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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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姜清越在趕去教室的時候在心裏默默給林應川上了一萬次香。
應該…問題…不大吧……？
她先是回自己班裏確認了祝瑤已經回來了，又想著她既然已經趕回來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去找他們。
正打算喝口水緩緩，卻被一個老頭叫住。
這個老頭姜清越記得，姓許，隔壁班姜渝他們班主任，脾氣還挺好的。
怎麽會突然叫她？
此刻許老頭正站在教室t門口，招著手呼喚姜清越，畢竟是長輩，不好讓人家久等，姜清越只好放下水杯，朝門外走去。
她剛走至許老頭身邊，就聽見他關切地問：“清越啊，最近沒發生什麽事吧？”
姜清越一頭霧水，不明白怎麽問她這個，但還是答道：“沒有啊，怎麽了。”
“唉。”許老頭嘆了口氣，搖搖頭，“那你跟我過來吧。”
“好。”雖然不知道要幹什麽，姜清越還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跟著許老頭走的時候，她還聽到他似乎在有意無意暗示著什麽，“天幹物燥啊。”
“年輕人還是要註意點，火氣不要太旺了。”
姜清越滿頭問號。
……
但她實在沒想到再次見到姜渝和林應川會是在許老頭辦公室裏。
兩個人各自站在不同的墻角，斜倚著，身上均有不同程度的掛彩，臉色卻是都一樣的臭。
此刻見姜清越和許老頭推門進來，都不約而同地站直了身體，朝他倆望著。
姜清越：“……”
原來許老頭說的是這個意思啊！
見兩人的氣氛上一刻還是劍拔弩張，姜清越來了之後頓時變得目不斜視，循規蹈矩。
許老頭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痛心疾首地對姜清越說：“清越啊，適時關心一下家裏人吧，在學校裏可不能鬥毆啊。”
姜清越接收信號，她哀哀欲絕：“好的老師…都怪他們給你添麻煩了…”
見她這麽上道，許老頭也放心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們自己解決吧。”
說完，他轉身欲走，又突然回頭，“你們兩個，記得明天把三千字檢討交給我。”
姜清越現在對這個動作快得ptsd了，但還好這次痛苦的不是她，耶。
許老頭徹底走了。
那兩人聽到還要寫檢討之後都有些萎靡不振，姜清越看了只想爆笑。
她先是走到姜渝面前，也學著剛剛許老頭的痛心疾首，“哥哥，鬥毆幼稚，你如今幾歲了？”
姜渝：“……”
他輕哼，伸出手指捏捏姜清越臉頰，“沒良心。”
“我是因為誰啊？”
姜清越被他捏得說不出來話，只能蹦出來些不成調的音節。
哥哥，知道你很想為我報仇，但是先別報，因為他是無辜的，被我栽贓的啊！
她在心底默默想著，不太敢出聲，因為如果被姜渝知道了真相的話，他可能只會覺得無緣無故揍了林應川一頓，那也不虧，還挺爽。但是姜清越的臉頰估計要不保了。
但還好有人來解救她，是看不慣他們互動的林應川，他話音中帶著不滿，“你沒看見她已經那麽難受了嗎？”
姜清越其實感覺還好，但為了逃離姜渝魔爪，還是順著他的話作出一幅難受的樣子。
姜渝果然立馬就放開了，但他眼神帶著對林應川的不屑，“我和我妹說話，關你什麽事？”
林應川果然被激起了火氣，向前一步，直視著姜渝，“你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嗎？”
眼看著氣氛又變得針鋒相對，隱隱有再次燃起戰火的架勢，姜清越連忙站至中間，伸直胳膊，隔出兩人的安全距離。
……煩死了，小學生嗎兩個！
她決定先打發比較好哄的那個，姜清越伸出手指指姜渝，又指指辦公室門口，兩個動作不停地來回重覆著，意思很明顯，想讓姜渝先走。
姜渝顯然看懂了她的意思，但故意裝作不理解，甚至嘲笑她，“幹嘛呢，準備轉行指揮交通嗎。”
姜清越服了，這人完全不懂她的好心啊！
於是她也嘲諷，“那你呢大作家，檢討什麽時候寫呀？”
姜渝果真有點被傷到了，他故意撫摸打架時流下的傷口嘆氣，“好疼啊……”
顯然姜清越吃這一套，態度軟化，“你先回去…或者去醫務室，也快放學了，我們回家說。”
“行。”姜渝見好就收。
又故意拖長了音調，像是說給林應川聽，“我們回家說——”
姜清越受不了他這樣子，看得她手癢癢，毫不客氣地趕人，“快走快走。”
等姜渝終於走後，姜清越把目光轉向林應川。
林應川正可憐地看著她，眼尾有一處應該是不小心掛上的血痕，原本就是圓圓的小狗眼，這下子更像小狗了。
看得姜清越心軟軟，本來就是無妄之災。
林應川先開口了，帶著委屈朝她告狀，“我可什麽也沒幹啊！你哥就突然打我。”
姜清越憐愛地摸摸他狗頭，“辛苦你了，辛苦你了。都怪姜渝。”
“嗯！”林應川順勢蹭蹭她手心，“剛剛還那樣對你。”
“你臉上都留紅印子了。”
說完，便直接伸出手指，戳戳她留紅印的地方。
姜清越楞神。
她直直望著林應川，他漆黑的眼神中滿是關切，不摻一絲雜質，眼尾血痕如同細小河流，潺潺流轉，又像是神秘刺青，姜清越仿佛要陷進他眼底。
系統在此時突然出聲，【大小姐，警惕男人打關心牌！】
姜清越終於從漩渦中脫身。
意識到剛剛在幹嘛時，再看林應川就有點欲言又止，他又和誰學的這招……算了，看在他受傷了的份上，今天先容忍一下。
對面的林應川見姜清越回過神，繼續朝她賣慘，“我好疼啊…你一點也不關心我。”
“嗯……”姜清越又拍兩下他狗頭，“哪有。”
“那你說沒有就沒有吧。”林應川不再執著這個，開始暴露他真正目的，“那我這周末生日宴，你來嗎？”
姜清越不愛出席這些活動，人太多了她嫌煩，以前的生日宴會也只是托管家將禮物幫忙送過去，大不了等結束了再單獨出來玩。
他見姜清越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又趁熱打鐵繼續道：“我成人禮啊，你以前都不來的，這次總該來了吧？”
姜清越被他說動，勉強點了下頭。
隨即，她又問，“那你今年想要什麽生日禮物？”
林應川瞪大眼睛，“這些不應該是你給我選的嘛。”
“是啊…”姜清越心虛地撓撓臉，“就是不知道該選什麽……”
以前選禮物，都是選他喜歡的那些品牌的當季上新全部買一遍然後直接送過去，但這個方法越來越不行了，因為都送過一遍了，沒什麽新意。
林應川家也不缺錢，他想要的東西也能立馬得到。
況且今年還是他的成人禮，至少也要有誠意一點吧…？選禮物真的好難啊！
姜清越想得頭好大。
林應川倒是不在意到底送什麽，姜清越能來他就已經很開心了，“你送什麽我都會很喜歡的。”
姜清越不信，她撇嘴，“真的嗎？”
“我送你什麽，你都會感恩戴德地收下嗎？”
“是啊是啊。”林應川誠懇點頭，“大小姐送我練習冊我也會認真寫完的。”
“嗯，那我考慮考慮。”姜清越推開他的腦袋，支著頭思考。
又覺得林應川一直看著她有點煩，姜清越擡眼看過去，說話毫不留情，“怎麽一直看著我。”
“無聊就去寫檢討。”
一想到檢討，林應川欲哭無淚。
完全是天降橫禍啊，但還好的是姜渝受傷也沒輕到哪裏去，不然他一定會拉著姜渝再打一架的。
於是他和姜清越討價還價，“我真的好慘呀，你幫我寫一半怎麽樣？”
姜清越今天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她可從來沒慣著誰過，她豎起食指，在林應川眼前左右晃晃，“少得寸進尺啊。”
“唉！”
林應川很大聲地嘆氣。
姜清越熟視無睹。
眼見這招沒辦法，林應川在心底悄悄“嘁”了一聲，又再次確認道，“你這周末真的會來吧？”
“嗯，嗯！”姜清越連著點了兩下頭，表示她怎麽會言而無信。
“那就行。”
林應川收到肯定的回答，美滋滋地抽了張許老頭的信紙，又在他辦公桌上找了支筆，開始寫檢討。
單是寫檢討有點太無聊了，他開始和姜清越沒話找話，“誒，你說我要寫點什麽啊？”
“就寫，一天我正認真學習中，姜渝突然來到教室，把我叫了出去，試圖對我進行校園暴力，我只好做出合理反擊。”
說完，他還朝姜清越眨眨眼，“怎麽樣？”
姜清越：“……”
她看林應川這幅樣子真是感覺他有點蠢得可憐，又不想讓他一直被瞞在鼓裏，只好垂著眼，告訴他真相。
“也不是無緣無故啦…我悄悄拿你擋了下槍，我哥因為你欺負我了呢所以來找你報仇了……”
說到最後，她聲音越來越低，也沒敢擡頭看他，就算是大小姐也是會不好意思的！
“這樣啊。”林應川非但沒生氣，還又繼續問姜清越，“那究竟是誰欺負的你？”
實在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姜清越慢吞吞解釋：“也不算，是誤會，現在已經解決了。”
“那就行。”林應川點頭。
眼看著林應川還想再說點什麽，但姜清越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裏了，她環視一圈，找到了趁手工具。
她抓起用來寫檢討的信紙，“啪”一下糊在林應川臉上，強裝鎮定t，“不準再說了，寫你的檢討去吧！”
人生第二次被糊臉的林應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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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越在趕去教室的時候在心裏默默給林應川上了一萬次香。
應該…問題…不大吧……？
她先是回自己班裏確認了祝瑤已經回來了，又想著她既然已經趕回來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去找他們。
正打算喝口水緩緩，卻被一個老頭叫住。
這個老頭姜清越記得，姓許，隔壁班姜渝他們班主任，脾氣還挺好的。
怎麽會突然叫她？
此刻許老頭正站在教室t門口，招著手呼喚姜清越，畢竟是長輩，不好讓人家久等，姜清越只好放下水杯，朝門外走去。
她剛走至許老頭身邊，就聽見他關切地問：“清越啊，最近沒發生什麽事吧？”
姜清越一頭霧水，不明白怎麽問她這個，但還是答道：“沒有啊，怎麽了。”
“唉。”許老頭嘆了口氣，搖搖頭，“那你跟我過來吧。”
“好。”雖然不知道要幹什麽，姜清越還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跟著許老頭走的時候，她還聽到他似乎在有意無意暗示著什麽，“天幹物燥啊。”
“年輕人還是要註意點，火氣不要太旺了。”
姜清越滿頭問號。
……
但她實在沒想到再次見到姜渝和林應川會是在許老頭辦公室裏。
兩個人各自站在不同的墻角，斜倚著，身上均有不同程度的掛彩，臉色卻是都一樣的臭。
此刻見姜清越和許老頭推門進來，都不約而同地站直了身體，朝他倆望著。
姜清越：“……”
原來許老頭說的是這個意思啊！
見兩人的氣氛上一刻還是劍拔弩張，姜清越來了之後頓時變得目不斜視，循規蹈矩。
許老頭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痛心疾首地對姜清越說：“清越啊，適時關心一下家裏人吧，在學校裏可不能鬥毆啊。”
姜清越接收信號，她哀哀欲絕：“好的老師…都怪他們給你添麻煩了…”
見她這麽上道，許老頭也放心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們自己解決吧。”
說完，他轉身欲走，又突然回頭，“你們兩個，記得明天把三千字檢討交給我。”
姜清越現在對這個動作快得ptsd了，但還好這次痛苦的不是她，耶。
許老頭徹底走了。
那兩人聽到還要寫檢討之後都有些萎靡不振，姜清越看了只想爆笑。
她先是走到姜渝面前，也學著剛剛許老頭的痛心疾首，“哥哥，鬥毆幼稚，你如今幾歲了？”
姜渝：“……”
他輕哼，伸出手指捏捏姜清越臉頰，“沒良心。”
“我是因為誰啊？”
姜清越被他捏得說不出來話，只能蹦出來些不成調的音節。
哥哥，知道你很想為我報仇，但是先別報，因為他是無辜的，被我栽贓的啊！
她在心底默默想著，不太敢出聲，因為如果被姜渝知道了真相的話，他可能只會覺得無緣無故揍了林應川一頓，那也不虧，還挺爽。但是姜清越的臉頰估計要不保了。
但還好有人來解救她，是看不慣他們互動的林應川，他話音中帶著不滿，“你沒看見她已經那麽難受了嗎？”
姜清越其實感覺還好，但為了逃離姜渝魔爪，還是順著他的話作出一幅難受的樣子。
姜渝果然立馬就放開了，但他眼神帶著對林應川的不屑，“我和我妹說話，關你什麽事？”
林應川果然被激起了火氣，向前一步，直視著姜渝，“你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嗎？”
眼看著氣氛又變得針鋒相對，隱隱有再次燃起戰火的架勢，姜清越連忙站至中間，伸直胳膊，隔出兩人的安全距離。
……煩死了，小學生嗎兩個！
她決定先打發比較好哄的那個，姜清越伸出手指指姜渝，又指指辦公室門口，兩個動作不停地來回重覆著，意思很明顯，想讓姜渝先走。
姜渝顯然看懂了她的意思，但故意裝作不理解，甚至嘲笑她，“幹嘛呢，準備轉行指揮交通嗎。”
姜清越服了，這人完全不懂她的好心啊！
於是她也嘲諷，“那你呢大作家，檢討什麽時候寫呀？”
姜渝果真有點被傷到了，他故意撫摸打架時流下的傷口嘆氣，“好疼啊……”
顯然姜清越吃這一套，態度軟化，“你先回去…或者去醫務室，也快放學了，我們回家說。”
“行。”姜渝見好就收。
又故意拖長了音調，像是說給林應川聽，“我們回家說——”
姜清越受不了他這樣子，看得她手癢癢，毫不客氣地趕人，“快走快走。”
等姜渝終於走後，姜清越把目光轉向林應川。
林應川正可憐地看著她，眼尾有一處應該是不小心掛上的血痕，原本就是圓圓的小狗眼，這下子更像小狗了。
看得姜清越心軟軟，本來就是無妄之災。
林應川先開口了，帶著委屈朝她告狀，“我可什麽也沒幹啊！你哥就突然打我。”
姜清越憐愛地摸摸他狗頭，“辛苦你了，辛苦你了。都怪姜渝。”
“嗯！”林應川順勢蹭蹭她手心，“剛剛還那樣對你。”
“你臉上都留紅印子了。”
說完，便直接伸出手指，戳戳她留紅印的地方。
姜清越楞神。
她直直望著林應川，他漆黑的眼神中滿是關切，不摻一絲雜質，眼尾血痕如同細小河流，潺潺流轉，又像是神秘刺青，姜清越仿佛要陷進他眼底。
系統在此時突然出聲，【大小姐，警惕男人打關心牌！】
姜清越終於從漩渦中脫身。
意識到剛剛在幹嘛時，再看林應川就有點欲言又止，他又和誰學的這招……算了，看在他受傷了的份上，今天先容忍一下。
對面的林應川見姜清越回過神，繼續朝她賣慘，“我好疼啊…你一點也不關心我。”
“嗯……”姜清越又拍兩下他狗頭，“哪有。”
“那你說沒有就沒有吧。”林應川不再執著這個，開始暴露他真正目的，“那我這周末生日宴，你來嗎？”
姜清越不愛出席這些活動，人太多了她嫌煩，以前的生日宴會也只是托管家將禮物幫忙送過去，大不了等結束了再單獨出來玩。
他見姜清越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又趁熱打鐵繼續道：“我成人禮啊，你以前都不來的，這次總該來了吧？”
姜清越被他說動，勉強點了下頭。
隨即，她又問，“那你今年想要什麽生日禮物？”
林應川瞪大眼睛，“這些不應該是你給我選的嘛。”
“是啊…”姜清越心虛地撓撓臉，“就是不知道該選什麽……”
以前選禮物，都是選他喜歡的那些品牌的當季上新全部買一遍然後直接送過去，但這個方法越來越不行了，因為都送過一遍了，沒什麽新意。
林應川家也不缺錢，他想要的東西也能立馬得到。
況且今年還是他的成人禮，至少也要有誠意一點吧…？選禮物真的好難啊！
姜清越想得頭好大。
林應川倒是不在意到底送什麽，姜清越能來他就已經很開心了，“你送什麽我都會很喜歡的。”
姜清越不信，她撇嘴，“真的嗎？”
“我送你什麽，你都會感恩戴德地收下嗎？”
“是啊是啊。”林應川誠懇點頭，“大小姐送我練習冊我也會認真寫完的。”
“嗯，那我考慮考慮。”姜清越推開他的腦袋，支著頭思考。
又覺得林應川一直看著她有點煩，姜清越擡眼看過去，說話毫不留情，“怎麽一直看著我。”
“無聊就去寫檢討。”
一想到檢討，林應川欲哭無淚。
完全是天降橫禍啊，但還好的是姜渝受傷也沒輕到哪裏去，不然他一定會拉著姜渝再打一架的。
於是他和姜清越討價還價，“我真的好慘呀，你幫我寫一半怎麽樣？”
姜清越今天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她可從來沒慣著誰過，她豎起食指，在林應川眼前左右晃晃，“少得寸進尺啊。”
“唉！”
林應川很大聲地嘆氣。
姜清越熟視無睹。
眼見這招沒辦法，林應川在心底悄悄“嘁”了一聲，又再次確認道，“你這周末真的會來吧？”
“嗯，嗯！”姜清越連著點了兩下頭，表示她怎麽會言而無信。
“那就行。”
林應川收到肯定的回答，美滋滋地抽了張許老頭的信紙，又在他辦公桌上找了支筆，開始寫檢討。
單是寫檢討有點太無聊了，他開始和姜清越沒話找話，“誒，你說我要寫點什麽啊？”
“就寫，一天我正認真學習中，姜渝突然來到教室，把我叫了出去，試圖對我進行校園暴力，我只好做出合理反擊。”
說完，他還朝姜清越眨眨眼，“怎麽樣？”
姜清越：“……”
她看林應川這幅樣子真是感覺他有點蠢得可憐，又不想讓他一直被瞞在鼓裏，只好垂著眼，告訴他真相。
“也不是無緣無故啦…我悄悄拿你擋了下槍，我哥因為你欺負我了呢所以來找你報仇了……”
說到最後，她聲音越來越低，也沒敢擡頭看他，就算是大小姐也是會不好意思的！
“這樣啊。”林應川非但沒生氣，還又繼續問姜清越，“那究竟是誰欺負的你？”
實在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姜清越慢吞吞解釋：“也不算，是誤會，現在已經解決了。”
“那就行。”林應川點頭。
眼看著林應川還想再說點什麽，但姜清越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裏了，她環視一圈，找到了趁手工具。
她抓起用來寫檢討的信紙，“啪”一下糊在林應川臉上，強裝鎮定t，“不準再說了，寫你的檢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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