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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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在說什麽？”大步走出辦公室的沐秋原正巧聽到這話，他滿臉黑線地站在春禮面前，心裏的無奈一陣一陣的。
春禮被他這麽一質問，馬上搖著手否認：“不對不對，是小時候你還抱過我呢。”
周雨在一旁聽得好奇，馬上側頭問：“這是真的嗎？”
沐秋原無奈擺擺手：“你別聽她瞎說，她說她三萬歲了，你信嗎？”
周雨訝異地“啊”了一聲，感嘆道：“好好一姑娘，怎麽還真糊裏糊塗的。”
沐秋原卻長長地嘆氣，無奈地看著春禮問：“你知道什麽叫手機嗎？”
要是身上揣著那種東西，應該會好辦很多，但看春禮這樣子，他真是不報什麽希望。
果然，春禮還是一頭霧水地搖頭。
沐秋原這下也沒辦法了，索性道：“找不到這人啊，我和報失蹤人口的都對比過了，沒一個對得上號的，這大晚上的，總不能一處一處走訪吧。”
周雨聽到這，也覺得棘手，她轉頭看沐秋原：“那現在你看怎麽辦，送救助站嗎？”
沐秋原看著春禮，搖搖頭道：“不行，看她這東拉西扯的樣子，我看著送精神病院合適。”
周雨看看正朝他們笑的春禮，忍不住道：“我看著也還清醒，她還說她認識你，真送精神病院啊？”
沐秋原瞥了她一眼，反問道：“那怎麽辦？誰守著，還是說讓她睡在所裏？”
周雨一聽忙擺手：“這好像也不適合，她都不理我，要是趁我忙時候離開那更麻煩，她不是說認識你嘛，要不你想想辦法。”
說完，周雨自己低頭問春禮：“你真的認識他嗎？”
春禮一看是沐秋原笑逐顏開，立即點頭：“認識！”
沐原大驚失色地擺手：“哎你可別胡說，難道你還想跟我回家啊？”
周雨順勢說道：“我看她就是這麽想的，總之今晚先得給她找個地方睡覺吧，我看她又餓又困的，難道真放著不管嗎？”
沐秋原沒想到事情變得這麽覆雜，他拍了拍周雨的肩膀：“行了，我先帶著她出去吃點東西，你先守著吧。”
說完他朝春禮勾勾手，春禮見狀，立馬踏著小步跟了上去，瞅著再聽話不過。
周雨在他們身後看著，再次忍不住嘀咕：“這兩人當真不認識嗎？”
而沒一會沐秋原就已經帶著春禮走到小吃街，他才不管春禮想吃什麽山珍海味，他平常就吃這些，春禮總不至於挑三揀四吧。
他帶著春禮在各個攤位前都轉了一圈，春禮對每一樣食物都投以熱烈的註目禮，也咽了千百次口水，但一路下來也沒說自己想吃什麽。
沐秋原回頭看她，耐心地問：“你不是餓了嘛，想吃什麽呢？”
春禮的肚子又呱啦呱啦地大叫起來，但她卻還是一本正經地搖頭：“不行，不能吃。”
沐秋原一臉迷惑：“不是，怎麽不能吃了？又沒有毒。”
春禮依舊一臉苦澀地搖頭：“我沒錢，不能吃。”
原來是為這？沐秋原不知道該說春禮是太軸還是太懂事，他既然都帶她來這，自然是他出錢，不過也怪他，春禮本就腦袋不清楚，他自己沒說清楚，才讓她又餓了大半天。
想到這沐秋原歉疚地朝春禮笑了笑，溫聲道：“是我的錯，這條街上你想吃什麽都可以，我付錢。”
春禮一聽這話，立即展示什麽叫翻臉比翻書快，她臉都快笑爛了，大喊一聲：“謝謝大白狗仙君！”說完還想朝他奔來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沐秋原嚇得跳了三米遠，恨鐵不成鋼地攔住春禮：“停停停！你別靠近我，也別胡亂稱呼我，我有名字。”
春禮這下機靈了，馬上笑嘻嘻地改口：“好的，秋秋。”
怎麽又秋秋了？哪來一個秋秋，難不成是叫他，他可確認過了，他往上數祖宗八代都不認識她！
可眼前的春禮到底很可憐，無親無故，身無分文，他實在不忍心說她。
最後沐秋原拍了拍春禮的背，輕聲道：“去吧，想吃什麽就點，我都可以。”
春禮一聽號令，立馬像脫韁的野馬，在各種賣肉食的小攤前苦苦等待。
沐秋原也不多說什麽，站在她身後，縱容地看著她點了一堆又一堆，什麽烤雞腿、鴨脖、烤肉、肉夾饃、烤腸……
她倒是會挑肉的，還挑了一些極高熱量的，沐秋原看了一眼就覺得血脂尿酸飆升。
他們找了個座位坐下後，春禮倒是禮貌地把吃的都往他的方向推。
沐秋原是個對自己有要求的人，不到非吃不可的時候，他真的不想吃這些高熱量的東西，眼下也是一點胃口沒有，他擺手道：“我不吃，你吃吧。”
春禮卻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一聽這話眉毛便低低地垂了下來，眼巴巴地看著他。
沐秋原異常驚訝，他還真不知道還有人的眉毛能垂得那麽低。
眼看著拗不過春禮，沐秋原只好拿起雞腿啃了啃，還逗她說：“這樣行了吧，真沒毒，你快吃。”
春禮的笑容再次恢覆，她的眉毛高高地揚了起來，埋下頭以風卷殘雲的姿態往嘴裏塞東西。
沐秋原看得吃驚不已，同時又隱隱有一絲心疼，如果可以好好吃飯，誰願意狼吞虎咽。
想到這，他去給春禮買了超大杯的果汁，放到她面前：“慢點吃，渴的話就喝這個。”
春禮從一堆食物中擡起頭來，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後又埋頭猛吃。
沐秋原看她吃得歡快，那種被迫加班的煩躁感也逐漸消失，他看著眼前的春禮，不由地想到：他媽肯定會喜歡春禮，他媽就喜歡吃什麽都香的孩子，而他總是因為不好好吃飯而被數落過無數次。
可春禮的媽媽呢？看她也只是個二十多歲的樣子，竟然會一個人流落山間，這其中到底有什麽隱情？
沐秋原想到這些，心裏起了想幫春禮幫到底的念頭，本來這就是該他做的，不管春禮對他態度如何，這也是他的職責。
在沐秋原經歷一次人性的反思時，春禮卻心無旁騖地吃著東西，差不多把面前所有的食物都吃完後，她端起果汁大大吸了一口，半杯便這麽沒了。
隨後她暢快地大聲嘆息，滿足道：“這食物也太好吃了！”
沐秋原笑著看她：“嗯，以後多來吃。”
春禮重重點頭，鄭重地看向沐秋原：“你的錢我都會還你的！”
沐秋原當她在說笑話，笑著應道：“你都不知道家在哪，怎麽還錢？”
春禮吃飽後有力氣說話了，她認真答道：“我有家，我家在秋林山，等我找到我爹娘就能還你錢。”
“那你爸媽在哪，你就說你有多久沒見他們了？”
沐秋原本意只是想打探一下，沒想到春禮的眉毛卻又失落地耷拉下來，她好不容易聳起的肩膀也塌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有兩萬年沒見他們了。”
沐秋原就知道又是這樣，“呵呵，你看吧，你到哪找他們，先說你今晚睡哪吧？”
“我？我都可以的，我在山裏住了三萬年，要不我今晚回秋林山住，明早我再來找你。”
沐秋原聽著這連貫又神經的對話，忙一把拉住春禮的胳膊：“等會，你說你現在去秋林山？你不會當真要睡山上吧，不至於，雖然我不方便帶你回家住，但給你找個地方住那還是容易的。”
春禮聽到這話，大概也琢磨出其中意思了，她為難地戳了戳手指：“可是我只認識你。”
沐秋原不好接話了，他安靜地看了她一會，看得春禮莫名其妙，一個勁地回頭看自己身後到底有什麽東西。
沐秋原無可奈何地嘆了一聲，坦然道：“這樣吧，我住的地方有個閣樓，平常就是我放東西的地方，你要是實在無家可歸，可以去那裏對付一晚。”
春禮一聽這話高興死了，又興致勃勃地圍著他轉了又轉。
沐秋原越看越覺得有趣，仔細相處下來，春禮也不是癡傻，只是思想可能有些古怪而已，多問幾句可能能有點線索。
開車回家時，他在車上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春禮本來是在全神貫註看著車窗外來往而車流，聽到這轉頭說了一句：“我不是人。”
“不是，你這……我還沒聽誰這麽罵自己呢，那你說自己不認識，怎麽又會說我和你認識？你看你騙人了吧。”
春禮皺起眉頭，正色說道：“因為你也不是人啊，我沒有騙人。”
沐秋原實在忍不住了，他側頭看了春禮一眼：“你沒在罵我吧？”
春禮立即俯下身，作出恭敬狀：“仙君，天地可鑒，我不是罵你，也不是騙你，我仰慕你已久，我們能再相見，也是上天降下的福祉。”
沐秋原只能搖搖頭：“聽不懂，你在嘀咕什麽呢，那你好好說，你認識的我到底是誰？”
“你就是大白狗仙君，而爹娘告訴我你是水裳仙君，我們兩家世代交好，我們小時候肯定是見過的，那時候你還抱過我。”
這都什麽跟什麽？春禮真是中毒太深，現在的電視劇啊……沐秋原覺得問她這個問題就是自討沒趣，在放棄對話前他只叮囑了一句：“不要再叫我大白狗仙君，我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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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麽？”大步走出辦公室的沐秋原正巧聽到這話，他滿臉黑線地站在春禮面前，心裏的無奈一陣一陣的。
春禮被他這麽一質問，馬上搖著手否認：“不對不對，是小時候你還抱過我呢。”
周雨在一旁聽得好奇，馬上側頭問：“這是真的嗎？”
沐秋原無奈擺擺手：“你別聽她瞎說，她說她三萬歲了，你信嗎？”
周雨訝異地“啊”了一聲，感嘆道：“好好一姑娘，怎麽還真糊裏糊塗的。”
沐秋原卻長長地嘆氣，無奈地看著春禮問：“你知道什麽叫手機嗎？”
要是身上揣著那種東西，應該會好辦很多，但看春禮這樣子，他真是不報什麽希望。
果然，春禮還是一頭霧水地搖頭。
沐秋原這下也沒辦法了，索性道：“找不到這人啊，我和報失蹤人口的都對比過了，沒一個對得上號的，這大晚上的，總不能一處一處走訪吧。”
周雨聽到這，也覺得棘手，她轉頭看沐秋原：“那現在你看怎麽辦，送救助站嗎？”
沐秋原看著春禮，搖搖頭道：“不行，看她這東拉西扯的樣子，我看著送精神病院合適。”
周雨看看正朝他們笑的春禮，忍不住道：“我看著也還清醒，她還說她認識你，真送精神病院啊？”
沐秋原瞥了她一眼，反問道：“那怎麽辦？誰守著，還是說讓她睡在所裏？”
周雨一聽忙擺手：“這好像也不適合，她都不理我，要是趁我忙時候離開那更麻煩，她不是說認識你嘛，要不你想想辦法。”
說完，周雨自己低頭問春禮：“你真的認識他嗎？”
春禮一看是沐秋原笑逐顏開，立即點頭：“認識！”
沐原大驚失色地擺手：“哎你可別胡說，難道你還想跟我回家啊？”
周雨順勢說道：“我看她就是這麽想的，總之今晚先得給她找個地方睡覺吧，我看她又餓又困的，難道真放著不管嗎？”
沐秋原沒想到事情變得這麽覆雜，他拍了拍周雨的肩膀：“行了，我先帶著她出去吃點東西，你先守著吧。”
說完他朝春禮勾勾手，春禮見狀，立馬踏著小步跟了上去，瞅著再聽話不過。
周雨在他們身後看著，再次忍不住嘀咕：“這兩人當真不認識嗎？”
而沒一會沐秋原就已經帶著春禮走到小吃街，他才不管春禮想吃什麽山珍海味，他平常就吃這些，春禮總不至於挑三揀四吧。
他帶著春禮在各個攤位前都轉了一圈，春禮對每一樣食物都投以熱烈的註目禮，也咽了千百次口水，但一路下來也沒說自己想吃什麽。
沐秋原回頭看她，耐心地問：“你不是餓了嘛，想吃什麽呢？”
春禮的肚子又呱啦呱啦地大叫起來，但她卻還是一本正經地搖頭：“不行，不能吃。”
沐秋原一臉迷惑：“不是，怎麽不能吃了？又沒有毒。”
春禮依舊一臉苦澀地搖頭：“我沒錢，不能吃。”
原來是為這？沐秋原不知道該說春禮是太軸還是太懂事，他既然都帶她來這，自然是他出錢，不過也怪他，春禮本就腦袋不清楚，他自己沒說清楚，才讓她又餓了大半天。
想到這沐秋原歉疚地朝春禮笑了笑，溫聲道：“是我的錯，這條街上你想吃什麽都可以，我付錢。”
春禮一聽這話，立即展示什麽叫翻臉比翻書快，她臉都快笑爛了，大喊一聲：“謝謝大白狗仙君！”說完還想朝他奔來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沐秋原嚇得跳了三米遠，恨鐵不成鋼地攔住春禮：“停停停！你別靠近我，也別胡亂稱呼我，我有名字。”
春禮這下機靈了，馬上笑嘻嘻地改口：“好的，秋秋。”
怎麽又秋秋了？哪來一個秋秋，難不成是叫他，他可確認過了，他往上數祖宗八代都不認識她！
可眼前的春禮到底很可憐，無親無故，身無分文，他實在不忍心說她。
最後沐秋原拍了拍春禮的背，輕聲道：“去吧，想吃什麽就點，我都可以。”
春禮一聽號令，立馬像脫韁的野馬，在各種賣肉食的小攤前苦苦等待。
沐秋原也不多說什麽，站在她身後，縱容地看著她點了一堆又一堆，什麽烤雞腿、鴨脖、烤肉、肉夾饃、烤腸……
她倒是會挑肉的，還挑了一些極高熱量的，沐秋原看了一眼就覺得血脂尿酸飆升。
他們找了個座位坐下後，春禮倒是禮貌地把吃的都往他的方向推。
沐秋原是個對自己有要求的人，不到非吃不可的時候，他真的不想吃這些高熱量的東西，眼下也是一點胃口沒有，他擺手道：“我不吃，你吃吧。”
春禮卻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一聽這話眉毛便低低地垂了下來，眼巴巴地看著他。
沐秋原異常驚訝，他還真不知道還有人的眉毛能垂得那麽低。
眼看著拗不過春禮，沐秋原只好拿起雞腿啃了啃，還逗她說：“這樣行了吧，真沒毒，你快吃。”
春禮的笑容再次恢覆，她的眉毛高高地揚了起來，埋下頭以風卷殘雲的姿態往嘴裏塞東西。
沐秋原看得吃驚不已，同時又隱隱有一絲心疼，如果可以好好吃飯，誰願意狼吞虎咽。
想到這，他去給春禮買了超大杯的果汁，放到她面前：“慢點吃，渴的話就喝這個。”
春禮從一堆食物中擡起頭來，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後又埋頭猛吃。
沐秋原看她吃得歡快，那種被迫加班的煩躁感也逐漸消失，他看著眼前的春禮，不由地想到：他媽肯定會喜歡春禮，他媽就喜歡吃什麽都香的孩子，而他總是因為不好好吃飯而被數落過無數次。
可春禮的媽媽呢？看她也只是個二十多歲的樣子，竟然會一個人流落山間，這其中到底有什麽隱情？
沐秋原想到這些，心裏起了想幫春禮幫到底的念頭，本來這就是該他做的，不管春禮對他態度如何，這也是他的職責。
在沐秋原經歷一次人性的反思時，春禮卻心無旁騖地吃著東西，差不多把面前所有的食物都吃完後，她端起果汁大大吸了一口，半杯便這麽沒了。
隨後她暢快地大聲嘆息，滿足道：“這食物也太好吃了！”
沐秋原笑著看她：“嗯，以後多來吃。”
春禮重重點頭，鄭重地看向沐秋原：“你的錢我都會還你的！”
沐秋原當她在說笑話，笑著應道：“你都不知道家在哪，怎麽還錢？”
春禮吃飽後有力氣說話了，她認真答道：“我有家，我家在秋林山，等我找到我爹娘就能還你錢。”
“那你爸媽在哪，你就說你有多久沒見他們了？”
沐秋原本意只是想打探一下，沒想到春禮的眉毛卻又失落地耷拉下來，她好不容易聳起的肩膀也塌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有兩萬年沒見他們了。”
沐秋原就知道又是這樣，“呵呵，你看吧，你到哪找他們，先說你今晚睡哪吧？”
“我？我都可以的，我在山裏住了三萬年，要不我今晚回秋林山住，明早我再來找你。”
沐秋原聽著這連貫又神經的對話，忙一把拉住春禮的胳膊：“等會，你說你現在去秋林山？你不會當真要睡山上吧，不至於，雖然我不方便帶你回家住，但給你找個地方住那還是容易的。”
春禮聽到這話，大概也琢磨出其中意思了，她為難地戳了戳手指：“可是我只認識你。”
沐秋原不好接話了，他安靜地看了她一會，看得春禮莫名其妙，一個勁地回頭看自己身後到底有什麽東西。
沐秋原無可奈何地嘆了一聲，坦然道：“這樣吧，我住的地方有個閣樓，平常就是我放東西的地方，你要是實在無家可歸，可以去那裏對付一晚。”
春禮一聽這話高興死了，又興致勃勃地圍著他轉了又轉。
沐秋原越看越覺得有趣，仔細相處下來，春禮也不是癡傻，只是思想可能有些古怪而已，多問幾句可能能有點線索。
開車回家時，他在車上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春禮本來是在全神貫註看著車窗外來往而車流，聽到這轉頭說了一句：“我不是人。”
“不是，你這……我還沒聽誰這麽罵自己呢，那你說自己不認識，怎麽又會說我和你認識？你看你騙人了吧。”
春禮皺起眉頭，正色說道：“因為你也不是人啊，我沒有騙人。”
沐秋原實在忍不住了，他側頭看了春禮一眼：“你沒在罵我吧？”
春禮立即俯下身，作出恭敬狀：“仙君，天地可鑒，我不是罵你，也不是騙你，我仰慕你已久，我們能再相見，也是上天降下的福祉。”
沐秋原只能搖搖頭：“聽不懂，你在嘀咕什麽呢，那你好好說，你認識的我到底是誰？”
“你就是大白狗仙君，而爹娘告訴我你是水裳仙君，我們兩家世代交好，我們小時候肯定是見過的，那時候你還抱過我。”
這都什麽跟什麽？春禮真是中毒太深，現在的電視劇啊……沐秋原覺得問她這個問題就是自討沒趣，在放棄對話前他只叮囑了一句：“不要再叫我大白狗仙君，我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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