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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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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甚爾養惠日常直播中25

禪院甚爾沒有回Madao的話,他問對方住在哪兒。

Madao很坦誠表示自己什麽地方都住,住的最多的就是紙箱。他是一個很多時候沒有工作的無業人員。不過,在不少時候也會做兼職。

說起兼職,Madao突然就想起了萬事屋的幾個人。只要他們一出現,他的工作十有八/九就會黃。萬事屋的人可以說是他的克星。

他拿不準萬事屋幾個人是否克面前貌似從鄉下來的父子。怎麽辦,他要不要忠告他們察覺情況不對,快點跑?

禪院甚爾並沒有註意到身邊帶路人Madao的糾結。他的目光一直往路過的行人,還有周圍的建築那裏掃。江戶時代,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比較遙遠的時期。他硬要總結,那就是科技沒有現代發達,其他生活條件也沒有現代便利。

但這裏的江戶好像有那麽一點點的不一樣。或許是加了外星人(天人)的元素,這裏的科技要比現代發達,至少禪院甚爾看到了飛在天上的類似於鯨魚一般的飛行設施。

路過的人手裏也拿著手機。

嗯……

他還看到一個酒館面前站著一個貌似是機器人的女人。

“那是登勢酒館的店員小玉。”覺察到禪院甚爾的視線看向不遠處,Madao這樣解釋,“你們在鄉下可能沒有機會見到這樣的機器女仆。”

[小玉啊啊啊啊。]

[我終於有看到小玉了,她真的好美。]

[禪院甚爾要是想喝酒,待會兒可以去登勢酒館坐坐。]

直播間的人在這個時候熱烈地刷存在感。

禪院甚爾不喜歡喝酒。在很多人眼裏,喝酒是一件能夠排解內心郁悶的活動。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借酒消愁。只要喝醉了,一切煩惱好像都能隨之消失。但酒精並不能讓禪院甚爾神智不清醒,宿醉更不可能。因為他本身就喝不醉。

這和他的體質有關。

喝不醉的酒和其他飲料,對於禪院甚爾來說,沒什麽區別。

禪院甚爾在Madao的帶領下,來到了登勢酒館的樓上,也就是二樓木質欄桿懸掛著萬事屋牌匾的地方。

萬事屋的房門是傳統的木質拉門,門口安裝了門鈴。Madao按響了門鈴,門內起初沒有動靜,他又按了一下,然後一聲懶散的“我們不訂報紙”聲音從門內傳了過來。

Madao開口,喊了下說出不訂報紙那人的名字。

“阿銀,是我。”

“我有事找你。”

禪院甚爾能聽到門內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了過來。他懷裏的惠也沒有埋在他懷裏,也有些好奇地看著門內,像是在等門內的人拉開門,好讓惠看看對方長什麽樣子。

門拉開,一個穿著黑色衣褲,外面搭配白底藍色花紋和服的男人出現在禪院甚爾他們的面前。對方有著銀色的頭發,紅色眼睛,此時對方眼睛裏帶著無聊的怠惰,掏了掏耳朵,說:“你還帶人過來了啊。”

這個話中的“你”自然指的Madao。

Madao接過話茬,解釋:“他們好像是從鄉下來江戶旅游的。可能是在之前聽過阿銀你們的萬事屋,所以就想讓你們做導游。”

阪田銀時掏耳朵的動作頓了一下,眼睛突然發亮。他後退一步,給禪院甚爾他們讓出可以進入的位置,說:“請進。我們可以詳細聊聊。”

“甚爾,他的聲音和兔男好像。”在禪院甚爾抱著惠進入室內時,惠突然開口,說了這麽一句。

兔男,是禪院惠經常收看的《和媽媽一起》節目裏的兔子。因為是有人穿著玩偶服扮演兔子的緣故,不,應該說是故事設定,兔子在《和媽媽一起》裏是會說話的。

兔男的聲音……

[噗,原來惠在意的居然是這個。]

[沒有人比惠更喜歡《和媽媽一起》,沒有人!(加重音)]

[你要相信這世界上有很多人的聲音一模一樣,就像禪院甚爾和高丘敬文的舅舅聲音完全一樣。]

“兔男是誰?”阪田銀時隨口問了一句。

禪院甚爾回覆:“惠喜歡看的兒童節目裏的動物。”

阪田銀時本想點頭,可身體早一步地僵硬了一下。這……等等,他是不是聽到了矮杉的聲音!

“你能再說一句話嗎?”阪田銀時下意識地向禪院甚爾提出請求。

禪院甚爾疑惑,問:“你想了解什麽?”

阪田銀時整個人僵住。

不,他已經了解完了。救命,江戶居然出現了一個和矮杉聲音一模一樣的人,對方還抱著一個孩子。

聲優梗什麽的,阪田銀時是很清楚了。但是他還沒有想過自己居然遇到了和矮杉聲音一模一樣的家夥!他仔細觀察著禪院甚爾,發現對方的頭發和矮杉一樣都是柔順的直發後,他心裏羨慕的不行。

可惡,憑什麽和矮杉相似聲音的人也是直發啊。快點給我變成卷發啊,混蛋。

不知道是不是直發的原因,對方就連孩子都有了。果然只有直發最受歡迎嗎?可惡!他才不想承認這樣的事實!

還有,這個和矮杉聲音一樣的人個子都突破了矮杉的身高,比他還要高。要是矮杉在這裏,說不定會羨慕死。

“你在看什麽?”

“糟糕,聽聲音我還以為矮杉在養崽。”

阪田銀時很想控制表情,但表情還是出現了裂紋。矮杉養崽……不不不,那也不可能。矮杉滿腦子都是毀滅,哪有時間養孩子。他不能高看矮杉!

“阿銀,你們在聊什麽?”一個少女從客廳走了出來,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貌似對方之前還在睡覺。

阪田銀時:“來客人了,神樂。快點去給客人來杯咖啡。”

[她就是神威的妹妹神樂嗎?]

[對,他們都是夜兔。]

[夜兔和人類有什麽區別嗎?我完全看不出他們和人類有什麽不同。要是不介紹他們的種族,我感覺他們能完美融入人類。]

[確實。要說不同的地方就是夜兔皮膚白皙,不喜歡太陽,常年帶傘,武力值高,胃口極大。]

少女點了點頭,但看到禪院甚爾懷裏的惠後,她問惠喜不喜歡喝草莓牛奶。

禪院惠點了點頭。

阪田銀時露出肉疼的表情。

神樂還真是體貼,直接把他的草莓牛奶拿出來,給小孩子喝了,雖然他也不是吝嗇的家夥。

禪院甚爾他們在沙發那裏落座。

禪院惠好奇地看著室內的一切,這裏的地方和他見到的其他地方不一樣。他看到一個牌匾懸掛在室內最顯眼的位置,上面寫著「糖分」兩個字。

牌匾下方的桌子下,一團白色的東西在蠕動。禪院惠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裏,然後就看到一個碩大的狗頭出現在自己的視野,再然後是狗的其他身體,還有尾巴。

禪院惠被嚇到了,下意識撲到禪院甚爾的懷裏。

“有好大的狗。”

禪院甚爾一邊抱住惠,一邊看向蹲在不遠處搖著尾巴,看起來很無害的白色巨犬。

“這是我們家的寵物,也是萬事屋的一員。它的名字叫定春。”阪田銀時說著,走向定春,表示:“它很友好,對小朋友也很友好。”

阪田銀時還想說什麽,搖著尾巴的白色巨犬一口咬在他的頭上,鮮紅的血液霎時間淌了下來,嚇到了剛好看過來的禪院惠。

“他流血了。他需要看醫生。”

此時端著兩杯咖啡還有一杯草莓牛奶的神樂走了過來。她把草莓牛奶推到禪院惠的面前,其餘的兩杯咖啡分別給了禪院甚爾和Madao後,才慢悠悠地安撫惠,說:“不用擔心,定春這是在和阿銀玩耍阿魯。它是喜歡阿銀,所以才會這樣的說。”

“餵餵餵,神樂。就算定春喜歡我,也不能在客人面前讓我下不來臺吧。”阪田銀時用手擦去臉上的血,拍了拍定春的腦袋,讓對方松開自己後,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要是他們覺得我們萬事屋不靠譜,可是會找別的人接委托。你能想象我們萬事屋長久不開張,最後淪落街頭的悲慘畫面嗎?”

“阿銀,你們要是淪落街頭,可以來找我。”一旁喝著咖啡的Madao在此時出聲,他展現了自己的友好,“雖然我沒有錢,但是紙箱多的是。你們完全不用發愁沒有紙箱住。”

阪田銀時對Madao的友好完全不領情。他表示對方可以走了,這樣說不定在回去的路上,還能撿到多餘的紙箱。

Madao生氣了。

他就知道阪田銀時嘴裏沒有多少好話。

他看向禪院甚爾,問對方真的想讓萬事屋他們做他們在江戶的導游嗎?

“你們說不定會倒黴。”

“Madao,你說什麽呢?我們怎麽可能讓我們尊敬的客人倒黴!請你不要血口噴人,否則我會找律師告你汙蔑哦。”

阪田銀時可不想錯過這次委托。

他感覺面前的父子應該有點錢,不然也不可能請別人做導游。

禪院甚爾在阪田銀時他們的註視下,拿出一個信封,裏面是三十萬日元。他說這幾天想要在這裏旅游。

阪田銀時和神樂一看到信封裏的錢,激動的表情閃過一秒,很快就裝作淡定的樣子,說這件小事就包在他們身上。

“沒有比我們更懂歌舞伎町的人了。無論是高天原牛郎俱樂部,人妖俱樂部,還是夜總會,我們都能帶你們去。”

[那些都是少兒不宜吧。惠完全去不了啊。]

[確實。]

[那去志村新八的家裏做客,享受志村新八姐姐的暗黑雞蛋燒?]

[打、打住,我還不想看到甚爾和惠食物中毒!]

[去聽志村新八偶像寺門通的演唱會?她好像發了一首《你奶奶穿著你的跑鞋》,還挺好聽的。]

[……突然感覺志村新八還挺神奇的。]

收看直播的人越說,越好奇此時志村新八為什麽不在萬事屋?還是說他在,而他們下意識忽略了?

志村新八的設定本體是眼鏡。

他們不確定剛才有沒有忽略那麽一副眼鏡。

“對了,我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阪田銀時問面前父子的名字。

禪院甚爾:“我是禪院甚爾,他是禪院惠。”

禪院……

這姓氏還挺少見。

“完了,神樂。你說他們該不會是新出的動漫來我們這裏跑聯動吧?”

“有可能。畢竟他們看起來和我們畫風不一樣,就不是一個漫畫家筆下的人物的說。”

“對,就連他的聲音都和矮杉一樣。這更讓我感覺進入到了動漫聲優梗階段。嘶,你說我要不要問他們的世界盛產什麽?”

阪田銀時和神樂貌似在低調討論,可實際上是說話時,裝作周圍沒有其他人。他們聊的內容完全傳到了禪院甚爾等人耳朵裏。

禪院甚爾挑了下眉,感覺這個世界的人都有種奇奇怪怪的幽默感。

[問:禪院甚爾他們所在的世界盛產什麽?]

[答:咒靈?]

[我覺得還是魔王的兒子,異世界舅舅,還有《和媽媽一起》。]

[莫名的閉環讓人笑死。]

阪田銀時和神樂聊了一會兒,然後試探性地問禪院甚爾他們所在的地方,有什麽東西最突出!

“就像運動番的打籃球一樣,你們那裏應該也有主調吧?”

禪院甚爾沈默了一會兒,目光掃向四周,表示:“你們這裏很安全。”

阪田銀時一聽這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禪院甚爾剛才的舉動是什麽意思?他們客廳就只有他們幾個人,不可能再有別人,難道禪院甚爾剛才在搜尋幽靈?!

假的吧。

氣氛一時間僵硬了下來。

還是神樂打破沈默,問禪院惠要不要摸一下定春。

原來,禪院惠在喝完草莓牛奶後,原本緊張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的眼睛一直看著那和普通小狗完全不一樣的白色巨犬,心裏既害怕又有些激動。他想要摸那只叫做定春的狗,就是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咬他。

神樂註意到禪院惠的眼神一直盯著定春,於是就問惠的想法。

禪院惠一邊握著禪院甚爾的衣角,一邊問:“可以嗎?”

禪院甚爾的視線隨著惠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蹲著的定春身上。惠的個子很小,哪怕那只巨犬不蹲著,而是維持著站立的姿勢,惠也趕不上它的高度。

他原本以為惠的恐懼惠會大過好奇,進而對白色巨犬敬而遠之,現在看,好像不盡然。

個頭小小的惠喜歡挑戰危險。

[我感覺惠將來會成為一名冒險家!]

[殺手,何嘗不失為一種冒險。]

[好家夥,惠子承父業,成為術師殺手的可能性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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