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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攔你(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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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攔你(捉蟲)

整個楊樹灣都轟動了。

就連已經回家休息的人, 聽說小秋大夫的父親餘教授過來了, 也匆匆忙忙抓著手電筒, 提著馬燈,奔到知青點看熱鬧。

乖乖哎, 一早就瞧出來了,教授的氣派到底不一樣。也就是像餘教授這樣的能人,才能培養出小秋大夫這樣能幹的姑娘。

瞧瞧,這對父女站在一塊兒, 連起來就是四個大字:懸壺濟世!

廖主任喝了不少酒,牛氣轟轟地站在山洞門口宣布:“誰說我們貧下中農上不了大學?咱們不去城裏頭上大學,咱們就在廣袤的農村好好學習。沒有學校我們自己開,沒有老師我們請過來。看!我們現在有餘教授, 著名的教授來給大家夥兒當老師。咱們貧下中農差什麽呀?咱們一點兒也不差!”

大隊書記趁機談條件:“廖主任,那咱們蓋房子的木頭可不夠。你得幫忙想想招兒,沒梁木打不起房子來呀。”

劉主任在邊上附和:“是這麽個麻煩,別看咱們漫山遍野都是樹,可沒有一棵是自己能砍的。這個忙,只能廖主任您伸手。”

廖主任正慷慨激昂呢,他一向是為達目的誓不罷休。沒有梁木這點兒小困難,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叫個事兒。

他那雙肥厚白嫩的手上下猛的一揮:“不就是木頭嗎?我當多大的事, 等著, 年底之前我一定給你們起碼拖兩大船木頭來!要多少有多少……嗚……”

他江山指點了一半, 叫主任夫人給攔住了。陳招娣笑出了大家夫人的氣派:“老廖喝多了啊, 我趕緊帶他睡覺去。”

大隊書記才不理會這茬呢, 他趁機扯開嗓子喊:“廣大社員同志們,你們聽到了沒有?兩船木料啊!這才是正兒八經心系咱們貧下中農的好幹部啊。”

眾人立刻拼命地鼓掌,一個勁兒地高呼廖主任是主席派下來的好幹部,跟他們貧下中農貼著心。

這下子,要不是紮實的體重做基底,廖主任簡直能夠上天飛起來。他老婆攔著嘴巴都沒用。

劉主任拍拍大隊書記的肩膀,笑容可掬:“你就妥妥的放寬心吧,有咱們廖主任的話,你還怕新學校蓋不起來?等著蓋學校的時間,你也不必著急,餘教授還可以去公社學校上課嘛。”

大隊書記先是臉上笑呵呵,這會兒聽到話尾巴,察覺到不對勁,趕緊拉下臉來:“好你個老牛,居然敢挖我們楊樹灣的墻角,主意都打到餘教授頭上來了!不行不行,想都不要想。”

劉主任立刻去拉大隊書記的手,要跟人家面對面,臉對臉地掏心窩子:“哎喲喲,我的老哥喲,咱們是什麽樣的交情,我能坑了你不成?”

大隊書記一個勁的往後躲:“我看你坑的就是我。”

餘秋看這對年紀加起來恐怕已經達到三位數的老爺子,一個拉,一個扯,一個推,一個讓的友愛互動,真是忍不住挪開眼睛。

媽呀,看不下去了,相愛相殺的太有cp感了。

劉主任哪裏肯放過大隊書記。他一個勁兒追著對方:“你看看你,你們楊樹灣現在忙成這樣,哪個有空上課呀。”

廖主任聽了這話可不高興:“白天上不了課,難不成晚上還不能上?我們就辦晚上的大學,我看你們的農民夜校就辦得很不錯,現在要發揚光大!”

劉主任還拉著大隊書記,立刻順勢接話:“對對對,就辦農民夜大。那白天餘教授不就空下來了嗎?先借給我們紅星公社。”

他一早盤算好了,“我得讓餘教授好好帶帶這些孩子。一個個成天不好好學習。偉大的領袖給我們提供了這麽好的條件,這幫孩子還不曉得珍惜。

抓革命促生產,為社會主義事業添磚加瓦,就要從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開始。”

他沖著廖主任笑,“我就想啊,現在公社不還沒有高中嘛,先辦個醫學班,讓他們紮紮實實地學點兒有用的東西。小孩子就是不能閑著,閑著就要瞎起哄,被壞人利用了。”

他又給楊樹灣人戴高帽子,“瞧瞧咱們楊樹灣的社員,是不是個頂個的好?從來都不瞎胡鬧,上學上工抓革命,下學下工促生產,這才把咱們楊樹灣建成的標桿,誰看了不豎起大拇指道一聲好啊!”

哎喲餵,這高帽子誰都願意戴。楊樹灣的老百姓們被誇的,個個都與有榮焉。

李紅兵更是老氣橫秋地擺擺手:“哎喲,這都是應該做的,我們做的還很不夠。”

劉主任臉上全是笑:“所以要大力推廣嘛,讓我們紅星公社其他大隊也能學習楊樹灣的先進經驗。先進帶後進,才能共同進步,共同發展。”

他又沖著餘教授笑,“怎麽樣,教授,您就屈尊紆貴,先當個中學老師可成?明晚上還是能回楊樹灣上課的,整個紅星公社這麽多大隊,只要願意來聽課的人,都可以過來。”

郝建國跟周偉民都大喜過望,他倆最早下鄉的時候,還帶著《赤腳醫生手冊》。雖然因為水平太差,廣大貧下中農不願意被他們草菅了人命,都沒幹成大夫,可這並不妨礙他們有顆積極學醫的心啊。

“主任,我們晚上能過來上課不?”郝建國滿懷期待地看著劉主任,“我們保證絕對不耽誤白天的工作。”

“能,怎麽不能?”劉主任興致勃勃,“只要你們爭氣,別氣壞了我們餘教授。”

餘教授感念老熟人的善意,當個中學老師,起碼每個月能有補助,養活自己總不成問題。他總不能占人家姑娘的便宜,叫個小姑娘掙口糧接濟自己。

他點點頭道:“要是不嫌棄我是個過時的老頑固,我就試著給他們講講醫學課。”

廖主任從鼻孔裏頭噴出酒氣:“老頑固也要多學習,只要好好領悟主席的精神,就不怕不能洗心革面。”

陳招娣生怕這人又說出什麽不中聽的話,趕緊要拽著他走。

餘秋見狀,慌忙說重點:“可是怎麽過來呢?其他大隊的人,來咱們楊樹灣上夜校晚上可以跟著最後一班船,但上過課之後,他們要怎麽回去?”

這可是個大難題,晚上沒有船,大家夥兒就只能走山路。

自行車可是奢侈品呢,沒多少人家有。大晚上的,光憑兩條腿,不曉得要走多久功夫。走山路多費鞋子呀,說不定人家就是有想要學習的心,也克服不了這麽多客觀困難。

“加船次!”廖主任大手一揮,“為人民服務就要做到實處,什麽出去游玩那都是搞資本主義那一套。好好學習,好好工作才是真的。”

餘秋心裏頭憋著笑,暗道,等到船開起來,你管人家是過來上課還是過來玩的。

尤其是縣城居民,人家完全可以趁著晚上下班乘坐傍晚的那班船過來,至於是買東西還是游玩,隨他們自己的便,等到晚上跟著下課的人一並坐船回去。

廖主任一開始不願意連上縣城的路線。好不容易才有點好東西呢,他才不願意被縣城的那幫子家夥惦記上。

還是何東勝機靈,立刻發了話:“就是因為咱們辦的好,所以才得讓他們看看,咱們楊樹灣,咱們貧下中農做的一點兒都不差。”

廖主任聽著覺得有道理,酒香藏在巷子裏頭實在不符合他肚子裏頭藏不了二兩油的個性,他非得顯擺出去不可。

“那就開兩班,晚上那個九點半,九點半從楊樹灣發傳,朝上游下游各去一班船。”

領導發了話,社員們集體鼓掌,大力誇獎幹部到底不一樣,想問題就是比普通群眾透徹。

這下子陳招娣哪裏還敢讓廖主任繼續留下來,只要叫這人開了口,誰知道他後面還要放出多少大炮。

她趕緊連拖帶拽,死活拉著廖主任往大隊書記家裏去。

劉主任還想請廖主任去公社招待所湊活一晚上。

陳招娣堅決不讓。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幫子家夥一個個眼睛都冒著綠光,全是周扒皮,存了心從老廖口袋裏頭掏東西呢。

大隊書記也不能讓劉主任截胡,趕緊跟上:“對對對,我們廖主任都是深入群眾,從來不搞特殊化,今晚就還住在咱們貧下中農家裏頭。”

說話的時候,他又朝何東勝使眼色,示意餘教授就交給他了。

這兩頭都是貴客,一個都不能輕慢。

領導散開,看罷熱鬧的人民群眾也退開。

眾人怕餘教授缺少東西,這家送個臉盆,那邊拿了條毛巾,一聲不吭就端過來,放在地上就走。

寶珍的母親趕緊攔著,主動邀請他去自己家裏頭將就一晚:“您別嫌棄,不是什麽好房子,不過被褥都是新拆洗的。我姑娘是接生員,也是小秋大夫的徒弟,保準收拾的衛生。”

說著,她趕緊拉女兒過來,示意寶珍跟師公打招呼。

哎喲餵,兒女都是債,個個惹人愁。瞧瞧這孩子,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還縮在後頭,半點兒都不會來事。

餘秋看著趙大嬸焦急的模樣,心裏頭只覺得暖融融的。也就是爹媽,不管什麽時候,都想著要給孩子多爭取點兒東西。

她拉著寶珍的手,給自己徒弟安排工作:“以後你晚上不忙,就跟著我爸爸幫忙。他的手受了傷,寫字可能有些困難,你要當好助教。”

寶珍連助教是個什麽東西都搞不清楚,只結結巴巴:“我我我行嗎?”

“不行不會學啊。”趙大嬸真是恨不得摁著女兒的腦袋點頭。

多大的福氣,跟在教授身邊,那不就是教授親自教了。

餘秋朝餘教授笑:“寶珍很聰明也很認真,手尤其的巧,很有悟性。不過我一直沒什麽時間好好帶她。爸爸,就麻煩您多教教她了。”

趙大嬸喜上眉梢,哎呀呀,這可是過了明路了。教授教的那是什麽人啊?那都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這四舍五入的,她家寶珍起碼也算是個高中生的待遇了吧。

趙大爹也反應過來了,趕緊熱情地邀請餘教授跟他們走。

他家三間大瓦房,有現成的屋子能住人。餘教授這一回過來的匆忙,本來村裏頭以為他怎麽著也得元旦過後才能來,所以沒有給他安排好專門的民房。

何東勝伸手攔住趙大爹:“大爹你就別麻煩了,餘教授,肯定希望跟小邱住的近點兒。今晚教授還是住在醫療站吧,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

今天村裏頭的客人多,又沒有大肚子過來生寶寶,醫療站就暫時空出來給知青們當客房。

現在多了餘教授倒也不麻煩,他家的房子空出來給男知青們睡。他媽跟寶珍將就一晚上,他在這邊幫忙照應著。

“教授,我看您好像有風濕性關節炎,今晚我給您紮幾針,晚上你也能睡舒暢點兒。”

生產隊長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寶珍父母自然不好意思再硬拉人走,他們再三再四邀請餘教授明天一定要去家裏吃飯,短的什麽東西千萬不要客氣,直接跟他們說,這才念念不舍地離開。

餘秋抱著被子進空出來的醫療站。餘教授飽經風霜,身體羸弱,可不比火氣旺盛的男知青親們,被子必須得是厚厚的。

結果她一進屋,就發現裏頭似乎暖融融的。

南方的山村雖然天寒地凍,陰冷滲骨,但楊樹灣人並沒有燒火炕的習慣。這屋子卻像是熏了火爐一樣,明顯要比屋外氣溫高上起碼七八度。

餘秋放下被子,在屋中梭巡煤爐的蹤影,卻只在屋角靠近磚頭床的位置瞧見了個新玩意兒。

三塊磚頭搭成了小小的三角形花壇,裏頭跳躍著紅紅的火苗。因為花壇上方倒扣著陶瓷的花盆,所以餘秋也看不清裏頭燒的究竟是什麽。

熱氣正是從這小花壇裏頭傳出來的,源源不斷,像個小取暖器。

何東勝手上拎了個青竹架子進屋。瞧見餘秋正盯著那小花壇看,他放下架子罩住花壇,笑著說話:“裏頭燒的是竹片。”

花壇中發出了劈啪的輕微聲響,一股竹子特有的淡淡清香彌漫開來。

何東勝指著花壇解釋:“大花盆裏頭套了個小花盆,我把花盆底給封了。”

餘秋迅速反應過來:“這是對流傳熱吧。”

大小花盆之間存在空間。

空氣從倒扣的小盆下面與花壇存在的空隙流進去,竹炭加熱升溫,熱空氣上升。只不過這不是熱氣球,熱氣沒辦法帶著花盆飛上天。

隨著壓強的進一步增大,熱氣還得從小花盆底部的空隙溢出,彌漫進大花盆,這就與大花盆之間形成了空氣的流動。

大花盆底部有排水孔,熱氣就沿著排水孔往上沖出去,又實現了和房間裏空氣的的熱交換。

經過這兩個步驟之後,房間裏頭的溫度能夠迅速上升。

何東勝微微笑:“像這麽大的屋子,半個小時的功夫,這旁邊就能暖和和的。”

餘秋驚訝不已:“胡楊返璞歸真啊,我還以為他會做一個電熱取暖器呢。”

其實這樣的也行,就是用明火難免不安全,燃燒不充分的時候有一氧化碳中毒的風險。

何東勝開了窗戶換氣,聲音低低的:“小胡會計太忙了,顧不上,這是我做的。太簡陋了,可能不合用。”

餘秋側過頭,眼睛珠子在年輕的生產隊長臉上滾來滾去:“何隊長,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何東勝努力繃緊臉:“我太想當然了,這個放在手術室裏頭,恐怕太危險。下回,我再想辦法看能不能在這屋裏頭搭個火炕。”

餘秋輕輕嘆了口氣:“你為什麽要對餘教授這麽好?”

何東勝笑了起來,模樣看著自在了點兒:“餘教授是我們請來的貴客,我當然得想辦法盡可能讓他住得舒服點兒。我去打桶熱水吧,餘教授泡個腳睡覺會更舒服些。”

餘秋攔住了年輕的生產隊長,眼睛清亮如水,她看著對方:“就這樣嗎?”

何東勝有點兒不敢迎上餘秋的視線。

有的時候,他常常會有一種錯覺,眼前的女孩子遠遠不止15歲。她那雙眼睛,似乎看了太多的事情,清冷通透,小身體裏藏的是老靈魂。

餘秋輕輕地嘆了口氣:“下面的話如果是我想多了,你就當做沒聽見。如果我沒想多,那就請你好好的聽進去。我勸你放棄。”

她看著何東勝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下去,“起碼有三四年時間,我是絕對不可能考慮個人生活問題的。”

何東勝立刻喊停:“我知道,你還這麽小。”

餘秋示意他不要插話,聽自己說下去:“不是這個,而是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顧不上我沒精力。”

年輕的生產隊長笑了:“沒關系,我等你。國家提倡晚婚晚育。”

餘輕搖搖頭,面色凝重:“等過了這三四年,迎接我的應該是牢獄之災。”

待到眼前轟轟烈烈的大革命結束了,那就該清算了。

政治鬥爭當中有太多的事情是說不清道不明。

餘秋以前看科裏頭的師妹準備考公務員,有一道面試例題是,假如你的領導讓你做一件錯事,明顯已經違反了條例,那麽你應該怎麽辦?

你可以指出領導的錯誤,並且對上級反映,但是你必須得執行命令。

尤其當領導轉換為組織的時候,你更加不可以抗令。

這就是一個奇怪的循環,發動這場革命的人是最高領導者,所有膽敢指出錯誤的人,都已經被批判,並且投入大牢,甚至丟掉了性命。

正義的成本從來都很高。

而在任何糟糕的時候,都還必須得有人出來做事。要做事,你就得符合當權派的要求。在夾縫中生存,哪有那麽容易?你不跟當權派合作,事情怎麽能進展下去?

可等到清算的那一天,你曾經艱難的做出的那些成績,就全部成了你的罪證。

在法制形同虛設的年代,有太多暧昧不清有太多一聲嘆息了。

餘秋擡起頭:“你是個很好的人,我不希望你耽誤時間。這是我選的道路,不管結果會如何,我都要走下去。”

“這也是我選的道路,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我也會走下去。”

何東勝端正了顏色,“如果有一天,你被投進了大牢,我給你送飯,我替你照顧你父親。”

餘秋無奈地笑了:“別犯傻了,沒有意義。傻子我自己一個人當就可以了。”

何東勝看著她:“那你明明知道有危險,為什麽還犯傻?”

餘秋輕輕的籲出了一口氣,無奈地笑了:“你可以理解成是一種信仰,職業信仰,作為醫生的信仰。這種信仰與政治無關,換一個環境我也會這樣做。”

何東勝點點頭:“對我來說也是信仰,不管情況多糟糕,我也不會放棄。”

不知道為什麽,餘秋很想摸摸他的頭,想看看他的頭心是不是反旋,據說這樣的人天生倔強。

事實上,她也的確這樣做了。

“行,你是自由的。”餘秋點點頭,“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了,至於怎麽決定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有一天你想要放棄,那不用藏著掖著,直接跟我講就好。你放心,我不至於為這種事情而崩潰,因為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她擡頭看了眼外頭的夜色,“今天不早了,你後面有空的話可以過來幫我默寫教科書。”

既然要系統地教學生,那就從解剖、生理、病理、藥理、生化開始吧。

何東勝反應不過來,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他一直在餘秋面前以大哥哥的身份自居,這會兒倒是顯出了20歲掛零的年輕人特有的稚態。

他的嘴巴張開了,因為太大,反而說不出話,半晌才冒出一句:“你是說?”

“既然你要當傻子,我也不攔你。”餘秋拍了拍他的腦袋,“好好幹活吧,以後就聽我差遣。覺得接受不了這種關系,你有權力隨時喊停。我這人不講理的,而且脾氣非常差,你自己想好了再說。”

何東勝點頭如小雞啄米:“我知道,你平常脾氣也沒多好。”

餘秋翻了個白眼,直接走人。

呵,臭小子,就是姐姐不耽誤你,你這種個性也註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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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那個取暖方法來自於網絡,理論可行,但不提倡,因為存在風險。

近日,網絡上一則“南方學霸大學生自制取暖‘神器’”的視頻受到熱捧。只需使用蠟燭、花盆、磚塊,就能在短時間內使室內溫度提高10℃以上,成本不過十幾元錢,並且不受用電的限制。

如此簡單的一個組合,真的能驅趕寒冷的空氣,提升室內溫度嗎?記者用溫度計、紅外線測溫儀等進行了實驗,40分鐘後,一間10平方米的密閉房間就能升溫12.5℃。由此看來,這一取暖方法確實可行。不過需要提醒大家的是,在室內使用明火一定要註意安全。

經實驗,這款簡易、廉價的制暖“神器”特別適合戶外露營所用,在室內也能驅趕濕冷。需要提醒大家註意的是,由於是用蠟燭明火取暖,雖有磚塊隔絕火源,但仍然有一定危險性,需要十分註意用火安全。此外,取暖是在較小的密閉空間內進行,時間長了會產生二氧化碳等有害氣體,對人體產生不良反應。所以,要註意定時通風換氣,不要長時間待在密閉空間內取暖。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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