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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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
聽聞那位被冊封了縣主的雲老夫人的曾孫女，與皇商總領陸家的公子訂了親，還是岑大人保的媒。
雲老夫人親自進宮求了聖上，聖上賜婚於秦艽和陸商周，這是何等的榮耀！
府外的風風雨雨並不能傳進雲府裏。
自訂了親，陸商周便也按耐不住性子，不想依著京中的規矩試探的送送禮回回信，厚著臉皮直接以拜訪長輩的名義時常跑雲府。
本是不合規矩的舉動，卻並未惹得雲老夫人不悅。
事實上，雲老夫人是十分高興的。
她固然從各個方面為秦艽的婚事思慮了許多，可唯有一項是她無法為秦艽預備好的，那就是未來夫君的愛慕之情。
男子多愛美色，更何況雲老夫人過了這麽多年頭，見過無數的人，更是清楚男人的劣根性。
秦艽雖好，也要有運氣真的能遇見那麽一位君子，可以忽視她被毀的容貌去觸碰她的內心。
見到陸商周這樣迫不及待的舉動，雲老夫人反而從中窺見了他的真心，更是放心了下來。
“縱使時光易逝，年華老去，可他現在的情是真的，不摻虛假，即便以後人心變化，想起年輕時的這段感情，他也會容易心軟的。”
雲老夫人這樣告訴秦艽：“若是以後他變了心，你也不要太過為他傷心，那時候你已經有兒有女，便是沒有夫君依靠又如何？”
“如今兩情相悅縱然美好，可男女之情並不能維持一輩子，你們以後可能會相看兩厭，也可能會逐漸失去熱情，轉為親情，漸漸變得相敬如賓。”
“曾祖母希望你若真到了那時候，能夠看開些，後半輩子還長著，以你的身份，若真有那時候，便不必再管什麽陸家，做你自己想做的去。”
“當女醫也好，做女廚也罷，只要你自己開心便是。”
雲老夫人雖然欣喜秦艽找到了一門好親事，但也不是故意潑冷水，而是諄諄教導，將一切好的，不好的，都說給秦艽聽。
她想要將她這一生的人生智慧和領域的道理都交給秦艽，盼望她此後無憂無慮。
秦艽明白她的心意，所以只默默的聽著，手輕輕的搭著雲老夫人的手腕。
雲老夫人面上的欣喜並不作假，甚至因為人逢喜事精神爽，起色都十分好。
只是秦艽心中微微嘆了口氣，雲老夫人……是老了，是身體老了，器官老了，整個生機都步入了老年流逝的步伐。
這不是吃藥養生便能救的，這只是……單純的老了。
雲老夫人大概也有所預感，所以才進宮請皇上賜婚，將婚期定得極近。
若不是皇上賜婚，這樣緊湊的婚期，指不定會傳出什麽不好的傳聞來，但其實只是雲老夫人……怕自己堅持不住了，想盡快辦完秦艽的婚事。
免得自己突然哪天一睡不醒，還要讓秦艽守孝，本就耽擱的年紀更是得再耽擱幾年，雲老夫人生怕事情如此會發生什麽變故。
到那時候，她就是想再為秦艽做點什麽，躺在土裏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所以低調了幾十年，十多年未曾入宮請求陛下恩典，不擡舉族人，甚至當初烈性到因女兒違背自己意願與官員成婚之事毅然斷絕母女關系的雲老夫人，為了秦艽求了聖上兩次恩典，破了多年的例。
“我如今只想快點看著你出嫁，乘著曾祖母還沒有閉眼，若是能抱上你的孩子，那曾祖母便是無憾了。”
雲老夫人一句輕聲的感嘆，秦艽低著眼，忽然落下淚來。
秦艽有些哽咽，卻無法控制自己：“曾祖母……別這麽說，你會好好的，好到抱上我的孩子，您喜歡小男孩還是小女孩？”
雲老夫人輕輕道：“我喜歡小女孩……說不定長得像你奶奶，聽說曾孫女容易像祖輩的長相……”
雲老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有些出神，秦艽沒有打擾她，默默不做聲。
過了一會兒，雲老夫人自己又忽然回神了，搖了搖頭：“算了，女子在這世間多艱苦，還是生個小男孩最好。”
“小男孩好，男孩子皮實，多摔打摔打，以後定能長得好好的。”
……
……
三書六禮，十裏紅妝，鳳冠霞帔，錦衣華裳。
不知是什麽巧合，一年前的今日，秦艽從前世的噩夢中醒來，而一年後的今日，她似乎重新開始了新的人生。
紅燭靜靜的燃燒著，遠處的喧鬧聲似乎是在勸酒，一會兒動靜極大，一會兒一陣哄笑，秦艽怔怔的坐了會兒，忽然掀開了蓋頭。
“小姐……”新房裏的丫鬟猶豫的提醒道，“現在還不能掀蓋頭……”
這丫鬟是從雲府帶來的，所以敢開口提醒她，不過也就說了那麽一句，見秦艽沒什麽反應的模樣，也就閉口不言了。
新房裏還有陸府的丫鬟，但似乎礙著她縣主的身份，那些丫鬟也只低著頭，當什麽都沒看見。
秦艽抓著蓋頭，放在腿上，緊緊的捏著紅布，聽見門外的腳步聲，不覺有些緊張。
明明不是第一次嫁人……不，確實是第一次。
秦艽有些出神的看著手上的紅蓋頭，聖上賜婚，鳳冠霞帔，她確實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嫁人。
如果……她想，如果這預示著她從此走向新的人生，她是否就能從當初的夢魘中走出來？
她已經摸清了秦韻的身份，知道了真相，盡管危機仍在，可是這一次，她是清楚的面對著這一切，她是否可以從此從容應對危機，不再受困於曾經的痛苦。
她曾經以為自己有這樣的勇氣，可是手心卻不由自主的撫向小腹，但一個人的路實在太過艱難，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對陸商周開誠布公的坦白一切。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似乎是喝了些酒，腳步聲有些踉蹌，淩亂中帶著些許的急促。
秦艽忽然想起當初陸商周對她說過的那句話——前世緣慳命蹇，唯諾此生不負。
秦艽擡起頭，目光穿過門外，做下了決定。
不該隱瞞，無論前世之語陸商周信不信，她都將告訴他一切。
“吱呀——”
門被推開，穿著喜服的新郎官帶著微醺的神色被扶了進來。
眾人退去，留下空間給這對新人。
秦艽正欲上前扶住他，卻見他突然擡起頭來，目光清明，見秦艽自己掀了蓋頭，也並沒有露出什麽別的神色。
秦艽忍不住問道：“你怎麽……”裝醉。
陸商周忽然一笑：“不裝醉怎麽讓他們放我回來。”
他輕輕走近，眼神中閃爍著覆雜的情感，仿佛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秦艽的心微微一顫，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酒香與獨有的氣息，她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卻又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牽引著，無法完全逃離。
“秦艽，”陸商周的聲音低沈而溫柔，如同夜色中的一縷清風，輕輕拂過她的心田，“我知道你心中有太多秘密，太多未說出口的話。但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希望能與你坦誠相對。”
秦艽的眼眶微紅，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覆著內心的波瀾。“陸商周，你相信前世今生嗎？”她終於開口，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
陸商周微微一楞，隨即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相信，因為有些緣分，似乎早已註定。”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深意，仿佛能看透秦艽心中的一切。
秦艽咬了咬唇，決定將一切和盤托出。
“我曾夢見過前世……”
秦艽一閉眼，將從春日宴時開始的事情和盤托出，她的猜測，潞王世子的真實身份，現在的秦韻的身份……一切的一切，她都一一道來。
盡管，在訴說的過程中，毫無證據的故事連她自己都聽得感覺荒謬。
秦艽的聲音因為說了太多的話而變得沙啞，她卻繼續道：“如果你不信，就當我是癔癥，雖是賜婚，可癔癥之事是我隱瞞，我……”
她的話語被陸商周輕輕打斷，他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眼中滿是疼惜。
“秦艽，無論前世如何，今生我都會緊緊握住你的手，不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你的秘密，我願意傾聽。你的過去，我願意接納。因為，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摯愛。”
秦艽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她忽然感覺到了不再迷茫的情緒。
陸商周輕聲道：“若是我說，我也記得我們的前世呢？”
秦艽聞言，猛地擡起頭，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她凝視著陸商周，仿佛想要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只剩下兩顆心在劇烈地跳動。
“你……你說什麽？”秦艽的聲音微微顫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陸商周溫柔地握住秦艽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深情與堅定。
“秦艽，在與你相遇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覺到了某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感，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模糊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是的，我也記得我們的前世。”
陸商周繼續道：“不管前世發生了什麽，但今生我們再次相遇，這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緣分。”
他將小時候的夢和後面越來越清晰的記憶也告訴了秦艽。
互相坦誠，這是他們拉進彼此距離最完美的方式。
“不管以前如何，如今你我為夫妻，同心同德，我希望我們能一起過好今生。”
夜色漸深，在這寧靜而美好的夜晚，他們共同許下了對未來的承諾。
無論前世如何坎坷，今生他們都將攜手共進，共同面對生活的風風雨雨，攜手共度，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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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那位被冊封了縣主的雲老夫人的曾孫女，與皇商總領陸家的公子訂了親，還是岑大人保的媒。
雲老夫人親自進宮求了聖上，聖上賜婚於秦艽和陸商周，這是何等的榮耀！
府外的風風雨雨並不能傳進雲府裏。
自訂了親，陸商周便也按耐不住性子，不想依著京中的規矩試探的送送禮回回信，厚著臉皮直接以拜訪長輩的名義時常跑雲府。
本是不合規矩的舉動，卻並未惹得雲老夫人不悅。
事實上，雲老夫人是十分高興的。
她固然從各個方面為秦艽的婚事思慮了許多，可唯有一項是她無法為秦艽預備好的，那就是未來夫君的愛慕之情。
男子多愛美色，更何況雲老夫人過了這麽多年頭，見過無數的人，更是清楚男人的劣根性。
秦艽雖好，也要有運氣真的能遇見那麽一位君子，可以忽視她被毀的容貌去觸碰她的內心。
見到陸商周這樣迫不及待的舉動，雲老夫人反而從中窺見了他的真心，更是放心了下來。
“縱使時光易逝，年華老去，可他現在的情是真的，不摻虛假，即便以後人心變化，想起年輕時的這段感情，他也會容易心軟的。”
雲老夫人這樣告訴秦艽：“若是以後他變了心，你也不要太過為他傷心，那時候你已經有兒有女，便是沒有夫君依靠又如何？”
“如今兩情相悅縱然美好，可男女之情並不能維持一輩子，你們以後可能會相看兩厭，也可能會逐漸失去熱情，轉為親情，漸漸變得相敬如賓。”
“曾祖母希望你若真到了那時候，能夠看開些，後半輩子還長著，以你的身份，若真有那時候，便不必再管什麽陸家，做你自己想做的去。”
“當女醫也好，做女廚也罷，只要你自己開心便是。”
雲老夫人雖然欣喜秦艽找到了一門好親事，但也不是故意潑冷水，而是諄諄教導，將一切好的，不好的，都說給秦艽聽。
她想要將她這一生的人生智慧和領域的道理都交給秦艽，盼望她此後無憂無慮。
秦艽明白她的心意，所以只默默的聽著，手輕輕的搭著雲老夫人的手腕。
雲老夫人面上的欣喜並不作假，甚至因為人逢喜事精神爽，起色都十分好。
只是秦艽心中微微嘆了口氣，雲老夫人……是老了，是身體老了，器官老了，整個生機都步入了老年流逝的步伐。
這不是吃藥養生便能救的，這只是……單純的老了。
雲老夫人大概也有所預感，所以才進宮請皇上賜婚，將婚期定得極近。
若不是皇上賜婚，這樣緊湊的婚期，指不定會傳出什麽不好的傳聞來，但其實只是雲老夫人……怕自己堅持不住了，想盡快辦完秦艽的婚事。
免得自己突然哪天一睡不醒，還要讓秦艽守孝，本就耽擱的年紀更是得再耽擱幾年，雲老夫人生怕事情如此會發生什麽變故。
到那時候，她就是想再為秦艽做點什麽，躺在土裏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所以低調了幾十年，十多年未曾入宮請求陛下恩典，不擡舉族人，甚至當初烈性到因女兒違背自己意願與官員成婚之事毅然斷絕母女關系的雲老夫人，為了秦艽求了聖上兩次恩典，破了多年的例。
“我如今只想快點看著你出嫁，乘著曾祖母還沒有閉眼，若是能抱上你的孩子，那曾祖母便是無憾了。”
雲老夫人一句輕聲的感嘆，秦艽低著眼，忽然落下淚來。
秦艽有些哽咽，卻無法控制自己：“曾祖母……別這麽說，你會好好的，好到抱上我的孩子，您喜歡小男孩還是小女孩？”
雲老夫人輕輕道：“我喜歡小女孩……說不定長得像你奶奶，聽說曾孫女容易像祖輩的長相……”
雲老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有些出神，秦艽沒有打擾她，默默不做聲。
過了一會兒，雲老夫人自己又忽然回神了，搖了搖頭：“算了，女子在這世間多艱苦，還是生個小男孩最好。”
“小男孩好，男孩子皮實，多摔打摔打，以後定能長得好好的。”
……
……
三書六禮，十裏紅妝，鳳冠霞帔，錦衣華裳。
不知是什麽巧合，一年前的今日，秦艽從前世的噩夢中醒來，而一年後的今日，她似乎重新開始了新的人生。
紅燭靜靜的燃燒著，遠處的喧鬧聲似乎是在勸酒，一會兒動靜極大，一會兒一陣哄笑，秦艽怔怔的坐了會兒，忽然掀開了蓋頭。
“小姐……”新房裏的丫鬟猶豫的提醒道，“現在還不能掀蓋頭……”
這丫鬟是從雲府帶來的，所以敢開口提醒她，不過也就說了那麽一句，見秦艽沒什麽反應的模樣，也就閉口不言了。
新房裏還有陸府的丫鬟，但似乎礙著她縣主的身份，那些丫鬟也只低著頭，當什麽都沒看見。
秦艽抓著蓋頭，放在腿上，緊緊的捏著紅布，聽見門外的腳步聲，不覺有些緊張。
明明不是第一次嫁人……不，確實是第一次。
秦艽有些出神的看著手上的紅蓋頭，聖上賜婚，鳳冠霞帔，她確實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嫁人。
如果……她想，如果這預示著她從此走向新的人生，她是否就能從當初的夢魘中走出來？
她已經摸清了秦韻的身份，知道了真相，盡管危機仍在，可是這一次，她是清楚的面對著這一切，她是否可以從此從容應對危機，不再受困於曾經的痛苦。
她曾經以為自己有這樣的勇氣，可是手心卻不由自主的撫向小腹，但一個人的路實在太過艱難，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對陸商周開誠布公的坦白一切。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似乎是喝了些酒，腳步聲有些踉蹌，淩亂中帶著些許的急促。
秦艽忽然想起當初陸商周對她說過的那句話——前世緣慳命蹇，唯諾此生不負。
秦艽擡起頭，目光穿過門外，做下了決定。
不該隱瞞，無論前世之語陸商周信不信，她都將告訴他一切。
“吱呀——”
門被推開，穿著喜服的新郎官帶著微醺的神色被扶了進來。
眾人退去，留下空間給這對新人。
秦艽正欲上前扶住他，卻見他突然擡起頭來，目光清明，見秦艽自己掀了蓋頭，也並沒有露出什麽別的神色。
秦艽忍不住問道：“你怎麽……”裝醉。
陸商周忽然一笑：“不裝醉怎麽讓他們放我回來。”
他輕輕走近，眼神中閃爍著覆雜的情感，仿佛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秦艽的心微微一顫，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酒香與獨有的氣息，她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卻又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牽引著，無法完全逃離。
“秦艽，”陸商周的聲音低沈而溫柔，如同夜色中的一縷清風，輕輕拂過她的心田，“我知道你心中有太多秘密，太多未說出口的話。但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希望能與你坦誠相對。”
秦艽的眼眶微紅，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覆著內心的波瀾。“陸商周，你相信前世今生嗎？”她終於開口，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
陸商周微微一楞，隨即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相信，因為有些緣分，似乎早已註定。”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深意，仿佛能看透秦艽心中的一切。
秦艽咬了咬唇，決定將一切和盤托出。
“我曾夢見過前世……”
秦艽一閉眼，將從春日宴時開始的事情和盤托出，她的猜測，潞王世子的真實身份，現在的秦韻的身份……一切的一切，她都一一道來。
盡管，在訴說的過程中，毫無證據的故事連她自己都聽得感覺荒謬。
秦艽的聲音因為說了太多的話而變得沙啞，她卻繼續道：“如果你不信，就當我是癔癥，雖是賜婚，可癔癥之事是我隱瞞，我……”
她的話語被陸商周輕輕打斷，他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眼中滿是疼惜。
“秦艽，無論前世如何，今生我都會緊緊握住你的手，不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你的秘密，我願意傾聽。你的過去，我願意接納。因為，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摯愛。”
秦艽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她忽然感覺到了不再迷茫的情緒。
陸商周輕聲道：“若是我說，我也記得我們的前世呢？”
秦艽聞言，猛地擡起頭，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她凝視著陸商周，仿佛想要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只剩下兩顆心在劇烈地跳動。
“你……你說什麽？”秦艽的聲音微微顫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陸商周溫柔地握住秦艽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深情與堅定。
“秦艽，在與你相遇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覺到了某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感，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模糊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是的，我也記得我們的前世。”
陸商周繼續道：“不管前世發生了什麽，但今生我們再次相遇，這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緣分。”
他將小時候的夢和後面越來越清晰的記憶也告訴了秦艽。
互相坦誠，這是他們拉進彼此距離最完美的方式。
“不管以前如何，如今你我為夫妻，同心同德，我希望我們能一起過好今生。”
夜色漸深，在這寧靜而美好的夜晚，他們共同許下了對未來的承諾。
無論前世如何坎坷，今生他們都將攜手共進，共同面對生活的風風雨雨，攜手共度，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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