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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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腑之言
因為牙痛提不起勁，從而歇了幾天的櫻乃不忘來橫濱的真正原因，在找最後兩刃的路上繼續奔波。
仔細算算，她到這條時間線已經有三個月。
從晚春到夏初跨越一個季度，時間咻地跑過去，留下一骨碌的尾氣。
不過目前只剩「鯰尾藤四郎」跟「獅子王」，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不要慫，就是幹！
可說是這樣說，空有激情毫無頭緒，一樣瞎耽擱功夫。
他們到底會在哪裏呢？
撐著下巴憂愁著臉，她看面前這人拿烏龜殼搖銅錢。
不懂這事的原理，只感覺好厲害。
種花人真牛掰！
地處橫濱中華街的一處拐角，一個穿著灰撲撲長袍的平頭男人吸引了櫻乃的註意。
對方又黑又粗的眉毛挺有威懾力，棕色的眼睛微閉，晃著腦袋神經叨叨念了幾句聽不懂的話。
“唰”的一下，三枚銅錢從龜殼甩出來。
“請問這是什麽意思？”她左看右看實在沒明白。
“嗯，難解，不妙。”男人故作玄虛的嘆口氣，“小姑娘要找的人，怕是……哎，這個世道。”
她心裏一哆嗦，忙問：“難道是遭遇了什麽意外？”
男人叭叭說了好些話，大意就是向神明打點就可以化解。
摸口袋正想算算還剩多少錢，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在說話時，這種聲線尾音不自覺上揚，輕佻的磁性嗓音帶有特別的味道。
仔細去看這人，他身形高挑，深邃的丹鳳眼顯得十分迷人，長得很好看。
“這可不行呢，欺騙無辜可憐的小姑娘，是會下地獄的。”他似笑非笑，卻有一種冷意，“哎呀呀，現在隨便什麽人都能冒充大師了？”
“小子胡說八道什麽，給老子滾遠點。”仗著是用中文交流，平頭男人惡狠狠地開口，“少管閑事！”
“我拒絕哦，欺負這麽可愛的女孩子，唔仫，我看這位先生簡直就是小腦發育不完全，大腦完全不發育，趁早回媽媽肚子裏重開吧。”
“草你媽的，滾！”
平頭男人氣得揮起拳頭砸過來，但被丹鳳眼輕而易舉一掌擋住。
櫻乃驚了，“好大的力氣。”
不過這兩位咋說著話就打起來了？
她退到一旁，看這兩個人打得熱火朝天。
其實是平頭男人單方面挨揍。
聯想到剛才的情形，以及處於旁觀者角度後冷靜思考，她猜測，自己是差點被騙了然後丹鳳眼好心解圍？
越想越有可能，在平頭男人捂著臉撿起被打掉的牙齒逃之夭夭後，她鄭重地向好心人道謝。
“好啦好啦，就當做小插曲。”丹鳳眼無所謂地擺擺手，“算命這種事情還是蠻玄乎的，不要輕信喲~”
“我知道了。”
她實屬好奇，再加上想知道失蹤兩刃的下落，這才上了當。
得虧有好心人的幫忙，才沒痛失小金庫。
“說起來，先生長得好眼熟啊。”
“欸，是嗎？”丹鳳眼不動聲色撇開眼，“可能我是大眾臉吧。”
“不不不，先生您長得這麽好看，哪會是大眾臉！”她掏出手機點開瀏覽器一頓搜索，“看，果然好像。”
屏幕上是《家OO師HITMAN!REBORN!》那位種花家的彩虹之子。
“啊哈哈，原來是這樣。”
丹鳳眼不著痕跡松了口氣，誰知道聽到女孩在說——
“而且先生您的聲音，好像市O銀。”櫻乃沈吟，說：“‘射殺他，神槍’，唔哇，簡直燃爆！”
“咳咳，不要說了，再說下去人物設定就要查重過不了關。”
丹鳳眼從他挎著的包裏拿出一個桃子，“我的名字叫「白澤」，別跟映畫的角色弄混咯。”
帶著白澤送的桃子見面禮，她坐電車準備回店裏。坐在一個角落的位置，估算下時間，頭一歪就閉上眼。
電車在軌道駛過的聲音，宛若心跳的節奏。
單調且重覆的催眠曲，使人不經意間沈睡。
黃昏之時，逢魔之刻，落日將城市染成橙黃色。
哐當、哐當、哐當。
她的腦袋一片混沌，任憑身體陷入座位裏。
橙黃逐漸變為赤紅，隨著記憶的深入，耀眼的紅變成一團一簇的熾熱火焰。
火焰將她吞沒，濃煙讓她窒息，炎熱讓她的內心充斥恐懼。
這是夢？
可如果真的是一場夢，為什麽手裏還會拿著，白澤送給自己的桃子呢？
百思不得其解中，她向四周環顧，看見一道身影。
那是——
「鯰尾藤四郎」
少年模樣的付喪神安靜地站在那裏，黑色的發被火焰倒映出淺淺的棕。
他的視線直視前方的紅光，聽到腳步聲時，他睫毛輕顫，側身回頭。
“主公，好巧啊。”
櫻乃審視這處陌生的環境，“鯰尾君，這裏是哪裏？”
鯰尾微笑，親切地回應她，“這裏是大阪城，主公放心，這只是夢境碎片，火焰不會對您造成實質傷害的。”
“是鯰尾君的夢？”
“與其說是夢，拿「記憶」這種描述可能會更恰當。”
他眉眼彎起，琥珀般的眸子閃爍柔光，“曾經的我被大阪城的火焰燒斷過，當時的事情很多都想不起來，但現在來看，可能潛意識裏還有感覺吧。”
輕描淡寫的一番話，讓她神色一凜，這難道是觸動到刃的傷心事了？
“不要露出這幅表情啦。”鯰尾專註地看著她，“我沒有任何事情的，您看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嘛？”
“曾經我也有想過，沒有被燒毀該多好，當時如果有誰把刀放在別的地方，是不是就不會遭遇這場火焰。”
他說：“可是過去的已經是過去，如果想改變，不就跟敵人一樣了？我來到本丸後，能跟一期哥，骨喰，兄弟們重逢，遇到了別的刀劍男士，還能為主公效力，真的很開心。”
“就算不太記得以前的事，但現在的生活，已經開心到我不會去在意那些東西了。”
他用手指戳戳沈默的女孩，“正是遺忘了記憶，所以會更珍惜現在，主公您覺得呢？”
櫻乃別過身體，“鯰尾君很犯規，在我面前熬雞湯。”
鯰尾藤四郎拍拍胸脯，“天地良心，我這可是肺腑之言。”
這場火焰並沒有造成實質傷害，但短短幾分鐘欺騙了眼睛，總讓她覺得是在窒息的火海中。
她的右手不自覺地用力，卻感知到堅實的質感。
差點忘了手裏還握著一顆桃子。
“吃桃子嗎？”
“這顆桃子。”鯰尾仔細觀察，“桃源鄉的靈，難怪會在主公身上感知到那位的氣息。”
“鯰尾君在說什麽？”
櫻乃正在用力掰開將桃子分成兩瓣，沒聽清付喪神的話。
“我在說，這顆桃子好大，汁水好多。”他接過一半的桃，“肯定甜。”
“好吃。”她咬下一口，亮起星星眼，“應該要問是在哪家店買的了。”
鯰尾咬得哢哢響，“會有機會再吃到的啦。”
她聞言點點頭，想中華街就那麽大，水果店屈指可數，哪天再去就行。
總會找到賣這種桃子的店，屆時一定要買幾個讓大家都嘗嘗看。
“不過能見到鯰尾君真的太好啦。”她長舒一口氣，“現在就只剩下一刃，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
“讓主公費心了。”黑發少年不好意思地笑笑，“當時應該能回到本丸進行匯報的，可突然遭遇了一陣電波磁場，時空轉換器完全不起作用。”
“有這回事？”
“是呀。”鯰尾想到那場面就很挫敗，“還遇到來突襲的時間溯行軍。”
“狐之助說這裏是5年前的橫濱。”櫻乃記得入職手冊上寫的東西，不是很懂，“不都說溯行軍幹擾的是武士將軍大名之類的歷史人物，發生在幾百上千年以前的戰役嗎？”
“可是我都遇到過兩次了！”
她的食指跟中指分開，比了個數字，“第一次是入學報道的那天晚上，第二次是見到今劍的那個早晨，有溯行軍襲擊了一位路人。”
“時間溯行軍幹擾戰役歷史是大多數情況，像是什麽阿津賀志山之戰、應仁之亂。可任何事情都不能說絕對，還是有小概率事件會發生在現世。”
鯰尾簡單地向她解釋，“審神者大都來自正常時間線，除此之外，還有對當下時局發展具有重大影響的人類。”
櫻乃GET到這話的信息點，“那第一次被襲擊，是要提前把我哢嚓掉？”
“或許是這樣。”
“第二次的話。”她差點把桃核丟出去，心裏一緊，“難道那天遇見的那位先生，其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從當時的舉動來看，分明就是個奇怪的大叔啊。
她沒去細想，一人一刃把桃子分食完，問有什麽辦法從這片火海中出去。
“要不然往前面走走看？”
於是就起身往前走去。
火焰染成的赤紅世界怪誕無比，混亂之中，櫻乃突然感覺腳底在動。
三秒後，她墜入黑暗深淵。
“主公，快醒醒。”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像夏日薄荷般沁人。
她揉了揉腦袋，撐著地坐起來，“剛才看到地上裂開一道口子，所以這裏是大阪城的地下嗎？”
“並非是大阪城，我對那處建築物還是有深刻印象的。”
他牽著她的手站起來，兩人站定後，又不動聲色地擋在女孩面前。
“有一種特別的靈力。”
他安撫地向她笑笑，腦袋上的呆毛給刃增添一絲萌感。
“放心吧，無論是在哪裏，我一定會保護好主公，讓您平安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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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算算，她到這條時間線已經有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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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目前只剩「鯰尾藤四郎」跟「獅子王」，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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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說是這樣說，空有激情毫無頭緒，一樣瞎耽擱功夫。
他們到底會在哪裏呢？
撐著下巴憂愁著臉，她看面前這人拿烏龜殼搖銅錢。
不懂這事的原理，只感覺好厲害。
種花人真牛掰！
地處橫濱中華街的一處拐角，一個穿著灰撲撲長袍的平頭男人吸引了櫻乃的註意。
對方又黑又粗的眉毛挺有威懾力，棕色的眼睛微閉，晃著腦袋神經叨叨念了幾句聽不懂的話。
“唰”的一下，三枚銅錢從龜殼甩出來。
“請問這是什麽意思？”她左看右看實在沒明白。
“嗯，難解，不妙。”男人故作玄虛的嘆口氣，“小姑娘要找的人，怕是……哎，這個世道。”
她心裏一哆嗦，忙問：“難道是遭遇了什麽意外？”
男人叭叭說了好些話，大意就是向神明打點就可以化解。
摸口袋正想算算還剩多少錢，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在說話時，這種聲線尾音不自覺上揚，輕佻的磁性嗓音帶有特別的味道。
仔細去看這人，他身形高挑，深邃的丹鳳眼顯得十分迷人，長得很好看。
“這可不行呢，欺騙無辜可憐的小姑娘，是會下地獄的。”他似笑非笑，卻有一種冷意，“哎呀呀，現在隨便什麽人都能冒充大師了？”
“小子胡說八道什麽，給老子滾遠點。”仗著是用中文交流，平頭男人惡狠狠地開口，“少管閑事！”
“我拒絕哦，欺負這麽可愛的女孩子，唔仫，我看這位先生簡直就是小腦發育不完全，大腦完全不發育，趁早回媽媽肚子裏重開吧。”
“草你媽的，滾！”
平頭男人氣得揮起拳頭砸過來，但被丹鳳眼輕而易舉一掌擋住。
櫻乃驚了，“好大的力氣。”
不過這兩位咋說著話就打起來了？
她退到一旁，看這兩個人打得熱火朝天。
其實是平頭男人單方面挨揍。
聯想到剛才的情形，以及處於旁觀者角度後冷靜思考，她猜測，自己是差點被騙了然後丹鳳眼好心解圍？
越想越有可能，在平頭男人捂著臉撿起被打掉的牙齒逃之夭夭後，她鄭重地向好心人道謝。
“好啦好啦，就當做小插曲。”丹鳳眼無所謂地擺擺手，“算命這種事情還是蠻玄乎的，不要輕信喲~”
“我知道了。”
她實屬好奇，再加上想知道失蹤兩刃的下落，這才上了當。
得虧有好心人的幫忙，才沒痛失小金庫。
“說起來，先生長得好眼熟啊。”
“欸，是嗎？”丹鳳眼不動聲色撇開眼，“可能我是大眾臉吧。”
“不不不，先生您長得這麽好看，哪會是大眾臉！”她掏出手機點開瀏覽器一頓搜索，“看，果然好像。”
屏幕上是《家OO師HITMAN!REBORN!》那位種花家的彩虹之子。
“啊哈哈，原來是這樣。”
丹鳳眼不著痕跡松了口氣，誰知道聽到女孩在說——
“而且先生您的聲音，好像市O銀。”櫻乃沈吟，說：“‘射殺他，神槍’，唔哇，簡直燃爆！”
“咳咳，不要說了，再說下去人物設定就要查重過不了關。”
丹鳳眼從他挎著的包裏拿出一個桃子，“我的名字叫「白澤」，別跟映畫的角色弄混咯。”
帶著白澤送的桃子見面禮，她坐電車準備回店裏。坐在一個角落的位置，估算下時間，頭一歪就閉上眼。
電車在軌道駛過的聲音，宛若心跳的節奏。
單調且重覆的催眠曲，使人不經意間沈睡。
黃昏之時，逢魔之刻，落日將城市染成橙黃色。
哐當、哐當、哐當。
她的腦袋一片混沌，任憑身體陷入座位裏。
橙黃逐漸變為赤紅，隨著記憶的深入，耀眼的紅變成一團一簇的熾熱火焰。
火焰將她吞沒，濃煙讓她窒息，炎熱讓她的內心充斥恐懼。
這是夢？
可如果真的是一場夢，為什麽手裏還會拿著，白澤送給自己的桃子呢？
百思不得其解中，她向四周環顧，看見一道身影。
那是——
「鯰尾藤四郎」
少年模樣的付喪神安靜地站在那裏，黑色的發被火焰倒映出淺淺的棕。
他的視線直視前方的紅光，聽到腳步聲時，他睫毛輕顫，側身回頭。
“主公，好巧啊。”
櫻乃審視這處陌生的環境，“鯰尾君，這裏是哪裏？”
鯰尾微笑，親切地回應她，“這裏是大阪城，主公放心，這只是夢境碎片，火焰不會對您造成實質傷害的。”
“是鯰尾君的夢？”
“與其說是夢，拿「記憶」這種描述可能會更恰當。”
他眉眼彎起，琥珀般的眸子閃爍柔光，“曾經的我被大阪城的火焰燒斷過，當時的事情很多都想不起來，但現在來看，可能潛意識裏還有感覺吧。”
輕描淡寫的一番話，讓她神色一凜，這難道是觸動到刃的傷心事了？
“不要露出這幅表情啦。”鯰尾專註地看著她，“我沒有任何事情的，您看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嘛？”
“曾經我也有想過，沒有被燒毀該多好，當時如果有誰把刀放在別的地方，是不是就不會遭遇這場火焰。”
他說：“可是過去的已經是過去，如果想改變，不就跟敵人一樣了？我來到本丸後，能跟一期哥，骨喰，兄弟們重逢，遇到了別的刀劍男士，還能為主公效力，真的很開心。”
“就算不太記得以前的事，但現在的生活，已經開心到我不會去在意那些東西了。”
他用手指戳戳沈默的女孩，“正是遺忘了記憶，所以會更珍惜現在，主公您覺得呢？”
櫻乃別過身體，“鯰尾君很犯規，在我面前熬雞湯。”
鯰尾藤四郎拍拍胸脯，“天地良心，我這可是肺腑之言。”
這場火焰並沒有造成實質傷害，但短短幾分鐘欺騙了眼睛，總讓她覺得是在窒息的火海中。
她的右手不自覺地用力，卻感知到堅實的質感。
差點忘了手裏還握著一顆桃子。
“吃桃子嗎？”
“這顆桃子。”鯰尾仔細觀察，“桃源鄉的靈，難怪會在主公身上感知到那位的氣息。”
“鯰尾君在說什麽？”
櫻乃正在用力掰開將桃子分成兩瓣，沒聽清付喪神的話。
“我在說，這顆桃子好大，汁水好多。”他接過一半的桃，“肯定甜。”
“好吃。”她咬下一口，亮起星星眼，“應該要問是在哪家店買的了。”
鯰尾咬得哢哢響，“會有機會再吃到的啦。”
她聞言點點頭，想中華街就那麽大，水果店屈指可數，哪天再去就行。
總會找到賣這種桃子的店，屆時一定要買幾個讓大家都嘗嘗看。
“不過能見到鯰尾君真的太好啦。”她長舒一口氣，“現在就只剩下一刃，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
“讓主公費心了。”黑發少年不好意思地笑笑，“當時應該能回到本丸進行匯報的，可突然遭遇了一陣電波磁場，時空轉換器完全不起作用。”
“有這回事？”
“是呀。”鯰尾想到那場面就很挫敗，“還遇到來突襲的時間溯行軍。”
“狐之助說這裏是5年前的橫濱。”櫻乃記得入職手冊上寫的東西，不是很懂，“不都說溯行軍幹擾的是武士將軍大名之類的歷史人物，發生在幾百上千年以前的戰役嗎？”
“可是我都遇到過兩次了！”
她的食指跟中指分開，比了個數字，“第一次是入學報道的那天晚上，第二次是見到今劍的那個早晨，有溯行軍襲擊了一位路人。”
“時間溯行軍幹擾戰役歷史是大多數情況，像是什麽阿津賀志山之戰、應仁之亂。可任何事情都不能說絕對，還是有小概率事件會發生在現世。”
鯰尾簡單地向她解釋，“審神者大都來自正常時間線，除此之外，還有對當下時局發展具有重大影響的人類。”
櫻乃GET到這話的信息點，“那第一次被襲擊，是要提前把我哢嚓掉？”
“或許是這樣。”
“第二次的話。”她差點把桃核丟出去，心裏一緊，“難道那天遇見的那位先生，其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從當時的舉動來看，分明就是個奇怪的大叔啊。
她沒去細想，一人一刃把桃子分食完，問有什麽辦法從這片火海中出去。
“要不然往前面走走看？”
於是就起身往前走去。
火焰染成的赤紅世界怪誕無比，混亂之中，櫻乃突然感覺腳底在動。
三秒後，她墜入黑暗深淵。
“主公，快醒醒。”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像夏日薄荷般沁人。
她揉了揉腦袋，撐著地坐起來，“剛才看到地上裂開一道口子，所以這裏是大阪城的地下嗎？”
“並非是大阪城，我對那處建築物還是有深刻印象的。”
他牽著她的手站起來，兩人站定後，又不動聲色地擋在女孩面前。
“有一種特別的靈力。”
他安撫地向她笑笑，腦袋上的呆毛給刃增添一絲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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