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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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兩人說說笑笑, 倒像是沒有分開過這麽長時間一樣，連菌菌也沒過來湊熱鬧，自顧自的把自己種在了花盆裏, 搖曳著傘面悠閑修煉。
周寙到底藏著心事，不能像之前那樣沒心沒肺的跟葉一片只談八卦。
“對了片片, 昨天師父跟我說，你很有可能是先天異種, 你說好不好笑。”她半開玩笑般的拍了拍葉一片的肩膀, 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後者的臉，語氣看似輕松卻帶著提醒：“我當時就想，哪有你這麽弱的先天異種啊！”
葉一片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她定定的看著周寙, 心裏閃過萬般念頭，但終究不願意欺騙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半晌，葉一片輕笑一聲，只是笑不達眼底, 反而帶著幾分無奈：“瓜瓜你說得對, 我也覺得我給先天異種丟人了。”
周寙眼神凝滯了一瞬，忽然有些笑不出來了，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片片，這話你可不能隨便亂說啊。”
她聲音中有幾分抵觸和哀求。
葉一片垂下眸, 眼角的符印上劃過一抹亮色，她沈默了不知多久, 淡淡開口：“瓜瓜, 真相我已經告訴你了，不管你想要什麽樣的結果, 都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
她曾經想過要死死保守住這個秘密，哪怕是周寙也不告訴, 但周寙真的問出口時，葉一片還是做不到欺騙她。
哪怕周寙很有可能會勸自己獻祭。
“葉一片！”葉一片這副平淡的表情立刻激怒了周寙，她忽然用力一拍桌子，胸口激烈的起伏著朝葉一片怒目而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承認你自己是先天異種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當年風燿之所遭受的一切，會被原封不動甚至變本加厲的施加到她的身上。
葉一片垂眸：“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周寙氣得爆了粗口，她忽然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葉一片的手腕，眼眸中滿是警告的盯著她：“我不管你跟我承認這個到底是什麽原因，但以後再有人問你，不許告訴他們你是先天異種，聽到了嗎！ ”
葉一片心中一暖，這樣坦白的承認，她心中也不是沒有任何擔憂的，但周寙這樣的反應還是讓她有些感動：“瓜瓜，我知道應該怎麽做的，你不必擔心。”
“最好是！”周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圈卻紅了起來，咬牙切齒道：“如果你再敢把這件事情洩露出去，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姐妹！”
葉一片輕輕嘆了口氣，也不說答應，也不說拒絕，只是拉著她的手朝房間走：“好啦，操心容易老的快，我帶你去挑個房間。”
……
周寙在棲鳳山陪葉一片呆了兩天，才迎來了攜帶著交易物品前來的褚明然。
大殿的地面上，玉簡堆積如山，褚明然把身上最後的儲物袋往下一倒，玉簡山就又高了一點，其中一個從山頂上咕嚕咕嚕的滑落了下來，滾到了葉一片的腳邊。
周寙不由目瞪口呆，前幾天在議事堂，長老們那麽反對把書籍資料之類的換出去，她還以為是交易會多是成品，沒想到啊沒想到！
褚明然手裏捏著十多個儲物袋，眼神不自覺朝葉一片手指上的儲物戒看去：“葉師妹，這就是這次交易的東西了。”
葉一片撿起腳邊的玉簡，探入神識，這正好是一份記載著陣法資料的玉簡，是與靈族思路不同的那種，她不由玩笑道：“褚掌門這會兒怎麽不害怕資敵了？”
褚明然忍不住朝周寙看了一眼，這丫頭難道把私下開會的內容都告訴葉一片了？
周寙眼神誠懇的連連搖頭，她怎麽都是望仙宗的嫡傳弟子，就算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也不可能直接把低價告訴交易對象呀！
褚明然這才稍稍放心，總算這丫頭還有點腦子，沒把自己的宗門給賣了：“葉師妹真是說笑了，靈境這次拿出的誠意這麽足 ，怎麽可能是我們的敵人呢！”
葉一片就把師徒二人的互動看在眼中，聞言也忍不住輕笑一聲，言歸正傳：“這就是全部的交易物品了？我先不是說過，丹藥、陣盤和煉制的法器也可以嗎？”
褚明然臉上忍不住浮現苦色，確實他們一開始是想著用成品作為交易物品的，但劣質的東西不光砸招牌，靈境也肯定看不上。
優質的，他們這些窮慣了的，又實在舍不得拿出來，沒辦法也只能用知識來換。
褚明然幹咳一聲：“咳，眼下咱們望仙蹤庫存的靈草靈藥效用其實已經流失了許多，我便想，不如先用這些來換葉師妹手中新鮮的靈藥，等下次就可以用成品交換了。”
剛才，褚明然和葉一片就已經商量好了價碼，她跟菌菌清點完成之後，收拾玉簡，就爽快的把已經準備好的貨物放了出來：“好了，褚掌門也清點一下吧。”
褚明然也立刻拉著周寙清點起來，等兩方都確認無誤後，他的肩膀也稍微放松了一些，朝著葉一片露出一個親和的笑：“靈境中的靈藥質量果然很好，這次交易，是我們賺了。”
葉一片也松了口氣：“各取所需。”
交易完畢，褚明然也沒有多少想要跟葉一片繼續寒暄的意思，拉著t周寙就想告辭。
只是周寙卻在旁邊磨磨蹭蹭的，明顯不想要離開，他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葉師妹可是打算回靈境了？”
這個倒是沒有什麽隱瞞的必要，葉一片爽快點頭：“沒錯，到底是靈境跟人境的第一次交易，兩位靈主還在等待著結果，我也不好一直在外面磨蹭。”
周寙頓時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仰頭看著褚明然：“師父，片片馬上就要離開了，弟子能不能多在這裏陪她幾天？”
褚明然溫柔一笑，然後道：“不行。”
眼看著周寙不死心的還想要爭取，葉一片也試圖勸說他把周寙留下，褚明然連忙開口：“倒不是我不想讓你們待在一起，只是英仙會又要開始了，這次地點又是咱們望仙宗，你大師姐已經忙不過來了，你總不能躲閑吧！”
葉一片聞言忍不住怔了一下，眼中流露恍然之色，是啊，距離她化形已經一年時間，再一次舉辦英仙會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不過這一年時間，她過得可真精彩啊。
周寙也終於想起了這一茬，瞥了葉一片一眼，頓時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好吧。”
她朝著葉一片聳了聳肩，遺憾道：“片片，看來我真的不能陪你了。”
“沒事，我也不會馬上就走。”葉一片看了一眼儲物戒裏還有一半的貨物沒換出去，頓時就打上了劍宗的主意，原本她想著這次通知劍宗前來交易不方便，但正好趕上英仙會，豈不是大好時機：“你只管去忙就是！”
周寙才跟在褚明然身後走出了棲鳳山。
等出了棲鳳山，褚明然便放慢了腳步，轉過頭，面容凝重的盯著周寙：“寙兒，你這次待在葉師妹旁邊這麽久，可感覺出什麽了？”
周寙不由心中一跳，她原本是不願意有事欺瞞褚明然的，但如果這件事情/事關葉一片的性命，就另當別論：“師父是在問，片片疑似先天異種的事情嗎？”
褚明然輕輕頷首，期待的看著她。
周寙就垂下眸，似乎是仔細的思考起來，片刻，她才遲疑著開口：“這兩日她除了練劍還是練劍，沒看到有什麽奇特的地方，況且弟子也不清楚靈族有什麽先天異種，師父可否給出一些提示呢？”
褚明然沈默了一瞬，其實他最開始是見過葉一片真身的，但那時候神物自汙，看著跟普通的野草沒什麽兩樣，別說他沒有見過不死草是什麽樣子，就算見過，憑借印象中的真身模樣也根本就判斷不出來。
況且之後葉一片的真身一直被琉光鈴遮掩住，再回到靈境之後，就沒有人能夠探查到她真身的模樣——誰知道她是哪種先天異種！
褚明然只感覺腦袋有些突突的，他揉了揉太陽穴，不死心的問：“難道你就從來沒在她身上見到什麽異於常人的事情發生？”
“沒……有啊！”周寙先是想要搖頭，而後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眼睛一亮，在褚明然期待的目光下果斷道：“片片在凡俗間催生糧食的時候，居然可以不布靈雨就催生！”
她這幾日問過那個叫菌菌的小丫頭，這種程度普通靈族也能夠做的到，況且見過片片催生糧食以及功德飄進片片體內的就只有她跟韓玉關，連二師兄都不知道這回事，想必師父根本就找不出她這話的破綻！
看見周寙興奮的盯著自己，像是真說出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後，褚明然頓時感覺腦袋更疼了：“算了，你還是安心去幫你大師姐吧。”
這丫頭除了葉一片之外也沒有見過其他靈族催生糧食，不知道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周寙恍然的點了點頭：“弟子明白。”
褚明然嘆氣轉身之後，周寙安安分分的跟在了他身後，腦袋卻垂了下來。
對不起了師父，弟子不想騙你，但事關片片的一條命，弟子不得不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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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說笑笑, 倒像是沒有分開過這麽長時間一樣，連菌菌也沒過來湊熱鬧，自顧自的把自己種在了花盆裏, 搖曳著傘面悠閑修煉。
周寙到底藏著心事，不能像之前那樣沒心沒肺的跟葉一片只談八卦。
“對了片片, 昨天師父跟我說，你很有可能是先天異種, 你說好不好笑。”她半開玩笑般的拍了拍葉一片的肩膀, 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後者的臉，語氣看似輕松卻帶著提醒：“我當時就想，哪有你這麽弱的先天異種啊！”
葉一片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她定定的看著周寙, 心裏閃過萬般念頭，但終究不願意欺騙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半晌，葉一片輕笑一聲，只是笑不達眼底, 反而帶著幾分無奈：“瓜瓜你說得對, 我也覺得我給先天異種丟人了。”
周寙眼神凝滯了一瞬，忽然有些笑不出來了，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片片，這話你可不能隨便亂說啊。”
她聲音中有幾分抵觸和哀求。
葉一片垂下眸, 眼角的符印上劃過一抹亮色，她沈默了不知多久, 淡淡開口：“瓜瓜, 真相我已經告訴你了，不管你想要什麽樣的結果, 都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
她曾經想過要死死保守住這個秘密，哪怕是周寙也不告訴, 但周寙真的問出口時，葉一片還是做不到欺騙她。
哪怕周寙很有可能會勸自己獻祭。
“葉一片！”葉一片這副平淡的表情立刻激怒了周寙，她忽然用力一拍桌子，胸口激烈的起伏著朝葉一片怒目而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承認你自己是先天異種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當年風燿之所遭受的一切，會被原封不動甚至變本加厲的施加到她的身上。
葉一片垂眸：“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周寙氣得爆了粗口，她忽然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葉一片的手腕，眼眸中滿是警告的盯著她：“我不管你跟我承認這個到底是什麽原因，但以後再有人問你，不許告訴他們你是先天異種，聽到了嗎！ ”
葉一片心中一暖，這樣坦白的承認，她心中也不是沒有任何擔憂的，但周寙這樣的反應還是讓她有些感動：“瓜瓜，我知道應該怎麽做的，你不必擔心。”
“最好是！”周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圈卻紅了起來，咬牙切齒道：“如果你再敢把這件事情洩露出去，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姐妹！”
葉一片輕輕嘆了口氣，也不說答應，也不說拒絕，只是拉著她的手朝房間走：“好啦，操心容易老的快，我帶你去挑個房間。”
……
周寙在棲鳳山陪葉一片呆了兩天，才迎來了攜帶著交易物品前來的褚明然。
大殿的地面上，玉簡堆積如山，褚明然把身上最後的儲物袋往下一倒，玉簡山就又高了一點，其中一個從山頂上咕嚕咕嚕的滑落了下來，滾到了葉一片的腳邊。
周寙不由目瞪口呆，前幾天在議事堂，長老們那麽反對把書籍資料之類的換出去，她還以為是交易會多是成品，沒想到啊沒想到！
褚明然手裏捏著十多個儲物袋，眼神不自覺朝葉一片手指上的儲物戒看去：“葉師妹，這就是這次交易的東西了。”
葉一片撿起腳邊的玉簡，探入神識，這正好是一份記載著陣法資料的玉簡，是與靈族思路不同的那種，她不由玩笑道：“褚掌門這會兒怎麽不害怕資敵了？”
褚明然忍不住朝周寙看了一眼，這丫頭難道把私下開會的內容都告訴葉一片了？
周寙眼神誠懇的連連搖頭，她怎麽都是望仙宗的嫡傳弟子，就算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也不可能直接把低價告訴交易對象呀！
褚明然這才稍稍放心，總算這丫頭還有點腦子，沒把自己的宗門給賣了：“葉師妹真是說笑了，靈境這次拿出的誠意這麽足 ，怎麽可能是我們的敵人呢！”
葉一片就把師徒二人的互動看在眼中，聞言也忍不住輕笑一聲，言歸正傳：“這就是全部的交易物品了？我先不是說過，丹藥、陣盤和煉制的法器也可以嗎？”
褚明然臉上忍不住浮現苦色，確實他們一開始是想著用成品作為交易物品的，但劣質的東西不光砸招牌，靈境也肯定看不上。
優質的，他們這些窮慣了的，又實在舍不得拿出來，沒辦法也只能用知識來換。
褚明然幹咳一聲：“咳，眼下咱們望仙蹤庫存的靈草靈藥效用其實已經流失了許多，我便想，不如先用這些來換葉師妹手中新鮮的靈藥，等下次就可以用成品交換了。”
剛才，褚明然和葉一片就已經商量好了價碼，她跟菌菌清點完成之後，收拾玉簡，就爽快的把已經準備好的貨物放了出來：“好了，褚掌門也清點一下吧。”
褚明然也立刻拉著周寙清點起來，等兩方都確認無誤後，他的肩膀也稍微放松了一些，朝著葉一片露出一個親和的笑：“靈境中的靈藥質量果然很好，這次交易，是我們賺了。”
葉一片也松了口氣：“各取所需。”
交易完畢，褚明然也沒有多少想要跟葉一片繼續寒暄的意思，拉著t周寙就想告辭。
只是周寙卻在旁邊磨磨蹭蹭的，明顯不想要離開，他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葉師妹可是打算回靈境了？”
這個倒是沒有什麽隱瞞的必要，葉一片爽快點頭：“沒錯，到底是靈境跟人境的第一次交易，兩位靈主還在等待著結果，我也不好一直在外面磨蹭。”
周寙頓時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仰頭看著褚明然：“師父，片片馬上就要離開了，弟子能不能多在這裏陪她幾天？”
褚明然溫柔一笑，然後道：“不行。”
眼看著周寙不死心的還想要爭取，葉一片也試圖勸說他把周寙留下，褚明然連忙開口：“倒不是我不想讓你們待在一起，只是英仙會又要開始了，這次地點又是咱們望仙宗，你大師姐已經忙不過來了，你總不能躲閑吧！”
葉一片聞言忍不住怔了一下，眼中流露恍然之色，是啊，距離她化形已經一年時間，再一次舉辦英仙會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不過這一年時間，她過得可真精彩啊。
周寙也終於想起了這一茬，瞥了葉一片一眼，頓時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好吧。”
她朝著葉一片聳了聳肩，遺憾道：“片片，看來我真的不能陪你了。”
“沒事，我也不會馬上就走。”葉一片看了一眼儲物戒裏還有一半的貨物沒換出去，頓時就打上了劍宗的主意，原本她想著這次通知劍宗前來交易不方便，但正好趕上英仙會，豈不是大好時機：“你只管去忙就是！”
周寙才跟在褚明然身後走出了棲鳳山。
等出了棲鳳山，褚明然便放慢了腳步，轉過頭，面容凝重的盯著周寙：“寙兒，你這次待在葉師妹旁邊這麽久，可感覺出什麽了？”
周寙不由心中一跳，她原本是不願意有事欺瞞褚明然的，但如果這件事情/事關葉一片的性命，就另當別論：“師父是在問，片片疑似先天異種的事情嗎？”
褚明然輕輕頷首，期待的看著她。
周寙就垂下眸，似乎是仔細的思考起來，片刻，她才遲疑著開口：“這兩日她除了練劍還是練劍，沒看到有什麽奇特的地方，況且弟子也不清楚靈族有什麽先天異種，師父可否給出一些提示呢？”
褚明然沈默了一瞬，其實他最開始是見過葉一片真身的，但那時候神物自汙，看著跟普通的野草沒什麽兩樣，別說他沒有見過不死草是什麽樣子，就算見過，憑借印象中的真身模樣也根本就判斷不出來。
況且之後葉一片的真身一直被琉光鈴遮掩住，再回到靈境之後，就沒有人能夠探查到她真身的模樣——誰知道她是哪種先天異種！
褚明然只感覺腦袋有些突突的，他揉了揉太陽穴，不死心的問：“難道你就從來沒在她身上見到什麽異於常人的事情發生？”
“沒……有啊！”周寙先是想要搖頭，而後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眼睛一亮，在褚明然期待的目光下果斷道：“片片在凡俗間催生糧食的時候，居然可以不布靈雨就催生！”
她這幾日問過那個叫菌菌的小丫頭，這種程度普通靈族也能夠做的到，況且見過片片催生糧食以及功德飄進片片體內的就只有她跟韓玉關，連二師兄都不知道這回事，想必師父根本就找不出她這話的破綻！
看見周寙興奮的盯著自己，像是真說出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後，褚明然頓時感覺腦袋更疼了：“算了，你還是安心去幫你大師姐吧。”
這丫頭除了葉一片之外也沒有見過其他靈族催生糧食，不知道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周寙恍然的點了點頭：“弟子明白。”
褚明然嘆氣轉身之後，周寙安安分分的跟在了他身後，腦袋卻垂了下來。
對不起了師父，弟子不想騙你，但事關片片的一條命，弟子不得不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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