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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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回禪院
禪院家的人來得比想象中的要快，這一次來的人是禪院直毘人，他在接到優子的電話之後就出發了，一邊還聯系了五條家，要到了五條悟的電話，還好那時候五條悟跟夏油傑還沒有開打，不然都沒人搭理他。
從五條悟口中確定禪院千夜的術式時，禪院直毘人已經快到藤原家了，在五條悟口中知道千夜因為之前兩次見禪院家的人被傷害導致他現在對禪院家產生了埋怨不願意回禪院家，禪院直毘人立刻讓人去將禪院椿關禁閉。
而禪院蘭堂的情況就比較覆雜，先不說他將千夜送進小黑屋是由禪院家長老下的令，就單是他雖然屬於分家但是實力有資格進入柄，就讓禪院直毘人沒辦法像處理分家雜魚一樣簡單粗暴，而且蘭堂性格不錯，是禪院家少有的跟他站在一起思考的人，不管怎麽樣，禪院直毘人沒辦法因為千夜就處理了他，實在不行，讓蘭堂過來侍奉千夜，也許還能將功贖罪？
禪院直毘人坐著車一路來到藤原家，在來之前他就已經跟藤原家打聽過優子跟千夜的地址了，由於優子跟千夜沒有跟藤原青山住在一起，從這點可以看出藤原青山確實不知道千夜擁有術式，而且藤原青山雖然沒有跟千夜住在一起，但是對千夜的教育一直都抓得很嚴，是真的在當成藤原家繼承人培養。
為了千夜，藤原青山連自己的兩個兒子都送出國去這件事基本所有人都知道，所以稍後解決千夜這件事的時候禪院家還要把這些年對千夜的教育經費之類的連本帶利還給藤原家。
以及看來藤原家基因還不錯，聽說藤原青山的大兒子已經快滿二十歲了，禪院家適齡的女性也有不少，到時候談賠償的事可以順便商量一下再聯姻一次，至於優子還是得帶回禪院家，畢竟是下一任家主的母親。
“家主。”
禪院直毘人到的時候優子到門口來接，而千夜為了以防萬一也是為了展示自己直接放出兩只玉犬跟著優子到門口，所以在優子接禪院直毘人過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額頭上畫著足玉的黑犬跟額頭畫著道反玉的白犬，本來就激動的心情更加急不可耐。
“沒錯，這就是玉犬，祖傳術式的伴生式神，看來禪院家終於可以跟五條家抗衡了。”
禪院直毘人這句話要是被加茂家聽到估計得吵個不停，但沒辦法，禦三家在沒有祖傳術式之前實力差不多，千年來總是不相上下。
就是偶爾五條家出個六眼，禪院家出個十種影法術都是超規格的，在古代那都是直接禦前欽點的家主，長成必定是特級咒術師，就是出現的間隔相對久了一點，所以一直維持著某種平衡。
而加茂之所以一直在禦三家裏，還不是因為他們的祖傳術式幾乎每一代都有，穩定得很，就是太穩定了，比不上六眼跟十種影法術，所以才顯得很尷尬，要說起來，加茂家在禦三家地位中占據上風的時候還要追溯到加茂憲倫在的時期。
千夜沒有陪優子去門口接禪院直毘人，主要是他現在還不知道禪院家對他怎麽處理，是像五條家那樣供起來，還是像對待工具人一樣？畢竟原著中伏黑惠除了是五條悟的學生，好像也沒有什麽優待，很多時候還挺慘的。
與其猜想，不如仗著反正死不了，試探一下禪院？
兩只玉犬領著禪院直毘人來到千夜房間，禪院直毘人看著那個在默默收拾行李的孩子有點猶豫，三年前他們某種程度上說是見過面，但並不是很好的記憶，甚至可以說很糟糕，他們禪院家差點就親手扼殺了好不容易等到的希望。
“千夜，老夫是禪院直毘人，是現在的禪院家主，也是你的堂伯公……”禪院直毘人沒讓禪院優子跟自己進來，他想先跟千夜聊聊，看一看這孩子的性格再決定後面應該怎麽對待他，但是還沒等他自我介紹完，就被千夜打斷了。
“我並不健忘，我記得很清楚，知道三年前是你救了我，我也了解大家族之間是有齷蹉的，不用擔心我會因此憎恨禪院家，我隱瞞自己的術式只不過是因為我以為我可以隱瞞到底，想野蠻生長，但不代表我不知道輕重。”
千夜看出來禪院直毘人的試探，主動放下手上的動作，跟禪院直毘人認真的解釋。
“我不喜歡的是禪院家的氛圍，兩歲時那個突然用蠅頭嚇我，還對我媽媽出言不遜的人，以及三年前禪院家直接將我扔進咒靈堆裏的態度我都記得很清楚，所以我想知道你們現在知道我是十種影法術之後，你們想怎麽對待我？是將我當成工具人，還是想要培養我？亦或者用我牽制族內其他人？”
來的時候聽別人講的千夜禪院直毘人以為是個年齡還小的小孩子，任性是正常的，五條悟那麽任性五條家不也忍過來了嗎？沒理由禪院忍不了，結果看樣子比想象中沈穩，看來藤原家跟優子還是很會教孩子嘛。
“老夫能問一句，你現在對禪院家什麽看法嗎？”下意識把千夜的地位擡高，禪院直毘人也不是那種頑固的老古董，他跟五條悟講話就從來沒有倚老賣老，強者該有的尊重他都給了。
“禪院家我沒有深-入接觸，但是從之前兩次見面來看，禪院家對普通人的態度很輕蔑，自家內部也不團結，看上去就滿是腐朽的味道了，還自以為是。”
“我是作為藤原家的繼承人被培養的，我知道一個家族如果固步自封，那就是毀滅的前奏，哪怕禪院家在裏世界，有著天然的優勢，但我不認為在這個信息繭房的時代，禪院家保持封建社會那一套還能走更遠。我知道回去也好不回去也罷，決定權不在我自己手上，但是我不希望回去沒多久就要看著禪院家自取滅亡，那還不如讓我繼續在藤原家當下一任藤原家主。”
唉。禪院直毘人嘆息，這個孩子是個好苗子，也許未來能帶領禪院家進行改-革，但現在還為時過早了，如果他一進禪院家就表示會動搖其他人的利益，那禪院家真的就要開始明目張膽的內鬥了。
“你知道你如果這些話跟別人說，你可能就會成為你剛剛說的成為禪院家的工具人嗎？”
“我知道，但是媽媽信任你，而你看起來也不像固步自封的老頭子，反而像是壯志未酬的老頭子，所以我只是想對你表示我的立場，至於回去之後回變成工具人還是成為禪院家主，那就是我自己的能力問題了，失敗了我也沒有怨言，而且聽說我的術式在禪院家屬於祖傳術式，總不能禪院家還想要把十種影法術搞死吧？如果開了這個頭，以後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估計都不會為家族效力了。”
本來在這裏跟千夜聊天是為了了解千夜的態度和性格，但現在禪院直毘人覺得這個場合還不錯，沒有其他禪院家的人礙事。
“如果老夫說，你只要不對禪院家不利，老夫會無條件支持你改-革，你覺得怎麽樣？把現在的禪院家改成你覺得不再固步自封的、充滿銳氣進取的家族，你能做到嗎？”
千夜覺得禪院直毘人是不是瘋了，一來就透底？
不過這樣的承諾他確實需要，他今天如果一窮二白進入禪院，那麽很容易被當成軟柿子捏，如果直接取得禪院直毘人的支持，那他一定要改變禪院！
“我會努力試試的，反正你看起來試過了，失敗了，現在就盡量相信年輕人吧！”
“那你還是太年輕了點。”禪院直毘人看著不到他腰際的千夜嘆了口氣，“老夫會盡力活久一點，至少在你長大之前老夫盡量留一口氣！”
想著咒回裏涉谷事變中已經七十歲的禪院直毘人還生龍活虎的，最後還是被特級咒靈幹趴了但還有一口氣撐著回到禪院，可見他底子不錯。現在的禪院直毘人才不到六十歲，至少還有十幾年的時間，夠他成長。
“好的，那今後就有勞家主費心了。”
那邊禪院直毘人跟千夜正在立下束縛，這邊優子又迎接了聽到消息趕過來的藤原青山。
藤原青山自從有了千夜之後事業一直很順利，現在政-府旗下的咒術師團體已經初具規模了，可以自行篩選咒術師了，但是千夜的存在不可替代，不然這個成果就難以落到藤原家手上。
事到如今，他沒辦法阻止禪院家帶走千夜，但是他需要千夜的承諾，不管是保留席位也好，背地裏溝通也好，他需要千夜的態度，只要千夜還站在他這邊，計劃就沒有失敗，藤原家回歸巔峰時期指日可待！
看見禪院直毘人跟千夜下樓，藤原青山直接走上去，“直毘人，我跟千夜說會話。”
雖然藤原與禪院的聯姻看起來藤原家好像比禪院勢弱，但其實不是。
藤原家是與禪院有的一拼的大家族，藤原家退步也只不過是因為禪院家背靠咒術界，政客一般都不想得罪咒術界禦三家，但是要說對禦三家的人有什麽過於好的態度也不至於，他們也是有傲氣的，他忌憚的是禪院家，是禦三家，是咒術界，不是誰家家主長老什麽的，論起資歷背景，藤原家可不比禦三家差。
“千夜是咒術師，你沒辦法阻止我帶走他。”禪院直毘人能理解藤原青山的焦慮，自家好不容易培養的繼承人要被人帶走，換他他早就控制不住脾氣了，藤原青山脾氣還算好的。
“我知道，我就是跟千夜說會話，怎麽，你們家教不出好孩子，過來搶我家的孩子，現在連我跟藤原家的繼承人說話都不行了嗎？”
藤原青山沒好氣地懟禪院直毘人，前幾次去禪院家都被禪院家長老煩死，一群糟老頭子，都要入土為安了還給人找不痛快，全靠他砸錢砸各種利益才把千夜留下的，這一次阻止不了千夜離開，還不允許他發脾氣，宰一宰禪院家嗎？
“我沒阻止你，你隨意，老夫先去車子上等，你們不要聊太久。”跟藤原青山私底下關系還不錯的禪院直毘人暫時留下千夜，帶著優子先回禪院車子裏，“優子，跟老夫走吧，我們先去外面等著。”
“是，家主。”優子不放心地看了千夜一眼，然後愧疚地對著藤原青山鞠了一躬，跟在禪院直毘人身後出去了。
“大伯不用擔心，他們已經走遠了，就算咒術師聽力很好這個距離也聽不到了。”
千夜讓玉犬跟著禪院直毘人到門口，所以在他們出了大門就對藤原青山表示人走了。
“千夜，不管怎樣，藤原家會一直是你的力量，你依舊是下一任藤原家家主！所以不要忘記藤原家，也不要忘記跟你一起相處過的那些同伴。”
“放心吧，大伯，我現在還需要用到藤原家跟政-府，你們才是我改-革的中堅力量，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
相互之間的利益牽扯千夜是不會放棄的，在給藤原青山發信息的時候千夜就已經表明了態度，但看來藤原青山還是想要親自得到千夜的承諾。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利益一致，才是最好的合作方式，藤原青山相信千夜不會顧此失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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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家的人來得比想象中的要快，這一次來的人是禪院直毘人，他在接到優子的電話之後就出發了，一邊還聯系了五條家，要到了五條悟的電話，還好那時候五條悟跟夏油傑還沒有開打，不然都沒人搭理他。
從五條悟口中確定禪院千夜的術式時，禪院直毘人已經快到藤原家了，在五條悟口中知道千夜因為之前兩次見禪院家的人被傷害導致他現在對禪院家產生了埋怨不願意回禪院家，禪院直毘人立刻讓人去將禪院椿關禁閉。
而禪院蘭堂的情況就比較覆雜，先不說他將千夜送進小黑屋是由禪院家長老下的令，就單是他雖然屬於分家但是實力有資格進入柄，就讓禪院直毘人沒辦法像處理分家雜魚一樣簡單粗暴，而且蘭堂性格不錯，是禪院家少有的跟他站在一起思考的人，不管怎麽樣，禪院直毘人沒辦法因為千夜就處理了他，實在不行，讓蘭堂過來侍奉千夜，也許還能將功贖罪？
禪院直毘人坐著車一路來到藤原家，在來之前他就已經跟藤原家打聽過優子跟千夜的地址了，由於優子跟千夜沒有跟藤原青山住在一起，從這點可以看出藤原青山確實不知道千夜擁有術式，而且藤原青山雖然沒有跟千夜住在一起，但是對千夜的教育一直都抓得很嚴，是真的在當成藤原家繼承人培養。
為了千夜，藤原青山連自己的兩個兒子都送出國去這件事基本所有人都知道，所以稍後解決千夜這件事的時候禪院家還要把這些年對千夜的教育經費之類的連本帶利還給藤原家。
以及看來藤原家基因還不錯，聽說藤原青山的大兒子已經快滿二十歲了，禪院家適齡的女性也有不少，到時候談賠償的事可以順便商量一下再聯姻一次，至於優子還是得帶回禪院家，畢竟是下一任家主的母親。
“家主。”
禪院直毘人到的時候優子到門口來接，而千夜為了以防萬一也是為了展示自己直接放出兩只玉犬跟著優子到門口，所以在優子接禪院直毘人過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額頭上畫著足玉的黑犬跟額頭畫著道反玉的白犬，本來就激動的心情更加急不可耐。
“沒錯，這就是玉犬，祖傳術式的伴生式神，看來禪院家終於可以跟五條家抗衡了。”
禪院直毘人這句話要是被加茂家聽到估計得吵個不停，但沒辦法，禦三家在沒有祖傳術式之前實力差不多，千年來總是不相上下。
就是偶爾五條家出個六眼，禪院家出個十種影法術都是超規格的，在古代那都是直接禦前欽點的家主，長成必定是特級咒術師，就是出現的間隔相對久了一點，所以一直維持著某種平衡。
而加茂之所以一直在禦三家裏，還不是因為他們的祖傳術式幾乎每一代都有，穩定得很，就是太穩定了，比不上六眼跟十種影法術，所以才顯得很尷尬，要說起來，加茂家在禦三家地位中占據上風的時候還要追溯到加茂憲倫在的時期。
千夜沒有陪優子去門口接禪院直毘人，主要是他現在還不知道禪院家對他怎麽處理，是像五條家那樣供起來，還是像對待工具人一樣？畢竟原著中伏黑惠除了是五條悟的學生，好像也沒有什麽優待，很多時候還挺慘的。
與其猜想，不如仗著反正死不了，試探一下禪院？
兩只玉犬領著禪院直毘人來到千夜房間，禪院直毘人看著那個在默默收拾行李的孩子有點猶豫，三年前他們某種程度上說是見過面，但並不是很好的記憶，甚至可以說很糟糕，他們禪院家差點就親手扼殺了好不容易等到的希望。
“千夜，老夫是禪院直毘人，是現在的禪院家主，也是你的堂伯公……”禪院直毘人沒讓禪院優子跟自己進來，他想先跟千夜聊聊，看一看這孩子的性格再決定後面應該怎麽對待他，但是還沒等他自我介紹完，就被千夜打斷了。
“我並不健忘，我記得很清楚，知道三年前是你救了我，我也了解大家族之間是有齷蹉的，不用擔心我會因此憎恨禪院家，我隱瞞自己的術式只不過是因為我以為我可以隱瞞到底，想野蠻生長，但不代表我不知道輕重。”
千夜看出來禪院直毘人的試探，主動放下手上的動作，跟禪院直毘人認真的解釋。
“我不喜歡的是禪院家的氛圍，兩歲時那個突然用蠅頭嚇我，還對我媽媽出言不遜的人，以及三年前禪院家直接將我扔進咒靈堆裏的態度我都記得很清楚，所以我想知道你們現在知道我是十種影法術之後，你們想怎麽對待我？是將我當成工具人，還是想要培養我？亦或者用我牽制族內其他人？”
來的時候聽別人講的千夜禪院直毘人以為是個年齡還小的小孩子，任性是正常的，五條悟那麽任性五條家不也忍過來了嗎？沒理由禪院忍不了，結果看樣子比想象中沈穩，看來藤原家跟優子還是很會教孩子嘛。
“老夫能問一句，你現在對禪院家什麽看法嗎？”下意識把千夜的地位擡高，禪院直毘人也不是那種頑固的老古董，他跟五條悟講話就從來沒有倚老賣老，強者該有的尊重他都給了。
“禪院家我沒有深-入接觸，但是從之前兩次見面來看，禪院家對普通人的態度很輕蔑，自家內部也不團結，看上去就滿是腐朽的味道了，還自以為是。”
“我是作為藤原家的繼承人被培養的，我知道一個家族如果固步自封，那就是毀滅的前奏，哪怕禪院家在裏世界，有著天然的優勢，但我不認為在這個信息繭房的時代，禪院家保持封建社會那一套還能走更遠。我知道回去也好不回去也罷，決定權不在我自己手上，但是我不希望回去沒多久就要看著禪院家自取滅亡，那還不如讓我繼續在藤原家當下一任藤原家主。”
唉。禪院直毘人嘆息，這個孩子是個好苗子，也許未來能帶領禪院家進行改-革，但現在還為時過早了，如果他一進禪院家就表示會動搖其他人的利益，那禪院家真的就要開始明目張膽的內鬥了。
“你知道你如果這些話跟別人說，你可能就會成為你剛剛說的成為禪院家的工具人嗎？”
“我知道，但是媽媽信任你，而你看起來也不像固步自封的老頭子，反而像是壯志未酬的老頭子，所以我只是想對你表示我的立場，至於回去之後回變成工具人還是成為禪院家主，那就是我自己的能力問題了，失敗了我也沒有怨言，而且聽說我的術式在禪院家屬於祖傳術式，總不能禪院家還想要把十種影法術搞死吧？如果開了這個頭，以後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估計都不會為家族效力了。”
本來在這裏跟千夜聊天是為了了解千夜的態度和性格，但現在禪院直毘人覺得這個場合還不錯，沒有其他禪院家的人礙事。
“如果老夫說，你只要不對禪院家不利，老夫會無條件支持你改-革，你覺得怎麽樣？把現在的禪院家改成你覺得不再固步自封的、充滿銳氣進取的家族，你能做到嗎？”
千夜覺得禪院直毘人是不是瘋了，一來就透底？
不過這樣的承諾他確實需要，他今天如果一窮二白進入禪院，那麽很容易被當成軟柿子捏，如果直接取得禪院直毘人的支持，那他一定要改變禪院！
“我會努力試試的，反正你看起來試過了，失敗了，現在就盡量相信年輕人吧！”
“那你還是太年輕了點。”禪院直毘人看著不到他腰際的千夜嘆了口氣，“老夫會盡力活久一點，至少在你長大之前老夫盡量留一口氣！”
想著咒回裏涉谷事變中已經七十歲的禪院直毘人還生龍活虎的，最後還是被特級咒靈幹趴了但還有一口氣撐著回到禪院，可見他底子不錯。現在的禪院直毘人才不到六十歲，至少還有十幾年的時間，夠他成長。
“好的，那今後就有勞家主費心了。”
那邊禪院直毘人跟千夜正在立下束縛，這邊優子又迎接了聽到消息趕過來的藤原青山。
藤原青山自從有了千夜之後事業一直很順利，現在政-府旗下的咒術師團體已經初具規模了，可以自行篩選咒術師了，但是千夜的存在不可替代，不然這個成果就難以落到藤原家手上。
事到如今，他沒辦法阻止禪院家帶走千夜，但是他需要千夜的承諾，不管是保留席位也好，背地裏溝通也好，他需要千夜的態度，只要千夜還站在他這邊，計劃就沒有失敗，藤原家回歸巔峰時期指日可待！
看見禪院直毘人跟千夜下樓，藤原青山直接走上去，“直毘人，我跟千夜說會話。”
雖然藤原與禪院的聯姻看起來藤原家好像比禪院勢弱，但其實不是。
藤原家是與禪院有的一拼的大家族，藤原家退步也只不過是因為禪院家背靠咒術界，政客一般都不想得罪咒術界禦三家，但是要說對禦三家的人有什麽過於好的態度也不至於，他們也是有傲氣的，他忌憚的是禪院家，是禦三家，是咒術界，不是誰家家主長老什麽的，論起資歷背景，藤原家可不比禦三家差。
“千夜是咒術師，你沒辦法阻止我帶走他。”禪院直毘人能理解藤原青山的焦慮，自家好不容易培養的繼承人要被人帶走，換他他早就控制不住脾氣了，藤原青山脾氣還算好的。
“我知道，我就是跟千夜說會話，怎麽，你們家教不出好孩子，過來搶我家的孩子，現在連我跟藤原家的繼承人說話都不行了嗎？”
藤原青山沒好氣地懟禪院直毘人，前幾次去禪院家都被禪院家長老煩死，一群糟老頭子，都要入土為安了還給人找不痛快，全靠他砸錢砸各種利益才把千夜留下的，這一次阻止不了千夜離開，還不允許他發脾氣，宰一宰禪院家嗎？
“我沒阻止你，你隨意，老夫先去車子上等，你們不要聊太久。”跟藤原青山私底下關系還不錯的禪院直毘人暫時留下千夜，帶著優子先回禪院車子裏，“優子，跟老夫走吧，我們先去外面等著。”
“是，家主。”優子不放心地看了千夜一眼，然後愧疚地對著藤原青山鞠了一躬，跟在禪院直毘人身後出去了。
“大伯不用擔心，他們已經走遠了，就算咒術師聽力很好這個距離也聽不到了。”
千夜讓玉犬跟著禪院直毘人到門口，所以在他們出了大門就對藤原青山表示人走了。
“千夜，不管怎樣，藤原家會一直是你的力量，你依舊是下一任藤原家家主！所以不要忘記藤原家，也不要忘記跟你一起相處過的那些同伴。”
“放心吧，大伯，我現在還需要用到藤原家跟政-府，你們才是我改-革的中堅力量，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
相互之間的利益牽扯千夜是不會放棄的，在給藤原青山發信息的時候千夜就已經表明了態度，但看來藤原青山還是想要親自得到千夜的承諾。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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