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納塔的神明不是神明的納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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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納塔的神明不是神明的納塔
“不要跟我的學生套近乎，菲尼克斯先生。”姬子抱著胳膊，黑著臉說道。
“好吧，所以還有飯嗎？我餓了。”菲尼克斯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聽說做飯很好吃的芽衣，視線回到了姬子身上。
“跟我來吧，琪亞娜，你們三個現在立刻回去睡覺。”姬子嚴厲地說道。
琪亞娜撇了撇嘴，撒嬌道：“我也餓了嘛，一起去吧。”
芽衣無奈地看著她，“琪亞娜，你……”
“你們也餓了嗎？那就一起來吧。”菲尼克斯看得出來這三個小家夥是擔心姬子，順勢道。
“好耶，我們快走吧。”琪亞娜推著芽衣和布洛妮婭，笑著朝著食堂的方向走去。
三人背後，菲尼克斯瞇起眼睛，探究似地看著灰發的人偶少女，就在剛才，他感受到了一個帶著些許惡意的陌生視線。
來自於那個人偶背後的，某個不知名的存在。
菲尼克斯露出一個躍躍欲試的危險笑容，遠方的某個幕後黑手打了個噴嚏，愈發警惕起來。
“你要吃什……麽，麽？嗯？別露出這麽丟臉的表情啊！”
“無量塔，這些都可以要嗎？”菲尼克斯愉快地瞇著眼睛，整個人周身都仿佛飄起了小花，一副見到了夢想鄉的表情。
“可以嗎可以嗎？”巴巴托斯音。
“啊，對，都可以。”無量塔姬子無奈扶額，然後，就見紅發白袍的神明頭也不回地趴在了櫃臺上。
“這個，這個，還有魚不要，其他的我都要！”菲尼克斯笑瞇瞇地看著打飯的廚娘，仿佛世界上最漂亮的紅寶石一般的眸子裏閃爍著愉悅幸福的光。
廚娘遲疑地看向姬子，姬子點了點頭，表示就按他說的來。
拿好夜宵的三小只回來的時候，就見一個毛茸茸的紅色腦袋埋在堆成小山的食物裏，正在安靜快速地進食。
看到她們回來了，菲尼克斯從一大堆盤子裏拿出一瓶甜牛奶，又拿了一碟丸子，伸手遞向芽衣的方向。
含含糊糊地說道，“喏，給你拿的。”
芽衣困惑地看著他，沒有接。
菲尼克斯又等了一會兒，發現瓶子還沒有被拿走，困惑地擡起腦袋，看向芽衣嘴裏還嚼著一只大福。
過了幾秒，菲尼克斯默默收回手，聲音聽上去有些沈悶，“抱歉，認錯人了。”
“沒關系。”芽衣趕緊說道，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道，“菲尼克斯先生是想到什麽熟人了嗎？”
菲尼克斯咽下嘴裏的意大利面，擦了擦嘴，道，“雷神巴爾，又叫雷電真，是初代雷神，她跟你身上的力量波動，有一點點像。”
“是嗎？那你們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芽衣溫柔地說道。
菲尼克斯道，“真做飯一般情況下是好吃的，但是，她經常喜歡創新，就會有很多讓人啼笑皆非的菜出現，聚會的時候交換食物，最怕的就是拿到雷神的飯盒。”
“那後來呢？”芽衣好奇地問道。
菲尼克斯：“後來，發生了一場戰爭，雷電真死了，她的妹妹雷電影成為了新的雷神。”
“魔神，按理來說是很強大的吧，怎麽會……”姬子不解道。
菲尼克斯一邊攪拌醬汁，一邊回答道，“魔神又如何？神明又如何？人在絕望之中還可以祈求神明的庇佑，當世界被深淵侵蝕，天理被顛覆，魔神也不過是棋盤上的棋子。”
“天理，真的很偏愛人類啊。”嗦完最後一口面的火之魔神嘆息般地說道，眼中不乏羨慕。
人類羨慕魔神的偉力，但是，在千年前的魔神戰爭之中，天理的規則，只允許七位勝利者。
昔日的友人死去，在漫長的歲月沖刷下，餘下的勝利者也在數千年的孤獨失去的磨損中，一點點失去自我。
每一位勝利者的背後，都是屍山血海，神座之下，皆是皚皚白骨。
“沒關系，我們雖然沒有神明，但是只靠人類的力量，也一定可以戰勝崩壞。”琪亞娜只是消極了一會兒，很快就打起了精神，高聲宣告道。
安靜的食堂裏響起突兀的鼓掌聲，是菲尼克斯，紅發白袍的神明咬著一塊紅豆糕，手上這也沒有閑著，一副給偶像打call的粉絲模樣。
“腫麽了……說得很好啊。”菲尼克斯困惑地看著周圍的幾個人，一臉正氣地說道。
“就是要這樣，失敗了就爬起來，路是往前的，總會有成功的那天的。璃月有句話就是說，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
“你不難過嗎？”姬子問道。
菲尼克斯不解地看著她，“難過啊，當然難過。但是我可是神明，被子民看到在哭在難過的話他們也會哭，也會難過的。”
“神明是納塔的神明，納塔卻不是神明的納塔，帶納塔走向未來的，不必是神明！”
“超級帥氣的發言！”琪亞娜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菲尼克斯也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把最後一塊壽司塞進嘴裏，道，“是吧，我也覺得。”
“你們兩個真是……”姬子話說到一半，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附和道，“是的，人類一定會戰勝崩壞。”
吃飽喝足，菲尼克斯打了個哈欠，有些困倦地瞇著眼睛，像是一只巨大的長毛貓，身上的金飾叮叮當當的。
三小只已經回去了，只剩下了無量塔姬子還在陪著菲尼克斯。
“你有什麽問題就快問吧。”菲尼克斯又打了個哈欠，看向無量塔姬子。
無量塔姬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有辦法解決聖痕……”
沒等她說完，菲尼克斯就點了點頭，笑著開口道，“可以哦，我可以解決聖痕的副作用，可以治好你，因為你是無量塔姬子，所以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姬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你在說什麽啊！”
菲尼克斯道，“你應該會好奇吧，既然這副身軀並不是我原本的，那它在哪裏。”
姬子猶豫了一下，道，“是……無量塔姬子？”
菲尼克斯點頭，眼神中帶著莫名的慈愛，“沒錯，我在地脈中打撈出名為無量塔姬子的個體的靈魂與身軀殘片，用權能將她覆活。作為交換，她需要代替我作為納塔的神明，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她將得到自由。”
“神座與軀殼綁定，於是我舍去了軀殼，為了五百年的自由。你所說的聖痕，在儀式的途中異化，與深淵的力量融合，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菲尼克斯笑著說道，輕描淡寫的敘述下，是在數百年的時間裏，將雙臂探入深淵，忍受侵蝕，只為了一線生機。
並不是所有來到提瓦特的異鄉人都足以被稱為降臨者，無量塔姬子不是，但是，對那時幾乎走投無路的火之魔神而言，她就是最後的希望。
這些漆黑詭秘的紋路，是深淵的詛咒，是他強行扭轉納塔命運的業果。
他已經失去了他的龍，他不能再失去他的子民，那些深深愛著他，相信他會帶著他們走向未來的子民。
“那你呢？她自由了，你會怎麽樣？”姬子的關註點在於菲尼克斯的未來，即使她心中已經有所猜測。
菲尼克斯只是微笑，當他沈澱下來的時候，沒有人可以否認他是一位神明，赤紅的，仿佛在燃燒的雙眼之中沒有悲傷，也沒有不安，更沒有遺憾與不舍。
“神明將於神座上微笑，庇佑納塔直至終焉之時。”
“這是火之魔神菲尼克斯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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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的學生套近乎，菲尼克斯先生。”姬子抱著胳膊，黑著臉說道。
“好吧，所以還有飯嗎？我餓了。”菲尼克斯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聽說做飯很好吃的芽衣，視線回到了姬子身上。
“跟我來吧，琪亞娜，你們三個現在立刻回去睡覺。”姬子嚴厲地說道。
琪亞娜撇了撇嘴，撒嬌道：“我也餓了嘛，一起去吧。”
芽衣無奈地看著她，“琪亞娜，你……”
“你們也餓了嗎？那就一起來吧。”菲尼克斯看得出來這三個小家夥是擔心姬子，順勢道。
“好耶，我們快走吧。”琪亞娜推著芽衣和布洛妮婭，笑著朝著食堂的方向走去。
三人背後，菲尼克斯瞇起眼睛，探究似地看著灰發的人偶少女，就在剛才，他感受到了一個帶著些許惡意的陌生視線。
來自於那個人偶背後的，某個不知名的存在。
菲尼克斯露出一個躍躍欲試的危險笑容，遠方的某個幕後黑手打了個噴嚏，愈發警惕起來。
“你要吃什……麽，麽？嗯？別露出這麽丟臉的表情啊！”
“無量塔，這些都可以要嗎？”菲尼克斯愉快地瞇著眼睛，整個人周身都仿佛飄起了小花，一副見到了夢想鄉的表情。
“可以嗎可以嗎？”巴巴托斯音。
“啊，對，都可以。”無量塔姬子無奈扶額，然後，就見紅發白袍的神明頭也不回地趴在了櫃臺上。
“這個，這個，還有魚不要，其他的我都要！”菲尼克斯笑瞇瞇地看著打飯的廚娘，仿佛世界上最漂亮的紅寶石一般的眸子裏閃爍著愉悅幸福的光。
廚娘遲疑地看向姬子，姬子點了點頭，表示就按他說的來。
拿好夜宵的三小只回來的時候，就見一個毛茸茸的紅色腦袋埋在堆成小山的食物裏，正在安靜快速地進食。
看到她們回來了，菲尼克斯從一大堆盤子裏拿出一瓶甜牛奶，又拿了一碟丸子，伸手遞向芽衣的方向。
含含糊糊地說道，“喏，給你拿的。”
芽衣困惑地看著他，沒有接。
菲尼克斯又等了一會兒，發現瓶子還沒有被拿走，困惑地擡起腦袋，看向芽衣嘴裏還嚼著一只大福。
過了幾秒，菲尼克斯默默收回手，聲音聽上去有些沈悶，“抱歉，認錯人了。”
“沒關系。”芽衣趕緊說道，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道，“菲尼克斯先生是想到什麽熟人了嗎？”
菲尼克斯咽下嘴裏的意大利面，擦了擦嘴，道，“雷神巴爾，又叫雷電真，是初代雷神，她跟你身上的力量波動，有一點點像。”
“是嗎？那你們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芽衣溫柔地說道。
菲尼克斯道，“真做飯一般情況下是好吃的，但是，她經常喜歡創新，就會有很多讓人啼笑皆非的菜出現，聚會的時候交換食物，最怕的就是拿到雷神的飯盒。”
“那後來呢？”芽衣好奇地問道。
菲尼克斯：“後來，發生了一場戰爭，雷電真死了，她的妹妹雷電影成為了新的雷神。”
“魔神，按理來說是很強大的吧，怎麽會……”姬子不解道。
菲尼克斯一邊攪拌醬汁，一邊回答道，“魔神又如何？神明又如何？人在絕望之中還可以祈求神明的庇佑，當世界被深淵侵蝕，天理被顛覆，魔神也不過是棋盤上的棋子。”
“天理，真的很偏愛人類啊。”嗦完最後一口面的火之魔神嘆息般地說道，眼中不乏羨慕。
人類羨慕魔神的偉力，但是，在千年前的魔神戰爭之中，天理的規則，只允許七位勝利者。
昔日的友人死去，在漫長的歲月沖刷下，餘下的勝利者也在數千年的孤獨失去的磨損中，一點點失去自我。
每一位勝利者的背後，都是屍山血海，神座之下，皆是皚皚白骨。
“沒關系，我們雖然沒有神明，但是只靠人類的力量，也一定可以戰勝崩壞。”琪亞娜只是消極了一會兒，很快就打起了精神，高聲宣告道。
安靜的食堂裏響起突兀的鼓掌聲，是菲尼克斯，紅發白袍的神明咬著一塊紅豆糕，手上這也沒有閑著，一副給偶像打call的粉絲模樣。
“腫麽了……說得很好啊。”菲尼克斯困惑地看著周圍的幾個人，一臉正氣地說道。
“就是要這樣，失敗了就爬起來，路是往前的，總會有成功的那天的。璃月有句話就是說，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
“你不難過嗎？”姬子問道。
菲尼克斯不解地看著她，“難過啊，當然難過。但是我可是神明，被子民看到在哭在難過的話他們也會哭，也會難過的。”
“神明是納塔的神明，納塔卻不是神明的納塔，帶納塔走向未來的，不必是神明！”
“超級帥氣的發言！”琪亞娜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菲尼克斯也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把最後一塊壽司塞進嘴裏，道，“是吧，我也覺得。”
“你們兩個真是……”姬子話說到一半，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附和道，“是的，人類一定會戰勝崩壞。”
吃飽喝足，菲尼克斯打了個哈欠，有些困倦地瞇著眼睛，像是一只巨大的長毛貓，身上的金飾叮叮當當的。
三小只已經回去了，只剩下了無量塔姬子還在陪著菲尼克斯。
“你有什麽問題就快問吧。”菲尼克斯又打了個哈欠，看向無量塔姬子。
無量塔姬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有辦法解決聖痕……”
沒等她說完，菲尼克斯就點了點頭，笑著開口道，“可以哦，我可以解決聖痕的副作用，可以治好你，因為你是無量塔姬子，所以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姬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你在說什麽啊！”
菲尼克斯道，“你應該會好奇吧，既然這副身軀並不是我原本的，那它在哪裏。”
姬子猶豫了一下，道，“是……無量塔姬子？”
菲尼克斯點頭，眼神中帶著莫名的慈愛，“沒錯，我在地脈中打撈出名為無量塔姬子的個體的靈魂與身軀殘片，用權能將她覆活。作為交換，她需要代替我作為納塔的神明，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她將得到自由。”
“神座與軀殼綁定，於是我舍去了軀殼，為了五百年的自由。你所說的聖痕，在儀式的途中異化，與深淵的力量融合，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菲尼克斯笑著說道，輕描淡寫的敘述下，是在數百年的時間裏，將雙臂探入深淵，忍受侵蝕，只為了一線生機。
並不是所有來到提瓦特的異鄉人都足以被稱為降臨者，無量塔姬子不是，但是，對那時幾乎走投無路的火之魔神而言，她就是最後的希望。
這些漆黑詭秘的紋路，是深淵的詛咒，是他強行扭轉納塔命運的業果。
他已經失去了他的龍，他不能再失去他的子民，那些深深愛著他，相信他會帶著他們走向未來的子民。
“那你呢？她自由了，你會怎麽樣？”姬子的關註點在於菲尼克斯的未來，即使她心中已經有所猜測。
菲尼克斯只是微笑，當他沈澱下來的時候，沒有人可以否認他是一位神明，赤紅的，仿佛在燃燒的雙眼之中沒有悲傷，也沒有不安，更沒有遺憾與不舍。
“神明將於神座上微笑，庇佑納塔直至終焉之時。”
“這是火之魔神菲尼克斯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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