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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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by：丸二緣
賣玩具的大姐姓馮，在火車站這邊已經擺攤很長時間，所以和不少攤販都還算熟絡。
好不容易等到許家慧和寧啟離開，湊過來的攤販立刻迫不及待朝馮大姐旁敲側擊打聽：
“馮大姐，剛才那對夫妻啥來頭呀，看起來也太不好惹了，咱們火車站這是來了硬茬子啊！”
這攤販的話立刻引起他身邊其他攤販的附和：
“可不就是硬茬子嘛，一來就連劈了三塊紅磚，我差點還以為他們是要賣藝耍雜技呢！”
“我聽著那紅磚掉到地上‘咚咚’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實心紅磚。”
“就是實心磚！我以前在工地幹過兩年，知道實心磚是什麽情況。”
馮大姐笑呵呵：“人家不過就劈了三塊磚而已，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了？”
馮大姐此刻心t情很好，因為多虧了許家慧和寧啟他們帶來的人流量，連帶著她的攤位剛才也賣出了好幾個玩具。
“馮大姐，瞧你這話說的，這怎麽就叫大驚小怪了？萬一他們夫妻倆想欺負咱們這些攤主怎麽辦，那咱們豈不是得吃大虧？！”
馮大姐：“……”
她又不是第一天在這擺攤，這些老油條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哪來的別人欺負他們。
雖然心裏感到無語，但馮大姐也沒打算跟這些地頭蛇撕破臉。
她笑著說道：“我瞧那夫妻倆不像是蠻橫無理的人呀。你們瞧，他們在擺完攤後，還把自己擺攤的那塊地方收拾得幹幹凈凈呢，這一看就是講究人的做法。”
“這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呢。對了，馮大姐，我剛才看到有個警察跟他們說說笑笑的，那警察是他們啥人呀？”
馮大姐：“我聽著他們喊那警察做大師兄，那警察應該十有八九和那男攤主是師兄弟關系。”
聽到寧啟和章軍鋒很可能是師兄弟，來打聽消息的攤販們瞬間更是表情各異。
許家慧和寧啟他們頭一天擺攤，生意就這麽紅火，這自然是惹得一些人眼紅。
但聽到馮大姐放出的消息後，這些人紛紛把自己的小心思壓了回去。
欺軟怕硬，是這些地頭蛇的行事準則。
許家慧和寧啟，此刻已經被這些人列入了不可招惹的名單中。
馮大姐哪能看不出這些人的心裏想法。
她心裏暗暗竊喜，她現在就希望許家慧和寧啟明天能繼續把攤子擺在她隔壁，這樣她說不定還能像今天一樣，再借到他們攤位的“東風”。
……
在地頭蛇攤販們對許家慧和寧啟心生忌憚的時候，許家慧和寧啟已經回到了大鵬村。
午後兩點的村子，很是寧靜，整個村子仿佛都在午睡，村道上空無一人。
寧貴清的家就坐落在許家慧和寧啟回家的必經之路上。
寧啟載著許家慧經過寧貴清家門口時，寧貴清恰好從他家院子裏走出來。
看到從自家門口經過的許家慧和寧啟，寧貴清立刻就回想起他剛才在老樟樹下因為許家慧和寧啟而丟面子的事。
“你們居然這麽快就回來了，是東西賣不出去是嗎？”寧貴清難掩興奮地喊道。
他覺得自己猜中了真相，因為村裏不是沒有去外面擺攤的人，但別人都是一擺就擺一整天，等到夜色深深才回到家來，而許家慧和寧啟他們不過是出去了這麽一小段時間，結果卻這麽快就又回來了。
許家慧坐在三輪車的後車廂裏，賺到錢的她此刻心情正美著呢，所以就算聽到寧貴清那自以為是的話，情緒也壓根沒受影響，直接當作沒聽到一樣。
寧啟的想法也和許家慧差不多，一想到他和許家慧今天一下子就賺了128塊錢，他簡直心情好到爆炸，甚至想要吹幾聲口哨。
許家慧和寧啟的沈默和無視，在寧貴清看來，那就是默認了。
寧貴清頓時更是得意地不行，他故作驚訝地朝許家慧和寧啟說道：
“你們該不會連幾塊錢都沒賺到吧？我的天呀，那你們這折騰了一通，豈不就是白折騰了？”
“照我說呀，這一天擺攤才賺幾個錢，你們還不如學我兒子亮山，踏踏實實去工地搬水泥呢！”寧貴清語氣很是驕傲，“這在工地搬水泥，一天至少都能賺個十塊錢，而且還免費包中午那頓飯。”
寧貴清一臉趾高氣昂：“我兒子他已經在那工地幹了兩個月，和那邊的包工頭很熟，你們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讓我兒子把你們介紹給那個包工頭，看他要不要招你們。”
“不過，我醜話可先說在前頭，到時候人家要是拒絕你們，那你們可不能怪到我們家頭上來。”
寧貴清不用許家慧和寧啟搭話，自己一番唱念做打，就直接給自己來了一出獨角戲。
許家慧聽了，只覺得一陣呱噪，她直接朝前面騎車的寧啟道：“阿啟，騎快一點吧。”
“沒問題！”
寧啟也覺得寧貴清有點吵，本來慢悠悠騎車的他，直接腳用力一蹬，三輪車瞬間加速往前跑。
寧貴清原本是打算在許家慧和寧啟面前拿喬擺譜，結果卻沒想到，許家慧和寧啟壓根連個眼神都不給他，直接“咻”一聲就騎遠了。
寧貴清氣得在原地直跳腳，想張嘴喊住他們，結果因為三輪車揚起了路上的塵土，他自己反而吃了一嘴沙子。
他急忙呸呸呸，吐掉嘴裏的沙土。
許家慧和寧啟回過頭看到他那狼狽的模樣，都不由哈哈大笑，只覺得他真是自作自受。
寧貴清的“沒事找事”，並沒有影響到許家慧和寧啟輕松愉悅的心情。
他們回到家後關上門，許家慧在客廳裏把她今天收到的錢全都拿了出來。
仔細對過各個賬目，確認他們家今天的的確確是賺了128塊錢後，許家慧和寧啟都高興極了，同時心中感到一股極大的期待和安心感。
他們相信，只要繼續像這樣擺攤下去，他們以後的生活就一定會越過越好。
把今天賺到的錢收起來後，許家慧和寧啟就跑到院子裏，從桃樹上摘下了兩顆桃子吃。
兩人吃完桃子解了渴後，就出門前往了隔壁陳臺桂的家。
“師父，你在家嗎？”寧啟敲了敲陳臺桂家的門。
陳臺桂在屋內聽到寧啟在外面的聲音，急忙從屋子裏走出來，“在，我現在就給你們開門。”
陳臺桂很快打開院門，一打開門，他立刻朝許家慧和寧啟關心問道：“你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和寧貴清一樣，陳臺桂也感覺許家慧和寧啟回來得太早了。
聽到陳臺桂的詢問，寧啟嘆息地“唉”了一聲。
看到寧啟這個反應，陳臺桂越發覺得寧啟和許家慧應該是擺攤不順。
他連忙出聲安慰道：“沒事，沒賣完也沒關系。你們剩多少鹵貨，我直接給你們全包了，正好我今晚要請幾個老戰友喝酒，剛好可以當下酒菜。”
“噗嗤！”寧啟實在裝不下去，忍不住笑出了聲。
“師父，阿啟他在逗你玩呢。”許家慧笑著朝陳臺桂道，“我們知道你應該在掛記著我們，所以過來這邊跟你說一聲，我們準備的飯菜都已經賣空啦！”
聽到許家慧說飯菜已經賣光，陳臺桂頓時高興地忍不住喊了聲“好”。
陳臺桂滿臉笑意：“我就知道以家慧你這麽好的廚藝，只要火車站那邊的人鼻子和舌頭正常，那你們的飯盒肯定是不愁賣的！”
“師父，你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哦。”寧啟笑嘻嘻地打趣陳臺桂。
陳臺桂擡腿輕踹了寧啟一腳，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不知道老人家心臟不好嗎，剛才嚇唬我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湊上來氣我！”
寧啟：“……師父，就你老人家這麽有勁的腿，你說你心臟不好？”
“你還敢反駁？”陳臺桂瞪了一眼寧啟，一副還要再踹一腳的模樣。
寧啟識時務者為俊傑，趕忙躲到許家慧的身後。
陳臺桂直接被他拿許家慧當“免死金牌”的行為氣笑了。
許家慧也被一起逗笑出聲。
但在笑過之後，她朝陳臺桂提醒道：“師父，你現在年紀確實也不年輕了，你以後要是有什麽需要踩高爬低的活，就盡管喊我和阿啟來做就行，你可千萬別自己逞強。”
許家慧記得，上一世，師父就是因為爬上屋頂修補漏水點，結果卻不小心失足摔了下來，最後由於無人發現，錯失搶救時間而去世。
當時她和寧啟在得知師父意外離世的消息後，都感到十分內疚，覺得如果他們留在深城，說不定就有機會及時阻止這起悲劇發生。
寧啟雖然剛才跟陳臺桂開了個玩笑，但現在也跟著對陳臺桂叮囑道：“師父，我媳婦說得對，既然我們現在從香江回來了，那你以後有啥要忙活的事就直接交給我們。”
陳臺桂知道許家慧和寧啟都是好心提醒，他笑著點了點頭，調侃說道：“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吧，我以後肯定可著勁使喚你們，尤其是使喚阿啟這臭小子。”
寧啟故作苦臉：“行吧，誰讓你老人家是我師父呢。師父有吩咐，我這弟子自然是得鞍前馬後服侍你老人家。”
見寧啟又搞怪，陳臺桂和許家慧都不由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第一天擺攤就大獲全勝這件事，著實讓大家心頭都放松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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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玩具的大姐姓馮，在火車站這邊已經擺攤很長時間，所以和不少攤販都還算熟絡。
好不容易等到許家慧和寧啟離開，湊過來的攤販立刻迫不及待朝馮大姐旁敲側擊打聽：
“馮大姐，剛才那對夫妻啥來頭呀，看起來也太不好惹了，咱們火車站這是來了硬茬子啊！”
這攤販的話立刻引起他身邊其他攤販的附和：
“可不就是硬茬子嘛，一來就連劈了三塊紅磚，我差點還以為他們是要賣藝耍雜技呢！”
“我聽著那紅磚掉到地上‘咚咚’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實心紅磚。”
“就是實心磚！我以前在工地幹過兩年，知道實心磚是什麽情況。”
馮大姐笑呵呵：“人家不過就劈了三塊磚而已，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了？”
馮大姐此刻心t情很好，因為多虧了許家慧和寧啟他們帶來的人流量，連帶著她的攤位剛才也賣出了好幾個玩具。
“馮大姐，瞧你這話說的，這怎麽就叫大驚小怪了？萬一他們夫妻倆想欺負咱們這些攤主怎麽辦，那咱們豈不是得吃大虧？！”
馮大姐：“……”
她又不是第一天在這擺攤，這些老油條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哪來的別人欺負他們。
雖然心裏感到無語，但馮大姐也沒打算跟這些地頭蛇撕破臉。
她笑著說道：“我瞧那夫妻倆不像是蠻橫無理的人呀。你們瞧，他們在擺完攤後，還把自己擺攤的那塊地方收拾得幹幹凈凈呢，這一看就是講究人的做法。”
“這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呢。對了，馮大姐，我剛才看到有個警察跟他們說說笑笑的，那警察是他們啥人呀？”
馮大姐：“我聽著他們喊那警察做大師兄，那警察應該十有八九和那男攤主是師兄弟關系。”
聽到寧啟和章軍鋒很可能是師兄弟，來打聽消息的攤販們瞬間更是表情各異。
許家慧和寧啟他們頭一天擺攤，生意就這麽紅火，這自然是惹得一些人眼紅。
但聽到馮大姐放出的消息後，這些人紛紛把自己的小心思壓了回去。
欺軟怕硬，是這些地頭蛇的行事準則。
許家慧和寧啟，此刻已經被這些人列入了不可招惹的名單中。
馮大姐哪能看不出這些人的心裏想法。
她心裏暗暗竊喜，她現在就希望許家慧和寧啟明天能繼續把攤子擺在她隔壁，這樣她說不定還能像今天一樣，再借到他們攤位的“東風”。
……
在地頭蛇攤販們對許家慧和寧啟心生忌憚的時候，許家慧和寧啟已經回到了大鵬村。
午後兩點的村子，很是寧靜，整個村子仿佛都在午睡，村道上空無一人。
寧貴清的家就坐落在許家慧和寧啟回家的必經之路上。
寧啟載著許家慧經過寧貴清家門口時，寧貴清恰好從他家院子裏走出來。
看到從自家門口經過的許家慧和寧啟，寧貴清立刻就回想起他剛才在老樟樹下因為許家慧和寧啟而丟面子的事。
“你們居然這麽快就回來了，是東西賣不出去是嗎？”寧貴清難掩興奮地喊道。
他覺得自己猜中了真相，因為村裏不是沒有去外面擺攤的人，但別人都是一擺就擺一整天，等到夜色深深才回到家來，而許家慧和寧啟他們不過是出去了這麽一小段時間，結果卻這麽快就又回來了。
許家慧坐在三輪車的後車廂裏，賺到錢的她此刻心情正美著呢，所以就算聽到寧貴清那自以為是的話，情緒也壓根沒受影響，直接當作沒聽到一樣。
寧啟的想法也和許家慧差不多，一想到他和許家慧今天一下子就賺了128塊錢，他簡直心情好到爆炸，甚至想要吹幾聲口哨。
許家慧和寧啟的沈默和無視，在寧貴清看來，那就是默認了。
寧貴清頓時更是得意地不行，他故作驚訝地朝許家慧和寧啟說道：
“你們該不會連幾塊錢都沒賺到吧？我的天呀，那你們這折騰了一通，豈不就是白折騰了？”
“照我說呀，這一天擺攤才賺幾個錢，你們還不如學我兒子亮山，踏踏實實去工地搬水泥呢！”寧貴清語氣很是驕傲，“這在工地搬水泥，一天至少都能賺個十塊錢，而且還免費包中午那頓飯。”
寧貴清一臉趾高氣昂：“我兒子他已經在那工地幹了兩個月，和那邊的包工頭很熟，你們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讓我兒子把你們介紹給那個包工頭，看他要不要招你們。”
“不過，我醜話可先說在前頭，到時候人家要是拒絕你們，那你們可不能怪到我們家頭上來。”
寧貴清不用許家慧和寧啟搭話，自己一番唱念做打，就直接給自己來了一出獨角戲。
許家慧聽了，只覺得一陣呱噪，她直接朝前面騎車的寧啟道：“阿啟，騎快一點吧。”
“沒問題！”
寧啟也覺得寧貴清有點吵，本來慢悠悠騎車的他，直接腳用力一蹬，三輪車瞬間加速往前跑。
寧貴清原本是打算在許家慧和寧啟面前拿喬擺譜，結果卻沒想到，許家慧和寧啟壓根連個眼神都不給他，直接“咻”一聲就騎遠了。
寧貴清氣得在原地直跳腳，想張嘴喊住他們，結果因為三輪車揚起了路上的塵土，他自己反而吃了一嘴沙子。
他急忙呸呸呸，吐掉嘴裏的沙土。
許家慧和寧啟回過頭看到他那狼狽的模樣，都不由哈哈大笑，只覺得他真是自作自受。
寧貴清的“沒事找事”，並沒有影響到許家慧和寧啟輕松愉悅的心情。
他們回到家後關上門，許家慧在客廳裏把她今天收到的錢全都拿了出來。
仔細對過各個賬目，確認他們家今天的的確確是賺了128塊錢後，許家慧和寧啟都高興極了，同時心中感到一股極大的期待和安心感。
他們相信，只要繼續像這樣擺攤下去，他們以後的生活就一定會越過越好。
把今天賺到的錢收起來後，許家慧和寧啟就跑到院子裏，從桃樹上摘下了兩顆桃子吃。
兩人吃完桃子解了渴後，就出門前往了隔壁陳臺桂的家。
“師父，你在家嗎？”寧啟敲了敲陳臺桂家的門。
陳臺桂在屋內聽到寧啟在外面的聲音，急忙從屋子裏走出來，“在，我現在就給你們開門。”
陳臺桂很快打開院門，一打開門，他立刻朝許家慧和寧啟關心問道：“你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和寧貴清一樣，陳臺桂也感覺許家慧和寧啟回來得太早了。
聽到陳臺桂的詢問，寧啟嘆息地“唉”了一聲。
看到寧啟這個反應，陳臺桂越發覺得寧啟和許家慧應該是擺攤不順。
他連忙出聲安慰道：“沒事，沒賣完也沒關系。你們剩多少鹵貨，我直接給你們全包了，正好我今晚要請幾個老戰友喝酒，剛好可以當下酒菜。”
“噗嗤！”寧啟實在裝不下去，忍不住笑出了聲。
“師父，阿啟他在逗你玩呢。”許家慧笑著朝陳臺桂道，“我們知道你應該在掛記著我們，所以過來這邊跟你說一聲，我們準備的飯菜都已經賣空啦！”
聽到許家慧說飯菜已經賣光，陳臺桂頓時高興地忍不住喊了聲“好”。
陳臺桂滿臉笑意：“我就知道以家慧你這麽好的廚藝，只要火車站那邊的人鼻子和舌頭正常，那你們的飯盒肯定是不愁賣的！”
“師父，你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哦。”寧啟笑嘻嘻地打趣陳臺桂。
陳臺桂擡腿輕踹了寧啟一腳，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不知道老人家心臟不好嗎，剛才嚇唬我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湊上來氣我！”
寧啟：“……師父，就你老人家這麽有勁的腿，你說你心臟不好？”
“你還敢反駁？”陳臺桂瞪了一眼寧啟，一副還要再踹一腳的模樣。
寧啟識時務者為俊傑，趕忙躲到許家慧的身後。
陳臺桂直接被他拿許家慧當“免死金牌”的行為氣笑了。
許家慧也被一起逗笑出聲。
但在笑過之後，她朝陳臺桂提醒道：“師父，你現在年紀確實也不年輕了，你以後要是有什麽需要踩高爬低的活，就盡管喊我和阿啟來做就行，你可千萬別自己逞強。”
許家慧記得，上一世，師父就是因為爬上屋頂修補漏水點，結果卻不小心失足摔了下來，最後由於無人發現，錯失搶救時間而去世。
當時她和寧啟在得知師父意外離世的消息後，都感到十分內疚，覺得如果他們留在深城，說不定就有機會及時阻止這起悲劇發生。
寧啟雖然剛才跟陳臺桂開了個玩笑，但現在也跟著對陳臺桂叮囑道：“師父，我媳婦說得對，既然我們現在從香江回來了，那你以後有啥要忙活的事就直接交給我們。”
陳臺桂知道許家慧和寧啟都是好心提醒，他笑著點了點頭，調侃說道：“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吧，我以後肯定可著勁使喚你們，尤其是使喚阿啟這臭小子。”
寧啟故作苦臉：“行吧，誰讓你老人家是我師父呢。師父有吩咐，我這弟子自然是得鞍前馬後服侍你老人家。”
見寧啟又搞怪，陳臺桂和許家慧都不由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第一天擺攤就大獲全勝這件事，著實讓大家心頭都放松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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