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讓你盡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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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讓你盡個夠
長樂宮。
金碧輝煌的長樂宮裏，印公公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目光一直閃爍不停，將方才在未央宮裏發生的事情一一稟給鳳榻上的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的年紀雖然已經六十歲了，但是卻依舊十分註重穿著打扮。不管在哪裏，太皇太後的穿著永遠是一絲不茍。
一身柔軟的明黃色睡袍寬松的穿在身上，燈光下的那雙手，已經有著老年斑漸漸浮現。
雙眼危險地瞇起，眼角的周圍顯得愈加深邃。燭火晃動之間，在太皇太後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太皇太後面色陰沈如水，使得長樂宮整體的氣氛都很是壓抑，旁邊伺候的宮女太監們大氣都不敢出。
徒然，太皇太後狠狠轉了轉手上的寶石戒指，一雙老眼微微轉動，聲音低沈的道：“那人是去禦書房盜金牌令箭，是不是？”
印公公略微有些疑惑的看了太皇太後一眼，但是嘴上卻不敢遲疑，忙回答：“回太皇太後的話，是的。
金牌令箭一向都放在皇上的書房之內，而且那裏把手十分嚴密，等閑人是不可能進去的。剛才就有名刺客闖進皇宮，就是爲了奪取金牌令箭，不過皇上的武藝高強，已經將他給擊傷，現在不知道逃往那裏去了。”
“什麼？逃了？你再將此事仔細的給哀家一一道來。”
一聽此事，鳳榻上的太皇太後仿佛突然之間來了興致，一雙蒼老的手緊緊篡到一起，聲音低沈可怖，顯得十分滲人。
原本戴心妍取回了鳳璽，現在又能調動皇宮的五百名侍衛，在擁有權力的同時，還能有五百侍衛保護。
剛才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氣死她。
她在後宮多年。打敗了諸多的競爭對手，到了葉飛塵登基的時候，她在後宮的地位早已經是穩如泰山。
平時只要她一個眼神，後宮妃嬪哪一個不得給她陪著笑臉。她根本不用使什麼陰招，不用費什麼腦子，就能把這些女的控制得牢牢的。
沒想到現在來了個戴心妍，表面看著單純無害，實際上腹黑的程度比起葉飛塵來不遑多讓。
要沒有深沈的心計，她是如何讓葉飛塵派人保護她的？
葉飛塵現在的做法是擺明給她撐腰。要知道，葉飛塵這個人聰明絕頂卻也疑心頗重，雖然讓那個女人進宮是爲了制衡自己，但是現在給了她這麼大的權力，就算是自己有一天倒臺了。恐怕戴心妍在後宮的地位會比自己現在更甚。
而且她的母家也是位高權重，這顯然不是葉飛塵的風格。他是不允許任何威脅他皇權統治的人出現的。
現在竟然對那個女人破例，可見戴心妍還真是有幾把刷子，不光是弄權的手腕，就連對付男人都十分有一套。
好。很好！這樣的對手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
她可不是那麼好惹的，惹到她的通常都死得很慘。
讓她流淚的人，她會讓她們流血。
看來，光是威懾制不了那女人，現在那女人的空頭權力比她還大，她得小心提防、精心布署才是。
不過她也並不畏懼，畢竟那女人只有五百侍衛可以調動。而她，在後宮才是真正的根深蒂固，後宮的爭鬥，是一場沒有硝煙的血腥戰爭，那五百侍衛，最多只是一個威懾作用。卻並不能幫助她取得勝利。
可是現在太皇太後更多的心思顯然沒有放在戴心妍身上。
太皇太後沈思了一會兒，道：“刺客可曾得手？”
印公公不明白太皇太後爲什麼總是抓著刺客的問題不放，但是不敢遲疑，恭聲回道：“啓稟太皇太後，因爲刺客進去之後。皇上正好也去了禦書房，所以未曾得手。”
太皇太後目光深處略過一抹淡淡地失望和興奮。眼眸微轉，似乎聯想起什麼似的。
不過這刺客、未央宮的小宮女、寢殿的浴桶，這一切的一切，怎麼那麼巧合。這一切有很戴心妍有著什麼關系呢？
“告訴我們的人，給哀家好好盯緊皇後以及皇後身邊每一個親信，一有消息就呈報給哀家。”她到想要看看，這件事情究竟有什麼蹊蹺。
如果……太皇太後感覺渾身都是有些燥熱，如果真的她的猜測是真的，那麼她或許真的有願望成真的一天！
“是，太皇太後。”印公公恭敬地退了下去
……
未央宮。
清晨，日落從東方緩緩升起，窗外雲雀輕舞，歡快鳴叫，百花盛妍，競相開放。
昨夜下了一陣雨，葉子上浸著晶瑩的露珠，輕輕一抖，滴潤飛舞。
心妍親自看了看白月辰的傷勢，甚至讓菲兒幫他上了一點兒胭脂來掩蓋蒼白的膚色和嘴唇。心妍左看右看，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讓菲兒只開了宮女，白月辰便離開了未央宮。
忙了一早，心妍都還沒吃什麼東西。現在人也送走了，心妍的心也松了下來。
走到正殿裏，看覓兒已經將所有糕點預備下了，她正領著衆宮女守在桌旁。
覓兒是青黛死後剩下的三個宮女之一，當晚心妍問話之時，答話也是她。
覓兒此時低著頭，一副謙遜的模樣。
心妍看了她一眼，漠然走到桌案前，目光淡淡掃了掃桌上的糕點，冷聲道：“這糕點怎麼不是本宮平時喜歡吃的百合糕？”
看著桌上幾碟桂花糕，心妍眼底蘊起濃濃的冷意，這個覓兒恐怕是故意的！
一聽這話，覓兒忙擡眸輕道：“回皇後娘娘的話，早上禦膳房的宮女來報，說太皇太後喜歡吃百合糕、蓮子糕、玉梨糕等，所以月貴妃先一步將禦膳房裏所有的糕點都呈給了太皇太後，後來各宮宮女又將糕點全部挑走，等奴婢到時，只剩下桂花糕了。”
聽這話，心妍星眸微沈，眼底寒光一閃。冷聲道，“難道沒有給本宮和太皇太後親自做糕點的禦廚嗎？”
覓兒心中“咯噔”一下，慌忙擡眸道：“有，原本禦廚將皇後娘娘的做好了。誰知月貴妃說太皇太後喜歡，又呈給太皇太後了。”
把她的東西呈給太皇太後？是因爲她在這後宮沒什麼權勢和根基吧？
當初太皇太後明面上在未央宮的那四個宮女，青黛已死。舒蘭和玉蘭看樣子還算老實，但這個覓兒卻是有點兒問題，她已經給了這些人一次機會，若是她們再不識好歹，就休要怪她無情了！
當然，心妍也知道，太皇太後的真正眼線絕不會是這幾個人，但那些暗中的眼睛。在這後宮之中想要完全杜絕，是不可能的，最多不讓她們近身伺候罷了。
但至少，處置了她們，那些人也會老實一些。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你們都退下吧。”心妍話鋒一轉，這個時候還不能動覓兒，得抓住她把柄才行。
要動就直接讓她躺著出宮，換糕點這些小懲小戒，不足以理服人。
用過早膳，各宮嬪妃照例來請安。
不同的是，今日來的嬪妃只有月貴妃以及麗妃魏瑩瑩。淑妃因爲皇子身體不適。要照顧，是以未能到場。
心妍進宮到現在，還未見過皇子一面呢。葉飛塵的長子名叫葉仲。當時心妍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差一點兒笑暈過去。葉仲，野種？
據說大皇子不太得葉飛塵的寵愛，一直都養在淑妃的宮中，現在只有三歲。
心妍端坐在上位。看了兩名各有千秋的美女，淡淡地一擺手，“起來吧。”
南宮嫣兒和魏瑩瑩當著心妍的面倒是還算老實。
心妍淡漠地目光掃向南宮嫣兒，冷冷地道：“月貴妃，本宮聽聞你孝心可嘉。不如從今日起。便將分內太皇太後喜愛的糕點統統送入長樂宮吧，也省的月貴妃再親自跑一趟了。”
南宮嫣兒有些驚愕地擡頭，她沒有想到，戴心妍居然一點虧都不肯吃。自己打著孝敬的旗號挪用了她份內的糕點，她乾脆就讓自己孝敬個夠。
南宮嫣兒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卻不敢說什麼，恭聲道：“孝敬太皇太後是臣妾的本分。”
心妍略微點了點頭，向身側吩咐道：“嬤嬤，你去派人通知禦膳房，今後月貴妃份例的糕點只要是和太皇太後重覆，一律都直接送往長樂宮。”
南宮嫣兒坐在那裏，面色都有些微微發白。強忍著沒有說話。
羅嬤嬤根本不管南宮嫣兒的臉色，聽到心妍吩咐，立馬應聲，轉身就吩咐宮女通知禦膳房了。
魏瑩瑩坐在那裏擺足了妾室的做派，只是盯著自己的鞋面看，要不就低頭喝茶，一言不發。
心妍掃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倒是比南宮嫣兒聰明的多了。在太皇太後面前竭盡獻媚之能事，卻不單獨跟自己有任何的沖突。
心妍現在倒是沒打算對這南宮嫣兒怎麼樣，畢竟就算吩咐了禦膳房，她也不可能真的沒的吃。心妍只不過想敲打敲打她罷了，省的她有事沒事兒的就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找不自在。
“本宮累了，你們下去吧。”心妍是一秒鐘都不願意多看見這倆人。
南宮嫣兒以及魏瑩瑩聞言，立即行禮告退。
南宮嫣兒低垂的眼眸中充滿了怨毒，不過她知道，此時此刻她必須忍。沒有關系，只要賬目結算清楚，她看這個女人還如何囂張。
南宮嫣兒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加班加點地計算賬目！好早些看到這女人驚慌失措的模樣，她現在一旦看到戴心妍那張永遠淡然鎮定的臉，就恨不得上去撕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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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宮。
金碧輝煌的長樂宮裏，印公公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目光一直閃爍不停，將方才在未央宮裏發生的事情一一稟給鳳榻上的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的年紀雖然已經六十歲了，但是卻依舊十分註重穿著打扮。不管在哪裏，太皇太後的穿著永遠是一絲不茍。
一身柔軟的明黃色睡袍寬松的穿在身上，燈光下的那雙手，已經有著老年斑漸漸浮現。
雙眼危險地瞇起，眼角的周圍顯得愈加深邃。燭火晃動之間，在太皇太後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太皇太後面色陰沈如水，使得長樂宮整體的氣氛都很是壓抑，旁邊伺候的宮女太監們大氣都不敢出。
徒然，太皇太後狠狠轉了轉手上的寶石戒指，一雙老眼微微轉動，聲音低沈的道：“那人是去禦書房盜金牌令箭，是不是？”
印公公略微有些疑惑的看了太皇太後一眼，但是嘴上卻不敢遲疑，忙回答：“回太皇太後的話，是的。
金牌令箭一向都放在皇上的書房之內，而且那裏把手十分嚴密，等閑人是不可能進去的。剛才就有名刺客闖進皇宮，就是爲了奪取金牌令箭，不過皇上的武藝高強，已經將他給擊傷，現在不知道逃往那裏去了。”
“什麼？逃了？你再將此事仔細的給哀家一一道來。”
一聽此事，鳳榻上的太皇太後仿佛突然之間來了興致，一雙蒼老的手緊緊篡到一起，聲音低沈可怖，顯得十分滲人。
原本戴心妍取回了鳳璽，現在又能調動皇宮的五百名侍衛，在擁有權力的同時，還能有五百侍衛保護。
剛才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氣死她。
她在後宮多年。打敗了諸多的競爭對手，到了葉飛塵登基的時候，她在後宮的地位早已經是穩如泰山。
平時只要她一個眼神，後宮妃嬪哪一個不得給她陪著笑臉。她根本不用使什麼陰招，不用費什麼腦子，就能把這些女的控制得牢牢的。
沒想到現在來了個戴心妍，表面看著單純無害，實際上腹黑的程度比起葉飛塵來不遑多讓。
要沒有深沈的心計，她是如何讓葉飛塵派人保護她的？
葉飛塵現在的做法是擺明給她撐腰。要知道，葉飛塵這個人聰明絕頂卻也疑心頗重，雖然讓那個女人進宮是爲了制衡自己，但是現在給了她這麼大的權力，就算是自己有一天倒臺了。恐怕戴心妍在後宮的地位會比自己現在更甚。
而且她的母家也是位高權重，這顯然不是葉飛塵的風格。他是不允許任何威脅他皇權統治的人出現的。
現在竟然對那個女人破例，可見戴心妍還真是有幾把刷子，不光是弄權的手腕，就連對付男人都十分有一套。
好。很好！這樣的對手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
她可不是那麼好惹的，惹到她的通常都死得很慘。
讓她流淚的人，她會讓她們流血。
看來，光是威懾制不了那女人，現在那女人的空頭權力比她還大，她得小心提防、精心布署才是。
不過她也並不畏懼，畢竟那女人只有五百侍衛可以調動。而她，在後宮才是真正的根深蒂固，後宮的爭鬥，是一場沒有硝煙的血腥戰爭，那五百侍衛，最多只是一個威懾作用。卻並不能幫助她取得勝利。
可是現在太皇太後更多的心思顯然沒有放在戴心妍身上。
太皇太後沈思了一會兒，道：“刺客可曾得手？”
印公公不明白太皇太後爲什麼總是抓著刺客的問題不放，但是不敢遲疑，恭聲回道：“啓稟太皇太後，因爲刺客進去之後。皇上正好也去了禦書房，所以未曾得手。”
太皇太後目光深處略過一抹淡淡地失望和興奮。眼眸微轉，似乎聯想起什麼似的。
不過這刺客、未央宮的小宮女、寢殿的浴桶，這一切的一切，怎麼那麼巧合。這一切有很戴心妍有著什麼關系呢？
“告訴我們的人，給哀家好好盯緊皇後以及皇後身邊每一個親信，一有消息就呈報給哀家。”她到想要看看，這件事情究竟有什麼蹊蹺。
如果……太皇太後感覺渾身都是有些燥熱，如果真的她的猜測是真的，那麼她或許真的有願望成真的一天！
“是，太皇太後。”印公公恭敬地退了下去
……
未央宮。
清晨，日落從東方緩緩升起，窗外雲雀輕舞，歡快鳴叫，百花盛妍，競相開放。
昨夜下了一陣雨，葉子上浸著晶瑩的露珠，輕輕一抖，滴潤飛舞。
心妍親自看了看白月辰的傷勢，甚至讓菲兒幫他上了一點兒胭脂來掩蓋蒼白的膚色和嘴唇。心妍左看右看，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讓菲兒只開了宮女，白月辰便離開了未央宮。
忙了一早，心妍都還沒吃什麼東西。現在人也送走了，心妍的心也松了下來。
走到正殿裏，看覓兒已經將所有糕點預備下了，她正領著衆宮女守在桌旁。
覓兒是青黛死後剩下的三個宮女之一，當晚心妍問話之時，答話也是她。
覓兒此時低著頭，一副謙遜的模樣。
心妍看了她一眼，漠然走到桌案前，目光淡淡掃了掃桌上的糕點，冷聲道：“這糕點怎麼不是本宮平時喜歡吃的百合糕？”
看著桌上幾碟桂花糕，心妍眼底蘊起濃濃的冷意，這個覓兒恐怕是故意的！
一聽這話，覓兒忙擡眸輕道：“回皇後娘娘的話，早上禦膳房的宮女來報，說太皇太後喜歡吃百合糕、蓮子糕、玉梨糕等，所以月貴妃先一步將禦膳房裏所有的糕點都呈給了太皇太後，後來各宮宮女又將糕點全部挑走，等奴婢到時，只剩下桂花糕了。”
聽這話，心妍星眸微沈，眼底寒光一閃。冷聲道，“難道沒有給本宮和太皇太後親自做糕點的禦廚嗎？”
覓兒心中“咯噔”一下，慌忙擡眸道：“有，原本禦廚將皇後娘娘的做好了。誰知月貴妃說太皇太後喜歡，又呈給太皇太後了。”
把她的東西呈給太皇太後？是因爲她在這後宮沒什麼權勢和根基吧？
當初太皇太後明面上在未央宮的那四個宮女，青黛已死。舒蘭和玉蘭看樣子還算老實，但這個覓兒卻是有點兒問題，她已經給了這些人一次機會，若是她們再不識好歹，就休要怪她無情了！
當然，心妍也知道，太皇太後的真正眼線絕不會是這幾個人，但那些暗中的眼睛。在這後宮之中想要完全杜絕，是不可能的，最多不讓她們近身伺候罷了。
但至少，處置了她們，那些人也會老實一些。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你們都退下吧。”心妍話鋒一轉，這個時候還不能動覓兒，得抓住她把柄才行。
要動就直接讓她躺著出宮，換糕點這些小懲小戒，不足以理服人。
用過早膳，各宮嬪妃照例來請安。
不同的是，今日來的嬪妃只有月貴妃以及麗妃魏瑩瑩。淑妃因爲皇子身體不適。要照顧，是以未能到場。
心妍進宮到現在，還未見過皇子一面呢。葉飛塵的長子名叫葉仲。當時心妍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差一點兒笑暈過去。葉仲，野種？
據說大皇子不太得葉飛塵的寵愛，一直都養在淑妃的宮中，現在只有三歲。
心妍端坐在上位。看了兩名各有千秋的美女，淡淡地一擺手，“起來吧。”
南宮嫣兒和魏瑩瑩當著心妍的面倒是還算老實。
心妍淡漠地目光掃向南宮嫣兒，冷冷地道：“月貴妃，本宮聽聞你孝心可嘉。不如從今日起。便將分內太皇太後喜愛的糕點統統送入長樂宮吧，也省的月貴妃再親自跑一趟了。”
南宮嫣兒有些驚愕地擡頭，她沒有想到，戴心妍居然一點虧都不肯吃。自己打著孝敬的旗號挪用了她份內的糕點，她乾脆就讓自己孝敬個夠。
南宮嫣兒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卻不敢說什麼，恭聲道：“孝敬太皇太後是臣妾的本分。”
心妍略微點了點頭，向身側吩咐道：“嬤嬤，你去派人通知禦膳房，今後月貴妃份例的糕點只要是和太皇太後重覆，一律都直接送往長樂宮。”
南宮嫣兒坐在那裏，面色都有些微微發白。強忍著沒有說話。
羅嬤嬤根本不管南宮嫣兒的臉色，聽到心妍吩咐，立馬應聲，轉身就吩咐宮女通知禦膳房了。
魏瑩瑩坐在那裏擺足了妾室的做派，只是盯著自己的鞋面看，要不就低頭喝茶，一言不發。
心妍掃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倒是比南宮嫣兒聰明的多了。在太皇太後面前竭盡獻媚之能事，卻不單獨跟自己有任何的沖突。
心妍現在倒是沒打算對這南宮嫣兒怎麼樣，畢竟就算吩咐了禦膳房，她也不可能真的沒的吃。心妍只不過想敲打敲打她罷了，省的她有事沒事兒的就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找不自在。
“本宮累了，你們下去吧。”心妍是一秒鐘都不願意多看見這倆人。
南宮嫣兒以及魏瑩瑩聞言，立即行禮告退。
南宮嫣兒低垂的眼眸中充滿了怨毒，不過她知道，此時此刻她必須忍。沒有關系，只要賬目結算清楚，她看這個女人還如何囂張。
南宮嫣兒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加班加點地計算賬目！好早些看到這女人驚慌失措的模樣，她現在一旦看到戴心妍那張永遠淡然鎮定的臉，就恨不得上去撕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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