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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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璃將桌上的餐盤都撤下，看著程媽和附近鄰居，還有幾位親戚聊著天，院子裏還是程曉曉和幾個小夥伴玩耍的身影。
只有她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像是心口缺了一塊一樣。
外面的煙火聲，不絕於耳，但是所有的喧囂都與她無關，收拾好一切，她準備出去走走。
走在窄小的鄉間小路上，時不時有串人家的人迎面走過來，和她打招呼，她輕輕一笑，繼續往前走，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村口。
前面有輛車開了過來，她往旁邊躲了躲，結果那輛車直接停在她腳邊，駕駛位上的車窗降了下來，來人正是宮利。
“你怎麽來了？”程若璃有些驚訝。
“因為有個人要來見你。”他笑的意味深長。
“見我?”她隱隱感覺到什麽，但是當那人真真切切地就站在面前的時候，她就感覺像做夢一樣。
白陌乾站在她面前，身後有著大躲大朵的煙花盛開，映在她有了霧氣的眼睛裏。
“若璃。”他輕起朱唇叫出她的名字，程若璃便再也沒有忍住，眼淚奪眶而出，她連忙捂住嘴，但是眼淚在指間繼續滾落。
白陌乾看著她笑了，伸出手去擦那一滴滴晶瑩，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笑的很開心，眼神恢覆了之前的溫和，程若璃看呆了。
宮利很識趣的開車走了，不打擾兩個人敘舊。
只是走了沒多久，想到兩人現在都境況，他應該做點什麽，幫一下兩人，他將車停在路邊，開始給程若璃發短信。
兩人站在村口，相顧無言，程若璃卻覺得她心口缺失那一塊，好像已經找到了。
手機震動，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宮利發過來的短信：嫂子，我想這個稱呼，不久之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喊了，我想告訴你的是，陌乾之所以躲著你，會娶林雪媚，都是為了一個承諾，你受傷的時候，只有林雪媚可以給你輸血，但是她有個要求，所以為了救你，他跟林雪媚結了婚。
雖然陌乾那小子肯定不想讓我跟你說，但我想了一下，我還是好人做到底，他之所以對你那麽冷淡，是因為他生了病，這具體的我就不說了，現在他既然找過來了，想必也想清楚了一些事，言盡於此，嫂子，你可千萬不能說是我告的密。
程若璃看完，只覺得大腦“轟”地一聲，空白了，她楞楞地看向面前的這個人，他究竟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做了什麽，一個人做了所有決定，只是瞞著她。
“你為什麽來？”她有些生氣地抹了一把眼淚，眼裏透著不理解。
白陌乾被他突然轉變的表情，給驚到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喃喃道：“因為想見你，所以就過來了。”
他話音剛落，程若璃就狠狠地撲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他，什麽都沒有說。
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陌乾感受到她的不對勁，忍不住問道：“你剛剛看了什麽?”直覺告訴他，她的變化肯定是因為那條短信。
“我看了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想讓我知道的事。”程若璃摟著他的腰，緊緊地不放手。
白陌乾明白了什麽，雖然不想讓她知道，但是心裏卻莫名地輕松起來，他終於可以不用裝的那麽辛苦了。
他回抱住身前的人，久違的溫度，他低頭能夠嗅到專屬於程若璃的香味。
“你得了什麽病?”程若璃突然推開他，她很想知道白陌乾得了究竟是什麽病，竟然讓他為了躲她，忍住不見面，冷漠相對。
白陌乾沈默了，看來告密的人應該就是宮利了，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他知道，他回國了。
“胃癌。”
“什麽？”程若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是癌癥。
她震驚的模樣落入白陌乾的眼裏，他突然覺得如果早一點告訴他生病的消息，或許兩人都可以不用繞那麽多彎路。
“已經在治療了，你不用擔心。”白陌乾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卻被狠狠甩開。
程若璃的眼裏又開始滾落晶瑩，她冷冷地看向他，說道：“白陌乾，你做了那麽多事，是讓我以後發現，後悔嗎？你為什麽要背著我，做那麽多的犧牲，做好事不留名?你可真是偉大。”
她的語氣一如這冬夜裏的風，字字冰冷入人心，看著突然情緒爆發的程若璃，白陌乾有些措手不及。
“我……”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不告訴我，讓我誤會你，這樣很好玩嗎？我以為你真的變心了，我以為你之前所說的都是假的，你為什麽要來招惹我，最後又要把我交給別人！”
“我已經裝的夠辛苦了，為了不見你，躲到國外，可最後還是碰到了你，我多想上去抱抱你，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我卻要裝作陌生，你知不知道那樣很難受！”
“我知道，我知道的。”白陌乾蹲下，抱住了已經泣不成聲的程若璃。
“不！你不知道，當你問我當年為什麽離開你，我多想告訴你，如果當初有選擇，我肯定不會選擇離開你，那是一條生命，我怎麽能放任不管。”
白陌乾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安慰孩子一樣，安慰著懷裏已經情緒崩潰的她。
“就在我準備告訴你真相的時候，你竟然選擇結婚，娶了別人，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難受嗎？心愛的人結婚了，新娘卻不是我。”
白陌乾也不禁落下了淚，他知道她看到新聞會難受，但是也只有這樣，他才能逼迫自己不去管程若璃，看著她靠在別人的肩頭，答應別人的追求，他的心情和她的又有什麽不一樣?
腦海裏思緒翻湧，他埋下頭，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程若璃的話化成嗚咽，兩人的淚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誰。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所以等我處理好所有的事，我們在一起吧，我不想要我餘下的日子裏，只能看著你的照片。”白陌乾用指尖擦去程若璃臉上的淚痕。
她點了點頭，靠在他的肩上，感受著來自於他給的溫暖。
“你的病怎麽樣，醫生怎麽說？”程若璃直起身，緊緊地盯著他。
“我已經在接受治療了，後天還要回去繼續接受治療，說是現在的情況很好，不出意外的話，我的病情應該能夠得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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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像是心口缺了一塊一樣。
外面的煙火聲，不絕於耳，但是所有的喧囂都與她無關，收拾好一切，她準備出去走走。
走在窄小的鄉間小路上，時不時有串人家的人迎面走過來，和她打招呼，她輕輕一笑，繼續往前走，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村口。
前面有輛車開了過來，她往旁邊躲了躲，結果那輛車直接停在她腳邊，駕駛位上的車窗降了下來，來人正是宮利。
“你怎麽來了？”程若璃有些驚訝。
“因為有個人要來見你。”他笑的意味深長。
“見我?”她隱隱感覺到什麽，但是當那人真真切切地就站在面前的時候，她就感覺像做夢一樣。
白陌乾站在她面前，身後有著大躲大朵的煙花盛開，映在她有了霧氣的眼睛裏。
“若璃。”他輕起朱唇叫出她的名字，程若璃便再也沒有忍住，眼淚奪眶而出，她連忙捂住嘴，但是眼淚在指間繼續滾落。
白陌乾看著她笑了，伸出手去擦那一滴滴晶瑩，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笑的很開心，眼神恢覆了之前的溫和，程若璃看呆了。
宮利很識趣的開車走了，不打擾兩個人敘舊。
只是走了沒多久，想到兩人現在都境況，他應該做點什麽，幫一下兩人，他將車停在路邊，開始給程若璃發短信。
兩人站在村口，相顧無言，程若璃卻覺得她心口缺失那一塊，好像已經找到了。
手機震動，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宮利發過來的短信：嫂子，我想這個稱呼，不久之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喊了，我想告訴你的是，陌乾之所以躲著你，會娶林雪媚，都是為了一個承諾，你受傷的時候，只有林雪媚可以給你輸血，但是她有個要求，所以為了救你，他跟林雪媚結了婚。
雖然陌乾那小子肯定不想讓我跟你說，但我想了一下，我還是好人做到底，他之所以對你那麽冷淡，是因為他生了病，這具體的我就不說了，現在他既然找過來了，想必也想清楚了一些事，言盡於此，嫂子，你可千萬不能說是我告的密。
程若璃看完，只覺得大腦“轟”地一聲，空白了，她楞楞地看向面前的這個人，他究竟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做了什麽，一個人做了所有決定，只是瞞著她。
“你為什麽來？”她有些生氣地抹了一把眼淚，眼裏透著不理解。
白陌乾被他突然轉變的表情，給驚到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喃喃道：“因為想見你，所以就過來了。”
他話音剛落，程若璃就狠狠地撲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他，什麽都沒有說。
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陌乾感受到她的不對勁，忍不住問道：“你剛剛看了什麽?”直覺告訴他，她的變化肯定是因為那條短信。
“我看了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想讓我知道的事。”程若璃摟著他的腰，緊緊地不放手。
白陌乾明白了什麽，雖然不想讓她知道，但是心裏卻莫名地輕松起來，他終於可以不用裝的那麽辛苦了。
他回抱住身前的人，久違的溫度，他低頭能夠嗅到專屬於程若璃的香味。
“你得了什麽病?”程若璃突然推開他，她很想知道白陌乾得了究竟是什麽病，竟然讓他為了躲她，忍住不見面，冷漠相對。
白陌乾沈默了，看來告密的人應該就是宮利了，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他知道，他回國了。
“胃癌。”
“什麽？”程若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是癌癥。
她震驚的模樣落入白陌乾的眼裏，他突然覺得如果早一點告訴他生病的消息，或許兩人都可以不用繞那麽多彎路。
“已經在治療了，你不用擔心。”白陌乾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卻被狠狠甩開。
程若璃的眼裏又開始滾落晶瑩，她冷冷地看向他，說道：“白陌乾，你做了那麽多事，是讓我以後發現，後悔嗎？你為什麽要背著我，做那麽多的犧牲，做好事不留名?你可真是偉大。”
她的語氣一如這冬夜裏的風，字字冰冷入人心，看著突然情緒爆發的程若璃，白陌乾有些措手不及。
“我……”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不告訴我，讓我誤會你，這樣很好玩嗎？我以為你真的變心了，我以為你之前所說的都是假的，你為什麽要來招惹我，最後又要把我交給別人！”
“我已經裝的夠辛苦了，為了不見你，躲到國外，可最後還是碰到了你，我多想上去抱抱你，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我卻要裝作陌生，你知不知道那樣很難受！”
“我知道，我知道的。”白陌乾蹲下，抱住了已經泣不成聲的程若璃。
“不！你不知道，當你問我當年為什麽離開你，我多想告訴你，如果當初有選擇，我肯定不會選擇離開你，那是一條生命，我怎麽能放任不管。”
白陌乾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安慰孩子一樣，安慰著懷裏已經情緒崩潰的她。
“就在我準備告訴你真相的時候，你竟然選擇結婚，娶了別人，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難受嗎？心愛的人結婚了，新娘卻不是我。”
白陌乾也不禁落下了淚，他知道她看到新聞會難受，但是也只有這樣，他才能逼迫自己不去管程若璃，看著她靠在別人的肩頭，答應別人的追求，他的心情和她的又有什麽不一樣?
腦海裏思緒翻湧，他埋下頭，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程若璃的話化成嗚咽，兩人的淚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誰。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所以等我處理好所有的事，我們在一起吧，我不想要我餘下的日子裏，只能看著你的照片。”白陌乾用指尖擦去程若璃臉上的淚痕。
她點了點頭，靠在他的肩上，感受著來自於他給的溫暖。
“你的病怎麽樣，醫生怎麽說？”程若璃直起身，緊緊地盯著他。
“我已經在接受治療了，後天還要回去繼續接受治療，說是現在的情況很好，不出意外的話，我的病情應該能夠得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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