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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挑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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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鯛的預感果然是真的,當他從周視鏡裏看見飛來的炮彈的時候,他突然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識。混沌中他就像墮入星河一般啥都沒有感覺,然後他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後,他看見了一番末日景象——煙塵滾滾的悉尼到處都是殘垣斷壁,街上的汽車都撞到了一起,所有的高樓都在冒著濃煙。而大街上游蕩的都是各種腐爛發臭,身上遍布血跡的僵屍,沒有一個人是活的。

出於對上一次事情的記憶,黃鯛推測自己又一次被門格勒拉入幻境了。而且這一回肯定比上一回更嚴重。正在這時,耳畔傳來了門格勒的聲音:“黃鯛,上一次讓你小子跑了。我這回補上了所有漏洞,所有的大型機械都被我徹底破壞了,我看你怎麽修覆他們。什麽,你說你有辦法,呵呵,我是不會讓你意識清醒的,你的腦海裏會不斷地湧入那些讓你痛苦的往事。即使那些僵屍不撓死你,你也會死於精神崩潰的,哇哈哈哈哈!”說罷,那些痛苦的片段(譬如被同學鄙視,發現曾經的朋友其實是在利用自己,跟女生解釋不清等等)開始連續不斷地浮現在黃鯛腦海,這讓他痛苦萬分,無法全身貫註於解決問題。

黃鯛在這種狀態下在悉尼漫無目的的奔跑,一路上躲避那些僵屍,由於註意力無法持續,他不能讓自己變身,所以他只能一邊走一邊趁夢魘的間隙拿槍間隙。過了兩三個街區後,他看見了一片郁郁蔥蔥的草地,他確認這裏是悉尼大學,裏面的師生都早已變成了僵屍在校園裏游蕩,黃鯛一路走著走著,他的心裏越來越難受,先是他看到了一群和自己一樣大的學生僵屍朝自己撲來,一陣掃射之後他們變成了腐肉,然後他看見了一群留學生僵屍,他閉著眼睛開了槍。這時候突然沖過來一位中國女生(僵屍)把他撲倒,並準備一口咬下去。雖然她的臉已經腐爛,但是黃鯛還是辨認出她是紅櫻,他甚至還能聽到到紅櫻最後的話語“Kill……me……”。他的內心徹底崩潰了,憤怒就像洪水一樣沖入了他的大腦。

“門格勒,你個畜生!!!”一聲暴吼之後,黃鯛一把推開了屍變的紅櫻,這時熾熱的火焰如燎原般鋪滿黃鯛的全身,黃鯛成功變身了。正在這時,屍變的紅櫻又撲了上來。黃鯛把幽能凝聚在手掌,一拳打了過去,烈火遍布了紅櫻全身。

“朋友,安息吧。”黃鯛剛要拔劍,結果卻發現火焰突然熄滅了,隨後他看到紅櫻身上的腐爛在消退,很快,紅櫻恢覆了正常。

“大哥?是你麽?”紅櫻面對著變身的黃鯛說道。

“大哥?什麽大哥?我是黃鯛啊紅櫻,你忘了以前比賽的時候我們合作過啦?”黃鯛自己也糊塗了。

“大哥,你忘了‘大哥’是我們在軍訓的時候給你起的外號啦?”紅櫻也十分疑惑。

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黃鯛果斷地向紅櫻詢問了情況,原來這裏是未來,此時的黃鯛已經是首經貿的一名大一學生,猴王和天狗成為了他的室友。紅櫻是他的同班同學,也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而臘梅居然也和黃鯛成為了朋友。孔雀和天鵝也成為了黃鯛的同學(非同班),雖然天鵝依舊對他印象不好。此刻黃鯛的同學朋友早就各奔東西,姐妹倆的相繼出國讓黃鯛痛心不已,而紅櫻和天狗的中途留學更是讓黃鯛痛上加痛。

“再跟我說說悉尼的狀況吧。”黃鯛把世事難料的感慨全憋在了心裏。

“學校裏來了一幫恐怖分子,他們拿著槍見人就打,子彈十分奇特人在被擊中後很快就會死去,然後迅速潰爛並變成了僵屍,然後我就是這樣被擊中的,之後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紅櫻回憶了來龍去脈。“謝謝你救了我大哥。”

“沒事兒,我看看我能不能救一些你的夥伴,然後咱們趕緊離開這裏。”

“可是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啊。”紅櫻十分疑惑。

“才不是呢。”黃鯛恢覆了自己的變身形態:“我有超能力。”說著黃鯛直接在紅櫻面前開了個空間裂縫來到了她的背後。

“好,我相信你。”於是紅櫻和黃鯛一起走上了兇險的回家之路。

此時此刻在天津的某個地方,一個大約有3層樓高的碟狀天線突然出現在這片區域,同時在港區裏突然出現了一大群sdkfz251裝甲車,他們分頭停在港區的每個角落,車上的德軍士兵紛紛下車,從車上拿出來一個奇形怪狀的電子設備。很快,這些玩意兒在港區的多個地方被架起,隨後整個港區與外界的通訊手段全部被切斷,而且外面的人從外頭看過去的話就會看見一個依舊正常運作的區域,但如果他們想要接近的話就會發現自己被一堵無形的“墻”給擋住似得根本進不去,整個港區就像是被一個透明的罩子給罩住似的。這便是門格勒的隔離立場——沒有他所處的世界以外的任何東西能夠穿過去。這一回門格勒吸取了上一回的教訓,他不僅在港區安置了多處發射器,還留了好幾個備用發射器在港區外圍的日本聯合艦隊的戰列艦上,這次門格勒還特地致函了東條英機請求配合行動,很快東條就派來了一支艦隊,由大和,武藏兩艘戰列艦領銜帶著5艘重巡洋艦和7艘驅逐艦組成。這支艦隊被傳送到了天津港外圍的海區裏,炮口對準港區,隨時準備炮擊。並且門格勒自己的飛機也一直在天上盤旋,陸海空三面的鐵桶包圍讓他對這次行動充滿了自信——就算萬一黃鯛掙脫了腦電波發射機的影響,這些兵力就算沒有直接把黃鯛炸死也能夠為腦電波發射機重新啟動控制時間。當然了現在他想不了那麽多,因為他現在正靜坐在一張特制的椅子上,頭上佩著許多電極,這些電極連接著旁邊的一個巨大的機器,上面放著各種各樣的儀表盤,示波器和指示燈,中間的操作盤裏是一個標準的德語鍵盤外加上一個打印紙條的出口,數名身著白大褂的專家正在操作他,然後這只是這個機器的操作端,外面還有各種各樣的龐大的電子儀器在附近的地面上排成了三堵墻,無數人員在操作著這些覆雜的儀器,而這些能影響大腦的強烈信號,最後都會匯集到那個巨大的天線上。現在,這個機器成功地讓所有參賽選手都失去意識,這就讓隨後趕來的門格勒軍不費吹灰之力就抓獲了他們,然後其它隊員都被押上了囚車,唯獨黃鯛被擡進了一輛sdkfz251裏並被重兵看守,腦電波發射機開始持續地對著黃鯛輸出以便持續壓制他的精神。就這樣,一支由裝甲部隊護衛的車隊開始駛離港口。港口門前的道路邊上是一片綠化帶,那裏面草木枯黃,一片深秋景象。但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樹叢的後面卻躲著一個狙擊手,他就是瓦西裏·紮伊采夫。原來瓦西裏這回來除了和柳德米拉一起來向姐妹倆傳授狙擊技術之外,朱可夫元帥還密令他跟隨黃鯛,如果發現門格勒動手立刻匯報,於是瓦西裏趁著黃鯛發動的時候偷偷地躲進疾風的防空車的鬥篷裏,在到達比賽現場之後從車上下來,隨後悄無聲息地潛伏了進來,為了及時取得聯系,他還特地攜帶了英制paraset諜報電臺並接受了相關培訓,他悄無聲息地記下了這些情況。等車對他拿出了狙擊槍,並用瞄準鏡觀察著四方,直到他看見了一個巨大的碟狀天線,他才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系,於是他趕忙收拾好了東西向著天線的方向趕了過去。

抓住黃鯛的消息讓門格勒欣喜若狂,他一邊操控著腦電波發射儀一邊暗自回憶起了往事。從進入奧斯維辛的那一天起,他就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在經過精衛填海般的努力之後,他成功地收買了集中營裏所有的主醫官,建立了自己的小團體。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在試圖研究幾顆帶有強放射性的隕石的時候發現了白虎的存在,於是倆人開始了他們邪惡的計劃,門格勒獲得了白虎的超能力來實現完美人種的研究上的突破,而白虎也認為門格勒是個可以完成他的夙願。

於是倆人開始了合作,在二戰結束後,門格勒克隆了自己來逃避納粹獵手的追殺,自己本人則帶著自己的團隊和白虎他們一起躲進了另一個世界之中,門格勒用得到的完美人種的基因樣本後批量克隆士兵和軍官,而白虎則負責訓練他們。並用這幫克隆人建立了自己的勢力。很快他們就有了在現實中只停留於圖紙的超級武器和能征善戰,狂熱服從的將士還有才華橫溢,膽大心細的技術人員。

正當他們躊躇滿志,準備傳送部隊回主世界一統天下的時候,他們的基地屢遭襲擊,這時他們才發現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唯一存在——所有在二戰中戰鬥過的軍人,無論是戰死還是在戰後死去,他們都會跟著他們的裝備來到這裏。更尷尬的是,不僅是同盟國的人與之為敵,甚至就連自己曾經的祖國也對自己不理不睬。(畢竟白虎是第三帝國的幕後操盤手,為了自己的勝利而把整個德國當成了炮灰,就連納脆黨本身也不過是自己的傀儡。)不過在白虎的聯系下,他還是找到了一個盟友——東條英機。憑借著近乎無敵的白虎軍和劃時代的末日裝備門格勒抵住了盟軍一波接一波的進攻。

但是伴隨著白虎對自己的了解的深入,這個純粹的條頓騎士開始質疑他的做法並和他產生了分歧。倆人的的關系開始破裂,臺下的明爭暗鬥開始興起,於此同時,唯一能夠殺死白虎的納季亞諾夫追了過來,雙方在自己的基地附近展開激戰,結果和在蘇聯的那次一樣兩敗俱傷。盟軍趁勢發動進攻,門格勒自己的部隊節節敗退。靠著白虎和他的親兵的幫助才免於崩潰。就是在這樣的反覆循環中,六十多年就這樣過去了,他靠著生物技術讓自己和自己的兵保持年輕。隨時準備反攻,當自己潛伏在主世界的間諜告訴他納季亞諾夫因為實力嚴重受損從而準備尋找接班人的時候,他意識到機會來了,於是他讓白虎他們回到主世界去阻止納季亞諾夫尋找自己的接班人,自己則隨時待命,等到白虎解決問題之後,他就會打開兩個世界之間的門,率領大軍反攻世界,重建千年帝國。

可他低估了主世界的軍隊的實力,再加上同盟國也發現了這點並聯合德國前來幹涉,這讓他們的行動受到了很大的阻礙,不過現在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納季亞諾夫雖然把自己的能力給予了黃鯛,但在自己滴水不漏的計劃下,黃鯛還是被抓獲了。這樣自己既能通過人體試驗獲得關於超能力研究的進展,又能敲打一下已經有了二心的白虎。簡直是一石二鳥。

這一幅幅往日的畫面像紀錄片一樣在門格勒的腦海中回放了一遍,讓他的心情大為舒暢。隨後他又重新集中精力去試圖控制黃鯛,他能感覺的到黃鯛的意識正在抵抗壓制並想辦法反壓制自己的意識。但他並沒有意識到由於自己和黃鯛的意識現在在激烈互搏,雙方各自的想法對於對方而言都是透明的。他能知道黃鯛的全部想法,但他自己的全部想法,黃鯛也能知道。他也沒有意識到蝰蛇的意外事故讓豪豬和整個交大附中隊都暫時離開了現場,從而讓他們躲過了抓捕然後又沒有被立場阻擋在外。當然了,他更不會知道在他的基地附近就潛伏著一個蘇軍狙擊手。

當交大附中隊的人氣喘籲籲地趕回候場區準備聽取比賽結果然後收拾東西回家的時候卻發現現場的車輛都排著隊整齊地停在路上,而裏面所有的人都已經消失了。現場一片狼藉,混亂不堪。隨後豪豬掏出手機,卻發現本來應該滿格的信號已經徹底沒有了。然後他拿起了望遠鏡查看四周,卻看見了遠處的一個德國兵正在走過去。

“氧化鈣。”豪豬狠狠地爆了個粗口:“門格勒這回搞了個大新聞。”

“什麽情況?”一旁的木蘭非常不解。

“剛才我發現了一個門格勒軍的士兵,說實話,門格勒搞突襲又不是一兩次了。他們肯定是沖著黃鯛來的,正常情況下,這會兒黃鯛應該在大殺特殺呢。可是這回黃鯛毫無動靜,唯一的可能就是黃鯛……”

“黃鯛怎麽了?”木蘭突然渾身一緊。

“黃鯛有危險!”豪豬十分焦急,順著豪豬的望遠鏡的方向,木蘭看見了遠處的護盾產生器:“這回門格勒下了血本,離咱們不遠就有一個護盾產生器的陣地。”然後又指了指反方向:“旁邊還有一個。”

“這回肯定遠不止三個,看來死亡天使為了搞死黃鯛真是下了血本啊。”木蘭感嘆道:“能夠不交戰就直接把人從車裏拉出來,說明那些人處於昏迷中,門格勒手裏能夠大規模使人昏迷的東西就只有那個……”

“腦電波發射儀?哦,怪不得他們能那麽輕松地控制黃鯛。”

“我們現在怎麽辦。”木蘭面色凝重地詢問豪豬。

“打掉那些護盾產生器,然後趁護盾系統沒有及時彌補漏洞的空檔期短信報警。再把剩下的一起解決了,然後去救黃鯛他們。”

“我們可沒有實彈啊,這該怎麽打!我覺得我們應該頂多能夠炸掉一個那玩意兒,然後趁著護盾沒有補齊的瞬間跑出去報警吧,不然這樣我們就是以卵擊石。”

“我們可以繳獲他們的,畢竟我們是德軍,而且我們完全可以依靠軍服來隱蔽突襲”隨後他指了指自己的M30霰彈槍:“裏面的子彈雖然是非致命的豆袋彈,但還是可以近距離一發制服一個壯漢的。”豪豬說道。

突然在他們的身後傳來了引擎的轟鳴聲,一輛灰色的ward 卡車從他們的右後方開了過來,準備對旁邊的護盾產生器的陣地進行補給,車廂上裝滿了各式各樣的輕武器和彈藥。

“天助我也。”豪豬樂了:“準備戰鬥!”說罷就拿起了槍準備上去。

卡車駕駛室裏靜謐無聲,除了引擎的轟鳴。兩個開車的士兵一個正專註於駕駛車輛,另一個則警惕地註視四方。雖然在這種地方似乎沒有必要這樣做,但隨後發生的事將證明他們對條例的遵守是正確的。

“前面有人!”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兵看見了前方有一個軍官在試圖攔車。司機在聽到了消息之後趕緊剎車,卡車在那個軍官的跟前停了下來。他們很慶幸自己沒有發生交通事故從而讓自己惹上麻煩,雖然他們很疑惑為什麽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會有一個裝甲部隊的少校會過來攔車,但是德軍森嚴的上下級關系讓他們還是恭恭敬敬地下了車。

等到這倆人下車向那個手裏拿著獵槍的裝甲部隊少校敬禮的時候,誰也沒想到的是那個少校居然舉起獵槍開火,那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發豆袋彈分別擊中,巨大的動能讓那兩個人痛的失去了反抗能力,旁邊竄出來了十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把那兩個倒黴蛋給摁在了地上。

“80迫擊炮,fg42突擊步槍,‘坦克殺手’火箭筒……發財啦!”豪豬看到了車上的武器彈藥後樂的不行:“這麽多彈藥裝備,夠我們用好久的啦。”

“是啊。”木蘭看見了那麽多武器也樂了:“這回我們再也不用被人叫做雜牌軍啦。”

“雜牌軍?”豪豬對這個稱呼感到疑惑。

“全北京的參賽隊伍裏就屬咱們和西外隊的輕武器裝備最雜亂了。”木蘭感嘆一聲:“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咱們的戰鬥力。”

“是啊,這回咱可算是統一裝備了。”

“那還楞著幹嘛,發裝備吧。”

榮格·施裏芬少校正在幹一件苦差事,他和他的拖車營接到命令,拖走那些被各個學校‘遺棄’的裝甲車輛到最近的護盾發生器的駐軍處等待進一步後送,面對著近百輛各式各樣不同的坦克裝甲車輛,這可不是件輕松事。幸虧他們有豹式坦克救援車能夠把這些大家夥一個接一個地拖過來,他手下的兵們熟練地把鋼索套上牽引鉤,然後發動引擎,小心翼翼地牽引著這些車輛離開了道路。進入了旁邊的陣地裏,一個營的士兵正在護盾產生器附近巡邏,簡易搭建的陣地後面,mg42機槍,pak40,pak43和pak44反坦克炮後面的操作員緊盯著面前的空地,防備著敵人的到來,在陣地後面的空地和牽引炮的卡車上放滿了炮彈。德國人雖然不知道集裝箱是什麽東西,但是他們還是想方設法地把這些箱子弄下來封堵路口,只留下一個可以進出,兩邊都是集裝箱墻,看著這完備的工事,榮格感到一股莫名的安全感。伴隨著最後一輛車被拖進集裝箱陣中,天色西斜,該來杯咖啡了。

隊伍中傳來了一片又一片的歡呼聲,原來是勤務兵擡著咖啡桶來了。在神經永遠緊繃,日夜早已模糊的戰場上,一杯提神醒腦的咖啡,沒有街角的咖啡店,沒有糖和牛奶,只有苦澀的香味,但卻像瓊漿玉液般迷人。戰士們排好隊,拿著自己的水杯,等待勤務兵的勺子添加咖啡。一個拿到咖啡的戰士喝了一口,突然他嗆著了,然後咳嗽了好幾下:

“漢斯,你煮的咖啡真難喝!”那個士兵沖著勤務兵抱怨道。

“你個屁蛋,我又不是你們老媽,有種你們自己煮那鬼玩意吧。”漢斯反唇相譏。

“反正我是不會再喝這狗XX。”那個兵拎起杯子走了。

“下一個!”漢斯叫到。

隊伍又繼續移動了起來,榮格看著自己手下的戰士們的樣子忍俊不禁,隨後他拿起勤務兵送給自己的那個咖啡喝了一口,然後他皺起了眉頭——確實不怎麽地,而就在這時,他的眼裏出現了一只全幅武裝的步兵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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