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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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未來
清晨的露水順著葉子的紋路落下，嘀嗒一聲，透明水珠砸在瓢蟲的背上，讓慢吞吞路過的蟲子顯得更加發亮。
按照地圖，走在去往商店街的路上，越前龍雅打量著附近的環境。
這裏的山和水、這裏的樹和草、這裏的電線桿、這裏的水泥道路……
想象中的關於「龍崎櫻乃」在長野生活的地方，一切都觸手可及。
那是自然。
他掃過不遠處的一塊巨大招牌，那個東西並沒有什麽特別，是無論去到哪裏都會見到的當地部門宣傳用的廣告。
只不過這一塊上面寫著文字——
「長野」
是了，他已經身處這裏。
那個叫做什麽“時空管理器”的東西可真神奇，眨眼就能帶他來到這。
倒不知道能不能跨越大洋，若是條件能夠允許的話，他也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帶她去看看自己的成長之地。
不過，非科學的存在不能達成的話，現代科技的發達大可以坐著飛機飛一趟美.國。就是那邊的可樂會更甜一些，要看仔細了不要讓人放肆喝起來。
良好的生物鐘促使他一早便醒過來，沖動之下從東京來到長野之後，忙碌著打掃房間、翻看記憶中的相冊，等倆人睡下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淩晨兩點。
睡得確實很晚，他原以為自己會睡到日上三竿，卻在六點整就睜開了眼。
平時若早早醒來，他會抓住時間去做晨練。但現在位於長野，這裏因為許久沒有人居住，沒有可以吃的東西。
於是他幹脆迎著朝陽，呼吸早晨的清新空氣，出來走走準備買點食物。
天氣很好，風吹過池塘，泛起一陣漣漪。
一路輾轉終於抵達商業街，這裏民風淳樸，周圍來往的貌似都是長年累月住在這裏的人，彼此都有眼熟。
乍一看見一個陌生的年輕小夥，熱情招呼客人的店鋪老板都有點好奇，“小哥是來這裏旅游嗎？”
“嘛。”他柔和了語氣，接過老板裝好的幾個包子，沒有直言回答是不是，“聽說這裏很漂亮，來看看。”
老板豪爽笑笑，“這兒的環境比大城市好，空氣很新鮮，玩得開心啊。”
又在便利店隨便買了點吃的喝的，越前就朝著來時的方向返回。他從沒有松懈訓練，走起路來長胳膊長腿的帶起一陣風，一來一去沒有花費太長時間。
回到住過一晚的地方，掏出鑰匙打開房門，一道疑惑的嗓音在背後響起。
“誒，你是誰……？”
穿著制服的栗發女生站在那裏，瞪大了眼睛看到他的動作如臨大敵，“難道是小偷！不好，要趕緊叫警察！”
她手忙腳亂拿出一個翻蓋手機，可能是心情太緊張，手一直在發抖，劈裏啪啦摁響好幾次都沒有摁準。
“嗚……這個怎麽弄的呀，趕緊……櫻乃家進小偷了，馬上叫人！”
剛才回頭第一眼見到時，他就感到莫名眼熟，如今又聽見熟悉的名字，越前龍雅很快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是宮永桑，是櫻乃的朋友對吧，我在她的照片上見過你。”
宮永咲一頭霧水，“你到底是誰啊？”
“龍雅，你是不是在外面，聽到你的聲音、——”
或許是晚上睡覺不太老實，總喜歡翻來覆去，櫻乃肩膀的傷口好像裂開。
遲來的疼痛讓她在睡夢中都變了臉色，疼得一陣嘶哈，立刻彈射坐起來。
清醒過後，她發現屋內少了個人。恍惚聽見門口有嘀嘀咕咕的動靜後，便朝著玄關走來，推開虛掩著的房門。
門口站著兩個人，望著在長野老家一起長大的好友，她遲疑了一下，有瞬間的楞神，“咲，好久不見。”
“誒誒誒——？”好友震驚不已撲過來，猝不及防碰到傷口，“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都不給我說一聲啊！”
她眉頭微皺，勉強忍住了想要喊痛的下意識反應，頗不自在地別過臉。
“就一下子臨時起意，你還要上學的吧，趕緊去啦別遲到了。”
“我今天會早點回來，到時候我過來找你，這次回來你真的好突然啊。”
目送好友的離開，等徹底不見人影後，她跟越前回到屋內開始吃早餐。
用術式掩蓋痛感的後遺癥終於爆發，昨天經過包紮的傷口經過一來二去的觸碰，恐怕都要裂開得不像樣。
櫻乃只覺得半邊身體都麻麻的沒有力氣，拿著包子的動作都開始哆嗦。
“你的手怎麽了？”越前瞥她一眼。
“沒有、我的手很好呀。”她裝作沒什麽的樣子張開手指又合上，“應該是還沒睡好，等下醒過神就好了。”
越前龍雅從她勉勉強強才握緊的手、又看向她蒼白的臉，再掃到她一直若有若無護著的地方，聲音嚴肅認真。
“你是不是在那種戰鬥中受了傷？”
她聞言呆楞一秒，左言他顧打著哈哈，“你想多了，我沒有——”
他眼中帶著懊惱，“是我大意了，要是早知道你還受著傷，就不應該亂來。昨天晚上的打球和清掃，應該都撕扯到傷口了吧。”
他調整一下坐姿，湊過來極為小心地觸碰她受傷的地方，“很痛吧，抱歉，是我沒有察覺到，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她張了張嘴又合上，最終沈默下來，被人帶著一起去到附近的醫院。
當看見傷口如此嚴重、發膿發黑還滲著血，而且這種傷疑似是刀傷時，饒是看慣生死的醫生都倒吸一口冷氣。
醫生看著面前這個嬌小瘦弱的女孩，神色變得凝重，“你是不是被什麽人威脅了，要聯系警察幫忙處理嗎？”
櫻乃抿了抿唇，搖搖頭說：“不用，麻煩給我重新包紮一下吧。”
這種傷在普通人面前的確嚴重，可成為審神者之後，或許三天兩頭就會面臨一遭，但這又是自己的選擇……
不能逃避，這是她的命運舞臺。
坐在就診室的大廳，她隔著衣服摩挲受傷的地方，腦袋一空，情不自禁又在傷口處用上了力氣往下一壓。
是會痛的。
這種痛感是真實的。
“主公，請不要這樣。”
一道冰涼的觸感覆在她的手上，不知何時來到長野的加州清光擔憂地看向她，“您會痛，我們也會擔心。”
“清光什麽時候來的？”話一說出口，她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且疲憊。
是因為沒有睡好，還是因為遲來的痛感，或者見到刀劍男士的不明情緒？
“您在診療室處理傷口時，我們就已經到了這裏。”他說：“您這次散心跑得可真遠，要不是還在現世感應到您的氣息，還以為又去了哪個時空呢。”
他們一向對她包容，對這種不由分說逃離醫院、像是在離家出走、不跟任何人聯系的行為，還能這樣解釋著。
明明是她的錯，他們卻帶著愧疚。
這個發現，讓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們’……”
她重覆一遍這個說法，坐直身子環顧四周，想看清這裏有著哪幾個特別存在，“還有誰也來到這裏了嗎？”
“長谷部殿正在跟您的友人拿藥，感應到您的靈出現在長野之後，就只有我們倆來到這裏。”加州清光解釋道。
在知道另一個刃是誰後，櫻乃也就沒有多問，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發呆。
良久，她側過頭看著本丸的初始刀，看著這位極為特別的刀劍付喪神。
“清光，你說，我以後會長成櫻那樣嗎？”她說著說著，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掌心紋路，“按理說，我們是一個人，我肯定會長成她的那種樣子。”
“在我的心裏，您是特別的。”加州清光想起曾經，記憶中那些細碎的畫面在腦海浮現，過去多年依舊清晰。
“您長成的樣子只是您自己。櫻小姐是未來的主公，她的確美麗、大氣、幹練，還有不容忽略的肅殺氣息，是刀劍男士理想中想要效忠的君主存在。”
“是吧，她很厲害，我想要變成她那樣，保護好一切，守護好大家。”
付喪神用毫不掩飾的誇讚去描述對方，聽到自家主公的話停頓半晌，忽然笑了，“可是，您與她之間還是有區別的呀。在她的世界中，本丸的刀劍男士一直陪伴在身邊，啊、說到這裏倒是很羨慕櫻小姐家的刀呢！”
“我們錯過了您十年的時間，這十年之中，生活的經歷不一樣，成長的選擇有區別，這樣就導致未來的不同。”
“不同的未來。”她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封信，“我的未來，會不一樣嗎？會不出現那種糟糕的停滯嗎？”
“或許是的，再者說，我們已經知道了這種情況，我們會一起面對，不會再讓‘主公’一個人獨自忍受。”
“清光……”
“不要按照任何人的模樣去成長，即使那是未來的您，即使說著同一個人。”他說得認真，溫聲道：“在我們所有人的心中，只希望您自由快樂。”
他說：“不要把自己活成別人，我們的主公，是獨一無二，未來長成的樣子也是世上僅有。”
他一眨不眨看著她，只說道：
“——您只是您自己，長成自己期盼的喜歡的樣子，那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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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露水順著葉子的紋路落下，嘀嗒一聲，透明水珠砸在瓢蟲的背上，讓慢吞吞路過的蟲子顯得更加發亮。
按照地圖，走在去往商店街的路上，越前龍雅打量著附近的環境。
這裏的山和水、這裏的樹和草、這裏的電線桿、這裏的水泥道路……
想象中的關於「龍崎櫻乃」在長野生活的地方，一切都觸手可及。
那是自然。
他掃過不遠處的一塊巨大招牌，那個東西並沒有什麽特別，是無論去到哪裏都會見到的當地部門宣傳用的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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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野」
是了，他已經身處這裏。
那個叫做什麽“時空管理器”的東西可真神奇，眨眼就能帶他來到這。
倒不知道能不能跨越大洋，若是條件能夠允許的話，他也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帶她去看看自己的成長之地。
不過，非科學的存在不能達成的話，現代科技的發達大可以坐著飛機飛一趟美.國。就是那邊的可樂會更甜一些，要看仔細了不要讓人放肆喝起來。
良好的生物鐘促使他一早便醒過來，沖動之下從東京來到長野之後，忙碌著打掃房間、翻看記憶中的相冊，等倆人睡下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淩晨兩點。
睡得確實很晚，他原以為自己會睡到日上三竿，卻在六點整就睜開了眼。
平時若早早醒來，他會抓住時間去做晨練。但現在位於長野，這裏因為許久沒有人居住，沒有可以吃的東西。
於是他幹脆迎著朝陽，呼吸早晨的清新空氣，出來走走準備買點食物。
天氣很好，風吹過池塘，泛起一陣漣漪。
一路輾轉終於抵達商業街，這裏民風淳樸，周圍來往的貌似都是長年累月住在這裏的人，彼此都有眼熟。
乍一看見一個陌生的年輕小夥，熱情招呼客人的店鋪老板都有點好奇，“小哥是來這裏旅游嗎？”
“嘛。”他柔和了語氣，接過老板裝好的幾個包子，沒有直言回答是不是，“聽說這裏很漂亮，來看看。”
老板豪爽笑笑，“這兒的環境比大城市好，空氣很新鮮，玩得開心啊。”
又在便利店隨便買了點吃的喝的，越前就朝著來時的方向返回。他從沒有松懈訓練，走起路來長胳膊長腿的帶起一陣風，一來一去沒有花費太長時間。
回到住過一晚的地方，掏出鑰匙打開房門，一道疑惑的嗓音在背後響起。
“誒，你是誰……？”
穿著制服的栗發女生站在那裏，瞪大了眼睛看到他的動作如臨大敵，“難道是小偷！不好，要趕緊叫警察！”
她手忙腳亂拿出一個翻蓋手機，可能是心情太緊張，手一直在發抖，劈裏啪啦摁響好幾次都沒有摁準。
“嗚……這個怎麽弄的呀，趕緊……櫻乃家進小偷了，馬上叫人！”
剛才回頭第一眼見到時，他就感到莫名眼熟，如今又聽見熟悉的名字，越前龍雅很快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是宮永桑，是櫻乃的朋友對吧，我在她的照片上見過你。”
宮永咲一頭霧水，“你到底是誰啊？”
“龍雅，你是不是在外面，聽到你的聲音、——”
或許是晚上睡覺不太老實，總喜歡翻來覆去，櫻乃肩膀的傷口好像裂開。
遲來的疼痛讓她在睡夢中都變了臉色，疼得一陣嘶哈，立刻彈射坐起來。
清醒過後，她發現屋內少了個人。恍惚聽見門口有嘀嘀咕咕的動靜後，便朝著玄關走來，推開虛掩著的房門。
門口站著兩個人，望著在長野老家一起長大的好友，她遲疑了一下，有瞬間的楞神，“咲，好久不見。”
“誒誒誒——？”好友震驚不已撲過來，猝不及防碰到傷口，“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都不給我說一聲啊！”
她眉頭微皺，勉強忍住了想要喊痛的下意識反應，頗不自在地別過臉。
“就一下子臨時起意，你還要上學的吧，趕緊去啦別遲到了。”
“我今天會早點回來，到時候我過來找你，這次回來你真的好突然啊。”
目送好友的離開，等徹底不見人影後，她跟越前回到屋內開始吃早餐。
用術式掩蓋痛感的後遺癥終於爆發，昨天經過包紮的傷口經過一來二去的觸碰，恐怕都要裂開得不像樣。
櫻乃只覺得半邊身體都麻麻的沒有力氣，拿著包子的動作都開始哆嗦。
“你的手怎麽了？”越前瞥她一眼。
“沒有、我的手很好呀。”她裝作沒什麽的樣子張開手指又合上，“應該是還沒睡好，等下醒過神就好了。”
越前龍雅從她勉勉強強才握緊的手、又看向她蒼白的臉，再掃到她一直若有若無護著的地方，聲音嚴肅認真。
“你是不是在那種戰鬥中受了傷？”
她聞言呆楞一秒，左言他顧打著哈哈，“你想多了，我沒有——”
他眼中帶著懊惱，“是我大意了，要是早知道你還受著傷，就不應該亂來。昨天晚上的打球和清掃，應該都撕扯到傷口了吧。”
他調整一下坐姿，湊過來極為小心地觸碰她受傷的地方，“很痛吧，抱歉，是我沒有察覺到，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她張了張嘴又合上，最終沈默下來，被人帶著一起去到附近的醫院。
當看見傷口如此嚴重、發膿發黑還滲著血，而且這種傷疑似是刀傷時，饒是看慣生死的醫生都倒吸一口冷氣。
醫生看著面前這個嬌小瘦弱的女孩，神色變得凝重，“你是不是被什麽人威脅了，要聯系警察幫忙處理嗎？”
櫻乃抿了抿唇，搖搖頭說：“不用，麻煩給我重新包紮一下吧。”
這種傷在普通人面前的確嚴重，可成為審神者之後，或許三天兩頭就會面臨一遭，但這又是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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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就診室的大廳，她隔著衣服摩挲受傷的地方，腦袋一空，情不自禁又在傷口處用上了力氣往下一壓。
是會痛的。
這種痛感是真實的。
“主公，請不要這樣。”
一道冰涼的觸感覆在她的手上，不知何時來到長野的加州清光擔憂地看向她，“您會痛，我們也會擔心。”
“清光什麽時候來的？”話一說出口，她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且疲憊。
是因為沒有睡好，還是因為遲來的痛感，或者見到刀劍男士的不明情緒？
“您在診療室處理傷口時，我們就已經到了這裏。”他說：“您這次散心跑得可真遠，要不是還在現世感應到您的氣息，還以為又去了哪個時空呢。”
他們一向對她包容，對這種不由分說逃離醫院、像是在離家出走、不跟任何人聯系的行為，還能這樣解釋著。
明明是她的錯，他們卻帶著愧疚。
這個發現，讓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們’……”
她重覆一遍這個說法，坐直身子環顧四周，想看清這裏有著哪幾個特別存在，“還有誰也來到這裏了嗎？”
“長谷部殿正在跟您的友人拿藥，感應到您的靈出現在長野之後，就只有我們倆來到這裏。”加州清光解釋道。
在知道另一個刃是誰後，櫻乃也就沒有多問，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發呆。
良久，她側過頭看著本丸的初始刀，看著這位極為特別的刀劍付喪神。
“清光，你說，我以後會長成櫻那樣嗎？”她說著說著，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掌心紋路，“按理說，我們是一個人，我肯定會長成她的那種樣子。”
“在我的心裏，您是特別的。”加州清光想起曾經，記憶中那些細碎的畫面在腦海浮現，過去多年依舊清晰。
“您長成的樣子只是您自己。櫻小姐是未來的主公，她的確美麗、大氣、幹練，還有不容忽略的肅殺氣息，是刀劍男士理想中想要效忠的君主存在。”
“是吧，她很厲害，我想要變成她那樣，保護好一切，守護好大家。”
付喪神用毫不掩飾的誇讚去描述對方，聽到自家主公的話停頓半晌，忽然笑了，“可是，您與她之間還是有區別的呀。在她的世界中，本丸的刀劍男士一直陪伴在身邊，啊、說到這裏倒是很羨慕櫻小姐家的刀呢！”
“我們錯過了您十年的時間，這十年之中，生活的經歷不一樣，成長的選擇有區別，這樣就導致未來的不同。”
“不同的未來。”她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封信，“我的未來，會不一樣嗎？會不出現那種糟糕的停滯嗎？”
“或許是的，再者說，我們已經知道了這種情況，我們會一起面對，不會再讓‘主公’一個人獨自忍受。”
“清光……”
“不要按照任何人的模樣去成長，即使那是未來的您，即使說著同一個人。”他說得認真，溫聲道：“在我們所有人的心中，只希望您自由快樂。”
他說：“不要把自己活成別人，我們的主公，是獨一無二，未來長成的樣子也是世上僅有。”
他一眨不眨看著她，只說道：
“——您只是您自己，長成自己期盼的喜歡的樣子，那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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