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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兄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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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兄長38

江員外五人來這一趟, 為的不過是利益罷了。

現如今利益眼看就要到手了。

自然不會傻到得罪給他們許諾的許廉清。

於是,五人毫不遲疑的就把許錦遠去找他們的事給說了。

得知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他那位名義上的大哥,許廉清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心中對許錦遠的憤恨, 也越發濃郁了。

被許廉清記恨上的許錦遠。

一路上帶著妻兒,在十名護衛的護送下, 游山玩水般慢悠悠的前往皇城。

途中意外的十分順利。

並沒有冒出什麽不識趣的攔路虎。

大半個月後。

一路上游山玩水的許錦遠一家子,終於到達了皇城。

見天色還早。

在客棧暫時安頓下來後, 許錦遠便帶著一名護衛徑直去了牙行。

皇城地兒大,自然是不缺宅子的。

只不過,皇城是天子腳下。

不管是物價還是房價, 那都是比穗滿鎮高了好幾倍的。

這不,許錦遠好不容易選定了一個二進宅子,居然要價三千二百兩銀子!

而在穗滿鎮, 二進的宅子只需七八百兩左右。

兩者之間,足足相差了四倍多!

簡直是嚇死個人!

不過好在許錦遠準備的銀錢夠多。

所以沒有過多猶豫,便掏錢買下了。

自此,許錦遠一家子算是在皇城安定下來了。

距離要去工部上任的時間還有幾天。

許錦遠便親自出門打聽了一圈,皇城哪個醫館的大夫,更擅長醫治傷疤。

打聽好後, 便帶著大閨女許初雪去找大夫了。

從醫館出來時,父女倆臉上都帶著笑意。

顯然是得了個不錯的結果。

“爹,謝謝您, 女兒讓爹娘費心了。”

大丫許初雪臉上帶著粉色面紗,站在醫館前,微微紅著雙眼對她爹感激道。

許錦遠好笑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謝啥謝,我可是你親爹, 那用得著說謝。

再說了,你是我親閨女。

當爹的不為親閨女費心,還能為誰費心?”

“大夫說了,只要你堅持塗抹他特制的祛疤膏,最遲兩個多月,你臉上的疤便能祛除。

所以不要再為了臉上的疤傷心了,知道不?

我許錦遠的閨女,不管變成什麽樣,那也肯定是有大把的人搶著求娶的。”

“只要閨女你樂意。

等你及笈了,爹便把皇城的青年才俊都找來,任你挑選。”

到底只是個十三歲的小丫頭,根本藏不住心思。

嘴上說著不嫁人,實際上還是想著嫁人的。

畢竟是十幾年的思想觀念,哪能是短短三四個月就能改變的。

果不其然。

聽他這麽說,許初雪耳朵立馬就染上了紅暈。

“爹……您、您怎麽說起這事來了。

不是說了,女兒,女兒不嫁,就給咱們許家招贅。”

許初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腦袋也逐漸低了下去,就差埋到地上去了。

可見,她這是害羞難為情了。

許錦遠不以為然的擺擺手。

“那不都是成親。

不管是招贅,還是出嫁。

只要閨女你們喜歡就成,別管那些什麽規矩不規矩的。

一切都有爹兜著,你們盡管舒心過日子就成。”

他四個閨女的人品三觀那都是杠杠的好。

所以哪怕再出格,也不會出格到哪裏去。

至少殺人放火,欺壓陷害他人這些事,是絕對幹不出來的。

所以他這個當爹的。

只需要富養閨女,寵著閨女就成。

再次被她爹的新觀念沖擊的許初雪:“……”

總覺得這樣下去,她們四姐妹,會被爹給寵壞了。

不過想想以前的爹,又想想現在的爹。

忽然又覺得,被爹寵壞似乎還挺好的?

“讓開!讓開!”

“都給我讓開!”

“不知死活的賤民!趕緊讓開!”

就在父女倆站在醫館外說話時,街道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與叫囂聲。

父女倆同時側身看去。

只見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此時正在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上橫沖直撞。

那架著馬車的車夫,還一個勁的抽打著馬匹。

那行為舉動,顯然是沒有半分減速的意思。

可見,根本不是馬車失控,才在繁華的街道上橫沖直撞。

而是根本就是故意為之!

眼看著馬車逐漸偏離主道,直朝著他們父女倆沖來。

許錦遠的臉色瞬間陰沈了下來。

而從未見過如此場面,被嚇得反應不過來的許初雪臉色慘白如紙,身體僵硬。

根本做不出任何躲閃的動作。

就在馬車即將要撞翻他們父女倆之際,許錦遠反應迅速的抓住大閨女的胳膊,猛地往後一拉。

那駕車的馬夫似乎也沒想到會駕離主道。

眼看著就要撞到人了,而撞到人後還會撞到醫館外的墻壁上,當即嚇得急忙拉扯手中韁繩。

好讓狂奔的馬匹停下來。

以馬車這樣孟浪的速度。

倘若真撞上醫館的外墻上,整架馬車必定是要翻的。

而馬車上坐著的,可是他們薛家最受寵愛的嫡出小小姐。

倘若他們小小姐磕著碰著了,或有個三長兩短。

那他這個害得小小姐出事的奴才,必定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想到當家主母處置奴才的毒辣手段,車夫緊咬牙關,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把馬匹給控制住。

“籲——”

馬匹在距離醫館墻壁僅有兩個拳頭時險險停下。

讓親眼目睹了這驚險一幕的人群,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

包括劫後餘生的車夫,也都是一副慶幸後怕的模樣。

不過很快,他便又愁眉苦臉了起來。

只因,他身後的馬車內……

“啊——砰——”

“小姐!小姐您沒事吧?”

“你看本小姐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對、對不起小姐,是奴婢……”

“還不趕緊扶本小姐下馬車!”

“是,小姐。”

沒一會,裝飾華為的馬車上,便下來了兩名女子。

先下來的女子面容清秀,發飾衣裙都十分普通。

顯然並非是馬車的主子。

而後下來的女t子,柳葉眉瓜子臉。

雖算不上是絕色容貌,但也屬於是上等。

再加上她身穿昂貴的錦綢羅緞衣裙,頭戴耀眼華貴首飾,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明艷了不少。

“小小姐!”

“奴才害得小小姐受驚,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車夫自知躲不過責罰,便急忙慌的跪下來磕頭求饒。

只希望能讓小小姐息怒幾分,留他半條命。

被稱為小小姐的薛蓮並沒有開口,就這麽冷冷的,居高臨下的看著車夫。

那冰冷的眼神,就跟在看一個死人似的。

見狀,攙扶著薛蓮的婢女冬竹,一腳狠狠踹在車夫肩上。

厲聲呵斥,“該死的狗奴才,竟然連馬車都駕駛不好,要你給狗奴才何用!”

車夫被踹得往後倒下,餘光瞥見一旁站著的許錦遠父女倆。

在這一刻,他像是猛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豁然指向許錦遠父女倆。

“小小姐,是他們!”

“是這兩個賤民擋了道!

是著兩個賤民害得奴才慌了神,駕駛的馬車差點撞到墻上,還害得小小姐受了驚嚇!”

顯然,車夫這是打算用禍水東引,來保住自己的小命了。

霎那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許錦遠父女倆身上。

從未如此多人註視的大丫許初雪,不禁有些怯懦,下意識的往她爹身後躲。

此時此刻,許錦遠直接被倒打一耙的車夫給氣笑了。

他都還沒有找這車夫算賬呢。

這車夫就先厚顏無恥的把黑鍋扣在他們父女倆身上。

可真是……

不作不死!

“是你們兩個賤民害得我家小小姐受驚的?”

婢女冬竹面色不善的盯著許錦遠父女倆。

不等他們父女倆回話,便又大聲呵斥道:

“你們這兩個賤民還楞著做甚!還不趕緊跪下來給我們家小小姐磕頭認錯!

我們家小小姐乃金枝玉葉、金尊玉貴,好在我們家小小姐只是受到了驚嚇,並無受傷。

否則,你們這兩個賤民便是以死謝罪也不管用!”

而不管用的後果,就是禍及他們家人了。

這其中的言外之意,輕易便能讓人聽出來。

“呵,好大的口氣!”

許錦遠怒極反笑,“是你們的馬車在街道橫沖直撞,差點撞到了我們父女倆。

現如今你們竟還厚顏無恥的想要倒打一耙!

在這皇城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婢女冬竹沒想到,明明穿著普通的許錦遠,竟然膽敢與她對峙。

一時間,不由楞住了。

不過她很快便反應過來,臉上的怒色更甚了。

“豈有此理!明明是你們這兩個賤民擋了我們家小小姐的去路,害得我們家小小姐受了驚嚇。

你們非但不知錯,還汙蔑我們薛家倒打一耙!

像你們這種刁民我見多了,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說罷,冬竹便看向還跪在地上的車夫。

“還楞著做甚,還不趕緊好好教訓這兩個刁民一頓。

好讓他們知曉,往後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接受到冬竹的眼神示意,車夫便知曉對方是有意在幫他。

不由心中大喜。

於是他當即毫不猶豫的起身,滿目兇狠得朝著許錦遠父女倆沖了過去。

只是他的拳頭還沒挨到許錦遠的臉上,就被他給一腳踹飛了出去。

“砰——”

重物落地的沈悶聲,清晰入耳。

“噗——”

許錦遠這一腳毫不留情,直接把人給踹吐血了。

讓那車夫渾身疼痛得整個人都卷縮了起來,恨不得立即暈死過去才好。

“你、你……!”

冬竹瞧瞧許錦遠,又瞧瞧被一腳踹飛,只剩下半條命的馬夫,驚得那叫一個臉色慘白。

便是連薛蓮,眼中也多了一絲忌憚。

不過在打量了許錦遠父女一番,見他們的衣著再普通不過。

而且還根本不是皇城這邊的衣著。

眼底的忌憚,便很快褪去了。

以她薛家小小姐的身份地位,根本用不著忌憚皇城之外的那些沒見識的賤民。

“這裏可是皇城,你膽敢動我薛家的人,你可知會有什麽後果?”

薛蓮目光不善的看向許錦遠,言語中隱隱暗含威脅。

許錦遠的目光同樣不善,語帶譏諷,“難不成在這皇城之下,你們薛家還能只手遮天不成?

倘若我沒有猜錯,你應當是官家女吧?

一個小小的官家女,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逼迫朝廷命官給你下跪!”

說到這,許錦遠的語氣變得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可見你們薛家,是真的想要在這皇城之下只手遮天。

就是不知,聖上可知你們薛家的野心之大?”

隨著許錦遠話音落下,薛蓮的臉色隨之驟然大變。

這些話倘若傳到了聖上耳中,那絕對是會引起聖上對薛家的猜忌的!

“放肆!你簡直就是胡言亂語!”

薛蓮心中驚慌,表面上卻還是強裝鎮定的反駁。

“我薛家對聖上那是忠心耿耿,從未有過二心,你個賤民休想離間我們薛家對聖上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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