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系統躺贏的第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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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系統躺贏的第九天
最近的咒術界高層可以說是食難下咽，夜不能寐。
據某不知名白發男子稱，按其憂慮程度，過個幾天說不定就要因為憂思過度暴斃了，真是可喜可賀，普天同慶，大快人心。
究其緣由，無非就是有塊不知何人設下的屏障籠罩在東京內，覆蓋範圍並不算太廣，但是凡是被派去探究的咒術界人員無一例外被屏障拒之門外。
加之最近又有平安京時期的妖魔隱藏在外，自然是讓這些老橘子皮寢食難安。
“老師沒有去看過嗎？”虎杖悠仁撓撓頭問。
五條悟點了點下巴，“唔，好問題。老師不僅去了，還有了一個超級大發現哦！”
越過窗戶的光打在五條悟的臉上，一半隱沒在陰影裏，透露出神神秘秘的氣息，“怎麽樣，想知道嗎？”
伏黑惠看著他裝模作樣，面無表情道：“不想，我們也可以去看。”
“嘖嘖嘖。”五條悟露出一個‘小孩就是小孩，天真’的表情。
雙手抱胸的釘崎野薔薇坐在椅子上，說出了其中的關鍵，“話說，那個屏障還會智能識別嗎？”
“bingo！”五條悟打了個響指，“只有像老師這樣聰明強大的人才能進去哦！”
虎杖悠仁按耐不住好奇心，“所以，到底是什麽超級大發現啊？”
嘟囔了幾句‘真是不可愛’，五條悟揭曉了答案，“那個屏障所包含的領域非常幹凈哦，一只咒靈都沒有，就算是最常見的蠅頭都消失得徹徹底底。”
五條悟倚在講臺上，似笑非笑，感嘆一般說：“簡直，就像是為某個人掃除不安定的因素一樣。”
“不過，也算是件好事吧。”
*
“確實。”
羽生雪澤買完菜回來的時候遇見了隔壁的老奶奶，發絲雪白的老人看起來格外精神，穿著藍色的短衣，黑色長褲，提著裝得滿滿的菜籃子，健步如飛。
“早安，美岐奶奶。今天看起來很精神呀。”
美岐奶奶捂著嘴笑，眼睛瞇成一條線，“是呀是呀，最近確實感覺身體好了不少，整個人都輕盈了。我待會做可樂餅，小雪你呀，可一定要嘗嘗。”
聽到‘小雪’兩個字，羽生雪澤有些無奈，又有些不好意思，“那就麻煩奶奶了，我等會給您送些果醬，是我自己做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美岐奶奶爽快接下，揮揮手就先回去了。
羽生雪澤剛看著美岐奶奶離開，一轉身就瞧見美岐奶奶的貓蹲在人家的欄桿柱上。
不等他招手，白色卷毛貓就輕盈的躍下，邁著優雅的T臺步朝羽生雪澤走來。
“喵～”
矜持的小貓在半米遠的位置停下，金色的圓溜溜的眼睛盯著羽生雪澤看。
羽生雪澤蹲下身，伸出手指撓了撓小貓的下巴，小貓給面子得呼嚕呼嚕。
“哎呀，芽子又是偷偷跑出來的吧。再不回去，小心奶奶打你屁股。”
小貓芽子縮回腦袋，急促喵了兩聲，似乎對羽生雪澤的話頗為不讚同。
不給摸，羽生雪澤也不惱，從口袋裏拿出小魚幹。
芽子一下挺起了小腦袋，迫不及待張開了嘴巴。
羽生雪澤將小魚幹遞近，芽子一口咬住，擡起粉嫩嫩的肉墊在羽生雪澤的手上拍了兩下，像是給了什麽獎賞一樣。施施然叼著小魚幹就往奶奶家回去了。
因為芽子，羽生雪澤養成了隨身帶小魚幹的習慣，自己做的，再包裝好，等要餵的時候撕開包裝紙就是了。
“阿澤。”身後傳來了柔和的少女聲。
“美織？”羽生雪澤回望，就看見少女俏生生得站在他身後，手裏提著一個藍色的袋子。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三井美織小跑著過來，“早上好呀！”
“早上好，美織。”羽生雪澤笑吟吟回道。
三井美織晃了晃手裏的袋子，“猜猜看是什麽？”
藍色的袋子不透明，只是透過隱約的形狀看，像是衣服。
羽生雪澤忽然生出了一丟丟不祥的預感。
“嗯……是浴衣嗎？”
三井美織故作誇張的捂著嘴巴，“太厲害了吧阿澤，一猜就猜中了。”
放下手，手指抓著袋子，少女點了點腳尖，有些嬌怯，“不是要到夏日祭了嗎？我就想著送阿澤一套浴衣，如果那天阿澤可以穿上的話就好了。”
倒也不能說不好，只是……
0018在腦海裏幽幽開口，“宿主大人，你要穿哪一套呢？”
昨天，八木花梨就寄來一件浴衣，說雖然她不能回來陪羽生雪澤去夏日祭，但她送的衣服能。
除此之外，禪院學妹送了一件。
0018，也送了一件……
羽生雪澤有些頭疼，雖然沒有以前那麽死板的規矩，但同齡人之間也是很少送浴衣的，他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個都擠在一塊送。
雖然很苦惱，但他沒有故意避免這個問題，有些事情是要說清楚的，“我已經準備好浴衣了，今年可能沒辦法穿美織送的浴衣了。”
三井美織有些失落，強撐起精神，“是，是花梨也送了嗎？還是禪院真紀學妹？”
羽生雪澤有些疑惑她為什麽會這麽問。
“花梨和真紀是都送了我一件。但夏日祭我準備穿自己買的浴衣，我之前挑了很久，特別很喜歡那一件。”
“好吧。”聽到想要的結果，三井美織心情舒緩了一點，最起碼阿澤沒有穿其他人送的浴衣，她不是輸的那一個。
“不管是花梨、真紀，還是美織的浴衣，我都很喜歡。我很高興你們可以送這份禮物給我，這次雖然不能穿，但以後肯定會有機會的。我會很珍惜它的。”羽生雪澤很認真得說到，黑潤的眼眸註視著少女，像是許下無聲的承諾。
“所以，為了感謝這份禮物，要去我家玩，順便等下吃個午飯嗎？”
三井美織的心情瞬間轉晴，“當然，我和你一起做吧。嘗嘗我的手藝怎麽樣。”
“好啊。”
兩人並肩說笑著離開。
天邊只淡淡地浮著兩三片白雲，熱烈的陽光從雲層的縫隙間射下，一束束粗細不一的光柱把盛著水霧的林間照得透亮。
綠葉上的露珠滴在袈裟的一角，羂索雙手插在寬大的衣袖裏，笑著和對面的‘女人’對視。
“所以，藤原殿下，您怎麽想呢？”
藤原緒子投去冷漠的目光，腦海裏卻在不斷翻找著眼前人的信息。
祂可以肯定，祂沒有見過這張臉。
自上次想要尋找羽生雪澤被莫名的屏障阻攔無功而返後，這個人就找上了祂，並且一口就叫破了祂的姓名。
‘夏油傑’，這個男人是這麽介紹自己的。
他說想要祂加入他們，打敗五條悟，奪回屬於祂的東西。
如果不是因為這句話，藤原緒子可不會留在這和一個毫不相關的非人類在這裏說話。
作為自己把自己從人類變為半咒靈半妖的瘋子，非常有經驗的藤原緒子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看似是人類的男人的怪異之處。
占據人類的身體來供自己活動，這只能說明在沒有強大的人類身體作為支撐時，它本身的力量是不足夠的，或者是它還需要以此來使些下作手段才能達到目的。
在藤原緒子眼裏這是很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雖然祂也會用些陰險手段，但祂還是平等得瞧不起所有使這些手段的人類和非人類。
呵，一群卑賤的東西也配和祂比。
藤原緒子腦海裏的想法轉了個九曲十八彎，最後定格在‘屬於祂的東西’上，這個所謂的‘夏油傑’是知道了羽生雪澤的存在嗎？
什麽叫‘奪回’，阿雪本來就是祂的！
哪裏來的鬼東西，連話都不會講。
想到這，心裏本來就有些不順的藤原緒子更加不滿了。
對面的羂索敏銳察覺到了藤原緒子情緒波動，右眼皮不由跳了跳 ，‘這位殿下怎麽忽然對他不滿了？’
羂索連忙打斷了藤原緒子跑歪的想法，微笑道：“藤原殿下，您剛剛破除封印，想必實力還沒有完全恢覆。我剛剛已經說明了五條家現在的情況，您想要殺了五條悟，肯定少不了其他助力，而恰好，我們很樂意為您效勞。”
藤原緒子不由嗤笑，“誰允許你揣測我的想法了？又是誰和你說的我要殺了五條悟的？”
微微俯身，羂索略帶恭敬，“抱歉，殿下。但不管怎樣，五條家的存在都是觸犯了您的威嚴不是嗎？”
羂索其實對最開始的事件並不清楚，但他知道與藤原緒子同時代的五條家主和其產生過極大的矛盾，甚至藤原緒子的封印和五條家也脫不開關系。
這位殿下最是睚眥必報，對於和當時那位家主容貌相似且同樣擁有六眼的五條悟，這位殿下肯定是看不順眼的。
再加上千年前的恩怨，還有五條悟接下的追捕藤原緒子的任務，可謂是仇上加仇。
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藤原緒子的眼眸愈發冰冷。
思緒流轉間，藤原緒子破冰輕笑一聲，“好啊。”語調中帶著皇室貴族特有的傲慢與漫不經心。
句句重點都在五條家，看來是並不知道羽生雪澤的存在，或者是知道但不覺得很重要。
祂不能將危險引到阿雪身邊，自然要時時將這個東西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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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咒術界高層可以說是食難下咽，夜不能寐。
據某不知名白發男子稱，按其憂慮程度，過個幾天說不定就要因為憂思過度暴斃了，真是可喜可賀，普天同慶，大快人心。
究其緣由，無非就是有塊不知何人設下的屏障籠罩在東京內，覆蓋範圍並不算太廣，但是凡是被派去探究的咒術界人員無一例外被屏障拒之門外。
加之最近又有平安京時期的妖魔隱藏在外，自然是讓這些老橘子皮寢食難安。
“老師沒有去看過嗎？”虎杖悠仁撓撓頭問。
五條悟點了點下巴，“唔，好問題。老師不僅去了，還有了一個超級大發現哦！”
越過窗戶的光打在五條悟的臉上，一半隱沒在陰影裏，透露出神神秘秘的氣息，“怎麽樣，想知道嗎？”
伏黑惠看著他裝模作樣，面無表情道：“不想，我們也可以去看。”
“嘖嘖嘖。”五條悟露出一個‘小孩就是小孩，天真’的表情。
雙手抱胸的釘崎野薔薇坐在椅子上，說出了其中的關鍵，“話說，那個屏障還會智能識別嗎？”
“bingo！”五條悟打了個響指，“只有像老師這樣聰明強大的人才能進去哦！”
虎杖悠仁按耐不住好奇心，“所以，到底是什麽超級大發現啊？”
嘟囔了幾句‘真是不可愛’，五條悟揭曉了答案，“那個屏障所包含的領域非常幹凈哦，一只咒靈都沒有，就算是最常見的蠅頭都消失得徹徹底底。”
五條悟倚在講臺上，似笑非笑，感嘆一般說：“簡直，就像是為某個人掃除不安定的因素一樣。”
“不過，也算是件好事吧。”
*
“確實。”
羽生雪澤買完菜回來的時候遇見了隔壁的老奶奶，發絲雪白的老人看起來格外精神，穿著藍色的短衣，黑色長褲，提著裝得滿滿的菜籃子，健步如飛。
“早安，美岐奶奶。今天看起來很精神呀。”
美岐奶奶捂著嘴笑，眼睛瞇成一條線，“是呀是呀，最近確實感覺身體好了不少，整個人都輕盈了。我待會做可樂餅，小雪你呀，可一定要嘗嘗。”
聽到‘小雪’兩個字，羽生雪澤有些無奈，又有些不好意思，“那就麻煩奶奶了，我等會給您送些果醬，是我自己做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美岐奶奶爽快接下，揮揮手就先回去了。
羽生雪澤剛看著美岐奶奶離開，一轉身就瞧見美岐奶奶的貓蹲在人家的欄桿柱上。
不等他招手，白色卷毛貓就輕盈的躍下，邁著優雅的T臺步朝羽生雪澤走來。
“喵～”
矜持的小貓在半米遠的位置停下，金色的圓溜溜的眼睛盯著羽生雪澤看。
羽生雪澤蹲下身，伸出手指撓了撓小貓的下巴，小貓給面子得呼嚕呼嚕。
“哎呀，芽子又是偷偷跑出來的吧。再不回去，小心奶奶打你屁股。”
小貓芽子縮回腦袋，急促喵了兩聲，似乎對羽生雪澤的話頗為不讚同。
不給摸，羽生雪澤也不惱，從口袋裏拿出小魚幹。
芽子一下挺起了小腦袋，迫不及待張開了嘴巴。
羽生雪澤將小魚幹遞近，芽子一口咬住，擡起粉嫩嫩的肉墊在羽生雪澤的手上拍了兩下，像是給了什麽獎賞一樣。施施然叼著小魚幹就往奶奶家回去了。
因為芽子，羽生雪澤養成了隨身帶小魚幹的習慣，自己做的，再包裝好，等要餵的時候撕開包裝紙就是了。
“阿澤。”身後傳來了柔和的少女聲。
“美織？”羽生雪澤回望，就看見少女俏生生得站在他身後，手裏提著一個藍色的袋子。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三井美織小跑著過來，“早上好呀！”
“早上好，美織。”羽生雪澤笑吟吟回道。
三井美織晃了晃手裏的袋子，“猜猜看是什麽？”
藍色的袋子不透明，只是透過隱約的形狀看，像是衣服。
羽生雪澤忽然生出了一丟丟不祥的預感。
“嗯……是浴衣嗎？”
三井美織故作誇張的捂著嘴巴，“太厲害了吧阿澤，一猜就猜中了。”
放下手，手指抓著袋子，少女點了點腳尖，有些嬌怯，“不是要到夏日祭了嗎？我就想著送阿澤一套浴衣，如果那天阿澤可以穿上的話就好了。”
倒也不能說不好，只是……
0018在腦海裏幽幽開口，“宿主大人，你要穿哪一套呢？”
昨天，八木花梨就寄來一件浴衣，說雖然她不能回來陪羽生雪澤去夏日祭，但她送的衣服能。
除此之外，禪院學妹送了一件。
0018，也送了一件……
羽生雪澤有些頭疼，雖然沒有以前那麽死板的規矩，但同齡人之間也是很少送浴衣的，他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個都擠在一塊送。
雖然很苦惱，但他沒有故意避免這個問題，有些事情是要說清楚的，“我已經準備好浴衣了，今年可能沒辦法穿美織送的浴衣了。”
三井美織有些失落，強撐起精神，“是，是花梨也送了嗎？還是禪院真紀學妹？”
羽生雪澤有些疑惑她為什麽會這麽問。
“花梨和真紀是都送了我一件。但夏日祭我準備穿自己買的浴衣，我之前挑了很久，特別很喜歡那一件。”
“好吧。”聽到想要的結果，三井美織心情舒緩了一點，最起碼阿澤沒有穿其他人送的浴衣，她不是輸的那一個。
“不管是花梨、真紀，還是美織的浴衣，我都很喜歡。我很高興你們可以送這份禮物給我，這次雖然不能穿，但以後肯定會有機會的。我會很珍惜它的。”羽生雪澤很認真得說到，黑潤的眼眸註視著少女，像是許下無聲的承諾。
“所以，為了感謝這份禮物，要去我家玩，順便等下吃個午飯嗎？”
三井美織的心情瞬間轉晴，“當然，我和你一起做吧。嘗嘗我的手藝怎麽樣。”
“好啊。”
兩人並肩說笑著離開。
天邊只淡淡地浮著兩三片白雲，熱烈的陽光從雲層的縫隙間射下，一束束粗細不一的光柱把盛著水霧的林間照得透亮。
綠葉上的露珠滴在袈裟的一角，羂索雙手插在寬大的衣袖裏，笑著和對面的‘女人’對視。
“所以，藤原殿下，您怎麽想呢？”
藤原緒子投去冷漠的目光，腦海裏卻在不斷翻找著眼前人的信息。
祂可以肯定，祂沒有見過這張臉。
自上次想要尋找羽生雪澤被莫名的屏障阻攔無功而返後，這個人就找上了祂，並且一口就叫破了祂的姓名。
‘夏油傑’，這個男人是這麽介紹自己的。
他說想要祂加入他們，打敗五條悟，奪回屬於祂的東西。
如果不是因為這句話，藤原緒子可不會留在這和一個毫不相關的非人類在這裏說話。
作為自己把自己從人類變為半咒靈半妖的瘋子，非常有經驗的藤原緒子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看似是人類的男人的怪異之處。
占據人類的身體來供自己活動，這只能說明在沒有強大的人類身體作為支撐時，它本身的力量是不足夠的，或者是它還需要以此來使些下作手段才能達到目的。
在藤原緒子眼裏這是很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雖然祂也會用些陰險手段，但祂還是平等得瞧不起所有使這些手段的人類和非人類。
呵，一群卑賤的東西也配和祂比。
藤原緒子腦海裏的想法轉了個九曲十八彎，最後定格在‘屬於祂的東西’上，這個所謂的‘夏油傑’是知道了羽生雪澤的存在嗎？
什麽叫‘奪回’，阿雪本來就是祂的！
哪裏來的鬼東西，連話都不會講。
想到這，心裏本來就有些不順的藤原緒子更加不滿了。
對面的羂索敏銳察覺到了藤原緒子情緒波動，右眼皮不由跳了跳 ，‘這位殿下怎麽忽然對他不滿了？’
羂索連忙打斷了藤原緒子跑歪的想法，微笑道：“藤原殿下，您剛剛破除封印，想必實力還沒有完全恢覆。我剛剛已經說明了五條家現在的情況，您想要殺了五條悟，肯定少不了其他助力，而恰好，我們很樂意為您效勞。”
藤原緒子不由嗤笑，“誰允許你揣測我的想法了？又是誰和你說的我要殺了五條悟的？”
微微俯身，羂索略帶恭敬，“抱歉，殿下。但不管怎樣，五條家的存在都是觸犯了您的威嚴不是嗎？”
羂索其實對最開始的事件並不清楚，但他知道與藤原緒子同時代的五條家主和其產生過極大的矛盾，甚至藤原緒子的封印和五條家也脫不開關系。
這位殿下最是睚眥必報，對於和當時那位家主容貌相似且同樣擁有六眼的五條悟，這位殿下肯定是看不順眼的。
再加上千年前的恩怨，還有五條悟接下的追捕藤原緒子的任務，可謂是仇上加仇。
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藤原緒子的眼眸愈發冰冷。
思緒流轉間，藤原緒子破冰輕笑一聲，“好啊。”語調中帶著皇室貴族特有的傲慢與漫不經心。
句句重點都在五條家，看來是並不知道羽生雪澤的存在，或者是知道但不覺得很重要。
祂不能將危險引到阿雪身邊，自然要時時將這個東西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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