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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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迎客鈴一響，是請假許久的麗姐推開了門。
她看上去有些疲憊，先是去到整理間換好衣服再去後廚向柳叢致謝一番。
一回到前廳，娜娜迫不及待的拉著她敘說這幾日甚是想念。
“辛苦你和秦源了。”麗姐說。
說話時，娜娜眼尖的註意到麗姐脖子上好像青一塊紫一塊，她穿著新襯衣，領子立挺著。
還未入伏僅僅是初夏這氣溫都達到了三十來度，怕熱的秦源與娜娜早早換上了短袖T恤。掃一眼秦源又看下自己再瞧向麗姐長袖襯衣隱隱約約只露出手腕位置，娜娜一下子懷疑了起來。
自打一同共事，無人時她總在角落默默嘆氣，每次問她有什麽心事？麗姐總會笑著回一句“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她似乎總有接不完的電話，辦不完的私事。相處幾個月，肉眼可見的越發憔悴，以及更多冒出的白發。
“你在看什麽啊？”秦源問，順著娜娜的方向看去是麗姐坐在窗邊望著外面。
“我懷疑....”娜娜猜測道“麗姐有事。”又將自己看到她脖子有淤青的事情說出“據我所知，麗姐結婚了並有兩個孩子。”
“你不會懷疑家..？”秦源後面的字沒說出，娜娜點了點頭“我與麗姐相處時間長，她每次請假回來都是這樣，而且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
“我們猜測有什麽用？去問問？”秦源提議道。
娜娜搖搖頭“她不肯說，這是她的私事，也不好強迫她，逼著她說。”又補充句“可我還是懷疑有點問題。”
“那我們試探性的詢問一下。”秦源話剛講完，淚水已經在眼眶就位，在娜娜的疑惑聲中她早已坐在了麗姐身旁。
麗姐回頭看眼秦源，秦源眼中的淚立刻流下，裝作不經意的用手擦去，撐起笑容喊了一聲麗姐。
“你有心事嗎？”麗姐問。
秦源先是嘆口氣，低下頭看著自己雙手，一副又難言之隱的樣子。
“你可以跟我說說。”
“麗姐，我其實...”說話間，眼淚再次落下並開始哽咽“我真的...”
娜娜不禁感嘆句“她好會演。”
聽到秦源的話，麗姐拍拍她的肩膀“有什麽事跟我說說，也許能幫上你。”
“麗姐，我也想請你幫我一下。你年紀比我大一些見過人和事也比我多，我是...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秦源說著話，握住了自己右手臂“我....前些日子在網上認識了一個男孩子，起初我們聊得好好的，就見了面確認了關系。可我...怎麽也沒想到，他、他他...”到這，她不在說了，而是擼起褲腿讓麗姐看到腿上的各種淤青。
秦源心想：自己的淤青體質可算派上次用場。
“趁你們感情淺還沒有結婚趕緊離開他。”麗姐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起，她與秦源說句“我去接個電話，回來再跟你說。”便匆匆出了門。
這次通話時間很短，似乎起了爭執。
在進來時，她不好意思的說著“我可能還要請幾天假。”娜娜聽到這話急了，不是因為她要請假而是看到她接聽完電話回來後又神情滿是憂傷“麗姐，你到底有什麽事啊？求你了，你就跟我們說說吧。”
麗姐抿下嘴搖搖頭，如平日裏那番回道“娜娜，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這是私人的事。”
聽到這話娜娜急哭了“麗姐，你別這樣。”秦源默默的將店門關好，娜娜說著“你是不是因為家裏的事？”以快速將麗姐領子扒開一點，確定了脖子上是有傷痕。
正在打盹的王猛被吵醒，看到大門關上，迷迷糊糊的說了句“下班了？”被娜娜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閉上了嘴。
柳叢聽到動靜從後廚出來，只說了兩個字“打開。”
麗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緩緩開口“我知道，你跟秦源是出於關心我的目的，我家那攤爛事跟你們說只會給你們增加煩惱....你們還年輕，對待感情要擦亮眼。”
她說，她十九歲時就跟現任的丈夫，比她年長六歲。那時候的她不知道因為什麽鬼迷了眼，許是他能說會道許是他的無微不至。因為這個男人，麗姐放棄了學業並與家裏鬧掰斷絕了一切親戚往來，她滿腦子只想著與他在一起。
麗姐二十歲時有了第一個孩子，本以為有了孩子生活會更加幸福，卻不曾想男人完全便了一個樣。不許麗姐外出打工不許麗姐與外人說話，甚至多看一眼都不行。起初麗姐以為是他太過愛自己。
二十三歲時麗姐第二個孩子出生，兩個扯了結婚證。這一年男人因為工作*愛*上*了酒，每日回家只與酒作伴。因孩子哭鬧他們兩個不斷爭吵，吵到激烈時男人第一次動了手。
酒醒後，他不斷道歉也松了口麗姐可以出去工作，甚至為了求得原諒下了跪，麗姐見孩子還小與種種因素，選了原諒。可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給麗姐打電話的不是別人，就是他的老公。手機響起時沒有第一時間接通都會被好一陣謾罵，回到家更免不了一頓審問。
麗姐說“讓你們見笑了。”她勉強的笑著，眼淚早已流出。
“麗姐，你就沒想過跟他離婚嗎？”秦源問。
麗姐無助的搖搖頭“離了婚，我能去哪？我帶著兩個孩子，他們還要上學。而且，離了婚我就沒家了...”
“這麽些年了，你爸媽也許早就原諒你，盼著你回去。”娜娜說。
用右手手背擦拭著眼淚“他們已經搬家了，我也沒臉跟他們聯系了。”
莫得聽得雙眼淚汪汪背過了身，柳叢站在一旁沈默不語，店內變得十分寂靜。
手機鈴聲響起，將這番寂靜打破。麗姐看到來電顯示連忙接聽，說著我去接下孩子，匆忙出了門。
等麗姐走後，秦源感慨道“婚姻真是照妖鏡。”冷不丁的問到柳叢“麗姐老公不會是妖吧？”
柳叢罕見的翻了白眼“我們妖不會做這種事。”
“也是，人有時候比妖好可怕。”
下班後，秦源與娜娜商量一番還是不太放心麗姐，便找柳叢要來了麗姐的地址，柳叢看著這兩位姑娘，說道“註意安全。”
秦源問“柳店長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它指向自己後方，白鈺揮著手吃著冰棒往這邊走來。
莫得與王猛本想跟著，被柳叢強制留下研究新品。
按照地址來到麗姐所在小區，白鈺說自己有事讓秦源與娜娜先上去。
她們兩個行動力拉滿，很快找到麗姐家。耳朵貼著門聽著，兩人驚恐的對視一眼後連忙敲門。
敲了許久都未有人回應，娜娜在貼近些確信的說到“屋裏絕對有人。”
“餵！有人嗎？我新來鄰居想拜訪一下。”許是兩人總敲門，讓屋內的男人有點不耐煩。
男人一手拿著扯掉的領帶將門打開後，上下打量兩人“新鄰居？沒空，明天再來吧。”他說著話就要將門關上，一只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我們找人，麗姐在家嗎？”白鈺說。
“她不在。”男人這話一說完，白鈺用力將門推開說道“讓我們進去看看吧？”說來也巧，白鈺的話音剛落屋內就傳了孩子的哭聲。
這下急壞了秦源與娜娜趁男人與白鈺說話之際，一用力將其推開進入屋內。
麗姐躲在床邊蜷縮著身子抱著孩子哭泣著，看見她們兩個擦了擦淚“你們怎麽來了？”
男人也在這時進了屋，娜娜氣憤的指責他“家暴是違法的！”
他不屑一顧，走到麗姐身旁一把揪起她的頭發“老子打自己的媳婦，關你們屁事，別多管閑事。”
聽到這話，白鈺用折扇打向男人的手臂“這閑事我管定了！”
它話剛說完，居委會找上了門警告男人不要在動手。
回家時秦源問起白鈺怎麽居委會會去？白鈺笑笑回答道“我有事就是去找居委會了。”
將娜娜送回家，秦源與白鈺回家時被兩位女子攔下。
“白鈺，你為什麽要動手傷人？”先開口說話的是位穿著休閑裝短發女。
“迫不得已。”白鈺回
另一位長發女來白鈺身邊，來回瞧著又用手摸摸手臂“不錯哎，真結實。”
“男女授受不親。”白鈺向後退一步。
“我們是同類，都是狐妖。”
“那也不行！”白鈺說話間又往後退一步。
秦源歪著頭似在看戲，柳叢悄聲出現拍了下她的肩膀後，開口問道“你們是誰？”
聽到聲音，長發女看向柳叢說道“蛇妖？”
短發女開口回答“妖怪監督隊——胡思。”
“妖怪監督隊——胡念。”
*
一日清早，西點店剛開張，一條新群消息：謝謝大家的關系，我準備離婚了！
因有居委會作證，麗姐終於可以擺脫那個男人。
法院判決那天，麗姐牽著兩個孩子的手無比輕松的走出了法院大門，看到等候的秦源與娜娜揮了揮手，同時兩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簾。
娜娜通過自己的社交網以及偵查能力在王蒙的幫助下，找到了麗姐父母，原來他們也在找著麗姐。
看著父母的腰不在挺直模樣蒼老頭發斑白，麗姐哭訴著年輕時的糊塗。
麗母輕聲安慰“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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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客鈴一響，是請假許久的麗姐推開了門。
她看上去有些疲憊，先是去到整理間換好衣服再去後廚向柳叢致謝一番。
一回到前廳，娜娜迫不及待的拉著她敘說這幾日甚是想念。
“辛苦你和秦源了。”麗姐說。
說話時，娜娜眼尖的註意到麗姐脖子上好像青一塊紫一塊，她穿著新襯衣，領子立挺著。
還未入伏僅僅是初夏這氣溫都達到了三十來度，怕熱的秦源與娜娜早早換上了短袖T恤。掃一眼秦源又看下自己再瞧向麗姐長袖襯衣隱隱約約只露出手腕位置，娜娜一下子懷疑了起來。
自打一同共事，無人時她總在角落默默嘆氣，每次問她有什麽心事？麗姐總會笑著回一句“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她似乎總有接不完的電話，辦不完的私事。相處幾個月，肉眼可見的越發憔悴，以及更多冒出的白發。
“你在看什麽啊？”秦源問，順著娜娜的方向看去是麗姐坐在窗邊望著外面。
“我懷疑....”娜娜猜測道“麗姐有事。”又將自己看到她脖子有淤青的事情說出“據我所知，麗姐結婚了並有兩個孩子。”
“你不會懷疑家..？”秦源後面的字沒說出，娜娜點了點頭“我與麗姐相處時間長，她每次請假回來都是這樣，而且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
“我們猜測有什麽用？去問問？”秦源提議道。
娜娜搖搖頭“她不肯說，這是她的私事，也不好強迫她，逼著她說。”又補充句“可我還是懷疑有點問題。”
“那我們試探性的詢問一下。”秦源話剛講完，淚水已經在眼眶就位，在娜娜的疑惑聲中她早已坐在了麗姐身旁。
麗姐回頭看眼秦源，秦源眼中的淚立刻流下，裝作不經意的用手擦去，撐起笑容喊了一聲麗姐。
“你有心事嗎？”麗姐問。
秦源先是嘆口氣，低下頭看著自己雙手，一副又難言之隱的樣子。
“你可以跟我說說。”
“麗姐，我其實...”說話間，眼淚再次落下並開始哽咽“我真的...”
娜娜不禁感嘆句“她好會演。”
聽到秦源的話，麗姐拍拍她的肩膀“有什麽事跟我說說，也許能幫上你。”
“麗姐，我也想請你幫我一下。你年紀比我大一些見過人和事也比我多，我是...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秦源說著話，握住了自己右手臂“我....前些日子在網上認識了一個男孩子，起初我們聊得好好的，就見了面確認了關系。可我...怎麽也沒想到，他、他他...”到這，她不在說了，而是擼起褲腿讓麗姐看到腿上的各種淤青。
秦源心想：自己的淤青體質可算派上次用場。
“趁你們感情淺還沒有結婚趕緊離開他。”麗姐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起，她與秦源說句“我去接個電話，回來再跟你說。”便匆匆出了門。
這次通話時間很短，似乎起了爭執。
在進來時，她不好意思的說著“我可能還要請幾天假。”娜娜聽到這話急了，不是因為她要請假而是看到她接聽完電話回來後又神情滿是憂傷“麗姐，你到底有什麽事啊？求你了，你就跟我們說說吧。”
麗姐抿下嘴搖搖頭，如平日裏那番回道“娜娜，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這是私人的事。”
聽到這話娜娜急哭了“麗姐，你別這樣。”秦源默默的將店門關好，娜娜說著“你是不是因為家裏的事？”以快速將麗姐領子扒開一點，確定了脖子上是有傷痕。
正在打盹的王猛被吵醒，看到大門關上，迷迷糊糊的說了句“下班了？”被娜娜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閉上了嘴。
柳叢聽到動靜從後廚出來，只說了兩個字“打開。”
麗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緩緩開口“我知道，你跟秦源是出於關心我的目的，我家那攤爛事跟你們說只會給你們增加煩惱....你們還年輕，對待感情要擦亮眼。”
她說，她十九歲時就跟現任的丈夫，比她年長六歲。那時候的她不知道因為什麽鬼迷了眼，許是他能說會道許是他的無微不至。因為這個男人，麗姐放棄了學業並與家裏鬧掰斷絕了一切親戚往來，她滿腦子只想著與他在一起。
麗姐二十歲時有了第一個孩子，本以為有了孩子生活會更加幸福，卻不曾想男人完全便了一個樣。不許麗姐外出打工不許麗姐與外人說話，甚至多看一眼都不行。起初麗姐以為是他太過愛自己。
二十三歲時麗姐第二個孩子出生，兩個扯了結婚證。這一年男人因為工作*愛*上*了酒，每日回家只與酒作伴。因孩子哭鬧他們兩個不斷爭吵，吵到激烈時男人第一次動了手。
酒醒後，他不斷道歉也松了口麗姐可以出去工作，甚至為了求得原諒下了跪，麗姐見孩子還小與種種因素，選了原諒。可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給麗姐打電話的不是別人，就是他的老公。手機響起時沒有第一時間接通都會被好一陣謾罵，回到家更免不了一頓審問。
麗姐說“讓你們見笑了。”她勉強的笑著，眼淚早已流出。
“麗姐，你就沒想過跟他離婚嗎？”秦源問。
麗姐無助的搖搖頭“離了婚，我能去哪？我帶著兩個孩子，他們還要上學。而且，離了婚我就沒家了...”
“這麽些年了，你爸媽也許早就原諒你，盼著你回去。”娜娜說。
用右手手背擦拭著眼淚“他們已經搬家了，我也沒臉跟他們聯系了。”
莫得聽得雙眼淚汪汪背過了身，柳叢站在一旁沈默不語，店內變得十分寂靜。
手機鈴聲響起，將這番寂靜打破。麗姐看到來電顯示連忙接聽，說著我去接下孩子，匆忙出了門。
等麗姐走後，秦源感慨道“婚姻真是照妖鏡。”冷不丁的問到柳叢“麗姐老公不會是妖吧？”
柳叢罕見的翻了白眼“我們妖不會做這種事。”
“也是，人有時候比妖好可怕。”
下班後，秦源與娜娜商量一番還是不太放心麗姐，便找柳叢要來了麗姐的地址，柳叢看著這兩位姑娘，說道“註意安全。”
秦源問“柳店長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它指向自己後方，白鈺揮著手吃著冰棒往這邊走來。
莫得與王猛本想跟著，被柳叢強制留下研究新品。
按照地址來到麗姐所在小區，白鈺說自己有事讓秦源與娜娜先上去。
她們兩個行動力拉滿，很快找到麗姐家。耳朵貼著門聽著，兩人驚恐的對視一眼後連忙敲門。
敲了許久都未有人回應，娜娜在貼近些確信的說到“屋裏絕對有人。”
“餵！有人嗎？我新來鄰居想拜訪一下。”許是兩人總敲門，讓屋內的男人有點不耐煩。
男人一手拿著扯掉的領帶將門打開後，上下打量兩人“新鄰居？沒空，明天再來吧。”他說著話就要將門關上，一只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我們找人，麗姐在家嗎？”白鈺說。
“她不在。”男人這話一說完，白鈺用力將門推開說道“讓我們進去看看吧？”說來也巧，白鈺的話音剛落屋內就傳了孩子的哭聲。
這下急壞了秦源與娜娜趁男人與白鈺說話之際，一用力將其推開進入屋內。
麗姐躲在床邊蜷縮著身子抱著孩子哭泣著，看見她們兩個擦了擦淚“你們怎麽來了？”
男人也在這時進了屋，娜娜氣憤的指責他“家暴是違法的！”
他不屑一顧，走到麗姐身旁一把揪起她的頭發“老子打自己的媳婦，關你們屁事，別多管閑事。”
聽到這話，白鈺用折扇打向男人的手臂“這閑事我管定了！”
它話剛說完，居委會找上了門警告男人不要在動手。
回家時秦源問起白鈺怎麽居委會會去？白鈺笑笑回答道“我有事就是去找居委會了。”
將娜娜送回家，秦源與白鈺回家時被兩位女子攔下。
“白鈺，你為什麽要動手傷人？”先開口說話的是位穿著休閑裝短發女。
“迫不得已。”白鈺回
另一位長發女來白鈺身邊，來回瞧著又用手摸摸手臂“不錯哎，真結實。”
“男女授受不親。”白鈺向後退一步。
“我們是同類，都是狐妖。”
“那也不行！”白鈺說話間又往後退一步。
秦源歪著頭似在看戲，柳叢悄聲出現拍了下她的肩膀後，開口問道“你們是誰？”
聽到聲音，長發女看向柳叢說道“蛇妖？”
短發女開口回答“妖怪監督隊——胡思。”
“妖怪監督隊——胡念。”
*
一日清早，西點店剛開張，一條新群消息：謝謝大家的關系，我準備離婚了！
因有居委會作證，麗姐終於可以擺脫那個男人。
法院判決那天，麗姐牽著兩個孩子的手無比輕松的走出了法院大門，看到等候的秦源與娜娜揮了揮手，同時兩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簾。
娜娜通過自己的社交網以及偵查能力在王蒙的幫助下，找到了麗姐父母，原來他們也在找著麗姐。
看著父母的腰不在挺直模樣蒼老頭發斑白，麗姐哭訴著年輕時的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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