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招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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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攬
第二天，陽光穿透雲層，落在地面，整個學校都籠罩了一層暖黃的光暈。
學生們陸陸續續從校門口進去，很快就有人註意到高三被封起來的教學樓。
“這是怎麽了啊？”有人不解。
看著高三的學生把課本搬出來，去了另一個空置的教學樓，學生們臉上都帶著好奇。
“你們這就不知道了吧，好像是昨天有人夢游，差點出事。”
“夢游？”
“反正這棟樓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就變得不詳，學校之前就想要封樓，因為想到高三的學生搬來搬去影響學習，所以才放棄的。”
“那看來肯定是發生什麽了。”
學生們鬧鬧哄哄進了教室，駱姜也打了個哈欠，提著書包走進教室。
駱姜剛走坐到自己位置上，前桌的男生就扭頭看了過來，“餵，你知道高三教學樓的事情嗎？”
駱姜懶洋洋掀起眼皮，露出了琥珀色的眸子，“什麽事？”
“聽說昨天班長他們去大冒險，好像真的撞邪了，你真不知道？”男生帶著幾分探究。
駱姜一臉迷茫，“我為什麽會知道？”
男生一撇嘴，“算了，我以為你知道點什麽呢。”
駱姜沒再搭理他，自顧自趴在了桌上，昨天晚上他沒睡好，現在正是最困倦的時候。
陽光暖洋洋落在身上，伴隨著老師上課的聲音，駱姜腦袋越來越低，額頭猛的撞在了桌面上，講臺上的老師用力咳嗽了一聲，算是警告。
駱姜又努力撐起眼皮，只是眼神已經不聚焦了。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整天的課，駱姜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少年整個人就像是被抽去了精神氣，困倦兩個字已經寫在了臉上。
“駱姜。”
駱姜都已經走出了校門，聽到自己名字，微微扭頭看過去，原本不聚焦的眸子慢慢有了焦點，“喻懷商？”
“陳隊讓我們放學之後，去找他一趟。”喻懷商說道，看向駱姜，“你有空嗎？”
駱姜的睡意散去了幾分，“我們一起？”
“嗯。”喻懷商點頭。
駱姜想到那個叫做陳七星的男人，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瞬間懷疑是不是自己調包鑰匙的事情被發現了，可很快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如果被發現了，他估計現在已經被綁走了。
“好。”駱姜點頭，跟著喻懷商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避開人群，走到路邊，入眼是眼熟的黑色轎車，駕駛座按下車窗，露出了陳七星的臉，帶著笑容，“駱同學，又見面了，上車吧。”
駱姜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喻懷商也挨著駱姜坐了下來。
車子很快駛入車流之中，融入其中，看上去毫不顯眼。
“駱同學，你不問問我們去哪兒？”陳七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駱姜，語氣中帶著笑意。
駱姜拉開自己的書包，把練習冊拿出來，聞言，頭也沒擡，“不知道，反正一會兒就知道了。”
陳七星笑了一聲，“沒想到啊，不過是一面之緣，駱同學居然這麽信任我。”
駱姜把筆蓋打開，“不是，因為喻懷商在。”
一旁本來沒有打算參與話題的喻懷商微微一楞，然後默默扭過頭。
駕駛座上的陳七星笑了一聲，看見駱姜埋頭寫東西的樣子，“你在做什麽？”
“寫作業。”駱姜說道。
陳七星挑眉，“還是個愛學習的好學生。”
“因為我感覺一會兒可能會花不少時間，所以先寫作業，免得回家還要熬夜。”駱姜說道，又強調一句，“畢竟睡眠是很寶貴的。”
見駱姜已經開始全神貫註寫作業，陳七星眉梢一動，倒是沒有繼續開口打擾他，連帶著開車都更加平穩了。
等到了地方，車子剛停穩，駱姜也寫完了最後一道題，放下了筆。
拉開車門，駱姜從車上下來，這才開始打量周邊的環境。
這是一棟方方正正的黑色建築物，從外觀上看，根本看不出它究竟有幾層，就連窗戶都看不見，外面是一個寬闊的廣場，綠植整齊，看著倒是很宏偉。
陳七星停好車，帶著駱姜和喻懷商進了門，按下指紋後，一旁看著平平無奇的墻壁居然是一扇門，打開後，裏面是一座電梯。
駱姜嘟囔，“好像突然間進了什麽科幻電影。”
陳七星看了一眼駱姜，“高級吧，這就是金錢的味道。”
他們一起到了第二十二層，電梯門打開，陳七星帶著兩人到了一間辦公室，辦公室內還有兩個人。
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
一個似乎有白化病的漂亮青年。
駱姜的視線掃過兩人，又看向陳七星，等待他開口。
“別緊張，這兩位是我們人事部門的同事，人給你們帶來了，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陳七星說道，拍了拍駱姜的肩膀，“放心，他們就是隨便問你幾個問題。”
說完，陳七星就先離開了。
“你們都坐下吧。”先開口的是那個看上去一本正經的西裝青年。
駱姜和喻懷商都坐了下來。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九，這位是我的同事，陸白。”西裝青年說道，“陳七星路上應該簡單和你們解釋過，我們為什麽叫你們過來。”
沈默了一路的陳七星，寫了一路作業的駱姜。
駱姜：“……”
喻懷商開口，“他什麽都沒說。”
陸九一頓，嘆了一口氣，“算了，我就知道那家夥看上去一本正經，實際就是個不著調的，那我解釋一下。”
“叫你們過來，主要是兩件事。”陸九說道，“第一件事，是想要試一試這位駱姜同學的能力，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要招攬你。”
“第二件事，就是談一談昨天喻懷商的能力表現。”
駱姜一楞，“招攬我？”
“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應該也見識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而陳七星給我的任務報告中，對你的說明，也讓我非常感興趣。”
陸九說道，看上去有幾分不近人情的長相，配上他打量的眼神，讓人有種脫光了站在他面前的感覺。
駱姜倒是沒什麽感覺，“對我的說明？”
“沒錯。”陸九說道，“陳七星用了‘玄妙’這兩個字來形容你。”
駱姜眨了眨眼，然後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
“對。”陸九點頭，“你既然能夠看見那些東西，那麽就代表你是有天賦的，至於你的天賦有多強，又是歸屬哪一種類型，還需要進一步檢驗。”
“類型？”
陸九解釋，“比如說喻懷商的能力是典型的強攻，幾乎沒有怪物能夠躲過他的攻擊，但他對於精神類的攻擊防衛就會弱不少，這也是我們想要說的。”
“不過喻懷商的能力，在我們現在所有人當中，已經算是難以企及的天賦能力了，而且他的成長空間還有很多。”陸九說道。
駱姜點頭，“只要能看見怪物，就算是有天賦？”
“現在是這樣的，後面可能就不適用了。”陸九說道。
“什麽意思？”
“怪物在逐漸增強，隨著他們的能力強大，很快，普通人也能看見他們，而且或許之後，怪物會大規模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陸九面無表情，只是在訴說事實。
陸九說著，又推過來一本小冊子，“這是有關於我們組織的介紹，你可以放心，我們也屬於官方組織，只是因為我們的特殊性，並沒有給我們取名字。”
駱姜盯著冊子的封面，擡頭看了一眼陸九，然後又扭頭看了一眼喻懷商。
喻懷商頓了頓，有些不忍直視。
駱姜念出了冊子上的標題——
“瘋人院生活手冊？”
陸九動了動唇，然後伸手揉了揉眉心，“這是官方其他組織對我們的稱呼，這一點不用在意。”
怪讓人在意的……
“你還有什麽問題，都可以問我們，我們可以馬上給你解答。”陸九正色。
駱姜想了想，在陸九的註視下，皺了皺眉，“我們還是未成年人，這算不算雇傭童工？”
“……”陸九一噎，“不算，你們已經滿了十六，不算童工了。”
駱姜點點頭，“那如果我不願意加入，你們會因為我知道的太多，殺人滅口嗎？”
陸九一楞，失笑，“當然不會，我們不是那種組織，我們合法合規。”
駱姜點頭，“我不能馬上給你回覆。”
“當然，你可以好好考慮。”陸九點頭，並沒有為難。
陸九說著，“不過，在你離開之前，我希望能夠試一試你的天賦能力。”
駱姜一頓，“如果我拒絕呢？”
這一次陸九還沒開口，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動靜，仿佛只是在發呆的另一位青年突然扭頭看向駱姜，白色的眼睫動了動，雙手按在桌面，身體前傾，略長的發絲從肩頭垂落。
如果不是桌面夠寬，駱姜一瞬間覺得對方可能會直接貼過來。
不過就算這樣，他們的距離已經超過了第一次見面該有的社交距離。
“你……”
看上去像雪一樣孱弱的青年用粉色的眸子看著駱姜，唇瓣動了動。
隔近了看，這青年更是白得晃眼，五官卻有些奇異的美感。
駱姜等著對方的下一句話。
“你身上聞著很香。”
“……”
？？？
駱姜一楞，然後耳旁就傳來椅子和地面摩擦的聲音。
陸九一把將這個叫做陸白的青年拽回椅子，而喻懷商已經伸手攔在了他面前，目光涼涼。
陸九眼角一跳，深吸一口氣，“抱歉，這家夥腦子不太好。”
“算了，今天就先這樣，冊子裏有我的聯系方式，之後你如果有想法，隨時可以聯系我們。”陸九說道。
駱姜站起身來，陸九看向喻懷商，“你送送他吧。”
喻懷商嗯了一聲，也站起身來。
等喻懷商和駱姜一前一後離開，陸九才看向陸白，靠在椅背上，沒了剛才正經的樣子，“你剛才怎麽回事？”
陸白就像是一座雪人，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麽，聲音輕柔，“他聞著，很香。”
陸九頓了頓，陸白能夠聞到對方天賦能力的味道，味道越具體，代表能力越強。
陸白第一次見到喻懷商的時候，描述喻懷商身上的味道，就像是薄荷糖。
“你覺得是什麽味道？”陸九問了一句。
“蘋果。”陸白說道。
陸九微微一頓，想到陳七星報告上的字眼。
預測駱姜天賦能力——
預言類。
如果真是預言類，那麽駱姜的天賦能力很強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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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高三的學生把課本搬出來，去了另一個空置的教學樓，學生們臉上都帶著好奇。
“你們這就不知道了吧，好像是昨天有人夢游，差點出事。”
“夢游？”
“反正這棟樓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就變得不詳，學校之前就想要封樓，因為想到高三的學生搬來搬去影響學習，所以才放棄的。”
“那看來肯定是發生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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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姜又努力撐起眼皮，只是眼神已經不聚焦了。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整天的課，駱姜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少年整個人就像是被抽去了精神氣，困倦兩個字已經寫在了臉上。
“駱姜。”
駱姜都已經走出了校門，聽到自己名字，微微扭頭看過去，原本不聚焦的眸子慢慢有了焦點，“喻懷商？”
“陳隊讓我們放學之後，去找他一趟。”喻懷商說道，看向駱姜，“你有空嗎？”
駱姜的睡意散去了幾分，“我們一起？”
“嗯。”喻懷商點頭。
駱姜想到那個叫做陳七星的男人，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瞬間懷疑是不是自己調包鑰匙的事情被發現了，可很快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如果被發現了，他估計現在已經被綁走了。
“好。”駱姜點頭，跟著喻懷商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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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姜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喻懷商也挨著駱姜坐了下來。
車子很快駛入車流之中，融入其中，看上去毫不顯眼。
“駱同學，你不問問我們去哪兒？”陳七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駱姜，語氣中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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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七星笑了一聲，“沒想到啊，不過是一面之緣，駱同學居然這麽信任我。”
駱姜把筆蓋打開，“不是，因為喻懷商在。”
一旁本來沒有打算參與話題的喻懷商微微一楞，然後默默扭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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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七星挑眉，“還是個愛學習的好學生。”
“因為我感覺一會兒可能會花不少時間，所以先寫作業，免得回家還要熬夜。”駱姜說道，又強調一句，“畢竟睡眠是很寶貴的。”
見駱姜已經開始全神貫註寫作業，陳七星眉梢一動，倒是沒有繼續開口打擾他，連帶著開車都更加平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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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姜嘟囔，“好像突然間進了什麽科幻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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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起到了第二十二層，電梯門打開，陳七星帶著兩人到了一間辦公室，辦公室內還有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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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姜的視線掃過兩人，又看向陳七星，等待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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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姜和喻懷商都坐了下來。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九，這位是我的同事，陸白。”西裝青年說道，“陳七星路上應該簡單和你們解釋過，我們為什麽叫你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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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懷商開口，“他什麽都沒說。”
陸九一頓，嘆了一口氣，“算了，我就知道那家夥看上去一本正經，實際就是個不著調的，那我解釋一下。”
“叫你們過來，主要是兩件事。”陸九說道，“第一件事，是想要試一試這位駱姜同學的能力，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要招攬你。”
“第二件事，就是談一談昨天喻懷商的能力表現。”
駱姜一楞，“招攬我？”
“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應該也見識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而陳七星給我的任務報告中，對你的說明，也讓我非常感興趣。”
陸九說道，看上去有幾分不近人情的長相，配上他打量的眼神，讓人有種脫光了站在他面前的感覺。
駱姜倒是沒什麽感覺，“對我的說明？”
“沒錯。”陸九說道，“陳七星用了‘玄妙’這兩個字來形容你。”
駱姜眨了眨眼，然後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
“對。”陸九點頭，“你既然能夠看見那些東西，那麽就代表你是有天賦的，至於你的天賦有多強，又是歸屬哪一種類型，還需要進一步檢驗。”
“類型？”
陸九解釋，“比如說喻懷商的能力是典型的強攻，幾乎沒有怪物能夠躲過他的攻擊，但他對於精神類的攻擊防衛就會弱不少，這也是我們想要說的。”
“不過喻懷商的能力，在我們現在所有人當中，已經算是難以企及的天賦能力了，而且他的成長空間還有很多。”陸九說道。
駱姜點頭，“只要能看見怪物，就算是有天賦？”
“現在是這樣的，後面可能就不適用了。”陸九說道。
“什麽意思？”
“怪物在逐漸增強，隨著他們的能力強大，很快，普通人也能看見他們，而且或許之後，怪物會大規模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陸九面無表情，只是在訴說事實。
陸九說著，又推過來一本小冊子，“這是有關於我們組織的介紹，你可以放心，我們也屬於官方組織，只是因為我們的特殊性，並沒有給我們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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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懷商頓了頓，有些不忍直視。
駱姜念出了冊子上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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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動了動唇，然後伸手揉了揉眉心，“這是官方其他組織對我們的稱呼，這一點不用在意。”
怪讓人在意的……
“你還有什麽問題，都可以問我們，我們可以馬上給你解答。”陸九正色。
駱姜想了想，在陸九的註視下，皺了皺眉，“我們還是未成年人，這算不算雇傭童工？”
“……”陸九一噎，“不算，你們已經滿了十六，不算童工了。”
駱姜點點頭，“那如果我不願意加入，你們會因為我知道的太多，殺人滅口嗎？”
陸九一楞，失笑，“當然不會，我們不是那種組織，我們合法合規。”
駱姜點頭，“我不能馬上給你回覆。”
“當然，你可以好好考慮。”陸九點頭，並沒有為難。
陸九說著，“不過，在你離開之前，我希望能夠試一試你的天賦能力。”
駱姜一頓，“如果我拒絕呢？”
這一次陸九還沒開口，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動靜，仿佛只是在發呆的另一位青年突然扭頭看向駱姜，白色的眼睫動了動，雙手按在桌面，身體前傾，略長的發絲從肩頭垂落。
如果不是桌面夠寬，駱姜一瞬間覺得對方可能會直接貼過來。
不過就算這樣，他們的距離已經超過了第一次見面該有的社交距離。
“你……”
看上去像雪一樣孱弱的青年用粉色的眸子看著駱姜，唇瓣動了動。
隔近了看，這青年更是白得晃眼，五官卻有些奇異的美感。
駱姜等著對方的下一句話。
“你身上聞著很香。”
“……”
？？？
駱姜一楞，然後耳旁就傳來椅子和地面摩擦的聲音。
陸九一把將這個叫做陸白的青年拽回椅子，而喻懷商已經伸手攔在了他面前，目光涼涼。
陸九眼角一跳，深吸一口氣，“抱歉，這家夥腦子不太好。”
“算了，今天就先這樣，冊子裏有我的聯系方式，之後你如果有想法，隨時可以聯系我們。”陸九說道。
駱姜站起身來，陸九看向喻懷商，“你送送他吧。”
喻懷商嗯了一聲，也站起身來。
等喻懷商和駱姜一前一後離開，陸九才看向陸白，靠在椅背上，沒了剛才正經的樣子，“你剛才怎麽回事？”
陸白就像是一座雪人，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麽，聲音輕柔，“他聞著，很香。”
陸九頓了頓，陸白能夠聞到對方天賦能力的味道，味道越具體，代表能力越強。
陸白第一次見到喻懷商的時候，描述喻懷商身上的味道，就像是薄荷糖。
“你覺得是什麽味道？”陸九問了一句。
“蘋果。”陸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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