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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課 沒有基礎沒有經驗是無法靠瞎摸創造奇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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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課 沒有基礎沒有經驗是無法靠瞎摸創造奇跡的

【時間倒回數小時前, 清晨,室內。】

遠在小孩還沒起床的時間點,安各就迷蒙地睜了眼。

她起初只有一個想法。

今天是周幾?

周一……還是周二……要抓緊工作……只有早點快點結束工作才能盡情在暑假陪女兒……

但很快, 她就清醒了, 從自己數十天前的狀態裏醒過來。

因為旁邊人靠得很近很近,他的動作很輕很緩,但那絕不是正經早晨起床的動作,他明顯不打算出門去買菜。

因為手上動作再輕再緩,他也把她睡裙掀起來了。

哦,安各迷糊地想, 那大概就是工作清閑的周六了。

老婆記工作日程表比她自己記得還清晰,他絕對不會在正經的工作日打擾她的睡眠。

……其實打擾也沒關系啦, 反正她是老板, 遲到早退沒人會說, 別說在工作日早晨, 偶爾在她辦公室裏也沒問題……她老早老早就想試試漫畫裏的辦公室play,面紅耳赤被欺負得不敢大聲的人妻嘿嘿嘿……刷完數本上班族NTR後她火速把辦公室的一面墻改成了單向玻璃……

呃, 等等。

NTR、漫畫、玩法等等關鍵詞再次劃過安各混沌的腦子。

一個個的,就像被點開的漣漪,她再次清醒過來。

漫畫玩法好像試過了。

NTR興趣什麽的也早暴露了。

雖然辦公室還沒試過,但總體的實際體驗遠差於想象中的美好與刺激, 那家夥根本不是單純人妻,跟他玩只會被他氣死。

她已經努力工作了很久騰出了相當多的空閑時間, 女兒的期末考試和運動會都舉辦過了,暑假已經開始, 而她……

【沒什麽,只是工作上的同事。】

……她度過了一個豐富多彩的昨天, 又度過了一個過於跌宕起伏的昨夜。

以至於一覺醒來後直接遺忘了之前幾十天內發生的事,渾渾噩噩,弄不懂今夕何年。

絮絮的吻沿頸側滑下,依舊是他最偏愛的側面。

安各慢半拍地看向這個罪魁禍首。

室內昏暗,窗簾從昨夜開始就是緊緊閉合的,連太陽來窺探的權利,某人都吝嗇給予。

但他們距離足夠近,了解度又足夠高……

根本不需要明亮的光線重點照耀、看清。

洛安當然能註意到妻子蘇醒後,無言盯來的眼神。

而安各哪怕沒睡醒,也能感覺到他笑了——

很淡也很愉快的笑,吻她的嘴角輕輕上翹,完全沒有罪魁禍首的自覺。

……雖然在這種時候,如果他再來句無辜的“對不起”,她會更加生氣就是了……

安各便繼續盯著他瞧。盡管她什麽也看不清。

美麗的容貌、驚艷的五官、通透的眼睛、長長扇子般的睫毛……

這些,其實都不重要。

安各第一次在恍惚中明白,她如今並非被這個人的面貌所吸引,無光的環境裏,僅僅是盯著他的影子都足夠加速心跳。

她只知道她又被丈夫纏住了。這就夠了。

耳鬢廝磨,肌膚相親,哪怕無言又無光,掠過自己肩頭的長發依舊令人發癢。

“……可以嗎?”

當然了。

安各便默許了接下來的一切,即使她還帶著點初醒的茫然。

好一會兒後,她全部的神思終於回到今天、今時、今刻,便忍不住在想——

如果突然坦言“你昨晚搞得我腦子發昏,差點就遺忘了半個月來的所有事”,他會不會嚇一跳,然後略顯狼狽地別過頭呢?

……還是會更加得意愉快地做小動作,昏暗的光線也掩不住他那被誇獎後的小開心。

安各以前會覺得,安安老婆絕對會做出前面的反應。

安各現在則覺得,後面的反應說不定也很適合他破爛的心理,只是表面上演出前面的“羞澀狼狽”給她看罷了。

……誰知道呢。

動作重了起來,她微皺起眉,能感受到胸口的皮膚再次落下細碎的吻,那些吻的角度比剛才平了許多,他不再輕笑了,只是認真的安撫。

明明就很了解……

【你想知道他的秘密嗎?】

卻又總有遙遠的時候。

昏暗的室內,安各伸手摸過他的肩膀,昨晚的牙印觸感無比鮮明。

她摩挲著,很久,又或許只是幾秒鐘。

詢問脫口而出。

“你疼不疼?”

正纏過她側腰的人動作一頓。

再開口時他聽上去比平時啞了點,但沒有生氣,只是很無奈。

“這話,該由我問你。”

哦。

安各心想你不是早就習慣我不按常規來嗎,況且由你來問“疼不疼”這種問題就像是醫院裏的醫生問來看病的人“你得了什麽病”……顯而易見又毫無作用的廢話,你明明很清楚吧,所以有什麽好多問的。

安各一直很煩他這習慣,又不是第一次了,次次都要問一句“疼不疼”,搞得她這個原本想催他快點重點粗暴點的老司機次次都支支吾吾不好意思,然後憋出一句特別嬌氣的“輕點,疼”,跟個小處女似的……煩人。

想想就來氣。她捏了他胳膊一把。

“疼?”

“……嗯,再輕點。”

煩人。

煩人的家夥便又纏緊了她,安各原本放在他胳膊上輕捏的手,很快就忍不住掐緊了。

她原本還有空憐惜那幾顆有些深的牙印,但沒了理智後,又在原位留下了更多更深的牙印——

側面這個角度,實在太致命了。

哪怕無光,被蠱惑進圈套,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這不是一個尋常又輕松的星期六,安各心裏裝著許多事情,想起昨夜後就一並想起了整個昨天,有太多太多重要的問題沈積,她不能再輕易拋去理智沈迷這種——

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非常輕微的一推,力道比她留牙印時小太多了。

可他立刻就停了下來。

“……抱歉,有點過頭。”

或許是自覺縮短了她的休息時間,又或許是對今早少有的放縱有些愧疚,他依舊沒有生氣。

“你繼續睡吧,才六點……我很快回來。”

安各昏昏沈沈地躺在床上,感覺到他離開去浴室的動靜,又昏沈了不知多久後,感覺到枕邊重新陷下一塊。

她的確挺累的,昨夜到今早,滿打滿算只睡了三四個小時。

可昨夜是她自己搶先開始,抱著抱著就撲過去撕人睡衣——今早也是她點頭默許,所以並非他胡攪蠻纏,他也完全可以不道歉,不停下來。

安各以前不懂,現在她明白,臨時停下很難。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忍讓,這只是出自於對方能壓住生理需求的關愛。

“很難受嗎?”

“……豹豹,沒必要問我這種問題。”

她不理,翻過身去,用臉用鼻子去蹭掉那些冰冷的水汽。

這種擁抱很方便取暖,全部埋進他的肩膀,貼緊胸口帶來的感覺也非常能安慰慌張的心情。

“……我好不容易才洗好,豹豹,別這樣。”

竟然又沒生氣,他是佛祖嗎,脾氣這麽好的——

豹豹不管不顧地繼續抱著人呼嚕嚕,力求用自己的體溫去覆蓋涼涼的感覺,就像在補償什麽似的——

而她很快就感覺到了和他佛系表現完全不同的地方。

他長嘆一聲。

“豹豹……”

安各垂眼,擋開了他阻止自己的手。

她一點點爬出了被子,直起腰坐了起來,又仰臉去親他。

然後在他耳邊小聲說:“讓我摸摸,好不好。”

“……不行。我再去洗一次冷水就……”

可安各已經很有先見之明地整個貼上去了,他不會舍得甩開她的,只能在床沿僵持。

“讓我摸一摸嘛……”

“不行。”

頭扭過去了,動作也帶上了躲閃的意味,耳朵親上去有點燙燙的。

現在是真的害羞又狼狽了,安各又吻了吻他的耳朵,確認了這是絕對真實的反應。

“安安,求你啦,感覺它很辛苦,我想摸摸啊。”

“……別這麽說,也別用這種認真懇求的態度……”

聲音在抖,這份過頭的羞澀與矜持肯定不是表演了。

但安各正完完全全貼著他,她能感覺到某部分是完全相反的毫不矜持。

……嘛。

這個人總是太優先考慮她的需求,這是很溫柔的表現,但也是很大的缺點。

不用說出口,只輕輕一推就能讓他停止結束;

相反的,如果發自內心懇求,在某個恰到好處的時機認認真真出口——

他終究是無法拒絕自己的,安各非常清楚。

今天,這個昏暗無光的早晨,這個隱秘又親昵的周六開頭。

她終於得逞了。

雖然他沒容許她開燈,也沒容許她拉開窗簾,所以她完全無法得知更多更近一步的形狀或細節——結婚這麽多年了作為妻子還對它不清不楚,這真是荒誕又無奈。

但安各知道,有一次退讓,就肯定會有第二次的。

就像去他的工作間,昨夜只是踏入那裏幾分鐘他便異常的緊張與不自在,而總有一天她會變成常駐那裏的空氣。

有太多重要的問題積壓在心底,但她絕對有一步步解決的耐心。

所以……這個人……

【你是說,殺他的兇手?】

還不夠。

她必須、必須付出更多才行。

贖罪也好、補償也罷,不管奉獻出什麽……

【你疼不疼。】

【很難受嗎?】

想問出來。

不止於暧昧的、昏沈的、理智被沖昏時的親熱,她想在更嚴肅更正式的時刻這樣問出來。

而不是變成個沒用的啞巴,關鍵時刻只想埋到他懷抱裏蹭蹭親親,亂啃亂撓到處留印……好不容易控制住脾氣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牙和指甲,她到底為什麽……

“唉。”

不知道幾點,不知道幾分,她又從昏睡中醒來。

他開門走過來,輕聲提醒她快到中午了,可以準備準備,起床吃飯。

門縫終於讓盛夏的光線溜進了房間,客廳裏放動畫片的電視機也消除了之前耳鬢廝磨的暧昧。

安各揉著眼坐起。

清晰看著對方走進洗漱間給她擠牙膏,系著日常用的圍裙,她忍不住嘆了第二口氣。

“唉……”

他的背影頓住了。

“……豹豹,今早,是不是很難受?對不起。”

又是問她難不難受的,又是主動的對不起。

安各皺眉,見到他回頭時那晦澀的表情,才反應過來他是為什麽而道歉。

她立刻有點難受。

更有點生氣——第一次能近距離碰碰它可是大進步啊,她明明很開心想要繼續努力,但這家夥是什麽表情啊,就好像我不是跟自家對象耳鬢廝磨而是到外面碰了臟垃圾——

但這理應是個美好的早……中午,她想起他清晨時還掛在眉梢眼角的愉快笑意。

安各便長長嘆了第三口氣。

“是啊,特別難受,只讓摸不讓口,哪有男人這樣的哦,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小氣。”

“……”

對象滿臉的愧疚與不安登時消散,他把擠好的牙刷往漱口杯裏重重一扔,然後抱起早晨時拆下放進筐裏的床上四件套,轉身就走。

“餵——只有黃花大閨女才會像你這樣一被調戲就生氣走開——臉皮這麽薄將來遇到流氓該怎麽辦哦——”

怎麽辦,洛安抱著臟衣簍恨恨地想,和一個新世紀大流氓結婚扯證孩子都有了,還能怎麽辦。

“閉嘴刷你的牙,不難受就趕緊刷完牙趕緊出來吃飯!!”

所以,到底為什麽要頻繁地問啊,“難不難受”“難不難受”,她只是做了幾次成年人該做的事情,又不是得了一碰就碎的重病……明明更應該由我來問你……

然而,很快。

——不到一個小時,安各就領悟到了對象那堪稱過分頻繁的關心,與他之後處處的妥協與心軟——因為嚴格意義上他並沒有“吃飽喝足”,所以這不出自於某種微妙的餮足情緒,也真不是他又妄自菲薄地自我貶低——

丈夫頻繁又猶豫的詢問“難受嗎”,是根據事實,發自內心的。

一整個上午,哪怕是迷糊親熱時她都揣著心事,所以完全沒註意到,直到被女兒胡攪蠻纏一通,迫不得已答應帶她一起出門——

走進車庫,拉開車門,安各握住方向盤。

後座的安洛洛小朋友尖叫一聲。

“媽咪你幹嘛!”她驚恐地瞪著主駕駛座:“就算你心裏並不想帶著我一起去,也沒必要用車禍威脅我吧?別別別——媽咪你握緊方向盤啊,別抖了啊啊啊啊!”

安各:“……”

安各低頭一看。

清晰看見自己抖成帕金森的手,手裏那抖成帕金森的方向盤,與被帶動的在車庫停車點裏就蛇形扭動的整輛車。

左壓線,右壓線,還刮了她右側跑車三道杠,把左側橫桿狠狠撞歪,這要是在考科目二,鐵定扣幾百分原地結束考試。

安各:“……”

靠。

安洛洛小朋友死死抓著自己的安全帶,雖然媽咪還沒開出車庫上路,但這位擁有極強安全意識的小朋友已經設想到接下來一二三四五場車禍了。

她不禁再次大喊:“媽咪你幹嘛了啊!你一個老司機之前拿這只手幹了什麽才會把方向盤抖成這樣!!”

安各……安各當然無顏向女兒解釋“媽咪之前拿這只手幹了什麽”……安各只能踩剎車,拉手剎,拔了鑰匙急停後深吸好幾口氣,再帶著驟然滾燙的臉一並低到低低的黑暗裏。

靠。

……他豹豹的!豹豹的!有必要這麽誇張嗎?而且原來我有這麽弱的嗎??

——那是當然的。

眾所周知,第一次,尤其是零經驗零基礎的兩個人的第一次——

除非奇跡發生,否則絕不可能舒服愉快,只會是一場大型災難事故。

雖然蜜月時在溫泉酒店的那一夜也是零經驗的兩個人的“第一次”,但那是由洛安主導的,他仔仔細細做過的調查翻過的資料絕不算“零基礎”,再加上純陰之體天生冷淡、陰陽眼擅讀人心、觀察力與五感乃至自制力早就被訓練得出神入化——

控制好自己給對象一個美好的體驗,對他而言,並不是難事。

而今天早晨,那個大家眾所周知具體是什麽的“第一次”,是全部由安各主導的。

然而,在這方面,兩個人全部經驗為零,基礎為零。

洛安不可能也沒興趣去接觸那些愉悅男性用的資料,安各就更別說了,她再怎麽口嗨再怎麽流氓也不可能仔細調查練習這種事,畢竟她只是想摸摸老婆的每一部分,但她對普世男性的愉悅點沒有絲毫興趣……

於是從零開始跌跌撞撞地摸索,沒有指導也沒有實時反饋,一個好奇又茫然地到處摸,一個狼狽又不安地扭著頭……

結果就是白紙般的豹豹在昏暗裏瞎摸索了半天,連看都看不了,她只能一頭霧水地想著“是不是速度越快感覺就越好啊”,然後就跟飆車似的死磕速度,手腕上下翻飛上下翻飛……

然而,冷知識,男性的身體不是鋼做的,天師再能抗也有極限。

純陽之體安猛豹的手勁能把尋常男人直接握趴在地,一緊張那更是無法控制,而且她壓根就找不對位置也沒有半點技巧……

洛安完全·絕對·沒有一丁點感到愉快。

一聲不吭地忍住痛嘶和冷汗,時不時穩住顫抖的聲線,在對方猶疑提問“你感覺怎麽樣”時表示“是的很舒服”就是他對豹豹最寬容的愛。

……只是,同樣眾所周知的,沒辦法感到愉快是不可能順利結束的。

於是洛安默默忍了很久。

茫然無知但努力的豹豹也默默提速了很久,不管多酸多累也堅持繼續不喊停。

最終結果是忍無可忍的洛安偷偷對準妻子施展了催眠法術,然後在她醒來後表示“嗯結束了清理過了豹豹很厲害感覺超好的”。

能把最守規矩的天師逼到在臥室裏當面對妻子放催眠術,某種意義而言豹豹的確超厲害……

但代價就是現在,她發現自己整只手都仿佛化作一輛燃盡了所有使用能力的二十年手動擋老破車,手腕抖得沒辦法握緊方向盤……

於是沒辦法開車帶女兒出門,也沒辦法自己開車去辦事了。

安各今天要去找的那個女奴號稱“是你的前世”,要去的地點又是脫衣舞俱樂部,出於種種理由,她無論如何也不想讓任何外人來接送自己和女兒的出行……

那給童童秘書打電話?

但童童秘書和老婆處得太好了,如果是她來接送自己那絕對有向老婆洩露行蹤的可能性,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老婆知道……

安各羞憤無比又焦頭爛額,趴在方向盤上想了半晌,最終開口:“洛洛寶貝,下車吧,今天媽咪就帶你坐地鐵試試……”

“嘭嘭,嘭嘭。”

可她話說得太晚了,而車窗恰好在這時敲響了。

安洛洛小朋友歡天喜地的撲過去,搖下車窗,而安各驚悚地看見了窗外老婆的臉。

後者面帶微笑,還提著出門捉雞時帶上的塑料袋。

“我麻繩忘了,就回來一趟,結果發現你們不在家在車庫……”

“爸爸爸爸!!”安洛洛小朋友那嘴巴就跟機關|槍,“媽咪因為我發現她要偷偷去脫衣舞俱樂部又威脅她,所以就要用左右搖擺的方向盤大法報覆我!!”

安各:“……”

安各真想捂住這臭小鬼的嘴,但她手腕還在抖。

她只好眼巴巴地看向老婆,手腕還在抖。

老婆的身上沒有顯露出殺氣,依舊面帶微笑,但安各很懷疑那微笑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他似乎下一秒就會拿塑料袋直接套自己腦袋。

安各……安各顫巍巍地舉起了自己還在顫抖的手。

“老婆……嗚嗚……”

“安女士真是身殘志堅。這樣了還要耍花招支開我,然後去看其他男人跳脫衣舞。”

老婆的微笑愈來愈明媚:“好吧,那為了獎勵安各女士的堅定意志,我來載你們去脫衣舞俱樂部。”

安洛洛小朋友歡呼雀躍,只有安各女士顫巍巍搖頭。

可她微弱的搖頭是無效的,洛安一把將她拎去了後駕駛座,自己坐上了主駕駛,方向盤打死,一腳油門就飆了出去——

安洛洛小朋友的歡呼被跑車極強的推背感嗆在了嘴裏,而被驅逐到後駕駛座的安各女士用顫抖的手抱緊了自家女兒。

“老、老婆……”

“安各女士,請別和你的司機搭話,影響我開車。”

“可、可是老婆……我手好酸……嗚嗚……我不是故意的……”

“安各女士不要亂哭,你手再酸再累不也有勁去看脫衣舞。這麽想看就去看。我親自帶你去看。”

“老婆、老婆我難受……”

“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剛才跟我說他要跟你分床分房睡,去外面一個人住,一星期後再見,安各女生,你可以盡情在這一整個星期快樂自由地欣賞別人脫衣舞。”

豹豹:“……”

豹豹:“我不是安各女士!我是豹豹!我是你家的豹豹!”

司機冷酷地又一腳油門踩下去。

“安女士,我家沒養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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