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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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眼見著天恩要拉著天賜離去，觀察到他微表情的張凜說道“天賜，你當真沒有事要與我說嗎？”
未等天賜回答，天恩便搶先回覆“師傅，這幾日看守如風天賜有些累了，這次找您是想說這件事。”
“天恩，我沒有問你”他看向天賜“你自己說。”
“師傅，的確是因為這件事，我是覺得有違師命，才在一開始說他無事。”天恩再次開口回覆。
見天賜不說話，張凜只好就此作罷，但他還是同天賜說了句“若有事，可以隨時來找我。”
天恩作揖“師傅，我與天賜回去了。”轉身離去，天賜跟在他身後，回頭望了一眼張凜。
瞧見天賜表情的張凜，心中更加確定，他定有事情要找自己。
回去的路上，天恩握著天賜的手十分用力，快到了如風所在所在的院子，他松開了手。
“天賜”
“哥...我...”
“你是怎麽了？怎麽會變得如此不聽話？”
看到天恩平靜的表情，天賜心裏反而開始害怕起來。下意識後退一步，天恩便緊跟一步“之前我說什麽，你都會聽的，現在你是怎麽了？”
退無可退，靠了墻上，天恩還在說著“這段時日，你與我是不是越來越遠了？”他見天賜不說話，臉上有了憤怒的情緒“我警告你，不要妄圖破壞我的任何計劃，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這世上就算只剩我一人，我也不會後悔！”
他還是我的哥哥嗎？天賜心裏出現了這個問題。
在他記憶裏中哥哥，是不會對自己說出這番話的。
還是說，是自己變了？
他想不通，想要開口說話，卻堵在嗓子裏說不出。
天恩見他還是一言不發，便不再說了甩袖離去。
蹲在墻邊，天賜開始了新一番的思考。
雖不知道天恩的計劃，但看到那個‘怪物’他就有預感，不會是什麽好事情。
真的...真的是為了替娘親報仇嗎？還是...為了別的目的？
在這觀中的日子雖重覆又無聊，但也有了從未有過的安心與平靜，不必在聽娘親指揮，也不必為了練習功法沒日沒夜。
似乎自己一個舉動，就會影響到今後會過上什麽樣的日子。
我，到底想要過什麽樣的日子？
*
妖怪監督隊這一天雖無所獲，但也沒壞消息。
停屍房內，晶晶與行者再次觀察了那幾具妖的屍體。
“看來看去，還是一樣...”晶晶走出了停屍房，將防護眼鏡摘下。
“要不，咱們去問問老柳和老白它們”行者提議道。
“我有一點不明白，這些妖的修為看上去差好多。‘它’是怎麽挑選的？是只挑修為高的，還是按妖的原形挑選的？”晶晶說的話，行者沒聽懂歪著腦袋抓了抓。
“先通知它們吧，提個醒註意一下。”
這話行者聽明白了，立刻拿出了手機群發了一條信息。
當然，大姐也想到了這一點。
連續兩聲的信息提示音，暫時打斷了對莫得的問話。
白鈺與柳叢將各自的手機拿起查看了起來，一條是行者發的V信信息，一條是由妖怪監督隊發的手機短信。
行者：最近出現了幾具丟失心臟的妖屍體，註意提高警惕！
妖怪監督隊的提示信息也是這個意思。
兩妖互視一眼後，將手機放在茶幾上，又問起莫得。
“莫得，你的父母呢？”白鈺問道。
“在老家”莫得回“放心，他們很開明的，完全尊重我的意見。”
在房間裏敲著鍵盤的秦源突然困意上頭，連著打了幾個哈欠,看了一眼今日碼字5280，決定今日到此為止。
看到兩妖與莫得還在說話，她便將房門關閉，打開了窗戶讓風可以進入房間，躺在床上抱著玩偶閉上了雙眼。
是這吧？
是她吧？
那日看見我們的就她，我記得這張臉。
兩個身影出現在了秦源床邊，一身著藍衣，一身著紅衣。
藍衣無意瞟見了秦源白嫩的肌膚，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咽了下口水。
這一行為被紅衣發現，一巴掌拍了它的臉上“有點出息，先幹正事！”
紅衣說完將身子向前傾，藍衣看到後也將身子向前傾了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啊”白鈺站在了它們的中間，一手攬著一個。
藍衣聽到動靜立刻立直了身子，不敢發一言。
紅衣笑著扭頭，想著與白鈺商量“您妖力這麽強，這個人就讓讓我們吧！”
聽到這話，白鈺微笑了起來。
許是因為這個表情，紅衣與藍衣似乎放輕松了些。
紅衣繼續說著“您同意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一只手扯住了紅衣的手臂將它甩向後方，紅衣哎呦哎呦的捂著自己的胳膊“您妖力也這麽強，就這麽個人，不至於出手吧？”
看到這場景的藍衣更不敢說話了。
柳叢俯視著紅衣，一字一句的說著“她是我們的。”
“那我們走，我們這就走”紅衣說著話起身拉著藍衣就要離去。
“叫你們走了嗎？”白鈺問道。
聽到問話，紅衣與藍衣連忙搖頭。
“我問你，這大白日怎麽就敢來這裏？”白鈺又問。
紅衣與藍衣互相看了一眼後，紅衣才回答“我們就在對面，看這邊氣息很足，就...來了。”
“這樣啊...”白鈺將折扇幻出“聽著，要是想活，就老老實實地”說著話，用折扇敲了它們各一下“你們也註意點，最近有妖被殺。”
紅衣與藍衣瞪大了雙眼。
“是妖怪監督局發的提示信息，雖然剛剛你們做的事，我不開心，但還是要提醒一下，明白今後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了嗎？”
“明白明白，謝謝謝謝！”藍衣終於說了話，與紅衣一起說著。
見它倆瘋狂點頭，也沒對秦源做出什麽實質性傷害，白鈺便準備放它們離去。
可柳叢又將這兩個攔下。
“還有一個事”柳叢說道“半夜不許在嚇她。”
“明白明白，知道知道。”
坐在沙發上的莫得，看到了這一切。
紅衣與藍衣臨走時看到了莫得，紅衣討好的笑著問著白鈺“那..那個人可以嗎？”
白鈺一瞪，紅衣咽了咽口水，連著說“知道了知道了。”
在莫得眼睛裏，紅衣與藍衣是兩個紙紮人，與其他紙紮人不同，它們點了眼睛。
*
天恩已經回到如風這裏開始打坐，但遲遲沒看到天賜的身影。
帶著怒氣他起身準備尋找天賜，卻看到張凜來到了這裏。
“如風今日怎麽樣？”張凜問道。
天恩起身，回答道“一切如常。”
“天賜呢？”
“許是休息去了。”
聽到張凜嗯了一聲，天恩也暫時放了心，最起碼他沒去找張凜。
可他也沒想到，天賜居然找到了輕舟。
看到天賜來找自己，除了輕舟本人，小黑也是嚇了一跳。
“你有事不去找你師傅，找我來做什麽？”輕舟問。
“你是師傅師兄，就是我的師伯，我覺得...我是可以來找的。”他回。
經過一番思考，天賜選擇了他認為對的路。
“你來找我，是有何事？”
“您...應該能知道吧？”天賜試探性詢問。
“知道什麽？”輕舟一個眼神，小黑黑乖乖的將茶水斟滿。
“知道殺妖取心的兇手....”
輕舟搖下頭後將茶杯端起“我還真不知道，你說來聽聽。”
“殺妖取心的兇手，應該是我哥，天恩...”天賜說完看向輕舟，見他情緒如常繼續說著“他有個房間是不允許進去的，前些日讓我進去了....”
“嗯...繼續講”
“那房間，有一個有著兩面的怪物！”
“哦？還有呢？”
“我看見了房間裏還有心臟...”
“你先說，天恩讓你去那房間是做什麽去了？”輕舟問。
扒下衣領，露出了脖子上的一排牙印“應該是吸我的血了。”
輕舟說“天賜，接下來我問你的，你要一字一句老老實實的回答。”
嗯！
“天恩，有何異常？”
“他的小手臂上有條紅線，我記得....快要連接上了。”
“那兩面怪物，是不是一面為女性模樣，一面如同惡鬼。”輕舟問出這話，看到天賜驚訝地表情，便知曉自己說對了。
“是，它是那樣！”
“好，我知道了。”輕舟站起了身“天賜，你做得對。”
“是嗎？”
“不用懷疑，你這個決定是對的”輕舟將茶杯放回桌上“趁那怪物還沒完全成形，現在殺了它，剛剛好。”
“那我哥...天恩會怎麽樣？”
“放心，他因仇恨迷了眼，只是被著怪物迷了眼。”
“這樣嗎...”
“天賜，你回去吧，就當你從沒將這件事說給任何人。”
*
本來打算帶著莫得回家，結果家裏沒人。
秦源分別撥打了爸爸媽媽的電話，皆是無人接聽。
一連發送了幾條信息後，才想起來“我忘記了，他倆說出去玩一段時間...”秦源說完話沖著莫得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我們去兜風？”莫得提議道。
秦源連著幾句“好啊！”
經過紙紮店所在的道路，兩個在門口的紙紮人看見了兩人離去，它們轉頭互視了對方一眼後，輕輕嘆氣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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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天恩要拉著天賜離去，觀察到他微表情的張凜說道“天賜，你當真沒有事要與我說嗎？”
未等天賜回答，天恩便搶先回覆“師傅，這幾日看守如風天賜有些累了，這次找您是想說這件事。”
“天恩，我沒有問你”他看向天賜“你自己說。”
“師傅，的確是因為這件事，我是覺得有違師命，才在一開始說他無事。”天恩再次開口回覆。
見天賜不說話，張凜只好就此作罷，但他還是同天賜說了句“若有事，可以隨時來找我。”
天恩作揖“師傅，我與天賜回去了。”轉身離去，天賜跟在他身後，回頭望了一眼張凜。
瞧見天賜表情的張凜，心中更加確定，他定有事情要找自己。
回去的路上，天恩握著天賜的手十分用力，快到了如風所在所在的院子，他松開了手。
“天賜”
“哥...我...”
“你是怎麽了？怎麽會變得如此不聽話？”
看到天恩平靜的表情，天賜心裏反而開始害怕起來。下意識後退一步，天恩便緊跟一步“之前我說什麽，你都會聽的，現在你是怎麽了？”
退無可退，靠了墻上，天恩還在說著“這段時日，你與我是不是越來越遠了？”他見天賜不說話，臉上有了憤怒的情緒“我警告你，不要妄圖破壞我的任何計劃，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這世上就算只剩我一人，我也不會後悔！”
他還是我的哥哥嗎？天賜心裏出現了這個問題。
在他記憶裏中哥哥，是不會對自己說出這番話的。
還是說，是自己變了？
他想不通，想要開口說話，卻堵在嗓子裏說不出。
天恩見他還是一言不發，便不再說了甩袖離去。
蹲在墻邊，天賜開始了新一番的思考。
雖不知道天恩的計劃，但看到那個‘怪物’他就有預感，不會是什麽好事情。
真的...真的是為了替娘親報仇嗎？還是...為了別的目的？
在這觀中的日子雖重覆又無聊，但也有了從未有過的安心與平靜，不必在聽娘親指揮，也不必為了練習功法沒日沒夜。
似乎自己一個舉動，就會影響到今後會過上什麽樣的日子。
我，到底想要過什麽樣的日子？
*
妖怪監督隊這一天雖無所獲，但也沒壞消息。
停屍房內，晶晶與行者再次觀察了那幾具妖的屍體。
“看來看去，還是一樣...”晶晶走出了停屍房，將防護眼鏡摘下。
“要不，咱們去問問老柳和老白它們”行者提議道。
“我有一點不明白，這些妖的修為看上去差好多。‘它’是怎麽挑選的？是只挑修為高的，還是按妖的原形挑選的？”晶晶說的話，行者沒聽懂歪著腦袋抓了抓。
“先通知它們吧，提個醒註意一下。”
這話行者聽明白了，立刻拿出了手機群發了一條信息。
當然，大姐也想到了這一點。
連續兩聲的信息提示音，暫時打斷了對莫得的問話。
白鈺與柳叢將各自的手機拿起查看了起來，一條是行者發的V信信息，一條是由妖怪監督隊發的手機短信。
行者：最近出現了幾具丟失心臟的妖屍體，註意提高警惕！
妖怪監督隊的提示信息也是這個意思。
兩妖互視一眼後，將手機放在茶幾上，又問起莫得。
“莫得，你的父母呢？”白鈺問道。
“在老家”莫得回“放心，他們很開明的，完全尊重我的意見。”
在房間裏敲著鍵盤的秦源突然困意上頭，連著打了幾個哈欠,看了一眼今日碼字5280，決定今日到此為止。
看到兩妖與莫得還在說話，她便將房門關閉，打開了窗戶讓風可以進入房間，躺在床上抱著玩偶閉上了雙眼。
是這吧？
是她吧？
那日看見我們的就她，我記得這張臉。
兩個身影出現在了秦源床邊，一身著藍衣，一身著紅衣。
藍衣無意瞟見了秦源白嫩的肌膚，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咽了下口水。
這一行為被紅衣發現，一巴掌拍了它的臉上“有點出息，先幹正事！”
紅衣說完將身子向前傾，藍衣看到後也將身子向前傾了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啊”白鈺站在了它們的中間，一手攬著一個。
藍衣聽到動靜立刻立直了身子，不敢發一言。
紅衣笑著扭頭，想著與白鈺商量“您妖力這麽強，這個人就讓讓我們吧！”
聽到這話，白鈺微笑了起來。
許是因為這個表情，紅衣與藍衣似乎放輕松了些。
紅衣繼續說著“您同意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一只手扯住了紅衣的手臂將它甩向後方，紅衣哎呦哎呦的捂著自己的胳膊“您妖力也這麽強，就這麽個人，不至於出手吧？”
看到這場景的藍衣更不敢說話了。
柳叢俯視著紅衣，一字一句的說著“她是我們的。”
“那我們走，我們這就走”紅衣說著話起身拉著藍衣就要離去。
“叫你們走了嗎？”白鈺問道。
聽到問話，紅衣與藍衣連忙搖頭。
“我問你，這大白日怎麽就敢來這裏？”白鈺又問。
紅衣與藍衣互相看了一眼後，紅衣才回答“我們就在對面，看這邊氣息很足，就...來了。”
“這樣啊...”白鈺將折扇幻出“聽著，要是想活，就老老實實地”說著話，用折扇敲了它們各一下“你們也註意點，最近有妖被殺。”
紅衣與藍衣瞪大了雙眼。
“是妖怪監督局發的提示信息，雖然剛剛你們做的事，我不開心，但還是要提醒一下，明白今後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了嗎？”
“明白明白，謝謝謝謝！”藍衣終於說了話，與紅衣一起說著。
見它倆瘋狂點頭，也沒對秦源做出什麽實質性傷害，白鈺便準備放它們離去。
可柳叢又將這兩個攔下。
“還有一個事”柳叢說道“半夜不許在嚇她。”
“明白明白，知道知道。”
坐在沙發上的莫得，看到了這一切。
紅衣與藍衣臨走時看到了莫得，紅衣討好的笑著問著白鈺“那..那個人可以嗎？”
白鈺一瞪，紅衣咽了咽口水，連著說“知道了知道了。”
在莫得眼睛裏，紅衣與藍衣是兩個紙紮人，與其他紙紮人不同，它們點了眼睛。
*
天恩已經回到如風這裏開始打坐，但遲遲沒看到天賜的身影。
帶著怒氣他起身準備尋找天賜，卻看到張凜來到了這裏。
“如風今日怎麽樣？”張凜問道。
天恩起身，回答道“一切如常。”
“天賜呢？”
“許是休息去了。”
聽到張凜嗯了一聲，天恩也暫時放了心，最起碼他沒去找張凜。
可他也沒想到，天賜居然找到了輕舟。
看到天賜來找自己，除了輕舟本人，小黑也是嚇了一跳。
“你有事不去找你師傅，找我來做什麽？”輕舟問。
“你是師傅師兄，就是我的師伯，我覺得...我是可以來找的。”他回。
經過一番思考，天賜選擇了他認為對的路。
“你來找我，是有何事？”
“您...應該能知道吧？”天賜試探性詢問。
“知道什麽？”輕舟一個眼神，小黑黑乖乖的將茶水斟滿。
“知道殺妖取心的兇手....”
輕舟搖下頭後將茶杯端起“我還真不知道，你說來聽聽。”
“殺妖取心的兇手，應該是我哥，天恩...”天賜說完看向輕舟，見他情緒如常繼續說著“他有個房間是不允許進去的，前些日讓我進去了....”
“嗯...繼續講”
“那房間，有一個有著兩面的怪物！”
“哦？還有呢？”
“我看見了房間裏還有心臟...”
“你先說，天恩讓你去那房間是做什麽去了？”輕舟問。
扒下衣領，露出了脖子上的一排牙印“應該是吸我的血了。”
輕舟說“天賜，接下來我問你的，你要一字一句老老實實的回答。”
嗯！
“天恩，有何異常？”
“他的小手臂上有條紅線，我記得....快要連接上了。”
“那兩面怪物，是不是一面為女性模樣，一面如同惡鬼。”輕舟問出這話，看到天賜驚訝地表情，便知曉自己說對了。
“是，它是那樣！”
“好，我知道了。”輕舟站起了身“天賜，你做得對。”
“是嗎？”
“不用懷疑，你這個決定是對的”輕舟將茶杯放回桌上“趁那怪物還沒完全成形，現在殺了它，剛剛好。”
“那我哥...天恩會怎麽樣？”
“放心，他因仇恨迷了眼，只是被著怪物迷了眼。”
“這樣嗎...”
“天賜，你回去吧，就當你從沒將這件事說給任何人。”
*
本來打算帶著莫得回家，結果家裏沒人。
秦源分別撥打了爸爸媽媽的電話，皆是無人接聽。
一連發送了幾條信息後，才想起來“我忘記了，他倆說出去玩一段時間...”秦源說完話沖著莫得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我們去兜風？”莫得提議道。
秦源連著幾句“好啊！”
經過紙紮店所在的道路，兩個在門口的紙紮人看見了兩人離去，它們轉頭互視了對方一眼後，輕輕嘆氣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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