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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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見笠松自顧自的提前離開，所有人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去找武內監督問情況。
太陽收斂了它耀眼的光芒，絲絲縷縷的雲彩在今日最後的藍色天幕中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遠方。
籃球社的眾人結伴離開校園，黃瀨問流川繁星：“小繁星，你在想什麽？一直沒說話。”
流川繁星：“我在想我到底做了什麽事能讓笠松前輩這麽害怕我。”
黃瀨安慰：“不關小繁星的事，笠松前輩一直對女生很沒轍。”
流川繁星驚奇道：“對所有女生都這樣？”
“嗯，都這樣。”
“那他在班裏，也不跟女生說話的？”
森山接口道：“班裏的女生很照顧他的。因為他只能對女生回答‘是’或者‘不是’，所以日常校園生活中，女生們都只用問句來問他。”
流川繁星：“笠松前輩能遇到這麽一群善良的學姐，真是太幸運了。”
森山：“是啊，我一直很擔心，要是一直這樣，他以後可怎麽談戀愛啊。”
黃瀨滿臉黑線：“森山前輩您也別擔心笠松前輩了，還是好好擔心一下自己吧。靠你網絡上學來的撩妹知識，您能約到女生的概率比笠松前輩也高不到哪裏去。”
小堀一臉擔心：“監督說近段時間，笠松可能都不會來訓練，他那麽喜歡籃球，一定是出什麽事了。”
黃瀨挫敗地開口：“監督什麽都沒告訴我們，只讓我們好好練習。”
森山：“應該是笠松跟監督說過‘不要告訴他們，以免他們擔心’之類的話吧。”
早川鼻孔裏冒出兩股粗氣，粗黑的眉毛都快皺成一團了。他又烏拉烏拉說了一通。
中村：“‘現在什麽都不知道，我們只會更擔心啊’早川是這麽說的。”神奇的是早川所有亢奮的感嘆句到了中村口中，都能被翻譯成平淡的陳述句。
“前輩們，大家都這麽擔心笠松前輩，不如我們去他家找他吧。”流川繁星提議道。
得到眾人的讚同，在森山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一家拉面館前。
森山指著拉面館解釋道：“他父母開的店，他每天都會來幫忙，我想他的父母可能知道些什麽線索。”
流川繁星指著玻璃門裏忙碌的人說：“也許可以直接問本人了。”
笠松在一間不大的店裏忙得團團轉，哪怕只是在店裏跑堂，也把他累得夠嗆。
笠松把面端到客人桌前，揚起早已笑得法僵的臉：“請您慢用。”
還沒等笠松離開，客人就趕忙叫住笠松：“等一等，小哥。我要的叉燒面，你給我端來的是蕎麥面啊。”
已經忙暈了的笠松剛想張口道歉，一碗熱氣騰騰的叉燒面就被端了上來。大塊的叉燒肉平鋪在勁道的面條下，色澤濃郁，溏心蛋被一剖為二擺放在酥脆的海苔旁邊，讓人食指大動。
清婉的聲音自他身旁傳來：“您的叉燒面，請慢用。”
“小哥，我的蕎麥面還沒好嗎？”身後傳來客人催促的聲音。
端錯的蕎麥面被圍上圍裙的黃瀨端走，送到正確的餐位上：“抱歉讓您久等了。”
看著幾道熟悉的身影圍著圍裙在店裏忙前忙後，笠松一時訥訥的說不出話來，又緊跟其後，在店裏繼續忙碌。
“幸男。”笠松英華突然從後廚出來朝笠松招手，一臉焦愁。
“老媽，怎麽了？”
“制冰機好像壞了，等會兒沒法給客人們提供冰水了，這可不大好。”
“現在哪怕叫維修師傅上門維修，時間也趕不上啊。”笠松也一臉為難。
制冰機壞了本來也不是什麽大事，但是笠松家的客人都是一些老顧客，笠松一家不想讓常來關照他們生意的客人們連基本的服務保障都享受不到。
流川繁星正好來放碗筷，聽到母子倆的對話，笑盈盈道：“前輩，別擔心，我有辦法。”
笠松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面前這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女，卻憋不出來一句話。
流川繁星幹勁十足：“我說真的，前輩和伯母等著看好了。”
流川準備把黃瀨也叫到廚房裏去。
笠松再次用懷疑地目光盯著黃瀨：“你進去幹嘛？不準在我家廚房裏做什麽壞事。”
黃瀨委屈得快要落淚：“前輩，我到底在你心目中是個怎樣的存在？”
笠松如實表達：“非常輕浮的家夥。”
黃瀨用手臂捂住眼，“哇”地哭出聲，少女把還在假哭的黃瀨一把拉進廚房。
“小繁星，我們到底來這裏幹什麽？”黃瀨看著被打理得很幹凈的廚房問道。
少女指著制冰機：“笠松前輩說他家制冰機壞了。”
黃瀨一點就透：“所以你現在要來當制冰機了！”黃瀨又茫然：“那我的作用是……？”
“當門神，萬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流川繁星找到一個幹凈的大盆，用它接滿水。她摸著大盆的邊沿，僅一眨眼的功夫，盆裏的水就迅速結成了冰。
流川繁星只輕輕用指尖在冰塊的中心一點，一大塊冰就規規矩矩的被切割成了一個個小正方體。
少女一拍手：“好了。”
黃瀨再次見到，還是會被眼前這不符合科學認知的一幕給深深震撼：“好厲害，小繁星的能力還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呢。”
少女倒覺得稀疏平常：“我倒覺得最先發掘出我‘制冰機’功能的那兩個家夥才厲害。”
“是指小火神和越前君嗎？”
“從小時候開始，只要一到夏天，他們就讓我給他們冰水果飲料，現在我已經是熟能生巧了。黃瀨君，去叫笠松前輩和伯母進來吧，店裏的生意還有的他們忙呢。”
笠松英華看著眼前一大盆冰塊：“你們是怎麽做到的，難道制冰機又修好了？”
黃瀨胡亂解釋：“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制冰機又正常運作了一段時間。之後好像又不行了。”
流川繁星問笠松：“前輩，今天這盆冰夠用了嗎？”
笠松冷肅著一張臉：“是。”
“那行，我去前面幫忙了。”少女想到笠松的性子，也就不好站在這裏為難他了。
笠松英華恨鐵不成鋼的朝笠松後腦勺打了一巴掌：“人家一個女孩子來幫了你這麽多的忙，你就說一個‘是’字？”
等店裏忙完，夜色徹底濃稠，街道上的路燈、彩色燈牌一一亮起，綿延的光團照亮了路人腳下的每一寸道路。
籃球社的眾人解開圍裙，四仰八叉地癱坐在椅子上。
笠松端來媽媽為大家煮好的拉面：“累了吧？都來吃一點兒。”
眾人埋頭在氤氳的熱氣裏，一時間空寂的店裏全是吸嗦拉面的聲音。
看著大家又累又餓，笠松沒好氣道：“所以你們這群家夥為什麽要來？本來一天的訓練就夠累了。”
“前輩，別這麽說嘛，”黃瀨喝完面湯，意猶未盡地把面碗放下：“大家都很擔心前輩，沒有前輩在隊裏當主心骨，我們都沒幹勁了。”
笠松五指並攏戳向黃瀨肋間：“少在我面前說這麽肉麻的話！”
黃瀨上挑的眼尾滿是委屈，哭唧唧地向流川繁星尋求安慰：“小繁星，前輩好過分。”
少女摸摸黃瀨的發頂：“是前輩不好意思啦。”
森山也放下碗，向笠松問道：“店裏怎麽只有你和伯母，伯父呢。”
笠松沒了打鬧的心情，悶悶地說道：“老爸前段時間在店裏搬東西，結果把腰給扭著了。老媽最開始是不讓我來幫忙的，她讓我好好訓練，說她在老爸好之前一個人也能把店經營下來，但是你們也看到了，一個人看店根本忙不過來。兩個弟弟又小，我作為家裏的長男，這些事我不來做誰做？”
早川推開板凳沖笠松激動地說著什麽，炯炯有神的眼神睜得又大又圓。笠松扭頭：“中村。”
中村：“早川說‘前輩真不愧是我最憧憬的人，太有男子漢氣概了。我不怕累，社團結束後我會來給前輩幫忙的’。”
小堀讚同地附和：“早川都這麽說了，我們也不能落後啊。”
森山一錘定音：“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什麽就決定了，我還沒同意呢！你們給我在球隊裏認真訓練！”笠松怒吼，感覺自己為這群自說自話的家夥費夠了神。
“前輩，放心吧。我們會等到社團活動結束後再來，不會耽誤訓練的。”黃瀨寬慰著笠松。
“就因為是你們，我才完全放不下來心啊。”笠松繼續狂怒，這群家夥對自己有沒有個正確的認知啊。
“前輩放心，我和監督也會好好督促大家的。”流川繁星繼續給笠松餵定心丸。
笠松想到進社團以來不管做什麽事都很認真負責的少女，以及有著大家長風範的監督，覺得少女的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總算安心了些。
笠松看向一直以來跟他共同奮戰的隊友，眼裏是鄭重，也是托付：“球隊就拜托你們了。”
所有人聞言都舒展開眉眼，由衷的開心——
黃瀨一拍胸脯，爽快地說：“前輩，放心交給我們吧。”
森山：“來你店裏幫忙，總會有一兩次命運的邂逅吧？”
笠松死魚眼：“你在我店裏幹奇怪的事，我會親自報警讓警察來抓你的。”
小堀：“笠松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不要過於勞累了。”
早川：“@%#^”
中村：“‘我會為了前輩努力的’早川是這麽說的。”
店內，流川繁星看著打打鬧鬧的一群人，唇角也不自覺地翹起弧度。
相比其他店面，已經停止營業的這間不大的拉面館裏燈暖人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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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笠松自顧自的提前離開，所有人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去找武內監督問情況。
太陽收斂了它耀眼的光芒，絲絲縷縷的雲彩在今日最後的藍色天幕中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遠方。
籃球社的眾人結伴離開校園，黃瀨問流川繁星：“小繁星，你在想什麽？一直沒說話。”
流川繁星：“我在想我到底做了什麽事能讓笠松前輩這麽害怕我。”
黃瀨安慰：“不關小繁星的事，笠松前輩一直對女生很沒轍。”
流川繁星驚奇道：“對所有女生都這樣？”
“嗯，都這樣。”
“那他在班裏，也不跟女生說話的？”
森山接口道：“班裏的女生很照顧他的。因為他只能對女生回答‘是’或者‘不是’，所以日常校園生活中，女生們都只用問句來問他。”
流川繁星：“笠松前輩能遇到這麽一群善良的學姐，真是太幸運了。”
森山：“是啊，我一直很擔心，要是一直這樣，他以後可怎麽談戀愛啊。”
黃瀨滿臉黑線：“森山前輩您也別擔心笠松前輩了，還是好好擔心一下自己吧。靠你網絡上學來的撩妹知識，您能約到女生的概率比笠松前輩也高不到哪裏去。”
小堀一臉擔心：“監督說近段時間，笠松可能都不會來訓練，他那麽喜歡籃球，一定是出什麽事了。”
黃瀨挫敗地開口：“監督什麽都沒告訴我們，只讓我們好好練習。”
森山：“應該是笠松跟監督說過‘不要告訴他們，以免他們擔心’之類的話吧。”
早川鼻孔裏冒出兩股粗氣，粗黑的眉毛都快皺成一團了。他又烏拉烏拉說了一通。
中村：“‘現在什麽都不知道，我們只會更擔心啊’早川是這麽說的。”神奇的是早川所有亢奮的感嘆句到了中村口中，都能被翻譯成平淡的陳述句。
“前輩們，大家都這麽擔心笠松前輩，不如我們去他家找他吧。”流川繁星提議道。
得到眾人的讚同，在森山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一家拉面館前。
森山指著拉面館解釋道：“他父母開的店，他每天都會來幫忙，我想他的父母可能知道些什麽線索。”
流川繁星指著玻璃門裏忙碌的人說：“也許可以直接問本人了。”
笠松在一間不大的店裏忙得團團轉，哪怕只是在店裏跑堂，也把他累得夠嗆。
笠松把面端到客人桌前，揚起早已笑得法僵的臉：“請您慢用。”
還沒等笠松離開，客人就趕忙叫住笠松：“等一等，小哥。我要的叉燒面，你給我端來的是蕎麥面啊。”
已經忙暈了的笠松剛想張口道歉，一碗熱氣騰騰的叉燒面就被端了上來。大塊的叉燒肉平鋪在勁道的面條下，色澤濃郁，溏心蛋被一剖為二擺放在酥脆的海苔旁邊，讓人食指大動。
清婉的聲音自他身旁傳來：“您的叉燒面，請慢用。”
“小哥，我的蕎麥面還沒好嗎？”身後傳來客人催促的聲音。
端錯的蕎麥面被圍上圍裙的黃瀨端走，送到正確的餐位上：“抱歉讓您久等了。”
看著幾道熟悉的身影圍著圍裙在店裏忙前忙後，笠松一時訥訥的說不出話來，又緊跟其後，在店裏繼續忙碌。
“幸男。”笠松英華突然從後廚出來朝笠松招手，一臉焦愁。
“老媽，怎麽了？”
“制冰機好像壞了，等會兒沒法給客人們提供冰水了，這可不大好。”
“現在哪怕叫維修師傅上門維修，時間也趕不上啊。”笠松也一臉為難。
制冰機壞了本來也不是什麽大事，但是笠松家的客人都是一些老顧客，笠松一家不想讓常來關照他們生意的客人們連基本的服務保障都享受不到。
流川繁星正好來放碗筷，聽到母子倆的對話，笑盈盈道：“前輩，別擔心，我有辦法。”
笠松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面前這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女，卻憋不出來一句話。
流川繁星幹勁十足：“我說真的，前輩和伯母等著看好了。”
流川準備把黃瀨也叫到廚房裏去。
笠松再次用懷疑地目光盯著黃瀨：“你進去幹嘛？不準在我家廚房裏做什麽壞事。”
黃瀨委屈得快要落淚：“前輩，我到底在你心目中是個怎樣的存在？”
笠松如實表達：“非常輕浮的家夥。”
黃瀨用手臂捂住眼，“哇”地哭出聲，少女把還在假哭的黃瀨一把拉進廚房。
“小繁星，我們到底來這裏幹什麽？”黃瀨看著被打理得很幹凈的廚房問道。
少女指著制冰機：“笠松前輩說他家制冰機壞了。”
黃瀨一點就透：“所以你現在要來當制冰機了！”黃瀨又茫然：“那我的作用是……？”
“當門神，萬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流川繁星找到一個幹凈的大盆，用它接滿水。她摸著大盆的邊沿，僅一眨眼的功夫，盆裏的水就迅速結成了冰。
流川繁星只輕輕用指尖在冰塊的中心一點，一大塊冰就規規矩矩的被切割成了一個個小正方體。
少女一拍手：“好了。”
黃瀨再次見到，還是會被眼前這不符合科學認知的一幕給深深震撼：“好厲害，小繁星的能力還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呢。”
少女倒覺得稀疏平常：“我倒覺得最先發掘出我‘制冰機’功能的那兩個家夥才厲害。”
“是指小火神和越前君嗎？”
“從小時候開始，只要一到夏天，他們就讓我給他們冰水果飲料，現在我已經是熟能生巧了。黃瀨君，去叫笠松前輩和伯母進來吧，店裏的生意還有的他們忙呢。”
笠松英華看著眼前一大盆冰塊：“你們是怎麽做到的，難道制冰機又修好了？”
黃瀨胡亂解釋：“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制冰機又正常運作了一段時間。之後好像又不行了。”
流川繁星問笠松：“前輩，今天這盆冰夠用了嗎？”
笠松冷肅著一張臉：“是。”
“那行，我去前面幫忙了。”少女想到笠松的性子，也就不好站在這裏為難他了。
笠松英華恨鐵不成鋼的朝笠松後腦勺打了一巴掌：“人家一個女孩子來幫了你這麽多的忙，你就說一個‘是’字？”
等店裏忙完，夜色徹底濃稠，街道上的路燈、彩色燈牌一一亮起，綿延的光團照亮了路人腳下的每一寸道路。
籃球社的眾人解開圍裙，四仰八叉地癱坐在椅子上。
笠松端來媽媽為大家煮好的拉面：“累了吧？都來吃一點兒。”
眾人埋頭在氤氳的熱氣裏，一時間空寂的店裏全是吸嗦拉面的聲音。
看著大家又累又餓，笠松沒好氣道：“所以你們這群家夥為什麽要來？本來一天的訓練就夠累了。”
“前輩，別這麽說嘛，”黃瀨喝完面湯，意猶未盡地把面碗放下：“大家都很擔心前輩，沒有前輩在隊裏當主心骨，我們都沒幹勁了。”
笠松五指並攏戳向黃瀨肋間：“少在我面前說這麽肉麻的話！”
黃瀨上挑的眼尾滿是委屈，哭唧唧地向流川繁星尋求安慰：“小繁星，前輩好過分。”
少女摸摸黃瀨的發頂：“是前輩不好意思啦。”
森山也放下碗，向笠松問道：“店裏怎麽只有你和伯母，伯父呢。”
笠松沒了打鬧的心情，悶悶地說道：“老爸前段時間在店裏搬東西，結果把腰給扭著了。老媽最開始是不讓我來幫忙的，她讓我好好訓練，說她在老爸好之前一個人也能把店經營下來，但是你們也看到了，一個人看店根本忙不過來。兩個弟弟又小，我作為家裏的長男，這些事我不來做誰做？”
早川推開板凳沖笠松激動地說著什麽，炯炯有神的眼神睜得又大又圓。笠松扭頭：“中村。”
中村：“早川說‘前輩真不愧是我最憧憬的人，太有男子漢氣概了。我不怕累，社團結束後我會來給前輩幫忙的’。”
小堀讚同地附和：“早川都這麽說了，我們也不能落後啊。”
森山一錘定音：“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什麽就決定了，我還沒同意呢！你們給我在球隊裏認真訓練！”笠松怒吼，感覺自己為這群自說自話的家夥費夠了神。
“前輩，放心吧。我們會等到社團活動結束後再來，不會耽誤訓練的。”黃瀨寬慰著笠松。
“就因為是你們，我才完全放不下來心啊。”笠松繼續狂怒，這群家夥對自己有沒有個正確的認知啊。
“前輩放心，我和監督也會好好督促大家的。”流川繁星繼續給笠松餵定心丸。
笠松想到進社團以來不管做什麽事都很認真負責的少女，以及有著大家長風範的監督，覺得少女的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總算安心了些。
笠松看向一直以來跟他共同奮戰的隊友，眼裏是鄭重，也是托付：“球隊就拜托你們了。”
所有人聞言都舒展開眉眼，由衷的開心——
黃瀨一拍胸脯，爽快地說：“前輩，放心交給我們吧。”
森山：“來你店裏幫忙，總會有一兩次命運的邂逅吧？”
笠松死魚眼：“你在我店裏幹奇怪的事，我會親自報警讓警察來抓你的。”
小堀：“笠松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不要過於勞累了。”
早川：“@%#^”
中村：“‘我會為了前輩努力的’早川是這麽說的。”
店內，流川繁星看著打打鬧鬧的一群人，唇角也不自覺地翹起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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