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1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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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15歲
猝不及防間遇見腦花, 桐葉不知道這該算驚喜還是驚嚇。
懷中的貓貓們已經紛紛警惕地直起了身體，目光緊鎖著面前的高大女人。
腦花現在的身體桐葉沒在動漫裏見過, 大概是游戲的原創。
她面容平靜，似乎僅僅只是路過隨意地看兩眼身邊發生了什麽。
下一秒，她轉身朝山間小路走去。
桐葉原本還擔心對方用咒術瞬間消失在原地，那以現在的她而言還真是沒辦法。好在對方沒有這個打算，選擇了徒步離開。
桐葉放下五只貓貓讓他們自己走路，跟著腦花一起往和村落相反的山背面走去。
腦花找的這句身體似乎非常健壯，她的行進速度非常快, 行動間也很輕松。
桐葉跟著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就已經到了山下。這裏是一個還算有人氣的鄉下小鎮。
宰喵中途就自己順著桐葉的腿爬到了她胳膊上不肯再走路, 她騰出一只抱貓的手揉了揉小腿：“真是該好好鍛煉了, 好久沒去過健身房了。”
下個山居然會覺得腿酸。
雖然有步伐太快的因素, 但以她的身體也不至於只有這點耐力……她是不是被游戲削體力數值了？
腦花走在小鎮的路上, 來往的鄉民有一兩個還跟她打了招呼, 顯然對她不陌生。
桐葉一路跟著腦花走到了村鎮邊緣的一棟一戶建前。
盯著一戶建門口的“虎杖”名牌, 桐葉呆滯了一秒, 錯過了和對方一起進門的時機。
她嘗試了三次不穩定的穿墻術，這才進了對方的院墻。
站在客廳的窗戶外, 一人五貓扒著窗沿, 像變態偷窺團夥一樣探頭向裏看去。
腦花正在和一個抱著幼兒的男人說話。
男人隨手拍著孩子的背，粉色頭發的小嬰兒叼著奶嘴，越過男人的肩膀盯著窗外的飛鳥看。
一人五貓：“……”
桐葉的表情一言難盡：“我賭一頓火鍋，這娃兒是虎杖悠仁。”
“喵。”
【這一看就是吧。】
桐葉輕笑：“男主小時候還挺可愛。”
“可惜是為了當宿儺容器出生的。”
孤爪研磨睜著琥珀色的眼睛看了一圈：“這裏沒有其他人了。”
五條貓貓會意：“悠仁的爺爺不在這裏。”
桐葉也意識到了這個事實：“看來是還沒到把孩子扔給——臥槽！”
桐葉這次只是在腦海裏隱約閃過了一點“要不要進去看看”的念頭，沒想到時靈時不靈的穿墻術忽然就發了威。
一人五貓直接撲進了虎杖家的客廳！
桐葉摔得齜牙咧嘴，站起來時, 面前正好是臉蛋肉嘟嘟的虎杖悠仁。
“……挺可愛的。”
桐葉從地上爬起來，伸出手指戳了戳兩歲的虎杖悠仁的臉蛋。
突然感覺被什麽東西碰了臉, 小悠仁驚訝地張著嘴巴，轉著眼珠子四處看，甚至伸出小手試圖摸摸。
桐葉偷偷覷了眼腦花，背著她伸出手指去挑逗小悠仁的手。
小孩子的手感受到觸碰，一把抓握住了面前看不見的東西，眼神裏迸發出了極大的好奇，咯咯笑著搖著桐葉的手指。
桐葉這才發現小時候的虎杖悠仁力氣也這麽大，她隨手抽一下手指，居然沒抽出來。
腦花被孩子的笑聲吸引了目光：“悠仁？”
想象一下待會兒腦花可能會看見的小悠仁掌心握著的“空洞”，桐葉冷汗都快出來了，趕緊用了點力氣把自己手指往外扯！
懷裏的宰喵突然跳上她伸出的這只胳膊，將爪爪抵在了小悠仁的手腕上。小悠仁感覺到手腕上明顯的觸碰感，下意識松了手去追逐旁側的東西，而後手腕上的觸感和手心看不見的手指一起消失了。
小悠仁：呆住.jpg
兩歲的小朋友癟癟嘴，頗為委屈地看著走過來的母親虎杖香織：“媽媽。”
虎杖香織溫柔地摸了摸悠仁的腦袋，雙眼略含警惕地環顧著四周：“悠仁剛剛在做什麽？”
空氣中並無咒力痕跡，更沒有什麽咒靈之類的存在。
腦花收回眼神，將虎杖悠仁接過來抱在了懷裏。
桐葉看著這充滿“母愛”的一幕：地鐵，老人，手機.jpg
她表情覆雜地擼著手邊的貓貓：“你們說我能不能把腦花幹掉，把悠仁搶走送給他爺爺？”
五條貓貓瞥了她一眼：“喵。”
【哈？真敢想啊，你連個四級咒靈都殺不掉誒。】
中心世界似乎沒有咒術咒靈的存在，人類身上大概都是毫無咒力的。
連個四級咒靈都沒能幹掉只能折磨的桐葉，現在已經在妄想幹掉boss級別的羂索了嗎？
桐葉看了眼五條悟，忽然照著貓貓腦袋一拳錘了下來！
“嗷！”
五條貓貓抱著頭蹦了起來，不滿地瞪著桐葉：“喵喵喵！”
【你幹什麽？】
桐葉面無表情：“總感覺你嘴裏沒冒好話。”
五條悟一噎。
桐葉神態自若地移開了眼睛：“看來猜對了。”
五條悟：“……”
**
接下來的好幾天，桐葉每天除了去夜蛾正道家裏看看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情況就是在跟蹤腦花，打算看看這個大反派最近在搞什麽事。
第四天，桐葉終於有所收獲。
腦花某次外出時去了背後大山的半山腰處，這裏有個破落的山神廟。
她在走到山神廟前時手頓了頓，咒術的光芒從掌心冒了出來。
不同於異能者身上的光暈只是一種“視覺通感”，腦花手心裏確確實實冒出了一點明顯的白光。
光暈看著很明顯，光線卻又不像燈具那樣散逸，仿佛被收束在一小塊兒空間中，看起來還挺奇妙的。
桐葉跟著腦花並排往前走了兩步，忽然發現世界在眼前大變了模樣——
巨大的石板庭院，肅穆的古木建築，高大的樹木布下陰涼的綠蔭。這裏看起來就像是個寺廟類型的景點，頗有古韻和現代風格相結合的意味。
桐葉嘖嘖稱奇：“哇，是空間術式嗎？”
五條貓貓睜大了湛藍的眼睛轉頭環顧：“喵。”
【沒錯，應該是非常強大的術式或者領域。】
中原貓貓是把桐葉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的，他警惕地轉了一圈，最後皺著眉指著腦花：“為什麽我們都可以進來，他剛剛應該是在做些類似於只讓自己通過的設置吧？就算不是，術式或者領域的主人難道感覺不出來裏面進了幾個人嗎？”
萬一那個狡詐的腦花故意騙小葉進來鯊怎麽辦？
五條貓貓攤手：“喵。”
【我這個身體可用不了六眼，說不準。】
宰喵非常淡定：“因為我們在這個‘游戲’裏其實不是‘無法被看見、被接觸’，而是‘不存在’吧。”
桐葉能摸到人或者被摸到都是通過後期自己人為添加的代碼，是在把自己的操作映射進這個世界。
起碼目前為止，她加入的代碼只能導致單方面允準的接觸。
貓貓們聊著的時候，桐葉已經跟著腦花進了內裏的香室，貓貓們加快腳步跟了上來。
羂索頂著虎杖香織的皮，高大的女人伸手從香室的籠篋裏拿出了一個方形的疑似咒具的東西。她對著方塊兒手裏冒藍光，大概是在施加什麽咒術。
桐葉瞥見籠篋裏墊底的紙上似乎有字，趴在夾縫前瞇著眼：“繁體漢字啊……源信？”
源信？什麽意思？
背後腦花那裏傳來一點動靜，桐葉轉過頭，發現對方收回了手，盯著掌心的表情似乎有點t苦惱。
“宿儺的容器……”
桐葉抱著臂倚靠在墻邊，吐槽道：“英雄母親啊，倒黴的悠仁。”
“六眼的囚籠……”
桐葉：……？？
桐葉立馬直起了身體，震驚地看著對方手裏灰撲撲的方塊兒！
等會兒？什麽意思？
“這玩意兒不會是獄門疆吧？？？”
桐葉趕緊rua了rua貓咪壓壓驚：“我的天！悠仁才兩三歲的樣子，腦花都計劃到十幾年後的事情啦？！而且獄門疆居然這時候就有了嗎？”
桐葉深感佩服！畢竟自己是個說變卦就變卦的人，短期計劃還算有效，長期計劃大概率作廢。
“我大一入學時對著老師學姐吹的牛，大四畢業的時候完全跑偏了呢……看看人家這反派多敬業、多有長遠計劃啊！”
五條貓貓冷笑了一聲：“哼。”
這就是那個用來關他的破籠子嗎？看著真不爽啊……
宰喵皺了皺眉：“喵。”
【這個獄門疆應該還有什麽未完成的地方。】
羂索剛才明顯是在嘗試對獄門疆做些什麽，但是失敗了。
桐葉這下算是盯上了獄門疆。
——這麽好的道具，難道不是給玩家準備的嗎？
理直氣壯.jpg
一連幾天，桐葉都半點不挪窩地跟著腦花，連菜菜子美美子那裏也不再去看了。
中間腦花來過兩次，桐葉也看出來了獄門疆的問題。
“應該是半成品吧？”
盡管失敗了很多次，羂索也顯得並不氣餒。他的耐心很足。
但羂索還是會偶爾對著獄門疆露出苦惱的表情，似乎是陷入了某種瓶頸。他並非煩躁於失敗的結果，而是苦惱於找不到有可行性的方向。
羂索開始偶爾將獄門疆從這片空間裏帶出去，有時還會在山林裏放出咒術配合獄門疆做什麽實驗，但桐葉和貓貓們看來看去，也沒看出來附近有什麽變化。
“獄門疆是源信死後化為的咒物，有很強的封印能力，”五條貓貓若有所思，“雖然看起來和動漫裏的樣子略有差別，但封印能力應該是本身就有的吧？”
他也是在百科上查過獄門疆的資料的。
中原貓貓猜測：“他難道是想把環境之類的一起裝進去？”
日向貓貓困惑：“為什麽？他不是針對五條前輩的嗎？”
研磨貓貓不奇怪：“試一試說不定能讓手裏的東西發揮出更大的效用吧。”
桐葉聽不懂貓貓們的討論，她摸著下巴，盯著和動漫裏略有不同的獄門疆看：
“我記得獄門疆有好幾條設定，像是‘絕對自封’‘強制削弱’和‘時間混亂’……會不會初始的獄門疆沒有那麽多設定，後來被改造升級了，所以現在的半成品看起來不同？”
正思索著的桐葉忽然發現腦花動作一頓，表情變得微妙了起來。
腦花轉過身，看向背後。
桐葉和貓貓們也回過了頭。
虎杖仁站在不遠處，盯著腦花手裏的東西表情驚愕：“香織？！你在做什麽？！”
腦花笑道：“仁君……你出現得真不是時候啊。”
腦花笑瞇瞇地：“不過也差不多了，提前點也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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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的貓貓們已經紛紛警惕地直起了身體，目光緊鎖著面前的高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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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容平靜，似乎僅僅只是路過隨意地看兩眼身邊發生了什麽。
下一秒，她轉身朝山間小路走去。
桐葉原本還擔心對方用咒術瞬間消失在原地，那以現在的她而言還真是沒辦法。好在對方沒有這個打算，選擇了徒步離開。
桐葉放下五只貓貓讓他們自己走路，跟著腦花一起往和村落相反的山背面走去。
腦花找的這句身體似乎非常健壯，她的行進速度非常快, 行動間也很輕松。
桐葉跟著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就已經到了山下。這裏是一個還算有人氣的鄉下小鎮。
宰喵中途就自己順著桐葉的腿爬到了她胳膊上不肯再走路, 她騰出一只抱貓的手揉了揉小腿：“真是該好好鍛煉了, 好久沒去過健身房了。”
下個山居然會覺得腿酸。
雖然有步伐太快的因素, 但以她的身體也不至於只有這點耐力……她是不是被游戲削體力數值了？
腦花走在小鎮的路上, 來往的鄉民有一兩個還跟她打了招呼, 顯然對她不陌生。
桐葉一路跟著腦花走到了村鎮邊緣的一棟一戶建前。
盯著一戶建門口的“虎杖”名牌, 桐葉呆滯了一秒, 錯過了和對方一起進門的時機。
她嘗試了三次不穩定的穿墻術，這才進了對方的院墻。
站在客廳的窗戶外, 一人五貓扒著窗沿, 像變態偷窺團夥一樣探頭向裏看去。
腦花正在和一個抱著幼兒的男人說話。
男人隨手拍著孩子的背，粉色頭發的小嬰兒叼著奶嘴，越過男人的肩膀盯著窗外的飛鳥看。
一人五貓：“……”
桐葉的表情一言難盡：“我賭一頓火鍋，這娃兒是虎杖悠仁。”
“喵。”
【這一看就是吧。】
桐葉輕笑：“男主小時候還挺可愛。”
“可惜是為了當宿儺容器出生的。”
孤爪研磨睜著琥珀色的眼睛看了一圈：“這裏沒有其他人了。”
五條貓貓會意：“悠仁的爺爺不在這裏。”
桐葉也意識到了這個事實：“看來是還沒到把孩子扔給——臥槽！”
桐葉這次只是在腦海裏隱約閃過了一點“要不要進去看看”的念頭，沒想到時靈時不靈的穿墻術忽然就發了威。
一人五貓直接撲進了虎杖家的客廳！
桐葉摔得齜牙咧嘴，站起來時, 面前正好是臉蛋肉嘟嘟的虎杖悠仁。
“……挺可愛的。”
桐葉從地上爬起來，伸出手指戳了戳兩歲的虎杖悠仁的臉蛋。
突然感覺被什麽東西碰了臉, 小悠仁驚訝地張著嘴巴，轉著眼珠子四處看，甚至伸出小手試圖摸摸。
桐葉偷偷覷了眼腦花，背著她伸出手指去挑逗小悠仁的手。
小孩子的手感受到觸碰，一把抓握住了面前看不見的東西，眼神裏迸發出了極大的好奇，咯咯笑著搖著桐葉的手指。
桐葉這才發現小時候的虎杖悠仁力氣也這麽大，她隨手抽一下手指，居然沒抽出來。
腦花被孩子的笑聲吸引了目光：“悠仁？”
想象一下待會兒腦花可能會看見的小悠仁掌心握著的“空洞”，桐葉冷汗都快出來了，趕緊用了點力氣把自己手指往外扯！
懷裏的宰喵突然跳上她伸出的這只胳膊，將爪爪抵在了小悠仁的手腕上。小悠仁感覺到手腕上明顯的觸碰感，下意識松了手去追逐旁側的東西，而後手腕上的觸感和手心看不見的手指一起消失了。
小悠仁：呆住.jpg
兩歲的小朋友癟癟嘴，頗為委屈地看著走過來的母親虎杖香織：“媽媽。”
虎杖香織溫柔地摸了摸悠仁的腦袋，雙眼略含警惕地環顧著四周：“悠仁剛剛在做什麽？”
空氣中並無咒力痕跡，更沒有什麽咒靈之類的存在。
腦花收回眼神，將虎杖悠仁接過來抱在了懷裏。
桐葉看著這充滿“母愛”的一幕：地鐵，老人，手機.jpg
她表情覆雜地擼著手邊的貓貓：“你們說我能不能把腦花幹掉，把悠仁搶走送給他爺爺？”
五條貓貓瞥了她一眼：“喵。”
【哈？真敢想啊，你連個四級咒靈都殺不掉誒。】
中心世界似乎沒有咒術咒靈的存在，人類身上大概都是毫無咒力的。
連個四級咒靈都沒能幹掉只能折磨的桐葉，現在已經在妄想幹掉boss級別的羂索了嗎？
桐葉看了眼五條悟，忽然照著貓貓腦袋一拳錘了下來！
“嗷！”
五條貓貓抱著頭蹦了起來，不滿地瞪著桐葉：“喵喵喵！”
【你幹什麽？】
桐葉面無表情：“總感覺你嘴裏沒冒好話。”
五條悟一噎。
桐葉神態自若地移開了眼睛：“看來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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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好幾天，桐葉每天除了去夜蛾正道家裏看看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情況就是在跟蹤腦花，打算看看這個大反派最近在搞什麽事。
第四天，桐葉終於有所收獲。
腦花某次外出時去了背後大山的半山腰處，這裏有個破落的山神廟。
她在走到山神廟前時手頓了頓，咒術的光芒從掌心冒了出來。
不同於異能者身上的光暈只是一種“視覺通感”，腦花手心裏確確實實冒出了一點明顯的白光。
光暈看著很明顯，光線卻又不像燈具那樣散逸，仿佛被收束在一小塊兒空間中，看起來還挺奇妙的。
桐葉跟著腦花並排往前走了兩步，忽然發現世界在眼前大變了模樣——
巨大的石板庭院，肅穆的古木建築，高大的樹木布下陰涼的綠蔭。這裏看起來就像是個寺廟類型的景點，頗有古韻和現代風格相結合的意味。
桐葉嘖嘖稱奇：“哇，是空間術式嗎？”
五條貓貓睜大了湛藍的眼睛轉頭環顧：“喵。”
【沒錯，應該是非常強大的術式或者領域。】
中原貓貓是把桐葉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的，他警惕地轉了一圈，最後皺著眉指著腦花：“為什麽我們都可以進來，他剛剛應該是在做些類似於只讓自己通過的設置吧？就算不是，術式或者領域的主人難道感覺不出來裏面進了幾個人嗎？”
萬一那個狡詐的腦花故意騙小葉進來鯊怎麽辦？
五條貓貓攤手：“喵。”
【我這個身體可用不了六眼，說不準。】
宰喵非常淡定：“因為我們在這個‘游戲’裏其實不是‘無法被看見、被接觸’，而是‘不存在’吧。”
桐葉能摸到人或者被摸到都是通過後期自己人為添加的代碼，是在把自己的操作映射進這個世界。
起碼目前為止，她加入的代碼只能導致單方面允準的接觸。
貓貓們聊著的時候，桐葉已經跟著腦花進了內裏的香室，貓貓們加快腳步跟了上來。
羂索頂著虎杖香織的皮，高大的女人伸手從香室的籠篋裏拿出了一個方形的疑似咒具的東西。她對著方塊兒手裏冒藍光，大概是在施加什麽咒術。
桐葉瞥見籠篋裏墊底的紙上似乎有字，趴在夾縫前瞇著眼：“繁體漢字啊……源信？”
源信？什麽意思？
背後腦花那裏傳來一點動靜，桐葉轉過頭，發現對方收回了手，盯著掌心的表情似乎有點t苦惱。
“宿儺的容器……”
桐葉抱著臂倚靠在墻邊，吐槽道：“英雄母親啊，倒黴的悠仁。”
“六眼的囚籠……”
桐葉：……？？
桐葉立馬直起了身體，震驚地看著對方手裏灰撲撲的方塊兒！
等會兒？什麽意思？
“這玩意兒不會是獄門疆吧？？？”
桐葉趕緊rua了rua貓咪壓壓驚：“我的天！悠仁才兩三歲的樣子，腦花都計劃到十幾年後的事情啦？！而且獄門疆居然這時候就有了嗎？”
桐葉深感佩服！畢竟自己是個說變卦就變卦的人，短期計劃還算有效，長期計劃大概率作廢。
“我大一入學時對著老師學姐吹的牛，大四畢業的時候完全跑偏了呢……看看人家這反派多敬業、多有長遠計劃啊！”
五條貓貓冷笑了一聲：“哼。”
這就是那個用來關他的破籠子嗎？看著真不爽啊……
宰喵皺了皺眉：“喵。”
【這個獄門疆應該還有什麽未完成的地方。】
羂索剛才明顯是在嘗試對獄門疆做些什麽，但是失敗了。
桐葉這下算是盯上了獄門疆。
——這麽好的道具，難道不是給玩家準備的嗎？
理直氣壯.jpg
一連幾天，桐葉都半點不挪窩地跟著腦花，連菜菜子美美子那裏也不再去看了。
中間腦花來過兩次，桐葉也看出來了獄門疆的問題。
“應該是半成品吧？”
盡管失敗了很多次，羂索也顯得並不氣餒。他的耐心很足。
但羂索還是會偶爾對著獄門疆露出苦惱的表情，似乎是陷入了某種瓶頸。他並非煩躁於失敗的結果，而是苦惱於找不到有可行性的方向。
羂索開始偶爾將獄門疆從這片空間裏帶出去，有時還會在山林裏放出咒術配合獄門疆做什麽實驗，但桐葉和貓貓們看來看去，也沒看出來附近有什麽變化。
“獄門疆是源信死後化為的咒物，有很強的封印能力，”五條貓貓若有所思，“雖然看起來和動漫裏的樣子略有差別，但封印能力應該是本身就有的吧？”
他也是在百科上查過獄門疆的資料的。
中原貓貓猜測：“他難道是想把環境之類的一起裝進去？”
日向貓貓困惑：“為什麽？他不是針對五條前輩的嗎？”
研磨貓貓不奇怪：“試一試說不定能讓手裏的東西發揮出更大的效用吧。”
桐葉聽不懂貓貓們的討論，她摸著下巴，盯著和動漫裏略有不同的獄門疆看：
“我記得獄門疆有好幾條設定，像是‘絕對自封’‘強制削弱’和‘時間混亂’……會不會初始的獄門疆沒有那麽多設定，後來被改造升級了，所以現在的半成品看起來不同？”
正思索著的桐葉忽然發現腦花動作一頓，表情變得微妙了起來。
腦花轉過身，看向背後。
桐葉和貓貓們也回過了頭。
虎杖仁站在不遠處，盯著腦花手裏的東西表情驚愕：“香織？！你在做什麽？！”
腦花笑道：“仁君……你出現得真不是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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