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吞噬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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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吞噬天元
“怎麽樣？”五條悟一回來剩下的幾人就趕緊圍過來。
“全日本境內增加了很多咒靈，已經開始在各地肆虐了。”
“那現在怎麽辦？”乙骨憂太還是個小朋友，之前在兩面宿儺的威脅下努力保護千夜已經鼓起了莫大的勇氣了，現在面臨數量大增的咒靈，他都要感到絕望了。
“越快打破天元的結界，那些咒靈造成的傷害就會越少。”
為了阻止咒靈繼續增多，夏油傑和五條悟前往高專尋找天元，在這之前千夜還利用職權將高專中的人幾乎都安排出去，問就是人手不夠。
而千夜這邊總部的工作人員都在地下，在千夜解開結界之後，除了禪院篤守因受傷嚴重被夏油傑一起帶往高專，其他人跟千夜開始聯系各方向的咒術師進行搶救，千夜這邊還要親自前往跟政-府溝通，沒時間安排其他人了，剩下的就交給他們自行處理了。
薨星宮
天元自從徹底封閉了薨星宮後就想過會有這麽一天，但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它已經不算人類了，但到了這個時候，它反而希望自己是個人類，一切都是因果，若不是它放任了羂-索實施他的千年計劃，如今它也不會因羂-索的算計成為了咒靈，還要面臨咒靈操術的吞噬。原本它還能指望夏油傑死後重獲自由，現在看樣子，夏油傑都快恨不得把它揉碎了吃掉了。
將禪院篤守交給將要下山的硝子治療，順便讓他先充當硝子的保鏢，而後五條悟跟夏油傑直接飛到高專結界外，看著高專的人都被調走了，才開始動手。
“虛式-茈！”
“極之番【漩渦】！”
在兩人的大招之下，整個高專地面被掀起，所有房屋樹木都被連根拔起，在能量的洗刷下化為灰燼。這兩個時代最強用上了他們最強的招式，一起葬送了這個承載著他們三年青春的校園。
“出來了。”五條悟看到了薨星宮的大門，一發蒼就扔了過去，把門炸開。
“走吧。”
夏油傑現在對天元的心態是覆雜的，曾經他因天元守護日本結界而對它感到尊敬，如今回頭看那群利欲熏心的咒術師，只覺得諷刺。
他承認普通人的世界裏也有像爛橘子這樣的人在，而且是大把地存在，但普通人的世界在進步，在反抗，而他如今所見的咒術界卻宛若存活在古代一般腐朽，掌權者卻還在為他們的腐朽引以為傲，認為這才是貴族風範，真是可笑。
雖然他依舊不認為普通人的世界是正確的，但他相信千夜，相信未來會比現在更好，即使未來他會失去力量，但咒靈也會慢慢消失，咒術界持續了千年的痛苦，也該在這個時代落下帷幕了。
也許這一次過後，他會變成普通人，到時候他也許會回到他的家，跟他的父母一起度過普通人的一生吧……
“傑，這個地方充滿了腐朽的味道啊。”五條悟跟夏油傑一走進薨星宮，入眼的卻是一道道不知通往何處的門，都到這個時候了，天元還在想方設法阻撓他們進去呢。
“天元活了千年之久，就算是塊木頭也該腐爛了。”夏油傑一邊觀察這些門，一邊跟著五條悟往正確的方向走，兩個人如同閑庭散步一般隨意，反倒是讓暗地裏在觀察他們的天元開始猶豫放不放他們進來了，或許談一談還能補救一下？
就在五條悟覺得這麽多門，還一層套一層，越看越煩，還不如直接炸了的時候，天元終於還是說服了自己，打開了門邀請五條悟跟夏油傑進來。
“嘖，老不死的。”
“悟，至少在給天元大人送葬之前為他保留最後一絲顏面吧。”
“兩位今天是一定要解決老夫嗎？”天元見兩個特級都走到他門口了，還在門外研究要不要給他留下顏面，內心有些憋屈，還是出聲讓他們進來。
“天元大人。”夏油傑進來之後還是很有禮貌的，沒有因天元長相奇異而有所怠慢，但是內心怎麽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哇，真的變成咒靈了啊，這下老子更不可能留下你了，老不死的，還有什麽遺言趕緊交代啊，我們這位優等生也許幫你完成。”五條悟大大咧咧地將手臂架在夏油傑身上，眼睛瞪大，剖析天元的數據，隨後一點也不小聲地詢問，“傑，他好像一點也不強啊，為什麽咒術界這麽多年都在推崇他？”
夏油傑笑瞇瞇地看著天元，倒也沒有繼續糾正五條悟對天元地稱呼，“因為天元大人本身的存在就只是將自己作為陣眼增強了結界術，保護了咒術師的地盤。實際上除了結界術之外，他本身並沒有強大的實力，他的術式也只是不死而已。根據古籍記載，天元大人的特殊地位是因他的結界術使得咒術師沒有如同神道、陰陽師之類的特殊人群一樣失去地位能力和地位，所以才被咒術界奉若神明。”
“傑君，你們應該知道現在這個混亂的局面跟老夫並沒有太大的關系，又何苦在這裏挖苦老夫呢？”天元前身是個女人，但如今這個用了五百年的身體是個男子，他都快習慣了用老夫來稱呼自己了。
“沒有關系嗎？那請問號稱全知全能的您是否知道腦花這個存在呢？是否知道兩面宿儺的手指在哪？又是否對這些隱藏的危險下過指示呢？”
當領導的第一件事，千夜就安排了很多工作交給夏油傑，讓夏油傑學會了工作這件事，除了必要之外，少大包大攬，多安排下去，問題少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多學會質問他人，不然遲早累死自己，這個技能夏油傑一向學得比較慢，但是在累死跟留點時間做更有意義的工作之間，夏油傑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而在經歷過這段時間的驚心動魄之後，夏油傑內心已經升華了，開始正視這個技能可以使用的場合了。
“老夫守護結界，已經避世多年……”
“避世多年只知道要找星漿體來同化然後繼續茍活，完全不管其他人死活了是嗎？外面天下大亂，人類都要死光了，你守護結界有個屁用啊？還是你現在成了咒靈就想要成為咒靈天堂的結界守護者啊？”
“五條君，正是因為有老夫的存在，才有像你二人這樣的強者誕生，保護外面的世界是你們的事，老夫的作用就是讓人才不會斷代。”
“可是如果沒有你的存在，咒術會自然枯竭，失去咒術師的同時，日本的咒靈同樣會慢慢消失。”
五條悟本身就不在意天元這個結界守護者，五條家也好，咒術界也好，也許很多人認為他是被成就者，沒有了五條家和咒術界就沒有他這唯吾獨尊的地位，但是對他來說，他跟任何存在都只是互惠互利的關系。
至於天元？是天元保證了他成為咒術師，享受了這一切的權利嗎？不，並不是。
五條家的六眼是五條家成為超級家族的倚仗，所以五條家會供奉著他這個六眼。而五條悟這個最強也保證了這近二十年來詛咒師的安分，以及優於國際其他咒術組織的戰力，所以他從來不覺得虧欠了誰，也從來不站在誰的立場。
他很清楚，沒有天元，日本的咒術不會保存得這麽好，沒有了天元的結界，六眼也不會再誕生，而沒有了六眼就不會誕生五條悟嗎？這個誰也說不準。
五條悟也許還會出生，只是可能出身不再優越，不再是最強，也不再桀驁不馴，但那個可能關他什麽事？讓星漿體與六眼的因果牽扯不清的都是因為千年前的算計，這跟他五條悟又有什麽關系呢？他是五條悟，又不是誰手上的傀儡。
“你所謂的保護，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擁有不死術式，卻同樣要面臨咒術枯竭而死的未來，你害怕死亡，所以寧願以大義之名將自己同時也將咒術困住千年，不是嗎？”
“悟，這問題太尖銳了，天元大人都不好回答了。”
看著語塞的天元，夏油傑一臉從容地攔住了五條悟越來越紮心的話語，自己慢悠悠地靠近天元。“天元大人至少有一句話是對的，那就是保護外面是我們的事，就不勞天元大人動手了，但是……”
夏油傑瞬移到意識到不對想跑路的天元身邊，將手搭在天元身上。
“但是您已經勞碌千年了，也該休息了，放心，我現在吞噬特級的速度也很快，不會讓你感到難受的。”
不等天元再開口，夏油傑已經將天元的咒術內核抽出。
“原來沒什麽特殊啊。”看天元這麽簡單就被夏油傑抽出咒術核心，五條悟無趣地撇嘴，他還以為會有什麽不一樣呢。
“畢竟現在天元的本質一樣是咒靈。”夏油傑說著，將天元吞下。
夏油傑每次吞噬咒靈，承受的惡意的同時還能感受到一些咒靈承載的怨念，在他將天元吞下那一瞬間，腦海中閃過很多情緒，很快就歸於平靜。
“今天過後，我不知道未來是好是壞，但是至少我現在的目標還算堅定。”夏油傑將天元放出，望著已經失去自我意識的天元有些傷感。
“未來沒有了咒力，老子就跟你一起去過普通人的生活，用這麽多年做任務的錢到處吃喝玩樂，等老了就讓小鬼頭給我們養老！”
五條悟看不得夏油傑傷感，上次太放心導致差點翻車了，現在他一看夏油傑瞎想，立馬走上去插科打諢，務必要讓夏油傑沒心情消沈。
“悟，千夜君還有禪院一-大家子要養，你想離開五條家，還不如我趁著年輕多賺點錢，到時候我來保障你這深閨大小姐的生活質量。”
“哼。你除了咒術還會什麽啊？拿什麽養老子？老子可是一個月能花掉一億多的男人！”一億多是禪院甚爾的梗，因為禪院甚爾，兩個特級差點面臨破產。
“雖然但是，千夜君名下的產業我投資了一部分，要不是因為我還未成年，算起來我高低還是個董事呢。”
日本二十才成年，五條悟現在都未滿二十呢，夏油傑本身比五條悟還小幾個月，所以為了避免糾紛以及不必要的程序，千夜在夏油傑提出把錢交給他管理後千夜就簽了一份合約書，在夏油傑成年後將權益全部歸還夏油傑。
至於千夜年齡不夠為什麽可以擁有旗下公司的權利？那當然是因為他是藤原家法律認可的唯一繼承人，整個企業未來都是他的，他有什麽不能用的呢？
“？你跟小鬼頭私下還有老子不知道的交易？”五條悟不敢置信，他感受到了背叛！
“……”
“傑！你說話啊，你是不是心虛？是不是開始煩我了？是不是移情別戀了？啊？你怎麽不說話啊？”
夏油傑額頭上青筋暴凸，伸出手捂住五條悟喋喋不休的嘴，將他拖出薨星宮。
呵，什麽多愁善感都趕不上五條悟這張語出驚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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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快打破天元的結界，那些咒靈造成的傷害就會越少。”
為了阻止咒靈繼續增多，夏油傑和五條悟前往高專尋找天元，在這之前千夜還利用職權將高專中的人幾乎都安排出去，問就是人手不夠。
而千夜這邊總部的工作人員都在地下，在千夜解開結界之後，除了禪院篤守因受傷嚴重被夏油傑一起帶往高專，其他人跟千夜開始聯系各方向的咒術師進行搶救，千夜這邊還要親自前往跟政-府溝通，沒時間安排其他人了，剩下的就交給他們自行處理了。
薨星宮
天元自從徹底封閉了薨星宮後就想過會有這麽一天，但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它已經不算人類了，但到了這個時候，它反而希望自己是個人類，一切都是因果，若不是它放任了羂-索實施他的千年計劃，如今它也不會因羂-索的算計成為了咒靈，還要面臨咒靈操術的吞噬。原本它還能指望夏油傑死後重獲自由，現在看樣子，夏油傑都快恨不得把它揉碎了吃掉了。
將禪院篤守交給將要下山的硝子治療，順便讓他先充當硝子的保鏢，而後五條悟跟夏油傑直接飛到高專結界外，看著高專的人都被調走了，才開始動手。
“虛式-茈！”
“極之番【漩渦】！”
在兩人的大招之下，整個高專地面被掀起，所有房屋樹木都被連根拔起，在能量的洗刷下化為灰燼。這兩個時代最強用上了他們最強的招式，一起葬送了這個承載著他們三年青春的校園。
“出來了。”五條悟看到了薨星宮的大門，一發蒼就扔了過去，把門炸開。
“走吧。”
夏油傑現在對天元的心態是覆雜的，曾經他因天元守護日本結界而對它感到尊敬，如今回頭看那群利欲熏心的咒術師，只覺得諷刺。
他承認普通人的世界裏也有像爛橘子這樣的人在，而且是大把地存在，但普通人的世界在進步，在反抗，而他如今所見的咒術界卻宛若存活在古代一般腐朽，掌權者卻還在為他們的腐朽引以為傲，認為這才是貴族風範，真是可笑。
雖然他依舊不認為普通人的世界是正確的，但他相信千夜，相信未來會比現在更好，即使未來他會失去力量，但咒靈也會慢慢消失，咒術界持續了千年的痛苦，也該在這個時代落下帷幕了。
也許這一次過後，他會變成普通人，到時候他也許會回到他的家，跟他的父母一起度過普通人的一生吧……
“傑，這個地方充滿了腐朽的味道啊。”五條悟跟夏油傑一走進薨星宮，入眼的卻是一道道不知通往何處的門，都到這個時候了，天元還在想方設法阻撓他們進去呢。
“天元活了千年之久，就算是塊木頭也該腐爛了。”夏油傑一邊觀察這些門，一邊跟著五條悟往正確的方向走，兩個人如同閑庭散步一般隨意，反倒是讓暗地裏在觀察他們的天元開始猶豫放不放他們進來了，或許談一談還能補救一下？
就在五條悟覺得這麽多門，還一層套一層，越看越煩，還不如直接炸了的時候，天元終於還是說服了自己，打開了門邀請五條悟跟夏油傑進來。
“嘖，老不死的。”
“悟，至少在給天元大人送葬之前為他保留最後一絲顏面吧。”
“兩位今天是一定要解決老夫嗎？”天元見兩個特級都走到他門口了，還在門外研究要不要給他留下顏面，內心有些憋屈，還是出聲讓他們進來。
“天元大人。”夏油傑進來之後還是很有禮貌的，沒有因天元長相奇異而有所怠慢，但是內心怎麽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哇，真的變成咒靈了啊，這下老子更不可能留下你了，老不死的，還有什麽遺言趕緊交代啊，我們這位優等生也許幫你完成。”五條悟大大咧咧地將手臂架在夏油傑身上，眼睛瞪大，剖析天元的數據，隨後一點也不小聲地詢問，“傑，他好像一點也不強啊，為什麽咒術界這麽多年都在推崇他？”
夏油傑笑瞇瞇地看著天元，倒也沒有繼續糾正五條悟對天元地稱呼，“因為天元大人本身的存在就只是將自己作為陣眼增強了結界術，保護了咒術師的地盤。實際上除了結界術之外，他本身並沒有強大的實力，他的術式也只是不死而已。根據古籍記載，天元大人的特殊地位是因他的結界術使得咒術師沒有如同神道、陰陽師之類的特殊人群一樣失去地位能力和地位，所以才被咒術界奉若神明。”
“傑君，你們應該知道現在這個混亂的局面跟老夫並沒有太大的關系，又何苦在這裏挖苦老夫呢？”天元前身是個女人，但如今這個用了五百年的身體是個男子，他都快習慣了用老夫來稱呼自己了。
“沒有關系嗎？那請問號稱全知全能的您是否知道腦花這個存在呢？是否知道兩面宿儺的手指在哪？又是否對這些隱藏的危險下過指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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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守護結界，已經避世多年……”
“避世多年只知道要找星漿體來同化然後繼續茍活，完全不管其他人死活了是嗎？外面天下大亂，人類都要死光了，你守護結界有個屁用啊？還是你現在成了咒靈就想要成為咒靈天堂的結界守護者啊？”
“五條君，正是因為有老夫的存在，才有像你二人這樣的強者誕生，保護外面的世界是你們的事，老夫的作用就是讓人才不會斷代。”
“可是如果沒有你的存在，咒術會自然枯竭，失去咒術師的同時，日本的咒靈同樣會慢慢消失。”
五條悟本身就不在意天元這個結界守護者，五條家也好，咒術界也好，也許很多人認為他是被成就者，沒有了五條家和咒術界就沒有他這唯吾獨尊的地位，但是對他來說，他跟任何存在都只是互惠互利的關系。
至於天元？是天元保證了他成為咒術師，享受了這一切的權利嗎？不，並不是。
五條家的六眼是五條家成為超級家族的倚仗，所以五條家會供奉著他這個六眼。而五條悟這個最強也保證了這近二十年來詛咒師的安分，以及優於國際其他咒術組織的戰力，所以他從來不覺得虧欠了誰，也從來不站在誰的立場。
他很清楚，沒有天元，日本的咒術不會保存得這麽好，沒有了天元的結界，六眼也不會再誕生，而沒有了六眼就不會誕生五條悟嗎？這個誰也說不準。
五條悟也許還會出生，只是可能出身不再優越，不再是最強，也不再桀驁不馴，但那個可能關他什麽事？讓星漿體與六眼的因果牽扯不清的都是因為千年前的算計，這跟他五條悟又有什麽關系呢？他是五條悟，又不是誰手上的傀儡。
“你所謂的保護，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擁有不死術式，卻同樣要面臨咒術枯竭而死的未來，你害怕死亡，所以寧願以大義之名將自己同時也將咒術困住千年，不是嗎？”
“悟，這問題太尖銳了，天元大人都不好回答了。”
看著語塞的天元，夏油傑一臉從容地攔住了五條悟越來越紮心的話語，自己慢悠悠地靠近天元。“天元大人至少有一句話是對的，那就是保護外面是我們的事，就不勞天元大人動手了，但是……”
夏油傑瞬移到意識到不對想跑路的天元身邊，將手搭在天元身上。
“但是您已經勞碌千年了，也該休息了，放心，我現在吞噬特級的速度也很快，不會讓你感到難受的。”
不等天元再開口，夏油傑已經將天元的咒術內核抽出。
“原來沒什麽特殊啊。”看天元這麽簡單就被夏油傑抽出咒術核心，五條悟無趣地撇嘴，他還以為會有什麽不一樣呢。
“畢竟現在天元的本質一樣是咒靈。”夏油傑說著，將天元吞下。
夏油傑每次吞噬咒靈，承受的惡意的同時還能感受到一些咒靈承載的怨念，在他將天元吞下那一瞬間，腦海中閃過很多情緒，很快就歸於平靜。
“今天過後，我不知道未來是好是壞，但是至少我現在的目標還算堅定。”夏油傑將天元放出，望著已經失去自我意識的天元有些傷感。
“未來沒有了咒力，老子就跟你一起去過普通人的生活，用這麽多年做任務的錢到處吃喝玩樂，等老了就讓小鬼頭給我們養老！”
五條悟看不得夏油傑傷感，上次太放心導致差點翻車了，現在他一看夏油傑瞎想，立馬走上去插科打諢，務必要讓夏油傑沒心情消沈。
“悟，千夜君還有禪院一-大家子要養，你想離開五條家，還不如我趁著年輕多賺點錢，到時候我來保障你這深閨大小姐的生活質量。”
“哼。你除了咒術還會什麽啊？拿什麽養老子？老子可是一個月能花掉一億多的男人！”一億多是禪院甚爾的梗，因為禪院甚爾，兩個特級差點面臨破產。
“雖然但是，千夜君名下的產業我投資了一部分，要不是因為我還未成年，算起來我高低還是個董事呢。”
日本二十才成年，五條悟現在都未滿二十呢，夏油傑本身比五條悟還小幾個月，所以為了避免糾紛以及不必要的程序，千夜在夏油傑提出把錢交給他管理後千夜就簽了一份合約書，在夏油傑成年後將權益全部歸還夏油傑。
至於千夜年齡不夠為什麽可以擁有旗下公司的權利？那當然是因為他是藤原家法律認可的唯一繼承人，整個企業未來都是他的，他有什麽不能用的呢？
“？你跟小鬼頭私下還有老子不知道的交易？”五條悟不敢置信，他感受到了背叛！
“……”
“傑！你說話啊，你是不是心虛？是不是開始煩我了？是不是移情別戀了？啊？你怎麽不說話啊？”
夏油傑額頭上青筋暴凸，伸出手捂住五條悟喋喋不休的嘴，將他拖出薨星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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