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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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第 89 章
廖天心：“為什麽大家都很忙, 您還有閑心想這種亂七八糟的問題？”
歲白不大高興：“你這是跟師尊說話的態度？”
“您自己明明知道答案，卻非要為了這種事煩惱，可不是閑得。”
他確實是知道答案。
因為夜紅月是一個很分得清真實與虛幻, 也分得清愛好與愛人的人。
不然她也不會花了那麽久, 才下定決心跟他在一起。
也確實是閑得。
因為暫時沒什麽事可忙。
心上人也不在身邊。
發現左湛受到那麽重的汙染時, 他就對她的暫離有所預感了。
因為左湛的本體是大乘期，屬於大補, 她大概率會在睡著後無法控制住本能。
他有辦法阻止。
但覺得沒有必要。
因為那本就是他要殺的人, 成為她的養分也挺好。
而且他說不定能夠順著兩人之間的感應, 摸到他們的老巢。
但他失去了與她之間的感應。
這讓他有些難以適應，才開始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快些啟程吧, 到了那邊之後隨時跟我聯系。”
歲白將特質的通訊法器塞給對方。
去臥底的秀娥一直沒有給他們傳什麽消息。
這說明她們現在所待的地方非常特殊，與外界隔絕, 並且一旦受到監視, 就沒有暗中行動的餘地。
所以他特意花宗門的錢定制了這個。
廖天心點點頭：“我離開之後，若是有人尋我……”
“我從她屋子裏抓一個偃偶假扮你。”
“好。”
夜紅月不知道自己想要聯系的人已經出發，還在祈禱六護法一切順利。
六護法也確實是個老六。
沒多久就把事情辦成了，卡著其他人交方案的時間點趕回來。
夜紅月召開了一場十二護法的會議, 讓秀娥給她當助手。
她老神地坐在首位上, 翹著二郎腿。
“為了節約時間, 你們將自己想好的法子寫在紙上, 阿宴全收起來交到我這裏, 待我審閱篩選過來，再與諸位一起商討采用誰的方案。”
十二護法見到她居然坐在尊者的專屬位置上，險些掩飾不住內心的驚恐。
更令他們震驚的是, 對方看起來十分自然。
沒有任何事！
尊者是容忍了聖子的僭越，還是……
不能拿聖子怎麽樣, 還得給他想要的權力？
無論如何，他們都意識到，自己不能忤逆這位，就像不能忤逆尊者一樣。
只有六護法心中感到一陣竊喜。
他站隊好像站對了！
六護法在面前的紙上寫下自己完成聖子命令的全部過程，便自信地將紙交到了十二護法手中。
夜紅月從秀娥的手中接過，展開一看。
眉頭忍不住一動。
素光宗那邊已經傳遍了“隱月峰三弟子改修無情道”的消息。
廖天心也開始“閉關”了。
那麽六護法是怎麽把那把劍送過去的呢？
他假扮廖天心某個仇家的老祖，一頓痛批她的那個對頭，然後讓人去給廖天心送道歉禮物。
那把劍順理成章地成為歉禮的重頭戲之一。
素光宗目前的政策是對魔道趕盡殺絕，對正派勢力懷柔。
只是小輩之間的一些恩怨，而且當初被坑的還是廖天心的對頭。
就算廖天心不想要這個歉禮，宗門也會勸她收下。
這六護法不愧是在皇朝搞過政治的，很擅長這方面的事情。
也很懂得獻媚。
猜到聖子對隱月峰三弟子“情根深種”，便借著這個機會，打擊她的仇家。
夜紅月很欣賞他的本事。
所以決定盡快弄死他。
一目十行地掃過其他十位護法交的方案，她從座位上站起來，繞著眾人走了兩圈，走走停停，時不時伸出手拍拍某人的肩膀，說兩句寒暄的廢話。
或許是沒當過領導，她慰問的不太熟練。
說話也沒有什麽感情。
在眾人看來，這是聖子在敲打他們。
都盡可能拿出受寵若驚的態度來，向對方示好。
夜紅月成功覆制到了八份記憶。
有兩個人不太對勁，她碰到他們的時候就像是在摸屍體。
死了很多年依舊栩栩如生的那種。
這兩個人是四護法和十護法。
她將他們加入焦點列表，也沒有再強求。
進入會議的下一階段。
“你們的方案我已經看過了，方才也好好考慮了一番。”
“大家做得都不錯。”
夜紅月沈浸式扮演著領導：“但是呢，大護法提到大家都沒發現的事情，那就是有離塵派的老祖也派人去偷了神像，如果他們是因為神像被盜在發作我們，沒理由不發作離塵派。”
“只要讓他們認為是離塵派偷走了真正的神像，我們的壓力就會小很多，就算不理會那張告示，他們也未必能騰出手來對付我們。”
袁選的設計其實很精妙。
因為即便素光宗想要繼續用懷柔政策，這件事被捅到明面上，就會上升為整個正道都要聲討的事情。
他們不能輕易放過離塵派。
但被困在魔宮的他不知道，也沒有想到，離塵派的老祖在當晚就被歲白殺了。
而夜紅月的目的，就是篩選出沒用的方案，然後派人去執行。
再治對方的罪。
最後推自己人上臺。
嗯……
這流程有點熟悉。
但反正這裏沒人把她掛路燈，被她折磨的“員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夜紅月想到這裏，又理直氣壯起來。
她撐著桌子站起來：“關於大護法的提議，誰讚成，誰反對？”
六護法估摸著聖子接下來是要提攜自己和十二護法，所以機智地選擇保留意見。
七護法見他棄權，自己也緊接著棄權。
其餘人則選擇了讚同。
“好，那就由二護法去辦此事。”
二護法一呆，指著自己說：“我？”
“大護法已經拿出了方案，其他人總要做點什麽吧？”夜紅月看向他，“散播言論而已，還要大護法親自去做嗎？”
大護法看二護法的表情不善起來。
這種善後的事情又不是什麽好差事。
做得好不算功勞，做得差要被問罪。自然是讓別人去做比較好。
“是屬下多嘴了。”
二護法暗罵自己兩句，連忙表示自己會盡快去辦。
夜紅月又給另外的人都找了事情做。
因為不給他們重新找事做，他們就會按照原計劃，繼續搞祭壇和搞破壞。
她給安排的，都是長線任務。
且都有操作空間。
什麽重新往各個勢力裏安插臥底，去離間天明宮（翠花娘家）與其他正道勢力的關系之類的。
還提出了要尋找擁有天煞孤星命格的人。
“這類人五行極差，會克死親眷，也算符合天絕之命的條件。而且能夠從八字和面相上看出問題，更容易找。”
天絕之名是要求六親橫死。
天煞孤星則只需遠離就能規避傷害，這類人大多數被拋棄的，屬於親緣尚在的孤兒。
就算他們找到了，也起不了作用。
因為她的這些安排都與尊者的目的有關，而且也比他們之前幹的活要輕松。
護法們紛紛答應下來。
讓夜紅月在心中感嘆：這就是不得民心的下場。
但凡他們忠心一些，也會將尊者之前的命令放在優先位置，或是連著她交代的事情一起辦。
“你們每七日寫一份工作匯總交到我這裏來，如果有什麽大的進展或是發現就及時尋我，其他時間不要來打擾。”
夜紅月拿出了周報的手段。
不知道什麽叫做KPI的眾人依然感到焦慮煩躁。
但只能接受。
她緊接著宣布散會。
眾人暗自松了口氣，非常積極地離開。
夜紅月依然是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六護法。
魔宮中的人，或許並不知道它的真面目，但呆的久了，都很默契地選擇在空曠的路徑上密談，而非是封閉的室內。
六護法跟她打了招呼，便等她先開口提事情。
夜紅月想了想，說：“神像中有姜純的精血，可以作為辨別神像真假的證據。離塵派老祖手裏的神像……”
六護法自覺補充：“是假的，我們用姜純與陰宿魔尊鬥法時留下的血冒充了精血。”
姜純飛升得很急，未能處理好痕跡。
其實原本只是想說“既然神像是假的，二護法肯定辦不成此事”的夜紅月：還有這事？
那她就得想辦法讓那些東西回到素光宗了。
夜紅月立刻改了口：“大乘期的生死之鬥，必然不可能沒有精血留下，而想讓離塵派與素光宗徹底對上，就要令那座神像變成真的……”
六護法眼睛一亮。
立刻懂了她的意思：“您是說，讓二護法上他們那裏討要精血？”
陰宿魔尊雖然在大乘期裏算菜的，為人又比較慫。
但畢竟是個魔尊，算一方巨頭，經營著不小的勢力。
他們死了老祖，元氣大傷。
盡管不敢尋魔宮的晦氣，也在暗地裏記著仇。
二護法若有尊者的手令，他們可能還賣點面子，若是沒有，二護法就只能強取。
仇恨未舊，他不死也脫層皮。
不愧是聖子，竟然在這裏挖了坑！
接收到他崇拜敬佩的目光，某人咳嗽兩聲：“該點你的我都說了，接下來該怎麽做，就不必我說了吧？”
“您且放心。”六護法陰險一笑，“這麽重要的事，他自然會發現的。”
夜紅月背手，示意他自行離開。
而後趕緊回到房間，開始翻這些人的記憶。
每個人都值得被千刀萬剮。
看得她殺心大起。
“嗯？”翻到某段記憶的夜紅月驚訝出聲。
三護法在跟四護法私下交流時，提到了一句“聖子是不是也出了什麽問題，導致我們能夠聽到他的心聲”。
時間線在她以聖子的身份開會之後沒多久。
夜紅月：？？？
什麽意思？
他們能夠聽到她的心裏話？！
這對她來說，是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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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白不大高興：“你這是跟師尊說話的態度？”
“您自己明明知道答案，卻非要為了這種事煩惱，可不是閑得。”
他確實是知道答案。
因為夜紅月是一個很分得清真實與虛幻, 也分得清愛好與愛人的人。
不然她也不會花了那麽久, 才下定決心跟他在一起。
也確實是閑得。
因為暫時沒什麽事可忙。
心上人也不在身邊。
發現左湛受到那麽重的汙染時, 他就對她的暫離有所預感了。
因為左湛的本體是大乘期，屬於大補, 她大概率會在睡著後無法控制住本能。
他有辦法阻止。
但覺得沒有必要。
因為那本就是他要殺的人, 成為她的養分也挺好。
而且他說不定能夠順著兩人之間的感應, 摸到他們的老巢。
但他失去了與她之間的感應。
這讓他有些難以適應，才開始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快些啟程吧, 到了那邊之後隨時跟我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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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臥底的秀娥一直沒有給他們傳什麽消息。
這說明她們現在所待的地方非常特殊，與外界隔絕, 並且一旦受到監視, 就沒有暗中行動的餘地。
所以他特意花宗門的錢定制了這個。
廖天心點點頭：“我離開之後，若是有人尋我……”
“我從她屋子裏抓一個偃偶假扮你。”
“好。”
夜紅月不知道自己想要聯系的人已經出發，還在祈禱六護法一切順利。
六護法也確實是個老六。
沒多久就把事情辦成了，卡著其他人交方案的時間點趕回來。
夜紅月召開了一場十二護法的會議, 讓秀娥給她當助手。
她老神地坐在首位上, 翹著二郎腿。
“為了節約時間, 你們將自己想好的法子寫在紙上, 阿宴全收起來交到我這裏, 待我審閱篩選過來，再與諸位一起商討采用誰的方案。”
十二護法見到她居然坐在尊者的專屬位置上，險些掩飾不住內心的驚恐。
更令他們震驚的是, 對方看起來十分自然。
沒有任何事！
尊者是容忍了聖子的僭越，還是……
不能拿聖子怎麽樣, 還得給他想要的權力？
無論如何，他們都意識到，自己不能忤逆這位，就像不能忤逆尊者一樣。
只有六護法心中感到一陣竊喜。
他站隊好像站對了！
六護法在面前的紙上寫下自己完成聖子命令的全部過程，便自信地將紙交到了十二護法手中。
夜紅月從秀娥的手中接過，展開一看。
眉頭忍不住一動。
素光宗那邊已經傳遍了“隱月峰三弟子改修無情道”的消息。
廖天心也開始“閉關”了。
那麽六護法是怎麽把那把劍送過去的呢？
他假扮廖天心某個仇家的老祖，一頓痛批她的那個對頭，然後讓人去給廖天心送道歉禮物。
那把劍順理成章地成為歉禮的重頭戲之一。
素光宗目前的政策是對魔道趕盡殺絕，對正派勢力懷柔。
只是小輩之間的一些恩怨，而且當初被坑的還是廖天心的對頭。
就算廖天心不想要這個歉禮，宗門也會勸她收下。
這六護法不愧是在皇朝搞過政治的，很擅長這方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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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聖子對隱月峰三弟子“情根深種”，便借著這個機會，打擊她的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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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決定盡快弄死他。
一目十行地掃過其他十位護法交的方案，她從座位上站起來，繞著眾人走了兩圈，走走停停，時不時伸出手拍拍某人的肩膀，說兩句寒暄的廢話。
或許是沒當過領導，她慰問的不太熟練。
說話也沒有什麽感情。
在眾人看來，這是聖子在敲打他們。
都盡可能拿出受寵若驚的態度來，向對方示好。
夜紅月成功覆制到了八份記憶。
有兩個人不太對勁，她碰到他們的時候就像是在摸屍體。
死了很多年依舊栩栩如生的那種。
這兩個人是四護法和十護法。
她將他們加入焦點列表，也沒有再強求。
進入會議的下一階段。
“你們的方案我已經看過了，方才也好好考慮了一番。”
“大家做得都不錯。”
夜紅月沈浸式扮演著領導：“但是呢，大護法提到大家都沒發現的事情，那就是有離塵派的老祖也派人去偷了神像，如果他們是因為神像被盜在發作我們，沒理由不發作離塵派。”
“只要讓他們認為是離塵派偷走了真正的神像，我們的壓力就會小很多，就算不理會那張告示，他們也未必能騰出手來對付我們。”
袁選的設計其實很精妙。
因為即便素光宗想要繼續用懷柔政策，這件事被捅到明面上，就會上升為整個正道都要聲討的事情。
他們不能輕易放過離塵派。
但被困在魔宮的他不知道，也沒有想到，離塵派的老祖在當晚就被歲白殺了。
而夜紅月的目的，就是篩選出沒用的方案，然後派人去執行。
再治對方的罪。
最後推自己人上臺。
嗯……
這流程有點熟悉。
但反正這裏沒人把她掛路燈，被她折磨的“員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夜紅月想到這裏，又理直氣壯起來。
她撐著桌子站起來：“關於大護法的提議，誰讚成，誰反對？”
六護法估摸著聖子接下來是要提攜自己和十二護法，所以機智地選擇保留意見。
七護法見他棄權，自己也緊接著棄權。
其餘人則選擇了讚同。
“好，那就由二護法去辦此事。”
二護法一呆，指著自己說：“我？”
“大護法已經拿出了方案，其他人總要做點什麽吧？”夜紅月看向他，“散播言論而已，還要大護法親自去做嗎？”
大護法看二護法的表情不善起來。
這種善後的事情又不是什麽好差事。
做得好不算功勞，做得差要被問罪。自然是讓別人去做比較好。
“是屬下多嘴了。”
二護法暗罵自己兩句，連忙表示自己會盡快去辦。
夜紅月又給另外的人都找了事情做。
因為不給他們重新找事做，他們就會按照原計劃，繼續搞祭壇和搞破壞。
她給安排的，都是長線任務。
且都有操作空間。
什麽重新往各個勢力裏安插臥底，去離間天明宮（翠花娘家）與其他正道勢力的關系之類的。
還提出了要尋找擁有天煞孤星命格的人。
“這類人五行極差，會克死親眷，也算符合天絕之命的條件。而且能夠從八字和面相上看出問題，更容易找。”
天絕之名是要求六親橫死。
天煞孤星則只需遠離就能規避傷害，這類人大多數被拋棄的，屬於親緣尚在的孤兒。
就算他們找到了，也起不了作用。
因為她的這些安排都與尊者的目的有關，而且也比他們之前幹的活要輕松。
護法們紛紛答應下來。
讓夜紅月在心中感嘆：這就是不得民心的下場。
但凡他們忠心一些，也會將尊者之前的命令放在優先位置，或是連著她交代的事情一起辦。
“你們每七日寫一份工作匯總交到我這裏來，如果有什麽大的進展或是發現就及時尋我，其他時間不要來打擾。”
夜紅月拿出了周報的手段。
不知道什麽叫做KPI的眾人依然感到焦慮煩躁。
但只能接受。
她緊接著宣布散會。
眾人暗自松了口氣，非常積極地離開。
夜紅月依然是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六護法。
魔宮中的人，或許並不知道它的真面目，但呆的久了，都很默契地選擇在空曠的路徑上密談，而非是封閉的室內。
六護法跟她打了招呼，便等她先開口提事情。
夜紅月想了想，說：“神像中有姜純的精血，可以作為辨別神像真假的證據。離塵派老祖手裏的神像……”
六護法自覺補充：“是假的，我們用姜純與陰宿魔尊鬥法時留下的血冒充了精血。”
姜純飛升得很急，未能處理好痕跡。
其實原本只是想說“既然神像是假的，二護法肯定辦不成此事”的夜紅月：還有這事？
那她就得想辦法讓那些東西回到素光宗了。
夜紅月立刻改了口：“大乘期的生死之鬥，必然不可能沒有精血留下，而想讓離塵派與素光宗徹底對上，就要令那座神像變成真的……”
六護法眼睛一亮。
立刻懂了她的意思：“您是說，讓二護法上他們那裏討要精血？”
陰宿魔尊雖然在大乘期裏算菜的，為人又比較慫。
但畢竟是個魔尊，算一方巨頭，經營著不小的勢力。
他們死了老祖，元氣大傷。
盡管不敢尋魔宮的晦氣，也在暗地裏記著仇。
二護法若有尊者的手令，他們可能還賣點面子，若是沒有，二護法就只能強取。
仇恨未舊，他不死也脫層皮。
不愧是聖子，竟然在這裏挖了坑！
接收到他崇拜敬佩的目光，某人咳嗽兩聲：“該點你的我都說了，接下來該怎麽做，就不必我說了吧？”
“您且放心。”六護法陰險一笑，“這麽重要的事，他自然會發現的。”
夜紅月背手，示意他自行離開。
而後趕緊回到房間，開始翻這些人的記憶。
每個人都值得被千刀萬剮。
看得她殺心大起。
“嗯？”翻到某段記憶的夜紅月驚訝出聲。
三護法在跟四護法私下交流時，提到了一句“聖子是不是也出了什麽問題，導致我們能夠聽到他的心聲”。
時間線在她以聖子的身份開會之後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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