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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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0 章
有些人啊, 在外面浪著浪著，家裏就起火了。
納西塞斯出事的消息是達威特傳過來的，對方顯然很忠誠的執行著哈莉指派給他的“關註”任務, 這才第一時間發現了問題。
得到消息的哈莉直接拋下了正在興風作浪的某些神, 直奔納西塞斯的所在地。
這可是完成時間閉環的重要一員, 能不出事還是不出事的好，真出了事，大不了就找人假扮唄, 辦法總比困難多。
作為被老福克斯認證“可以不被哈莉察覺”的殺人手段，那自然是不同凡響的。
僅從表面來看，納西塞斯就像是因為殺戮血親遭受了來自家族傳承本身的詛咒。
殺戮血親。
這在魔法界也好, 在埃爾夫家族內部也罷, 都算不上是一個秘密。
不過絕大多數人在聽到納西塞斯現在的情況後, 不會往對方殺戮父兄上想，只覺得對方這是在清理家族內部成員時過於激進得到的反噬。
哈莉倒是不怎麽在乎輿論走向如何, 比起這個，她更想知道：“消息是誰放出去的？”
達威特早就不是之前的楞頭青了, 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說：“您等等, 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
成熟的下屬只是將自己早就調查清楚的結果悉數相告：“是埃爾夫家族內部的人放出去的消息, 造成他如今情況的似乎也與之有關。”
哈莉對這個調查結果不置可否。
誠實來說, 達威特魔法天賦雖然不錯, 卻絕對稱不上是一個聰明人。
真聰明的也不會被自己父親奪取天賦不說, 還被對方成功pua了那麽多年。
但他能夠在哈莉這裏占據一席之地自然也是有優勢的, 比如說認識的早、足夠忠誠, 適合辦簡單的、努力就能完成的事情。
屬於那種要智慧有天賦, 要聰明有誠懇，要機靈有忠誠的下屬類型。
如果是勾心鬥角一類的事情, 還是不要指望對方的好。
所以對於對方查出來的明顯的替罪羊，哈莉只是點頭肯定了對方的努力，但這個結果她是一點都不信的。
那些人要是有本事搞出這種她都無法輕易解決的詛咒，還用得著在背地裏對納西塞斯搞小動作嗎，早就成埃爾夫家族的新家主了。
仔細研究了一番，哈莉特意調開阿爾修斯，將老福克斯喊到了自己原本所在的血蔓莊園之中。
看著來到之後沈默不語的老福克斯，哈莉挑眉：“你特意留下那些信息要單獨見我，難道是為了此刻見到我之後沈默不語嗎？”
老福克斯要見哈莉當然不是為了保持沈默的：“看來您對埃爾夫家族的那個孩子確實特殊。”
“請原諒我的好奇，您難道是喜歡他嗎，不然我實在無法理解他有何可以令您另眼相待之處。”
哈莉上下打量著他：“你好奇心倒是挺重，但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老福克斯立刻否認：“我絕無此意。”
“作為您最為忠實的簇擁，我謙卑的祈求一個答案。”
哈莉不太相信對方的謙卑，但她慷慨的給出了答案：“沒錯，他對我而言確實特殊，至於喜歡，那倒是沒有。”
在談論這種私密感情的時刻，哈莉身上不存在任何羞澀，更多的是坦然。
而哈莉也沒有說納西塞斯令她另眼相看之處是什麽，老福克斯清楚這代表著在哈莉看來，答案無需讓自己知曉，又或者自己不配知曉。
哈莉看著好似要再次沈默的老族長：“你對他動手難道就是為了問一句這個，還是為了阿爾修斯的某些小心思呢？”
老福克斯搖頭，並非否認為了阿爾修斯，而是否認哈莉口中的“小心思”。
“或許您司空見慣，但那並非是小心思，那是一份愛慕。”
哈莉露出了今天他們見面以來最為真切的笑容：“怎麽，是覺得利益打動不了我，所以改走真心路線了嗎？”
“或許整個魔法界對我的認知依舊停留在我對感情的無感，可無感從不代表無知，我見過真正的愛慕是什麽模樣，至少絕對不是面對利益的權衡利弊，面對困境的裹足不前。”
老福克斯依舊搖頭：“您或許確實見過，從普通人身上見過，從超級英雄們身上見過。”
“可阿爾修斯，我的兒子，福克斯家族的繼承人，他既不是普通人，也並非超級英雄。”
“在權力生物這裏，真摯的愛慕就是這樣的，它摻雜著權衡利弊，會有裹足不前，它絕非純粹，只是真摯。”
老福克斯像是在說自己的經驗之談，但對方這番話倒是讓哈莉有些不理解了。
她見過不少直接對自己表達愛慕的，但這種家長出面幫忙說的，她倒是第一次遇到。
就從對方這番話來看，他這到底是想要讓哈莉接受阿爾修斯，還是排斥阿爾修斯呢？
人心有時候就是會給人這樣的驚喜——在你以為理解透徹的時候，往往會出現你不理解的新意。
僅從父親這一身份而言，老福克斯並非普世意義上的好父親。
他給自己的孩子提供了最優質的物質生活，然後教導對方如何勾心鬥角、攫取權力，必要時候還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方拋棄。
可這樣不合格的父親，此刻卻好像在為了自己孩子那份並不純粹的心意，冒著生命危險站在這裏對哈莉說這些話。
哈莉輕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對阿爾修斯說過，像我這樣的人不可能真的愛上誰。”
“所以你今天對我來說這番毫無意義的話，是想要得到什麽？”
老福克斯：……
其實他想要得到的很簡單，就是來幫自家明顯泥足深陷的倒黴兒子領一張愛的號碼牌。
他知道像是哈莉這樣的人，她不僅是不容易愛人，也不容易被人真的愛上。
就好似阿爾修斯的愛慕那般，對方得到的最多的愛慕，恰是這種摻雜著各種不純粹的存在。
哪怕是瘋成納西塞斯那樣子的，那同樣不是哈莉所見過的那種“真正的愛慕”。
同樣都是不純粹的愛慕，想要脫穎而出就不是容易的事情。
阿爾修斯瘋不過納西塞斯，自己就只好想辦法來給對方另辟蹊徑了。
想要追求哈莉這樣的人，那必定是要用盡手段走到對方面前，才有那麽一星半點的微弱可能。
傑森·初戀·托德：是嗎？
老福克斯這樣做倒不全然因為父子情深，對他們這樣的人而言，愛慕不是純粹的，親情自然也不是。
拋開那點似有似無的父子情，那動人的利益無疑更加閃耀。
反正阿爾修斯的愛慕已經確定難以打消，與其讓對方當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舔狗，為什麽不順勢而為讓他成為坐在王者伴侶席位上的那個。
自奧德修斯起，那個位置已經空缺了幾百年了。
哪怕不存在真情，那個位置本身也代表著足夠動人的利益與權力。
福克斯家族不缺錢，但是他們能夠自豪的說出這句話，是來源於每一代的福克斯都不曾因為優越的情況選擇擺爛。
當然了，想歸想，話還是不能說的那麽直白的。
老福克斯恭恭敬敬的回道：“請您務必相信福克斯家族的忠誠，但僅以父親的身份，我期盼您如果有相關意向，可以考慮給阿爾修斯一個機會。”
這話說得情真意切，能把不知道實際情況的人感動個夠嗆。
稍微加工一下，這就是一個父愛看似無聲，有些時候還是有點動靜的感人小故事。
感動，實在是讓人感動。
哈莉都直接被感動笑了：“我的朋友，你非要用這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來取悅我媽？”
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的錯愕，哈莉肯定的稱讚：“從結果來看，我要恭喜你的成功。”
老福克斯的臉色有些微的蒼白，蒼白中又帶著些許病態的紅t色。
他想過哈莉會拒絕，但他沒有想過對方會如此的不給面子。
盡管那番話中不帶有任何骯/臟的侮/辱詞匯，但意思是足夠明確的。
不其然的，他想到了福克斯家族與魔法協會，又或者說奧德修斯之間的翻臉。
一代代的福克斯總是慧眼識珠的，他們總能精準的從人群中找到最天才、最前途無量的那一個。
奧德修斯與哈莉無疑是他們發現的最好的兩個。
可是在這兩位天才中的天才身上，福克斯家族卻好像在重覆著一些錯誤的經歷。
在奧德修斯那裏，他們從一開始的慧眼識人、最先投資，相處融洽到近乎“情投意合”，到意見不合、產生分歧，逐漸演變為形同陌路甚至勢如水火。
這其中的每一個轉變，福克斯們都從對方的身上找到了原因。
比如對方的貪婪、對方的不滿足，對方膨脹的野心。
可如今哈莉似乎也有著走上這條道路的趨勢，老福克斯忍不住開始反省自己了。
現在的哈莉無疑比當初的奧德修斯要更加狠辣決絕，福克斯家族在經過跟奧德修斯的多年糾纏之後，受損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更重要的是，短時間內不可能再出現一個預言之子讓他們有別的可選了。
當人別無選擇的時候，很多地方都會跟之前截然相反。
畢竟人類是最懂得變通的存在了。
哈莉倒是沒有老福克斯想象的那麽怒火中燒、心情惡劣，直到對方將解決納西塞斯身上詛咒的辦法獻上來，這份對方想象的情緒才變為現實。
對哈莉賣弄魔法的人有不少，從古一到奧德修斯，再到她進入魔法界遇到的各類人。
可是在這個時候還對她賣弄，老福克斯就是獨一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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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啊, 在外面浪著浪著，家裏就起火了。
納西塞斯出事的消息是達威特傳過來的，對方顯然很忠誠的執行著哈莉指派給他的“關註”任務, 這才第一時間發現了問題。
得到消息的哈莉直接拋下了正在興風作浪的某些神, 直奔納西塞斯的所在地。
這可是完成時間閉環的重要一員, 能不出事還是不出事的好，真出了事，大不了就找人假扮唄, 辦法總比困難多。
作為被老福克斯認證“可以不被哈莉察覺”的殺人手段，那自然是不同凡響的。
僅從表面來看，納西塞斯就像是因為殺戮血親遭受了來自家族傳承本身的詛咒。
殺戮血親。
這在魔法界也好, 在埃爾夫家族內部也罷, 都算不上是一個秘密。
不過絕大多數人在聽到納西塞斯現在的情況後, 不會往對方殺戮父兄上想，只覺得對方這是在清理家族內部成員時過於激進得到的反噬。
哈莉倒是不怎麽在乎輿論走向如何, 比起這個，她更想知道：“消息是誰放出去的？”
達威特早就不是之前的楞頭青了, 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說：“您等等, 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
成熟的下屬只是將自己早就調查清楚的結果悉數相告：“是埃爾夫家族內部的人放出去的消息, 造成他如今情況的似乎也與之有關。”
哈莉對這個調查結果不置可否。
誠實來說, 達威特魔法天賦雖然不錯, 卻絕對稱不上是一個聰明人。
真聰明的也不會被自己父親奪取天賦不說, 還被對方成功pua了那麽多年。
但他能夠在哈莉這裏占據一席之地自然也是有優勢的, 比如說認識的早、足夠忠誠, 適合辦簡單的、努力就能完成的事情。
屬於那種要智慧有天賦, 要聰明有誠懇，要機靈有忠誠的下屬類型。
如果是勾心鬥角一類的事情, 還是不要指望對方的好。
所以對於對方查出來的明顯的替罪羊，哈莉只是點頭肯定了對方的努力，但這個結果她是一點都不信的。
那些人要是有本事搞出這種她都無法輕易解決的詛咒，還用得著在背地裏對納西塞斯搞小動作嗎，早就成埃爾夫家族的新家主了。
仔細研究了一番，哈莉特意調開阿爾修斯，將老福克斯喊到了自己原本所在的血蔓莊園之中。
看著來到之後沈默不語的老福克斯，哈莉挑眉：“你特意留下那些信息要單獨見我，難道是為了此刻見到我之後沈默不語嗎？”
老福克斯要見哈莉當然不是為了保持沈默的：“看來您對埃爾夫家族的那個孩子確實特殊。”
“請原諒我的好奇，您難道是喜歡他嗎，不然我實在無法理解他有何可以令您另眼相待之處。”
哈莉上下打量著他：“你好奇心倒是挺重，但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老福克斯立刻否認：“我絕無此意。”
“作為您最為忠實的簇擁，我謙卑的祈求一個答案。”
哈莉不太相信對方的謙卑，但她慷慨的給出了答案：“沒錯，他對我而言確實特殊，至於喜歡，那倒是沒有。”
在談論這種私密感情的時刻，哈莉身上不存在任何羞澀，更多的是坦然。
而哈莉也沒有說納西塞斯令她另眼相看之處是什麽，老福克斯清楚這代表著在哈莉看來，答案無需讓自己知曉，又或者自己不配知曉。
哈莉看著好似要再次沈默的老族長：“你對他動手難道就是為了問一句這個，還是為了阿爾修斯的某些小心思呢？”
老福克斯搖頭，並非否認為了阿爾修斯，而是否認哈莉口中的“小心思”。
“或許您司空見慣，但那並非是小心思，那是一份愛慕。”
哈莉露出了今天他們見面以來最為真切的笑容：“怎麽，是覺得利益打動不了我，所以改走真心路線了嗎？”
“或許整個魔法界對我的認知依舊停留在我對感情的無感，可無感從不代表無知，我見過真正的愛慕是什麽模樣，至少絕對不是面對利益的權衡利弊，面對困境的裹足不前。”
老福克斯依舊搖頭：“您或許確實見過，從普通人身上見過，從超級英雄們身上見過。”
“可阿爾修斯，我的兒子，福克斯家族的繼承人，他既不是普通人，也並非超級英雄。”
“在權力生物這裏，真摯的愛慕就是這樣的，它摻雜著權衡利弊，會有裹足不前，它絕非純粹，只是真摯。”
老福克斯像是在說自己的經驗之談，但對方這番話倒是讓哈莉有些不理解了。
她見過不少直接對自己表達愛慕的，但這種家長出面幫忙說的，她倒是第一次遇到。
就從對方這番話來看，他這到底是想要讓哈莉接受阿爾修斯，還是排斥阿爾修斯呢？
人心有時候就是會給人這樣的驚喜——在你以為理解透徹的時候，往往會出現你不理解的新意。
僅從父親這一身份而言，老福克斯並非普世意義上的好父親。
他給自己的孩子提供了最優質的物質生活，然後教導對方如何勾心鬥角、攫取權力，必要時候還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方拋棄。
可這樣不合格的父親，此刻卻好像在為了自己孩子那份並不純粹的心意，冒著生命危險站在這裏對哈莉說這些話。
哈莉輕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對阿爾修斯說過，像我這樣的人不可能真的愛上誰。”
“所以你今天對我來說這番毫無意義的話，是想要得到什麽？”
老福克斯：……
其實他想要得到的很簡單，就是來幫自家明顯泥足深陷的倒黴兒子領一張愛的號碼牌。
他知道像是哈莉這樣的人，她不僅是不容易愛人，也不容易被人真的愛上。
就好似阿爾修斯的愛慕那般，對方得到的最多的愛慕，恰是這種摻雜著各種不純粹的存在。
哪怕是瘋成納西塞斯那樣子的，那同樣不是哈莉所見過的那種“真正的愛慕”。
同樣都是不純粹的愛慕，想要脫穎而出就不是容易的事情。
阿爾修斯瘋不過納西塞斯，自己就只好想辦法來給對方另辟蹊徑了。
想要追求哈莉這樣的人，那必定是要用盡手段走到對方面前，才有那麽一星半點的微弱可能。
傑森·初戀·托德：是嗎？
老福克斯這樣做倒不全然因為父子情深，對他們這樣的人而言，愛慕不是純粹的，親情自然也不是。
拋開那點似有似無的父子情，那動人的利益無疑更加閃耀。
反正阿爾修斯的愛慕已經確定難以打消，與其讓對方當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舔狗，為什麽不順勢而為讓他成為坐在王者伴侶席位上的那個。
自奧德修斯起，那個位置已經空缺了幾百年了。
哪怕不存在真情，那個位置本身也代表著足夠動人的利益與權力。
福克斯家族不缺錢，但是他們能夠自豪的說出這句話，是來源於每一代的福克斯都不曾因為優越的情況選擇擺爛。
當然了，想歸想，話還是不能說的那麽直白的。
老福克斯恭恭敬敬的回道：“請您務必相信福克斯家族的忠誠，但僅以父親的身份，我期盼您如果有相關意向，可以考慮給阿爾修斯一個機會。”
這話說得情真意切，能把不知道實際情況的人感動個夠嗆。
稍微加工一下，這就是一個父愛看似無聲，有些時候還是有點動靜的感人小故事。
感動，實在是讓人感動。
哈莉都直接被感動笑了：“我的朋友，你非要用這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來取悅我媽？”
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的錯愕，哈莉肯定的稱讚：“從結果來看，我要恭喜你的成功。”
老福克斯的臉色有些微的蒼白，蒼白中又帶著些許病態的紅t色。
他想過哈莉會拒絕，但他沒有想過對方會如此的不給面子。
盡管那番話中不帶有任何骯/臟的侮/辱詞匯，但意思是足夠明確的。
不其然的，他想到了福克斯家族與魔法協會，又或者說奧德修斯之間的翻臉。
一代代的福克斯總是慧眼識珠的，他們總能精準的從人群中找到最天才、最前途無量的那一個。
奧德修斯與哈莉無疑是他們發現的最好的兩個。
可是在這兩位天才中的天才身上，福克斯家族卻好像在重覆著一些錯誤的經歷。
在奧德修斯那裏，他們從一開始的慧眼識人、最先投資，相處融洽到近乎“情投意合”，到意見不合、產生分歧，逐漸演變為形同陌路甚至勢如水火。
這其中的每一個轉變，福克斯們都從對方的身上找到了原因。
比如對方的貪婪、對方的不滿足，對方膨脹的野心。
可如今哈莉似乎也有著走上這條道路的趨勢，老福克斯忍不住開始反省自己了。
現在的哈莉無疑比當初的奧德修斯要更加狠辣決絕，福克斯家族在經過跟奧德修斯的多年糾纏之後，受損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更重要的是，短時間內不可能再出現一個預言之子讓他們有別的可選了。
當人別無選擇的時候，很多地方都會跟之前截然相反。
畢竟人類是最懂得變通的存在了。
哈莉倒是沒有老福克斯想象的那麽怒火中燒、心情惡劣，直到對方將解決納西塞斯身上詛咒的辦法獻上來，這份對方想象的情緒才變為現實。
對哈莉賣弄魔法的人有不少，從古一到奧德修斯，再到她進入魔法界遇到的各類人。
可是在這個時候還對她賣弄，老福克斯就是獨一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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