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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可怕的夢境,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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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可怕的夢境,心理暗示

“懷什麼,我不要!二人世界沒過夠呢,整天孩子孩子的……”

“不行!仁賢,我跟你說清楚啊!這次康覆好了之後,第1件事就是生孩子!必須的!仁賢,你年歲不小了,該有個孩子了,也得為家族考慮,你不能太自私啊!”

金夫人的長篇大論,老生常談,耳朵都磨起繭子了。

“行啦行啦,我知道了!”

“你答應了?”

“嗯”

“哈?兒子,別唬我啊!”

“行行行,天天聽你嘮叨,我也受不了。”

金仁賢意思不耐煩,實際臉上美滋滋的掛著笑容,

說起孩子,不由得聯想,一個小baby,一個他和秦子衿的小baby,白白嫩嫩的抱在懷裏,叫爸爸,叫媽媽……

想想就挺美!

母子二人,都樂樂嗬嗬……

壓根沒人問問秦子衿的意見,仿佛她是生孩子的機器,插電就得工作,接收主機命令。

三年之約,即將期滿。

她想離開金家,可能需要周旋一番,如果再拖累上一個孩子,更麻煩。

不正常的婚姻結合,

不良好的婚姻模式,

何必再生一個孩子呢?

錯誤的產物!

.

.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三年的折磨式婚姻。

一點一點積壓,她早就受夠了。

因為金仁賢的生病,讓她的“存在感”和“期盼值”達到一種新高度。

高度過後,就是落差。

病愈後,生活回歸原來的模式。

金太子依舊風光無限,在外面看來沒有變化,西裝筆挺,瀟灑高傲。

而她依舊是深居簡出的,事事聽話,花錢買回來的乖媳婦。

當然了,現在身份比以前穩定。

只要她能忍受,金家少夫人的位置可以永遠坐下去。

一輩子,

一輩子這樣過下去嗎?

……

在之後的一段日子裏,

秦子衿對夫妻親密那事很冷淡,因病推脫,不做A。

“我膝蓋痛,瘀腫的地方,我沒法動……”

“我手腕扭了,使不上力,可以讓我休息幾天嗎……

金仁賢回歸工作,積壓文件一大堆,在書房忙碌。

秦子矜在臥室,蒙頭睡覺。

從結婚到現在,第1次啥都不做,徹底擺爛了,天天躺著。

躺了一個星期……

瘀傷是好了,身上其它地方又開始難受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不舒服,越躺越難受:頭昏腦脹、胸悶惡心、虛汗眩暈、困倦嗜睡……

午飯沒吃,

拉上窗簾,她又睡著了。

做了一個詭異的夢!

朦朦朧朧,夢裏有一個小孩,剛剛會走,白嫩嫩的蹣跚可愛,手裏牽著一根繩子,拴著一只狗。

秦子衿咳嗽,覺得勒的難受,脖子被托拽,低頭一看……

驚恐發現!自己竟然就是那只狗!

接下來……是可怕的虐狗畫面,連打帶踹,言語辱罵。

周圍人冷漠看著,沒有一個管。

秦子衿拚命掙紮,

終於,掙脫了鏈子跑到很遠。

身後的小孩子追趕在喊:“媽媽,媽媽……”

秦子衿腳步頓住,驚回頭看,

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一點都不好看,眼窩發黑,面容看不出是男是女,只看見一種陰森的、詭異的笑容。

手中拿著一條帶有電子鎖的狗鏈子,稚童的聲音像玩笑,像撒嬌:“媽媽,你是我的狗狗,敢惹我生氣,要受懲罰!”

昏天暗地,氣壓低的簡直要憋死人了!

秦子衿再想逃跑,已經不能。

周圍人聚集,一個個模糊的臉逐漸清晰,都是金家人。

孩子一哭,所有人都指責她、訓罵她、壓迫到無法呼吸。

最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的又肚子鼓起來了,裏面竟然還有孩子?

蒼天啊!

她是生孩子的機器,沒有人權,連自己生的孩子都要欺負她、虐待她……

“我!我不生!我不生!”

夢中的秦子衿拚命嘶吼,捶打自己的肚子,恨不得想盡什麼辦法,能除掉肚子裏的孽種。

手被按住,被強壓住,耳邊聽到呼喚:“子衿,子衿!你醒醒,做夢了?子衿……”

秦子衿驚得的滿頭大汗,從夢中醒來,面前是金仁賢的臉,和剛才那個可怕的孩子有幾分相似。

讓秦子衿無比恐懼。

“別碰我!”

“怎麼了,做噩夢了吧?滿頭都是汗,我給你擦擦。”

“不用!你別碰我!別碰我!!”

秦子衿側開身子,一次又一次的躲避。

金仁賢握著紙巾的手僵住,

不知是不是錯覺,屋內光線暗,似乎感覺到秦子衿的眼神充滿了對他的防備和厭惡。

“你……你到底怎麼了?做什麼夢了?”

秦子衿雙手摟著被子,護在胸前,像是一種被侵犯的自我保護。

急促呼吸,鬢邊被汗水打濕了,狼狽的像是經歷一次地獄預知,聲音啞著虛弱:“我沒事,抱歉,我身體不舒服,不想做ai,所以說出‘你別碰我’。”

金仁賢撅了撅嘴,低聲解釋:“我剛才沒有那個意思呀,你睡得不安穩,手……做一些奇怪的動作。”

金仁賢似乎想到了什麼,眸色一暗,再次追問:“子衿,你剛才做什麼夢?”

“夢見我哥,我想家了!”

“那這樣,這兩天忙完工作,我陪你回去看看。”

“不用,等我哥出獄以後,我要回華國長住一段時間。”

“……”

金仁賢的喉結滾動,不情願的沈默一會兒,妥協了。

“那好吧,你回去住一個月。”

他為自己的大度而感到驕傲,把臉湊近,討要獎勵,以為老婆會高興的吻他。

沒想到,秦子衿一個笑臉都沒賞下來,壓根沒看他。

“我說的長住,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三年期限,快到了。”

“什麼……?什麼期限?”

金太子早已忘了這事,不是失憶那種忘,而是忽略腦海外,壓根沒尋思有期限。

他的婚姻,很完美、很幸福、很滿意。

怎麼會考慮期限,難不成還離婚啊?

他目光緊鎖的盯著秦子衿,從她臉上當真看出一種‘鬧離婚’的意思。

嚴肅的,認真的幫他回憶:“那天晚上,在金家公館的玻璃棧道上,我們簽的婚前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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