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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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姜清越擡眼, 對上沈游幽怨的目光。
姜清越垂眼，看到手機上齊硯和林應川發來莫名其妙的消息。
“……”
姜清越選擇閉眼，短暫逃避一下現實。
黑暗中, 她感受到似乎有人忽然靠近了自己，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 一時激起微小的顫栗。
姜清越在心底暗罵, 誰這麽狗膽包天竟敢趁她不備偷偷靠近, 於是她猛地睜開眼睛——
看到了一雙近在咫尺的下垂小狗眼。
姜清越：“……”
“啊啊啊！”她極速後退, 同時伸出手大力推開那張臉，有病啊，離這麽近想嚇死誰。
被她推開的人緩緩坐直了身子, 語氣很是受傷，“我好不容易來看你一次，怎麽就這麽對我啊？”
姜清越才不管這些，任誰一睜眼就看到一張大臉都會被嚇一跳吧！？
“林應川, 你好煩啊！”
林應川嬉皮笑臉：“你的手機都消失自主權了, 我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正常。”
沈游：“……”
他又接著說：“你剛剛閉著眼睛幹嘛呢？冥想啊。”
全程林應川只對著姜清越一個人說, 完全把沈游視為無物, 即使兩個人的間隔也不算太遠。
姜清越不太想說話, 面無表情地看著林應川。
“怎麽真不理我啊？”
林應川裝模作樣地表達他的傷心，就差把“姜清越你這個負心女”寫在臉上了。
即使這樣，見姜清越還是無動於衷, 他幹脆趴在姜清越桌上，拖長音調。
“我也要學你冥想了——”
話畢，他直接閉上了雙眼, 但一只手握著筆，在姜清越草稿紙上胡亂畫著。
姜清越湊過去仔細一看。
寫了一排“zzzzZZ”。
姜清越：“？”
她戳戳林應川腦袋：“不是吧你, 真有病啊？”
林應川畫了更多“zzzz”。
姜清越：“……”
“說話，不說話我要把你趕出去了。”
筆尖停了，林應川終於願意開口，但也只是說了三個字：“求吻醒。”
“……”
姜清越還沒反應時，沈游先動了。
他雙手握住姜清越的桌子邊緣，倏地向後一拉，林應川沒有防備，供他支撐的東西消失，整個人差點摔在地上。
身前突然一空，姜清越也嚇了一跳。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淡淡地看著林應川：“你是青蛙嗎？”
林應川迅速穩住身形，又幫姜清越把桌子扯回來，才絲毫沒有誠意地笑著道歉：“不好意思哈，第一次當三沒經驗，下次不會再讓你發現了。”
課桌一扯一拉，桌上東西免不了移位，姜清越看了煩得要死，她最討厭收拾東西。
沈游正想回嘴，姜清越給了他們兩人腦袋一人一拳，十分不客氣道：“給我收拾桌子。”
“我桌子上東西都亂了啊，我真生氣了，你們兩個都好煩，收拾完就快滾快滾。”
聞言，兩人都不再作聲，不約而同地沈默著幫她撿起剛剛摔掉的水筆以及扶正傾斜的課本。
上一次這麽老實巴交還是上一次。
姜清越在旁抱臂瞧著。
手機又震動，她單手劃開鎖屏。
齊硯發來的。
【石見：你那邊怎麽了，動靜好大，要幫忙嗎？】
動靜可謂是不大，鐵質的桌腳與地面摩擦，制造出的雜音會一瞬間吸引到所有人的視線，但其餘人一看是姜清越這邊，紛紛又轉了回去。
也只有算是熟識的齊硯還發來信息慰問。
姜清越不疾不徐地打字。
【姜將江醬：沒有，是家裏兩只狗在吵架。】
對面顯示“正在輸入中”了好一會兒。
【石見：那我呢？】
打這麽長時間的字，才蹦出來這點話嗎，說的很還莫名其妙，看不懂。
【姜將江醬：你什麽？】
【姜將江醬：你也想當狗嗎？】
這次倒是秒回。
【石見：什麽意思啊。】
【石見：只是想問你要不要我的幫忙。】
【石見：[眨眼][眨眼]】
姜清越：“……”哦。
【姜將江醬：你別來搗亂就行。】
桌上東西差不多收拾好了，算算時間也快上課，姜清越毫不留情地驅逐了林應川。
“走開走開。”
林應川抗議：“你怎麽用完就扔啊……”
沈游趁著現在，仗著姜清越不會拆他臺，也對林應川進行驅逐：“聽到沒啊，走開走開。”
表情之囂張，語氣之猖狂，極其狗仗人勢。
林應川：“……”
他沈默兩秒，沒再停留轉身就走。
見他真走了，姜清越這時候倒是有閑心跟他聊：“怎麽不說話了？”
林應川已經走開了小段距離，聽到話他也沒回頭，只是朝著姜清越擺擺手，輕飄飄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懶得噴。”
姜清越：“噗。”
沈游：“。”
正想再嘲笑兩句，下節課老師已經走上講臺，姜清越只好作罷，只時不時漏出一聲笑。
沈游：“……”
上課鈴已經打響，他想要回頭用眼神譴責姜清越也沒有辦法，只好憤憤撕下一張小紙條，用力寫下最無辜懇求的話傳給她。
——別笑我了…
姜清越收到後，笑得更頻繁了。
講臺上班主任先是宣布了學院即將舉辦建校周年慶典，誠邀大家踴躍報名節目表演，報名表格已經發在班級群內，想要參加的可以填表。
隨後才開始講課。
姜清越找到報名表，想要給周圍人找點麻煩，思索片刻，當即在填寫了沈游的姓名。
節目，鋼琴獨奏。
曲目不知道填什麽，姜清越選擇跳過。隨後嘗試著點了下提交，發現沒用，那項是必填，又翻回去，胡亂地寫了個待定，這才提交成功。
看著屏幕上出現報名成功的藍色對號，姜清越心情大好，截了個屏發給沈游。
等他回覆的這幾秒鐘，姜清越返回作案現場，欣賞她填的報名表。
卻發現藍色對號不知何時變成了綠色，旁邊還赫然寫著“節目通過”四個大字。
姜清越：“？”
你們學生會時刻註意著報名名單的是嗎，不對，怎麽沈游的名字就這麽好用啊，都不用一篩二篩，直接免檢的嗎。
疑惑歸疑惑，她還是不忘截個屏發給沈游，並配上一句幸災樂禍的話。
【姜將江醬：你要表演節目哦。】
沈游估計這會兒也開始上課摸魚了，具體表現在聊天框上面的ID與“正在輸入中”不停切換，但始終沒有發消息過來。
好半晌，姜清越才收到一張可憐巴巴的表情包。
【Syo：…你給我報的嗎。】
姜清越理直氣壯。
【姜將江醬：對，怎麽了。】
【Syo：我以前都不會在這種場合表演的。】
哎呀，很有架子嘛。
【姜將江醬：為t什麽？】
【姜將江醬：我剛給你報上兩秒就通過了，好快。】
沈游的回答很真誠。
【Syo：請了我，學校預算就不夠了。】
哇，這麽貴的嗎。
姜清越被沈游身價短暫震驚了幾秒，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了。
【姜將江醬：所以你要去表演哦。】
【Syo：……嗯。】
【Syo：你有填我要表演哪首嗎？】
姜清越懶得打字了，發了一張從祝瑤那偷來的小貓搖頭表情包。
沈游跟著她發了張同系列的小貓哭哭。
這張沒見過，姜清越保存了。
-
回到家中。
姜清越癱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電視，和身邊的姜渝隨意搭著話。
“馬上校慶了，你會報名嗎？”
姜渝也和她一樣癱著，懶散無比：“怎麽問這個，我像是那種會報名的人嗎。”
“也是。”姜清越認同地點點頭：“你還是別上去丟人現眼的好。”
姜渝瞬間不樂意了：“餵——怎麽可以這麽說哥哥。”
姜清越：“呵呵。”
“那如果我偷偷幫你報名，你也不會發現的呀？到時候你豈不是更丟人。”
姜渝換了個姿勢癱：“我會立馬幫你也報名然後把你拖下水的，你別想著一個人好過。”
餘光瞥見姜渝離得不遠，姜清越毫不客氣地踢他小腿，同時大聲嚷嚷：“什麽意思啊，怎麽可以對我這麽殘忍！”
“哇姜渝你真的太惡毒了我受不了你了！”
姜渝武力鎮壓她作亂的腳，冷漠無情：“對，我是全世界最惡毒的人。”
“啊啊啊！”姜清越不甘心，努力掙紮後嫌太累作罷，只好在嘴上占點便宜：“你再這樣我真要給你報名了，節目就叫姜渝耍雜技。”
“感覺不太好。”姜渝輕扯嘴角冷笑：“我把你也報上，我們兩個表演雜技怎麽樣？”
“不要啊！為了我們兩個破碎的關系，姜渝，我不想在舞臺上和你表演兄妹互毆。”
姜渝：“……”
大概是腦回路真的異於常人，沒過幾秒姜清越便開始想別的事。
“但是報名也不是不行啊……我可以和朋友們一起？像那種好多人的樂隊演出，劈裏啪啦但是又很酷，吉他彈完直接摔在地上助興……”她碎碎念。
“那種都是演的。”姜渝打斷。
“哦。”
姜清越繼續思考：“最後一年了誒，至少也留下點什麽吧……？而且是第一次認識這麽多活人，他們都願意陪我玩。”
“這麽一想，感覺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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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越擡眼, 對上沈游幽怨的目光。
姜清越垂眼，看到手機上齊硯和林應川發來莫名其妙的消息。
“……”
姜清越選擇閉眼，短暫逃避一下現實。
黑暗中, 她感受到似乎有人忽然靠近了自己，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 一時激起微小的顫栗。
姜清越在心底暗罵, 誰這麽狗膽包天竟敢趁她不備偷偷靠近, 於是她猛地睜開眼睛——
看到了一雙近在咫尺的下垂小狗眼。
姜清越：“……”
“啊啊啊！”她極速後退, 同時伸出手大力推開那張臉，有病啊，離這麽近想嚇死誰。
被她推開的人緩緩坐直了身子, 語氣很是受傷，“我好不容易來看你一次，怎麽就這麽對我啊？”
姜清越才不管這些，任誰一睜眼就看到一張大臉都會被嚇一跳吧！？
“林應川, 你好煩啊！”
林應川嬉皮笑臉：“你的手機都消失自主權了, 我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正常。”
沈游：“……”
他又接著說：“你剛剛閉著眼睛幹嘛呢？冥想啊。”
全程林應川只對著姜清越一個人說, 完全把沈游視為無物, 即使兩個人的間隔也不算太遠。
姜清越不太想說話, 面無表情地看著林應川。
“怎麽真不理我啊？”
林應川裝模作樣地表達他的傷心，就差把“姜清越你這個負心女”寫在臉上了。
即使這樣，見姜清越還是無動於衷, 他幹脆趴在姜清越桌上，拖長音調。
“我也要學你冥想了——”
話畢，他直接閉上了雙眼, 但一只手握著筆，在姜清越草稿紙上胡亂畫著。
姜清越湊過去仔細一看。
寫了一排“zzzzZZ”。
姜清越：“？”
她戳戳林應川腦袋：“不是吧你, 真有病啊？”
林應川畫了更多“zzzz”。
姜清越：“……”
“說話，不說話我要把你趕出去了。”
筆尖停了，林應川終於願意開口，但也只是說了三個字：“求吻醒。”
“……”
姜清越還沒反應時，沈游先動了。
他雙手握住姜清越的桌子邊緣，倏地向後一拉，林應川沒有防備，供他支撐的東西消失，整個人差點摔在地上。
身前突然一空，姜清越也嚇了一跳。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淡淡地看著林應川：“你是青蛙嗎？”
林應川迅速穩住身形，又幫姜清越把桌子扯回來，才絲毫沒有誠意地笑著道歉：“不好意思哈，第一次當三沒經驗，下次不會再讓你發現了。”
課桌一扯一拉，桌上東西免不了移位，姜清越看了煩得要死，她最討厭收拾東西。
沈游正想回嘴，姜清越給了他們兩人腦袋一人一拳，十分不客氣道：“給我收拾桌子。”
“我桌子上東西都亂了啊，我真生氣了，你們兩個都好煩，收拾完就快滾快滾。”
聞言，兩人都不再作聲，不約而同地沈默著幫她撿起剛剛摔掉的水筆以及扶正傾斜的課本。
上一次這麽老實巴交還是上一次。
姜清越在旁抱臂瞧著。
手機又震動，她單手劃開鎖屏。
齊硯發來的。
【石見：你那邊怎麽了，動靜好大，要幫忙嗎？】
動靜可謂是不大，鐵質的桌腳與地面摩擦，制造出的雜音會一瞬間吸引到所有人的視線，但其餘人一看是姜清越這邊，紛紛又轉了回去。
也只有算是熟識的齊硯還發來信息慰問。
姜清越不疾不徐地打字。
【姜將江醬：沒有，是家裏兩只狗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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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見：那我呢？】
打這麽長時間的字，才蹦出來這點話嗎，說的很還莫名其妙，看不懂。
【姜將江醬：你什麽？】
【姜將江醬：你也想當狗嗎？】
這次倒是秒回。
【石見：什麽意思啊。】
【石見：只是想問你要不要我的幫忙。】
【石見：[眨眼][眨眼]】
姜清越：“……”哦。
【姜將江醬：你別來搗亂就行。】
桌上東西差不多收拾好了，算算時間也快上課，姜清越毫不留情地驅逐了林應川。
“走開走開。”
林應川抗議：“你怎麽用完就扔啊……”
沈游趁著現在，仗著姜清越不會拆他臺，也對林應川進行驅逐：“聽到沒啊，走開走開。”
表情之囂張，語氣之猖狂，極其狗仗人勢。
林應川：“……”
他沈默兩秒，沒再停留轉身就走。
見他真走了，姜清越這時候倒是有閑心跟他聊：“怎麽不說話了？”
林應川已經走開了小段距離，聽到話他也沒回頭，只是朝著姜清越擺擺手，輕飄飄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懶得噴。”
姜清越：“噗。”
沈游：“。”
正想再嘲笑兩句，下節課老師已經走上講臺，姜清越只好作罷，只時不時漏出一聲笑。
沈游：“……”
上課鈴已經打響，他想要回頭用眼神譴責姜清越也沒有辦法，只好憤憤撕下一張小紙條，用力寫下最無辜懇求的話傳給她。
——別笑我了…
姜清越收到後，笑得更頻繁了。
講臺上班主任先是宣布了學院即將舉辦建校周年慶典，誠邀大家踴躍報名節目表演，報名表格已經發在班級群內，想要參加的可以填表。
隨後才開始講課。
姜清越找到報名表，想要給周圍人找點麻煩，思索片刻，當即在填寫了沈游的姓名。
節目，鋼琴獨奏。
曲目不知道填什麽，姜清越選擇跳過。隨後嘗試著點了下提交，發現沒用，那項是必填，又翻回去，胡亂地寫了個待定，這才提交成功。
看著屏幕上出現報名成功的藍色對號，姜清越心情大好，截了個屏發給沈游。
等他回覆的這幾秒鐘，姜清越返回作案現場，欣賞她填的報名表。
卻發現藍色對號不知何時變成了綠色，旁邊還赫然寫著“節目通過”四個大字。
姜清越：“？”
你們學生會時刻註意著報名名單的是嗎，不對，怎麽沈游的名字就這麽好用啊，都不用一篩二篩，直接免檢的嗎。
疑惑歸疑惑，她還是不忘截個屏發給沈游，並配上一句幸災樂禍的話。
【姜將江醬：你要表演節目哦。】
沈游估計這會兒也開始上課摸魚了，具體表現在聊天框上面的ID與“正在輸入中”不停切換，但始終沒有發消息過來。
好半晌，姜清越才收到一張可憐巴巴的表情包。
【Syo：…你給我報的嗎。】
姜清越理直氣壯。
【姜將江醬：對，怎麽了。】
【Syo：我以前都不會在這種場合表演的。】
哎呀，很有架子嘛。
【姜將江醬：為t什麽？】
【姜將江醬：我剛給你報上兩秒就通過了，好快。】
沈游的回答很真誠。
【Syo：請了我，學校預算就不夠了。】
哇，這麽貴的嗎。
姜清越被沈游身價短暫震驚了幾秒，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了。
【姜將江醬：所以你要去表演哦。】
【Syo：……嗯。】
【Syo：你有填我要表演哪首嗎？】
姜清越懶得打字了，發了一張從祝瑤那偷來的小貓搖頭表情包。
沈游跟著她發了張同系列的小貓哭哭。
這張沒見過，姜清越保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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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
姜清越癱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電視，和身邊的姜渝隨意搭著話。
“馬上校慶了，你會報名嗎？”
姜渝也和她一樣癱著，懶散無比：“怎麽問這個，我像是那種會報名的人嗎。”
“也是。”姜清越認同地點點頭：“你還是別上去丟人現眼的好。”
姜渝瞬間不樂意了：“餵——怎麽可以這麽說哥哥。”
姜清越：“呵呵。”
“那如果我偷偷幫你報名，你也不會發現的呀？到時候你豈不是更丟人。”
姜渝換了個姿勢癱：“我會立馬幫你也報名然後把你拖下水的，你別想著一個人好過。”
餘光瞥見姜渝離得不遠，姜清越毫不客氣地踢他小腿，同時大聲嚷嚷：“什麽意思啊，怎麽可以對我這麽殘忍！”
“哇姜渝你真的太惡毒了我受不了你了！”
姜渝武力鎮壓她作亂的腳，冷漠無情：“對，我是全世界最惡毒的人。”
“啊啊啊！”姜清越不甘心，努力掙紮後嫌太累作罷，只好在嘴上占點便宜：“你再這樣我真要給你報名了，節目就叫姜渝耍雜技。”
“感覺不太好。”姜渝輕扯嘴角冷笑：“我把你也報上，我們兩個表演雜技怎麽樣？”
“不要啊！為了我們兩個破碎的關系，姜渝，我不想在舞臺上和你表演兄妹互毆。”
姜渝：“……”
大概是腦回路真的異於常人，沒過幾秒姜清越便開始想別的事。
“但是報名也不是不行啊……我可以和朋友們一起？像那種好多人的樂隊演出，劈裏啪啦但是又很酷，吉他彈完直接摔在地上助興……”她碎碎念。
“那種都是演的。”姜渝打斷。
“哦。”
姜清越繼續思考：“最後一年了誒，至少也留下點什麽吧……？而且是第一次認識這麽多活人，他們都願意陪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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