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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第 1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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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第 125 章

都說殺馬特風來自九零後, 實際上,真實追溯起來,應該說來源於八零後。

只不過八零後那會兒, 還沒有這麽誇張, 來自國外的各種重金屬樂隊的影響, 導致很多年輕人更喜歡暗黑系的打扮。

九十年代中期, 就已經初步演變出了殺馬特風格,只不過那會兒還沒有像千禧年後那麽誇張。

然而,就是因為有這群人奠定了殺馬特的基礎,才有後來人的狂熱。

可想而知,現在這批人領先者對這個裝扮的癡迷,對這種‘文化’的忠誠和崇拜。

梁艷艷也是在無意中接觸到以後, 對這種文化有了深深的迷戀。

別看現在的孩子們好像沒什麽娛樂可玩,世界上第一家網吧, 今年才在國外誕生。等到國內出現第一家網吧, 得在兩年後。

網吧的確掙錢,年掙百萬,但這錢掙得燒手,俞愛寶並不打算幹, 不過這是後話。

現在先說說梁艷艷這遲來的叛逆期。

如今梁麗麗高三, 學習成績很穩定, 並不打算去師資力量更好的縣中學, 只在鎮上讀書, 有了俞愛寶送來的一些篩選過的學習資料和試卷, 穩紮穩打, 進步明顯。

但問題是,幾乎一個月才回來一兩天, 根本沒時間管梁艷艷。

梁外婆和梁舅媽在城裏幹活,家裏就梁舅舅這樣一個親爹,根本就管不住家裏最跳脫的梁艷艷。

十六歲的梁艷艷,剛在另一個鎮上的中學上高一,這所高中並不能直升,一般進來的都是成績一般,或成績較差,別的高中進不去,又想要試試看能不能考上大專的學生。

去年俞愛寶提出過高中要將梁艷艷安排到縣中學,但後者生怕自己去了縣裏被她給盯上,死活不願意。

以她那稀爛的成績,能上現在這個高中,都是梁家托了梁村長的人脈關系。

梁舅舅和梁麗麗都認為,梁艷艷能學壞,都是因為被那些人給帶壞了。

說她是當年的翻版周小果都是客氣了,至少當年周小果就是逃逃學,不聽課,不做作業,對老師不夠禮貌。

梁艷艷卻不僅僅是把這些缺點給湊齊了,還愛上化濃妝,戴奇奇怪怪的假發,以及跟那些狐朋狗友們一起去游戲廳和錄像廳。

梁麗麗原本想要效仿表姐當年的做法,讓她爹給梁艷艷退學,但方法沒對,環境也不對,反而讓梁艷艷欣喜若狂。

引來其他不眾多狐朋狗友們的羨慕嫉妒後,梁艷艷就更驕傲了。

梁舅舅沒法,只能再讓梁艷艷繼續上學。

這下好了,讓梁艷艷的氣焰更囂張了。

梁麗麗忍無可忍,拉著梁艷艷要去找表姐,一聽到要找表姐,梁艷艷的氣焰仿佛被一盆冰水給潑滅了,拉著梁麗麗的手誠懇道歉,保證不再犯。

梁麗麗觀察了一段時間,見她果然有所收斂,這才忙著自己的高三生涯。

誰知梁艷艷明著答應,暗地裏卻搞這種小動作,把粉色假發藏了起來。

要不是梁幺妹睡著後又醒來玩了會兒,無意中翻出這頂在小孩看來格外美麗的粉色假發,還抱著睡,被來找小孩兒的梁麗麗抓個正著,否則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發現梁艷艷的這點貓膩。

梁麗麗拽著妹妹往她房間走,把人丟在外面翻箱倒櫃的找。

梁艷艷在門外又是蹬腿又是喊叫,但左邊胳膊被老爹架著,右邊胳膊被趕回來幸災樂禍看熱鬧的弟弟架著,絲毫掙脫不得。

又一頂假發,還是亮紫色;

劣質化妝品;

等找到一把打火機的時候,梁麗麗眼睛都開始冒火了。

梁家父子抓的自己都冒汗,都快壓制不住手底下這條沸水上翻騰的大魚時,梁艷艷自己蔫了。

因為,梁麗麗找到了一包煙。

一包拆了封的,只剩下八根的煙!

這下,梁家父子都傻眼了。

“梁艷艷——”

“我發誓,表姐您信我,我真的沒有抽煙啊!!!”

古鎮村周家小洋樓內,十六歲的少女幾乎要跪在俞愛寶面前,抓著她的褲腿一邊聲嘶力竭哭到打嗝,一邊伸手發誓。

“噓~”

俞愛寶俯身,伸出食指點在梁艷艷唇上,擡起眼皮,黝黑的瞳孔靜靜看著她:“小點兒聲,吵得我頭疼。”

梁艷艷噤聲,咽咽口水,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周圍氣氛一片寂靜,針落可聞。

有風穿過大門,吹在周母的後背上,森冷的很。

她覺得冷,但不知道為何不敢動,腳有點軟,心跳聲音大的仿佛拿著個拐著彎的喇叭貼在心口,響在耳邊。

那包已經被拆封的煙在俞愛寶白皙的手指中翻轉,她看看桌山那些找出來的罪證,再看看這會兒腿都已經軟了的二表妹,神情莫名。

這下,別說是梁艷艷害怕了,就連其他來到這裏的梁家人,以及周家眾人都不敢再吭聲。

小魯班還非常懂事的抱著最鬧騰的貍花貓小七,鼓著嘴小聲:“噓!”

周淮升想了想,這會兒老婆在處理娘家的事情,發生這種事兒,老婆可能也覺沒面子,還是讓周家的人都先散開為好。

他剛站起來,就被俞愛寶一個眼神給掃射的頓在原地。

“去哪兒?”

面對窮兇極惡的越境帶槍人販子時都鎮定自若的男人,此刻俊美的臉上難得出現惶然。

“我……”

俞愛寶點點旁邊的位置:“坐著吧。”

周淮升在她面前藏不住心思,兩只眼睛裏,一只寫著‘想’,另一只寫著‘逃’。

看著現場大氣不敢出的幾個人,俞愛寶莫名。

她其實並沒有生氣,而是疑惑。

想不通。

她自認自己穿越後從未對身邊的人耍過什麽稍顯過分的手段——周小果除外,對娘家人更是當成最近的人對待。

可為什麽大麗一說要來找自己,艷子能夠慫成這樣?

好像她倆要過來見的不是自家表姐,而是住在閻王殿裏的閻王。

想不通,俞愛寶搖搖頭,把手中的香煙丟在一邊,哂笑。

“怕什麽,我以為多大的事兒。”

周母:“???”沒多大事兒,你幹嘛一副一個眼神就會有一群黑衣人把犯錯的人拖下去嘎了的表情?

俞愛寶拍拍幾乎可以稱得上跪坐在地上的二妹的腦袋:“起來吧,你現在這個年紀,正是好奇這些的時候,挺正常。”

梁艷艷:“???”

“來,帶表姐去見識見識,你們這些年輕人現在喜歡的是哪些花樣。”

梁艷艷:“!!!”

“順便把那些你平日裏交好的朋友都叫出來,表姐從沒見過這些人,正好也可以認識認識,感謝這幾個月他們幫我照顧你的恩情。”

梁艷艷“嗚”的哭出聲,抓住俞愛寶的褲腿:“表姐,你別這樣,我害怕~”

“憋回去。”俞愛寶捏捏梁艷艷的小臉蛋,想起什麽,臉上又露出一個笑來,溫柔至極“都是個能在社會上混的大人了,怎麽能一點小事就只知道哭呢。”

“——”

梁艷艷憋住了,眼淚掉的更兇。

俞愛寶:“???”

剛才不笑,他們害怕還能理解成因為自己太嚴肅。

現在語氣更加溫和,還對著這小姑娘笑了,她怎麽還更害怕了?

沒法理解,看來的確得跟著二妹去見見外面年輕人的世面,免得自己以後也成為一個跟不上時代,被孩子嫌棄out的老年人。

梁艷艷根本沒辦法拒絕,被俞愛寶搭著肩膀,被迫來到她和那些朋友們經常聚集的秘密地點。

棋牌室內,煙霧繚繞,幾個全身散發著頹廢喪氣氣質的少年少女正叼著煙摸牌。

“喲,艷子,你來了正好,咦,怎麽穿得這麽土……”

一女人是這裏面看起來年紀最大的那個,雖然那披頭散發的黃色爆炸頭遮了面部,看不出到底年紀有多大,但俞愛寶還是能直覺看出,這個就是裏面年紀最大,也是權力最大的那個。

她嫌棄的看了眼梁艷艷身上的穿著,擺擺手,“算了算了,正好你過來,幫我摸一把,我急著上廁所,三缺一。”

梁艷艷進入狹小的門口,門開著,煙霧散去一些,露出她身後站著的一個個頭嬌小,戴著幾乎能遮住半張臉墨鏡的年輕女性。

她一手遮著鼻子,一頭誇張的大卷發披散在腰部,三七分的劉海露出飽滿的額頭,上身穿著紅底白花較為寬松的休閑襯衫,下半身穿著一條淺藍色寬松牛仔褲,襯衫衣擺的前端半塞在褲子裏,腰間系了一根棕色手指粗細的小皮帶,腳下踩著的是牌子貨小白鞋,價格不菲。

女人擺擺手,像是在驅散這股劣質煙草味。

手上那根細鏈子的女士小金表不僅不顯得俗氣,襯托的來人更加精致。

煙霧散去,露出那張即使不施粉黛,卻更讓人驚艷的臉。

“你們的秘密基地,就這裏?”

來人嫌棄的後退兩步,仿佛這個屋子裏散布的並不是煙霧,而是病毒毒氣。

這一出,讓在座的四人緩緩站起,眼中冒火。

然而,直到煙霧徹底散去,她身後的場景映入眼簾,四人看清外面的場景後,又若無其事緩緩坐回去。

“艷子,來就來,怎麽還帶了這麽多人?”

大姐大笑著沖他們打招呼:“您好,怎麽稱呼?”

俞愛寶抱胸,將墨鏡輕輕往下撥動一截,露出一雙黑沈沈的丹鳳眼。

懶懶將他們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笑聲仿佛是從鼻腔裏發出的,眼尾微微勾起,盡管依舊用手遮著鼻子,但斜睨著看過來的眼神,嫵媚的像是剛修成人的狐貍,幹凈中帶著點說不出的妖氣。

對,與其說是邪氣,不如‘妖氣’二字更為形容。

“我是這小妮子的表姐,看你年紀不大,也跟著叫我‘表姐’就成。”

大姐大眼神一沈,這女人也不知道什麽路數,一來就想將主動權握在手裏。

但看看她身後那些人,她將不悅藏在心上,識時務點頭:“表姐好,表姐這次過來,是有什麽指教嗎?”

俞愛寶的身後,站著一排人。

六個穿著黑衣的保鏢。

帶頭的那個長得最好看,就是戴著一副墨鏡,看不到那雙眼,但莫名能感覺到眼前這兩人的相配度。

顯然,這個最好看的,正是周淮升。

之所以戴墨鏡,不是為了耍帥,而是那雙眼睛太幹凈,在面對並非窮兇極惡的嫌犯時,這男人就是裝都裝不出那種凜冽的氣質來,只能用墨鏡遮一遮,還挺有效果。

身後五人中,五個都是派出所裏今天不值班的同事。

其實周淮升並不打算找他們,但在俞愛寶看來,上頭既然花著各種心思查自己,那就給他們一個機會,主動讓他們看看,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麽。

他們作為警察,能來到這裏充當假保鏢,除了聽信俞愛寶所說的,只是想要教教幾個孩子棄惡從良之外,當然也是接了方隊和上面的指令。

俞愛寶來之前,早就讓自己手底下那個私家偵探調查過這些人,最大的那個大姐大,名叫胡花生,看起來老氣橫秋的模樣,實際上今年才十九,只比大麗大一歲,已經高三畢業,沒能考上大專。

身邊還有三個,都是和梁艷艷同一個學校的在校生,一個跟她同級,另外兩個比她大一級。

原本還有個跟他們一起混的,不過人家今年高三,家裏死活逼著她和這群人斷絕關系,嘗試考大專。

梁艷艷對此還十分榮幸,認為如果不是那個人退出,自己還加入不了這個小團夥。

‘團夥’這兩個字放在派出所那邊,都是要被抓起來的,小姑娘還意識不到嚴重性,說起來的時候美滋滋的很,直到看到大姐一個勁兒在跟自己使眼色,才想起來這是在表姐面前,立馬收斂起那股嘚瑟勁兒。

俞愛寶並不想對這些還不到二十歲的孩子們做些什麽——在他們還沒有真正傷害到自家人之前。

俞愛寶伸伸手,身後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俞女士是想讓他們幹什麽,他們對這塊業務不熟啊!

還是周淮升上道,幾步上前,進了棋牌室裏,將裏面的一扇扇窗戶都開了,按下開關,吊扇呼啦啦的吹。

現在可不是八九月,國慶和中秋都過了,眼見著再過不了多久就進入初冬季節,吊扇一開,凍得屋裏那些人嗷嗚一聲跳起來,就想往外跑。

“別跑別跑,都坐著,等這裏收拾幹凈了,我過來跟你們玩兩圈。”

俞愛寶揮揮手,這下‘保鏢’們都明白了意思,一個個守在門口,兇神惡煞的不讓出。

屋內四人敢怒不敢言,紛紛瞪向最好欺負的梁艷艷,一個勁兒給她使眼色。

梁艷艷又不傻,她肯定不可能為了這群才認識沒多久的人去挑戰自家表姐的耐性,只能裝傻攤手:你們在說啥,聽不懂啊!

等房間內的煙霧都散去,被這吊扇風吹得也有些受不了的一個‘保鏢’上前,把吊扇開關關掉,俞愛寶才進入室內。

室內的幾個孩子們,平時也不是愛運動的個性,又都是老煙槍,身體虛得很,還被堵在最冷的地方,這會兒只覺全身已凍僵,牙齒一個勁兒打顫,什麽小動作都做不了。

俞愛寶施施然走進屋內,點點胡花生:“你剛剛不是說想去洗手間,讓艷子幫你打麽,來,我是她表姐,我代替她也一樣。”

他們桌上玩的是麻將,每個人面前都壓著一疊錢,錢上面放了一塊麻將,防著被風吹走。

這明顯就是賭!

身後幾個‘保鏢’面面相覷,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周淮升。

周淮升有點尷尬,伸手罩住嘴,小聲道:“先看著。”

他想,明知道這些人是什麽身份,以他老婆的性格,不可能明著亂來。

胡花生看了眼她手上的金表,有些眼饞,想到能掙錢,立刻忘了恐慌,清咳一聲:“我們可是要玩錢的,要是沒帶錢就沒什麽意思了。”

俞愛寶坐在胡花生剛才的位置上,看看胡花生剛才打算留給梁艷艷的牌,伸手,身邊的周淮升遞過來一個黑色的包包,打開包包,裏面有一疊百元大鈔,看的胡花生這群小團夥眼睛都直了。

她隨手抽了五張放在面前,順便看了眼自己的牌。

一手爛牌。

俞愛寶摸了摸耳垂,問:“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好像是要輪到你,哦不,現在應該說,是要輪到我摸牌了吧?”

“對對對,表姐到您了。”

一個短發女孩兒主動開口打破僵局,被胡花生瞪了一眼,也不在意。

俞愛寶點頭,摸了一張牌,看了眼——九條。

想了想,打出一張四筒。

其餘三人互相交換了個眼色,上家打出一張九條。

俞愛寶把一張三筒夾在手裏,隨意往邊上一放。

身後幾個保鏢瞳孔瞬間瞪大。

三筒竟然變成了九條!

她自然而然的杠了九條,又拿了一張牌,是南風。

有個懂麻將的‘保鏢’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遺憾,如果拿到的這張是七條,這副牌就是清一色十八羅漢胡牌!

誰知,俞愛寶的手在那張南風上一滑而過,往下一推,淡定道:“胡牌。”

幾人詫異,定睛看去,那張南風竟然變成了七條!

牌桌上的三人急了,大喊:“不可能,你那副爛……”

“閉嘴!”

胡花生厲喝,那人才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忙噤聲。

剛剛胡花生壓根就沒有去所謂的洗手間,而是一直站在俞愛寶身後,當三筒變九條時,胡花生就意識到,自己是碰到硬茬子了。

緊接著南風變七條,直接清一色十八羅漢胡牌,胡花生就知道,他們幾個加起來,都玩不過艷子她表姐。

因為從頭到尾,她都沒有看到俞愛寶出老千的證據。

她的確是看到麻將變了的一幕,但證據呢?

俞愛寶上桌的時候,甚至長袖袖擺都卷在手肘上,手從頭到尾就沒有放下過牌桌,根本就沒有出老千的機會。

但事實就是這麽發生了!

俞愛寶笑:“來來來,給錢給錢。”

身後幾個‘保鏢’快忍不住了,都被周淮升一個眼神給壓了下去,只能硬著頭皮看俞愛寶繼續玩。

“對對碰杠上開花!”

“自摸!”

“又胡了!”

所有人:“……”

“不是,表姐,你這老千出的是不是太明顯了?”

梁艷艷忍不住俯身在俞愛寶耳邊小聲問道。

哪有把把胡,還胡的這麽迅速的?

俞愛寶癱在椅背上,攤開白皙的手掌:“你們有證據嗎?”

胡廣生四人頭頂烏雲密布,如果有證據,還能這麽沈默嗎?

然而,身後的‘保鏢團’裏出了叛徒,有人忍不住說道:“俞姐,為了證明您的清白,我親戚正好在附近,他家有錄像機,我可以借過來錄像。”

俞愛寶仰頭看向身後那個保鏢,正是日常跟周淮升關系最好的那個派出所的同事。

她指指男人,笑:“去吧。”

她也不慫。

男人縮著脖子,心虛的跑了,半個多小時後,這群人快被她胡牌胡的自閉了,男人終於扛著錄像機來了。

看到錄像機,胡花生眼睛一亮。

是找不到她換牌的另一張牌在哪裏,但現在有錄像機,不管找不找得到那張牌,都能錄下她的牌前後不一的畫面!

俞愛寶活動了一下手指,身後的錄像機打開。

十分鐘後——

“自摸!”

又是俞愛寶的聲音。

這一次胡牌比之前慢一點,但也慢不了多少。

胡花生那三個小團體看著胡花生,一臉希冀,卻只看到自家老大那張陰沈到不可置信的臉。

因為這一次,俞愛寶並沒有換牌!

亦或者說,她的換牌動作,在拿牌時就已經完成了摸牌、記牌到換牌的動作!

速度快到根本就看不出來。

錄像機只有回放的功能,不能慢放。

這份錄像盤被送到了派出所,副局和方隊以及身後人就是眼睛瞪花了,都沒看到她換牌的動作,仿佛俞愛寶就是這麽走運,把把自摸把把胡!

“簡直……神了!”

一個警員遲疑道:“但他們這是在賭,我們不應該把人抓起來麽?”

“抓什麽啊。”

當時被派去當‘保鏢’之一的一個警員滿臉覆雜,她完全是當著他們這些警察的面做的這一切,一切結束以後,胡花生那三個小弟的錢都被摟到了俞愛寶這裏,輸的差點褲衩子都要脫下來。

但這些錢,最後又被俞愛寶給還了回去,當著這些警察的面,給他們上了一節賭的可怕。

“十賭九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像是你們認為,你們給艷子設的局,艷子看不出來,能將身上所有的錢都輸給你們,結果我來了,我比你們更懂千。”

俞愛寶當時的笑容邪惡極了:“但就沒有比我更能出千的人了嗎?不,多得很。學習真的很重要,如果你們聽過一句話,也用心去理解了,你們就不會去幹這種蠢事。”

胡花生忍不住問:“什麽話?”

俞愛寶:“自己翻書去看吧,一群學渣!”

這是一場反賭局。

俞愛寶將那些人都哄走後,就帶著一臉沈思的梁艷艷離開了棋牌室。

副局追問結果:“所以,俞女士的表妹這就臣服了,回家好好讀書去了?”

那警員擺擺手:“哪能呢,她倒是說要棄惡從良,但俞女士那性子怎麽可能相信她。”

方隊:“所以呢?”

“所以俞女士帶著她表妹去了供銷大廈。”

眾人:“???”啥意思,想要用錢去誘哄她表妹?

“俞女士買了一頂爆炸雞窩頭假發,給自己戴上了。”

“然後拉著她表妹去了市中心的一家游戲廳,包場。”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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