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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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略！”這一句可真是難為洋淺蘭了，別說在外面了，她在家裏何時有過拉高自己的聲線對別人喊的經歷？
但她也知道要是不制止洋奇略此刻荒唐的行為，洋家損失的可不僅僅是自己的臉面兒。
洋淺蘭小跑過來，語氣有點重：“阿略，你這般在外邊兒拉扯別家女子成何體統！”她說話時還留心了一眼洛婕，發現對方也正盯著自己看，心中浮過一縷難以捕捉的奇怪，可也只是轉瞬即逝。
“三姐兒，你這就屬於手伸得有點兒長了哈。”洋奇略手指了指洛婕，又指了指自己，道：“咱們倆認識，認識，不是你想的那樣。”
“就算是認識也不可以這般無禮。”洋淺蘭沒好氣，覆又道：“而且這位小姐看起來好像與你不太熟。”
洋奇略還要再說什麽為自己辯解，卻被洋淺蘭打斷了，她輕聲問洛婕：“你和他認識嗎？”
洛婕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認識他。
洋淺蘭像是獲得了一個更有利的證明，語氣愈加強硬起來，“她說不認識你，你行事真的越來越猖狂了！”她緊接著拉起洋奇略的手，“走，跟三姐兒回家去。”
洋奇略是真真覺得丟人，自己都是成年人了，為何三姐兒還要把他當成是小孩子一樣管著，於是他用力掙開束縛住自己的手，“我自己會走。”
洋淺蘭望著洋奇略走遠了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狀態後慰問了洛婕一句：“你沒事吧？”
洛婕回道：“沒事。”
洋淺蘭歉意地微笑，“沒事就好，我替他向你道歉。”
洛婕望向洋淺蘭的眼睛，久久沒有回應。
身後的周止生向前走去，“阿蘭。”洋淺蘭知道他是在為自己解圍，感激一笑示意，“我們走吧。”
洋淺蘭知道周止生向來是盡量避免插手自己的家事的，今日被他看見家中糗事本來倍感難堪，可現下心情卻好多了。
“你是說她是正在服社會服務令的學生嗎？”洋淺蘭和周止生在回去的路上聊了起來。
周止生點頭“嗯”了一聲。
洋淺蘭露出一個難怪的表情，“我說她怎麽怪怪的……”又好奇地問：“那她是因何事服的社會服務令呢？”
“據說是偷竊以及蓄意毀壞他人財產。”周止生平淡地回答。
“那阿略更加不能和這種人有交集，不然越學越混賬。”洋淺蘭難得一見將自己不加修飾的心聲傾吐出來，說完之後有點後悔地看了一眼周止生的反應。
周止生也看了洋淺蘭一眼，面色如常。
兩人到了洋家後，周止生將洋淺蘭送進去屋內，洋奇略居然在家。
洋老太太上前問洋淺蘭，“今日阿略沒做什麽混賬事兒吧？”
洋淺蘭自然是要同洋老太太坦白的，就算她不主動問自己也會告訴她，“祖母，今日阿略在學校裏與別家女子拉拉扯扯的，對方不情願他居然還想強迫別人，簡直不要太失禮。”
洋老太太雙手緊握住的拐杖用力杵了一下地板，“混帳東西！給我閉門思過去！”洋奇略就知道自己的好三姐兒會告密，所以這才乖乖回家領罰的，不然他也可以離家出走好幾天才回來，可上次祖母昏迷不醒的情形他還歷歷在目呢。
洋奇略想到這裏便從沙發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往樓梯上走。
洋老太太心裏這才稍微舒坦些，對著身後的周止生說：“又讓阿生見笑了，進來坐會兒再回去吧。”
周止生恭敬回道：“沒有的事。家裏還有些事，就不過多叨擾祖母了。”
洋老太太呵呵一笑，“行，阿生改日再來。”
臨走前洋老太太又忽地記起了什麽，提醒道：“你們倆多出去走走逛逛，別一天到晚都是學習工作的，年輕人嘛，多悶呢。我這是老骨頭兒了，想出去外邊兒走走也沒那個精神，你們可不一樣嘍。”洋奇略要是在場聽見這話定要來一句“雙標”。
洋淺蘭本來沒覺得自己跟周止生兩人的相處模式有什麽問題，情人之間不就是像她和周止生這樣共同努力、相濡以沫嗎？
可這讓洋淺蘭引以為傲的相處氛圍居然在外人眼裏是悶的、枯燥無味的？就連祖母都這樣說。
洋淺蘭內心深處閃過一絲陰暗的想法，這感情是兩人之間的事情，開不開心、幸不幸福，又哪用旁人來置喙？
不過同時卻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期盼周止生的熱情。
他對自己是溫柔備至的，這無容置疑，可似乎因為性子穩重成熟，缺少了點…熱烈？
她在沈思中猛地搖搖頭，人切忌不要貪心，他對你已經很好了，自己卻過分要求別人。
祖母的話洋淺蘭一直耿耿於懷，她本就是心思多的人，她小時候就知道了，別人不會去煩擾的細節她都喜歡鉆牛角尖想破腦袋。
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直到自己深思熟慮做了個決定後才拋開一切雜念入睡。
隔天早晨，洋家人如往常一般圍坐用早飯。
洋老太太照常詢問：“今日阿蘭也是去學校學洋文？”
洋淺蘭點點頭，“不過，我打算跟阿生周末一起去看電影。”
洋老太太知道自己昨天的話奏效了，欣慰地說：“好啊，年輕人就要多走動嘛。”
洋淺玉插嘴：“那好三姐兒記得要給阿玉帶回點缽仔糕。”
洋老太太和洋淺蘭都被她逗樂了，寵溺道：“好好好，三姐兒一定記得給你帶缽仔糕回來，白糖口味兒對吧？”
洋淺玉用力地“嗯”了聲，“還是三姐兒最疼我，記得我喜歡白糖口味兒的。”
洋淺蘭劃了一下洋淺玉的鼻梁，“瞧你這小樣兒。”
不過她自己倒也喜歡吃那缽仔糕，順便給洋淺玉捎點回來也不麻煩。
用過早飯後，周止生準點到了洋家，兩人坐車一起去學校。
途中洋淺蘭欲言又止，是周止生察覺出來她有話要講才讓她放心說。
“那個、阿生，我們周末一齊去看電影吧。”洋淺蘭給足勇氣說出口。
“好。”周止生答應得毫不猶豫，這令洋淺蘭還未來得及反應。
“哦……那我們看《洛婕ROSE》怎麽樣？剛好我最近在學洋文，可以練練口音。”因為周止生的爽快，洋淺蘭興致勃勃地提議。
周止生聽到電影名後眼睛微微轉動呈思考的樣子，溫聲道：“都聽你的。”
洋淺蘭說起電影就開始滔滔不絕，“這出電影是最近的城中熱話了，看過都說好，而且聽聞電影方籌備將它改成舞臺劇的形式巡演，現在開始物色人選了，我打算去試試看。”
周止生眉眼帶笑地開口說：“我相信阿蘭可以的，你這陣子的努力我都有看在眼裏。”
得到周止生的肯定後，洋淺蘭更加有自信心了。
下午，周止生去了趟辦公室整理課件後便前去教室上課。
教室門一推開，一如既往的人少。
而洛婕也早早就到了，還是坐在最後排臨窗位置。
一切都與上次一樣，卻總感覺有哪裏不一樣了，比如說——
洛婕的眼神。
上次洛婕的眼神是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的，而這次她的眼神是具侵略性的。
周止生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等上課時間一到，他翻開出席簿子進行點名。
點到洛婕時，“洛婕。”
洛婕目不轉睛地看著周止生，“到。”
完成點名後周止生開始講課，一直到最後課堂結束大家都聽得相當認真，沒有人敢糊弄過去。
周止生照例說：“今日的課堂到此為止，有疑問留下，沒有疑問可以自行離開。”
今日也是很多同學圍堵在周止生四周，他仔細回答大家的各種問題。
他的餘光裏掃到上次早早就離開了的洛婕，這次居然沒有離開還在教室裏。
半小時左右，同學們陸陸續續離開，只餘下洛婕一人，她剛才也沒有過來問他問題，就只是坐在後面等。
周止生望向她，耐心問：“你有問題要問嗎？”
洛婕終於開口說話了，“有的。”
她從最後排位置走出來，踱步至周止生面前，“為什麽男人都那麽喜歡操女人？”
本來在低頭收拾講臺上的課件的周止生聞言驚愕擡頭，不敢置信眼前的女孩兒居然講出那麽露骨直白的話。
他緊皺眉頭，明顯是被冒犯到了，語氣略重地問：“誰教你這樣說的？”他平時哪怕是再生氣也很少會用這種語氣詰問別人。
“你是我的老師，當然是你教的啊。”洛婕彎彎眉眼。
周止生知道對方存有惡意戲弄別人的心思，這種類型的學生你表現得越生氣那就著了對方的道了，他低低嘆息一聲，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平靜道：“你還記得我是你的老師，請註意自己的言辭，珍惜來之不易的機會。”他指的是如果她在監視期內被舉報有違規行為就將判刑。
“哦。”洛婕沒意思地回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周止生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必跟她置氣。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有位老師告訴周止生他的桌上擺著一份小禮物，“周老師，不知道誰放上面的，應該是送給你的吧？是那位洋家小姐嗎？”
另一位老師頭頭是道地分析：“肯定不是，人洋小姐想送周老師禮物還用得著送到辦公室嗎？直接送就行了啊。”
其他人一臉羨慕，哈哈笑了起來。
“悄悄告訴大家吧，我剛剛看到了，是隔壁教學樓的羅老師送的。”
“周老師這都名草有主了還能招惹那麽多狂蜂浪蝶，真的是魅力沒法擋啊。”老師們繼續調侃道。
“這羅老師也真的是夠沒眼力見兒的。”
“她就那樣兒，上次不還給另一位老師送禮物嗎？結果對方都結婚生了娃兒了，差點兒沒鬧出個原配打三兒的戲碼，還好她極力說自己不知情，對方才放過她，這會兒又犯了，在這樣下去老師都沒得做了，可千萬別影響學校聲譽才行。”
周止生將禮物打開，果然是羅老師送的，一位老師給他解圍：“來吧周老師，給我。”
周止生說了句“謝謝”便將禮物遞給了那位老師。
他坐下開始處理一些工作，到最後拿出了行為考察報告，輕嘆了一下，接著執筆寫字。
“與外界交流次數…”
他停頓了一下思考，又繼續寫。
“與外界交流次數有所增加，其他還待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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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淺蘭小跑過來，語氣有點重：“阿略，你這般在外邊兒拉扯別家女子成何體統！”她說話時還留心了一眼洛婕，發現對方也正盯著自己看，心中浮過一縷難以捕捉的奇怪，可也只是轉瞬即逝。
“三姐兒，你這就屬於手伸得有點兒長了哈。”洋奇略手指了指洛婕，又指了指自己，道：“咱們倆認識，認識，不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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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奇略是真真覺得丟人，自己都是成年人了，為何三姐兒還要把他當成是小孩子一樣管著，於是他用力掙開束縛住自己的手，“我自己會走。”
洋淺蘭望著洋奇略走遠了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狀態後慰問了洛婕一句：“你沒事吧？”
洛婕回道：“沒事。”
洋淺蘭歉意地微笑，“沒事就好，我替他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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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淺蘭知道周止生向來是盡量避免插手自己的家事的，今日被他看見家中糗事本來倍感難堪，可現下心情卻好多了。
“你是說她是正在服社會服務令的學生嗎？”洋淺蘭和周止生在回去的路上聊了起來。
周止生點頭“嗯”了一聲。
洋淺蘭露出一個難怪的表情，“我說她怎麽怪怪的……”又好奇地問：“那她是因何事服的社會服務令呢？”
“據說是偷竊以及蓄意毀壞他人財產。”周止生平淡地回答。
“那阿略更加不能和這種人有交集，不然越學越混賬。”洋淺蘭難得一見將自己不加修飾的心聲傾吐出來，說完之後有點後悔地看了一眼周止生的反應。
周止生也看了洋淺蘭一眼，面色如常。
兩人到了洋家後，周止生將洋淺蘭送進去屋內，洋奇略居然在家。
洋老太太上前問洋淺蘭，“今日阿略沒做什麽混賬事兒吧？”
洋淺蘭自然是要同洋老太太坦白的，就算她不主動問自己也會告訴她，“祖母，今日阿略在學校裏與別家女子拉拉扯扯的，對方不情願他居然還想強迫別人，簡直不要太失禮。”
洋老太太雙手緊握住的拐杖用力杵了一下地板，“混帳東西！給我閉門思過去！”洋奇略就知道自己的好三姐兒會告密，所以這才乖乖回家領罰的，不然他也可以離家出走好幾天才回來，可上次祖母昏迷不醒的情形他還歷歷在目呢。
洋奇略想到這裏便從沙發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往樓梯上走。
洋老太太心裏這才稍微舒坦些，對著身後的周止生說：“又讓阿生見笑了，進來坐會兒再回去吧。”
周止生恭敬回道：“沒有的事。家裏還有些事，就不過多叨擾祖母了。”
洋老太太呵呵一笑，“行，阿生改日再來。”
臨走前洋老太太又忽地記起了什麽，提醒道：“你們倆多出去走走逛逛，別一天到晚都是學習工作的，年輕人嘛，多悶呢。我這是老骨頭兒了，想出去外邊兒走走也沒那個精神，你們可不一樣嘍。”洋奇略要是在場聽見這話定要來一句“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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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淺蘭內心深處閃過一絲陰暗的想法，這感情是兩人之間的事情，開不開心、幸不幸福，又哪用旁人來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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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老太太照常詢問：“今日阿蘭也是去學校學洋文？”
洋淺蘭點點頭，“不過，我打算跟阿生周末一起去看電影。”
洋老太太知道自己昨天的話奏效了，欣慰地說：“好啊，年輕人就要多走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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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淺蘭劃了一下洋淺玉的鼻梁，“瞧你這小樣兒。”
不過她自己倒也喜歡吃那缽仔糕，順便給洋淺玉捎點回來也不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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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洋淺蘭欲言又止，是周止生察覺出來她有話要講才讓她放心說。
“那個、阿生，我們周末一齊去看電影吧。”洋淺蘭給足勇氣說出口。
“好。”周止生答應得毫不猶豫，這令洋淺蘭還未來得及反應。
“哦……那我們看《洛婕ROSE》怎麽樣？剛好我最近在學洋文，可以練練口音。”因為周止生的爽快，洋淺蘭興致勃勃地提議。
周止生聽到電影名後眼睛微微轉動呈思考的樣子，溫聲道：“都聽你的。”
洋淺蘭說起電影就開始滔滔不絕，“這出電影是最近的城中熱話了，看過都說好，而且聽聞電影方籌備將它改成舞臺劇的形式巡演，現在開始物色人選了，我打算去試試看。”
周止生眉眼帶笑地開口說：“我相信阿蘭可以的，你這陣子的努力我都有看在眼裏。”
得到周止生的肯定後，洋淺蘭更加有自信心了。
下午，周止生去了趟辦公室整理課件後便前去教室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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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洛婕也早早就到了，還是坐在最後排臨窗位置。
一切都與上次一樣，卻總感覺有哪裏不一樣了，比如說——
洛婕的眼神。
上次洛婕的眼神是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的，而這次她的眼神是具侵略性的。
周止生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等上課時間一到，他翻開出席簿子進行點名。
點到洛婕時，“洛婕。”
洛婕目不轉睛地看著周止生，“到。”
完成點名後周止生開始講課，一直到最後課堂結束大家都聽得相當認真，沒有人敢糊弄過去。
周止生照例說：“今日的課堂到此為止，有疑問留下，沒有疑問可以自行離開。”
今日也是很多同學圍堵在周止生四周，他仔細回答大家的各種問題。
他的餘光裏掃到上次早早就離開了的洛婕，這次居然沒有離開還在教室裏。
半小時左右，同學們陸陸續續離開，只餘下洛婕一人，她剛才也沒有過來問他問題，就只是坐在後面等。
周止生望向她，耐心問：“你有問題要問嗎？”
洛婕終於開口說話了，“有的。”
她從最後排位置走出來，踱步至周止生面前，“為什麽男人都那麽喜歡操女人？”
本來在低頭收拾講臺上的課件的周止生聞言驚愕擡頭，不敢置信眼前的女孩兒居然講出那麽露骨直白的話。
他緊皺眉頭，明顯是被冒犯到了，語氣略重地問：“誰教你這樣說的？”他平時哪怕是再生氣也很少會用這種語氣詰問別人。
“你是我的老師，當然是你教的啊。”洛婕彎彎眉眼。
周止生知道對方存有惡意戲弄別人的心思，這種類型的學生你表現得越生氣那就著了對方的道了，他低低嘆息一聲，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平靜道：“你還記得我是你的老師，請註意自己的言辭，珍惜來之不易的機會。”他指的是如果她在監視期內被舉報有違規行為就將判刑。
“哦。”洛婕沒意思地回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周止生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必跟她置氣。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有位老師告訴周止生他的桌上擺著一份小禮物，“周老師，不知道誰放上面的，應該是送給你的吧？是那位洋家小姐嗎？”
另一位老師頭頭是道地分析：“肯定不是，人洋小姐想送周老師禮物還用得著送到辦公室嗎？直接送就行了啊。”
其他人一臉羨慕，哈哈笑了起來。
“悄悄告訴大家吧，我剛剛看到了，是隔壁教學樓的羅老師送的。”
“周老師這都名草有主了還能招惹那麽多狂蜂浪蝶，真的是魅力沒法擋啊。”老師們繼續調侃道。
“這羅老師也真的是夠沒眼力見兒的。”
“她就那樣兒，上次不還給另一位老師送禮物嗎？結果對方都結婚生了娃兒了，差點兒沒鬧出個原配打三兒的戲碼，還好她極力說自己不知情，對方才放過她，這會兒又犯了，在這樣下去老師都沒得做了，可千萬別影響學校聲譽才行。”
周止生將禮物打開，果然是羅老師送的，一位老師給他解圍：“來吧周老師，給我。”
周止生說了句“謝謝”便將禮物遞給了那位老師。
他坐下開始處理一些工作，到最後拿出了行為考察報告，輕嘆了一下，接著執筆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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