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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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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即逝之間,二樓上突然出現了火光。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正面陣地上的幾名隊員就冒起了紫煙,剩下的隊員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出陣地,然後依靠操場上的鐵絲網為掩護對二樓展開密集的火力壓制。雖然因為某些原因,即便民大附中能夠做到人手一把斯登沖鋒槍,但他們依舊喜歡用自己的李·恩菲爾德拴動步槍。是什麽讓他們在射速具有劣勢的情況下還信心滿滿呢?答案就是英軍步兵的速射術——快速拉槍栓的同時用小指勾開扳機擊發。擁有這樣的技術的情況下,4個訓練有素的英軍士兵就能抵得上一挺布倫式輕機槍。同時還能把拴動步槍打出半自動步槍般的射速。“砰砰砰砰”連續不斷的槍聲下,對面西外隊的窗口上立刻鴉雀無聲。

發現事態不對的孔雀趕忙叫來了一名隊員:“你趕快去吧狙擊手叫來。”

很快穿著吉利服的狙擊手拎著狙擊槍就呼哧帶喘的跑了過來:“隊長?!”

“怎麽搞的?為什麽沒有開槍擊斃火箭筒手?”

“隊長,對面西外的相當狡猾。他們是把火箭筒伸出窗外去打,並沒有露頭啊。”

“這……”孔雀一時語塞。

與此同時,剛完成射擊的火龍和震蕩倆人迅速拉住火箭筒往裏一收,躲過了民大附中的槍林彈雨。

“房子,丫對面開掛了吧,英七七(恩菲爾德的中國俗稱)一栓動步槍打的比半自動的加蘭德都快。”火龍一邊裝彈一邊抱怨。

“我靠是啊,我告訴你要不是我手一提火箭筒再往那旁邊那麽一閃,我馬上就能去找黃鯛他們做客了。”

“那是人家英國人的速射術,別怕,步槍打五發就沒了。她孔雀又沒有足夠的人玩兒三線戰術,就算有步槍一個基數的彈藥也過不了一百發,在他們布倫上來前肯定會有機會的。”房子話鋒一轉:“不過現在咱還是得跑,估計對面很快就炮擊了,快撤吧。”

很快三個人撿起武器,拔腿就跑。就在他們動身的同意時刻,孔雀已經集合了十二中,北大附中和自己的所有迫擊炮,開始集群轟炸教學樓的中間位置。一發又一發接連不斷的炮擊聲接連想起,聲勢浩大,震耳欲聾。但當每門炮都打出了十幾發的彈藥後,遠處的狙擊手依舊沒有發現樓裏的紫煙還有有人到達戰俘區,孔雀也看見了這點,便連忙叫停了炮擊。她敏銳的意識到房子他們可能已經分散轉移了,再在這裏浪費炮彈已經不現實了。

“全體進樓,搜!”

一聲令下,民大附中的同學從南樓的三個門裏破門而入,很快便在一層前廳裏聚集到了一起。

“所有人分成三人小組,兩只步槍一把沖鋒槍,留一組就地當預備隊,其餘組背靠背從每個樓梯口開始搜索,每搜完一層就有一個三人組留守樓層監視,防止西外隊鉆空子。一旦發現西外隊隊員立刻開槍射擊,其餘組聽到槍聲立刻趕往支援,不要害怕碰上硬骨頭,他們又不是黃鯛,而且火箭筒在打完火箭彈後就是燒火棍。如果他們逃跑,立刻分散且不要追擊,防止被火箭彈團滅。謹慎小心一些,勝利一定屬於我們!”

“是!”民大附中的隊員說完便迅速分散開來前去搜索了。

“房子,民大附的進樓了。”火龍看了一眼窗外,憂心忡忡地說道:“炮彈不長眼睛,但人長眼睛啊。這麽大一張絕戶網撒下來,咱是想逃都難啊。”

房子沈吟良久,突然他有了主意:

“其實不難,火龍,你打星際嗎?”

“啊?”

“知道老仙和會長嗎?”

“等等……我好像聽說過,老仙是那個飛龍騎臉怎麽輸的,會長好像叫什麽f91,據說以前是什麽江南狗王,現在只會換家了。抱歉,我就知道那麽多了。不過房子你說這些幹嘛?”

“對,我們下一步打的就是換家。民大附中的人都進樓了,外面陣地上只有十二中和北大附中的殘兵敗將,加起來連一所學校的人都沒有,只要我們能夠偷一波,到時候什麽重機槍迫擊炮都是咱們的了。”

“然後等他們發現不對勁了再回來找,咱們拿著重武器守株待兔,誒,這盤不就翻過來了嘛!”說到這裏,震蕩高興的眉飛色舞。然後眉頭又往下一沈:“可從我們觀察到的情況發現,他們幾乎從前後和右邊三個大門開始,沿著樓梯進行搜索。到時候我們怎麽出去呢。”

“放心,媽的一個組也就十五個人。三個人一組也就五組,咱教學樓有4樓,拋掉一個預備隊正好一層仨人,放心他們肯定顧不上的,再說了,他們學校的人不知道南樓除了西門,北門和南門外,在北門和西門中間有個小側門,進去就是樓梯,上樓後樓梯邊上就是咱們班,也就是咱們現在呆的地方的對面。天無絕人之路,咱們就這麽辦吧。”

正在這時外面的樓道裏突然想起了腳步聲,然後聲音逐漸地大了起來。房子拉起火龍和震蕩倆人立刻趕到了教室中間靠墻的地方。民大附中的人聽見了裏面的腳步聲,立刻趕了過來觀察情況,他們小心地通過前後門上的小窗使勁地看,但由於三個人待的位置正好在能通過前後門觀察的視野死角裏,所以民大附中的死活發現不了他們。於是他們放棄了尋找,轉頭去別的地方巡邏去了。

滿頭大汗,氣都不敢喘一口的房子他們終於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離開了位置然後拿好了裝備小心翼翼地進到了對面的六班,偷偷地補給了彈藥,然後飛奔出門,頭也不會的就下了樓。

趁著民大附中還沒有反應過來,房子、火龍和震蕩三個人迅速沖到了操場邊上的過道裏。借著綠化帶的掩護,房子他們悄悄地往北邊走,然後從旁邊的豁口裏靠近了國旗桿。借著國旗桿底座的欄桿的掩護潛伏了下來。

晴朗的天空寂靜無風,房子卻一眼看見了自己眼前的一棵樹抖動了一下,他從腰包裏掏出望遠鏡仔細地觀察了一下,赫然發現了樹叢中太陽的一絲閃光。他立刻收起了望遠鏡,小聲告訴火龍和震蕩:“狙擊手!”

“咋辦?我們被發現了嗎?”火龍顯得很著急。

“別擔心,從方向上判斷他的搜索範圍僅限於大樓。這樣,你們倆匍匐去右邊,然後把炮口對準南邊步兵組的陣地,我把槍口對準狙擊手。我數三個數,大家同時開火。”

“明白。”

等到火龍和震蕩都上好高爆彈後,房子小聲地下達了口令:“三、二、一,放!”三個人一同扣下了扳機,“嗵嗵嗵”三聲槍響和兩聲爆響同時響起。操縱重機槍的北大附中隊員還沒反應過來就連同在旁邊保護的其它隊員被一發燃燒彈命中,瞬間陣地上紫煙一片紫煙。另一發燃燒彈擊中了毫無反應的臘梅等十二中的人,他們的背上也是紫煙一片,即使是僥幸冒出黃煙,還能戰鬥的人,不久之後也因為火焰傷害判定也冒出紫煙。而那個可憐的狙擊手,也因為房子的點射被打出了紫煙。

“沖!”

房子帶著剩下兩個人發動了沖鋒,邊跑邊開槍壓制,很快就來到了煙霧彌漫的陣地上,三個人看著地上的一挺重機槍和三門迫擊炮樂開了花。可隨後火龍的疑問就來了:

“房子,我們沒學過怎麽用迫擊炮啊。”

“你看看那是啥。”房子指了指陣地旁邊的迫擊炮瞄準鏡:“待會兒我去定一下高低劃分,然後你們按照我說的調整角度,一人一門迫擊炮,等到他們沖回去,我用機槍,你們用迫擊炮,我們炸死他們。”

沖進二樓教室,正在清點西外隊私藏彈藥的孔雀聽見了外面的槍聲,立刻明白了房子已經換了自己的老家。驚詫的她立刻下達了命令:“最快速度返回陣地,不要讓他們跑了。”

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攻堅+攻心戰中,繼紅櫻誅了黃鯛的心之後,房子也成功抓住了孔雀保守求穩的特點,采取了激進的換家戰術。逼迫穩紮穩打的孔雀回防。等民大附中的人擁擠在北門準備沖出去的時候,房子迅速扣下了扳機,同時火龍和震蕩兩個人迅速裝填彈藥,驚愕的民大附中隊員反應不及,在M1930機槍的火舌和兩發“迫擊炮彈”的氣浪中紛紛冒起了紫煙,很快便全軍覆滅,晚來的孔雀聽見了槍聲,冷靜地躲在了樓梯上躲過了掃射。她的手裏只有一桿恩菲爾德步槍,看似已經無力回天。

但就在這時機槍的子彈突然打空了,房子趕忙打開機匣開始換彈。碰巧火龍和震蕩那邊的彈藥箱也打空了,他們也迅速去操縱別的迫擊炮。孔雀瞅準這個機會閃身到門口,擡手兩槍就擊斃了正在裝彈的房子。隨後在毫秒之間迅速調轉槍口,對著火龍和震蕩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步槍速射術。快速拉栓上膛的時候小指順勢鉤發了扳機,“砰砰砰”接連三槍快速擊發,火龍和震蕩也應聲冒出了紫煙。

孔雀怎麽都沒想到,自己剛才那本能般的舉動竟在瞬間逆轉了局勢。一個彈艙的五發子彈,就這樣成為了步兵組學校勝利的決定一擊。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一次,以後也不會碰到過第二次的事情。雖然他近乎不可能發生,但是他就是發生了。唯一能做出的解釋就是,幸運女神這次垂青了民大附中。

每當比賽結束的時候,都少不了導調組對比賽的總結。這次也是一樣,但是對於黃鯛來說,如此垂頭喪氣的總結是第一次。因為這畢竟是第一次以失敗方的身份參加總結,即便很多人都在安慰他這次是個不計入成績的表演賽。但是作為一個從來沒有輸過一場比賽的人,面子上怎麽說還是有一些過意不去。但等到全體隊員被主裁判召集到了一起之後,這一次的總結著實把黃鯛驚著了:

“同學們,這次比賽在展現我們每支隊伍的特點的同時,也暴露了我們很多的問題。”裁判繼續滔滔不絕:“先說一下進攻方,所有的學校都犯了一個共同的錯誤,那就是超殺。西外隊的黃鯛雖然甲堅槍猛,火力兇猛,但是過重的裝備讓他的速度降低了不少。你們完全可以利用手雷,燃燒瓶等投擲武器造成殺傷。但你們卻不約而同的選擇使用了重武器,並且試圖扛著他們去打巷戰,這是很忌諱的一點,重武器的攜帶不僅會嚴重影響到編制,更會因為重武器的拖累而降低移動力,喪失了你們原有的優勢,這是完全不可取的行為。現在讓我們再說說每個學校各自的問題:首先是十二中,十二中在準備進攻黃鯛的時候,沒有足夠的掩蔽的情況下就把自己的隊伍暴露在敵人的火力下,增加了不必要的損失。如果你們能夠利用樓道裏的障礙物構築簡易掩體,以你們的火力配置最起碼不會吃虧。你們的優點在撤退的時候炸毀重裝備,雖然對戰局產生不了什麽影響,但這種不留一點可以資源給別人的意識是很珍貴的。北大附中的問題在於肉搏的時候沒有優先幹掉重要目標,只顧著一對一的捉對廝殺。固然你們自己的基本功很好,但是由於你們過於在乎殺傷西外隊的有生力量而不是進行斬首,從而讓黃鯛抓住機會斬了你們的首,希望你們能夠在今後的比賽裏提高警惕。不過你們值得稱道的地方是在與敵人在極近距離短兵相接時毫無懼色,敢於亮劍,並且用白刃戰給西外隊造成了極大的殺傷。這就證明了你們的勇氣和訓練水平十分精湛。二十中的問題是所有隊伍中是最突出的,也是最不應該的。一個詞概括——驕兵必敗。這比賽還沒打完呢,打死個黃鯛就開始全員慶祝,絲毫沒有註意到敵人的靠近,麻痹大意,最後全軍覆沒,這要是在戰場上,你們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我不希望你們再出現這種錯誤。不過你們的隊伍同時也創造了本次比賽的最大亮點——搞清黃鯛的弱點引蛇出洞,然後在計劃發生變化的時候冷靜,堅決的執行預定計劃並成功對西外隊實施斬首。實在是可圈可點,只是你們的自大使你們的成績黯淡不少。民大附中的問題呢則是顧此失彼,在你們進樓搜查的時候由於過於擔心損失而沒有留下足夠的隊員來監視各個樓道,從而讓西外隊僅剩的三個隊員抓住機會從你們眼皮底下溜走並偷襲你們後方得手。我希望你們下一次能夠放開手腳,不要顧慮太多。至於優點呢,你們原先那個圍門設伏的方案其實是不錯的,這樣可以讓本來就人少的西外隊無處可逃,再加上窗外狙擊手的威脅足以讓他們在消耗完彈藥後不戰自潰。另外補充說明一個問題,所有隊伍都存在一個問題,就是進攻隊伍太過於密集,容易被壓制武器和曲射武器大量殺傷。總的來說,大家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還有什麽問題嗎?”

“有。”臘梅還是提問了:“請問針對像黃鯛這樣的重甲步兵,除了使用重武器之外還有什麽辦法嗎?我們在戰前也考慮過使用手雷的問題,但黃鯛的盔甲是可以防禦手雷彈片的,似乎並沒有什麽用途啊。”

“親,反坦克手雷也是手雷啊,一顆不行就多丟幾顆啊。實在不行就上炸藥,地雷這些的。他甲穿的再多他也是人而不是裝甲車啊。我記得寒假的時候我們就教過你們防彈衣不防爆的啊,莫非你們又忘了?”裁判一臉無奈的看向臘梅,臘梅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咳,再說一下防守方。”裁判整理了一下表情:“黃鯛,雖然你成功的向我們展現了你卓越的指揮能力,戰術素養和英勇無畏。但我還是要說,你是個不合格的隊長。作為一個隊長,失去隊友的仇恨是巨大的,這去清楚,但你怎麽能輕易被仇恨沖昏頭腦啊!你一定要記住,你是隊長。你就是整支隊伍的大腦,隊員是你的左膀右臂。打架哪有放著腿腳不動光拿頭去撞的道理啊?哪裏有掉了一條胳膊就要搭上自己腦袋的啊?而且頭腦一但失去理智,身體即便再強也沒用的啊。所以你必須保持理智,否則我說句難聽的——你的隊友都白死了!”黃鯛此時低著頭,一言不發。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把他的頭擡起過,突然裁判話鋒一轉:“但話說回來,你們隊今天能在四比一的絕對劣勢下利用地形打成這個地步已經很不錯了。還有黃鯛你的設伏,地雷布設什麽的都做得不錯。還有最後跟北大附中的硬戰也讓我看見了你的勇氣。但最讓我們驚訝的還是你居然和你的手下一同進退了,這可是你一直以來最大的進步。總的來說,你的表現很不錯。”

“裁判,我知道了,能不能點評一下我的隊員們……”黃鯛打斷了裁判的話。

裁判沒有理會他,繼續自己的講話:“再說說其他人的表現,房子的表現的一如既往,在黃鯛被擊斃的情況下成功地擔負起了整支隊伍的領導。在僅有三個人的情況下能夠抓住對方慶祝的時機全殲對方,並成功地抓住民大附中弱點,果斷偷襲其後方,造成攻守易位。雖然沒有成功翻盤,但依舊給對方造成了很大的殺傷。其餘的隊員也是頑強作戰,奮勇抗爭。成功給來犯之敵造成巨大損失,可以說是雖敗猶榮。最後我概括一下,有優點,有問題,夠精彩。好的,現在我宣布,進攻方和防守方戰平。本次友誼賽到此結束!”

在一片掌聲中,這次精彩、激烈而又令人難忘的友誼賽落下帷幕。但既然是友誼賽,除了賽,友誼當然也是必不可少的。每一只隊伍都坐在一起互相了解,交流意見這也是極好的。只不過,對於姐妹倆這種交際花來說這種情況就是如魚得水,而對於黃鯛這個人際苦手來說就是虎落平陽了。對於黃鯛來說,既然玩兒不起,躲還是躲的起的。雖然這嚴格來說是一種懦弱的逃避,但曾經的傷疤一直提醒著黃鯛——同學即地獄。他真的不想再像以往的那樣湊上去試圖加入對方的談話卻產生一堆誤會,最後被粗暴的趕出去。只不過當他掏出手機的一剎那,他發現幾個隊長都找了上來,似乎要詢問些什麽。

“有事兒嗎?”

“其實我們挺想知道,是什麽讓你如此堅固抗打?”為首的紅櫻微笑著發話了。

“哦,你說防彈衣啊。”黃鯛一邊說,一遍解開了自己的連體坦克服,一件又一件地脫下防彈衣:“這是SN-42防彈衣,其實不過就是一層2mm金屬殼,能夠擋手槍子彈。這是現代我國的‘護神’防彈衣,裏面除了原始的凱夫拉纖維外還插入了最高等級的陶瓷防護板,能防現役85式狙擊槍直射,當然了他還能護住脖子和襠部。裏面還有一件軟質防彈背心,凱夫拉的。這樣穿能穿出覆合裝甲的效果,能幫我全方位的防護子彈。”隨後他又取下了自己胳膊上的臂甲和腿上的脛甲:“這些都是我自己找人打的,雖然只有1-2mm左右厚,但是能防住破片傷害,還能防刺。還有就是我的頭盔和防毒面具,這些就是我的甲胄,也是我最好的依靠。”

所有的隊長先是被驚的張大了嘴,隨後紛紛大搖其頭:

“黃鯛,你這麽做可是虧了一個億啊。”紅櫻首先表示了反對意見:“這麽多護甲都快壓的你喘不過氣來了,你還能走的動嗎?”

“是啊,你這樣做跑的慢不說,你又不是坦克,萬一碰上今天這種情況怎麽辦?”臘梅也趁勢插了句嘴。

“這套裝備足夠對付絕大部分單兵武器。而且我認為最重要的是這些裝備能夠在坦克裏給我起到保護作用,作為一個坦克兵,我下車的時間很少,而且真要打起來的話。”說罷黃鯛偷偷在掌心凝聚一團火焰,然後一握拳把貨掐滅:“有這個我的能力會成倍提升,還在乎這點兒質量嗎?”

“請不要開金手指。”天鵝一句話懟了回去:“就算開了,佐助一根指頭就能教你做人。”

眾人聽後哄堂大笑,黃鯛氣的臉都綠了。但是看在大家都是女生的份上還不好發作,只能自己憋著。

“好啦,其實黃鯛這麽做是有他的道理的,雖然我個人認為這麽做首先跑的慢,其次拉仇恨,這麽下去他反而死的更快,所以我覺得黃鯛你可以少穿幾件來換取你速度上的提升。當然我只是從步兵的角度來說。你本來是坦克兵,怎麽樣最適合你我想還是你自己清楚。”孔雀見狀連忙打了個圓場。

“行吧。”黃鯛也順坡下驢:“今天大家提的意見都很寶貴,我一定會考慮的。諸位既是我戰時可靠的隊友,又是演習時可敬的對手。認識你們,我黃鯛榮幸之至啊。”

隨後黃鯛跟幾位隊長又尬聊了幾句,然後便自己到一邊玩手機去了。剩下的所有人之間都相談甚歡,完全沒有剛才的劍拔弩張。

太陽已經躍上了最高的地方,轉眼就到了分別的時刻,西外隊送走了進攻方的各個隊伍。自己也放回武器,脫下戰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所有人都在熱烈的討論問題,只有黃鯛一個人沈默不語,心事重重。突然他找到了武姬:“我有點兒事兒想跟你說一下。”

“想說點兒啥?”武姬好奇地問了黃鯛一句。

“沒,沒啥。就是……”

“我知道你想說決賽的那點兒事兒,黃鯛。咱們學校能打敗那麽多強敵,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挺不容易的。決賽什麽的,盡力就好,冠軍啥的不重要。”

“我知道啦,武姬。但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有一場比賽,我必須分出勝負,而且就在決賽之後呢。”

“是什麽呢?”武姬不明白黃鯛這個故弄玄虛的話是啥意思。

“我和白虎,不,應該是我代表納季亞諾夫和白虎。是時候該做出了結了。”

如果把時間調回到九月份,剛進入比賽的黃鯛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自己能夠進入決賽的賽場。但經歷了如此之多的鐵與血、煙與塵之後,他早已經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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