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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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6
佐藤美和子放心把後背交給松田，她靠在電線桿旁，垂著頭，裝作實在疲憊至極，右手實際上已經探進手提包，握住手槍，“距離我還有幾米？”
“不到十米。”松田陣平嘖一聲，要不是他現在功德不夠，撐不起實體化，他早都挽袖子揍上去了，“看樣子沒練過柔道之類的運動，但你還要小心。”
犯人已近在咫尺，佐藤美和子沒有回答。
“小姐。”犯人低聲念叨，“這麽晚了還在外面，不是好女孩啊。”
“半夜拿著刀到處晃蕩，也不算什麽好人吧。”佐藤美和子回身，眼神輕亮，剛才的倦怠疲憊一掃而光。
“全體註意，行動！”佐藤美和子擲地有聲。
犯人瞬間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回身就跑，卻不知道為什麽，右腳似乎被什麽絆了一下，失去重心就這麽摔在冷硬的水泥地上，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後背一股冷氣蔓延上來，接著手腕劇痛，長刀脫手，飛遠。
一切都在電石火花之間，佐藤美和子已經飛撲過來，一扭對方胳膊把對方拷起。伊達航趕過來撿起長刀，放進物證袋。
成功逮捕犯人，佐藤美和子沒什麽好氣，瞪了松田陣平一眼，“多管閑事。”
松田陣平給佐藤美和子一個爆栗，“編外的鬼幫你沖業績，你還不高興。”
佐藤美和子看著這個搶劫犯被伊達航壓進警車，“我本來自己就能搞定……”
“不過，算了。”佐藤美和子摘掉假發，去除偽裝，趁同事沒註意握住了松田陣平的手，“伸張正義是我最大的樂趣。”
她沖松田陣平一笑，“這就是我選擇當刑警的原因。”
這一段沒什麽惡性案件，也就沒有必須要搜查一課出面偵辦，警官們難得按時上下班，警視廳有種緊張之中的平靜。
松田陣平跟著佐藤或萩原研二破案，慢慢積累了部分功德，總算不像之前那樣昏昏沈沈，仿佛眨眼就要魂飛魄散的樣子了，只是這次功德積累的速度遠遠低於之前，進展相當龜速。
雖然是很需要案件啦，但是如果功德的積累是以犧牲民眾安全為條件……松田陣平覺得功德這事兒其實也沒那麽著急。
當然嘴硬心軟的他絕不會把這說出口就是了。
“日本警視廳的救世主？”松田陣平進了餐廳也沒摘了自己的墨鏡，又一副面無表情的神色，服務員都小心翼翼地繞著他走。
“就憑那個高中生小鬼？”
佐藤美和子與伊達航成了搭檔，都是熟人，松田陣平也不用避諱什麽，下班後三人便找了家拉面館吃晚飯。
佐藤美和子嘆氣掏出報紙，頭版頭條正是少年意氣風發的半身照片，“工藤君雖然年紀小，思維卻很縝密呢，推理也沒出過錯，目暮警部很喜歡他。”
伊達航笑著湊過來說“感覺有我們高中時候的風範呢，誒佐藤桑，工藤君有打算大學畢業考警校嗎？這麽聰明的腦子，通過甲級公務員考試應該很輕易吧？”
“工藤君滿腦子想當日本的福爾摩斯呢，我倒覺得他將來可能開一家偵探事務所。”
佐藤美和子點的豚骨拉面終於來了，她中午忙著錄口供飯都沒吃幾口，餓得不行，拿起筷子就不顧及形象大口開吃。
松田陣平摘下墨鏡，抽出一張餐巾紙遞給佐藤“油都濺到鼻子上了。”
“誒真是。”佐藤美和子接過擦了擦，到底還是餓急了，端起碗咕咚咕咚喝湯吃面。
“新一，這家店聽說很多人推薦呢。”女高中生推開店門，在服務員的推薦下選中靠窗的座位。
“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偵探來了。”松田陣平瞥一眼正和女同學討論菜單的工藤新一，想抽煙，又顧忌佐藤美和子在旁邊，摩挲一會兒煙盒，最終選擇退而求其次，抽出根煙只叼著沒點。
他們都知道松田陣平真正覆活後，相應的記憶會遭到修正，那就沒什麽必要小心翼翼躲躲藏藏，只要不在警視廳或者有同事在的地方，松田陣平為了方便，一般都選擇實體化。
畢竟已經積累起一定數量的功德，松田實體化的時長終於不受限制了。在飯店這種地方，靈魂體只能看不能吃委實有點折磨人。
松田陣平和伊達航點的餐很快端上桌。倆人剛動了幾口。忽然離他們很遠的一位女士踉踉蹌蹌站起身，喘不上氣似得緊攥著胸前的衣物，掙紮著走了幾步，轟然倒地，抽搐幾下就沒了氣息。
工藤新一離女人較近，立刻丟下筷子跑過去，按住女士的脖頸，沒一會兒他凝重地擡頭“蘭，報警吧，這位女士被殺了，另外……”
毛利蘭嘆氣，正打算打電話。伊達航跑過來掏出證件對一片嘩然的食客沈聲道“我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刑警，請各位保持鎮定不要走動，立刻封鎖現場。”
佐藤美和子掏出白手套扔給松田陣平，松田陣平擡手接過，拍拍工藤新一的肩膀道“小鬼，沒你的事兒了，交給我們吧。”
“餵……我可是——”
“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松田陣平眼皮也沒擡，側頭偏向佐藤美和子“苦杏仁味，是□□。警方辦案，無關人物請退出現場，你再怎麽聰明也只是個還沒成年的孩子，按照規矩來。”
最不願意遵守規矩的人說要遵守規矩，伊達航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剛去問了，這塊兒正好是監控死角，什麽都沒拍下下來。”
“工藤君也不是第一次介入了，他心裏有數，唔，就當歷練後輩，為警視廳人才儲備建設添磚加瓦。”
“好吧，既然伊達前輩都這麽說了。”松田陣平重音落在“伊達前輩”上，有點調侃，“去吧，大偵探。”
工藤新一從未被人看輕過，這下子被激起了熊熊鬥志，立刻開始探查案件。
佐藤美和子半月眼地查看杯碗，吐槽，“你逗他幹什麽？”
松田陣平懶洋洋抱臂，嘴角一勾“想看看他的本事罷了。”
工藤新一氣場全開，很快就鎖定三個嫌疑人，又抽絲剝繭查出了犯人所用的犯罪手法。
伊達航記著筆錄，他是第一次見工藤新一的推理現場，有些感嘆“真是後生可畏。”
“太咄咄逼人了。”松田陣平微微皺眉“他太享受推理成功將犯人逼到死路的刺激感，這不是好事。”
大概因為父親的事，他有些敏感。
“畢竟工藤君還年輕，又一路順風順水……”佐藤美和子道“未來時間還長，他將來會更優秀的，總得給他歷練的時間。”
工藤新一推理到高潮，松田陣平和伊達航交換了眼色，封住犯人的退路，佐藤美和子則看緊了路人，以防犯人魚死網破。
“犯人就是你！”工藤新一義正詞嚴地伸手指出一個青年男子，“如果我沒猜錯，含有□□的膠囊外殼上沾有你的指紋，這就是決定性的證據！”
青年肩頸放松下來，釋然對著工藤新一一笑“那我也算解脫了。”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死不瞑目的女子“殺人者就要有被殺的覺悟，在她害死我愛人的那天，就應該想到有這樣的結局。”
“就因為她嫉妒佳美這個可笑的理由，她眼睜睜看著佳美哮喘發作，看著佳美痛苦死去……到最後她都不願意叫救護車。”
“佳美離世的第二天，就是我們本來打算好的婚禮。”青年冷靜地擡頭，眼中分明是萬念俱灰。
“我原本想在我們定情的地方見她的，現在只能在這裏了。”他嘴角帶出絲笑意，拉開外套拉鏈，綁在身上的赫然是一圈又一圈，足以將餐廳炸上天的□□，引爆器捏在他的手中。
殺人者就要有被殺的覺悟，說得不僅是已經成為亡靈的女士，也指的是他自己。
松田陣平嘖了一聲，餵餵，你們都是從哪裏搞來的炸藥啊！
伊達航“冷靜！不要沖動！想想你的父母，還有佳美的父母！如果連你也死了，你讓他們怎麽辦？”
“他們都病死了。”青年說，“我本來想殺了這個女人，再找個沒人的地方了斷，都是你們逼我的！”
千鈞一發之際，松田陣平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身後，眼疾手快拽掉連接炸藥和引爆器的電線，再使勁一折，青年手腕劇痛，引爆器無力脫手，掉到地上踢開，被伊達撿起收好。
松田陣平接過佐藤美和子遞過來的手銬，哢噠銬住青年。
幸好炸藥制作粗陋，拽掉唯一的引爆線，就基本上沒有問題了。伊達航在背後按住犯人，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地卸掉男子身上綁的炸藥，小心放在一邊。
佐藤美和子蹲下身，認真地看著青年死灰的臉“佳美小姐一定不想你擁有這樣灰暗的人生，她希望你好好活著，你想讓她走的不安心嗎？”
伊達航嘆氣“我不想對你說一切還來得及，換位思考我也會對那人恨之入骨，佳美小姐離開時候對於你來說人生或許已經沒有意義，只剩下了報仇這個念頭，但是報仇不能成為殺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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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美和子放心把後背交給松田，她靠在電線桿旁，垂著頭，裝作實在疲憊至極，右手實際上已經探進手提包，握住手槍，“距離我還有幾米？”
“不到十米。”松田陣平嘖一聲，要不是他現在功德不夠，撐不起實體化，他早都挽袖子揍上去了，“看樣子沒練過柔道之類的運動，但你還要小心。”
犯人已近在咫尺，佐藤美和子沒有回答。
“小姐。”犯人低聲念叨，“這麽晚了還在外面，不是好女孩啊。”
“半夜拿著刀到處晃蕩，也不算什麽好人吧。”佐藤美和子回身，眼神輕亮，剛才的倦怠疲憊一掃而光。
“全體註意，行動！”佐藤美和子擲地有聲。
犯人瞬間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回身就跑，卻不知道為什麽，右腳似乎被什麽絆了一下，失去重心就這麽摔在冷硬的水泥地上，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後背一股冷氣蔓延上來，接著手腕劇痛，長刀脫手，飛遠。
一切都在電石火花之間，佐藤美和子已經飛撲過來，一扭對方胳膊把對方拷起。伊達航趕過來撿起長刀，放進物證袋。
成功逮捕犯人，佐藤美和子沒什麽好氣，瞪了松田陣平一眼，“多管閑事。”
松田陣平給佐藤美和子一個爆栗，“編外的鬼幫你沖業績，你還不高興。”
佐藤美和子看著這個搶劫犯被伊達航壓進警車，“我本來自己就能搞定……”
“不過，算了。”佐藤美和子摘掉假發，去除偽裝，趁同事沒註意握住了松田陣平的手，“伸張正義是我最大的樂趣。”
她沖松田陣平一笑，“這就是我選擇當刑警的原因。”
這一段沒什麽惡性案件，也就沒有必須要搜查一課出面偵辦，警官們難得按時上下班，警視廳有種緊張之中的平靜。
松田陣平跟著佐藤或萩原研二破案，慢慢積累了部分功德，總算不像之前那樣昏昏沈沈，仿佛眨眼就要魂飛魄散的樣子了，只是這次功德積累的速度遠遠低於之前，進展相當龜速。
雖然是很需要案件啦，但是如果功德的積累是以犧牲民眾安全為條件……松田陣平覺得功德這事兒其實也沒那麽著急。
當然嘴硬心軟的他絕不會把這說出口就是了。
“日本警視廳的救世主？”松田陣平進了餐廳也沒摘了自己的墨鏡，又一副面無表情的神色，服務員都小心翼翼地繞著他走。
“就憑那個高中生小鬼？”
佐藤美和子與伊達航成了搭檔，都是熟人，松田陣平也不用避諱什麽，下班後三人便找了家拉面館吃晚飯。
佐藤美和子嘆氣掏出報紙，頭版頭條正是少年意氣風發的半身照片，“工藤君雖然年紀小，思維卻很縝密呢，推理也沒出過錯，目暮警部很喜歡他。”
伊達航笑著湊過來說“感覺有我們高中時候的風範呢，誒佐藤桑，工藤君有打算大學畢業考警校嗎？這麽聰明的腦子，通過甲級公務員考試應該很輕易吧？”
“工藤君滿腦子想當日本的福爾摩斯呢，我倒覺得他將來可能開一家偵探事務所。”
佐藤美和子點的豚骨拉面終於來了，她中午忙著錄口供飯都沒吃幾口，餓得不行，拿起筷子就不顧及形象大口開吃。
松田陣平摘下墨鏡，抽出一張餐巾紙遞給佐藤“油都濺到鼻子上了。”
“誒真是。”佐藤美和子接過擦了擦，到底還是餓急了，端起碗咕咚咕咚喝湯吃面。
“新一，這家店聽說很多人推薦呢。”女高中生推開店門，在服務員的推薦下選中靠窗的座位。
“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偵探來了。”松田陣平瞥一眼正和女同學討論菜單的工藤新一，想抽煙，又顧忌佐藤美和子在旁邊，摩挲一會兒煙盒，最終選擇退而求其次，抽出根煙只叼著沒點。
他們都知道松田陣平真正覆活後，相應的記憶會遭到修正，那就沒什麽必要小心翼翼躲躲藏藏，只要不在警視廳或者有同事在的地方，松田陣平為了方便，一般都選擇實體化。
畢竟已經積累起一定數量的功德，松田實體化的時長終於不受限制了。在飯店這種地方，靈魂體只能看不能吃委實有點折磨人。
松田陣平和伊達航點的餐很快端上桌。倆人剛動了幾口。忽然離他們很遠的一位女士踉踉蹌蹌站起身，喘不上氣似得緊攥著胸前的衣物，掙紮著走了幾步，轟然倒地，抽搐幾下就沒了氣息。
工藤新一離女人較近，立刻丟下筷子跑過去，按住女士的脖頸，沒一會兒他凝重地擡頭“蘭，報警吧，這位女士被殺了，另外……”
毛利蘭嘆氣，正打算打電話。伊達航跑過來掏出證件對一片嘩然的食客沈聲道“我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刑警，請各位保持鎮定不要走動，立刻封鎖現場。”
佐藤美和子掏出白手套扔給松田陣平，松田陣平擡手接過，拍拍工藤新一的肩膀道“小鬼，沒你的事兒了，交給我們吧。”
“餵……我可是——”
“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松田陣平眼皮也沒擡，側頭偏向佐藤美和子“苦杏仁味，是□□。警方辦案，無關人物請退出現場，你再怎麽聰明也只是個還沒成年的孩子，按照規矩來。”
最不願意遵守規矩的人說要遵守規矩，伊達航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剛去問了，這塊兒正好是監控死角，什麽都沒拍下下來。”
“工藤君也不是第一次介入了，他心裏有數，唔，就當歷練後輩，為警視廳人才儲備建設添磚加瓦。”
“好吧，既然伊達前輩都這麽說了。”松田陣平重音落在“伊達前輩”上，有點調侃，“去吧，大偵探。”
工藤新一從未被人看輕過，這下子被激起了熊熊鬥志，立刻開始探查案件。
佐藤美和子半月眼地查看杯碗，吐槽，“你逗他幹什麽？”
松田陣平懶洋洋抱臂，嘴角一勾“想看看他的本事罷了。”
工藤新一氣場全開，很快就鎖定三個嫌疑人，又抽絲剝繭查出了犯人所用的犯罪手法。
伊達航記著筆錄，他是第一次見工藤新一的推理現場，有些感嘆“真是後生可畏。”
“太咄咄逼人了。”松田陣平微微皺眉“他太享受推理成功將犯人逼到死路的刺激感，這不是好事。”
大概因為父親的事，他有些敏感。
“畢竟工藤君還年輕，又一路順風順水……”佐藤美和子道“未來時間還長，他將來會更優秀的，總得給他歷練的時間。”
工藤新一推理到高潮，松田陣平和伊達航交換了眼色，封住犯人的退路，佐藤美和子則看緊了路人，以防犯人魚死網破。
“犯人就是你！”工藤新一義正詞嚴地伸手指出一個青年男子，“如果我沒猜錯，含有□□的膠囊外殼上沾有你的指紋，這就是決定性的證據！”
青年肩頸放松下來，釋然對著工藤新一一笑“那我也算解脫了。”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死不瞑目的女子“殺人者就要有被殺的覺悟，在她害死我愛人的那天，就應該想到有這樣的結局。”
“就因為她嫉妒佳美這個可笑的理由，她眼睜睜看著佳美哮喘發作，看著佳美痛苦死去……到最後她都不願意叫救護車。”
“佳美離世的第二天，就是我們本來打算好的婚禮。”青年冷靜地擡頭，眼中分明是萬念俱灰。
“我原本想在我們定情的地方見她的，現在只能在這裏了。”他嘴角帶出絲笑意，拉開外套拉鏈，綁在身上的赫然是一圈又一圈，足以將餐廳炸上天的□□，引爆器捏在他的手中。
殺人者就要有被殺的覺悟，說得不僅是已經成為亡靈的女士，也指的是他自己。
松田陣平嘖了一聲，餵餵，你們都是從哪裏搞來的炸藥啊！
伊達航“冷靜！不要沖動！想想你的父母，還有佳美的父母！如果連你也死了，你讓他們怎麽辦？”
“他們都病死了。”青年說，“我本來想殺了這個女人，再找個沒人的地方了斷，都是你們逼我的！”
千鈞一發之際，松田陣平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身後，眼疾手快拽掉連接炸藥和引爆器的電線，再使勁一折，青年手腕劇痛，引爆器無力脫手，掉到地上踢開，被伊達撿起收好。
松田陣平接過佐藤美和子遞過來的手銬，哢噠銬住青年。
幸好炸藥制作粗陋，拽掉唯一的引爆線，就基本上沒有問題了。伊達航在背後按住犯人，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地卸掉男子身上綁的炸藥，小心放在一邊。
佐藤美和子蹲下身，認真地看著青年死灰的臉“佳美小姐一定不想你擁有這樣灰暗的人生，她希望你好好活著，你想讓她走的不安心嗎？”
伊達航嘆氣“我不想對你說一切還來得及，換位思考我也會對那人恨之入骨，佳美小姐離開時候對於你來說人生或許已經沒有意義，只剩下了報仇這個念頭，但是報仇不能成為殺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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