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智商充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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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智商充值
楚天舒的話很奇怪，但楚霧沒有把自己的疑問問出來，她的直覺告訴她，現在並不是探究答案的好時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楚天舒有，她也一樣，如果對方不想說，就沒有必要刨根問底。
兩人的相處總是吵吵鬧鬧，很少有這樣靜默又和平的時刻，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讓人昏昏欲睡，她們最後竟然就這樣互相依偎著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楚霧看見一個蜷縮著躲在角落裏的小女孩，她起初以為自己又夢到了小時候的事，可那個孩子擡起頭，露出的卻赫然是楚天舒幼時的臉。她並不知道楚天舒小時候長什麽樣，但心有卻又一種冥冥的預感，那個人就是小時候的楚天舒。
她楞了楞，可再走近的時候，又看不清了。
楚霧醒來的時候還是雲裏霧裏的狀態，她最後把這個奇怪的夢境的歸結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聯想，她大概是在睡著之前安慰了半天哭泣的楚天舒，所以才會在做夢的時候也想到她的樣子。
本來楚天舒和楚霧商量的是第二天下午再去醫院，結果還沒到晚上，她們就接到了談言的求救電話。電話那頭的談言語氣焦急，聲微氣弱，大概是躲在被窩裏偷偷打來的。
他表示自己見義勇為的行為非但沒有得到大家的表揚與鼓勵，相反還得到了以妹妹為圓心，其他親戚為半徑，其他好友為坐標系，總之就是所有人集體上陣的連番批評，正在遭受比吃楚天舒烤壞的烤串更加猛烈的摧殘。所以希望她們明天能盡早趕來，並帶上足夠的垃圾食品和小說漫畫，解救他於水火之中。
“你們一定要來啊！還有記得把我那本沒看完《白馬嘯西風》拿過來………”通話臨了，談言哭唧唧地重覆道，“等我出院了請你們吃飯……………”
“嗯嗯好的好的，我們知道了，先掛了哦。”
楚天舒敷衍地回答著，然後搶在談言臨時改變主意，提出希望她們現在就過去的要求之前幹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但第二天，楚天舒和楚霧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卻在談言的病房裏撲了個空。
一問才知道，雖然談言身體未愈，但還是放心不下自己的病友兼救命恩人，心系好友，寢食難安，已經拖著病體到宋愁房間串門去了。
當然，看望宋愁只是明面上的理由，他真實目的是什麽，大家都懂。本來已經沒什麽事的宋愁接到談言的拜托，硬是偽裝成氣若游絲地躺在床上，給他的進門拜訪提供了一個理由。
還沒走進宋愁的病房，楚天舒就聽見了談言抒發著自己感恩之情的熱烈演講，聽起來聲音洪亮，中氣十足，感覺已經好全了。
而相對的，原本沈穩的宋愁在談言演講結束後，也情真意切地表示了一番對他英勇下水救人的感激之情，讚美了他這種舍己為人的大無畏精神。
看著病房中執手相看淚眼的兩人，楚霧嘴角抽搐著後退一步，有一種想要逃離病房的沖動。
楚天數淡定地拍拍她的手，說道：“看開點，他倆現在屬於互為救命恩人的疊加狀態，不正常一點也很正常。”
接下來的時間裏，大家一邊欣賞著談言鼓舞人心的演說，一邊吃著本來是給他帶來的零食，一時間，病房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楚天舒疑惑地看向門口，只看見一個長著四條腿的果籃走了進來。
楚天數：？
果籃慢慢地移動進房間，然後走到了宋愁的病床前，接著，厲知寒從後面探出了頭。
“哦……是你啊小厲………”原來不是果籃成精了，只是東西太大把後面的人擋住了，嚇了我一跳。
楚天舒一邊這麽想著，一邊繼續啃了一口手裏的爆辣鴨脖。
談言和宋愁現在都需要清淡飲食，這種不健康的食品只能讓她和楚霧代勞了。
“是的恩師！”幾天不見，厲知寒的聲音還是這麽有活力。
“我聽說我的同學宋總住院了，特地買了果籃來看他！”
說著，厲知寒一揮手，退開一步，讓身後的巨型果籃展示了出來，希望以果籃之巨，表達自己關切之深。
看著他和趙文茵合力搬放果籃的費勁模樣，楚天舒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自己曾經和宋愁合買的某個果籃。她啃鴨脖的動作緩緩停滯，用帶著一點心虛的目光偷偷瞟向宋愁。
宋愁察覺到她的目光，一下就猜到她在想什麽，但相比已經戰戰兢兢的楚天舒，他神情自若，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地方，無比自然地向厲知寒道了謝。
看著宋愁老神在在的模樣，楚天舒的腰桿一下子就挺直了。
不就是果籃嗎，厲總這麽大一個總裁難道還會缺果籃嗎，他想吃水果自己不會買嗎！而他們兩個，千裏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啊，選擇了樸實無華而不是過度包裝的果籃，這不是恰恰說明了她和宋愁沒有被消費主義裹挾，擁有看透本質的判斷力嗎？
這麽想著，楚天舒繼續高高興興地啃起自己手中的鴨脖。
“他為什麽叫你‘恩師’？”
談言和厲知寒接觸不多，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某個平平無奇、隨處可見，被楚天舒一腳踢進醫院的霸總”上。聽到厲知寒的話，他好奇地湊近。
“他還和宋愁是同學………你開了課？是教什麽的？”談言像個好奇寶寶似的不停問道。
男德班的理論知識太過高深，暫時不是談言這個年紀能把握住的，加上指導厲知寒一個人已經夠讓他們三個心力交瘁，楚天舒暫時也沒有擴展學員的打算，所以她不怎麽熱情地回覆道：
“智商充值課，你要參加嗎？”
鴨脖太辣了，她又打開一罐酸奶喝了一口。
“先付款後上課，先打錢後充值，充不上包退。”
談言驚訝地瞪大眼睛，“智商還能充值，真的假的？”
一旁“哢吧哢吧”吃著爆米花的楚霧聞言，往嘴裏塞爆米花的動作的一頓，充滿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楚天舒沒想到談言竟然真的會感興趣，擰酸奶蓋子的動作慢了下來。
怎麽說呢，她不想讓談言學習能力範圍之外的東西是一回事，有錢白白送上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出於一點騙傻子的愧疚感，當然也是為了增加售課的成功率，更重要的是絕對不能達到詐騙犯罪的立案標準，她沈思一下，說了一個很小的數目。
“你可以先充個一百塊試一下。”
談言有些遲疑。他倒不是心疼一百塊錢，但就算是他，也覺得這事有點不靠譜。
楚天舒有一個優良的品格，那就是堅持，她既然已經改變主意要幫談言充值智商，那就不會輕易放棄。
她放下酸奶瓶，皺著眉說道：“厲總和宋愁都參加了，你不相信你自己，還不相信宋愁嗎？”
“你到底要不要，馬上這個月的充值通道就要關閉了！”
談言下意識地看向宋愁。楚天舒可能會欺負他，但他相信宋愁不會和她同流合汙。
但對方在不怎麽聰明的朋友和已經是明戀的暗戀對象之間選擇了擺爛，因為難得的心虛閉上眼，躺下繼續自己的裝病事業了。
十分鐘後。
看著開始吃著妹妹留給自己的小面包的楚天舒，談言又皺著眉跑到她身邊，“楚天舒，你是不是在騙我？智商怎麽能充值呢………”
聽到他的話，楚天舒飛快地咽下口中的面包，用驚喜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談言，你能問出這個問題，說明你充值的智商已經到賬了。”
一百塊錢，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你什麽都買不了，但是可以買個教訓。
談言：………………感覺有哪裏不對又無法反駁。
談言還在一邊糾結自己的智商充值到底有沒有用，帶來了果籃的厲知寒也沒閑著。
看著笨拙地為大家削著水果的厲知寒，楚天舒、楚霧、宋愁、趙文茵四人一致陷入了沈默。
楚天舒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趙文茵，卻只得到了對方皺眉搖頭，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的答覆。
在男德課程的熏陶下，厲總最近的行為模式與之前有了一定差異，她還需要一點時間磨合，才能像以前一樣準確翻譯。
“厲……厲總啊………”看著遞到自己面前，削得坑坑窪窪，幾乎只剩下芯子的粉菠蘿，楚天舒罕見的有點結巴，“大家都是同學，不用這麽客氣的……………”
厲總真是人如其名的厲害啊，竟然能徒手削菠蘿。難道是她剛才給談言充值智商的時候不慎充錯了賬號，充到了厲總頭上，讓他終於發現自己被騙………不是，是發現這個課程的性價比不高了嗎……………
這個身受重傷的菠蘿就是對她的警告，暗示自己的下場和它一樣，將會四分五裂………………
想到這裏，楚天舒驚恐地啃了一口菠蘿。
味道倒是還行，要是沒浪費那麽多就更好了，芯子有點硬。
還好最後只是虛驚一場。
厲知寒之所以如此殷勤，只是因為年底的時候傅姿清就要回國了。
之前在楚天舒的手把手教導之下，他和傅姿清的關系有了突破性進展，主要表現為對方的回覆頻率從一天一條變成了一個小時一條。
所以厲知寒希望借此機會，籌劃一個接機活動，和傅姿清的關系更近一步。
“包在我身上。”面對他真摯的請求，松了一口氣的楚天舒拍胸脯保證道。
“宿主，你最近賺了不少錢啊………………”
就在楚天舒開始冥思苦想傅姿清的接機計劃的時候，好不容易安靜了兩天的系統突然幽幽地開口。然幽幽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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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的話很奇怪，但楚霧沒有把自己的疑問問出來，她的直覺告訴她，現在並不是探究答案的好時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楚天舒有，她也一樣，如果對方不想說，就沒有必要刨根問底。
兩人的相處總是吵吵鬧鬧，很少有這樣靜默又和平的時刻，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讓人昏昏欲睡，她們最後竟然就這樣互相依偎著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楚霧看見一個蜷縮著躲在角落裏的小女孩，她起初以為自己又夢到了小時候的事，可那個孩子擡起頭，露出的卻赫然是楚天舒幼時的臉。她並不知道楚天舒小時候長什麽樣，但心有卻又一種冥冥的預感，那個人就是小時候的楚天舒。
她楞了楞，可再走近的時候，又看不清了。
楚霧醒來的時候還是雲裏霧裏的狀態，她最後把這個奇怪的夢境的歸結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聯想，她大概是在睡著之前安慰了半天哭泣的楚天舒，所以才會在做夢的時候也想到她的樣子。
本來楚天舒和楚霧商量的是第二天下午再去醫院，結果還沒到晚上，她們就接到了談言的求救電話。電話那頭的談言語氣焦急，聲微氣弱，大概是躲在被窩裏偷偷打來的。
他表示自己見義勇為的行為非但沒有得到大家的表揚與鼓勵，相反還得到了以妹妹為圓心，其他親戚為半徑，其他好友為坐標系，總之就是所有人集體上陣的連番批評，正在遭受比吃楚天舒烤壞的烤串更加猛烈的摧殘。所以希望她們明天能盡早趕來，並帶上足夠的垃圾食品和小說漫畫，解救他於水火之中。
“你們一定要來啊！還有記得把我那本沒看完《白馬嘯西風》拿過來………”通話臨了，談言哭唧唧地重覆道，“等我出院了請你們吃飯……………”
“嗯嗯好的好的，我們知道了，先掛了哦。”
楚天舒敷衍地回答著，然後搶在談言臨時改變主意，提出希望她們現在就過去的要求之前幹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但第二天，楚天舒和楚霧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卻在談言的病房裏撲了個空。
一問才知道，雖然談言身體未愈，但還是放心不下自己的病友兼救命恩人，心系好友，寢食難安，已經拖著病體到宋愁房間串門去了。
當然，看望宋愁只是明面上的理由，他真實目的是什麽，大家都懂。本來已經沒什麽事的宋愁接到談言的拜托，硬是偽裝成氣若游絲地躺在床上，給他的進門拜訪提供了一個理由。
還沒走進宋愁的病房，楚天舒就聽見了談言抒發著自己感恩之情的熱烈演講，聽起來聲音洪亮，中氣十足，感覺已經好全了。
而相對的，原本沈穩的宋愁在談言演講結束後，也情真意切地表示了一番對他英勇下水救人的感激之情，讚美了他這種舍己為人的大無畏精神。
看著病房中執手相看淚眼的兩人，楚霧嘴角抽搐著後退一步，有一種想要逃離病房的沖動。
楚天數淡定地拍拍她的手，說道：“看開點，他倆現在屬於互為救命恩人的疊加狀態，不正常一點也很正常。”
接下來的時間裏，大家一邊欣賞著談言鼓舞人心的演說，一邊吃著本來是給他帶來的零食，一時間，病房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楚天舒疑惑地看向門口，只看見一個長著四條腿的果籃走了進來。
楚天數：？
果籃慢慢地移動進房間，然後走到了宋愁的病床前，接著，厲知寒從後面探出了頭。
“哦……是你啊小厲………”原來不是果籃成精了，只是東西太大把後面的人擋住了，嚇了我一跳。
楚天舒一邊這麽想著，一邊繼續啃了一口手裏的爆辣鴨脖。
談言和宋愁現在都需要清淡飲食，這種不健康的食品只能讓她和楚霧代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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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厲知寒一揮手，退開一步，讓身後的巨型果籃展示了出來，希望以果籃之巨，表達自己關切之深。
看著他和趙文茵合力搬放果籃的費勁模樣，楚天舒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自己曾經和宋愁合買的某個果籃。她啃鴨脖的動作緩緩停滯，用帶著一點心虛的目光偷偷瞟向宋愁。
宋愁察覺到她的目光，一下就猜到她在想什麽，但相比已經戰戰兢兢的楚天舒，他神情自若，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地方，無比自然地向厲知寒道了謝。
看著宋愁老神在在的模樣，楚天舒的腰桿一下子就挺直了。
不就是果籃嗎，厲總這麽大一個總裁難道還會缺果籃嗎，他想吃水果自己不會買嗎！而他們兩個，千裏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啊，選擇了樸實無華而不是過度包裝的果籃，這不是恰恰說明了她和宋愁沒有被消費主義裹挾，擁有看透本質的判斷力嗎？
這麽想著，楚天舒繼續高高興興地啃起自己手中的鴨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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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和宋愁是同學………你開了課？是教什麽的？”談言像個好奇寶寶似的不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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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充值課，你要參加嗎？”
鴨脖太辣了，她又打開一罐酸奶喝了一口。
“先付款後上課，先打錢後充值，充不上包退。”
談言驚訝地瞪大眼睛，“智商還能充值，真的假的？”
一旁“哢吧哢吧”吃著爆米花的楚霧聞言，往嘴裏塞爆米花的動作的一頓，充滿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楚天舒沒想到談言竟然真的會感興趣，擰酸奶蓋子的動作慢了下來。
怎麽說呢，她不想讓談言學習能力範圍之外的東西是一回事，有錢白白送上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出於一點騙傻子的愧疚感，當然也是為了增加售課的成功率，更重要的是絕對不能達到詐騙犯罪的立案標準，她沈思一下，說了一個很小的數目。
“你可以先充個一百塊試一下。”
談言有些遲疑。他倒不是心疼一百塊錢，但就算是他，也覺得這事有點不靠譜。
楚天舒有一個優良的品格，那就是堅持，她既然已經改變主意要幫談言充值智商，那就不會輕易放棄。
她放下酸奶瓶，皺著眉說道：“厲總和宋愁都參加了，你不相信你自己，還不相信宋愁嗎？”
“你到底要不要，馬上這個月的充值通道就要關閉了！”
談言下意識地看向宋愁。楚天舒可能會欺負他，但他相信宋愁不會和她同流合汙。
但對方在不怎麽聰明的朋友和已經是明戀的暗戀對象之間選擇了擺爛，因為難得的心虛閉上眼，躺下繼續自己的裝病事業了。
十分鐘後。
看著開始吃著妹妹留給自己的小面包的楚天舒，談言又皺著眉跑到她身邊，“楚天舒，你是不是在騙我？智商怎麽能充值呢………”
聽到他的話，楚天舒飛快地咽下口中的面包，用驚喜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談言，你能問出這個問題，說明你充值的智商已經到賬了。”
一百塊錢，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你什麽都買不了，但是可以買個教訓。
談言：………………感覺有哪裏不對又無法反駁。
談言還在一邊糾結自己的智商充值到底有沒有用，帶來了果籃的厲知寒也沒閑著。
看著笨拙地為大家削著水果的厲知寒，楚天舒、楚霧、宋愁、趙文茵四人一致陷入了沈默。
楚天舒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趙文茵，卻只得到了對方皺眉搖頭，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的答覆。
在男德課程的熏陶下，厲總最近的行為模式與之前有了一定差異，她還需要一點時間磨合，才能像以前一樣準確翻譯。
“厲……厲總啊………”看著遞到自己面前，削得坑坑窪窪，幾乎只剩下芯子的粉菠蘿，楚天舒罕見的有點結巴，“大家都是同學，不用這麽客氣的……………”
厲總真是人如其名的厲害啊，竟然能徒手削菠蘿。難道是她剛才給談言充值智商的時候不慎充錯了賬號，充到了厲總頭上，讓他終於發現自己被騙………不是，是發現這個課程的性價比不高了嗎……………
這個身受重傷的菠蘿就是對她的警告，暗示自己的下場和它一樣，將會四分五裂………………
想到這裏，楚天舒驚恐地啃了一口菠蘿。
味道倒是還行，要是沒浪費那麽多就更好了，芯子有點硬。
還好最後只是虛驚一場。
厲知寒之所以如此殷勤，只是因為年底的時候傅姿清就要回國了。
之前在楚天舒的手把手教導之下，他和傅姿清的關系有了突破性進展，主要表現為對方的回覆頻率從一天一條變成了一個小時一條。
所以厲知寒希望借此機會，籌劃一個接機活動，和傅姿清的關系更近一步。
“包在我身上。”面對他真摯的請求，松了一口氣的楚天舒拍胸脯保證道。
“宿主，你最近賺了不少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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