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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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2
“呃…子安他…喜歡齊笑姑娘，我就想個法子幫幫他嘛。”
李奉喜自然知道她是瞎編的，雖生氣她這幾日的所作所為，可再見，心裏頭卻是歡喜更多的，兩年未見，她長高了不少。
“可是遇到什麽難事了？”
他靠的如此近，蹙著眉，像是還在生氣，賀蘭玨別過臉不敢看他。
“看著我，告訴我，可是遇到什麽難事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嚇著她了，起身拉過旁邊的凳子坐下，賀蘭玨替他倒了杯水：“你喝點水。”
“我既說過會護著你，這話便是作數的。”
這麽多年未見，他竟還心悅於她嗎？
“我就是許久未回江南了，想再看看江南的山水。”
“你若信不過我，我便不多問了，只是，不許再去鶴鳴樓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哪裏的？”
“我派了親信暗中保護你。”
“我怎麽沒發現過？”這要是讓他撞上了智源，可就毫無轉圜餘地了。
“你發現了還如何叫暗中保護。”
“那我每天吃什麽喝什麽，見了什麽人，做了什麽事情，他豈不全知道。”
“他只遠遠兒的跟著你，不會靠近。”
“那你這算保護還是監視？”
“你！”
這丫頭還是這麽伶牙俐齒。
“今日若不是他，後果不堪設想。”
“你派個我不認識的男子，整日跟著我，叫人心裏生怯，倒不如你把我別在褲腰帶上，你我都安心。”
她倒還先生起氣來了：“你若老實待著，我何苦叫人跟著你。”
“你兇什麽，多年未見，李大人官威倒是越來越大了。”
“我...”他哪裏兇她了。
見她別過身子，李奉喜無奈，怕她氣著自己，緩聲道：“你若不喜歡，我讓他回來便是了。”
他心裏懊惱，自己是如何的克制，才不來見她的，偏她不知愛護自己，生出這許多事情。
進屋那一刻，他有千萬個問題，想知曉她這兩年在何處生活，過的好不好，可有人敢欺負她，卻一個也不敢問，她終究要離開的，不知曉才是對她好。
“當真？”
“當真。”
“你剛剛怎麽打開房門的？”她倒有心情來問這些。
“將刀從門縫中插進來，把門閂撬開。”
“能教教我嗎？”
“你學這些做什麽？”
“技多不壓身嘛，我學會了才知道怎麽鎖門最安全啊，今晚進來的要不是你，我恐怕就遭劫了。”
“你若老實待在家中，便不用擔心這些事情。”
“這話你都說第二遍了，是不是上了年紀，就變的啰嗦了。”她故意氣他。
“我不過長你十歲。”正當壯年。
聽他如是說，賀蘭玨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李奉喜離開後，她倒是很快便睡去，隔天吃早飯的時候便想好了，既來之則安之，等著看智源下一步做何打算吧。
傍晚時分，她和子安正在客棧吃晚飯，店小二送來一個香囊：“公子，方才有一孩童，給您送來一個香囊。”
她讓子安去接過來，見香囊上秀的是蓮花，便明白了。
“打開吧。”
“齊姑娘送來的？”
她湊近壓低聲音道：“估摸著是智源送來的。”
子安打開香囊，裏頭有一張紙條，寫著酉時城北洞橋見。
這已經是酉時了，她趕忙喝了兩口粥：“走吧，沿著河邊散散步消食。”
子安咽下最後一口餅，端了食盒下去，和小二閑聊了兩句，放才同她從側門往河邊去。
這時候各家各戶正吃晚飯呢，路上幾無行人，她讓子安在遠處望風，自己則在橋邊徘徊，不多時就聽見橋下傳來聲響：“賀蘭公子。”
她探頭去看，只見智源穿著一身粗布常服，戴著個帽子從橋洞下探出腦袋瞧她。
“多謝賀蘭公子前來。”
“師傅可是想好了？”
他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賀蘭玨：“煩請公子將此信轉交給兄長。”
她還以為智源想通了，要請她將那丹藥帶出城去：“智源師傅，你可知錦衣衛和府衙正在全城通緝你，城門把守之嚴。”
他當然知曉，他與智淺被這城門分隔開，根本不得相見，兄長請她尋來，並不是為了帶那藥出城，不過是想確定他是否安全，讓賀蘭玨為兄弟二人傳話。
“賀蘭公子肯受兄長之托，冒險來尋我，我便知公子是可信之人，只是這其中還有許多厲害關系，公子並不知曉，故而請公子代為轉交這封信，兄長看後，當有決斷。”
賀蘭玨看著手中的信，那丹藥對智源來說可保信命，看樣子，他斷不會交給自己了，她恐怕也幫不上這兄弟二人什麽了，李奉喜昨夜曾問她是否遇到難事，若想脫身…難道只有這一條路了？
“既如此，我定不負所托，智淺師傅若有回信，我帶往何處？”
“待公子回城，我會再托人到客棧傳話。”
“好，我先走，師傅路上小心。”
“多謝公子。”
不到一刻鐘，就見著賀蘭玨回來了，子安趕忙追問：“見了？”
“嗯”
“他可…”
“未曾，他讓我帶一封信給智淺，說智淺見信便會有決斷。”
“我去吧，進出城盤問甚嚴。”
“他二人恐不是真想讓我將那藥帶出城去，那藥是智源保命的東西，他斷不會交給我，我看他二人還有其他事情瞞著我們。得在思索思索，莫不要讓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回客棧，子安怕她沒吃飽，弄了些水果點心來，她看那點心精致，嘗了一口：“這是哪兒買的，倒沒見過。”
“這是齊笑派人送來的。”
“難怪。”恐怕是哪位欽慕者送的。
“你可有打算了？”
“嗯…明日我二人一同出城，我先去見智淺，探探他的意思，若這其中當真還有彎彎繞繞，我二人就當早日脫身，信先放在你身上。”
“好，那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備馬車。”
“騎馬就行了，又無女眷，不必備車了。”
算日子，她這幾日該是身子不適，所以子安才說備馬車。
“天漸冷，還是馬車好些。”
“備馬方便些，兄長嘗嘗這糕點，當真不錯。”
“那…好吧，可要給齊笑送些回禮？”
“待回城再送去吧。”
“好。”
多吃了兩塊糕點，便覺得有些乏了，她躺在躺椅上，閉眼小憩。窗外有絲絲涼風，倒不覺得冷。不多時，便睡著了。
夜禁後，李奉喜又來了客棧，見她的窗戶未關，便翻進了房內。
見她睡的熟，怕她著涼，便拿了披風替她蓋上，自己蹲到躺椅旁，靜靜的看她，就這麽守了她到半夜，一直到她翻身，險些摔到地上，李奉喜伸手抱住她，才將她驚醒。
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嚇的她驚叫出來，李奉喜趕忙捂住她的嘴：“是我。”
聽到聲音，賀蘭玨才松了口氣，轉又覺得生氣，氣他夜夜來嚇自己，撐著躺椅，半起身道：“你夜夜來嚇我，也不怕給我嚇出毛病來！”
她今晚該是沐浴過，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兒，這樣近的距離，天知道他多想將她擁入懷中！
扶了她坐好，李奉喜伸手將她耳側垂下的發絲理到耳後，不自覺的咽了口水，覺得口幹舌燥，又怕她看出來，想起身，奈何蹲的太久，腿早就麻了，這一動彈，便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逗笑了她。
“李大人也會腿軟啊~”
說罷，便起身去扶他，李奉喜撐著地，蹭就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怎麽又不穿鞋。”
男子的長靴不似女子的鞋方便，所以她脫下便不想再穿了。
她才不以為意，墊著腳到桌邊給他拿了糕點：“這是齊笑送來的，不知哪裏的糕點，的確好吃，你嘗嘗。”
燭火搖曳，襯的她格外靈動，李奉喜將她打橫抱起：“哎~”
抱到了床榻邊才放下，又拉了被子替她蓋住腳，方才蹲下去咬了她手裏的糕點。
氣氛實在有些暧昧，賀蘭玨臉上發燙，這麽多年，她雖一直扮作男子，但終究是未曾談婚論嫁過的女子，況且他已成婚，這樣親密的舉動，總歸是不合適的。
她把剩下的半塊兒糕點仍到他身上，李奉喜不知她怎麽突然就生氣了，撿起糕點，拍了拍灰，還是吃下了。
賀蘭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生氣，想趕他走，心裏卻又盤算著，自己今後恐怕還得仰仗他，還不能得罪了，心緒蕪雜。
“我是怕你著涼了。”
“我雖日日扮作男子，你卻是知曉我身份的，還夜夜到我房裏來……”
他這才明白她是在氣自己孟浪的行徑。
他蹲在榻前，仰視著賀蘭玨：“是我孟浪了，你莫要生氣，只是，白日裏不敢來尋你…”
她知曉李奉喜一直是遷就她的，沒想到南京城重逢，這種遷就更盛從前了。
見她不理會，李奉喜無奈的笑了笑：“那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替她放下床帳，他踱步到桌前，拿了一塊糕點用手帕包好，熄了燭火，這才翻窗離去。
隔天清早，他們便策馬出城，子安將信放在了裏衣內，過關卡時，只查路引和包袱，按著子安的描述，她在村外的土地廟找到了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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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奉喜自然知道她是瞎編的，雖生氣她這幾日的所作所為，可再見，心裏頭卻是歡喜更多的，兩年未見，她長高了不少。
“可是遇到什麽難事了？”
他靠的如此近，蹙著眉，像是還在生氣，賀蘭玨別過臉不敢看他。
“看著我，告訴我，可是遇到什麽難事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嚇著她了，起身拉過旁邊的凳子坐下，賀蘭玨替他倒了杯水：“你喝點水。”
“我既說過會護著你，這話便是作數的。”
這麽多年未見，他竟還心悅於她嗎？
“我就是許久未回江南了，想再看看江南的山水。”
“你若信不過我，我便不多問了，只是，不許再去鶴鳴樓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哪裏的？”
“我派了親信暗中保護你。”
“我怎麽沒發現過？”這要是讓他撞上了智源，可就毫無轉圜餘地了。
“你發現了還如何叫暗中保護。”
“那我每天吃什麽喝什麽，見了什麽人，做了什麽事情，他豈不全知道。”
“他只遠遠兒的跟著你，不會靠近。”
“那你這算保護還是監視？”
“你！”
這丫頭還是這麽伶牙俐齒。
“今日若不是他，後果不堪設想。”
“你派個我不認識的男子，整日跟著我，叫人心裏生怯，倒不如你把我別在褲腰帶上，你我都安心。”
她倒還先生起氣來了：“你若老實待著，我何苦叫人跟著你。”
“你兇什麽，多年未見，李大人官威倒是越來越大了。”
“我...”他哪裏兇她了。
見她別過身子，李奉喜無奈，怕她氣著自己，緩聲道：“你若不喜歡，我讓他回來便是了。”
他心裏懊惱，自己是如何的克制，才不來見她的，偏她不知愛護自己，生出這許多事情。
進屋那一刻，他有千萬個問題，想知曉她這兩年在何處生活，過的好不好，可有人敢欺負她，卻一個也不敢問，她終究要離開的，不知曉才是對她好。
“當真？”
“當真。”
“你剛剛怎麽打開房門的？”她倒有心情來問這些。
“將刀從門縫中插進來，把門閂撬開。”
“能教教我嗎？”
“你學這些做什麽？”
“技多不壓身嘛，我學會了才知道怎麽鎖門最安全啊，今晚進來的要不是你，我恐怕就遭劫了。”
“你若老實待在家中，便不用擔心這些事情。”
“這話你都說第二遍了，是不是上了年紀，就變的啰嗦了。”她故意氣他。
“我不過長你十歲。”正當壯年。
聽他如是說，賀蘭玨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李奉喜離開後，她倒是很快便睡去，隔天吃早飯的時候便想好了，既來之則安之，等著看智源下一步做何打算吧。
傍晚時分，她和子安正在客棧吃晚飯，店小二送來一個香囊：“公子，方才有一孩童，給您送來一個香囊。”
她讓子安去接過來，見香囊上秀的是蓮花，便明白了。
“打開吧。”
“齊姑娘送來的？”
她湊近壓低聲音道：“估摸著是智源送來的。”
子安打開香囊，裏頭有一張紙條，寫著酉時城北洞橋見。
這已經是酉時了，她趕忙喝了兩口粥：“走吧，沿著河邊散散步消食。”
子安咽下最後一口餅，端了食盒下去，和小二閑聊了兩句，放才同她從側門往河邊去。
這時候各家各戶正吃晚飯呢，路上幾無行人，她讓子安在遠處望風，自己則在橋邊徘徊，不多時就聽見橋下傳來聲響：“賀蘭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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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賀蘭公子前來。”
“師傅可是想好了？”
他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賀蘭玨：“煩請公子將此信轉交給兄長。”
她還以為智源想通了，要請她將那丹藥帶出城去：“智源師傅，你可知錦衣衛和府衙正在全城通緝你，城門把守之嚴。”
他當然知曉，他與智淺被這城門分隔開，根本不得相見，兄長請她尋來，並不是為了帶那藥出城，不過是想確定他是否安全，讓賀蘭玨為兄弟二人傳話。
“賀蘭公子肯受兄長之托，冒險來尋我，我便知公子是可信之人，只是這其中還有許多厲害關系，公子並不知曉，故而請公子代為轉交這封信，兄長看後，當有決斷。”
賀蘭玨看著手中的信，那丹藥對智源來說可保信命，看樣子，他斷不會交給自己了，她恐怕也幫不上這兄弟二人什麽了，李奉喜昨夜曾問她是否遇到難事，若想脫身…難道只有這一條路了？
“既如此，我定不負所托，智淺師傅若有回信，我帶往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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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公子。”
不到一刻鐘，就見著賀蘭玨回來了，子安趕忙追問：“見了？”
“嗯”
“他可…”
“未曾，他讓我帶一封信給智淺，說智淺見信便會有決斷。”
“我去吧，進出城盤問甚嚴。”
“他二人恐不是真想讓我將那藥帶出城去，那藥是智源保命的東西，他斷不會交給我，我看他二人還有其他事情瞞著我們。得在思索思索，莫不要讓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回客棧，子安怕她沒吃飽，弄了些水果點心來，她看那點心精致，嘗了一口：“這是哪兒買的，倒沒見過。”
“這是齊笑派人送來的。”
“難怪。”恐怕是哪位欽慕者送的。
“你可有打算了？”
“嗯…明日我二人一同出城，我先去見智淺，探探他的意思，若這其中當真還有彎彎繞繞，我二人就當早日脫身，信先放在你身上。”
“好，那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備馬車。”
“騎馬就行了，又無女眷，不必備車了。”
算日子，她這幾日該是身子不適，所以子安才說備馬車。
“天漸冷，還是馬車好些。”
“備馬方便些，兄長嘗嘗這糕點，當真不錯。”
“那…好吧，可要給齊笑送些回禮？”
“待回城再送去吧。”
“好。”
多吃了兩塊糕點，便覺得有些乏了，她躺在躺椅上，閉眼小憩。窗外有絲絲涼風，倒不覺得冷。不多時，便睡著了。
夜禁後，李奉喜又來了客棧，見她的窗戶未關，便翻進了房內。
見她睡的熟，怕她著涼，便拿了披風替她蓋上，自己蹲到躺椅旁，靜靜的看她，就這麽守了她到半夜，一直到她翻身，險些摔到地上，李奉喜伸手抱住她，才將她驚醒。
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嚇的她驚叫出來，李奉喜趕忙捂住她的嘴：“是我。”
聽到聲音，賀蘭玨才松了口氣，轉又覺得生氣，氣他夜夜來嚇自己，撐著躺椅，半起身道：“你夜夜來嚇我，也不怕給我嚇出毛病來！”
她今晚該是沐浴過，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兒，這樣近的距離，天知道他多想將她擁入懷中！
扶了她坐好，李奉喜伸手將她耳側垂下的發絲理到耳後，不自覺的咽了口水，覺得口幹舌燥，又怕她看出來，想起身，奈何蹲的太久，腿早就麻了，這一動彈，便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逗笑了她。
“李大人也會腿軟啊~”
說罷，便起身去扶他，李奉喜撐著地，蹭就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怎麽又不穿鞋。”
男子的長靴不似女子的鞋方便，所以她脫下便不想再穿了。
她才不以為意，墊著腳到桌邊給他拿了糕點：“這是齊笑送來的，不知哪裏的糕點，的確好吃，你嘗嘗。”
燭火搖曳，襯的她格外靈動，李奉喜將她打橫抱起：“哎~”
抱到了床榻邊才放下，又拉了被子替她蓋住腳，方才蹲下去咬了她手裏的糕點。
氣氛實在有些暧昧，賀蘭玨臉上發燙，這麽多年，她雖一直扮作男子，但終究是未曾談婚論嫁過的女子，況且他已成婚，這樣親密的舉動，總歸是不合適的。
她把剩下的半塊兒糕點仍到他身上，李奉喜不知她怎麽突然就生氣了，撿起糕點，拍了拍灰，還是吃下了。
賀蘭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生氣，想趕他走，心裏卻又盤算著，自己今後恐怕還得仰仗他，還不能得罪了，心緒蕪雜。
“我是怕你著涼了。”
“我雖日日扮作男子，你卻是知曉我身份的，還夜夜到我房裏來……”
他這才明白她是在氣自己孟浪的行徑。
他蹲在榻前，仰視著賀蘭玨：“是我孟浪了，你莫要生氣，只是，白日裏不敢來尋你…”
她知曉李奉喜一直是遷就她的，沒想到南京城重逢，這種遷就更盛從前了。
見她不理會，李奉喜無奈的笑了笑：“那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替她放下床帳，他踱步到桌前，拿了一塊糕點用手帕包好，熄了燭火，這才翻窗離去。
隔天清早，他們便策馬出城，子安將信放在了裏衣內，過關卡時，只查路引和包袱，按著子安的描述，她在村外的土地廟找到了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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