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手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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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身側的手不知道該放哪，她承認她是有私心的，唐淵也有，只是大家都不戳破。
等兩人商量好走出去的時候，始終都沒有人發現坐在上一層樓梯處的白陌乾。
指尖的煙快要燒到手了，他才想起來，手一松，燃的快盡了的煙頭就這麽一瞬一瞬地往下滾。
他突然覺得他也許今天不該來這，或許就不會聽得清楚他們談話的內容，看的明白的一個點頭地動作。
眼裏有滾燙的東西要滾出來，可是他一個擡手，就讓它消失的無影無蹤。
……
“程女士，您女兒的手術馬上就要開始了，請您好好地準備一下。”
“好，我們馬上就好。”程若璃笑了笑，轉過身看著程曉曉大大的眼睛，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曉曉，待會不要緊張，在裏面睡一覺就好了，媽媽在外面等你。”
程曉曉點了點頭，唇邊浮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看了看四周，斂起笑容問道：“爸爸呢？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就見過他了。”
程若璃也覺得奇怪，這兩天唐淵倒是來的挺勤的，但是白陌乾來的很少，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深夜，而且身上都有著淡淡的酒味，見了她也像沒看見一樣。
“爸爸他，這幾天比較忙，其實他來看過你的，只是你都在睡覺，所以就都錯過了。”程若璃看了看門口，心裏不住地想，難道他都忘了今天是程曉曉的手術日了嗎？
陪著護士將程曉曉推進手術室，白陌乾才姍姍來遲。
“曉曉！”
程若璃不禁也看向他急匆匆趕過來的身影，他走過來的風裏夾雜著一股酒氣，還有淡淡的煙味，他的面容似乎憔悴了不少，眼角微微泛著青，看來最近都在熬夜。
“爸爸，你終於來了。”程曉曉伸手要抱抱，白陌乾笑著俯下身子輕輕地環住了她。
“對不起，是爸爸的錯，這幾天太忙了，爸爸身上有酒味，聞著不好。”程曉曉緊緊纏著他的脖子，沒有松手的架勢，白陌乾不得不拍了拍她的後背。
“好吧，爸爸以後不要喝酒，對身體不好。”
“好！”白陌乾點頭應著，看著程曉曉被推進了手術室。
程若璃看著往另一邊的長椅上走過去，緩緩的走過去，坐下，合上了眼，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
她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沈默，坐在了他的對面。
穿著淡藍色手術服的唐淵走了過來，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笑道：“若璃，一切都會好的。”
他彎腰在程若璃的臉上輕啄了一下，那個動作飛快，但她還是透過唐淵的背看到了白陌乾微微顫動地睫毛。
她微笑著送唐淵進了手術室，回頭不自禁地看向白陌乾的方向，他已經將頭轉向了另一邊。
他應該是看見了。
程若璃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不知道該做什麽，手不停地顫抖著，原以為有白陌乾陪著，這幾個小時還好過一點，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每過一秒，都覺得無比的漫長。
看著白陌乾滿是倦容的臉，她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睡著，所以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內心的焦急轉換成不停地看手表。
期間只有護士來來回回地拿東西，她也看不清手術室裏的任何情況。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手術室的燈才滅了，她連忙站了起來，緊緊地盯著手術室的門，兩只手握在一起，微微抖動著。
醫生剛走出來，她就迎了上去，忐忑地問道：“手術成功了嗎？”
醫生摘下口罩，笑道：“手術很成功，但是因為病人的特殊情況，所以還要在監護室裏觀察一個星期。”
他的臉上有著溫暖的笑意，一番話終於讓程若璃的心放了下來，她的女兒終於被上帝眷顧了一次，她不停地說著謝謝，眼眶裏湧現出大朵大朵的熱淚。
看著唐淵和程曉曉前後被推了出來，她才徹底放了心，剛想跟過去，就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白陌乾在她身後穩穩地托著她。
她像是一個睡著的孩子，靜靜地躺在床上。
“曉曉！”她猛然般驚醒，才發現不是在病房，而是在醫生的辦公室裏，身上蓋著薄薄的白色被子。
“你要多註意休息，身體已經發出警告了，下次可就不是暈倒這麽簡單了，你不要太擔心，病人一切都很正常。”醫生語重心長道。
“好的，謝謝醫生！”她穿上鞋，訕訕地走了回去，看來是白陌乾將她送過來了，隔著玻璃看到了程曉曉，還沒有醒過來，旁邊也沒有人陪著。
心裏的期待轉變成失望，轉了個身走進了唐淵的病房，裏面的護士正在給他將輸液瓶撤下。
“他怎麽還沒有醒？”她指著唐淵問道，現在已經距離手術結束三四個小時了，應該醒了才對。
“哦，抽骨髓哪有那麽容易，他打的是全身麻醉，估計得等到明天早上，他才會醒過來，你不要擔心，沒事的。”
“原來是這樣，謝謝啊！”
她靠近床邊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唐淵睡得很熟，除了唇上泛著白，其他看起來一切都好。
雖然穿著病號服，可是一點都不影響他的俊逸。
她恍然間想起來，曾經也這麽地看過一個人，那個人俊逸一點也不亞於面前躺著的這個人，而且還比面前的這個人多了一份堅毅。
那個人就是白陌乾。
剛才那個護士又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飯盒，壓低聲音道：“這是別人讓我交給你的，已經熱好了，你抓緊吃一點吧，不然涼了就不好了。”
“謝謝，不過你知道那人是誰嗎？”程若璃接過有點燙手的飯盒，緊緊地問了一句，但是護士卻搖了搖頭。
打開飯盒都是她最喜歡吃的，冒著騰騰的熱氣，泗溢著香味。
她怎麽會猜不到這是誰準備的，除了白陌乾還有誰這麽了解她，一如五年前的習慣，他從來沒有忘記。
吃著飯盒裏的菜，她卻突然紅了眼睛，有些東西好像已經回不去了。
雖然保持著之前的習慣，但是身邊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誰的身邊走了誰，又留下了誰，都不是最初的那個誰，誰又錯過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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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商量好走出去的時候，始終都沒有人發現坐在上一層樓梯處的白陌乾。
指尖的煙快要燒到手了，他才想起來，手一松，燃的快盡了的煙頭就這麽一瞬一瞬地往下滾。
他突然覺得他也許今天不該來這，或許就不會聽得清楚他們談話的內容，看的明白的一個點頭地動作。
眼裏有滾燙的東西要滾出來，可是他一個擡手，就讓它消失的無影無蹤。
……
“程女士，您女兒的手術馬上就要開始了，請您好好地準備一下。”
“好，我們馬上就好。”程若璃笑了笑，轉過身看著程曉曉大大的眼睛，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曉曉，待會不要緊張，在裏面睡一覺就好了，媽媽在外面等你。”
程曉曉點了點頭，唇邊浮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看了看四周，斂起笑容問道：“爸爸呢？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就見過他了。”
程若璃也覺得奇怪，這兩天唐淵倒是來的挺勤的，但是白陌乾來的很少，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深夜，而且身上都有著淡淡的酒味，見了她也像沒看見一樣。
“爸爸他，這幾天比較忙，其實他來看過你的，只是你都在睡覺，所以就都錯過了。”程若璃看了看門口，心裏不住地想，難道他都忘了今天是程曉曉的手術日了嗎？
陪著護士將程曉曉推進手術室，白陌乾才姍姍來遲。
“曉曉！”
程若璃不禁也看向他急匆匆趕過來的身影，他走過來的風裏夾雜著一股酒氣，還有淡淡的煙味，他的面容似乎憔悴了不少，眼角微微泛著青，看來最近都在熬夜。
“爸爸，你終於來了。”程曉曉伸手要抱抱，白陌乾笑著俯下身子輕輕地環住了她。
“對不起，是爸爸的錯，這幾天太忙了，爸爸身上有酒味，聞著不好。”程曉曉緊緊纏著他的脖子，沒有松手的架勢，白陌乾不得不拍了拍她的後背。
“好吧，爸爸以後不要喝酒，對身體不好。”
“好！”白陌乾點頭應著，看著程曉曉被推進了手術室。
程若璃看著往另一邊的長椅上走過去，緩緩的走過去，坐下，合上了眼，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
她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沈默，坐在了他的對面。
穿著淡藍色手術服的唐淵走了過來，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笑道：“若璃，一切都會好的。”
他彎腰在程若璃的臉上輕啄了一下，那個動作飛快，但她還是透過唐淵的背看到了白陌乾微微顫動地睫毛。
她微笑著送唐淵進了手術室，回頭不自禁地看向白陌乾的方向，他已經將頭轉向了另一邊。
他應該是看見了。
程若璃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不知道該做什麽，手不停地顫抖著，原以為有白陌乾陪著，這幾個小時還好過一點，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每過一秒，都覺得無比的漫長。
看著白陌乾滿是倦容的臉，她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睡著，所以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內心的焦急轉換成不停地看手表。
期間只有護士來來回回地拿東西，她也看不清手術室裏的任何情況。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手術室的燈才滅了，她連忙站了起來，緊緊地盯著手術室的門，兩只手握在一起，微微抖動著。
醫生剛走出來，她就迎了上去，忐忑地問道：“手術成功了嗎？”
醫生摘下口罩，笑道：“手術很成功，但是因為病人的特殊情況，所以還要在監護室裏觀察一個星期。”
他的臉上有著溫暖的笑意，一番話終於讓程若璃的心放了下來，她的女兒終於被上帝眷顧了一次，她不停地說著謝謝，眼眶裏湧現出大朵大朵的熱淚。
看著唐淵和程曉曉前後被推了出來，她才徹底放了心，剛想跟過去，就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白陌乾在她身後穩穩地托著她。
她像是一個睡著的孩子，靜靜地躺在床上。
“曉曉！”她猛然般驚醒，才發現不是在病房，而是在醫生的辦公室裏，身上蓋著薄薄的白色被子。
“你要多註意休息，身體已經發出警告了，下次可就不是暈倒這麽簡單了，你不要太擔心，病人一切都很正常。”醫生語重心長道。
“好的，謝謝醫生！”她穿上鞋，訕訕地走了回去，看來是白陌乾將她送過來了，隔著玻璃看到了程曉曉，還沒有醒過來，旁邊也沒有人陪著。
心裏的期待轉變成失望，轉了個身走進了唐淵的病房，裏面的護士正在給他將輸液瓶撤下。
“他怎麽還沒有醒？”她指著唐淵問道，現在已經距離手術結束三四個小時了，應該醒了才對。
“哦，抽骨髓哪有那麽容易，他打的是全身麻醉，估計得等到明天早上，他才會醒過來，你不要擔心，沒事的。”
“原來是這樣，謝謝啊！”
她靠近床邊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唐淵睡得很熟，除了唇上泛著白，其他看起來一切都好。
雖然穿著病號服，可是一點都不影響他的俊逸。
她恍然間想起來，曾經也這麽地看過一個人，那個人俊逸一點也不亞於面前躺著的這個人，而且還比面前的這個人多了一份堅毅。
那個人就是白陌乾。
剛才那個護士又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飯盒，壓低聲音道：“這是別人讓我交給你的，已經熱好了，你抓緊吃一點吧，不然涼了就不好了。”
“謝謝，不過你知道那人是誰嗎？”程若璃接過有點燙手的飯盒，緊緊地問了一句，但是護士卻搖了搖頭。
打開飯盒都是她最喜歡吃的，冒著騰騰的熱氣，泗溢著香味。
她怎麽會猜不到這是誰準備的，除了白陌乾還有誰這麽了解她，一如五年前的習慣，他從來沒有忘記。
吃著飯盒裏的菜，她卻突然紅了眼睛，有些東西好像已經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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