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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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冰涼的水拍了一臉，濺起的水花拍到白色的校服背心上，滲透衣服，貼在皮膚上，蔚藍甩甩手上的水。
初三。
“蔚藍你再跟我們講個恐怖小說唄，離下課還遠著呢。”一群穿著白色校服短袖的女孩整整齊齊的坐在乒乓球案板上，球桌胖的柳樹搖呀搖。
蔚藍接過旁邊一個女生遞過來的紙擦著手笑著說，“不了，全講完了就沒意思了。”
蔚藍繞過那些女孩拿回自己的杯子，往操場那邊走去。
體育器材後面的石子小路上蹲著個女生，直到蔚藍走到她面前，她沒什麽表情，開口道:“她們一上課就把你叫走了。”
蔚藍道:“她們讓我跟她們講個故事。”
“講的什麽。”
“就……恐怖小說。”
何倩目光一點點移到蔚藍臉上，笑的特別難看:“需要講一節課嗎？”
蔚藍沒出聲，她自己知道那些女孩子並不是真的要聽她講小說，就是單純的支開唯一一個願意跟何倩玩的人。
如果不是快下課了，那些女孩不會放蔚藍走。
“……”
“何倩，不是的……”
那邊的女孩又在喊蔚藍。
“她們又喊你了，蔚藍。”此時何倩的臉上已經沒有笑容了，“你能別過去……”
“蔚藍！”一個女孩跑過來，完全插入到兩人的對話中。
“蔚藍，我們叫你你怎麽不過來啊。”女孩拉起蔚藍的手甜蜜蜜的笑著，“快過來嘛。”
“不了，下次再講吧。我有些累了。”蔚藍推脫道。
“行，那就不講了。”女孩並沒有逼迫蔚藍，“那下課跟你一塊走行唄。”
只是一塊走，蔚藍不可能不同意。
“蔚藍，我先走了。”何倩站起來，她又是獨自一個人走了。
“哎……”蔚藍想喊住何倩。
回去教室的路上，那一群女孩往簇擁著蔚藍一塊走，挽著蔚藍胳膊的那個女孩說:“蔚藍啊，現在就你跟何倩一塊玩誒。”
蔚藍說:“沒有吧，大家不都跟她說話嗎？”蔚藍再傻也能看出來，大家是想孤立何倩，但蔚藍不想，何倩並沒有做出對她任何不好的事情，蔚藍是不會因為別人都孤立她，而自己也去做那些不經判斷的事情。
女孩繼續說:“你別多想蔚藍，你跟她怎麽樣，我們不會管你，我們尊重你。”
女孩的眼神無邪真誠，好像真的不會管蔚藍。蔚藍能看出來她們是想孤立何妍，從道德層面講那是絕對不對的，可蔚藍卻怯於說口。
蔚藍沈默著。
那女孩繼續說:“蔚藍，我們想請你幫個忙。”
“什麽忙？”
“這周五下午放學，你叫上何妍，去東城那邊的體育館。”
“去那做什麽？”
“現在說了不就沒意思了。”
去東城那邊做什麽，蔚藍直覺不能帶何倩去。
“我可能沒時間。”
挽著蔚藍另一側胳膊的女孩用力的挽了挽她胳膊:“放學還能有什麽事啊？你把她帶來就行。”
“我……”
“不用擔心，不會對她做什麽，關系不好，聊聊才能解決不是嗎？”
“如果她不同意，我就沒辦法了。”
蔚藍在那些女孩的天天逼問下，還是問了何倩，她問的很小心。
當時何倩坐在板凳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久，她說:“蔚藍，我不想去。”
蔚藍低著頭沒看何倩，回答她，要是不想去就不去了。
“哈～”她又說:“不過你也說了，她們想找我好好聊聊，那就去。”
兩人去東城的路上，沒說幾句話，只是快到體育館時，何倩拉住蔚藍的袖子，倆人站在林蔭道上，何倩問她，“一會兒你別走行嗎，我害怕。”
過了前面的林蔭路就是體育館，蔚藍只覺得不能讓何倩去，“好。”
“蔚藍！”那些女孩不知什麽時候，早已在林蔭路盡頭，她們像風一樣卷來。
將蔚藍跟何倩隔離開來，兩個女孩拉住蔚藍，其餘女孩簇擁著何倩往體育館那邊走。
“何倩。”蔚藍有些著急，她不能讓何倩走。
蔚藍將自己的胳膊抽出來，卻又被人拉住肩膀，那個女孩也是不想騙蔚藍了，“蔚藍，你不要過去了，我們不想傷害你。”
這話是什麽意思，“不想傷害我，難道要打人嗎？這可是校園欺淩。”蔚藍臉色變的蒼白，那麽多人自己都害怕，何倩會怎麽辦。
“蔚藍，把你的爛好心收收吧。何倩跟那幾個人從初一就開始玩，不是今天不跟你玩了就是明天我把你背刺了，不是說幼稚，可她們就這樣，你跟她們不熟，她們不針對你。你今天是看到她們欺負何倩了，但沒你見過何倩欺負別人。”
蔚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不知道何倩之前的事情，她是上了初三倆人才開始認識的。
“可是我見到了，書上說這樣做是不對的，倘若這次她們欺負人這次我裝作看不見，那下次她們欺負我的時候別人也會袖手旁觀。”蔚藍解釋道。
女孩似是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蔚藍，你還是小學生嗎，現實點行不行。你要怎麽關，站到她們中間，然後正義凜然的說，這樣不對，這樣不道德，哈哈哈哈別笑死人了。然後她們就就會停下來聽你說話嗎？頂多誇你一句高素質，蔚藍書本和現實還是不一樣的。”
“別太天真了。”
女孩繼續說:“反正初三快要過完了，我現在只想趕緊考個高中，遠離她他們。”
蔚藍咽了咽口水，但嗓子卻是幹的，女孩說的不是不對。
“我答應過她的……”
女孩放開蔚藍的肩膀，“體育館後有一所初中學校，那個學校可以通往體育館，但他們現在還在上課。當然如果你會翻墻的話。”
蔚藍扭頭看向女孩:“什麽貴族學校還能連著體育館啊。”
女孩先是一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蔚藍在圍著那所初中兜了一圈，發現墻有些高，她絕無翻過去的能力，她決定去翻那邊的柵欄。
蔚藍狗狗祟祟地跑到柵欄墻那，她警惕地往兩邊看看，沒有監控，現在也沒什麽人。
蔚藍雙手扒著拉桿，用力扒了兩下，防止不結實再摔了，她再次往兩邊看了一眼，她將褲腿挽起來，扒上欄桿就開始翻，她手扒著欄桿條，借著蹦力，兩下就翻了上去。
翻上去倒是輕松，可翻下去確實不好翻。
蔚藍小心地趴在欄桿上，她一條腿跨到另一側的欄桿內，她就幾乎花光了所以的力氣，主要是欄桿太窄，她不知道腿要放哪。
她往下看了一眼。
完了，她應該是下不去了。
蔚藍整個人俯趴在欄桿上，渾身發抖，她松開一只手，太過恐高出了一手的汗，手滑的要握不住，她伸手往身上蹭蹭。
感覺過了半個世紀。
蔚藍努力克服恐高的心理，她握緊欄桿，一側的腿小心的邁進內側的欄桿。兩條腿抖抖擻擻爬了下去。
蔚藍半貓著個腰，潮濕的手往褲腿上擦擦，接著從口袋裏掏出根紅色皮筋將淩亂的頭發抓了個丸子，紮了上去。
她翻過來的地方可能比較偏，周圍是一些楊樹，有兩條路，往左拐或往右拐。
點點豆豆，點的左。
蔚藍幾乎是貼著墻走，一拐彎，砰的一下就啃到了人的肩膀，又驚又嚇。
沒想到這有個人，她捂著嘴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咳咳咳～”那人被嗆著了。
蔚藍牙疼的直抽氣。
“你沒事吧。”男生說話時的嗓子還有些啞，接著又咳嗽了兩聲。
蔚藍將目光放到眼前人身上，男生左手拿著半瓶牛奶，另一只手裏拿著兩瓶。
他穿著白色的T恤，背著黑色的大雙肩包，褲子是他們學校的校褲，個子很高。
蔚藍看他第一眼，就覺得家裏養的真好。
蔚藍連連擺手。
許是蔚藍穿著外校的校服，男生問:“你找人？”
“對。”
男生沒說話，側開身，給蔚藍讓出路。
蔚藍道完謝，往前走去，可是她並不知道這個學校哪能通往體育館。
又繞了回去。
“同學，我想問一下，你們學校從哪可以進體育館呢？”
男生的目光將蔚藍上下掃了一遍:“想去體育館？”
“對。”
“外面不可以進嗎？”
蔚藍沒法說她為什麽不想從外面進，“我想從裏面進。”
“你進不去，你沒有校園卡。”
蔚藍不知道進去得要校園卡，她有點著急，嘴裏竟然冒出一句:“你是這個學校的吧。”
“……”
“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借我你的校園卡用用。”蔚藍補充，“我很快還給你。”
“不借。”
！
或許是太直接，給蔚藍整懵了，“為什麽，不是我真的很需要，求你了，要不你跟我一塊進去，我用完立馬還給你。”
男生喝完最後一口牛奶，將空瓶塞到書包裏，他目光落在蔚藍皺眉的臉上，他不知道怎麽就聯想了外校女友被劈腿翻墻來捉奸的狗血橋段。
男生思考了一下，“那好吧，但你得幫我一個忙。”
“幫什麽？”
男生講兩瓶牛奶遞過去:“幫我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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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水拍了一臉，濺起的水花拍到白色的校服背心上，滲透衣服，貼在皮膚上，蔚藍甩甩手上的水。
初三。
“蔚藍你再跟我們講個恐怖小說唄，離下課還遠著呢。”一群穿著白色校服短袖的女孩整整齊齊的坐在乒乓球案板上，球桌胖的柳樹搖呀搖。
蔚藍接過旁邊一個女生遞過來的紙擦著手笑著說，“不了，全講完了就沒意思了。”
蔚藍繞過那些女孩拿回自己的杯子，往操場那邊走去。
體育器材後面的石子小路上蹲著個女生，直到蔚藍走到她面前，她沒什麽表情，開口道:“她們一上課就把你叫走了。”
蔚藍道:“她們讓我跟她們講個故事。”
“講的什麽。”
“就……恐怖小說。”
何倩目光一點點移到蔚藍臉上，笑的特別難看:“需要講一節課嗎？”
蔚藍沒出聲，她自己知道那些女孩子並不是真的要聽她講小說，就是單純的支開唯一一個願意跟何倩玩的人。
如果不是快下課了，那些女孩不會放蔚藍走。
“……”
“何倩，不是的……”
那邊的女孩又在喊蔚藍。
“她們又喊你了，蔚藍。”此時何倩的臉上已經沒有笑容了，“你能別過去……”
“蔚藍！”一個女孩跑過來，完全插入到兩人的對話中。
“蔚藍，我們叫你你怎麽不過來啊。”女孩拉起蔚藍的手甜蜜蜜的笑著，“快過來嘛。”
“不了，下次再講吧。我有些累了。”蔚藍推脫道。
“行，那就不講了。”女孩並沒有逼迫蔚藍，“那下課跟你一塊走行唄。”
只是一塊走，蔚藍不可能不同意。
“蔚藍，我先走了。”何倩站起來，她又是獨自一個人走了。
“哎……”蔚藍想喊住何倩。
回去教室的路上，那一群女孩往簇擁著蔚藍一塊走，挽著蔚藍胳膊的那個女孩說:“蔚藍啊，現在就你跟何倩一塊玩誒。”
蔚藍說:“沒有吧，大家不都跟她說話嗎？”蔚藍再傻也能看出來，大家是想孤立何倩，但蔚藍不想，何倩並沒有做出對她任何不好的事情，蔚藍是不會因為別人都孤立她，而自己也去做那些不經判斷的事情。
女孩繼續說:“你別多想蔚藍，你跟她怎麽樣，我們不會管你，我們尊重你。”
女孩的眼神無邪真誠，好像真的不會管蔚藍。蔚藍能看出來她們是想孤立何妍，從道德層面講那是絕對不對的，可蔚藍卻怯於說口。
蔚藍沈默著。
那女孩繼續說:“蔚藍，我們想請你幫個忙。”
“什麽忙？”
“這周五下午放學，你叫上何妍，去東城那邊的體育館。”
“去那做什麽？”
“現在說了不就沒意思了。”
去東城那邊做什麽，蔚藍直覺不能帶何倩去。
“我可能沒時間。”
挽著蔚藍另一側胳膊的女孩用力的挽了挽她胳膊:“放學還能有什麽事啊？你把她帶來就行。”
“我……”
“不用擔心，不會對她做什麽，關系不好，聊聊才能解決不是嗎？”
“如果她不同意，我就沒辦法了。”
蔚藍在那些女孩的天天逼問下，還是問了何倩，她問的很小心。
當時何倩坐在板凳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久，她說:“蔚藍，我不想去。”
蔚藍低著頭沒看何倩，回答她，要是不想去就不去了。
“哈～”她又說:“不過你也說了，她們想找我好好聊聊，那就去。”
兩人去東城的路上，沒說幾句話，只是快到體育館時，何倩拉住蔚藍的袖子，倆人站在林蔭道上，何倩問她，“一會兒你別走行嗎，我害怕。”
過了前面的林蔭路就是體育館，蔚藍只覺得不能讓何倩去，“好。”
“蔚藍！”那些女孩不知什麽時候，早已在林蔭路盡頭，她們像風一樣卷來。
將蔚藍跟何倩隔離開來，兩個女孩拉住蔚藍，其餘女孩簇擁著何倩往體育館那邊走。
“何倩。”蔚藍有些著急，她不能讓何倩走。
蔚藍將自己的胳膊抽出來，卻又被人拉住肩膀，那個女孩也是不想騙蔚藍了，“蔚藍，你不要過去了，我們不想傷害你。”
這話是什麽意思，“不想傷害我，難道要打人嗎？這可是校園欺淩。”蔚藍臉色變的蒼白，那麽多人自己都害怕，何倩會怎麽辦。
“蔚藍，把你的爛好心收收吧。何倩跟那幾個人從初一就開始玩，不是今天不跟你玩了就是明天我把你背刺了，不是說幼稚，可她們就這樣，你跟她們不熟，她們不針對你。你今天是看到她們欺負何倩了，但沒你見過何倩欺負別人。”
蔚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不知道何倩之前的事情，她是上了初三倆人才開始認識的。
“可是我見到了，書上說這樣做是不對的，倘若這次她們欺負人這次我裝作看不見，那下次她們欺負我的時候別人也會袖手旁觀。”蔚藍解釋道。
女孩似是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蔚藍，你還是小學生嗎，現實點行不行。你要怎麽關，站到她們中間，然後正義凜然的說，這樣不對，這樣不道德，哈哈哈哈別笑死人了。然後她們就就會停下來聽你說話嗎？頂多誇你一句高素質，蔚藍書本和現實還是不一樣的。”
“別太天真了。”
女孩繼續說:“反正初三快要過完了，我現在只想趕緊考個高中，遠離她他們。”
蔚藍咽了咽口水，但嗓子卻是幹的，女孩說的不是不對。
“我答應過她的……”
女孩放開蔚藍的肩膀，“體育館後有一所初中學校，那個學校可以通往體育館，但他們現在還在上課。當然如果你會翻墻的話。”
蔚藍扭頭看向女孩:“什麽貴族學校還能連著體育館啊。”
女孩先是一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蔚藍在圍著那所初中兜了一圈，發現墻有些高，她絕無翻過去的能力，她決定去翻那邊的柵欄。
蔚藍狗狗祟祟地跑到柵欄墻那，她警惕地往兩邊看看，沒有監控，現在也沒什麽人。
蔚藍雙手扒著拉桿，用力扒了兩下，防止不結實再摔了，她再次往兩邊看了一眼，她將褲腿挽起來，扒上欄桿就開始翻，她手扒著欄桿條，借著蹦力，兩下就翻了上去。
翻上去倒是輕松，可翻下去確實不好翻。
蔚藍小心地趴在欄桿上，她一條腿跨到另一側的欄桿內，她就幾乎花光了所以的力氣，主要是欄桿太窄，她不知道腿要放哪。
她往下看了一眼。
完了，她應該是下不去了。
蔚藍整個人俯趴在欄桿上，渾身發抖，她松開一只手，太過恐高出了一手的汗，手滑的要握不住，她伸手往身上蹭蹭。
感覺過了半個世紀。
蔚藍努力克服恐高的心理，她握緊欄桿，一側的腿小心的邁進內側的欄桿。兩條腿抖抖擻擻爬了下去。
蔚藍半貓著個腰，潮濕的手往褲腿上擦擦，接著從口袋裏掏出根紅色皮筋將淩亂的頭發抓了個丸子，紮了上去。
她翻過來的地方可能比較偏，周圍是一些楊樹，有兩條路，往左拐或往右拐。
點點豆豆，點的左。
蔚藍幾乎是貼著墻走，一拐彎，砰的一下就啃到了人的肩膀，又驚又嚇。
沒想到這有個人，她捂著嘴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咳咳咳～”那人被嗆著了。
蔚藍牙疼的直抽氣。
“你沒事吧。”男生說話時的嗓子還有些啞，接著又咳嗽了兩聲。
蔚藍將目光放到眼前人身上，男生左手拿著半瓶牛奶，另一只手裏拿著兩瓶。
他穿著白色的T恤，背著黑色的大雙肩包，褲子是他們學校的校褲，個子很高。
蔚藍看他第一眼，就覺得家裏養的真好。
蔚藍連連擺手。
許是蔚藍穿著外校的校服，男生問:“你找人？”
“對。”
男生沒說話，側開身，給蔚藍讓出路。
蔚藍道完謝，往前走去，可是她並不知道這個學校哪能通往體育館。
又繞了回去。
“同學，我想問一下，你們學校從哪可以進體育館呢？”
男生的目光將蔚藍上下掃了一遍:“想去體育館？”
“對。”
“外面不可以進嗎？”
蔚藍沒法說她為什麽不想從外面進，“我想從裏面進。”
“你進不去，你沒有校園卡。”
蔚藍不知道進去得要校園卡，她有點著急，嘴裏竟然冒出一句:“你是這個學校的吧。”
“……”
“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借我你的校園卡用用。”蔚藍補充，“我很快還給你。”
“不借。”
！
或許是太直接，給蔚藍整懵了，“為什麽，不是我真的很需要，求你了，要不你跟我一塊進去，我用完立馬還給你。”
男生喝完最後一口牛奶，將空瓶塞到書包裏，他目光落在蔚藍皺眉的臉上，他不知道怎麽就聯想了外校女友被劈腿翻墻來捉奸的狗血橋段。
男生思考了一下，“那好吧，但你得幫我一個忙。”
“幫什麽？”
男生講兩瓶牛奶遞過去:“幫我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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