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迎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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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迎親
“所以哥哥, 這個碎片和令堂有什麽關系嗎？”
陸蕭想不明白，這怎麽看也是普通的黑珍珠吧，一定要說, 就是那群怪物居然敢去觸碰它, 倒是奇怪了。
難道也是和溯珠那樣的東西？不應該, 真的是溯珠的話, 對它們的誘惑力太大，不可能丟出去叫陸蕭他們看見。
還在地上摔碎了，怎麽可能。就是阿溯也對這個很感興趣。真的去問阿溯，它又說不出來，就是很想要這個碎片。
“這個碎片，可以找到我阿娘走的那扇門。”
“什麽意思？什麽門, 哥哥你給我個準確的說法，這樣我聽不懂啊。”
錢進燁也變的謎語人了, 變得和他哥那樣, 神神叨叨的，叫陸蕭有點擔心。
他好好的哥哥，不會和錢笙科學壞了吧？那不行，錢笙科臉那麽臭, 錢進燁可不會這樣。
“簡單來說, 方才我看見了我母親, 穿過了一道門。可是這道門後面, 只是個普通的房間。”
而他們必然不會去一個普通的房間找錢進燁的母親, 那麽只有一個可能。他母親穿過的是一個新的空間。
或者, 是和之前的時空縫隙一樣, 一個獨立的時空。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用這個珠子, 去劃開另一個時空？這不妥吧，我們要不還是去先找到援軍再說？錢大哥應該比我們更懂。”
陸蕭緊張的咽了口口水，不叫錢進燁看見自己眼角掃過的恐懼。
他是怕了時空反反覆覆的感覺，到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個時空的人。他可以回溯，但不能迷路。
錢進燁晃了晃手裏的那枚跳脫，對著陸蕭挑起眉毛。
“這個東西，你是只送過我吧？有這個東西在，你還怕讓不出我不成？我哥就說你是個慫蛋，果不其然。”
陸蕭甚至沒辦法反駁，他在這方面確實是很慫。不敢多加冒險。至少他是不想嘗試又被一群人圍觀著嘲笑的樣子了。
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他可真是窩囊，明明剛剛還答應了錢進燁，和他一起走，現在就怕了。
錢進燁嘆了口氣，摸了摸他尋找到的那扇門，對著陸蕭解釋。
“你放心，我們這不是被動的，是主動的進入這個空間，相對來說不會有那麽大的影響。你不會分不清自己在哪裏。”
“而且都有辦法進去了，你還怕出不來？至少多相信我一點吧，陸蕭。我不會丟下你的。”
陸蕭沈默了，他當然是信得過錢進燁的。哪怕錢進燁一直對他都支支吾吾的，那麽多次了，他才剛剛看出他的一些小秘密。
但陸蕭還是信他。在錢家，陸蕭只信的過錢進燁。哪怕錢笙科能帶著點記憶，和陸蕭可能更有話題。
都不行，陸蕭就是信不過他。表面上可能看不出來，在多次回溯後，陸蕭很難再相信別人，特別是錢笙科那種，看起來就老奸巨猾的。
反觀錢進燁，單純善良，陸蕭難以自抑的想向他靠近。現在錢進燁對他伸出手，哪有不願意拉住的道理。
“好的哥哥，我明白了。我不怕，走吧。”
說著，拉過了錢進燁伸出來的手，對他敞開心扉，對他展示了無與倫比的信任。陸蕭都沒有那麽信過自己。
陸蕭的手是顫抖的，錢進燁嘆了口氣。他沒辦法了解到陸蕭一遍遍回來的痛苦，但對這個逃不出去的時空他比陸蕭了解。
這個布滿了危險，和詭異的宅子，是他出生之處，也是給他力量的源泉。
“再給你一個機會，反悔還來得及。上了我的賊船，可就下不去了。”
“嗯，我知道的，走吧。我陪著你，再不濟就再來一次，下次我肯定攔著你。”
“你怎麽知道我們就一定要交代在這裏？說話好聽點，別覺得自己是什麽情話大師。”
錢進燁的臉都黑了，陸蕭撓撓腦袋，他也沒覺得自己是在說情話啊？這不是實話實說嘛，他在錢家，步步為營。
從來不奢望進到一個房間，就一定能逃出去。理想是理想，現實是毒打。
沒再管陸蕭，錢進燁拿出一片黑珍珠碎片，從陸蕭兜裏拿出打火石。陸蕭身上永遠帶著那兩顆打火石，總覺得有用。
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看見的，眼疾手快就順走了，叫陸蕭都來不及反應。錢進燁就開口了。
“閉眼。”
打火石擦出火星，眼見著就要叫黑珍珠著起來，陸蕭趕忙閉緊了雙眼。
黑珍珠那種奪命一樣的恐懼，還叫陸蕭沒有忘卻。氣溫瞬間降了好幾度，陸蕭搓了搓手，有點擔心錢進燁。
他就耳朵還能感覺，好似聽見了什麽東西被劃開。和他把錢進燁衣服撕開的聲音很相似。陸蕭都不敢想，到底是什麽東西被撕開了。
“好了，睜開眼睛吧。”
陸蕭顫顫巍巍的把眼睛睜開，瞬間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一個大大的黑洞，豎在大門口，錢進燁看起來有點疲憊。手上是黑珍珠的灼傷。
被燒掉的黑珍珠碎片，並沒有變成白珍珠，而是不見了。好似融入了這個空間，或者為了撕開空間，磨損了。
錢進燁的臉色越來越差，本來粉白好氣色的臉，現在變得蒼白蒼白。看起來像是失血過多，眼下的青紫格外明顯，好似好幾天沒睡過一個好覺。
“哥哥，這是？”
“這是入口，別楞著了，再呆下去，這個洞口就要堵住了。我就白消耗那麽多精力。”
他的狀態實在是差，陸蕭擔心的上前攙扶他。被錢進燁一把甩開，仿佛是不服輸。
“別鬧了哥哥，拉住我的手，你現在站都站不穩。”
“扶我進去，陸蕭。別楞著，我沒事。”
嘴上那麽說，陸蕭是一點不相信他沒事。不過眼前的口子，明顯比錢進燁剛剛劃開的樣子小了。
要是再耽擱下去，可能真的要合上。陸蕭一咬牙，帶著錢進燁就沖了進去。
黑暗瞬間包裹了陸蕭，冰冷的氣息，從四面八方侵染著陸蕭。根本避無可避，陸蕭忍下了這樣的嚴寒。
手裏抱著的人，卻不見了。
“哥哥？進燁？你在哪裏？”
陸蕭慌了神，手裏那麽大個人，說弄丟了就弄丟了。這可怎麽是好，在這個空間裏，天氣冷，有烏漆嘛黑的，陸蕭腦子也轉不動。
“哥哥？哥哥...”
越來越冷，心裏越是著急，越是找不到那人的蹤影。陸蕭好似是往前走了，有好像從來沒有動過。
意識越來越模糊，在最後。他仿佛看見了一個妙齡少女，對著他笑了一下。轉瞬即逝，叫他分辨不清，是現實還是幻覺。
見過那個少女以後，陸蕭就暈過去了。陷入了久久的沈寂。
*
“大官人，大喜的日子怎麽哭了？”
陸蕭驚醒，身邊的黑暗不見了，外頭的陽光照進來，很是刺眼。陸蕭瞇起眼睛，有些許恍惚，一時想不起來，自己身處何處。
“哎呦餵，怎麽回事，新娘子都還沒哭，新郎官先哭起來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還真是濕漉漉的一片。陸蕭為什麽哭來著，他說不出來。今天是什麽日子好熱鬧啊。
鶯鶯燕燕圍著一圈又一圈。外頭鑼鼓喧天，好不熱鬧。那麽多人都盯著自己看，帶著諂媚，祝福。各懷鬼胎。
是了，今天是他陸大官人，大喜的日子啊。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陸蕭揉了揉腦袋，頭好痛。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砸到了一樣，疼的厲害。眼力好的小廝忙代勞，給陸蕭揉起了腦袋。
這才舒適點，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個塗脂抹粉的媒婆子。那唇紅的和吃了小孩一樣，臉上的粉又多又香，刺鼻的很。
怕是這會兒要是下起雨，她這張臉都能掛白湯。陸蕭嫌棄的捂住了鼻子，媒婆看他這樣子，有些尷尬，但又不敢發怒。
“大官人不早了，該去迎親。現在不去，到時候趕不上吉時，怕是新娘子那邊要怪罪的。”
陸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是新郎官，理應是要迎親去。不過迎娶的是誰來著？他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不是很淡定的喝了口茶，要是這個時候和媒婆子說，他失憶了，不想娶。會不會叫所有人暈過去？
“我睡糊塗了，是該迎親。怎麽個流程來著？”
還是算了，不要叫他們都看著自己。要娶自然有陸蕭自己的道理，睡糊塗了想不起來，沒關系待會兒估計就想起來了。
媒婆也是一怔，沒想到陸蕭一覺能把自己睡傻。頓時也急了，拉來一堆細皮嫩肉的小丫鬟，給陸蕭整理發型和衣衫。
“我的爺啊，怎麽睡那麽糊塗。咱要去迎娶錢家二小姐，你不會都忘了吧？我就說這些達官顯貴的，一見鐘情的事情難管。”
到時候和離起來，又要叫我老婆子來。這句話她說的很小聲，沒叫陸蕭聽見。陸蕭也是心不在焉的。
錢家二小姐，是嗎？好耳熟啊，這就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嗎？哦，馬上就要過門了。
不知為何，陸蕭感覺特別高興，心裏酸酸漲漲的，好開心。這個錢二小姐，是他的什麽很重要的人嗎？
可是，錢家老二，不是個公子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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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哥哥, 這個碎片和令堂有什麽關系嗎？”
陸蕭想不明白，這怎麽看也是普通的黑珍珠吧，一定要說, 就是那群怪物居然敢去觸碰它, 倒是奇怪了。
難道也是和溯珠那樣的東西？不應該, 真的是溯珠的話, 對它們的誘惑力太大，不可能丟出去叫陸蕭他們看見。
還在地上摔碎了，怎麽可能。就是阿溯也對這個很感興趣。真的去問阿溯，它又說不出來，就是很想要這個碎片。
“這個碎片，可以找到我阿娘走的那扇門。”
“什麽意思？什麽門, 哥哥你給我個準確的說法，這樣我聽不懂啊。”
錢進燁也變的謎語人了, 變得和他哥那樣, 神神叨叨的，叫陸蕭有點擔心。
他好好的哥哥，不會和錢笙科學壞了吧？那不行，錢笙科臉那麽臭, 錢進燁可不會這樣。
“簡單來說, 方才我看見了我母親, 穿過了一道門。可是這道門後面, 只是個普通的房間。”
而他們必然不會去一個普通的房間找錢進燁的母親, 那麽只有一個可能。他母親穿過的是一個新的空間。
或者, 是和之前的時空縫隙一樣, 一個獨立的時空。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用這個珠子, 去劃開另一個時空？這不妥吧，我們要不還是去先找到援軍再說？錢大哥應該比我們更懂。”
陸蕭緊張的咽了口口水，不叫錢進燁看見自己眼角掃過的恐懼。
他是怕了時空反反覆覆的感覺，到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個時空的人。他可以回溯，但不能迷路。
錢進燁晃了晃手裏的那枚跳脫，對著陸蕭挑起眉毛。
“這個東西，你是只送過我吧？有這個東西在，你還怕讓不出我不成？我哥就說你是個慫蛋，果不其然。”
陸蕭甚至沒辦法反駁，他在這方面確實是很慫。不敢多加冒險。至少他是不想嘗試又被一群人圍觀著嘲笑的樣子了。
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他可真是窩囊，明明剛剛還答應了錢進燁，和他一起走，現在就怕了。
錢進燁嘆了口氣，摸了摸他尋找到的那扇門，對著陸蕭解釋。
“你放心，我們這不是被動的，是主動的進入這個空間，相對來說不會有那麽大的影響。你不會分不清自己在哪裏。”
“而且都有辦法進去了，你還怕出不來？至少多相信我一點吧，陸蕭。我不會丟下你的。”
陸蕭沈默了，他當然是信得過錢進燁的。哪怕錢進燁一直對他都支支吾吾的，那麽多次了，他才剛剛看出他的一些小秘密。
但陸蕭還是信他。在錢家，陸蕭只信的過錢進燁。哪怕錢笙科能帶著點記憶，和陸蕭可能更有話題。
都不行，陸蕭就是信不過他。表面上可能看不出來，在多次回溯後，陸蕭很難再相信別人，特別是錢笙科那種，看起來就老奸巨猾的。
反觀錢進燁，單純善良，陸蕭難以自抑的想向他靠近。現在錢進燁對他伸出手，哪有不願意拉住的道理。
“好的哥哥，我明白了。我不怕，走吧。”
說著，拉過了錢進燁伸出來的手，對他敞開心扉，對他展示了無與倫比的信任。陸蕭都沒有那麽信過自己。
陸蕭的手是顫抖的，錢進燁嘆了口氣。他沒辦法了解到陸蕭一遍遍回來的痛苦，但對這個逃不出去的時空他比陸蕭了解。
這個布滿了危險，和詭異的宅子，是他出生之處，也是給他力量的源泉。
“再給你一個機會，反悔還來得及。上了我的賊船，可就下不去了。”
“嗯，我知道的，走吧。我陪著你，再不濟就再來一次，下次我肯定攔著你。”
“你怎麽知道我們就一定要交代在這裏？說話好聽點，別覺得自己是什麽情話大師。”
錢進燁的臉都黑了，陸蕭撓撓腦袋，他也沒覺得自己是在說情話啊？這不是實話實說嘛，他在錢家，步步為營。
從來不奢望進到一個房間，就一定能逃出去。理想是理想，現實是毒打。
沒再管陸蕭，錢進燁拿出一片黑珍珠碎片，從陸蕭兜裏拿出打火石。陸蕭身上永遠帶著那兩顆打火石，總覺得有用。
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看見的，眼疾手快就順走了，叫陸蕭都來不及反應。錢進燁就開口了。
“閉眼。”
打火石擦出火星，眼見著就要叫黑珍珠著起來，陸蕭趕忙閉緊了雙眼。
黑珍珠那種奪命一樣的恐懼，還叫陸蕭沒有忘卻。氣溫瞬間降了好幾度，陸蕭搓了搓手，有點擔心錢進燁。
他就耳朵還能感覺，好似聽見了什麽東西被劃開。和他把錢進燁衣服撕開的聲音很相似。陸蕭都不敢想，到底是什麽東西被撕開了。
“好了，睜開眼睛吧。”
陸蕭顫顫巍巍的把眼睛睜開，瞬間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一個大大的黑洞，豎在大門口，錢進燁看起來有點疲憊。手上是黑珍珠的灼傷。
被燒掉的黑珍珠碎片，並沒有變成白珍珠，而是不見了。好似融入了這個空間，或者為了撕開空間，磨損了。
錢進燁的臉色越來越差，本來粉白好氣色的臉，現在變得蒼白蒼白。看起來像是失血過多，眼下的青紫格外明顯，好似好幾天沒睡過一個好覺。
“哥哥，這是？”
“這是入口，別楞著了，再呆下去，這個洞口就要堵住了。我就白消耗那麽多精力。”
他的狀態實在是差，陸蕭擔心的上前攙扶他。被錢進燁一把甩開，仿佛是不服輸。
“別鬧了哥哥，拉住我的手，你現在站都站不穩。”
“扶我進去，陸蕭。別楞著，我沒事。”
嘴上那麽說，陸蕭是一點不相信他沒事。不過眼前的口子，明顯比錢進燁剛剛劃開的樣子小了。
要是再耽擱下去，可能真的要合上。陸蕭一咬牙，帶著錢進燁就沖了進去。
黑暗瞬間包裹了陸蕭，冰冷的氣息，從四面八方侵染著陸蕭。根本避無可避，陸蕭忍下了這樣的嚴寒。
手裏抱著的人，卻不見了。
“哥哥？進燁？你在哪裏？”
陸蕭慌了神，手裏那麽大個人，說弄丟了就弄丟了。這可怎麽是好，在這個空間裏，天氣冷，有烏漆嘛黑的，陸蕭腦子也轉不動。
“哥哥？哥哥...”
越來越冷，心裏越是著急，越是找不到那人的蹤影。陸蕭好似是往前走了，有好像從來沒有動過。
意識越來越模糊，在最後。他仿佛看見了一個妙齡少女，對著他笑了一下。轉瞬即逝，叫他分辨不清，是現實還是幻覺。
見過那個少女以後，陸蕭就暈過去了。陷入了久久的沈寂。
*
“大官人，大喜的日子怎麽哭了？”
陸蕭驚醒，身邊的黑暗不見了，外頭的陽光照進來，很是刺眼。陸蕭瞇起眼睛，有些許恍惚，一時想不起來，自己身處何處。
“哎呦餵，怎麽回事，新娘子都還沒哭，新郎官先哭起來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還真是濕漉漉的一片。陸蕭為什麽哭來著，他說不出來。今天是什麽日子好熱鬧啊。
鶯鶯燕燕圍著一圈又一圈。外頭鑼鼓喧天，好不熱鬧。那麽多人都盯著自己看，帶著諂媚，祝福。各懷鬼胎。
是了，今天是他陸大官人，大喜的日子啊。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陸蕭揉了揉腦袋，頭好痛。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砸到了一樣，疼的厲害。眼力好的小廝忙代勞，給陸蕭揉起了腦袋。
這才舒適點，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個塗脂抹粉的媒婆子。那唇紅的和吃了小孩一樣，臉上的粉又多又香，刺鼻的很。
怕是這會兒要是下起雨，她這張臉都能掛白湯。陸蕭嫌棄的捂住了鼻子，媒婆看他這樣子，有些尷尬，但又不敢發怒。
“大官人不早了，該去迎親。現在不去，到時候趕不上吉時，怕是新娘子那邊要怪罪的。”
陸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是新郎官，理應是要迎親去。不過迎娶的是誰來著？他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不是很淡定的喝了口茶，要是這個時候和媒婆子說，他失憶了，不想娶。會不會叫所有人暈過去？
“我睡糊塗了，是該迎親。怎麽個流程來著？”
還是算了，不要叫他們都看著自己。要娶自然有陸蕭自己的道理，睡糊塗了想不起來，沒關系待會兒估計就想起來了。
媒婆也是一怔，沒想到陸蕭一覺能把自己睡傻。頓時也急了，拉來一堆細皮嫩肉的小丫鬟，給陸蕭整理發型和衣衫。
“我的爺啊，怎麽睡那麽糊塗。咱要去迎娶錢家二小姐，你不會都忘了吧？我就說這些達官顯貴的，一見鐘情的事情難管。”
到時候和離起來，又要叫我老婆子來。這句話她說的很小聲，沒叫陸蕭聽見。陸蕭也是心不在焉的。
錢家二小姐，是嗎？好耳熟啊，這就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嗎？哦，馬上就要過門了。
不知為何，陸蕭感覺特別高興，心裏酸酸漲漲的，好開心。這個錢二小姐，是他的什麽很重要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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