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秉公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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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秉公辦理
葉南風長嘆了口氣，也知道今日之事是為了瞞過榮王的眼睛，可即便知道這不過是在演戲，他仍然忍不住暗自神傷。
“說吧。”
“對了，先前舒心瘋人院的案子，趙嫣雲怎麽樣了？賈丞相又是如何說的？”
“趙嫣雲回舒心瘋人院，繼續當了管事的，賈丞相，你不也看到了嗎？”
“那日的火是怎麽引起的？”
“是突然起的火，具體原因也不清楚，小廝們說是天幹物燥，沒註意看好茅草。”
天幹物燥？可她記得，出事的前幾天霧大的很，茅草不會無緣無故起火的。她更加加重了心中的肯定。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查過了，沒有痕跡。”葉南風又嘆了口氣，拉著她坐下來。
“你有沒有捉到黑衣刺客？”
“什麽黑衣刺客？”
“那日我同公主進去時，突襲的刺客。”
“我沒有看見，我帶人沖進去的時候，是因為瞧見了火光，直接翻墻沖進去的。”葉南風想了想，低聲道，“那些人可有什麽特征？”
宋晚意嘆息道：“當時四周太暗，我看不清楚。”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你別擔心，我立即去查查。”
“不用了。”宋晚意邪魅一笑，湊到他耳邊壞笑道，“我已有一計。”接著，又趴在他耳邊低聲密語。
葉南風微微一楞，連連叫好。
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還有些時間。葉南風想了想，故意惋惜道：“那日我尋找贓款，被李靖塵耍的團團轉，真是可惡，虧我還將他救出來。”
葉南風哭喪著臉，試探地偷偷觀察宋晚意的臉色。
宋晚意的臉色變得嚴肅，神情漸漸變得覆雜多樣，嘴唇微動，她終於開口問道：“最後呢，贓款找到了嗎？”
“若是找到了，早就將那賈氏定罪，何故拖到現在。”
“那日發生了什麽？”
葉南風的話匣子頓時打開，他哭訴著將事情娓娓道來。
宋晚意沈悶了片刻，臉色變得更加陰沈，她悶悶地說道：“我知道贓款在哪。”
葉南風驚愕不已，難道她真的是天才？若是能參加科舉，這不得一飛沖天。想想，他只覺得更加佩服。
宋晚意似乎是發現了他驚訝又崇拜的目光，她趕緊笑著解釋道：“少時我們玩過一個游戲。”
一聽到“我們”這兩個字，葉南風又覺得嫉妒的頭腦發昏，不快地追問道：“什麽？”
“少時我和他還有一些小夥伴一起玩捉迷藏，有一次我藏在樹上，那時是夏日，樹上忽的飛出一只大蟲，當時我嚇了一跳，一個不小心便摔了下來。”
宋晚意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當時遠遠就瞧見了負責抓人的小夥伴，可我已經來不及躲了，這時候他突然從我身邊冒了出來，拉著我蹲在旁邊的湖邊，又往身上蓋著大大的荷葉，我們果然沒有被找到。”
“當時他便得意洋洋地和我說，當人們看到表面時，往往一眼看透的東西，便不會再去深究。湖邊並沒有樹木遮擋，一眼望去，只覺得無人便不再註意，自然也不會走到湖邊仔細查看，湖中開滿了荷花和荷葉，只要借此稍加掩飾，便能輕易地瞞過別人的眼睛。”
見他垂頭沈思，宋晚意又繼續說道：“我猜，黃金萬兩，就在那個木箱中，只不過上面蓋了些書，你沒有註意。”
“原來如此。”葉南風倒吸了口氣，此刻既然對這黃毛小兒有了些許讚賞，果然是個人才！
“那日我瞧見裏面的醫書，便下意識地以為他故意引我離開，為的就是好偷偷運走贓款，難怪我在城中找尋，卻一絲一毫線索也找不到。他敢那樣刺激我，也是算準了我不會取出表面的書查看底下。”
“現在想想，確實是我疏忽了，一箱書，以當時那兩個壯漢的能力，搬動的時候不該如此吃力才對。”
“這麽說來，贓款如今在李府？”宋晚意忽的喘不上氣，她半捂著胸口微微擡頭看著葉南風，似乎在等著他的定奪。
“你怎麽想？”
宋晚意別過頭去，低聲說道：“自然是公事公辦，若真的在他那，葉大人秉公辦理吧。”
“宋仵作。”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
葉南風知道她的倔脾氣，只好任憑她離開。
回到李府不久，李靖塵也回來了。
見她屋內的燈滅了，李靖塵正欲離去，卻忽的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靖哥哥。”
“晚晚還沒睡呀？”李靖塵不假思索地回頭走向她，看了看外邊的大雪，將身上的毛茸披風取下，包裹住她單薄的身體：“外邊冷，我們進屋說。”
圓桌旁擺著沁人心脾的普洱茶，茶壺口還源源不斷地冒出熱氣，熏的整間屋子內充滿了淡淡的茶香。
李靖塵木然楞在原地，困惑不解地看向宋晚意：“晚晚這是？”
“我們許久都沒能好好講話。”宋晚意笑嘻嘻地拉著李靖塵坐下，“快嘗嘗我的好茶，這可是我特地準備的。”
特地準備的嗎？李靖塵情不自禁地暗自欣喜，握著茶杯的手捏緊，眼神定定地看著茶水，戀戀不舍地小抿了一口，而後又閉著眼露出幸福的表情。
“聽說你要送我些醫書？”宋晚意故意往屋外張望，“在哪？”
李靖塵忽的臉色變得難看，他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悶聲說道：“晚晚是聽誰說的？”
“我也不知道，忘記了，可能是我記錯了吧。”宋晚意無辜地搖搖頭，一邊抿茶一邊微微擡眸觀察著他的臉色。
“確有此事，不過可不止醫書，還有很多很多。”
“什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李靖塵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
李靖塵喝茶喝得更加起勁，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這壺熱茶便見了底。
宋晚意驚愕不已，還沒來得及說話，李靖塵便搶先說道：“晚晚，時候不早了。”說著，李靖塵便站起身。
“不行。”宋晚意瞥了眼屋外的月光，硬扯著李靖塵坐下，“再陪我說會話，你想想看，離家也有好幾個月，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說話了，你忍心掃我的興嗎？”
見她一反常態，李靖塵倒是絲毫不懷疑，激動得頭腦發熱。
晚晚主動留他了！她真的心中還有他！他恨不得緊抱著她說好。
李靖塵迫不及待地端端正正坐下，期待地看著她，嘴唇微動，似乎想要說話，又害怕打斷了她的想法。
兩人懷念了半宿的兒時趣事。
月光終於被黑雲掩得不見蹤影，兩人終於覺得困倦。
李靖塵安頓好宋晚意，便輕手輕腳地回了屋去歇下。
許久，屋子的大門咯吱一聲，再次被人打開。
宋晚意一個機靈利索地坐起來，焦急地看向門口的方向，視線內漸漸出現一個熟悉的人影。
“姑娘。”
“如何？”
芍藥嘆了口氣，將故事娓娓道來：
待李靖塵離開書院，芍藥立即偷偷溜到書房，堵住正在收拾的書禮。
“芍藥姐姐，你這是做什麽？”書禮性格一向軟弱，見芍藥毫不客氣地攔著他打掃，一下子急得欲哭無淚。
芍藥關了書房的大門，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說道：“昨夜大人去了哪裏？”
書禮嚇了一跳，眼神躲閃著支支吾吾答道：“芍藥姐姐，我真的不知道。”
芍藥無語，又擔心李靖塵突然回來，便著急地罵道：“當初若不是姑娘和大人一起救了你，你還能活到今日？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大人如今誤入歧途，你明明瞧見，還不阻止，如何對得起這救命之恩？”
“芍藥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書禮慌慌張張地想要逃離，卻被芍藥那劍擋著。
“書禮，我能來這找你，是的了誰的命令，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若是日後大人真的因此喪命，無論是姑娘還是李家人，你覺得會放過你嗎？”
見他沈默不語，芍藥繼續刺激道：“書禮，你還有良心嗎？你是不是瘋了？不知道姑娘查案是為了何人嗎？難道你願意看著，將來的一日，姑娘和你家公子兵刃相見嗎？”
書禮終於害怕得顫動著撲通癱倒在地，他低著頭哽咽道：“我說便是，我都說……”
芍藥蹲下來，直視著他的眼睛。
“大人那日去見了賈丞相，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那夜大人回來的時候可否帶著什麽東西，又或是落下了什麽東西？”
“這倒沒有，都只是大人孤身一人。”
“他和賈丞相之間，你都知道些什麽？”
“不知道，每次他們說話，幾乎都在茗香居，我每次都會被人帶到長廊盡頭等候，丞相大人不許隨行站在門口。”
見他這副急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芍藥也知道他沒在撒謊。
賈氏做事一向謹慎，早料到會是如此。
“你聽著。”芍藥的眼神突然變得惡狠狠，“今夜之事不許告訴大人。”
“書禮明白。”
“還有，你每日盯著你家大人，無論大事小事，都要和姑娘匯報，我每日會在小廚房後邊的小花園等你。”
“可是……”
“如若你真的為了大人好，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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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南風長嘆了口氣，也知道今日之事是為了瞞過榮王的眼睛，可即便知道這不過是在演戲，他仍然忍不住暗自神傷。
“說吧。”
“對了，先前舒心瘋人院的案子，趙嫣雲怎麽樣了？賈丞相又是如何說的？”
“趙嫣雲回舒心瘋人院，繼續當了管事的，賈丞相，你不也看到了嗎？”
“那日的火是怎麽引起的？”
“是突然起的火，具體原因也不清楚，小廝們說是天幹物燥，沒註意看好茅草。”
天幹物燥？可她記得，出事的前幾天霧大的很，茅草不會無緣無故起火的。她更加加重了心中的肯定。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查過了，沒有痕跡。”葉南風又嘆了口氣，拉著她坐下來。
“你有沒有捉到黑衣刺客？”
“什麽黑衣刺客？”
“那日我同公主進去時，突襲的刺客。”
“我沒有看見，我帶人沖進去的時候，是因為瞧見了火光，直接翻墻沖進去的。”葉南風想了想，低聲道，“那些人可有什麽特征？”
宋晚意嘆息道：“當時四周太暗，我看不清楚。”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你別擔心，我立即去查查。”
“不用了。”宋晚意邪魅一笑，湊到他耳邊壞笑道，“我已有一計。”接著，又趴在他耳邊低聲密語。
葉南風微微一楞，連連叫好。
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還有些時間。葉南風想了想，故意惋惜道：“那日我尋找贓款，被李靖塵耍的團團轉，真是可惡，虧我還將他救出來。”
葉南風哭喪著臉，試探地偷偷觀察宋晚意的臉色。
宋晚意的臉色變得嚴肅，神情漸漸變得覆雜多樣，嘴唇微動，她終於開口問道：“最後呢，贓款找到了嗎？”
“若是找到了，早就將那賈氏定罪，何故拖到現在。”
“那日發生了什麽？”
葉南風的話匣子頓時打開，他哭訴著將事情娓娓道來。
宋晚意沈悶了片刻，臉色變得更加陰沈，她悶悶地說道：“我知道贓款在哪。”
葉南風驚愕不已，難道她真的是天才？若是能參加科舉，這不得一飛沖天。想想，他只覺得更加佩服。
宋晚意似乎是發現了他驚訝又崇拜的目光，她趕緊笑著解釋道：“少時我們玩過一個游戲。”
一聽到“我們”這兩個字，葉南風又覺得嫉妒的頭腦發昏，不快地追問道：“什麽？”
“少時我和他還有一些小夥伴一起玩捉迷藏，有一次我藏在樹上，那時是夏日，樹上忽的飛出一只大蟲，當時我嚇了一跳，一個不小心便摔了下來。”
宋晚意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當時遠遠就瞧見了負責抓人的小夥伴，可我已經來不及躲了，這時候他突然從我身邊冒了出來，拉著我蹲在旁邊的湖邊，又往身上蓋著大大的荷葉，我們果然沒有被找到。”
“當時他便得意洋洋地和我說，當人們看到表面時，往往一眼看透的東西，便不會再去深究。湖邊並沒有樹木遮擋，一眼望去，只覺得無人便不再註意，自然也不會走到湖邊仔細查看，湖中開滿了荷花和荷葉，只要借此稍加掩飾，便能輕易地瞞過別人的眼睛。”
見他垂頭沈思，宋晚意又繼續說道：“我猜，黃金萬兩，就在那個木箱中，只不過上面蓋了些書，你沒有註意。”
“原來如此。”葉南風倒吸了口氣，此刻既然對這黃毛小兒有了些許讚賞，果然是個人才！
“那日我瞧見裏面的醫書，便下意識地以為他故意引我離開，為的就是好偷偷運走贓款，難怪我在城中找尋，卻一絲一毫線索也找不到。他敢那樣刺激我，也是算準了我不會取出表面的書查看底下。”
“現在想想，確實是我疏忽了，一箱書，以當時那兩個壯漢的能力，搬動的時候不該如此吃力才對。”
“這麽說來，贓款如今在李府？”宋晚意忽的喘不上氣，她半捂著胸口微微擡頭看著葉南風，似乎在等著他的定奪。
“你怎麽想？”
宋晚意別過頭去，低聲說道：“自然是公事公辦，若真的在他那，葉大人秉公辦理吧。”
“宋仵作。”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
葉南風知道她的倔脾氣，只好任憑她離開。
回到李府不久，李靖塵也回來了。
見她屋內的燈滅了，李靖塵正欲離去，卻忽的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靖哥哥。”
“晚晚還沒睡呀？”李靖塵不假思索地回頭走向她，看了看外邊的大雪，將身上的毛茸披風取下，包裹住她單薄的身體：“外邊冷，我們進屋說。”
圓桌旁擺著沁人心脾的普洱茶，茶壺口還源源不斷地冒出熱氣，熏的整間屋子內充滿了淡淡的茶香。
李靖塵木然楞在原地，困惑不解地看向宋晚意：“晚晚這是？”
“我們許久都沒能好好講話。”宋晚意笑嘻嘻地拉著李靖塵坐下，“快嘗嘗我的好茶，這可是我特地準備的。”
特地準備的嗎？李靖塵情不自禁地暗自欣喜，握著茶杯的手捏緊，眼神定定地看著茶水，戀戀不舍地小抿了一口，而後又閉著眼露出幸福的表情。
“聽說你要送我些醫書？”宋晚意故意往屋外張望，“在哪？”
李靖塵忽的臉色變得難看，他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悶聲說道：“晚晚是聽誰說的？”
“我也不知道，忘記了，可能是我記錯了吧。”宋晚意無辜地搖搖頭，一邊抿茶一邊微微擡眸觀察著他的臉色。
“確有此事，不過可不止醫書，還有很多很多。”
“什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李靖塵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
李靖塵喝茶喝得更加起勁，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這壺熱茶便見了底。
宋晚意驚愕不已，還沒來得及說話，李靖塵便搶先說道：“晚晚，時候不早了。”說著，李靖塵便站起身。
“不行。”宋晚意瞥了眼屋外的月光，硬扯著李靖塵坐下，“再陪我說會話，你想想看，離家也有好幾個月，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說話了，你忍心掃我的興嗎？”
見她一反常態，李靖塵倒是絲毫不懷疑，激動得頭腦發熱。
晚晚主動留他了！她真的心中還有他！他恨不得緊抱著她說好。
李靖塵迫不及待地端端正正坐下，期待地看著她，嘴唇微動，似乎想要說話，又害怕打斷了她的想法。
兩人懷念了半宿的兒時趣事。
月光終於被黑雲掩得不見蹤影，兩人終於覺得困倦。
李靖塵安頓好宋晚意，便輕手輕腳地回了屋去歇下。
許久，屋子的大門咯吱一聲，再次被人打開。
宋晚意一個機靈利索地坐起來，焦急地看向門口的方向，視線內漸漸出現一個熟悉的人影。
“姑娘。”
“如何？”
芍藥嘆了口氣，將故事娓娓道來：
待李靖塵離開書院，芍藥立即偷偷溜到書房，堵住正在收拾的書禮。
“芍藥姐姐，你這是做什麽？”書禮性格一向軟弱，見芍藥毫不客氣地攔著他打掃，一下子急得欲哭無淚。
芍藥關了書房的大門，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說道：“昨夜大人去了哪裏？”
書禮嚇了一跳，眼神躲閃著支支吾吾答道：“芍藥姐姐，我真的不知道。”
芍藥無語，又擔心李靖塵突然回來，便著急地罵道：“當初若不是姑娘和大人一起救了你，你還能活到今日？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大人如今誤入歧途，你明明瞧見，還不阻止，如何對得起這救命之恩？”
“芍藥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書禮慌慌張張地想要逃離，卻被芍藥那劍擋著。
“書禮，我能來這找你，是的了誰的命令，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若是日後大人真的因此喪命，無論是姑娘還是李家人，你覺得會放過你嗎？”
見他沈默不語，芍藥繼續刺激道：“書禮，你還有良心嗎？你是不是瘋了？不知道姑娘查案是為了何人嗎？難道你願意看著，將來的一日，姑娘和你家公子兵刃相見嗎？”
書禮終於害怕得顫動著撲通癱倒在地，他低著頭哽咽道：“我說便是，我都說……”
芍藥蹲下來，直視著他的眼睛。
“大人那日去見了賈丞相，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那夜大人回來的時候可否帶著什麽東西，又或是落下了什麽東西？”
“這倒沒有，都只是大人孤身一人。”
“他和賈丞相之間，你都知道些什麽？”
“不知道，每次他們說話，幾乎都在茗香居，我每次都會被人帶到長廊盡頭等候，丞相大人不許隨行站在門口。”
見他這副急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芍藥也知道他沒在撒謊。
賈氏做事一向謹慎，早料到會是如此。
“你聽著。”芍藥的眼神突然變得惡狠狠，“今夜之事不許告訴大人。”
“書禮明白。”
“還有，你每日盯著你家大人，無論大事小事，都要和姑娘匯報，我每日會在小廚房後邊的小花園等你。”
“可是……”
“如若你真的為了大人好，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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