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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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起
汪艷茹扭頭看向樊墨, 心中略微有點不對勁，“你還想我繼續這麽喊你？”
樊墨一噎，隨即搖頭, “不是……”
他急忙解釋, “我的，意思是，你別喊，別人, 他們聽了，會對你, 有企圖。”
汪艷茹停下腳步, 樊墨真要這麽論，她也好奇了, 她直視他，“那你的意思是你聽了不會對我有企圖？”
樊墨一楞, 他看著汪艷茹, 臉上閃過思考, 似乎考慮清楚了, 隨即重重點頭, “……嗯！”
汪艷茹聲音輕飄飄的，卻在他心上猛地撕開了一道口子，“兩年前，你還說你認為我們會水到渠成的結婚。”她這話感慨居多，男人心思真多變，身份轉變的好自然, 以前是結婚對象，現在卻能在曾經的結婚對象面前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好哥哥形象。
她撇了撇嘴。看樊墨的目光像看渣男。
兩年前是剛分手那會兒。樊墨這會兒也想到了以前自己說過的話。神色怔忪。
“我……”他不知道汪艷茹此刻的想法, 但他感覺到了汪艷茹嫌棄的態度，努力為自己辯白，“今時，不同，往日。”他這話是想說，兩年前和兩年後的身份不同，想的問題也不同。
“也是，”汪艷茹認可地點頭，“所以，為了我們兩人著想，我和你以前那事，以後就我們兩個知道，你別讓第三個人知道，誰都別說！！”
樊墨心底感覺漏掉一拍，心口突地有點悶，他沒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只是忍不住追問，“不能，說嗎？”
“當然不能說，別人知道了對我們形象都不太好，有誰希望自己對象還和前對象聯系！哪怕我們都不相愛，只是交易關系！”汪艷茹說得煞有其事，一本正經。
樊墨眉頭漸漸攏起，他想讓汪艷茹別這麽說，但是還沒張嘴，就又被汪艷茹打斷了。
“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事情就變得覆雜了。”汪艷茹看向他，臉色凝重，“你也不想對誰都解釋一遍吧？”
樊墨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
其實不聯系是好的，但是她感覺如今到了一處地方工作，聯系是肯定有的，不可能不聯系，只能減少聯系了。
不，應該是自己要少麻煩他。他幫自己找工作，已經是還了一個大人情了。而且他給自己添置東西，也花了不少錢。
這麽看來，她仿佛像一個累贅。汪艷茹想。
“我以後會盡量少麻煩你的！”汪艷茹嘆氣。
樊墨皺著眉，他不明白，為什麽話題突然跳躍到這，明明他一開始只是說讓她別這麽甜蜜地喊別人哥哥，他擔心別人對她有企圖。可她卻說到別的地方去了。
他感覺和她說不通，有些氣悶，所以他低下頭，不太想搭理她的話。
兩人來到商店。
城市就是不一樣，首都就是不一樣。
商店裏賣什麽的都有。從吃到穿。汪艷茹看見有賣雪花膏的，她問了價格，買了一罐。首都這邊天氣有點幹，就快11月份了，這會兒天氣漸漸冷了，牡蠣油也得備上，冬天得用它擦手。
水壺也要買，水杯也要買，買了水杯就要買點麥乳精，晚上餓了這就是夜宵，毛巾還要多買兩塊，擦手的，擦腳的都要有。
汪艷茹看到店裏還賣花布，趕緊買了兩塊，為了美觀宿舍裏的書桌要墊一塊，另一塊花布，她打算做窗簾。
說起窗簾，那就得要有掛窗簾的釘子了。
商店逛了一圈下來，汪艷茹總算是把想要買的東西給買全了。
結賬的時候，花了8塊3毛錢。
汪艷茹想到32塊的保育員工資，就不心疼這錢了。
買的東西多，她一個人拿不下來，樊墨幫她拿了一部分。
拿回宿舍後，樊墨想幫她裝窗簾。
汪艷茹決心不能多麻煩他，所以說，“還是我來吧。”
樊墨皺著眉看著她。
汪艷茹伸手去拿他手上的花布，樊墨一擡手，避開了。
“為什麽，這麽，客氣？”他不解問她。
汪艷茹和他對視，“你不高興了？別這麽軸，”她嘆氣，“這些工作我以後也要自己上手做的，我總不能一直讓人幫我做。”
“你不用，跟我，客氣。”樊墨說，“以後是，以後，現在，我幫你。”
行吧。汪艷茹覺得和他爭下去沒用，她轉身去處理其他東西了。
宿舍裏響起一陣錘釘子的砰砰聲，很快又安靜下來。
等窗簾掛上之後，樊墨看向房間，生活氣息滿滿的房間，令他狠狠一楞。
汪艷茹已經把房間都收拾好了被子整齊地疊放在床上，床邊就是掛衣服的架子，裙子，上衣，褲子，毛巾，分門別類掛著，而這些物品的主人，正在笑吟吟地整理著這些物品。再看書桌上，也擺放著她的物品。
楞楞地看著汪艷茹的側臉，恍惚間，樊墨有種他也是這裏的一員的感覺。她是女主人，而他是男主人，他們還會……
為自己心裏的想法感到震驚，無措，樊墨狠狠搖頭。
終於將行李整理好，汪艷茹這才發現房間裏光線暗了些，擡頭一看，樊墨掛好窗簾了。
“窗簾掛好了？辛苦你了，樊墨。”汪艷茹笑著朝看著自己的樊墨道謝。
樊墨錯開她的眼神，垂下眼，有些慌張地想要逃離，“你這裏，沒有，凳子，我去，給你，搬來。”
“我跟你一起去吧，待會我自己回來，午休了你就先去休息一下，下午你還要帶我見葉園長呢”
“不用了，”樊墨聲音都緊張起來了，“我去去，就回來，很快的。”
樊墨兩個大跨步就走到了門口，突然又站住，腿長肩寬的，站在門口，直接就將門外的光線擋住了。
汪艷茹：“怎麽了？”
樊墨回頭，“你要，喝水嗎？”
汪艷茹點頭，她確實口渴了。
樊墨轉身進來，汪艷茹楞楞看著他一步步走進，看著他沈默地將剛買的水壺拿走出了房間。
“感覺怪怪的。”汪艷茹嘀咕了一句，“怪沈默的，難道因為我不讓他幫忙生氣了？”
可他後面掛窗簾時，她也沒攔著啊。想不通，汪艷茹搖了搖頭，不想了。
樊墨提著水瓶快步下到一樓，腳步越走越快，仿佛身後有人追著他一般，剛才的想法在腦子裏揮之不去，他臉色木然，他開始背起物理公式，背完物理公式，背數學公式。
幾乎是半跑著回到自己宿舍，他打開水龍頭，狠狠地沖了把臉。
沖了把臉，樊墨感覺不大管用，他盯著水龍頭下流動的水著，眉頭一直沒有松開過。
半晌，他無奈地嘆氣。
無心之念，僅僅是無心之念。只是無心之念。她只是妹妹！
他不停地告誡自己。
擦幹臉上的水，樊墨給汪艷茹的水瓶裝滿熱水。然後又去勞保科拿了兩張凳子，這才又去找汪艷茹。
這回他不敢多待，走前他看了眼時間，“你先休息，我下午，4點來，帶你，去找，葉園長。”
汪艷茹點頭，目送他離開。對於他越走越快的步伐，她只以為他是累了想回去午休了。
收回眼神，汪艷茹站在二樓走廊，忍不住去看了看其他宿舍，全都是未入住狀態，樊墨說還有3位保育老師，也不知道這裏會不會住人。希望另外3位老師都是好相處的。
汪艷茹睡了一覺也就到了下午4點。
打開宿舍門時，樊墨已經等在門外了。
“你來了多久了？怎麽不敲門叫我？”汪艷茹有些不好意思。
“剛來，”樊墨說，事實也確實如此，不過他並沒有午休，而是在宿舍裏背公式，又做了半小時俯臥撐，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自我催眠，他現在已經可以淡定從容地面對汪艷茹了。
“時間，還沒到，就，沒叫你，”他擡手看了眼時間，“現在，3:52分。”
汪艷茹點點頭：“走吧，去見葉園長。”
樊墨沈默地在前帶路。
目前保育園還沒開班，所以樊墨是帶她去的葉園長家。
保育園再往前經過兩棟樓，大概800米的距離，就到了葉園長家，也是樓房，5層樓，她住3樓。
“你好，汪艷茹同志，我以後就叫你小茹吧，宿舍可收拾好了？有缺的嗎？”葉園長本名葉靜為，汪艷茹接觸了覺得她挺好的。
“收拾好了，沒有缺的。”
“有缺的就找樊墨，他當初一口應下安置你的差事，剛好我也有事，你們也是朋友，我就全權委托他了，”葉靜為笑著解釋了一番，“育苗班11月1號開園，也還剩下3天而已，等明天其他3位保育員到了，我們就打掃衛生，將學生用的床鋪，書桌，都搬出來曬曬太陽。”
“明天人到齊了，我再去找你。”葉靜為又說。
汪艷茹看了眼樊墨，點頭。
兩人在葉園長家沒有待多久，很快就離開了。
“我先，帶你，熟悉，一下，這裏。”樊墨說，“家屬區，很大，但沒有，哪裏，不能，去的。”
“這裏，有活動，場地，平時，你要，運動，鍛煉，可以來。”樊墨帶她來到一個操場。
汪艷茹發現了，這裏幾乎都是樓房，但該有的基本設施都有，商店，飯堂，診所，理發店，飯店等等。
“這是，我的，宿舍樓，我住，最高層，5樓，右手邊，第二個，宿舍，502房，是我的。”
汪艷茹楞楞地看向樊墨指著的宿舍樓。沒想到樊墨竟然將她帶到了他的宿舍樓前。
她哦了一聲，莫名地看著他。
樊墨指著宿舍樓下一堆自行車中的一輛嶄新嶄新的二八大杠，“這是，我的，自行車，你要用，可以用。”
“……”
默默看了她一會，樊墨又出聲，“這，離你那，不遠。你有事，可以，來我，宿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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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艷茹扭頭看向樊墨, 心中略微有點不對勁，“你還想我繼續這麽喊你？”
樊墨一噎，隨即搖頭, “不是……”
他急忙解釋, “我的，意思是，你別喊，別人, 他們聽了，會對你, 有企圖。”
汪艷茹停下腳步, 樊墨真要這麽論，她也好奇了, 她直視他，“那你的意思是你聽了不會對我有企圖？”
樊墨一楞, 他看著汪艷茹, 臉上閃過思考, 似乎考慮清楚了, 隨即重重點頭, “……嗯！”
汪艷茹聲音輕飄飄的，卻在他心上猛地撕開了一道口子，“兩年前，你還說你認為我們會水到渠成的結婚。”她這話感慨居多，男人心思真多變，身份轉變的好自然, 以前是結婚對象，現在卻能在曾經的結婚對象面前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好哥哥形象。
她撇了撇嘴。看樊墨的目光像看渣男。
兩年前是剛分手那會兒。樊墨這會兒也想到了以前自己說過的話。神色怔忪。
“我……”他不知道汪艷茹此刻的想法, 但他感覺到了汪艷茹嫌棄的態度，努力為自己辯白，“今時，不同，往日。”他這話是想說，兩年前和兩年後的身份不同，想的問題也不同。
“也是，”汪艷茹認可地點頭，“所以，為了我們兩人著想，我和你以前那事，以後就我們兩個知道，你別讓第三個人知道，誰都別說！！”
樊墨心底感覺漏掉一拍，心口突地有點悶，他沒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只是忍不住追問，“不能，說嗎？”
“當然不能說，別人知道了對我們形象都不太好，有誰希望自己對象還和前對象聯系！哪怕我們都不相愛，只是交易關系！”汪艷茹說得煞有其事，一本正經。
樊墨眉頭漸漸攏起，他想讓汪艷茹別這麽說，但是還沒張嘴，就又被汪艷茹打斷了。
“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事情就變得覆雜了。”汪艷茹看向他，臉色凝重，“你也不想對誰都解釋一遍吧？”
樊墨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
其實不聯系是好的，但是她感覺如今到了一處地方工作，聯系是肯定有的，不可能不聯系，只能減少聯系了。
不，應該是自己要少麻煩他。他幫自己找工作，已經是還了一個大人情了。而且他給自己添置東西，也花了不少錢。
這麽看來，她仿佛像一個累贅。汪艷茹想。
“我以後會盡量少麻煩你的！”汪艷茹嘆氣。
樊墨皺著眉，他不明白，為什麽話題突然跳躍到這，明明他一開始只是說讓她別這麽甜蜜地喊別人哥哥，他擔心別人對她有企圖。可她卻說到別的地方去了。
他感覺和她說不通，有些氣悶，所以他低下頭，不太想搭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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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裏賣什麽的都有。從吃到穿。汪艷茹看見有賣雪花膏的，她問了價格，買了一罐。首都這邊天氣有點幹，就快11月份了，這會兒天氣漸漸冷了，牡蠣油也得備上，冬天得用它擦手。
水壺也要買，水杯也要買，買了水杯就要買點麥乳精，晚上餓了這就是夜宵，毛巾還要多買兩塊，擦手的，擦腳的都要有。
汪艷茹看到店裏還賣花布，趕緊買了兩塊，為了美觀宿舍裏的書桌要墊一塊，另一塊花布，她打算做窗簾。
說起窗簾，那就得要有掛窗簾的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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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賬的時候，花了8塊3毛錢。
汪艷茹想到32塊的保育員工資，就不心疼這錢了。
買的東西多，她一個人拿不下來，樊墨幫她拿了一部分。
拿回宿舍後，樊墨想幫她裝窗簾。
汪艷茹決心不能多麻煩他，所以說，“還是我來吧。”
樊墨皺著眉看著她。
汪艷茹伸手去拿他手上的花布，樊墨一擡手，避開了。
“為什麽，這麽，客氣？”他不解問她。
汪艷茹和他對視，“你不高興了？別這麽軸，”她嘆氣，“這些工作我以後也要自己上手做的，我總不能一直讓人幫我做。”
“你不用，跟我，客氣。”樊墨說，“以後是，以後，現在，我幫你。”
行吧。汪艷茹覺得和他爭下去沒用，她轉身去處理其他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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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窗簾掛上之後，樊墨看向房間，生活氣息滿滿的房間，令他狠狠一楞。
汪艷茹已經把房間都收拾好了被子整齊地疊放在床上，床邊就是掛衣服的架子，裙子，上衣，褲子，毛巾，分門別類掛著，而這些物品的主人，正在笑吟吟地整理著這些物品。再看書桌上，也擺放著她的物品。
楞楞地看著汪艷茹的側臉，恍惚間，樊墨有種他也是這裏的一員的感覺。她是女主人，而他是男主人，他們還會……
為自己心裏的想法感到震驚，無措，樊墨狠狠搖頭。
終於將行李整理好，汪艷茹這才發現房間裏光線暗了些，擡頭一看，樊墨掛好窗簾了。
“窗簾掛好了？辛苦你了，樊墨。”汪艷茹笑著朝看著自己的樊墨道謝。
樊墨錯開她的眼神，垂下眼，有些慌張地想要逃離，“你這裏，沒有，凳子，我去，給你，搬來。”
“我跟你一起去吧，待會我自己回來，午休了你就先去休息一下，下午你還要帶我見葉園長呢”
“不用了，”樊墨聲音都緊張起來了，“我去去，就回來，很快的。”
樊墨兩個大跨步就走到了門口，突然又站住，腿長肩寬的，站在門口，直接就將門外的光線擋住了。
汪艷茹：“怎麽了？”
樊墨回頭，“你要，喝水嗎？”
汪艷茹點頭，她確實口渴了。
樊墨轉身進來，汪艷茹楞楞看著他一步步走進，看著他沈默地將剛買的水壺拿走出了房間。
“感覺怪怪的。”汪艷茹嘀咕了一句，“怪沈默的，難道因為我不讓他幫忙生氣了？”
可他後面掛窗簾時，她也沒攔著啊。想不通，汪艷茹搖了搖頭，不想了。
樊墨提著水瓶快步下到一樓，腳步越走越快，仿佛身後有人追著他一般，剛才的想法在腦子裏揮之不去，他臉色木然，他開始背起物理公式，背完物理公式，背數學公式。
幾乎是半跑著回到自己宿舍，他打開水龍頭，狠狠地沖了把臉。
沖了把臉，樊墨感覺不大管用，他盯著水龍頭下流動的水著，眉頭一直沒有松開過。
半晌，他無奈地嘆氣。
無心之念，僅僅是無心之念。只是無心之念。她只是妹妹！
他不停地告誡自己。
擦幹臉上的水，樊墨給汪艷茹的水瓶裝滿熱水。然後又去勞保科拿了兩張凳子，這才又去找汪艷茹。
這回他不敢多待，走前他看了眼時間，“你先休息，我下午，4點來，帶你，去找，葉園長。”
汪艷茹點頭，目送他離開。對於他越走越快的步伐，她只以為他是累了想回去午休了。
收回眼神，汪艷茹站在二樓走廊，忍不住去看了看其他宿舍，全都是未入住狀態，樊墨說還有3位保育老師，也不知道這裏會不會住人。希望另外3位老師都是好相處的。
汪艷茹睡了一覺也就到了下午4點。
打開宿舍門時，樊墨已經等在門外了。
“你來了多久了？怎麽不敲門叫我？”汪艷茹有些不好意思。
“剛來，”樊墨說，事實也確實如此，不過他並沒有午休，而是在宿舍裏背公式，又做了半小時俯臥撐，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自我催眠，他現在已經可以淡定從容地面對汪艷茹了。
“時間，還沒到，就，沒叫你，”他擡手看了眼時間，“現在，3:52分。”
汪艷茹點點頭：“走吧，去見葉園長。”
樊墨沈默地在前帶路。
目前保育園還沒開班，所以樊墨是帶她去的葉園長家。
保育園再往前經過兩棟樓，大概800米的距離，就到了葉園長家，也是樓房，5層樓，她住3樓。
“你好，汪艷茹同志，我以後就叫你小茹吧，宿舍可收拾好了？有缺的嗎？”葉園長本名葉靜為，汪艷茹接觸了覺得她挺好的。
“收拾好了，沒有缺的。”
“有缺的就找樊墨，他當初一口應下安置你的差事，剛好我也有事，你們也是朋友，我就全權委托他了，”葉靜為笑著解釋了一番，“育苗班11月1號開園，也還剩下3天而已，等明天其他3位保育員到了，我們就打掃衛生，將學生用的床鋪，書桌，都搬出來曬曬太陽。”
“明天人到齊了，我再去找你。”葉靜為又說。
汪艷茹看了眼樊墨，點頭。
兩人在葉園長家沒有待多久，很快就離開了。
“我先，帶你，熟悉，一下，這裏。”樊墨說，“家屬區，很大，但沒有，哪裏，不能，去的。”
“這裏，有活動，場地，平時，你要，運動，鍛煉，可以來。”樊墨帶她來到一個操場。
汪艷茹發現了，這裏幾乎都是樓房，但該有的基本設施都有，商店，飯堂，診所，理發店，飯店等等。
“這是，我的，宿舍樓，我住，最高層，5樓，右手邊，第二個，宿舍，502房，是我的。”
汪艷茹楞楞地看向樊墨指著的宿舍樓。沒想到樊墨竟然將她帶到了他的宿舍樓前。
她哦了一聲，莫名地看著他。
樊墨指著宿舍樓下一堆自行車中的一輛嶄新嶄新的二八大杠，“這是，我的，自行車，你要用，可以用。”
“……”
默默看了她一會，樊墨又出聲，“這，離你那，不遠。你有事，可以，來我，宿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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