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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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李行簡回家的時候，看到霍令宇孤零零坐在沙發上，似乎在一直等著他，身旁還有幾個行李箱。
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收拾好了，等到現在，他也只是想當面跟李行簡畫一個句號。
對方訂婚結婚，他真的接受不了。
李行簡皺眉：“你又想幹什麽？”
霍令宇擡起眼睛來：“我們分手吧。”
“就因為一個未婚妻？你能不能別鬧了。”
李行簡好像絲毫不會感到愧疚，他只是覺得霍令宇有些大驚小怪。
“我必須要商業聯姻，你也知道的吧？我結婚歸結婚，跟你沒有什麽關系，我們還可以保持現在這個樣子。”
霍令宇猛地站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仿佛李行簡剛才說出什麽外星語一樣：“你是什麽意思？是讓我去跟你搞婚外情嗎？是讓我去當小三嗎？”
“你沒必要說的那麽難聽，我跟她毫無感情，哪有聯姻是真情實意，誰不是在外面有不少情人的？”
霍令宇腦中浮現出新聞裏裴令意低頭羞赧的樣子，還有得病被拋棄的蘇琳，他聲音氣到發抖：“她是真的喜歡你，我們這樣對她公平嗎？她知道你是一個同性戀嗎？！”
霍強帶著繼母和小兒子在其樂融融，原配卻孤零零地在異國他鄉，周圍連個說中文的都沒有。
“她怎麽樣不是你要考慮的。”李行簡陰鷙地盯著他，似乎要把霍令宇啖肉喋血，隨即倏然笑了一聲，“我當然不是同性戀，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
霍令宇一楞：“你說什麽？”
“我說，我不是同性戀。”李行簡望著霍令宇的神色，心裏報覆的爽感酥酥麻麻地冒出來，“有什麽問題嗎？”
這句話宛如平地驚雷，霍令宇四肢百骸都在打顫。
“那我算什麽回事？”
“你知道我為什麽跟男人上床會嘔吐嗎？因為我壓根就不喜歡男人，我看見那些身體我就反胃。同時我對女人也沒有興趣，我的心理醫生認為，其實我一直在強迫自己回憶那晚的嚴讓對我做的事情，讓它再次重演而已。唯獨我跟你做的時候不會，你知道為什麽嗎？”
霍令宇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褪去了。
李行簡發出幾聲低笑：“因為你是始作俑者，我上你，會有一種報覆的快感。你越痛苦，我就越興奮。有時候我不禁在想，我要是把你操.死在床上，我的病是不是就徹底好了。你以為我真的是跟你一樣下三濫的同性戀？喜歡男人，你真是太惡心了……”
霍令宇雙眼血紅，直挺挺給了他一拳，他不由自主地嘶吼道：“閉嘴，閉嘴！”
他終於在之前的細枝末節裏察覺出那一絲異樣，為什麽李行簡始終不肯承認自己的存在而是要結婚。為什麽除了幾個親近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帶男生去酒店。酒局上，他們還會給小李總送女人，因為沒有任何一條消息指向他偏向同性的。
一切的原因就是，他打死不認自己的身份，他甚至理所應當的認為，自己就是個異性戀，可以跟女人結婚生子的。至於為什麽現在只能接受男人，是因為嚴讓對他造成的心理陰影太大，他現在還在心理治療。
但是一個成年人總要洩.欲，玩幾個男人也就無所謂。反正他們玩得更開，又不會懷孕。
霍令宇就更合適了。不僅跟他做不會嘔吐，他的心裏眼裏還滿滿都是他，“把他捧在手心裏疼”，蠢得要死。
李行簡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身子踉蹌，捂著自己受傷的左臉，說：“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他撕下了自己的偽裝，語氣開始變得尖銳起來，肆無忌憚：“你以為你心裏的小算盤我不知道？你說愛我，無疑是給高中時期的自己一個臺階下，你對我的那些傷害一句假惺惺的“愛我”都能抵消，你算個什麽東西。愛我的人多了去，你能排第幾？”
這些話宛如尖刀一樣紮得霍令宇心臟鮮血直流，他喘著粗氣，似乎每呼出一口就能感知到血腥味。
他對李行簡的心意絕對不摻雜任何的東西，也不是什麽愧疚後的產物。李行簡把前因後果搞反了，是因為愛才會有愧疚，而不是把愧疚包裝成了愛。
心疼和愧疚像燃燒的木堆，他對李行簡的感情仿佛烈酒，澆上去只會燃燒熊熊大火，愈燒愈烈。
他甚至比李行簡更恨自己當時的所作所為。他每每看著熟睡後的李行簡，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可以，他想穿越回去，代替李行簡遭受一切。
他也早該料到的，一顆真心赤.裸.裸地捧出來，何嘗不會任人踐踏呢？
霍令宇慢慢地閉上眼睛：“所以，你答應我的表白，只是更方便地報覆我是嗎？”
“不錯。”
“公園那次遇襲也是你派人去給我演的一出戲嗎？”
告白那天，他因為替李行簡擋了一棒導致骨裂。
“不錯。”李行簡遏制不住自己的笑容，他感覺自己像是清掃戰場盤點勝利品的將軍，看著被捕獲的戰俘，輕描淡寫命令下屬把他們的頭吊在城墻上示眾，“我可是請了專業的演員，演技出群。”
李行簡太謙虛，明明自己的演技都能拿奧斯卡了，能讓霍令宇肝腦塗地為他赴死。
即使在努力的壓制之下，霍令宇的聲音還是帶了一絲哭腔：“所以前段時間，網上那篇有關工廠爆炸案的稿子，也是你派人去寫的？”
到了最後一刻，他還是希望，李行簡能對他說這是誣陷，這不是他幹的。
只見對方輕輕笑了一聲。
“我以為你會蠢到察覺不出來呢。”他步步逼近，直到把霍令宇逼退跌倒在沙發上，“對，是我做的。那些言論都是我讓人去發的。”
“你自己不識相，不願意離開李氏集團，我只能想出這一個法子對付你。你也算咎由自取，非要出去掙那幾個錢，何必呢？鬧得現在你多麽不好看。”
他分開霍令宇的腿，直挺挺卡在正中。冰冷的手鉗住霍令宇的下巴，力度之大讓對方差點認為自己的下頜骨要被他捏碎。
李行簡俯身，帶著冰冷刺骨的寒意，他望著霍令宇通紅的眼尾，慢悠悠吐出一句話，好似撒旦從地獄爬上來。
“可是，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霍令宇，我們的事兒還沒完呢。”他細細麻麻地笑起來，“我不否認，我這段時間操.你操得確實挺爽的。你還有那麽一點利用的價值。我對你的報覆遠遠沒有結束，一切都要由我來決定，我說什麽時候結束就什麽時候結束。
“現在，可不是你想逃離就能逃離得了的。結婚我是一定要結的。你也不用裝這副可憐的樣子，你每次可是比我更早射出來，難道沒有就爽到嗎？”
霍令宇每呼吸一次，就會痛徹心扉。他知道李行簡是睚眥必報，拔他根汗毛就會砍別人腦袋的人。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對於李行簡的補償完全沒有效果，甚至在對方眼裏，跟一個跳梁小醜一樣被他耍的團團轉。
跟一條狗一樣被他玩弄。
他扔掉最後一絲尊嚴，他面對李行簡再一次的敗下陣來，扯著他的衣服，痛哭流涕：“你放過我好不好？李行簡，算我求你，我真的，我真的……”
他哭到說不出話來，只能緩緩搖頭。
他沒法再承受這一切了。
路頂頂說的對，李行簡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或者，或者你給我一個期限，我們同窗兩年多，就用兩年時間還給你，好不好？”
李行簡的呼吸逐漸逼近，灼熱滾燙，在他耳邊打碎最後一絲幻想：“兩年？你開什麽玩笑。”
宛如惡魔的吐息：“我要你一輩子都賠給我。哪怕你被我玩廢，玩到殘疾、精神失常。只要你還有一口氣，你就得被我壓在身底下。”
李行簡的手指扯開他的衣服，露出光潔的胸膛，然後直戳他的心臟。
“這是你應得的，霍令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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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簡回家的時候，看到霍令宇孤零零坐在沙發上，似乎在一直等著他，身旁還有幾個行李箱。
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收拾好了，等到現在，他也只是想當面跟李行簡畫一個句號。
對方訂婚結婚，他真的接受不了。
李行簡皺眉：“你又想幹什麽？”
霍令宇擡起眼睛來：“我們分手吧。”
“就因為一個未婚妻？你能不能別鬧了。”
李行簡好像絲毫不會感到愧疚，他只是覺得霍令宇有些大驚小怪。
“我必須要商業聯姻，你也知道的吧？我結婚歸結婚，跟你沒有什麽關系，我們還可以保持現在這個樣子。”
霍令宇猛地站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仿佛李行簡剛才說出什麽外星語一樣：“你是什麽意思？是讓我去跟你搞婚外情嗎？是讓我去當小三嗎？”
“你沒必要說的那麽難聽，我跟她毫無感情，哪有聯姻是真情實意，誰不是在外面有不少情人的？”
霍令宇腦中浮現出新聞裏裴令意低頭羞赧的樣子，還有得病被拋棄的蘇琳，他聲音氣到發抖：“她是真的喜歡你，我們這樣對她公平嗎？她知道你是一個同性戀嗎？！”
霍強帶著繼母和小兒子在其樂融融，原配卻孤零零地在異國他鄉，周圍連個說中文的都沒有。
“她怎麽樣不是你要考慮的。”李行簡陰鷙地盯著他，似乎要把霍令宇啖肉喋血，隨即倏然笑了一聲，“我當然不是同性戀，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
霍令宇一楞：“你說什麽？”
“我說，我不是同性戀。”李行簡望著霍令宇的神色，心裏報覆的爽感酥酥麻麻地冒出來，“有什麽問題嗎？”
這句話宛如平地驚雷，霍令宇四肢百骸都在打顫。
“那我算什麽回事？”
“你知道我為什麽跟男人上床會嘔吐嗎？因為我壓根就不喜歡男人，我看見那些身體我就反胃。同時我對女人也沒有興趣，我的心理醫生認為，其實我一直在強迫自己回憶那晚的嚴讓對我做的事情，讓它再次重演而已。唯獨我跟你做的時候不會，你知道為什麽嗎？”
霍令宇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褪去了。
李行簡發出幾聲低笑：“因為你是始作俑者，我上你，會有一種報覆的快感。你越痛苦，我就越興奮。有時候我不禁在想，我要是把你操.死在床上，我的病是不是就徹底好了。你以為我真的是跟你一樣下三濫的同性戀？喜歡男人，你真是太惡心了……”
霍令宇雙眼血紅，直挺挺給了他一拳，他不由自主地嘶吼道：“閉嘴，閉嘴！”
他終於在之前的細枝末節裏察覺出那一絲異樣，為什麽李行簡始終不肯承認自己的存在而是要結婚。為什麽除了幾個親近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帶男生去酒店。酒局上，他們還會給小李總送女人，因為沒有任何一條消息指向他偏向同性的。
一切的原因就是，他打死不認自己的身份，他甚至理所應當的認為，自己就是個異性戀，可以跟女人結婚生子的。至於為什麽現在只能接受男人，是因為嚴讓對他造成的心理陰影太大，他現在還在心理治療。
但是一個成年人總要洩.欲，玩幾個男人也就無所謂。反正他們玩得更開，又不會懷孕。
霍令宇就更合適了。不僅跟他做不會嘔吐，他的心裏眼裏還滿滿都是他，“把他捧在手心裏疼”，蠢得要死。
李行簡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身子踉蹌，捂著自己受傷的左臉，說：“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他撕下了自己的偽裝，語氣開始變得尖銳起來，肆無忌憚：“你以為你心裏的小算盤我不知道？你說愛我，無疑是給高中時期的自己一個臺階下，你對我的那些傷害一句假惺惺的“愛我”都能抵消，你算個什麽東西。愛我的人多了去，你能排第幾？”
這些話宛如尖刀一樣紮得霍令宇心臟鮮血直流，他喘著粗氣，似乎每呼出一口就能感知到血腥味。
他對李行簡的心意絕對不摻雜任何的東西，也不是什麽愧疚後的產物。李行簡把前因後果搞反了，是因為愛才會有愧疚，而不是把愧疚包裝成了愛。
心疼和愧疚像燃燒的木堆，他對李行簡的感情仿佛烈酒，澆上去只會燃燒熊熊大火，愈燒愈烈。
他甚至比李行簡更恨自己當時的所作所為。他每每看著熟睡後的李行簡，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可以，他想穿越回去，代替李行簡遭受一切。
他也早該料到的，一顆真心赤.裸.裸地捧出來，何嘗不會任人踐踏呢？
霍令宇慢慢地閉上眼睛：“所以，你答應我的表白，只是更方便地報覆我是嗎？”
“不錯。”
“公園那次遇襲也是你派人去給我演的一出戲嗎？”
告白那天，他因為替李行簡擋了一棒導致骨裂。
“不錯。”李行簡遏制不住自己的笑容，他感覺自己像是清掃戰場盤點勝利品的將軍，看著被捕獲的戰俘，輕描淡寫命令下屬把他們的頭吊在城墻上示眾，“我可是請了專業的演員，演技出群。”
李行簡太謙虛，明明自己的演技都能拿奧斯卡了，能讓霍令宇肝腦塗地為他赴死。
即使在努力的壓制之下，霍令宇的聲音還是帶了一絲哭腔：“所以前段時間，網上那篇有關工廠爆炸案的稿子，也是你派人去寫的？”
到了最後一刻，他還是希望，李行簡能對他說這是誣陷，這不是他幹的。
只見對方輕輕笑了一聲。
“我以為你會蠢到察覺不出來呢。”他步步逼近，直到把霍令宇逼退跌倒在沙發上，“對，是我做的。那些言論都是我讓人去發的。”
“你自己不識相，不願意離開李氏集團，我只能想出這一個法子對付你。你也算咎由自取，非要出去掙那幾個錢，何必呢？鬧得現在你多麽不好看。”
他分開霍令宇的腿，直挺挺卡在正中。冰冷的手鉗住霍令宇的下巴，力度之大讓對方差點認為自己的下頜骨要被他捏碎。
李行簡俯身，帶著冰冷刺骨的寒意，他望著霍令宇通紅的眼尾，慢悠悠吐出一句話，好似撒旦從地獄爬上來。
“可是，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霍令宇，我們的事兒還沒完呢。”他細細麻麻地笑起來，“我不否認，我這段時間操.你操得確實挺爽的。你還有那麽一點利用的價值。我對你的報覆遠遠沒有結束，一切都要由我來決定，我說什麽時候結束就什麽時候結束。
“現在，可不是你想逃離就能逃離得了的。結婚我是一定要結的。你也不用裝這副可憐的樣子，你每次可是比我更早射出來，難道沒有就爽到嗎？”
霍令宇每呼吸一次，就會痛徹心扉。他知道李行簡是睚眥必報，拔他根汗毛就會砍別人腦袋的人。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對於李行簡的補償完全沒有效果，甚至在對方眼裏，跟一個跳梁小醜一樣被他耍的團團轉。
跟一條狗一樣被他玩弄。
他扔掉最後一絲尊嚴，他面對李行簡再一次的敗下陣來，扯著他的衣服，痛哭流涕：“你放過我好不好？李行簡，算我求你，我真的，我真的……”
他哭到說不出話來，只能緩緩搖頭。
他沒法再承受這一切了。
路頂頂說的對，李行簡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或者，或者你給我一個期限，我們同窗兩年多，就用兩年時間還給你，好不好？”
李行簡的呼吸逐漸逼近，灼熱滾燙，在他耳邊打碎最後一絲幻想：“兩年？你開什麽玩笑。”
宛如惡魔的吐息：“我要你一輩子都賠給我。哪怕你被我玩廢，玩到殘疾、精神失常。只要你還有一口氣，你就得被我壓在身底下。”
李行簡的手指扯開他的衣服，露出光潔的胸膛，然後直戳他的心臟。
“這是你應得的，霍令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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