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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墨出差後, 汪艷茹的外出活動，只剩下買菜和接送孩子，在家的活動卻多了一項, 看書認字讓雁雁給她默寫。
樊墨的沙盤也被他托人送到了她手上, 所以更方便了汪艷茹和雁雁一起玩默寫游戲。有了沙盤，雁雁明顯得更黏汪艷茹了。
堂姐汪從香在看到她大半個月沒出門和樊墨約會，關心地詢問她兩人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
“沒有啊，他去忙了, 等他回來他就會來找我了。”汪艷茹說。
“這樣啊，我以為你們兩鬧什麽矛盾了。”汪從香的心安定下來, 她也知道樊墨職業的特殊性, 倒也能理解，只是說, “等他回來了，你可記得要去找他, 多關心關心他, 爭取留在城裏。”
汪艷茹習慣了堂姐每回說起她和樊墨, 就總是能扯到留城的問題上。
她點頭答應下來。
汪從香又問, “過幾天就是樊墨奶奶生日了, 喬主任有叫你嗎？”
汪艷茹搖頭，她不清楚這事。
結果第二天，喬主任就上門了，專門為的付奶奶生日宴而來。
“小茹，後天就是樊墨奶奶生日，她專門叮囑了, 要讓你來。”
汪艷茹挺受寵若驚的，如果只是單純去吃飯, 她會很高興，然而，到了生日當天，她去了發現，付奶奶還記得“匯報”一事呢。
因為是生日，所以付奶奶對著汪艷茹的臉色還算好，“不是讓你，隔一周來，向我匯報，一次，你和墨墨，的進展嗎？”
汪艷茹：“樊墨不在，我不好意思上門。”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拿錢，和他處對象，就好意思了？”
“……”
這話汪艷茹反駁不了，於是便把樊墨出差前教她認字的事，以及去見她領導的事告知付奶奶，就連老範說讓她和樊墨“好好處”的話也說了。
付奶奶渾濁的眼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顯然不愛聽“好好處”那句話。
汪艷茹聽著哼聲，坐立難安，很想快點離開房間，但是離開付奶奶的房間，也不能去哪，還沒開席。
想到待會開席，汪艷茹也提不起什麽興趣，付奶奶過71歲生日，來了很多人，汪艷茹一個不認識，喬玉珍倒是拉著她認識了很多人。
“你和墨墨，處了一個月，了吧？玉珍給你，發工資了嗎？”付奶奶著重強調了“工資”兩個字。
汪艷茹尷尬地笑了笑，“給了。”今天她是和喬主任一起來的付奶奶家，在路上喬主任就把錢給她了，現在50塊巨款還在她口袋裏。
正想著，喬玉珍就推門進來了，“小茹，你果然在這，墨墨表妹在找你呢。”
樊墨表妹是誰？汪艷茹一時對不上號，她懵懵懂懂地走出付奶奶房間來到客廳。
一個打扮靚麗的女孩挽上了她的手，汪艷茹驚地回頭，女孩對她露出笑臉。
“你好，我叫武運檬，我剛下班趕過來的，你還沒見過我呢。聽舅媽說，你是表哥的對象？叫汪艷茹是嗎？”
女孩十分熱情，汪艷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笑著點點頭，相比之下，她的反應就顯得平淡多了。
“你好。”
武運檬湊近汪艷茹，看著她像只受驚的貓一般，驚魂未定地往後撤退兩步。
“你很好看。”皮膚白白，唇艷齒白，看著雖然樸素了點，但是個十足的美人。
武運檬眼睛彎彎，手上又握著汪艷茹的手捏了捏。
“……”
汪艷茹不適應她的親近，收回自己的手，“謝謝誇獎，你也很漂亮有氣質。”
比當初她第一眼見到的江晶瀅還要驚艷，武運檬瞧著20歲左右，身姿柔軟中兼具健美，一頭盤起來的黑辮，一襲碎花布拉吉長裙，腳上踩著小皮鞋，十分有氣質。
武運檬拉著她到一旁椅子上坐下，好奇地詢問她，“你和我表哥，怎麽認識的？”
“……相親，喬主任介紹的。”
武運檬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她小聲道，“我還以為舅媽唬我的呢，表哥是不是被你的美貌吸引的？”
汪艷茹說不是，實際上樊墨非常有原則，她笑了笑，也不知道樊墨在他這些親戚朋友心裏是什麽樣的形象，一個個知道他有對象，都吃驚得不得了。因為實在想知道，她就問了。
“因為他一直表現得，就對女人不感興趣，他最感興趣的是學習！”武運檬評價樊墨，“清高，冷漠，孤僻！”
汪艷茹倒並不覺得樊墨孤僻，一開始認識他時冷漠是真的冷漠，清高是從同事嘴裏聽到的，後面知道了他的事跡，感覺確實有點符合。
武運檬又問她平時和樊墨如何相處。會不會談論理想，會不會暢談哲學，未來。
“……”這都什麽跟什麽，聽著就很無趣。
汪艷茹搖頭。
“表哥這麽悶嗎？！”武運檬驚了，“可是大家都是這般處對象的呀！”
看來武運檬和她對象是這般相處的。
汪艷茹想了想，總結道，“我們一起買衣服，一起學習，一起騎車，一起勞動，沒有你那麽高雅。”多的相處活動，卻是沒了。
武運檬眼睛一亮，立馬追著汪艷茹說細節。
汪艷茹也沒挑揀，實話實說了，因為再挑揀就沒得說了。
出乎意料的是，武運檬聽了雙眼亮亮的，汪艷茹竟然從她臉上解讀出了激動幸福的意味。
“小茹姐，表哥好聽你話！”
“……？”汪艷茹有一瞬間，無語笑了。樊墨明明是很有契約精神！但想到武運檬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約定，所以沒說什麽，但這在武運檬眼裏就是默認了。
她的神情更激動了。
“真想看看表哥站在你面前的樣子！”
武運檬突然想到什麽，立刻扭頭看向汪艷茹，“小茹姐，你知道表哥什麽時候回來嗎？”
汪艷茹：“應該還有一個多月呢，怎麽了？”
“我有樣好東西送給你們。”
武運檬讓她稍等一會兒，然後跑去找她媽拿手提包。
身邊一下子安靜下來，汪艷茹靜靜地坐著喝茶，看著客廳裏的人，忙著逗孩子的，忙著說話的，忙著參觀的，當然還有和她一樣，靜坐著旁觀熱鬧的。這些人剛剛喬主任給她介紹過名字，汪艷茹現在屬於名字和人對不上號的狀態。
武運檬走到她媽身旁，拿了自己的手提包欲要走，被攔住了，“檬檬你等會，聊得怎麽樣了？讓你打探情況，打探到了嗎？”
“表哥很聽小茹姐話，這算嗎？”
武媽板著臉看她，一副被她無語到底樣子。
武運檬哈哈一笑，“待會我問問，我先走了。”
她回到汪艷茹身邊，掏出兩張票遞給汪艷茹，“這是我們文工團的演出票，10月10日文工團成立五周年，我們文工團有演出活動，到時候你和表哥一起來看。”
汪艷茹接過她的票看，上面寫著東平市文工團演出票，她問武運檬，“你是市文工團的演員？”
武運檬點頭。
怪不得武運檬的外在形象這般好。
“小茹姐，你呢？”武運檬眼裏心裏都一片真誠。
“我在我堂姐家當保姆。”汪艷茹說。
一瞬間，武運檬眼裏的真誠都變成了尷尬，還有驚疑，一句“你這麽年輕怎麽當保姆？”差點脫口而出，武運檬尷尬地撓了撓頭。
她想問汪艷茹，但又不知道從何問起。這麽年輕當保姆有很多原因。可能是找不到工作，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親戚家當保姆。也可能是農村戶口，來到城裏幹不了其他工作，只能在親戚家當保姆。
但是，現在城裏年輕人，找不到工作的很少，再怎麽找不到工作，也不見得就願意當保姆伺候一大家子人。所以，就只能說明，汪艷茹是從鄉下來城裏當保姆的，所以表哥是找了一個鄉下姑娘當對象，那舅媽也知道？
武運檬睜大眼，她好像知道了什麽秘密。
她的心思都擺在臉上，汪艷茹噗嗤笑出聲，“很驚訝嗎？”
武運檬點點頭，點完頭她尷尬地笑了笑，“我挺驚訝的。”
“小茹姐，你是想……”武運檬頓了頓，斟酌著開口，“嫁給我表哥，然後靠他拿城裏戶口嗎？”
汪艷茹搖頭，“我並不想要城裏戶口。”
武運檬第一想法就是不可能。她表情奇怪地看著汪艷茹。
“別多想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武運檬表情更奇怪了。總覺得汪艷茹並不想和表哥走長遠一樣。
“小茹姐，你可別傷害我表哥啊。”
汪艷茹讓她安心，“放心，不會的。”她和樊墨會好聚好散的。
與此同時，兩人嘴裏的樊墨，正在發電廠用測速雷達反覆做試驗，測量流體速度。
發電廠安排了兩個技術職工配合樊墨做試驗，一個記錄試驗數據，一個配合他一起做試驗。他們已經在試驗室待了一周，除了吃和拉，一直在反覆做試驗，沒有邁出試驗室一步。
然而，第二次試驗結果再一次不如人意。樊墨不得不停下來。
樊墨吐出一口氣，肚子餓得咕咕叫，他揉了把臉，但揉不碎困意，開口說話充滿困倦，仿佛下一秒就要睡過去。
“先休息一下，大家都睡一會兒，做了兩次試驗，數據相差不大，可能是試驗室太小了，一會兒去外面露天廣場做試驗。”
樊墨說完，他將兩個長椅並在一起，躺下閉眼就睡。
兩個發電廠職工想叫他吃飯，但下一秒就聽他呼吸均勻地睡著了，兩人關上門便出去了。
但樊墨這一覺睡到並不算安穩，半小時後，他揉著頭醒來。
他竟然夢到了和汪艷茹結婚生活！
樊墨拍了拍臉，一臉恍惚地坐在長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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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墨出差後, 汪艷茹的外出活動，只剩下買菜和接送孩子，在家的活動卻多了一項, 看書認字讓雁雁給她默寫。
樊墨的沙盤也被他托人送到了她手上, 所以更方便了汪艷茹和雁雁一起玩默寫游戲。有了沙盤，雁雁明顯得更黏汪艷茹了。
堂姐汪從香在看到她大半個月沒出門和樊墨約會，關心地詢問她兩人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
“沒有啊，他去忙了, 等他回來他就會來找我了。”汪艷茹說。
“這樣啊，我以為你們兩鬧什麽矛盾了。”汪從香的心安定下來, 她也知道樊墨職業的特殊性, 倒也能理解，只是說, “等他回來了，你可記得要去找他, 多關心關心他, 爭取留在城裏。”
汪艷茹習慣了堂姐每回說起她和樊墨, 就總是能扯到留城的問題上。
她點頭答應下來。
汪從香又問, “過幾天就是樊墨奶奶生日了, 喬主任有叫你嗎？”
汪艷茹搖頭，她不清楚這事。
結果第二天，喬主任就上門了，專門為的付奶奶生日宴而來。
“小茹，後天就是樊墨奶奶生日，她專門叮囑了, 要讓你來。”
汪艷茹挺受寵若驚的，如果只是單純去吃飯, 她會很高興，然而，到了生日當天，她去了發現，付奶奶還記得“匯報”一事呢。
因為是生日，所以付奶奶對著汪艷茹的臉色還算好，“不是讓你，隔一周來，向我匯報，一次，你和墨墨，的進展嗎？”
汪艷茹：“樊墨不在，我不好意思上門。”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拿錢，和他處對象，就好意思了？”
“……”
這話汪艷茹反駁不了，於是便把樊墨出差前教她認字的事，以及去見她領導的事告知付奶奶，就連老範說讓她和樊墨“好好處”的話也說了。
付奶奶渾濁的眼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顯然不愛聽“好好處”那句話。
汪艷茹聽著哼聲，坐立難安，很想快點離開房間，但是離開付奶奶的房間，也不能去哪，還沒開席。
想到待會開席，汪艷茹也提不起什麽興趣，付奶奶過71歲生日，來了很多人，汪艷茹一個不認識，喬玉珍倒是拉著她認識了很多人。
“你和墨墨，處了一個月，了吧？玉珍給你，發工資了嗎？”付奶奶著重強調了“工資”兩個字。
汪艷茹尷尬地笑了笑，“給了。”今天她是和喬主任一起來的付奶奶家，在路上喬主任就把錢給她了，現在50塊巨款還在她口袋裏。
正想著，喬玉珍就推門進來了，“小茹，你果然在這，墨墨表妹在找你呢。”
樊墨表妹是誰？汪艷茹一時對不上號，她懵懵懂懂地走出付奶奶房間來到客廳。
一個打扮靚麗的女孩挽上了她的手，汪艷茹驚地回頭，女孩對她露出笑臉。
“你好，我叫武運檬，我剛下班趕過來的，你還沒見過我呢。聽舅媽說，你是表哥的對象？叫汪艷茹是嗎？”
女孩十分熱情，汪艷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笑著點點頭，相比之下，她的反應就顯得平淡多了。
“你好。”
武運檬湊近汪艷茹，看著她像只受驚的貓一般，驚魂未定地往後撤退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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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運檬眼睛彎彎，手上又握著汪艷茹的手捏了捏。
“……”
汪艷茹不適應她的親近，收回自己的手，“謝謝誇獎，你也很漂亮有氣質。”
比當初她第一眼見到的江晶瀅還要驚艷，武運檬瞧著20歲左右，身姿柔軟中兼具健美，一頭盤起來的黑辮，一襲碎花布拉吉長裙，腳上踩著小皮鞋，十分有氣質。
武運檬拉著她到一旁椅子上坐下，好奇地詢問她，“你和我表哥，怎麽認識的？”
“……相親，喬主任介紹的。”
武運檬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她小聲道，“我還以為舅媽唬我的呢，表哥是不是被你的美貌吸引的？”
汪艷茹說不是，實際上樊墨非常有原則，她笑了笑，也不知道樊墨在他這些親戚朋友心裏是什麽樣的形象，一個個知道他有對象，都吃驚得不得了。因為實在想知道，她就問了。
“因為他一直表現得，就對女人不感興趣，他最感興趣的是學習！”武運檬評價樊墨，“清高，冷漠，孤僻！”
汪艷茹倒並不覺得樊墨孤僻，一開始認識他時冷漠是真的冷漠，清高是從同事嘴裏聽到的，後面知道了他的事跡，感覺確實有點符合。
武運檬又問她平時和樊墨如何相處。會不會談論理想，會不會暢談哲學，未來。
“……”這都什麽跟什麽，聽著就很無趣。
汪艷茹搖頭。
“表哥這麽悶嗎？！”武運檬驚了，“可是大家都是這般處對象的呀！”
看來武運檬和她對象是這般相處的。
汪艷茹想了想，總結道，“我們一起買衣服，一起學習，一起騎車，一起勞動，沒有你那麽高雅。”多的相處活動，卻是沒了。
武運檬眼睛一亮，立馬追著汪艷茹說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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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武運檬聽了雙眼亮亮的，汪艷茹竟然從她臉上解讀出了激動幸福的意味。
“小茹姐，表哥好聽你話！”
“……？”汪艷茹有一瞬間，無語笑了。樊墨明明是很有契約精神！但想到武運檬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約定，所以沒說什麽，但這在武運檬眼裏就是默認了。
她的神情更激動了。
“真想看看表哥站在你面前的樣子！”
武運檬突然想到什麽，立刻扭頭看向汪艷茹，“小茹姐，你知道表哥什麽時候回來嗎？”
汪艷茹：“應該還有一個多月呢，怎麽了？”
“我有樣好東西送給你們。”
武運檬讓她稍等一會兒，然後跑去找她媽拿手提包。
身邊一下子安靜下來，汪艷茹靜靜地坐著喝茶，看著客廳裏的人，忙著逗孩子的，忙著說話的，忙著參觀的，當然還有和她一樣，靜坐著旁觀熱鬧的。這些人剛剛喬主任給她介紹過名字，汪艷茹現在屬於名字和人對不上號的狀態。
武運檬走到她媽身旁，拿了自己的手提包欲要走，被攔住了，“檬檬你等會，聊得怎麽樣了？讓你打探情況，打探到了嗎？”
“表哥很聽小茹姐話，這算嗎？”
武媽板著臉看她，一副被她無語到底樣子。
武運檬哈哈一笑，“待會我問問，我先走了。”
她回到汪艷茹身邊，掏出兩張票遞給汪艷茹，“這是我們文工團的演出票，10月10日文工團成立五周年，我們文工團有演出活動，到時候你和表哥一起來看。”
汪艷茹接過她的票看，上面寫著東平市文工團演出票，她問武運檬，“你是市文工團的演員？”
武運檬點頭。
怪不得武運檬的外在形象這般好。
“小茹姐，你呢？”武運檬眼裏心裏都一片真誠。
“我在我堂姐家當保姆。”汪艷茹說。
一瞬間，武運檬眼裏的真誠都變成了尷尬，還有驚疑，一句“你這麽年輕怎麽當保姆？”差點脫口而出，武運檬尷尬地撓了撓頭。
她想問汪艷茹，但又不知道從何問起。這麽年輕當保姆有很多原因。可能是找不到工作，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親戚家當保姆。也可能是農村戶口，來到城裏幹不了其他工作，只能在親戚家當保姆。
但是，現在城裏年輕人，找不到工作的很少，再怎麽找不到工作，也不見得就願意當保姆伺候一大家子人。所以，就只能說明，汪艷茹是從鄉下來城裏當保姆的，所以表哥是找了一個鄉下姑娘當對象，那舅媽也知道？
武運檬睜大眼，她好像知道了什麽秘密。
她的心思都擺在臉上，汪艷茹噗嗤笑出聲，“很驚訝嗎？”
武運檬點點頭，點完頭她尷尬地笑了笑，“我挺驚訝的。”
“小茹姐，你是想……”武運檬頓了頓，斟酌著開口，“嫁給我表哥，然後靠他拿城裏戶口嗎？”
汪艷茹搖頭，“我並不想要城裏戶口。”
武運檬第一想法就是不可能。她表情奇怪地看著汪艷茹。
“別多想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武運檬表情更奇怪了。總覺得汪艷茹並不想和表哥走長遠一樣。
“小茹姐，你可別傷害我表哥啊。”
汪艷茹讓她安心，“放心，不會的。”她和樊墨會好聚好散的。
與此同時，兩人嘴裏的樊墨，正在發電廠用測速雷達反覆做試驗，測量流體速度。
發電廠安排了兩個技術職工配合樊墨做試驗，一個記錄試驗數據，一個配合他一起做試驗。他們已經在試驗室待了一周，除了吃和拉，一直在反覆做試驗，沒有邁出試驗室一步。
然而，第二次試驗結果再一次不如人意。樊墨不得不停下來。
樊墨吐出一口氣，肚子餓得咕咕叫，他揉了把臉，但揉不碎困意，開口說話充滿困倦，仿佛下一秒就要睡過去。
“先休息一下，大家都睡一會兒，做了兩次試驗，數據相差不大，可能是試驗室太小了，一會兒去外面露天廣場做試驗。”
樊墨說完，他將兩個長椅並在一起，躺下閉眼就睡。
兩個發電廠職工想叫他吃飯，但下一秒就聽他呼吸均勻地睡著了，兩人關上門便出去了。
但樊墨這一覺睡到並不算安穩，半小時後，他揉著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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