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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詔螢用掉了年假, 和時蘊在朝禾住了一周，白天二人牽著手到處溜達，晚上就腦袋靠腦袋聊過去的那些事情。
方韻茹說, 老人才總是念叨舊事，因為沒得未來可言。小孩子不要老是提從前，這樣人會容易被過去吞噬，前t行的路就難走了。
倆人搖頭晃腦答應, 晚上卻又從小學二年級開始嘮起, 但時蘊避重就輕，將無關緊要的趣事分享個遍, 其他的一字不言,
然後宋詔螢發出喟嘆, 想要和時蘊交換人生。
時蘊也在某一刻希望擁有和宋詔螢一樣的人生, 脾氣不好總是罵她卻最愛她的媽媽, 不怎麽講話卻為擔心媽媽罵得太嚴厲, 而晚上偷偷帶她出去玩的爸爸。
其實只是普通、又雞飛狗跳的生活。
但生活不就是如此，時蘊在心裏說, 自己以後也會擁有這樣的生活。
她們從朝禾回去，時蘊的工作緊鑼密鼓地排上來。一些之前夠不到的品牌開始找時蘊做推廣, 還有一些綜藝也不過來。
時蘊以為冉姐現在結交了什麽大咖, 開始輪到她吃上這碗飯。
冉姐坐在沙發上對行程, 頭也沒擡：“老娘還沒這個運氣, 還不是平臺在壓你剛殺青的那部劇會火，其他人都在跟風賭一把, 畢竟你現在的價錢低, 真要等劇播了，飛起來了, 那些人拿錢砸咱還得掂量掂量他們夠不夠格。”
業內真是嗜賭成性，就連今年的時蘊的生日，都有金主爸爸要包攬。
時蘊沒有過生日的習慣，不管在去朝禾前還是朝禾後，照顧她的人都工作忙，忘掉她的生日是常事，時蘊就懶得過。
時蘊讓冉姐拒絕掉，跟之前一樣，買個蛋糕在社交平臺簡單營業一行就行。
這個牽扯不到什麽商業價值，冉姐也就隨她去了。
卻不想沒多久，時蘊收到宋詔螢發來的消息，還是豆瓣的帖子，這次冒出來大批自稱是她初中和高中同學的人爆料她的事情。
其中最熱門的帖子是她勾引繼兄，這才被爸爸掃地出門，送到朝禾去上學。
評論樓層蓋了千條。
「江水」：啊？？？震驚
「40574782」:這姐看著單純小白花，沒想到……
「桃桃不是桃桃」：現在真是世風日下，阿貓阿狗都能自稱是同學，證據呢，我還是她高中同學呢，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造謠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起名真的很難哦」：年紀這麽小就這麽賤，就這還不掉資源。。。。。。
……
爆料人又貼出來朝禾一中的學生證，自證身份。小組內眾說紛紜，但絕大部分人持吃瓜狀態，只要有更露骨的爆料圖片，下一秒就一邊倒，將娼婦的帽子蓋在她腦袋上。
宋詔螢在電話那邊氣憤填膺：“這一看就是你對家幹的，看你最近資源要起來，開始在網上造你的黃謠，真是好死不死的狗東西，你那時候未成年，這種話汙蔑你的話也能說得出來，媽的，根本就是畜生，老子要去撕爛他的嘴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詔螢氣得胸口疼，在律所的衛生間裏將這輩子的臟話都飆了出來，聲音大到傳到外面，正在公共洗手池那裏洗手的程舫昔聽到，在她回去時將她叫進辦公室，提醒她註意自己素質。
宋詔螢正在氣頭，頭一次懟了程舫昔，將程舫昔懟的啞口無言。
明明受委屈的是時蘊，但宋詔螢比時蘊還要委屈。
晚上回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繼續罵，讓時蘊退圈，不要再混這個狗日的娛樂圈。
時蘊看起來事不關己，還有心情掏出來手機偷拍宋詔螢的醜照，遭到宋詔螢的白眼。
時蘊早就預料到有這麽一天，只不過比自己想象中快，這不是簡單的內娛粉絲互撕，而是申旸有預謀的圍剿。
時蘊再次看那條帖子，覺得時存鶴在其中估計也發揮了不少的作用，不然他不可能知道的那麽詳細。
這是家醜，時建國當年就是好面子才沈默不言，所以說出去的只能是那個不學無術的時存鶴。
時蘊覺得計劃要提前了，所以聯系了冉姐，跟她說自己反悔了，現在想公開過這個生日。
冉姐沒察覺出有什麽不對勁，楞了下，之後答應：“行，知道了，幸好老娘還沒給人家準信。”
時蘊打完電話坐在沙發上楞了好久，然後再次給手機解鎖，撥通了方韻茹的電話。
時蘊聲音甜甜，帶著點興奮：“舅媽，最近我接了幾個商務，然後金主爸爸送了一次免費出國旅行的機會，我和老哥忙著工作，想著你和舅舅去吧，好好玩一下咯。”
方韻茹不想去，今年不想往外跑著再去做生意，就想在家安安生生過兩天日子，但程稼說這是蘊蘊的心意，別撥了孩子面子。
於是方韻茹這才答應。
“幾號？”
時蘊快速說出來一組日期：“十月二十一號。”
時蘊生日就是10月21日，如果不說，根本看不出來是個風象人。
時蘊從手機黑名單裏把申旸拉出來，撥通他的電話。
申旸頗為意外，接通電話時語氣驚喜：“看到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啦？”
他在說帖子的事情。
“你怎麽知道我生日？”
“你的什麽我都知道。”申旸語氣自豪。
“所以是你在網上造的謠？”
“我可沒說，你不會錄音了吧時蘊。”
時蘊看著屏幕上的錄音時間，沈默不語。
申旸：“你可是我喜歡的人，我送你禮物是應該的，不用謝。”
-
沈似的人脈大多在國外，江遲禮看著沈似接了一通又一通的電話。
掛斷後臉色難看，然後下一秒，江遲禮的手機裏多出來一份郵件。
是申旸在國外讀書時因為騷擾恐嚇女學生而受到的處分，裏面清晰地寫出了事件緣由。多起校園事件都證明申旸是個不受控的慣犯。
他大學都沒有讀完，就被學校勸退。
下一秒，還有沈似通過一些手段，弄來的申旸在國外私人診所的就診記錄。
就診記錄裏寫著他有著嚴重的精神分裂以及性障礙。
沈似看到病例，狠狠地啐了一口，罵了句臟話。
江遲禮也接到程舫昔打來的電話，他已經將他的家庭全部調查清楚。
“他們家就這一個兒子，爺爺奶奶寶貝地跟什麽似得，小時候性格特別好，很活潑開朗的男生，聽說初中的時候他親眼看見他爸出軌，然後小三上門挑釁大婆，她媽覺得自己顏面掃地，因為這件事變得特別神經質，好的時候對申旸特別好，不好的時候拎起什麽就打，然後他初中就開始變得不怎麽說話，很害怕人，沒有朋友，也開始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過都沒人太註意，青春期嘛，孩子和之前有點變化很正常，之後就是他在學校裏騷擾時蘊，他媽沒意識到孩子出問題，只是覺得跟他爸一個德行，只會讓自己丟人，所以把人丟出國，不管不顧，他在國外住的寄宿家庭，一直一個人生活，後來學校連續出那檔子事，他就被勸退，房東也不讓他住，他這才回國。”
程舫昔說完，好奇：“你現在調查申旸幹什麽？”
時蘊沒有把申旸的事情告訴自己，斷然也沒有告訴程舫昔，所以江遲禮解釋：“最近學校要開心理講座，想拿他當個案例。”
程舫昔楞了下，然後提醒：“保護好蘊蘊的信息。”
“自然。”
電話掛斷，江遲禮將電話錄音導出來，又整理出一份文字材料。
沈似看著他一系列動作，跟多年前一樣，問他還有什麽需要幫忙？
江遲禮看眼沈似，他表情難得嚴肅，跟要上陣殺敵一樣，突然忍俊不禁：“不用，你先歇著，剩下的交給我。”
沈似不情不願地應下，江遲禮看他的不服氣的表情，就知道憋著壞，於是提醒：“別搞小動作，我有計劃。”
-
時蘊生日的當天，一大早冉姐就過來接人，直播時間是下午一點，她們吃晚飯再去做妝造。
在餐廳冉姐刷著手機，突然看到微博上有大量轉載豆瓣的爆料貼，都是有關時蘊的。
冉姐點開看，發現發帖時間是前幾天，她著急忙慌地把手機遞給時蘊。
“你最近上網有看到這些嗎？我真是忙暈了，好久沒去豆瓣看了，現在這種造謠貼竟然都搬到微博上來了。”
商務和宣傳都是冉姐一個人，先前沒什麽工作，她完全應付的過來，現在工作突然多了起來，她沒看到是正常的。
時蘊掃了眼：“在豆瓣刷到過。”
“你在豆瓣刷到為什麽不跟我說，這需要公關的呀，不然現在上了微博，擺在明面上，大幅t度傳播直接影響你的資源。”
“又不是真的。”
“假的也影響，快，你現在發個微博澄清。”
時蘊看了眼時間：“等下直播的時候澄清不是更好。”
冉姐嘆了口氣：“直播是過生日的，提這事兒幹嘛，你現在趕緊發，算了，先別發，我先替你寫個草稿。”
冉姐說著已經打開手機備忘錄，眉頭緊鎖著，感覺天要塌了。
冉姐知道黃謠對女性的影響太大，不僅是影響商業價值。
時蘊看她編輯，然後打開包看了眼包裏的錄音筆，心緊緊地提起。
下午一點，直播正式開始，冉姐提心吊膽地盯著直播，眼睛不敢挪開一下，生怕有人提起爆料的事情。
卻不想剛直播沒一會兒，彈幕上就有人問爆料是不是真的。
時蘊掃見冉姐示意她不要回應，晃了晃手機，表示澄清貼已經在寫了。
時蘊沖她笑了一下，冉姐覺得大事不妙。
大事不妙的還有另外一個人，此時江遲禮在時蘊家門口蹲到申旸，二人正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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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搖頭晃腦答應, 晚上卻又從小學二年級開始嘮起, 但時蘊避重就輕，將無關緊要的趣事分享個遍, 其他的一字不言,
然後宋詔螢發出喟嘆, 想要和時蘊交換人生。
時蘊也在某一刻希望擁有和宋詔螢一樣的人生, 脾氣不好總是罵她卻最愛她的媽媽, 不怎麽講話卻為擔心媽媽罵得太嚴厲, 而晚上偷偷帶她出去玩的爸爸。
其實只是普通、又雞飛狗跳的生活。
但生活不就是如此，時蘊在心裏說, 自己以後也會擁有這樣的生活。
她們從朝禾回去，時蘊的工作緊鑼密鼓地排上來。一些之前夠不到的品牌開始找時蘊做推廣, 還有一些綜藝也不過來。
時蘊以為冉姐現在結交了什麽大咖, 開始輪到她吃上這碗飯。
冉姐坐在沙發上對行程, 頭也沒擡：“老娘還沒這個運氣, 還不是平臺在壓你剛殺青的那部劇會火，其他人都在跟風賭一把, 畢竟你現在的價錢低, 真要等劇播了，飛起來了, 那些人拿錢砸咱還得掂量掂量他們夠不夠格。”
業內真是嗜賭成性，就連今年的時蘊的生日，都有金主爸爸要包攬。
時蘊沒有過生日的習慣，不管在去朝禾前還是朝禾後，照顧她的人都工作忙，忘掉她的生日是常事，時蘊就懶得過。
時蘊讓冉姐拒絕掉，跟之前一樣，買個蛋糕在社交平臺簡單營業一行就行。
這個牽扯不到什麽商業價值，冉姐也就隨她去了。
卻不想沒多久，時蘊收到宋詔螢發來的消息，還是豆瓣的帖子，這次冒出來大批自稱是她初中和高中同學的人爆料她的事情。
其中最熱門的帖子是她勾引繼兄，這才被爸爸掃地出門，送到朝禾去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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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啊？？？震驚
「40574782」:這姐看著單純小白花，沒想到……
「桃桃不是桃桃」：現在真是世風日下，阿貓阿狗都能自稱是同學，證據呢，我還是她高中同學呢，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造謠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起名真的很難哦」：年紀這麽小就這麽賤，就這還不掉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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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料人又貼出來朝禾一中的學生證，自證身份。小組內眾說紛紜，但絕大部分人持吃瓜狀態，只要有更露骨的爆料圖片，下一秒就一邊倒，將娼婦的帽子蓋在她腦袋上。
宋詔螢在電話那邊氣憤填膺：“這一看就是你對家幹的，看你最近資源要起來，開始在網上造你的黃謠，真是好死不死的狗東西，你那時候未成年，這種話汙蔑你的話也能說得出來，媽的，根本就是畜生，老子要去撕爛他的嘴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詔螢氣得胸口疼，在律所的衛生間裏將這輩子的臟話都飆了出來，聲音大到傳到外面，正在公共洗手池那裏洗手的程舫昔聽到，在她回去時將她叫進辦公室，提醒她註意自己素質。
宋詔螢正在氣頭，頭一次懟了程舫昔，將程舫昔懟的啞口無言。
明明受委屈的是時蘊，但宋詔螢比時蘊還要委屈。
晚上回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繼續罵，讓時蘊退圈，不要再混這個狗日的娛樂圈。
時蘊看起來事不關己，還有心情掏出來手機偷拍宋詔螢的醜照，遭到宋詔螢的白眼。
時蘊早就預料到有這麽一天，只不過比自己想象中快，這不是簡單的內娛粉絲互撕，而是申旸有預謀的圍剿。
時蘊再次看那條帖子，覺得時存鶴在其中估計也發揮了不少的作用，不然他不可能知道的那麽詳細。
這是家醜，時建國當年就是好面子才沈默不言，所以說出去的只能是那個不學無術的時存鶴。
時蘊覺得計劃要提前了，所以聯系了冉姐，跟她說自己反悔了，現在想公開過這個生日。
冉姐沒察覺出有什麽不對勁，楞了下，之後答應：“行，知道了，幸好老娘還沒給人家準信。”
時蘊打完電話坐在沙發上楞了好久，然後再次給手機解鎖，撥通了方韻茹的電話。
時蘊聲音甜甜，帶著點興奮：“舅媽，最近我接了幾個商務，然後金主爸爸送了一次免費出國旅行的機會，我和老哥忙著工作，想著你和舅舅去吧，好好玩一下咯。”
方韻茹不想去，今年不想往外跑著再去做生意，就想在家安安生生過兩天日子，但程稼說這是蘊蘊的心意，別撥了孩子面子。
於是方韻茹這才答應。
“幾號？”
時蘊快速說出來一組日期：“十月二十一號。”
時蘊生日就是10月21日，如果不說，根本看不出來是個風象人。
時蘊從手機黑名單裏把申旸拉出來，撥通他的電話。
申旸頗為意外，接通電話時語氣驚喜：“看到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啦？”
他在說帖子的事情。
“你怎麽知道我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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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你在網上造的謠？”
“我可沒說，你不會錄音了吧時蘊。”
時蘊看著屏幕上的錄音時間，沈默不語。
申旸：“你可是我喜歡的人，我送你禮物是應該的，不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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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似的人脈大多在國外，江遲禮看著沈似接了一通又一通的電話。
掛斷後臉色難看，然後下一秒，江遲禮的手機裏多出來一份郵件。
是申旸在國外讀書時因為騷擾恐嚇女學生而受到的處分，裏面清晰地寫出了事件緣由。多起校園事件都證明申旸是個不受控的慣犯。
他大學都沒有讀完，就被學校勸退。
下一秒，還有沈似通過一些手段，弄來的申旸在國外私人診所的就診記錄。
就診記錄裏寫著他有著嚴重的精神分裂以及性障礙。
沈似看到病例，狠狠地啐了一口，罵了句臟話。
江遲禮也接到程舫昔打來的電話，他已經將他的家庭全部調查清楚。
“他們家就這一個兒子，爺爺奶奶寶貝地跟什麽似得，小時候性格特別好，很活潑開朗的男生，聽說初中的時候他親眼看見他爸出軌，然後小三上門挑釁大婆，她媽覺得自己顏面掃地，因為這件事變得特別神經質，好的時候對申旸特別好，不好的時候拎起什麽就打，然後他初中就開始變得不怎麽說話，很害怕人，沒有朋友，也開始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過都沒人太註意，青春期嘛，孩子和之前有點變化很正常，之後就是他在學校裏騷擾時蘊，他媽沒意識到孩子出問題，只是覺得跟他爸一個德行，只會讓自己丟人，所以把人丟出國，不管不顧，他在國外住的寄宿家庭，一直一個人生活，後來學校連續出那檔子事，他就被勸退，房東也不讓他住，他這才回國。”
程舫昔說完，好奇：“你現在調查申旸幹什麽？”
時蘊沒有把申旸的事情告訴自己，斷然也沒有告訴程舫昔，所以江遲禮解釋：“最近學校要開心理講座，想拿他當個案例。”
程舫昔楞了下，然後提醒：“保護好蘊蘊的信息。”
“自然。”
電話掛斷，江遲禮將電話錄音導出來，又整理出一份文字材料。
沈似看著他一系列動作，跟多年前一樣，問他還有什麽需要幫忙？
江遲禮看眼沈似，他表情難得嚴肅，跟要上陣殺敵一樣，突然忍俊不禁：“不用，你先歇著，剩下的交給我。”
沈似不情不願地應下，江遲禮看他的不服氣的表情，就知道憋著壞，於是提醒：“別搞小動作，我有計劃。”
-
時蘊生日的當天，一大早冉姐就過來接人，直播時間是下午一點，她們吃晚飯再去做妝造。
在餐廳冉姐刷著手機，突然看到微博上有大量轉載豆瓣的爆料貼，都是有關時蘊的。
冉姐點開看，發現發帖時間是前幾天，她著急忙慌地把手機遞給時蘊。
“你最近上網有看到這些嗎？我真是忙暈了，好久沒去豆瓣看了，現在這種造謠貼竟然都搬到微博上來了。”
商務和宣傳都是冉姐一個人，先前沒什麽工作，她完全應付的過來，現在工作突然多了起來，她沒看到是正常的。
時蘊掃了眼：“在豆瓣刷到過。”
“你在豆瓣刷到為什麽不跟我說，這需要公關的呀，不然現在上了微博，擺在明面上，大幅t度傳播直接影響你的資源。”
“又不是真的。”
“假的也影響，快，你現在發個微博澄清。”
時蘊看了眼時間：“等下直播的時候澄清不是更好。”
冉姐嘆了口氣：“直播是過生日的，提這事兒幹嘛，你現在趕緊發，算了，先別發，我先替你寫個草稿。”
冉姐說著已經打開手機備忘錄，眉頭緊鎖著，感覺天要塌了。
冉姐知道黃謠對女性的影響太大，不僅是影響商業價值。
時蘊看她編輯，然後打開包看了眼包裏的錄音筆，心緊緊地提起。
下午一點，直播正式開始，冉姐提心吊膽地盯著直播，眼睛不敢挪開一下，生怕有人提起爆料的事情。
卻不想剛直播沒一會兒，彈幕上就有人問爆料是不是真的。
時蘊掃見冉姐示意她不要回應，晃了晃手機，表示澄清貼已經在寫了。
時蘊沖她笑了一下，冉姐覺得大事不妙。
大事不妙的還有另外一個人，此時江遲禮在時蘊家門口蹲到申旸，二人正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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