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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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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事情就是這樣。”千奈葵希低頭摸索著手中的杯子,將她的想法告知相川步。

“甚爾是在外面做什麽危險的事情嗎?”千奈葵希在家時覆盤了這兩年禪院甚爾的表現,自從她生病開始,他便出門工作。

結婚前千奈也知道禪院甚爾偶爾會接一些保鏢,雇傭兵之類的工作,但是結婚後他便退出那個世界了。

千奈知道甚爾並不喜歡那樣的生活,然而為了自己的病,他重回泥淖,千奈無法接受但是也只能屈從於現實。

雖然現在有相川步的幫助,病情得到控制,但是他們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相川一個人。

心安理得接受別人的幫助,千奈葵希並不是這樣的人,因此即使相川不要,該給的錢他們還是要給。

然而做雇傭兵和同未知生物鬥爭是兩回事,前者千奈葵希心裏有底,後者卻是她無法抵達的地方,而且更讓她害怕的是,禪院惠三番四次說的怪物,在她沒有註意到的時候,她的孩子已經面對這些生物了嗎。

詢問相川步,是因為她只知道這麽一個有“超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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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點被五條悟打死算不算。

相川步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家入硝子第一時間把頭轉了過去,別看我和我無關,我不認得禪院甚爾。

夏油傑有樣學樣,我也不認識,當時我被打暈了,和我無關。

五條悟也想逃避,但是沒跑開,放在下面的手被相川死死的抓住。

別想逃!禪院甚爾面對最大的危險可是你帶來的!相川步用眼睛傳達出這番話,讓我一人面對這種事,想都別想!!

相川步想過編一個謊話騙過去,然而就像當初沒有騙相川美惠子,現在他也不會欺騙千奈葵希,有什麽說什麽是他一貫的作風,而且如果家人有所察覺後繼續隱瞞,那麽這個秘密總有一天會變成一顆大雷,炸的所有人面目全非。

“奎熙姐,甚爾君......”相川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把他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奎熙?你在和朋友聊天嗎?”禪院甚爾抱著禪院惠,如鬼魅般突然出現。

“噫!”雞皮疙瘩從腿蔓延到胳膊上,千奈葵希打了一個寒顫,背著自己的老公查他的秘密,心虛感一下子上來了,她緩慢的轉頭,“嗨,甚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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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其實早就對千奈葵希這兩天的表現有所察覺,她總是用難以言說的視線望著自己,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禪院甚爾止不住的擔心,但是自己問她有什麽事,她又顧左右而言他。

剛剛在家時,他聽到了千奈葵希打的電話,意識到也許這是一個機會,因此當千奈離開之後不久,他迅速的抱起禪院惠跟了出去,結果聽到了他所沒有設想的話。

兩天前,奎熙也在嗎?禪院甚爾回想,他的目標只是祓除咒靈,至於裏面人是誰,他一點也不在乎,離開的時候倒是感受到了視線,不過這種視線每次祓除咒靈結束後,只要還存活的人都會發出,他也就沒有在意。

原來,當時奎熙也在啊,禪院甚爾一陣後怕,還好我及時趕到了。

這時,話題已經來到了禪院甚爾的工作是什麽。

等等,這個傻小子不會準備說實話吧。禪院聽出了相川步口中的認真,實在沒忍住起身打斷他的話。

“奎熙,我不是說了嘛,我只是做保鏢,不會有危險的。”禪院甚爾墨色的瞳孔中充滿著愛意,含情脈脈的註視著千奈葵希,試圖讓她溺死在他的愛意中。

“甚爾。”千奈動情的與他對視,想當初她與禪院甚爾談戀愛也有一部分禪院的臉讓她一見鐘情的原因,更不用說現在這雙深邃的眼眸了。

不過,“甚爾,這一招對我已經沒用了,我必須知道你在外面幹什麽。”言辭肯定。

“奎熙,你知道的,我不想多說我的過去。”禪院甚爾不愧為頭牌,一招不行就換另一招,開始可憐兮兮的對著自己的老婆撒嬌示弱。

就像一匹矯捷兇猛的黑豹,將腦袋擱在你的腿上,前爪扒拉著你的手,然後還水汪汪的望著你。

千奈奎熙的確有一秒恍惚,但是立刻意識到現在的場合不對,甩了甩腦袋,核善的笑著說:“甚爾君,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就要生氣咯。”和未知怪物作鬥爭,我怎麽不知道你過去還做過這種活。

“我真的只是做保鏢啦,頂多是額外完成雇主的一些任務罷了。”把雇主的危險提前解決怎麽就不算是保鏢呢。

千奈奎熙直接無視她的話,轉臉看著相川步,“步,你剛剛想說什麽?”

禪院甚爾擠到千奈奎熙身旁,將禪院惠放到媽媽的懷裏,一只手攬住老婆的腰,另一只手橫在脖子上比劃,意思是你最好想好了在回答。

笑死,相川步會怕嗎,不如說禪院甚爾這麽做更加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當然了,他也不會故意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嚇唬千奈葵希,人家兩口子的事情,外人不要摻和,因此只是給千奈奎熙科普了一下咒術界的事情。

“所以說,甚爾君的工作很危險?”千奈葵希試圖提煉信息。

相川步楞了一下,單就祓除咒靈而言的確很危險,但是如果放在禪院甚爾身上,好像又不是那麽的危險。

他硬著頭皮解釋,“甚爾先生的安全還是有保證的。”

所以說還是有危險的不是嗎。

“甚爾君,我覺得自己好了很多,你可以不用在工作了,我可以繼續養你。”千奈葵希盯著禪院甚爾的眼睛,握住他的手真誠的說,反正結婚時我們說好了,我主外你主內。

禪院甚爾見狀移開視線,聲音低沈,“奎熙,你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根治,你放心我不會出事的。”

千奈奎熙註視著他的臉孔,刀削斧鑿般的面孔上陰影密布,其實她知道自己是勸不了他了。

於是,深吸一口氣,也換了一種策略,“好,既然這樣,我不會逼你,但是我想問一句,我可以加入嗎?”打不過,我就加入。

加入?加入哪裏?禪院甚爾懷疑自己聽錯了,不然為什麽聽到葵希說要加入祓除咒靈的行動中。

“我並不是說跟著你一起對付咒靈,我只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千奈葵希解釋她的意思,不是電視劇裏那些逞能的女主角,明知不可為還非要加入戰鬥,最後弄的一片狼藉。

步剛剛也說了,除了戰鬥,祓除咒靈還需要很多的後勤工作不是嗎,搜集情報,任務前後的接應,我為什麽不能做呢?

更何況,“甚爾,小惠也能看見咒靈這個事情你知道嗎?”

禪院甚爾看了一眼正在吃東西的小鬼,懊惱的揉了揉腦袋,“知道。”

“那麽我就更得加入了。”葵希的眼神堅定不移,誰也不知道將來小惠會不會也進入咒術界,在那之前我得做好準備。

“不可能。”禪院甚爾想都沒想的果斷拒絕了,開什麽玩笑,我怎麽可能讓你進入辣雞咒術界!至於惠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為什麽呢,你不是說了不危險嗎?”千奈葵希用禪院甚爾的話堵住他。

“但是,葵希你看不見咒靈的。”禪院試圖從這個方面勸阻她。

“後勤工作不需要看見!”千奈葵希打定主意了,要不你就離開這份工作,我們重新找賺錢的辦法,要不我們就一起幹,我不可能看著你自己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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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但是,我是不是沒告訴他們,我說的金幣指的是系統裏的金幣,不是現實生活中的錢,相川步呆呆的想。

話說,葵希姐也需要看見咒靈,我是不是發現什麽商機了?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之際,作為事件源頭的相川步卻發現了一個賺錢的機會。

之前斯蒂夫醒來後因為害怕莫名其妙的死亡,想要相川步能看見咒靈的眼鏡;那群警察也想要能看見咒靈並且可以祓除咒靈的咒具;現在千奈葵希也需要能看見咒靈的東西。

因此,“五條,你們家可以制作咒具嗎?”相川步興沖沖的問。

“啊?”正在觀察夫妻吵架的五條悟轉頭,即使是天與暴君也怕老婆啊,“什麽樣的咒具。”

“可以看見咒靈的眼鏡,可以拔除低級咒靈的咒具。”相川步想了一下說道。

“你不會是想賣這兩種咒具吧?”夏油傑探過頭插話,結合這個場景他瞬間意識到相川步想要做什麽。

相川步,“不行嗎?”

正在逗禪院惠的家入硝子也擡頭,“當然不行了,總監部不允許私下交易咒具。”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默認不許賣的。

相川步面色不改理直氣壯的說:“沒有私下,我是正大光明的售賣不是嗎,而且還加上了禦三家之一的五條家。”

夏油傑語氣遲緩,不確定的說:“五條家應該也不會同意的吧。”我記得他們家在這方面和總監部是一體的,都不想咒術界的事情流露到外界,更何況是公開售賣咒具。

相川步輕輕歪頭,不解道,“為什麽?他們家的神子不是在我們一邊嗎?即使現在不同意,等五條上臺了還是要同意啊。”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面面相覷,雖然,但是,這個人是怎麽理所應當的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的。

“所以,不行嗎?”相川步真的是理不直氣也壯。

笑死,能賺錢為什麽不賺,如果有明文規定也就罷了,咒具這個東西就是一個商品,商品憑什麽不讓賣呢?哪條法律規定了,商法嗎?

總監部真的是醜人多作怪!

怎麽說呢,咒術界的大門好像真的要被敲掉一扇了。

*

“很遺憾,步君你的這個想法實現起來有點困難呢。”夏油梅惋惜的搖了搖頭,在她看來這個年紀能寫出這樣的合同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不過正是因為年紀小,考慮事情才不全面,比如說五條家為什麽要和你綁在一起呢,他們明明可以單幹。

因為夏油傑有任務,家入硝子有病人,因此只有相川步和五條悟在場,他們兩人乖乖的坐在夏油梅的對面,腰板挺直,雙膝並攏,一看就是小學生的坐姿。

聽到夏油梅的回答後,難免有些失望,“為什麽啊夏油阿姨,是我哪裏寫的不好嗎?”相川步問道。

想到可以售賣簡單的咒具後,相川步和五條悟一拍即合,第一時間起草了一份合同,並把這份合同通過夏油傑遞給了他的媽媽,讓她幫自己看一看有什麽不合理的地方,他們自我感覺寫的還算挺好的。

“嗯,你們想做這門生意和五條家商量了嗎?”夏油梅笑著問道。

五條悟掐著腰自信滿滿的說:“我同意了。”

“悟君可以代表五條家嗎?你說的話在家裏都能實現嗎?或者說你知道家裏的產業有哪些嗎?”夏油梅其實還想再問點東西,但是想了想也沒有必要,她的目的又不是打壓這兩個孩子。

五條悟十分想說自己可以代表五條家,但是他也知道目前五條家說話真正管用的還是那些長老們,他鼓著臉將自己塞進卡座,不服氣的說:“我遲早可以代表五條家。”

相川步不明白為什麽問題來到了五條悟和五條家的關系上,他不解的問道,“這明明是雙贏的事情,五條家為什麽不同意呢?”

夏油梅失笑,到底是孩子,只考慮自己這一方,她索性把話說開了,“售賣咒具五條家能得到什麽呢?金錢?他們家不缺啊;地位?他們已經是禦三家了,想要淩駕另外兩家靠的應該是悟君吧;既然這樣,為什麽還要吃力不討好的做這件會讓總監部盯著的事情呢?”

她緩了一會兒接著問,“即使五條家想賺這個錢,為什麽一定要和步君合作呢?你可以為五條家提供什麽呢?”

相川步被問得啞口無言,在他的設想裏,錢當然是多多益善的,怎麽會有人把錢往外推呢?然而經過夏油梅這麽一分析,好像也對,五條家的確沒有和自己合作的理由,他看了看五條悟,難道真的只能等五條長大在打算,那樣也太慢了。

有些事情不能多想,如果一開始這個想法就被否定,那麽相川步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麽,不賣就不賣唄,但是這個想法已經在他腦子裏呆了好幾天,這期間合同寫了,雖然現在被否了;代理商找了,雖然沒找到;咒具的研究也開始了。

結果突然告訴他,不好意思悟君,你這個想法不能實現了,他怎麽可能接受啊!

相川步皺著一張臉,這種既定目標被打亂這種事情,雖然只是設想中的目標,可是,可是,啊啊啊!說到底是五條悟不行,算什麽神子!

“如果五條家的長老不同意,我們可以與他們家的小輩合作嗎?”想了一會兒,還是不願意就此放手,相川步幽幽的說。

老的不行,那就上小的,反正拉上五條家是為了能夠研究咒具,如果小輩可以能夠制作咒具的話,他們完全可以自己單幹。

“五條,你應該可以找到合適的人選吧。”相川步雙手合十,抵住下巴,雙目如炬。

五條悟撐著後腦勺,也不滿意他第一次出馬就以失敗告終,瞪著天花板在心裏開始選擇合作夥伴,如果是他同輩的人,那麽可供選擇的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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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媽媽怎麽說?”夏油傑任務一結束便趕到相川步的宿舍,心急的詢問。

“我們決定甩開那些爛橘子,自己單幹!”相川步單手握拳,氣勢洶洶的說道。

嗯?夏油傑一頭霧水,早上出門時不是說和五條家合作嗎,怎麽變成了自己單幹?總監部不能同意吧,到時候被找麻煩了怎麽辦?

所以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你們倆又是怎麽想的啊,悟呢?”

相川步拿出幾個系統出品的偵探眼鏡和武器,準備到時候給他們研究,頭也不擡地回答,“回五條家談判了,如果長老們真的不同意就拐幾個五條家年輕人回來。”

啊?你們倆今天到底幹了啥,說的話我怎麽聽不懂?夏油傑艱難的扯出笑臉,“也許,你可以為我解釋一下,今天發生了什麽?”

相川步放下眼鏡,淡定的說:“沒什麽,發現五條家的長老有可能不想和我們合作,所以我和五條決定找他們家年輕人入夥。”

槽點有點多,夏油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比如為什麽長老們不同意,而且既然五條家不參加這項活動,那為什麽還要叫上年輕人,年輕人就不屬於五條家了嗎?

還比如,沒有五條家在前面頂著,咒具怎麽賣,賣給誰?最後,折騰這麽老半天,咒具到底怎麽制作有頭緒嗎?

夏油傑張開嘴巴,試圖把自己的擔心告訴相川步,做事情不能這麽想一出是一出,要做好完全的打算在動手,萬一失敗了也有後路。

相川步手一頓,疑惑的擡頭,“夏油,你今天的任務不順利嗎?為什麽說出來的話垂頭喪氣的,一點也不像你啊。”

還沒開始就打退堂鼓,夏油之前是這樣嗎?我記得他以前是很張揚的。

“有嗎?”夏油傑緩慢的眨眼,暗暗調整狀態,避開相川步的視線失口否認,“你感覺錯了吧,我看是你因為今天的事情想的太多了,我有什麽好喪氣的。”

“是嗎?”相川步皺眉反思,是我多想了?

“是的!”夏油傑肯定的回答,同時在心裏回憶這段時間他的狀態,好像確實有點瞻前顧後的,在心底拍了拍臉頰,好了,打起精神來,我可是最強啊。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夏油傑的狀態一直不太好,一方面是當時禪院甚爾的攻擊,讓他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打碎了他一直以來所謂最強的自信;

另一方面是盤星教面對天內理子死而發出的由衷的歡喜,斯蒂夫面對咒靈第一時間想要圈養利用的事情,打破了長久以來的一些認知,讓他對保護非咒術師有了一些疑惑,產生了一種為什麽要保護非咒術師的想法。

不過由於一直以來受到的教育,這兩件事僅僅是讓他的思想發生了波動,讓他最近說話與做事不如以前果敢自信罷了。這時的夏油傑認為只要慢慢調整還是可以恢覆到以前模樣的。

“說起來,悟什麽時候回來?”夏油傑轉移視線,隨手拿起眼鏡,四下打量著相川步的宿舍,潛意識的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交流。

“今天中午回的京都,最快也得明天回來。”相川步回答。

“......你們,向夜蛾請假了沒有?”夏油傑沈默片刻問道,明天可是有夜蛾的咒術常識課啊。

相川步猛地擡頭,面上露出一道裂縫,完了,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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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五條宅,雞飛狗跳,人仰馬翻,吵鬧不休,沸反盈天......

自從五條悟進入高專後,五條家的長老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麽難搞的神子了,整個主宅炸開了鍋。

“悟大人,咒術界不對外界公布是所有人的共同決定的事情,不可能更改。”五條大長老慢條斯理的解釋,仿佛是小時候給五條悟授課一樣,依舊耐心十足的面對他家的神子。

“老子沒想對外公布,只不過是想售賣咒具罷了。”五條悟盤著腿坐在大長老的面前,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咒具賣給誰呢?”大長老微笑的問道,“照您所說,是賣給普通人不是嗎?”

“他們要是能找到買咒具的地方,就證明他們有可能和咒術界有牽扯,那就不算普通人。”五條悟理直氣壯地瞪著拿他當小孩看的大長老。

“悟大人,總監部一直看我們五條家不順眼,也請您考慮一下家族的難處吧。”不知道是哪位長老插話,“不管怎麽說將咒具賣給普通人,就有暴露咒術界的風險,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其實說到底和總監部一樣,不願意自己的喪失地位。雖然現在的咒術師名義上都歸政府管轄,但是實際上真正的領導還是總監部和禦三家。

如果真的研究出讓普通人輕而易舉看見咒靈的道具,祓除咒靈的咒具也不像現在這樣那麽難得,到了那個時候政府肯定會扶持、培養真正屬於自己咒術師,哪裏還輪得到他們這些咒術師挑三揀四。

至於說,研究出這些咒具可以拯救多少人的性命,不好意思這種東西無法打動這些思想僵化的老家夥。

不過這其中的道理,他們是不會告訴五條悟的,他們對五條悟未來的定位是一個武力值爆表但是好忽悠的定海神針,即使將來當了家主這個定位也不會改變。

五條悟拉下眼鏡,死死的盯著面不改色的幾位長老,腐朽糜爛的氣息從他們身上發散,在這些人身上五條悟看到了五條家乃至咒術界的潰爛,真不愧是一群爛橘子。

他垂下眼睛,裝作氣鼓鼓的樣子,轉身離開,“哼!老子自己研究!”

晃動的燭火、光線晦暗的房間、詭異的氛圍、被明暗劃分兩界的面孔、一群搞事的五條族人。

五條悟直接了當,“老子想背著家裏的爛橘子搞事,誰想加入。”

十幾雙手齊刷刷的舉起,壓抑著嗓子眼裏的興奮,“悟大人,我想加入。”

所以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是這麽一回事,洗腦年輕人信仰神子,現在神子想搞事,那可不是趕緊跟上。

於是乎,未來大名鼎鼎的咒具販賣集團,SSA株式會所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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