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系統躺贏的第四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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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系統躺贏的第四十四天
羽生雪澤回家的時候不算太晚, 0018還有一個小時才回來。
回來的路上他買了牛排和飲料，準備等下煎牛排吃。他不太喜歡喝酒，0018倒是可以接受, 家裏的酒是0018來之後給他準備的。
羽生雪澤把食材放在臺子上，沒有開工, 而是先去了樓上一趟。
書房的門是半敞開的, 羽生雪澤還沒進去，就看見灰藍發色的咒靈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把臉半埋在膝蓋處, 露出的眼睛裏有股看淡世俗的麻木。
似乎對此種情景毫不意外，羽生雪澤沒有一點防護，半蹲著真人面前，“你怎麽不跑了？”
真人不想說話, 它太累了。
“我準備放你出去，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這句話，真人已經聽過幾百遍了，它對此毫無反應, 心裏默默開始念下一句。
【“把你的那些同類引出來, 要和你同等級的, 不要拿低級咒靈敷衍我。”】
“把你的那些同類引出來，要和你同等級的，不要拿低級咒靈敷衍我。”
它知道自己要是不答應，還會再來一次, 死氣沈沈回道：“好。”
羽生雪澤彎了彎眉眼, 柔和的精致面容看起來好看極了。
真人面無表情，甚至連最開始內心發寒的感受都沒有了。
它之所以會變成這樣, 要從羽生雪澤昨天給他編織的新夢境有關。
這裏的夢境為覆數。
在真人從折磨咒靈的刑具噩夢中出來後，似乎對此異常恐懼，表現得比以前都要服從，羽生雪澤問什麽，它都會回答，只不過是一半真話一半假話。
羽生雪澤好像也被真人的表現蒙蔽了眼睛，沒有再將真人關起來，很認真地和它談心，然後就答應放它走，只要它完成一件事，就是上面說的那件。
真人直接答應了，然後在羽生雪澤的微笑裏踏出了房門，走的時候，它還在內心嘲笑他的天真和愚蠢，如此理想化地想要感化咒靈。
但它從來沒想過，平常的時候，羽生雪澤雖然會認真聽它求饒的話，可沒有哪一回是當真的，也從來沒有說過要讓它悔悟，重新做人類好夥伴的話。在夢境的折磨是一次比一次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理想主義者。
它順利的回到了大本營，但是並沒有按照羽生雪澤的話把夥伴引出去，而是把事情告訴了幾個咒靈。
就在它懷揣著激動的心情，想要報覆羽生雪澤的時候——它被讀檔了。
時間再一次會到了它被困在精靈球裏的時候，真人在懵逼之際還不死心，又故技重施，再次回到了大本營，然後在相同的時間點再一次被讀檔，回到最開始的地方。
這下真人是明白了，感情它還在夢裏啊！
知道這一點後，真人也不跑了，就算羽生雪澤說放它走，它也坐在書房的地板上，死活不動彈。然後它拒絕一次，就回檔一次，來來回回幾百次，直到羽生雪澤說得話都快聽吐了，它受不了終於答應了。
真人自認為它已經把羽生雪澤的把戲摸清楚了，所以在幾次時間輪回時，它跑出去後什麽都沒做。
然後，它從夢裏醒來了。
看著羽生雪澤無奈的樣子，真人還有些得意。
呵呵，人類的智慧不過如此。
時間慢慢流逝，真人一直被關著，直到有一次羽生雪澤露出破綻，它沖破精靈球逃了出去，再次回到了大本營，然後又把羽生雪澤的事告訴了咒靈們。
在真人以為自己真的能大仇得報的時候——時間又一次讀檔了。
當真人透過精靈球看到熟悉的書房布置後，那時候它的心情非常之覆雜，夾雜著憤怒、不可置信、茫然，甚至帶了點麻木。
但作為咒靈裏極富有智慧的存在，從人類濃縮惡意裏誕生的真人，對這些挫折雖然憤怒但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它甚至總結了自己的失誤，因為它根本不知道怎麽突破這個精靈球，就算羽生雪澤對它不設防，只要不把它放出去，它也跑不掉啊。現實裏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跑了。
於是，真人像是一個買到了珍貴的絕版游戲的玩家，對於各種隱藏路線和結局抱有著萬分的熱忱，不眠不休，以堅持不懈、水滴石穿的頑強拼搏精神，觸發了各種隱藏劇情。
有回去後沒有一個人的劇情，也有回去後‘夏油傑’告訴它漏瑚它們去找它的劇情，還有所有咒靈都在的劇情。真人甚至打出了不回大本營的路線，這個路線的劇情可就更豐富了。
它可能會在路上遇見特級咒術師被轟死，可能在迫害路人時被提前回檔，可能在cos陰暗蘑菇的時候遇到找它的漏瑚和花禦……
它最後一次覺得自己逃出來時，是在它差點把羽生雪澤殺了的時候。在這之前的夢境裏，它連羽生雪澤家的門口第一塊石頭都沒踏上去過，就直接回檔了。所以那一次差點可以殺死羽生雪澤，真人是懷抱著極大的希望的。
然後它的希望就破滅了。
在它的手即將刺穿羽生雪澤心臟的0.01秒，它再次回檔了。
甚至回檔後的開場劇情都不一樣了。
可能是時間不一樣，可能是羽生雪澤說的話不一樣，甚至還有一開始真人就逃脫了精靈球的開場劇情。
真人真的有點懷疑人生了。
到底什麽是真實，什麽是夢境？分不清啊啊啊！它根本分不清啊啊！
可它到底是真人，在這之後又經歷了數百次各有不同的夢境，就像是把它逃走後的事情都模擬了一遍。但就算是它後面真的把羽生雪澤殺死了，站在羽生雪澤屍體旁也毫無激動的心情，如它所料，時間再次回流。
真人頑強得如同打不死的小強，但精神再堅定，到了後期，它都已經沒了咒靈的欲望，像是走任務一樣，按羽生雪澤的話把其他咒靈給引了出來，還在夢裏被漏瑚罵咒靈奸，真人站在一邊面無表情仰望天空，不為所動。然後再次回檔。
這一次，它依舊以為這是夢境。
像是在夢境裏重覆的無數次一樣，它和羽生雪澤一起走下樓，羽生雪澤去廚房裏做飯，它一打開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和羽生雪澤同居的男人，真人禮貌讓路，等男人進來，它才出去，隨便把門帶上。
看看，如果不是夢境，羽生雪澤怎麽會那麽平淡的去廚房做飯，那個男人看到它也全無驚訝的情緒。
橙紅色夕陽片片渲染著天空，像是橘子汁倒在畫布上。
真人看了兩秒，這不是欣賞，它只是在想每次夢境天空的雲朵都不一樣，不怪它發現不了。然後它扭頭開始了坑小夥伴的旅程。
屋內，羽生雪澤聽到聲音，從廚房裏探出頭，“歡迎回家！”
0018把今天的帶的木芙蓉放在花瓶裏，然後腳步輕盈地來到廚房，找到自己的圍裙，“今天吃牛排呀。”
“很久沒吃了，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有促銷，就買了兩塊回來。”
“沒什麽事吧？”
“琴子奶奶沒事，就是操勞過度了，休息休息就好。不過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沒什麽任務，我把今天工作處理完就回來了。”
今天的工作不只是組織裏的事，還有0018在外開的公司的事務。
“那還挺不錯的。”羽生雪澤邊說，邊拿出橄欖油。
牛排是已經解凍過的。
0018把海鹽黑胡椒遞過去，問：“要準備什麽配菜嗎？”
“配菜的話……”羽生雪澤思考了一下，“冰箱裏有土豆、番茄、西蘭花和蘑菇，就吃這幾個吧，每樣準備一點點。”
“沒問題。”0018轉身去冰箱找配菜。
羽生雪澤嫻熟得給牛排做按摩，問道：“你在那家公司工作，還額外在外面自己開公司，會不會有點麻煩。”
他其實是知道0018在哪裏工作的，0018一開始就告訴他了。只是說組織的話，家裏還好，外面被人聽到會顯得很奇怪，所以羽生雪澤一直把組織說成公司。
這種背著組織老大自己偷偷在外面發展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發現，還是挺危險的。
0018開了水，嘩啦啦得開始洗配菜，“放心吧，有人替我管著呢。我之前救的一些人，願意的就留下來幹長期，不願意的就拼命給我打工還債。”
“但無論怎樣，反正他們暫時是沒法出現在人前的，畢竟在組織眼裏他們已經是死人了。要是被發現了，那還得了。”
“所以我承諾他們，等組織倒了，他們就可以拿到自己的身份，回到家裏。”
0018身子歪著湊過來，笑瞇瞇地畫了個圈，“嗯，先畫個大餅，讓他們更努力一點。當然，我可不是什麽黑心老板，這些可都是會實現的。”
“是是是，老板和員工努力，爭取做大做強。”羽生雪澤好笑，“沒有比你會激勵人才的老板了。”
“那是。”
等鍋熱了，羽生雪澤小心給牛排封邊，封完後開始正式煎牛排了。
空氣裏彌漫著肉香，不一會兒旁邊的菜香也飄了過來。
0018在煎蘑菇，他一邊動作，一邊哼歌。
牛排不需要煎太久，一面煎個一兩分鐘，看到表面有血紅蛋白滲出來就可以翻面了。
“小宿主你不擔心那只咒靈不按你的任務走嗎？”
“怕什麽，反正你會幫我的對不對？”羽生雪澤用肩膀碰了他一下。
0018點點頭，“對，肯定以及一定。”
他把蘑菇放到盤子裏，又拿出切好塊的土豆煎。
“組織boss想讓我去意大利出差，唉，感覺沒好事。”
“會很久嗎？”羽生雪澤有些不舍。
“應該比較久，那邊的事還挺難處理的。不過對我沒影響，反正我也不是需要坐飛機才能回來的人類。避開人，每天還是可以回來吃飯的。”
羽生雪澤放下心，他把黃油融化後淋在牛排上，等出了鍋開始醒肉，這個時間，他就到一邊把洗好的小番茄切成兩半。
“準備好了，要不要再來點水果。”
“先洗了，吃完晚餐再吃點飯後水果。”
“好。”
夜晚逐漸降臨。
昏暗的天空下，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出現在高專學生做任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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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路上他買了牛排和飲料，準備等下煎牛排吃。他不太喜歡喝酒，0018倒是可以接受, 家裏的酒是0018來之後給他準備的。
羽生雪澤把食材放在臺子上，沒有開工, 而是先去了樓上一趟。
書房的門是半敞開的, 羽生雪澤還沒進去，就看見灰藍發色的咒靈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把臉半埋在膝蓋處, 露出的眼睛裏有股看淡世俗的麻木。
似乎對此種情景毫不意外，羽生雪澤沒有一點防護，半蹲著真人面前，“你怎麽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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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備放你出去，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這句話，真人已經聽過幾百遍了，它對此毫無反應, 心裏默默開始念下一句。
【“把你的那些同類引出來, 要和你同等級的, 不要拿低級咒靈敷衍我。”】
“把你的那些同類引出來，要和你同等級的，不要拿低級咒靈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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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面無表情，甚至連最開始內心發寒的感受都沒有了。
它之所以會變成這樣, 要從羽生雪澤昨天給他編織的新夢境有關。
這裏的夢境為覆數。
在真人從折磨咒靈的刑具噩夢中出來後，似乎對此異常恐懼，表現得比以前都要服從，羽生雪澤問什麽，它都會回答，只不過是一半真話一半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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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直接答應了，然後在羽生雪澤的微笑裏踏出了房門，走的時候，它還在內心嘲笑他的天真和愚蠢，如此理想化地想要感化咒靈。
但它從來沒想過，平常的時候，羽生雪澤雖然會認真聽它求饒的話，可沒有哪一回是當真的，也從來沒有說過要讓它悔悟，重新做人類好夥伴的話。在夢境的折磨是一次比一次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理想主義者。
它順利的回到了大本營，但是並沒有按照羽生雪澤的話把夥伴引出去，而是把事情告訴了幾個咒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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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再一次會到了它被困在精靈球裏的時候，真人在懵逼之際還不死心，又故技重施，再次回到了大本營，然後在相同的時間點再一次被讀檔，回到最開始的地方。
這下真人是明白了，感情它還在夢裏啊！
知道這一點後，真人也不跑了，就算羽生雪澤說放它走，它也坐在書房的地板上，死活不動彈。然後它拒絕一次，就回檔一次，來來回回幾百次，直到羽生雪澤說得話都快聽吐了，它受不了終於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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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它從夢裏醒來了。
看著羽生雪澤無奈的樣子，真人還有些得意。
呵呵，人類的智慧不過如此。
時間慢慢流逝，真人一直被關著，直到有一次羽生雪澤露出破綻，它沖破精靈球逃了出去，再次回到了大本營，然後又把羽生雪澤的事告訴了咒靈們。
在真人以為自己真的能大仇得報的時候——時間又一次讀檔了。
當真人透過精靈球看到熟悉的書房布置後，那時候它的心情非常之覆雜，夾雜著憤怒、不可置信、茫然，甚至帶了點麻木。
但作為咒靈裏極富有智慧的存在，從人類濃縮惡意裏誕生的真人，對這些挫折雖然憤怒但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它甚至總結了自己的失誤，因為它根本不知道怎麽突破這個精靈球，就算羽生雪澤對它不設防，只要不把它放出去，它也跑不掉啊。現實裏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跑了。
於是，真人像是一個買到了珍貴的絕版游戲的玩家，對於各種隱藏路線和結局抱有著萬分的熱忱，不眠不休，以堅持不懈、水滴石穿的頑強拼搏精神，觸發了各種隱藏劇情。
有回去後沒有一個人的劇情，也有回去後‘夏油傑’告訴它漏瑚它們去找它的劇情，還有所有咒靈都在的劇情。真人甚至打出了不回大本營的路線，這個路線的劇情可就更豐富了。
它可能會在路上遇見特級咒術師被轟死，可能在迫害路人時被提前回檔，可能在cos陰暗蘑菇的時候遇到找它的漏瑚和花禦……
它最後一次覺得自己逃出來時，是在它差點把羽生雪澤殺了的時候。在這之前的夢境裏，它連羽生雪澤家的門口第一塊石頭都沒踏上去過，就直接回檔了。所以那一次差點可以殺死羽生雪澤，真人是懷抱著極大的希望的。
然後它的希望就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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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回檔後的開場劇情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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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到底是真人，在這之後又經歷了數百次各有不同的夢境，就像是把它逃走後的事情都模擬了一遍。但就算是它後面真的把羽生雪澤殺死了，站在羽生雪澤屍體旁也毫無激動的心情，如它所料，時間再次回流。
真人頑強得如同打不死的小強，但精神再堅定，到了後期，它都已經沒了咒靈的欲望，像是走任務一樣，按羽生雪澤的話把其他咒靈給引了出來，還在夢裏被漏瑚罵咒靈奸，真人站在一邊面無表情仰望天空，不為所動。然後再次回檔。
這一次，它依舊以為這是夢境。
像是在夢境裏重覆的無數次一樣，它和羽生雪澤一起走下樓，羽生雪澤去廚房裏做飯，它一打開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和羽生雪澤同居的男人，真人禮貌讓路，等男人進來，它才出去，隨便把門帶上。
看看，如果不是夢境，羽生雪澤怎麽會那麽平淡的去廚房做飯，那個男人看到它也全無驚訝的情緒。
橙紅色夕陽片片渲染著天空，像是橘子汁倒在畫布上。
真人看了兩秒，這不是欣賞，它只是在想每次夢境天空的雲朵都不一樣，不怪它發現不了。然後它扭頭開始了坑小夥伴的旅程。
屋內，羽生雪澤聽到聲音，從廚房裏探出頭，“歡迎回家！”
0018把今天的帶的木芙蓉放在花瓶裏，然後腳步輕盈地來到廚房，找到自己的圍裙，“今天吃牛排呀。”
“很久沒吃了，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有促銷，就買了兩塊回來。”
“沒什麽事吧？”
“琴子奶奶沒事，就是操勞過度了，休息休息就好。不過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沒什麽任務，我把今天工作處理完就回來了。”
今天的工作不只是組織裏的事，還有0018在外開的公司的事務。
“那還挺不錯的。”羽生雪澤邊說，邊拿出橄欖油。
牛排是已經解凍過的。
0018把海鹽黑胡椒遞過去，問：“要準備什麽配菜嗎？”
“配菜的話……”羽生雪澤思考了一下，“冰箱裏有土豆、番茄、西蘭花和蘑菇，就吃這幾個吧，每樣準備一點點。”
“沒問題。”0018轉身去冰箱找配菜。
羽生雪澤嫻熟得給牛排做按摩，問道：“你在那家公司工作，還額外在外面自己開公司，會不會有點麻煩。”
他其實是知道0018在哪裏工作的，0018一開始就告訴他了。只是說組織的話，家裏還好，外面被人聽到會顯得很奇怪，所以羽生雪澤一直把組織說成公司。
這種背著組織老大自己偷偷在外面發展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發現，還是挺危險的。
0018開了水，嘩啦啦得開始洗配菜，“放心吧，有人替我管著呢。我之前救的一些人，願意的就留下來幹長期，不願意的就拼命給我打工還債。”
“但無論怎樣，反正他們暫時是沒法出現在人前的，畢竟在組織眼裏他們已經是死人了。要是被發現了，那還得了。”
“所以我承諾他們，等組織倒了，他們就可以拿到自己的身份，回到家裏。”
0018身子歪著湊過來，笑瞇瞇地畫了個圈，“嗯，先畫個大餅，讓他們更努力一點。當然，我可不是什麽黑心老板，這些可都是會實現的。”
“是是是，老板和員工努力，爭取做大做強。”羽生雪澤好笑，“沒有比你會激勵人才的老板了。”
“那是。”
等鍋熱了，羽生雪澤小心給牛排封邊，封完後開始正式煎牛排了。
空氣裏彌漫著肉香，不一會兒旁邊的菜香也飄了過來。
0018在煎蘑菇，他一邊動作，一邊哼歌。
牛排不需要煎太久，一面煎個一兩分鐘，看到表面有血紅蛋白滲出來就可以翻面了。
“小宿主你不擔心那只咒靈不按你的任務走嗎？”
“怕什麽，反正你會幫我的對不對？”羽生雪澤用肩膀碰了他一下。
0018點點頭，“對，肯定以及一定。”
他把蘑菇放到盤子裏，又拿出切好塊的土豆煎。
“組織boss想讓我去意大利出差，唉，感覺沒好事。”
“會很久嗎？”羽生雪澤有些不舍。
“應該比較久，那邊的事還挺難處理的。不過對我沒影響，反正我也不是需要坐飛機才能回來的人類。避開人，每天還是可以回來吃飯的。”
羽生雪澤放下心，他把黃油融化後淋在牛排上，等出了鍋開始醒肉，這個時間，他就到一邊把洗好的小番茄切成兩半。
“準備好了，要不要再來點水果。”
“先洗了，吃完晚餐再吃點飯後水果。”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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