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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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半點也沒有將攤主的話放在心上，吃完面之後又去轉悠了一圈，得到了花店店主送的一盆仙人掌、賣菜大叔送的一顆檸檬、還有邊上小攤主送的一瓶沒有摻水的據說是正宗的二鍋頭。
能夠在這裏開店的人，打架的實力也許不強，但是消息還是比一般人靈通。
準確來說，在這座撒斯姆城裏生活超過五年以上的人，幾乎都知道烏雲對於這個城市來說是怎麽樣的存在。要是那些新來的人稍微懂點眼色，就該知道一個漂亮的華裔男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閑逛，一臉好騙的樣子都沒有出事，本身就已經是一種“異常”了。
晴天打開門，第一眼看見的不是烏雲那張招牌標致臉蛋，而是他手裏的那一盆仙人掌和他手裏提著的一堆東西。
“……”
晴天想要說點什麽，但是突然發現好像說不出什麽東西來。
他該從哪裏開始吐槽？
“你拿著這個。”烏雲將那盆仙人掌放在晴天手上，一本正經道，“危機關頭，可以當武器用。”
——所以這就是你帶著一盆仙人掌回來的原因？
晴天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盆還沒有他手掌大的仙人掌。
這能拿來做什麽武器？
大概是看見晴天臉上的疑惑，烏雲好心的解釋了一句，“它的刺拿來逼問口供很有用……”
“別說了，我不想知道。”晴天阻止了烏雲接著說下去的想法，聽完了肯定要做噩夢，還是不聽了吧。
烏雲難得有些遺憾。
晴天別的方面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就是對於“學習”不太上心。
將東西全部放下之後，晴天照例會詢問烏雲在外面有沒有聽到什麽消息。
烏雲的瞬間記憶能力很好，基本上今天聽到的東西都不會忘記。不過明天一覺睡起來，基本就會被忘得一幹二凈，等到有需要的時候才會被想起來。
因此，晴天每一次在烏雲回來之後都會詢問他一些事情，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什麽蛛絲馬跡來。
晴天和烏雲的“憑感覺生活”不一樣，走的是“謹小慎微”風格，喜歡在有限的範圍裏得知自己所有能夠得知的消息。
烏雲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見聞，順便聊了聊拉面攤的東西和那個蘭州拉面哪個會更好吃之類的話題，最後才簡單帶過自己被懸賞了之類的消息。
“就這些。”烏雲確定自己沒有什麽遺漏了。
“等等，你最後說你被懸賞的那一段。”晴天可沒有聽漏，“這個是怎麽回事？”
“一億七千萬。”烏雲眨了眨眼睛，“然後情報費用是一百萬起價，需要再說一遍麽？”
這麽簡單的數字，應該不用再說一遍了吧。
“等等，等等。”晴天揉揉自己的腦袋，“你說的這個數字，價格單位是韓元麽？”
“國際懸賞用的都是美元做單位。”
一億七千萬！
美元！
晴天覺得自己可能聽力出了問題。
這……這麽高的價格？
就眼前這個男人？
晴天似乎不太敢相信。
他當年被賣的時候，價格多少來著？好像是三千美元還是五千美元來著？忘記了，但對於賣掉他的父母親來說，應該是個相當高的價格了吧。
“怪不得，怪不得最近城裏來這麽多外人？”晴天覺得自己好像什麽都明白了。外面的人都以為是烏雲拿到了毒蛇的配方，現在恐怕都將烏雲當成了目標，所以價格才會一路飆升。
畢竟如果“女神”的配方能夠再現的話，對於整個世界的毒品行業來說都是一個大震動，到時候產生的利潤何止一個億？一個億也不過是一點點零頭。
麻煩了。
晴天本能的知道這件事沒有這麽簡單就能了結，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和毒蛇有關系的那些幫派都不是省油的燈。
烏雲想要好好生活的話，沒有比這個撒斯姆城更加安全的地方了，自己也得陪著烏雲在這裏生活才行，起碼要等這個風頭過去。不然，一出去肯定要遭受各種埋伏。
晴天已經開始考慮要怎麽逃跑了，轉過頭看見烏雲毫不在意的在拆今天的“食品箱子”，伸手就去拿巧克力。
“你不許吃。”晴天將箱子合上，“醫生說你最近不能再吃甜食，不然就要準備拔牙。”
烏雲的手頓時停了下來，不敢再動。
雖然酒保和神父的勢力都比醫生強，但要說烏雲對這三個人之中誰最忌憚，那無疑就是醫生了。
醫生，特別可怕。
“烏雲，你對自己的賞金就沒有什麽感想麽？”晴天覺得不能只有他一個人有危機感，“你現在比毒蛇還要值錢知道麽！”
有必要讓沒有金錢概念的烏雲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目前到底是個什麽處境啊。
“這裏比毒蛇值錢的人有很多。”烏雲默默拿起電動牙刷擠牙膏，“我連前五都排不上。”
“嗯？”晴天真的驚住了，“什麽意思？”
“酒神父的懸賞金額，我記得是兩億三千萬。”烏雲給自己先倒了杯水，“酒保的價格應該是三億，醫生最高，不過醫生的懸賞不止一個，加起來的話應該要破五億。”
五億？
“醫生做什麽了，價格怎麽會高的這麽離譜？”晴天忍不住好奇，這也太可怕了吧。
“醫生好像同時被三十九個國家通緝，還有好些財團家族也有在暗地裏加碼。具體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不過醫生在定居A街之前，似乎喜歡在不同的財團手裏做研究拿研究經費。他說他研究的項目經費都是十億起步，研究的東西各種各樣。”
“後，後來呢？”
“後來醫生就到這裏來了啊。”烏雲驚訝的看了晴天一眼，“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所以換句話說，就是醫生騙了人家的研究經費，或許還拿了人家的研究成果就消失的一幹二凈了，怪不得懸賞金額這麽高。要是醫生手裏的研究成果什麽的公布出來，價格恐怕還要往上升！
晴天簡直無力吐槽。
果然，能夠在這個鬼地方混的好的人，在外面一定混的更好。
“這麽看來，你的懸賞金額還真的不高……”被烏雲這麽一說，晴天反而淡定了。
醫生都能活的風生水起，烏雲肯定更沒問題。
“嗯。”烏雲點了點頭，開始漱口。
滋滋滋滋滋——
電動牙刷在口腔裏盡職盡責的工作，烏雲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忘記了什麽東西，自己好像以前也有被懸賞過吧，記不太清了。
唔，想不起來應該就是不重要的事情了吧。
滋滋滋滋滋——
電動牙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酒吧。
“才一億七千萬？”酒保掏掏耳朵，聽見線人們的報告很是不以為意，“這麽點錢就別告訴我了，真是。那些新人要是不聽話，隨便你們教訓了，是不是我們最近不太鬧事，所以那些賞金獵人都以為我們是好欺負了的？”
這麽點錢就跑來他們這裏來大吵大鬧的，真心是不要命。
“大哥，這也不算少了……”線人之一覺得有些委屈，國際上懸賞超過一百萬美金的都讓人趨之若鶩了，一億的價格幾年也未必出一個。
“那是在外面的世界。”酒保叼了根巧克力棒，“在我們這裏，大街上隨便抓個人懸賞金都是百萬級。與其說這一億七千萬的價格高，但不如說烏雲手裏有‘女神’配方還要更麻煩點。唔，最近要是烏雲身邊那個混血小子來買情報，記得價格多翻幾倍，然後讓那個小子簽字從烏雲賬上扣錢。”
烏雲存在他這裏的錢都兩個億了，烏雲也不怎麽花錢可真是叫人煩惱。
要說懸賞，烏雲以前在他們的委托下殺了那個前任黑幫教父之後，就以神秘殺手的名字登頂了當年的懸賞榜頂端，報酬似乎是那個教父家裏祖傳的五套各色寶石首飾。那五套首飾曾經是世界大戰的時候，教父的祖父從皇室裏搜刮出來的，是無價之寶。
說實話，當時酒保都有些心動要不要將烏雲給交出去，後來想想自己也是委托人之一，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們是共犯。
那個教父不該將目光放在他們撒斯姆城上，外面的地下世界已經足夠他們大展拳腳，而這裏是世界的垃圾場，是給所有走投無路之人的安身之所。聯合國多次想要毀滅這裏都無功而返，何況是一個黑手黨教父呢？
不過毒蛇死了之後，這裏也的確有些太無聊了。
要是什麽事情都不發生的話，就沒有人往他們這裏買情報，他們光是要養這些線人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不行啊。
這麽一來，自己要虧錢。
就算在酒裏再摻水也不能將這些虧掉的錢給賺回來。
“大哥，大哥。”
酒吧的幾個服務生進到房間裏來，臉色有些焦急的樣子。
“怎麽了？”酒保懶洋洋的問了一句，“最好給我來點有趣的情報，不然你們兩個現在誤工費我要扣你們雙倍的。”
“大哥不要！”
“大哥你別和神父學啊。”
“您人設崩了話我們就去投奔神父了。”
……
“說人話。”
“咳，大哥，是這樣，外面有兩個賞金獵人提著一箱子錢過來了，我估計應該有一百萬美元。”
“哦？”酒保稍微起了一點興趣，“這倒是值得你們進來。”
一百萬美金對於他們來說不多，但對於賞金獵人來說就有點多，對於提著這麽多錢來到他們這裏買情報的賞金獵人來說，就更是稀奇。
重點是，他們想要買誰的情報。
“他們想要買烏雲先生的有關情報。”
來了！
酒吧眼睛一亮。
這一下，他知道有什麽辦法可以快速來錢了。
“一百萬就想要買烏雲先生的情報有些太少了，但是這兩個賞金獵人說他們是作為代表來的，還有很多生意要和我們做，所以我們就只能來問大哥您了。”
“我們是做情報生意的，客人提前上門來買東西，我們怎麽能不賣呢？”酒吧微笑著看著幾個手下，“當然要讓客人滿意啊。”
“可是烏雲先生……”
“烏雲的情報可以給他們。”反正對於住在撒斯姆城超過一定年限的人來說，這都已經不再是什麽秘密了。
“直接賣給他們，不但要賣，還要告訴所有人我們賣了這個情報，明白麽？”
“大……大哥……”
“我去和神父談談。”酒保給自己拿了件衣服，喃喃自語道，“他們想要追殺烏雲，肯定也要買武器，肯定也會受傷，這麽一來，神父和醫生都不愁客人了。烏雲真是好用啊，以一己之力就能給我們三個人都帶來收益，這些賞金獵人身家不弱，多刮幾個應該能刮出不少錢來……”
說著說著，酒保就已經沒有了身影，應該是去找神父和醫生去了。
“可能是最近太無聊了點。”
“我也這麽覺得。”
“啊，那我去將烏雲先生的情報整理一下賣掉吧。”
“等等，我也去，我也有很多情報可以賣！”
作者有話要說： 賞金過億俱樂部：成員數量？？？成員面目？？？成員資料？？？
醫生：哎，這些財團真小氣，給我的懸賞金額沒有給的經費高。
神父：我好像是最低的，果然平時低調做人誠實守信才不會招人恨。
酒保：OJZ不搞事就沒有收入，我一搞事就容易增加金額。
陳庸：……我幾十個身份加起來上百個懸賞說啥了？
烏雲：晴天你也要好好努力爭取進入我們懸賞俱樂部來。
晴天：謝邀，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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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來說，在這座撒斯姆城裏生活超過五年以上的人，幾乎都知道烏雲對於這個城市來說是怎麽樣的存在。要是那些新來的人稍微懂點眼色，就該知道一個漂亮的華裔男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閑逛，一臉好騙的樣子都沒有出事，本身就已經是一種“異常”了。
晴天打開門，第一眼看見的不是烏雲那張招牌標致臉蛋，而是他手裏的那一盆仙人掌和他手裏提著的一堆東西。
“……”
晴天想要說點什麽，但是突然發現好像說不出什麽東西來。
他該從哪裏開始吐槽？
“你拿著這個。”烏雲將那盆仙人掌放在晴天手上，一本正經道，“危機關頭，可以當武器用。”
——所以這就是你帶著一盆仙人掌回來的原因？
晴天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盆還沒有他手掌大的仙人掌。
這能拿來做什麽武器？
大概是看見晴天臉上的疑惑，烏雲好心的解釋了一句，“它的刺拿來逼問口供很有用……”
“別說了，我不想知道。”晴天阻止了烏雲接著說下去的想法，聽完了肯定要做噩夢，還是不聽了吧。
烏雲難得有些遺憾。
晴天別的方面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就是對於“學習”不太上心。
將東西全部放下之後，晴天照例會詢問烏雲在外面有沒有聽到什麽消息。
烏雲的瞬間記憶能力很好，基本上今天聽到的東西都不會忘記。不過明天一覺睡起來，基本就會被忘得一幹二凈，等到有需要的時候才會被想起來。
因此，晴天每一次在烏雲回來之後都會詢問他一些事情，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什麽蛛絲馬跡來。
晴天和烏雲的“憑感覺生活”不一樣，走的是“謹小慎微”風格，喜歡在有限的範圍裏得知自己所有能夠得知的消息。
烏雲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見聞，順便聊了聊拉面攤的東西和那個蘭州拉面哪個會更好吃之類的話題，最後才簡單帶過自己被懸賞了之類的消息。
“就這些。”烏雲確定自己沒有什麽遺漏了。
“等等，你最後說你被懸賞的那一段。”晴天可沒有聽漏，“這個是怎麽回事？”
“一億七千萬。”烏雲眨了眨眼睛，“然後情報費用是一百萬起價，需要再說一遍麽？”
這麽簡單的數字，應該不用再說一遍了吧。
“等等，等等。”晴天揉揉自己的腦袋，“你說的這個數字，價格單位是韓元麽？”
“國際懸賞用的都是美元做單位。”
一億七千萬！
美元！
晴天覺得自己可能聽力出了問題。
這……這麽高的價格？
就眼前這個男人？
晴天似乎不太敢相信。
他當年被賣的時候，價格多少來著？好像是三千美元還是五千美元來著？忘記了，但對於賣掉他的父母親來說，應該是個相當高的價格了吧。
“怪不得，怪不得最近城裏來這麽多外人？”晴天覺得自己好像什麽都明白了。外面的人都以為是烏雲拿到了毒蛇的配方，現在恐怕都將烏雲當成了目標，所以價格才會一路飆升。
畢竟如果“女神”的配方能夠再現的話，對於整個世界的毒品行業來說都是一個大震動，到時候產生的利潤何止一個億？一個億也不過是一點點零頭。
麻煩了。
晴天本能的知道這件事沒有這麽簡單就能了結，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和毒蛇有關系的那些幫派都不是省油的燈。
烏雲想要好好生活的話，沒有比這個撒斯姆城更加安全的地方了，自己也得陪著烏雲在這裏生活才行，起碼要等這個風頭過去。不然，一出去肯定要遭受各種埋伏。
晴天已經開始考慮要怎麽逃跑了，轉過頭看見烏雲毫不在意的在拆今天的“食品箱子”，伸手就去拿巧克力。
“你不許吃。”晴天將箱子合上，“醫生說你最近不能再吃甜食，不然就要準備拔牙。”
烏雲的手頓時停了下來，不敢再動。
雖然酒保和神父的勢力都比醫生強，但要說烏雲對這三個人之中誰最忌憚，那無疑就是醫生了。
醫生，特別可怕。
“烏雲，你對自己的賞金就沒有什麽感想麽？”晴天覺得不能只有他一個人有危機感，“你現在比毒蛇還要值錢知道麽！”
有必要讓沒有金錢概念的烏雲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目前到底是個什麽處境啊。
“這裏比毒蛇值錢的人有很多。”烏雲默默拿起電動牙刷擠牙膏，“我連前五都排不上。”
“嗯？”晴天真的驚住了，“什麽意思？”
“酒神父的懸賞金額，我記得是兩億三千萬。”烏雲給自己先倒了杯水，“酒保的價格應該是三億，醫生最高，不過醫生的懸賞不止一個，加起來的話應該要破五億。”
五億？
“醫生做什麽了，價格怎麽會高的這麽離譜？”晴天忍不住好奇，這也太可怕了吧。
“醫生好像同時被三十九個國家通緝，還有好些財團家族也有在暗地裏加碼。具體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不過醫生在定居A街之前，似乎喜歡在不同的財團手裏做研究拿研究經費。他說他研究的項目經費都是十億起步，研究的東西各種各樣。”
“後，後來呢？”
“後來醫生就到這裏來了啊。”烏雲驚訝的看了晴天一眼，“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所以換句話說，就是醫生騙了人家的研究經費，或許還拿了人家的研究成果就消失的一幹二凈了，怪不得懸賞金額這麽高。要是醫生手裏的研究成果什麽的公布出來，價格恐怕還要往上升！
晴天簡直無力吐槽。
果然，能夠在這個鬼地方混的好的人，在外面一定混的更好。
“這麽看來，你的懸賞金額還真的不高……”被烏雲這麽一說，晴天反而淡定了。
醫生都能活的風生水起，烏雲肯定更沒問題。
“嗯。”烏雲點了點頭，開始漱口。
滋滋滋滋滋——
電動牙刷在口腔裏盡職盡責的工作，烏雲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忘記了什麽東西，自己好像以前也有被懸賞過吧，記不太清了。
唔，想不起來應該就是不重要的事情了吧。
滋滋滋滋滋——
電動牙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酒吧。
“才一億七千萬？”酒保掏掏耳朵，聽見線人們的報告很是不以為意，“這麽點錢就別告訴我了，真是。那些新人要是不聽話，隨便你們教訓了，是不是我們最近不太鬧事，所以那些賞金獵人都以為我們是好欺負了的？”
這麽點錢就跑來他們這裏來大吵大鬧的，真心是不要命。
“大哥，這也不算少了……”線人之一覺得有些委屈，國際上懸賞超過一百萬美金的都讓人趨之若鶩了，一億的價格幾年也未必出一個。
“那是在外面的世界。”酒保叼了根巧克力棒，“在我們這裏，大街上隨便抓個人懸賞金都是百萬級。與其說這一億七千萬的價格高，但不如說烏雲手裏有‘女神’配方還要更麻煩點。唔，最近要是烏雲身邊那個混血小子來買情報，記得價格多翻幾倍，然後讓那個小子簽字從烏雲賬上扣錢。”
烏雲存在他這裏的錢都兩個億了，烏雲也不怎麽花錢可真是叫人煩惱。
要說懸賞，烏雲以前在他們的委托下殺了那個前任黑幫教父之後，就以神秘殺手的名字登頂了當年的懸賞榜頂端，報酬似乎是那個教父家裏祖傳的五套各色寶石首飾。那五套首飾曾經是世界大戰的時候，教父的祖父從皇室裏搜刮出來的，是無價之寶。
說實話，當時酒保都有些心動要不要將烏雲給交出去，後來想想自己也是委托人之一，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們是共犯。
那個教父不該將目光放在他們撒斯姆城上，外面的地下世界已經足夠他們大展拳腳，而這裏是世界的垃圾場，是給所有走投無路之人的安身之所。聯合國多次想要毀滅這裏都無功而返，何況是一個黑手黨教父呢？
不過毒蛇死了之後，這裏也的確有些太無聊了。
要是什麽事情都不發生的話，就沒有人往他們這裏買情報，他們光是要養這些線人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不行啊。
這麽一來，自己要虧錢。
就算在酒裏再摻水也不能將這些虧掉的錢給賺回來。
“大哥，大哥。”
酒吧的幾個服務生進到房間裏來，臉色有些焦急的樣子。
“怎麽了？”酒保懶洋洋的問了一句，“最好給我來點有趣的情報，不然你們兩個現在誤工費我要扣你們雙倍的。”
“大哥不要！”
“大哥你別和神父學啊。”
“您人設崩了話我們就去投奔神父了。”
……
“說人話。”
“咳，大哥，是這樣，外面有兩個賞金獵人提著一箱子錢過來了，我估計應該有一百萬美元。”
“哦？”酒保稍微起了一點興趣，“這倒是值得你們進來。”
一百萬美金對於他們來說不多，但對於賞金獵人來說就有點多，對於提著這麽多錢來到他們這裏買情報的賞金獵人來說，就更是稀奇。
重點是，他們想要買誰的情報。
“他們想要買烏雲先生的有關情報。”
來了！
酒吧眼睛一亮。
這一下，他知道有什麽辦法可以快速來錢了。
“一百萬就想要買烏雲先生的情報有些太少了，但是這兩個賞金獵人說他們是作為代表來的，還有很多生意要和我們做，所以我們就只能來問大哥您了。”
“我們是做情報生意的，客人提前上門來買東西，我們怎麽能不賣呢？”酒吧微笑著看著幾個手下，“當然要讓客人滿意啊。”
“可是烏雲先生……”
“烏雲的情報可以給他們。”反正對於住在撒斯姆城超過一定年限的人來說，這都已經不再是什麽秘密了。
“直接賣給他們，不但要賣，還要告訴所有人我們賣了這個情報，明白麽？”
“大……大哥……”
“我去和神父談談。”酒保給自己拿了件衣服，喃喃自語道，“他們想要追殺烏雲，肯定也要買武器，肯定也會受傷，這麽一來，神父和醫生都不愁客人了。烏雲真是好用啊，以一己之力就能給我們三個人都帶來收益，這些賞金獵人身家不弱，多刮幾個應該能刮出不少錢來……”
說著說著，酒保就已經沒有了身影，應該是去找神父和醫生去了。
“可能是最近太無聊了點。”
“我也這麽覺得。”
“啊，那我去將烏雲先生的情報整理一下賣掉吧。”
“等等，我也去，我也有很多情報可以賣！”
作者有話要說： 賞金過億俱樂部：成員數量？？？成員面目？？？成員資料？？？
醫生：哎，這些財團真小氣，給我的懸賞金額沒有給的經費高。
神父：我好像是最低的，果然平時低調做人誠實守信才不會招人恨。
酒保：OJZ不搞事就沒有收入，我一搞事就容易增加金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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