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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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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狐妖和少女私會終將是被少女的父親發現了,父親把奈奈子關了起來,斷食斷水,想讓她服軟承諾和狐妖斷絕來往。

少女寧死不屈,不僅僅是她愛狐妖,更是因為狐妖從未傷害過人類,甚至曾幫助過人類。

除妖師老舊的觀念該改一改了,不應該以人妖的身份來劃分好壞。

父親見少女執迷不悟,便把調查到的物證和認證甩在跪著的少女面前。

“好好看看!這就是那牲畜做的好事,你以為他愛你?他只是想利用你來對付相川家!”

相川五次郎怒斥跪在廳堂中央的奈奈子,“我的好女兒,相川家的下一任家主!你竟然幫助一個牲畜來對付你的父親,你的族人,還有整個相川家!”

“你要是還知廉恥,心中還有責任感,就找個機會刺殺那只牲畜,要不然就逐出相川家!”

少女低垂著頭,鳶色的頭發遮擋住了面容,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物證和死去的族人。

不是的,狐妖不是這樣的妖,他不會利用她的。

即使再不相信,但事實在眼前,眼淚模糊了視線,最終在心裏下定了決心。

夜晚,狐妖偷偷潛入相川府邸,來到關押少女的禁閉室。

湛藍色的狐貍眼滿含深情又帶著幾分痛苦和糾結,他心疼的輕輕撫摸少女消瘦的臉龐。

呢喃開口,“抱歉,我來遲了。”

似有千言萬語,但最終只化作一句抱歉。

狐妖看了許久,仿佛這次是最後見少女一般,想把她刻在心底。

就在狐妖離開之際,少女睜開了眼睛,狐妖怔楞的看著少女,眼角的淚痕還沒來的及擦拭。

少女白皙的指尖撫上狐妖泛紅的眼尾,“你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你,你好像瘦了。”

“是嗎?可能吧,別擔心我,等我父親消氣了我就能出去了。”

“抱歉,要不是我......”狐妖臉上滿是痛苦自責,他顫抖的擡起手,想要觸碰少女手臂上的鞭痕,卻又怕弄疼,停在半空中,不敢再動作。

“沒事的,不疼。”少女笑著安慰道。

狐妖眼裏的心疼不是作假,眼裏的痛苦自責不是作假,眼裏的愛意不是作假,即使是利用,她也不相信狐妖是個惡貫滿盈的妖。

一個連花都會好好呵護的妖,一個和小孩子打成一片的妖,一個周圍村民們都誇讚的妖,怎麽可能會惡貫滿盈想要對村子燒殺搶掠呢?

“你.......有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少女眼裏的期待讓狐妖的心不由得一陣刺痛。

“......沒有,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狐妖的睫毛微顫,企圖遮住眼裏痛苦的神色,他不敢看少女的眼睛,他怕自己看了,就狠不下心離開了。

少女忽視了這句分別,只是摩挲著狐妖的側臉,“......還說我瘦了,你不也是?是沒好好吃飯嗎?”

“......奈奈子,你別這樣。”狐妖偏頭,想逃離少女的愛撫。

少女沒再說話,手慢慢落下,一時間原本冰冷黑暗的禁閉室更加寂靜,空氣都凝滯了。

“......你愛過我嗎?”原本甜美的聲音此刻變得澀啞。

“我一直愛你。”狐妖低喃道。

有這句話就夠了,少女釋然一笑,俯身,一個不帶任何情欲的吻輕輕落在狐妖的臉頰。

此刻兩人知道,這是在做最後的道別。

“祝你以後平安順遂,我也一直愛你。”少女最後一次在狐妖耳畔吐露情人間的呢喃,狐妖鎖骨處的衣物被淚一滴一滴浸濕。

淚重重的砸在狐妖的心裏,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了,他猛地抱住少女,像是想把少女融入骨血一般,力道很緊。

但是最終,他還是狠下心離開了,那句“等我”也消散在他離開的風裏。

少女也擦幹淚,振作起精神,她要去調查真正的原因。

......

沒有想到再次重逢,竟是生離死別。

“不——”少女痛苦的吶喊。

她請求父親停止族人對狐妖的圍攻,父親卻冷漠的一把推開少女。

她知道了,她知道狐妖為什麽接近她,是因為她的父親抓了他的夥伴,想馴化那只妖怪收服成式神,在得知真相的少女第一次時間就偷偷地把那只妖怪給放走了。

少女深陷沼澤,望著滿是血的狐妖,已然淚入雨下。

“你走啊,還來幹什麽!”少女被禁錮住什麽都做不了,只能一遍一遍地勸狐妖離開。

明明她都要那個妖怪告訴他,離開這裏,重新生活,他怎麽就不聽呢?

狐妖強撐起笑容,想讓少女不那麽擔心,可下一秒胸膛被刺穿,血濺了一地。

“不要!”少女終於掙脫了束縛,沖進刀光劍影,接住了倒下的狐妖。

這一次,他們終於再次重逢。

相川五次郎擡擡手,示意族人停止攻擊。

少女痛苦的哭喊響徹整個林間,她無措的用手捂住汩汩湧血的窟窿,“不要......不要......”

狐妖笑著,擡起手臂想要給少女拭淚,在瞥見自己手上的血汙又猶豫了,少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臉上,又哭又笑。

“好了......別哭了......咳咳。”

“我很幸運,很高興和你相愛。”

所以別哭,別自責,我很愛你,即使死去,也會化作世間萬物一直陪在你身邊。

愛你。

少女讀懂了,她破涕而笑,在狐妖瞳孔渙散的最後一秒,她吻上滿是血汙的唇。

“我也一直愛你。”

......

全劇終,燈光亮起,演員和道具組來到幕前鞠躬謝幕。

藤井美沙拿起話筒;“感謝大家的支持,本場演出到次結束,下一場的時間是......”

網球部眾人和冰帝的三個來到後臺找風早葵乃他們。

葵乃見到跡部景吾,下意識開口,語氣很驚訝,“臭屁王?你怎麽在這?”

跡部景吾被氣笑了,額頭青筋暴起,一跳一跳的,“我來看表演不行嗎?怪力女。”

忍足侑士在一邊樂的看戲,其餘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櫻乃疑惑問道:“風早前輩認識跡部前輩嗎?”

“認識,我們小時候一起玩過。”葵乃不在意的開口。

朋香激動開口:“啊!那不就是訓幼染嗎?”

“切,誰和她是訓幼染。”跡部景吾炸毛。

兩人熟稔的樣子,讓不二心裏莫名不舒服,他斂眸貼心的為葵乃打開水遞了過去。

跡部嫌棄的看著葵乃還沒換下去的戲服,“真是一點不華麗。”又看見一旁笑瞇瞇給葵乃遞水的不二周助,心裏的不爽值到達頂峰,眉峰上挑,挑釁道,“餵,敢不敢和我打一場?網球天才?”

不二楞住,這算是訓幼染的示威嗎?他絲毫不畏懼的看回跡部景吾,呵,有點意思,這封戰書他接下了。

還沒等不二回答,葵乃先一步給了跡部腦袋一掌,“打什麽打,我和你打行不行?這麽久沒見還是這麽沒禮貌。”

跡部景吾捂住腦袋,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這麽沒形象,他氣得跳腳,“風早葵乃!你太過分了!那天沒認出我就算了,還打我,我可是你哥!”

“誒——?哥哥?”眾人都瞪大了眼睛,在兄妹兩人之間來來回回的看。

不二莫名松了口氣,又恢覆了笑瞇瞇的模樣。

原來是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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