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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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違法
洛婕黏黏糊糊的汗液沿著泛紅的臉頰滑落，剛好滴在了她正在動作的手上，隨之而來的是盒子掉落的聲音。
她的唇微張，眼神迷離，嬌嬌地問：“周老師，你能幫幫我嗎？”問畢，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周止生只覺自己渾身悶熱，撇開眼，微微咽了咽，問：“怎麽幫？”
“我這裏有點兒癢，一直很癢，癢得我難受，文獻整理到一半實在忍受不了，你能幫我撓撓嗎？”她眼帶媚惑直視著周止生，將自己的兩腿大幅度分開，指了指那處。
見周止生佇立於原地沒有動作，她從沙發上起身往他那邊兒去了。
感知到她的逼近，他四周的空氣仿佛變得稀缺起來，呼吸加快。
她摩挲了一下他骨節分明的手背，下一刻好像有電流在身體來回竄動，酥酥麻麻的。
她忽然拉起了他的手，櫻唇輕啟哀求：“幫我嘛。”說著，媚眼觀察他的反應，見他沒有松開自己的手，於是得寸進尺地將手慢慢拉向自己的下面，不時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就在手與蕊快相接之際，似想到了些什麽，他的理智迅速回籠，抽回了被她攫住的手，“洛婕。”
洛婕看著他，心中自忖了會兒，開口問道：“周老師是擔心我未成年嗎？”
緊接著她又說：“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我戶籍上的年齡是假的。”
周止生未平覆過來的波動被這句話蓋過了，他面露愕然之色，年齡是假的？
“你不信的話可以去警局問問那位林警長。”
她補充說：“哦，你也可以就近問你女朋友的弟弟，他也知道。”
洋奇略？她和他是什麽關系？為什麽他會知道這種私人的事情？
他不由憶起洋奇略之前在學校門口與她拉拉扯扯，而且還信誓旦旦說兩人認識，難不成他們真的不僅認識，關系還匪淺？
還有，他是親耳聽見、親眼目睹洋奇略在宜城樓的包廂裏……
意淫她。
他不知為何想得如此遠，只是他今日確實越界了。
他不該這樣的，就好像變得不像他自己了。
他及時止損道：“今日之事是我唐突了，抱歉。”
洛婕心中冷笑，哪是他唐突啊？她就是存了心想要冒犯他，可也只能道：“哪裏。”
他望了眼掉在地上的糕點，滿懷歉意道：“糕點掉了，不能吃了，之後再補給你。”
洛婕只彎彎眉眼，不置可否。
後來，周止生果然履行了承諾，將一盒糕點給洛婕送來了，可在那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來研究坊了。
那天就如同夢境般被現實劃掉。
周末，洋家人早早就起來用早飯了。
今天是洋淺蘭要去周家見見周止生一家人的日子，她略感緊張，雖不是未見過他們，然卻是許久未見了，怕沒留個好印象。
飯桌上，洋老太太問：“阿蘭昨晚睡得可好？”
“還行。”洋淺蘭實則是輾轉反側，可她不願祖母擔憂。
洋老太太點點頭，又說起：“這幾天不見阿生送你回家，是工作忙碌嗎？”
洋淺蘭這幾天也是相當忙碌的，想來周止生也是如此，回道：“嗯，阿生也有自己的事兒要忙，況且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空間，也不是非得每天都送我。”雖這幾天周止生沒有送自己回家她開頭也稍微有點兒不適應，可一想到周末倆人要去周家她就心情愉悅，加之自己也確實無暇顧及過多發散的情緒。
提起周止生，洋淺玉腦袋瓜兒忽然想到什麽，插嘴道：“好三姐兒，那家糕點鋪子的糕點好吃嗎？我想吃好久了。”
洋淺蘭不明就裏，問：“什麽糕點鋪子？怎突然提起來了？”
洋淺玉見洋淺蘭沒懂，拔高聲量激動提醒：“就是好看哥哥送你的糕點啊。”
送她的糕點？何時？他最近並沒有給自己送過糕點啊？而且洋淺玉又是如何得知他要給自己送糕點的？
一連串疑問在洋淺蘭的腦海中冒出來。
她試探性地追問：“你怎麽知道的呀？”
洋淺玉的眼珠子機靈一轉，答：“我前天在好三姐兒學校附近見到的呀，好看哥哥在那家糕點鋪子買了好多好多糕點，不是給好三姐兒又是給誰呢？全金粉城都知道好三姐兒最是愛那糕點的了。”
聽罷，洋淺蘭敏感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阿生是不嗜甜的，買糕點定是為了送人，而這個人會是他的家人或者是朋友嗎？
對啊，肯定是家人和朋友，她在胡思亂想什麽？就算是同僚之間送糕點也再正常不過了，他本就處事周道，也有自己的社交生活，她受不了自己竟心思敏感到如斯地步，買糕點送禮的禮節也能發散一通。
她想，這只不過是經由洋淺玉妄自揣測才造成自己無端的失落感以及想歪了的結果，本來就只是尋常之事。
想通後她心情又恢覆如常，步伐輕松地上了樓梯回房間換衣裳，準備等下出門去周家。
衣裳她昨天晚上就提前搭配好了掛在房間，今早就可以直接拿起換。
時間將將好，她換好衣裳後就聞見渾厚的門鐘聲響徹洋家，她勾起一個微笑，加快步伐下樓。
至樓下，洋老太太已與周止生交談起來，今天的他也是溫文和煦，那麽的叫人為他心悸。
“阿蘭來啦。”洋老太太望向款步而來的洋淺蘭。
洋淺蘭輕聲細語：“對不住阿生，要你等了。”
周止生微笑：“無妨。”
在難以名狀的勇氣下，洋淺蘭主動牽起了周止生的手，由於沸反盈天的心跳聲籠罩住她的四周，致使她忽視掉了對方起初微微僵住的反應。
她揚起笑容，對著他道：“走吧。”
兩人進入車內，車不疾不徐地往周家行駛著，不一會兒就到了。
一下車就有仆人迎來，恭敬道：“大哥兒，洋小姐。”
洋淺蘭柔聲回道：“早。”
仆人心下乃想這不愧是咱們大哥兒看上的人，與他一般好，日後進門了自己也不愁不能過上好日子了。
洋淺蘭隨著周止生步入周家內裏，一眼就見到坐在沙發上的周大老爺，旁邊還有周夫人。
“父親，母親。”洋淺蘭熟稔喚道，雖兩家未正式定下吉日，然實則大家都把兩人視作與未婚夫妻無異了。
“可算把阿蘭給盼來了。”周大老爺道。
“是阿蘭不孝，遲遲不來看望您們。”洋淺蘭愧疚道。
周大老爺呵呵一笑，“阿蘭品性好，倒是與咱們阿生般配。”言罷，他看了眼周止生。
他又道：“站著做什麽，趕緊過來坐，我要跟阿蘭好好聊聊。”
洋淺蘭與周止生兩人坐下後，周大老爺問了許多洋淺蘭的近況，還問及洋家其他人，到最後終於笑吟吟開口道：
“找哪天咱們兩家人約好一齊把這結婚的吉日給定下來。”
洋淺蘭有點始料未及，忙應：“是。”
兩人離開後，大廳裏只餘周大老爺跟周夫人。
周大老爺忽而問：“你覺著阿生喜歡阿蘭麽？”
周夫人微楞，“你言下之意是阿生不喜歡阿蘭？”
周大老爺只是看著手中茶盞裏浮起的一片茶葉，好半晌才開口道：“比起喜歡與否，更多的是無所謂。”
他頓了一下，又說：“只是這無所謂隨時有可能變成有所謂。”
他呵呵笑兩聲，“家中添添喜事兒也是好的。”
周末過去，周止生照常來到學校授課。
他拿齊課件緩步來到教室準備上課。
一推開門，只有幾位學生到了。
她不在。
等了一會兒眼看人基本都來齊了，周止生打開出席簿子進行點名。
最後念到：“洛婕。”
此時門剛好被人推開，是姍姍來遲的洛婕，她說了句：“到。”
周止生托了托眼鏡，淡然道：“坐下吧。”
洛婕直接走到最後排臨窗的的位置坐下，翻開課堂筆記，今天的社會學講的是一種社會婚姻學的社會現象——出軌。
“出軌，又稱作外遇、不忠、偷情，是指承諾排他的親密關系中的一人，與該排他關系以外的人發生違反排他承諾的情愛或性關系，對於已婚者則可依其性質稱為婚外情（戀）或婚外性行為。”
“出軌又分為身體出軌以及精神出軌，後者為除性接觸外的一切思想和行為上的不貞。”
周止生沈靜地和學生們講解著課堂，學生們邊聽邊記下筆記。
此時有一位學生發問：“那麽，請問一下周老師，若被揭發一方有過精神出軌算違法行為嗎？”
“精神出軌不受法律制裁，在我國，法律不會制裁任何意識形態內容。”
那位學生繼續追問：“那身體出軌呢？”
“在我國，若身體出軌行為是出現在一段婚姻關系中，便受法律保護，被出軌方可起訴離婚並向出軌方索取精神損害賠償，因屬於違法行為。”
“所以也就是說，未婚的出軌，不論是身體出軌抑或是精神出軌，在我國都不屬於違法行為啊？”
周止生點頭，“沒錯。”
“出軌的人真的太不該了！這就是背叛、背叛啊！對另一方太不公平了！”另一位學生忽然感嘆。
“我聽我母親的閨蜜說，男人都愛偷情，這是真的嗎？”有人弱弱地問道。
“我認識的一位好友的父親最近就被她母親發現在外邊兒養了情人，鬧著要離婚，她可傷心了，天天與我訴苦來著，也許男人是真的愛偷情吧？”
“那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好男人了啊……”學生沮喪道。
就在大家都暗嘆不已時，有人把視線投向站在講臺前的周止生，笑道：“咱們周老師就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啊！”
大家都欣慰地笑嘻嘻起來，“對啊，周老師和洋小姐那麽恩愛，肯定不會偷情的啦！”
氣氛一時間鬧哄哄起來，一人一嘴：“周老師，到時候記得請咱們喝喜酒呀！”
惟有洛婕沒有湊熱鬧搭話，她擡起頭，正好與周止生的目光撞到一起，他很快便撇開視線，開口讓大家繼續留心聽課吵鬧的教室這才安靜下來。
洛婕垂下頭，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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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裏有點兒癢，一直很癢，癢得我難受，文獻整理到一半實在忍受不了，你能幫我撓撓嗎？”她眼帶媚惑直視著周止生，將自己的兩腿大幅度分開，指了指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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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婕看著他，心中自忖了會兒，開口問道：“周老師是擔心我未成年嗎？”
緊接著她又說：“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我戶籍上的年齡是假的。”
周止生未平覆過來的波動被這句話蓋過了，他面露愕然之色，年齡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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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補充說：“哦，你也可以就近問你女朋友的弟弟，他也知道。”
洋奇略？她和他是什麽關系？為什麽他會知道這種私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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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他是親耳聽見、親眼目睹洋奇略在宜城樓的包廂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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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該這樣的，就好像變得不像他自己了。
他及時止損道：“今日之事是我唐突了，抱歉。”
洛婕心中冷笑，哪是他唐突啊？她就是存了心想要冒犯他，可也只能道：“哪裏。”
他望了眼掉在地上的糕點，滿懷歉意道：“糕點掉了，不能吃了，之後再補給你。”
洛婕只彎彎眉眼，不置可否。
後來，周止生果然履行了承諾，將一盒糕點給洛婕送來了，可在那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來研究坊了。
那天就如同夢境般被現實劃掉。
周末，洋家人早早就起來用早飯了。
今天是洋淺蘭要去周家見見周止生一家人的日子，她略感緊張，雖不是未見過他們，然卻是許久未見了，怕沒留個好印象。
飯桌上，洋老太太問：“阿蘭昨晚睡得可好？”
“還行。”洋淺蘭實則是輾轉反側，可她不願祖母擔憂。
洋老太太點點頭，又說起：“這幾天不見阿生送你回家，是工作忙碌嗎？”
洋淺蘭這幾天也是相當忙碌的，想來周止生也是如此，回道：“嗯，阿生也有自己的事兒要忙，況且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空間，也不是非得每天都送我。”雖這幾天周止生沒有送自己回家她開頭也稍微有點兒不適應，可一想到周末倆人要去周家她就心情愉悅，加之自己也確實無暇顧及過多發散的情緒。
提起周止生，洋淺玉腦袋瓜兒忽然想到什麽，插嘴道：“好三姐兒，那家糕點鋪子的糕點好吃嗎？我想吃好久了。”
洋淺蘭不明就裏，問：“什麽糕點鋪子？怎突然提起來了？”
洋淺玉見洋淺蘭沒懂，拔高聲量激動提醒：“就是好看哥哥送你的糕點啊。”
送她的糕點？何時？他最近並沒有給自己送過糕點啊？而且洋淺玉又是如何得知他要給自己送糕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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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淺玉的眼珠子機靈一轉，答：“我前天在好三姐兒學校附近見到的呀，好看哥哥在那家糕點鋪子買了好多好多糕點，不是給好三姐兒又是給誰呢？全金粉城都知道好三姐兒最是愛那糕點的了。”
聽罷，洋淺蘭敏感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阿生是不嗜甜的，買糕點定是為了送人，而這個人會是他的家人或者是朋友嗎？
對啊，肯定是家人和朋友，她在胡思亂想什麽？就算是同僚之間送糕點也再正常不過了，他本就處事周道，也有自己的社交生活，她受不了自己竟心思敏感到如斯地步，買糕點送禮的禮節也能發散一通。
她想，這只不過是經由洋淺玉妄自揣測才造成自己無端的失落感以及想歪了的結果，本來就只是尋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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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樓下，洋老太太已與周止生交談起來，今天的他也是溫文和煦，那麽的叫人為他心悸。
“阿蘭來啦。”洋老太太望向款步而來的洋淺蘭。
洋淺蘭輕聲細語：“對不住阿生，要你等了。”
周止生微笑：“無妨。”
在難以名狀的勇氣下，洋淺蘭主動牽起了周止生的手，由於沸反盈天的心跳聲籠罩住她的四周，致使她忽視掉了對方起初微微僵住的反應。
她揚起笑容，對著他道：“走吧。”
兩人進入車內，車不疾不徐地往周家行駛著，不一會兒就到了。
一下車就有仆人迎來，恭敬道：“大哥兒，洋小姐。”
洋淺蘭柔聲回道：“早。”
仆人心下乃想這不愧是咱們大哥兒看上的人，與他一般好，日後進門了自己也不愁不能過上好日子了。
洋淺蘭隨著周止生步入周家內裏，一眼就見到坐在沙發上的周大老爺，旁邊還有周夫人。
“父親，母親。”洋淺蘭熟稔喚道，雖兩家未正式定下吉日，然實則大家都把兩人視作與未婚夫妻無異了。
“可算把阿蘭給盼來了。”周大老爺道。
“是阿蘭不孝，遲遲不來看望您們。”洋淺蘭愧疚道。
周大老爺呵呵一笑，“阿蘭品性好，倒是與咱們阿生般配。”言罷，他看了眼周止生。
他又道：“站著做什麽，趕緊過來坐，我要跟阿蘭好好聊聊。”
洋淺蘭與周止生兩人坐下後，周大老爺問了許多洋淺蘭的近況，還問及洋家其他人，到最後終於笑吟吟開口道：
“找哪天咱們兩家人約好一齊把這結婚的吉日給定下來。”
洋淺蘭有點始料未及，忙應：“是。”
兩人離開後，大廳裏只餘周大老爺跟周夫人。
周大老爺忽而問：“你覺著阿生喜歡阿蘭麽？”
周夫人微楞，“你言下之意是阿生不喜歡阿蘭？”
周大老爺只是看著手中茶盞裏浮起的一片茶葉，好半晌才開口道：“比起喜歡與否，更多的是無所謂。”
他頓了一下，又說：“只是這無所謂隨時有可能變成有所謂。”
他呵呵笑兩聲，“家中添添喜事兒也是好的。”
周末過去，周止生照常來到學校授課。
他拿齊課件緩步來到教室準備上課。
一推開門，只有幾位學生到了。
她不在。
等了一會兒眼看人基本都來齊了，周止生打開出席簿子進行點名。
最後念到：“洛婕。”
此時門剛好被人推開，是姍姍來遲的洛婕，她說了句：“到。”
周止生托了托眼鏡，淡然道：“坐下吧。”
洛婕直接走到最後排臨窗的的位置坐下，翻開課堂筆記，今天的社會學講的是一種社會婚姻學的社會現象——出軌。
“出軌，又稱作外遇、不忠、偷情，是指承諾排他的親密關系中的一人，與該排他關系以外的人發生違反排他承諾的情愛或性關系，對於已婚者則可依其性質稱為婚外情（戀）或婚外性行為。”
“出軌又分為身體出軌以及精神出軌，後者為除性接觸外的一切思想和行為上的不貞。”
周止生沈靜地和學生們講解著課堂，學生們邊聽邊記下筆記。
此時有一位學生發問：“那麽，請問一下周老師，若被揭發一方有過精神出軌算違法行為嗎？”
“精神出軌不受法律制裁，在我國，法律不會制裁任何意識形態內容。”
那位學生繼續追問：“那身體出軌呢？”
“在我國，若身體出軌行為是出現在一段婚姻關系中，便受法律保護，被出軌方可起訴離婚並向出軌方索取精神損害賠償，因屬於違法行為。”
“所以也就是說，未婚的出軌，不論是身體出軌抑或是精神出軌，在我國都不屬於違法行為啊？”
周止生點頭，“沒錯。”
“出軌的人真的太不該了！這就是背叛、背叛啊！對另一方太不公平了！”另一位學生忽然感嘆。
“我聽我母親的閨蜜說，男人都愛偷情，這是真的嗎？”有人弱弱地問道。
“我認識的一位好友的父親最近就被她母親發現在外邊兒養了情人，鬧著要離婚，她可傷心了，天天與我訴苦來著，也許男人是真的愛偷情吧？”
“那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好男人了啊……”學生沮喪道。
就在大家都暗嘆不已時，有人把視線投向站在講臺前的周止生，笑道：“咱們周老師就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啊！”
大家都欣慰地笑嘻嘻起來，“對啊，周老師和洋小姐那麽恩愛，肯定不會偷情的啦！”
氣氛一時間鬧哄哄起來，一人一嘴：“周老師，到時候記得請咱們喝喜酒呀！”
惟有洛婕沒有湊熱鬧搭話，她擡起頭，正好與周止生的目光撞到一起，他很快便撇開視線，開口讓大家繼續留心聽課吵鬧的教室這才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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