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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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我說, 不介紹介紹我嗎？”正在喝茶的女性咒靈擡眼看了一下夏油傑，臉上的笑臉面具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算了, 我自我介紹一下吧。”
祂落下地來, 木屐在地板上敲出“哢噠，哢噠”的聲音, 走到二人面前, 祂躬身施禮：“妾身玉藻前，雖然不是很樂意, 但確實是這個家夥的化身咒靈。”
祂的聲音嬌俏柔美，但隱藏在面具後的金色豎瞳卻冷冷地打量著眼前的幾個咒術師。
“你們，該回來了。”夏油傑頭痛地揉了揉眉心。
“誒呀, 真是無聊的家夥, 我們待在這裏也不能做什麽。”玉藻前風情萬種地站在一裏獨身邊, 手不老實地摸上了他的肩膀, “難得不用對著你那張讓人倒胃口的臉, 我要在外面多待一陣。”
被嫌棄的夏油傑翻了個白眼, 也不多說，手中捏了個印, 收回了一屋子的咒靈。
空氣中獨留漏瑚的一句：“夏油傑, 我難得這麽好的牌！”
伏黑惠見花禦和漏瑚都消失了，終於放松了一直微微緊繃的身體, 當初花禦可是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沒想到這個世界裏居然已經被夏油傑解決了。
“我說，你的咒靈們都還挺有個性的。”一裏獨有些好奇, “你怎麽把你的玉藻前設計成女子了？”
“畢竟是『化身咒靈』，形成的時候是跟隨我的潛意識變幻的。”夏油傑依舊是一副有些不滿的樣子, “也許我下意識把九尾狐和玉藻前分開了吧。”
“接下來有什麽計劃？”夏油傑問著接下來的安排。
“該幹什麽幹什麽，餌已經放好了，就等羂索來自投羅網了。”
“餵，我可沒同意當什麽‘餌’，你怎麽擅作主張啊？”兩面宿儺不滿的聲音響起。
“唔，這可由不得你。”一裏獨嘴角微微勾起，“你的存在就已經是‘餌’了。”
“既然你們也要利用我，那我也得有點好處吧。”兩面宿儺開始和一裏獨討價還價。
“你想要什麽呢？”
兩面宿儺思考片刻：“我要自由活動的權利。”
“行啊，沒問題。”一裏獨一口答應了下來，換來了在場除了五條悟以外的其他人訝異的目光。
“需要我給你錢嗎？沒錢你買不起吃的。”一裏獨無視眾人的視線，繼續詢問兩面宿儺需要什麽，“要多準備幾套衣服給你嗎？”
兩面宿儺一副見鬼的表情：“不是，你在打什麽鬼主意？”
“沒有啊，我只是尊重你的意見而已。”一裏獨聳了聳肩，一臉純良，“你不要誤會我啊，我又不是什麽壞人。”
“你先讓我變回去。”兩面宿儺警惕地盯著一裏獨。
“虎杖同學，拜托你了。”一裏獨把虎杖悠仁拉了過來。
“啊？哦好的。Enio！”虎杖悠仁雖然一頭霧水，但秉持著對老師的信任，他還是乖乖把兩面宿儺變了回來。
“咦？怎麽才一天多就長高了？”一裏獨伸手比了比虎杖悠仁和兩面宿儺的身高，“臉也在變化呢。”
“很好很好，看來成功了。”
兩面宿儺也不想頂著別人的臉，聽到一裏獨的話之後，在玻璃上看了看自己的臉，發現確實開始變回自己的臉了，祂滿意地笑了。
看了一眼已經泛白的天邊，一裏獨詢問兩面宿儺：“你現在就要走嗎？”
“哼，你當本大爺是什麽？想讓我在就在，想把我趕走就趕走？”兩面宿儺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我不走了！”
“嗯……也行。”一裏獨搓了搓手指，“住我這裏需要給錢的。”
“哈？”
“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一裏獨露出一副奸商的嘴臉。
兩面宿儺臉皮抽動了一下：“你不是說要給我錢嗎？”
“你不在我這兒待著，我才會給你錢。你要是在我這兒住著，就得給我打工。”
兩面宿儺輕笑出聲：“原來你是這種打算嗎？”
祂掂量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說吧，什麽工作？”
“樓下咖啡店收銀，包吃住，每個月10萬日元。”一裏獨開出了優厚的條件，“每個星期上五天班。”
兩面宿儺垂眸思考了片刻：“行，沒問題。”
“阿爾弗雷德，帶祂去培訓吧，這兩天就上崗。”一裏獨吩咐自己的管家。
神出鬼沒的阿爾弗雷德突然出現：“您好，兩面宿儺先生，請跟我來。”
兩面宿儺離開二樓之後，滿肚子疑惑的夏油傑三人團團圍住了一裏獨。
“解釋一下吧？怎麽那麽大方？”夏油傑抱著雙臂，等著一裏獨解釋。
“釣魚不能光下鉤子，還得打窩呢。”一裏獨給幾人上了咖啡和茶，“得多讓兩面宿儺在外面晃悠，才能把羂索吸引過來。”
“可是兩面宿儺也是讚同羂索的想法的。”伏黑惠皺著眉，想起死滅回游時兩面宿儺的所作所為。
“創造一個由咒靈統治的世界？”一裏獨想起自己看到過的“劇情”，“祂兩面宿儺當過人嗎？了解人類嗎？就想讓咒靈統治世界。”
“好像沒有呢。”五條悟摸了摸下巴，回憶著古書裏記載的內容。
“連了解都不了解就談統治，咒靈的水平也就這樣了。”一裏獨喝了一口茶，“傑，你還記得我說過普通人是什麽嗎？”
“生產資料？”夏油傑撓了撓自己的亂發，回憶著當初三人之間的討論。
“對，沒錯。”一裏獨繼續道，“資本家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社畜們被壓榨得非常慘。因此他們才會產生負面情緒，咒靈也應運而生。”
“但是你們想想，咒靈統治的世界，會允許普通人存在嗎？”
伏黑惠舉起了手：“可是像是花禦和漏瑚這樣的咒靈，都是由自然產生的啊。”
“註意，是因為人對自然現象的恐懼，才催生出了咒靈。”一裏獨搖了搖手指，下了一個暴論，“咒靈，是依憑人類而生。”
“可是，這和你現在做的有什麽關系呢？”伏黑惠有些不解。
“低級咒靈會傷害人類，是祂們的本能。”一裏獨解釋道，“但是高級咒靈傷害人類，有很多就是自己的惡趣味了。”
“我想借這次的事件，讓那群有腦子的咒靈看到一件事——他們離不開人類。這樣能給咱們省下好多功夫。”
“省下功夫？要幹什麽？”伏黑惠隱隱覺得這群大人要做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當然是借著兩面宿儺這個事，推翻那群老不死的。”五條悟接茬，以他對好友的了解進行推斷，“不然你以為為什麽小孤獨不直接把兩面宿儺的手指毀掉。他能做出讓兩面宿儺變成普通人類的東西，自然也是有方法毀了這些手指的。”
“Bingo，區區幾個咒靈不值得我這麽大費周章，我這幾個月在魔術界也不是什麽都不幹的。”一裏獨打了個響指，“只要我想，我可以讓所有用咒力驅動的東西變成擺設。”
“重點是怎麽借著兩面宿儺這件事搞定高層。”夏油傑摸了摸下巴，“只是看管宿儺不力的話，還差些火候。”
“羂索的幾個得力助手都已經沒有了，你說他為了對付咱們，會怎麽做呢？”一裏獨懶懶地坐在沙發上。
“總監部裏，除了兩面宿儺的部分手指，可是還有很多不得了的寶貝呢。”五條悟勾起嘴角。
“再加上祂的術式特殊，你說在這種情況下，祂會不會想辦法再造出幾個‘幫手’來限制咱們？”
“最好多搞幾個高層的老頭子。”
“這樣等事件結束之後談判的籌碼就更多了。”
“咦——骯臟的大人。”伏黑惠嫌棄地撇了撇嘴。
“怎麽能這麽說呢？”一裏獨拍了拍伏黑惠的刺猬頭，“我們是為了多數人的利益。”
“不是為了不被那群老東西支使來支使去導致過勞死嗎？”伏黑惠擡起頭。
“嘛，確實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此時已經是天光大亮。
忙碌的人們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自從一裏獨來到擂缽街安家，這片原本混亂的區域變得越來越好。
原來街上那些不安定分子。一部分願意好好過日子做生意的，可以從一裏獨手上租店面；一部分什麽都不會的，就協助一裏獨的機器人保安以及政府人員維持街道上的整潔和秩序。
而擂缽街原本的棚戶區，正在政府的支持和港口黑手黨以及一裏獨本人的出資下，逐漸被改造成一片福利機構，為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提供最低保障。
至於那些有勞動力的人？要不然就走上面兩條路，要不然就被政府人員接走接受再教育。
這種改造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年，目前已經小有成效——至少普通人也敢在白天來擂缽街買東西了。
一裏獨倚在窗邊，看著樓下幹凈整潔的街道，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滴滴滴”五條悟的手機突然響起。
“嘖，又是任務。”嫌棄至極的五條悟咋了咋舌，“在這麽下去，我怕不是要英年早逝。而是有很多事情根本不用我去解決，明明一級咒術師就足夠了。”
“對了傑，你那個app開發好了嗎？”一裏獨突然想起這件事。
“五個月前已經遞交給總監部了，他們在卡審核。”夏油傑一邊把頭發紮好，一邊回答。
“卡審核？那就等著吧。畢竟咱們那個app，裏面可是有會分薄他們手中權力的內容呢。”一裏獨伸了個懶腰，“我要給自己放假了！”
“等等，小孤獨你什麽時候看過哪個app了，傑都沒給我看過。”五條悟佯裝生氣，“好啊你們兩個，背著我搞東搞西？！”
“嗯？我明明把界面的圖片發給你了啊，你沒收到嗎？”夏油傑扭過頭，看向五條悟。
“我沒收到啊。”怕好基友不相信他，五條悟把自己的郵箱展示給夏油傑。
“我就知道總監部那群狗東西沒那麽老實！”夏油傑不快地皺著眉。
“小孤獨你要不抽空做個咱們幾個用的遠距離通訊工具吧，我真是受夠了總監部那群人了。”收到催促消息的五條悟身上散發出一股社畜不想上班的感覺。
“滴滴滴”一裏獨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上面是總監部派下來的任務。
夏油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按下開機鍵。
“叮叮咚咚”手機一陣亂響，好幾十條訊息湧入夏油傑的手機裏。
“老師，我接到任務通知了。”伏見透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出來。
一時間四人面面相覷，心中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個想法：這不會是羂索要動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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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落下地來, 木屐在地板上敲出“哢噠，哢噠”的聲音, 走到二人面前, 祂躬身施禮：“妾身玉藻前，雖然不是很樂意, 但確實是這個家夥的化身咒靈。”
祂的聲音嬌俏柔美，但隱藏在面具後的金色豎瞳卻冷冷地打量著眼前的幾個咒術師。
“你們，該回來了。”夏油傑頭痛地揉了揉眉心。
“誒呀, 真是無聊的家夥, 我們待在這裏也不能做什麽。”玉藻前風情萬種地站在一裏獨身邊, 手不老實地摸上了他的肩膀, “難得不用對著你那張讓人倒胃口的臉, 我要在外面多待一陣。”
被嫌棄的夏油傑翻了個白眼, 也不多說，手中捏了個印, 收回了一屋子的咒靈。
空氣中獨留漏瑚的一句：“夏油傑, 我難得這麽好的牌！”
伏黑惠見花禦和漏瑚都消失了，終於放松了一直微微緊繃的身體, 當初花禦可是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沒想到這個世界裏居然已經被夏油傑解決了。
“我說，你的咒靈們都還挺有個性的。”一裏獨有些好奇, “你怎麽把你的玉藻前設計成女子了？”
“畢竟是『化身咒靈』，形成的時候是跟隨我的潛意識變幻的。”夏油傑依舊是一副有些不滿的樣子, “也許我下意識把九尾狐和玉藻前分開了吧。”
“接下來有什麽計劃？”夏油傑問著接下來的安排。
“該幹什麽幹什麽，餌已經放好了，就等羂索來自投羅網了。”
“餵，我可沒同意當什麽‘餌’，你怎麽擅作主張啊？”兩面宿儺不滿的聲音響起。
“唔，這可由不得你。”一裏獨嘴角微微勾起，“你的存在就已經是‘餌’了。”
“既然你們也要利用我，那我也得有點好處吧。”兩面宿儺開始和一裏獨討價還價。
“你想要什麽呢？”
兩面宿儺思考片刻：“我要自由活動的權利。”
“行啊，沒問題。”一裏獨一口答應了下來，換來了在場除了五條悟以外的其他人訝異的目光。
“需要我給你錢嗎？沒錢你買不起吃的。”一裏獨無視眾人的視線，繼續詢問兩面宿儺需要什麽，“要多準備幾套衣服給你嗎？”
兩面宿儺一副見鬼的表情：“不是，你在打什麽鬼主意？”
“沒有啊，我只是尊重你的意見而已。”一裏獨聳了聳肩，一臉純良，“你不要誤會我啊，我又不是什麽壞人。”
“你先讓我變回去。”兩面宿儺警惕地盯著一裏獨。
“虎杖同學，拜托你了。”一裏獨把虎杖悠仁拉了過來。
“啊？哦好的。Enio！”虎杖悠仁雖然一頭霧水，但秉持著對老師的信任，他還是乖乖把兩面宿儺變了回來。
“咦？怎麽才一天多就長高了？”一裏獨伸手比了比虎杖悠仁和兩面宿儺的身高，“臉也在變化呢。”
“很好很好，看來成功了。”
兩面宿儺也不想頂著別人的臉，聽到一裏獨的話之後，在玻璃上看了看自己的臉，發現確實開始變回自己的臉了，祂滿意地笑了。
看了一眼已經泛白的天邊，一裏獨詢問兩面宿儺：“你現在就要走嗎？”
“哼，你當本大爺是什麽？想讓我在就在，想把我趕走就趕走？”兩面宿儺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我不走了！”
“嗯……也行。”一裏獨搓了搓手指，“住我這裏需要給錢的。”
“哈？”
“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一裏獨露出一副奸商的嘴臉。
兩面宿儺臉皮抽動了一下：“你不是說要給我錢嗎？”
“你不在我這兒待著，我才會給你錢。你要是在我這兒住著，就得給我打工。”
兩面宿儺輕笑出聲：“原來你是這種打算嗎？”
祂掂量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說吧，什麽工作？”
“樓下咖啡店收銀，包吃住，每個月10萬日元。”一裏獨開出了優厚的條件，“每個星期上五天班。”
兩面宿儺垂眸思考了片刻：“行，沒問題。”
“阿爾弗雷德，帶祂去培訓吧，這兩天就上崗。”一裏獨吩咐自己的管家。
神出鬼沒的阿爾弗雷德突然出現：“您好，兩面宿儺先生，請跟我來。”
兩面宿儺離開二樓之後，滿肚子疑惑的夏油傑三人團團圍住了一裏獨。
“解釋一下吧？怎麽那麽大方？”夏油傑抱著雙臂，等著一裏獨解釋。
“釣魚不能光下鉤子，還得打窩呢。”一裏獨給幾人上了咖啡和茶，“得多讓兩面宿儺在外面晃悠，才能把羂索吸引過來。”
“可是兩面宿儺也是讚同羂索的想法的。”伏黑惠皺著眉，想起死滅回游時兩面宿儺的所作所為。
“創造一個由咒靈統治的世界？”一裏獨想起自己看到過的“劇情”，“祂兩面宿儺當過人嗎？了解人類嗎？就想讓咒靈統治世界。”
“好像沒有呢。”五條悟摸了摸下巴，回憶著古書裏記載的內容。
“連了解都不了解就談統治，咒靈的水平也就這樣了。”一裏獨喝了一口茶，“傑，你還記得我說過普通人是什麽嗎？”
“生產資料？”夏油傑撓了撓自己的亂發，回憶著當初三人之間的討論。
“對，沒錯。”一裏獨繼續道，“資本家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社畜們被壓榨得非常慘。因此他們才會產生負面情緒，咒靈也應運而生。”
“但是你們想想，咒靈統治的世界，會允許普通人存在嗎？”
伏黑惠舉起了手：“可是像是花禦和漏瑚這樣的咒靈，都是由自然產生的啊。”
“註意，是因為人對自然現象的恐懼，才催生出了咒靈。”一裏獨搖了搖手指，下了一個暴論，“咒靈，是依憑人類而生。”
“可是，這和你現在做的有什麽關系呢？”伏黑惠有些不解。
“低級咒靈會傷害人類，是祂們的本能。”一裏獨解釋道，“但是高級咒靈傷害人類，有很多就是自己的惡趣味了。”
“我想借這次的事件，讓那群有腦子的咒靈看到一件事——他們離不開人類。這樣能給咱們省下好多功夫。”
“省下功夫？要幹什麽？”伏黑惠隱隱覺得這群大人要做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當然是借著兩面宿儺這個事，推翻那群老不死的。”五條悟接茬，以他對好友的了解進行推斷，“不然你以為為什麽小孤獨不直接把兩面宿儺的手指毀掉。他能做出讓兩面宿儺變成普通人類的東西，自然也是有方法毀了這些手指的。”
“Bingo，區區幾個咒靈不值得我這麽大費周章，我這幾個月在魔術界也不是什麽都不幹的。”一裏獨打了個響指，“只要我想，我可以讓所有用咒力驅動的東西變成擺設。”
“重點是怎麽借著兩面宿儺這件事搞定高層。”夏油傑摸了摸下巴，“只是看管宿儺不力的話，還差些火候。”
“羂索的幾個得力助手都已經沒有了，你說他為了對付咱們，會怎麽做呢？”一裏獨懶懶地坐在沙發上。
“總監部裏，除了兩面宿儺的部分手指，可是還有很多不得了的寶貝呢。”五條悟勾起嘴角。
“再加上祂的術式特殊，你說在這種情況下，祂會不會想辦法再造出幾個‘幫手’來限制咱們？”
“最好多搞幾個高層的老頭子。”
“這樣等事件結束之後談判的籌碼就更多了。”
“咦——骯臟的大人。”伏黑惠嫌棄地撇了撇嘴。
“怎麽能這麽說呢？”一裏獨拍了拍伏黑惠的刺猬頭，“我們是為了多數人的利益。”
“不是為了不被那群老東西支使來支使去導致過勞死嗎？”伏黑惠擡起頭。
“嘛，確實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此時已經是天光大亮。
忙碌的人們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自從一裏獨來到擂缽街安家，這片原本混亂的區域變得越來越好。
原來街上那些不安定分子。一部分願意好好過日子做生意的，可以從一裏獨手上租店面；一部分什麽都不會的，就協助一裏獨的機器人保安以及政府人員維持街道上的整潔和秩序。
而擂缽街原本的棚戶區，正在政府的支持和港口黑手黨以及一裏獨本人的出資下，逐漸被改造成一片福利機構，為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提供最低保障。
至於那些有勞動力的人？要不然就走上面兩條路，要不然就被政府人員接走接受再教育。
這種改造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年，目前已經小有成效——至少普通人也敢在白天來擂缽街買東西了。
一裏獨倚在窗邊，看著樓下幹凈整潔的街道，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滴滴滴”五條悟的手機突然響起。
“嘖，又是任務。”嫌棄至極的五條悟咋了咋舌，“在這麽下去，我怕不是要英年早逝。而是有很多事情根本不用我去解決，明明一級咒術師就足夠了。”
“對了傑，你那個app開發好了嗎？”一裏獨突然想起這件事。
“五個月前已經遞交給總監部了，他們在卡審核。”夏油傑一邊把頭發紮好，一邊回答。
“卡審核？那就等著吧。畢竟咱們那個app，裏面可是有會分薄他們手中權力的內容呢。”一裏獨伸了個懶腰，“我要給自己放假了！”
“等等，小孤獨你什麽時候看過哪個app了，傑都沒給我看過。”五條悟佯裝生氣，“好啊你們兩個，背著我搞東搞西？！”
“嗯？我明明把界面的圖片發給你了啊，你沒收到嗎？”夏油傑扭過頭，看向五條悟。
“我沒收到啊。”怕好基友不相信他，五條悟把自己的郵箱展示給夏油傑。
“我就知道總監部那群狗東西沒那麽老實！”夏油傑不快地皺著眉。
“小孤獨你要不抽空做個咱們幾個用的遠距離通訊工具吧，我真是受夠了總監部那群人了。”收到催促消息的五條悟身上散發出一股社畜不想上班的感覺。
“滴滴滴”一裏獨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上面是總監部派下來的任務。
夏油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按下開機鍵。
“叮叮咚咚”手機一陣亂響，好幾十條訊息湧入夏油傑的手機裏。
“老師，我接到任務通知了。”伏見透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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