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好，哥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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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好，哥譚
哥譚的一個清晨，推開了房門的織田作之助在寒冷的天氣中呼出了一口白色的哈氣，看了一眼有些霧蒙蒙的天之後，轉身關上門朝著外面走去。
他今天需要去超市采購一些生活用品，家裏的已經消耗了不少了，不及時采購的話，在這個冬天是會很難捱的。
出門拐過幾個拐角，織田作之助在一個路口處看到了幾個男孩，正圍在一個點燃了火的鐵皮桶前取著暖，其中一個小孩在看到了織田作之助後，很開心的伸手打了個招呼。
“嘿，織田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麥倫。”織田作之助表情淡定的回應著，這個少年是自己來到這邊之後認識的第一個人。
那個時候，織田作之助剛剛來到這個名為哥譚的城市，用當時看到了這一幕的麥倫的話來說，織田作之助完全是突然出現在小巷子裏的，胸口也全是血跡，麥倫差點就以為這是個死人了。
至於為什麽能夠察覺織田作之助沒有死……
麥倫本想著搜個身，看看能不能摸到些好東西，結果剛上手，就被警覺睜眼的織田作之助給嚇到了，並且猛地一個起身就撞到了身後的垃圾桶，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這聲響吵醒了附近的成年流浪漢，就在麥倫以為今晚要被揍上一頓的時候，還不夠清醒的織田作之助一個起身跳躍幾個動作間，就把那幾個成年流浪漢全都放倒了。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般的順暢，完全沒給麥倫溜走的時間與機會。
看著最後朝自己走來的織田作之助，麥倫被嚇得閉上了眼睛，結果卻感受到了溫柔的觸感，緊接著，在一聲溫柔的“沒事了”的嘶啞聲音後，就是撲通一聲的倒地聲。
麥倫：“……”
搞什麽啊。
當織田作之助再次醒來後，看到的就是耀眼的火光，和一個正在火前取暖的少年。
似乎是織田作之助醒來的動靜驚到了少年，少年看了過來，雙手依然保持著張開取暖的姿勢。
“你醒了？感覺怎麽樣？先說好，你身上的東西我可是一樣也沒有動，要是少了可不關我的事。”
織田作之助看著這個半大的少年，扶著有些疼的腦袋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之後，織田作之助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不是吧大叔，這是什麽地方都沒搞清楚就來，你還真是……”說到這，麥倫想到了剛剛看到的織田作之助的戰鬥力，突然就卡殼了，“算了，估計你也不怕。”
“那麽，大叔，記好了，這裏是哥譚！”麥倫下巴揚起如此說道，就是那離不開火堆的怕冷的姿勢，讓他完全霸氣不起來。
“哥譚？”
織田作之助回憶著，但不管怎麽回憶，都想不起來有這麽一個叫哥譚的地方，並且也多虧了少年說的那些內容，讓織田作之助註意到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對方好像說的並不是日語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原理，但語言不通的問題能夠被解決可真的是太好了。
織田作之助就著接下來的話題，在這名少年的口中得到了不少信息，並得出了那個再離譜，也只能相信的結論。
——自己好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並且，只有自己，孩子和老板們都不在這裏，雖然血跡還有，但身上的傷卻都已經好了，只是身體還有些疼，尤其是腦袋。
想到這，織田作之助周身的氣息就有些萎靡。
察覺到了這一點的麥倫看著這個男人，糾結了一下之後，有些笨拙的想要開導，結果嘴上一禿嚕，把自己最開始想要摸東西的事說了出來。
本來還想著靠救命之恩來讓這個男人保護自己的麥倫：“……”嘴快了。
織田作之助搖搖頭：“我身上並沒有什麽東西。”
麥倫：“……”
重點不應該是我想要摸你東西來著嗎？算了，不繼續說這件事倒也好。
麥倫清了清嗓子，直接就拐向了另一個話題：“大叔，你來哥譚是有什麽事嗎？很少會有人選擇來這種地方誒。”
大叔……終於註意到了這個稱呼的織田作之助晃了晃還隱隱作痛的腦袋，反問著：“我看上去年齡很大的樣子嗎？”然後一伸手，就摸到了下巴處紮手的胡子。
“啊……”
麥倫一臉你在說什麽的表情看著織田作之助：“那不然……大叔，你多大？”
織田作之助：“23。”
麥倫：“……不好意思，等等，我們剛才要說的好像不是這個話題來著吧。”麥倫緊急叫停了話題的走向，將其引向了正軌，“大……哥，你還沒說你來哥譚是做什麽的呢。”
織田作之助看過去，看到的是滿眼的好奇，但是這個問題，織田作之助是真的無法回答，畢竟上一秒，他還在橫濱，結果再醒來，就是從未聽說過的哥譚了。
見織田作之助一直沒有吭聲，麥倫立馬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說道：“肯定是什麽不方便透露的機密吧！不用說了，大哥，我懂你！”
織田作之助雖然沒有跟上麥倫的腦回路，但對方不再這麽追問下去，還是讓織田作之助松了一口氣。
之後麥倫又暗搓搓的詢問了一些別的問題，但同樣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麽來到這邊的織田作之助完全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得不到有效的信息後，麥倫也只能努了努嘴，安靜的坐在火邊取暖，直到天逐漸亮起，周圍開始暖和起來，麥倫這才從桶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但在離開前，看著這個救了自己一次的男人，麥倫那為數不多的良心還是沒能讓他直接離開。
麥倫走到了織田作之助的面前蹲了下來，猶豫了下，問道：“大哥，如果你短時間內不準備離開哥譚的話……需要找一個住的地方嗎？”
織田作之助看著面前這個不大的男孩沈默了幾秒後，說道：“你有什麽可以推薦的地方嗎？”
麥倫猶豫了下，說道：“有，只不過，大哥你現在打架沒有問題嗎？”
織田作之助：？
回答了沒有問題之後，織田作之助心中就對麥倫所說的地方有了大概的猜測，畢竟當年也是當過殺手的人。
而眼下，織田作之助身無分文，突然在這個城市蘇醒，估計身份都是黑戶的程度，確實是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當然，如果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就更好了。
心中思緒閃過，表情依然淡定的織田作之助就這樣跟在麥倫的身後，在小巷子裏走了一段路之後，來到了一個更加偏僻的小巷子。
小巷的街道上並沒有人，周遭也是異常的安靜，道路兩邊的住房只有兩棟，雖然看上去外表很破舊的樣子，但如果仔細觀察，還是能夠發現加固過的痕跡的。
織田作之助心中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猜測是成真了。
畢竟在織田作之助踏入這條巷子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察覺到了暗處有人在觀察自己和身前的男孩，還不止一人。
織田作之助向前方看去，正好與有些緊張的麥倫對上了視線。
麥倫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說道：“大哥，我們到了。”
就在麥倫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麥倫就看到織田作之助突然朝自己伸出了手，還來不及躲避，就被拎住了後衣領，在幾聲槍響中躲到了一旁。
麥倫睜著兩只眼，嘴巴微張，在看到地上的幾個小洞之後這才徹底的反應了過來。
“該死，不是說他們最近被蝙蝠俠搞了嗎？”麥倫低聲咒罵著，“為什麽還會有槍？”
織田作之助捕捉到了重點：蝙蝠俠？
麥倫在站穩之後就要拉著織田作之助往後跑去：“大哥，我們快跑！”但這一拉，卻沒能拉動織田作之助。
麥倫皺眉，剛想在說些什麽，就聽到周圍傳來了腳步聲，織田作之助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已經來不及了，你先去那邊躲好。”
織田作之助指的是附近唯一一個可以躲一下的油桶，但也只能躲一個人。
“那你呢？”麥倫沒有拒絕，一邊後退一邊小聲地問著。
織田作之助最後拍了拍麥倫的腦袋作為安撫，將其往那邊推了推，說道：“不會有事的。”
“是嗎？看來這位小哥很有信心啊，是被這個小鬼坑了嗎？”圍過來的一群人中那個看上去像是領頭的手中拿著一把槍，嘴裏叼著一根煙，笑瞇瞇的說道，“那還真是不夠幸運啊，不如，把那個小鬼交出來，放你一馬？”
這話說完，男人身邊的人都附和著大笑了起來，笑的麥倫在桶後緊緊的咬著下嘴唇，也不敢說話。
織田作之助沒有回答，只是冷靜的看了一圈眼前圍過來的人。
一共是十一人，只有三人手上有槍，暗中也沒有其他人了，不成威脅。
為首的男人見織田作之助不說話，有些不爽的伸手夾住了嘴裏叼著的煙，瞇著眼睛看了過去，槍口也對準了織田作之助，嘴裏叫喊著：“沒聽見老子跟你說話呢嗎？”說著就要扣下扳機。
但也就是在這時，織田作之助就像是預料到了一般，擡眸看去之後往旁一邁就躲過了那發子彈。
男人：？
“砰砰砰——”又是幾槍連射。
但無一擊中。
而且不僅沒有擊中，還被織田作之助直接近了身。
在男人扣下扳機之前就已經動起來的織田作之助相當利落的來到了男人身後，伸手拉住握槍的那只手臂向後一拉再往下一折，就輕而易舉的給那手脫了臼，掉在地上的槍也被織田作之助用腳一勾，勾在了手中。
然後在周圍那兩個拿槍的人朝著這邊射來的時候從容的躲過並一前一後的來到了那兩人的身後，只需槍托在頸後一砸，就將人砸暈了過去。
其他人在見到連拿著槍的三人都幹不過織田作之助之後，除了幾個有血性的叫喊著撲了過去外，其餘的人直接轉身就跑掉了。
而這一切的發生，也不過過去了幾分鐘而已。
等麥倫在發覺沒有了聲音之後探著腦袋向外面看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織田作之助站在暈倒的幾人之間，手中拿著三把手槍的模樣。
在眼神對上的那一刻，麥倫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大哥，你聽我狡辯！”
織田作之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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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的一個清晨，推開了房門的織田作之助在寒冷的天氣中呼出了一口白色的哈氣，看了一眼有些霧蒙蒙的天之後，轉身關上門朝著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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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拐過幾個拐角，織田作之助在一個路口處看到了幾個男孩，正圍在一個點燃了火的鐵皮桶前取著暖，其中一個小孩在看到了織田作之助後，很開心的伸手打了個招呼。
“嘿，織田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麥倫。”織田作之助表情淡定的回應著，這個少年是自己來到這邊之後認識的第一個人。
那個時候，織田作之助剛剛來到這個名為哥譚的城市，用當時看到了這一幕的麥倫的話來說，織田作之助完全是突然出現在小巷子裏的，胸口也全是血跡，麥倫差點就以為這是個死人了。
至於為什麽能夠察覺織田作之助沒有死……
麥倫本想著搜個身，看看能不能摸到些好東西，結果剛上手，就被警覺睜眼的織田作之助給嚇到了，並且猛地一個起身就撞到了身後的垃圾桶，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這聲響吵醒了附近的成年流浪漢，就在麥倫以為今晚要被揍上一頓的時候，還不夠清醒的織田作之助一個起身跳躍幾個動作間，就把那幾個成年流浪漢全都放倒了。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般的順暢，完全沒給麥倫溜走的時間與機會。
看著最後朝自己走來的織田作之助，麥倫被嚇得閉上了眼睛，結果卻感受到了溫柔的觸感，緊接著，在一聲溫柔的“沒事了”的嘶啞聲音後，就是撲通一聲的倒地聲。
麥倫：“……”
搞什麽啊。
當織田作之助再次醒來後，看到的就是耀眼的火光，和一個正在火前取暖的少年。
似乎是織田作之助醒來的動靜驚到了少年，少年看了過來，雙手依然保持著張開取暖的姿勢。
“你醒了？感覺怎麽樣？先說好，你身上的東西我可是一樣也沒有動，要是少了可不關我的事。”
織田作之助看著這個半大的少年，扶著有些疼的腦袋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之後，織田作之助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不是吧大叔，這是什麽地方都沒搞清楚就來，你還真是……”說到這，麥倫想到了剛剛看到的織田作之助的戰鬥力，突然就卡殼了，“算了，估計你也不怕。”
“那麽，大叔，記好了，這裏是哥譚！”麥倫下巴揚起如此說道，就是那離不開火堆的怕冷的姿勢，讓他完全霸氣不起來。
“哥譚？”
織田作之助回憶著，但不管怎麽回憶，都想不起來有這麽一個叫哥譚的地方，並且也多虧了少年說的那些內容，讓織田作之助註意到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對方好像說的並不是日語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原理，但語言不通的問題能夠被解決可真的是太好了。
織田作之助就著接下來的話題，在這名少年的口中得到了不少信息，並得出了那個再離譜，也只能相信的結論。
——自己好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並且，只有自己，孩子和老板們都不在這裏，雖然血跡還有，但身上的傷卻都已經好了，只是身體還有些疼，尤其是腦袋。
想到這，織田作之助周身的氣息就有些萎靡。
察覺到了這一點的麥倫看著這個男人，糾結了一下之後，有些笨拙的想要開導，結果嘴上一禿嚕，把自己最開始想要摸東西的事說了出來。
本來還想著靠救命之恩來讓這個男人保護自己的麥倫：“……”嘴快了。
織田作之助搖搖頭：“我身上並沒有什麽東西。”
麥倫：“……”
重點不應該是我想要摸你東西來著嗎？算了，不繼續說這件事倒也好。
麥倫清了清嗓子，直接就拐向了另一個話題：“大叔，你來哥譚是有什麽事嗎？很少會有人選擇來這種地方誒。”
大叔……終於註意到了這個稱呼的織田作之助晃了晃還隱隱作痛的腦袋，反問著：“我看上去年齡很大的樣子嗎？”然後一伸手，就摸到了下巴處紮手的胡子。
“啊……”
麥倫一臉你在說什麽的表情看著織田作之助：“那不然……大叔，你多大？”
織田作之助：“23。”
麥倫：“……不好意思，等等，我們剛才要說的好像不是這個話題來著吧。”麥倫緊急叫停了話題的走向，將其引向了正軌，“大……哥，你還沒說你來哥譚是做什麽的呢。”
織田作之助看過去，看到的是滿眼的好奇，但是這個問題，織田作之助是真的無法回答，畢竟上一秒，他還在橫濱，結果再醒來，就是從未聽說過的哥譚了。
見織田作之助一直沒有吭聲，麥倫立馬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說道：“肯定是什麽不方便透露的機密吧！不用說了，大哥，我懂你！”
織田作之助雖然沒有跟上麥倫的腦回路，但對方不再這麽追問下去，還是讓織田作之助松了一口氣。
之後麥倫又暗搓搓的詢問了一些別的問題，但同樣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麽來到這邊的織田作之助完全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得不到有效的信息後，麥倫也只能努了努嘴，安靜的坐在火邊取暖，直到天逐漸亮起，周圍開始暖和起來，麥倫這才從桶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但在離開前，看著這個救了自己一次的男人，麥倫那為數不多的良心還是沒能讓他直接離開。
麥倫走到了織田作之助的面前蹲了下來，猶豫了下，問道：“大哥，如果你短時間內不準備離開哥譚的話……需要找一個住的地方嗎？”
織田作之助看著面前這個不大的男孩沈默了幾秒後，說道：“你有什麽可以推薦的地方嗎？”
麥倫猶豫了下，說道：“有，只不過，大哥你現在打架沒有問題嗎？”
織田作之助：？
回答了沒有問題之後，織田作之助心中就對麥倫所說的地方有了大概的猜測，畢竟當年也是當過殺手的人。
而眼下，織田作之助身無分文，突然在這個城市蘇醒，估計身份都是黑戶的程度，確實是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當然，如果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就更好了。
心中思緒閃過，表情依然淡定的織田作之助就這樣跟在麥倫的身後，在小巷子裏走了一段路之後，來到了一個更加偏僻的小巷子。
小巷的街道上並沒有人，周遭也是異常的安靜，道路兩邊的住房只有兩棟，雖然看上去外表很破舊的樣子，但如果仔細觀察，還是能夠發現加固過的痕跡的。
織田作之助心中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猜測是成真了。
畢竟在織田作之助踏入這條巷子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察覺到了暗處有人在觀察自己和身前的男孩，還不止一人。
織田作之助向前方看去，正好與有些緊張的麥倫對上了視線。
麥倫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說道：“大哥，我們到了。”
就在麥倫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麥倫就看到織田作之助突然朝自己伸出了手，還來不及躲避，就被拎住了後衣領，在幾聲槍響中躲到了一旁。
麥倫睜著兩只眼，嘴巴微張，在看到地上的幾個小洞之後這才徹底的反應了過來。
“該死，不是說他們最近被蝙蝠俠搞了嗎？”麥倫低聲咒罵著，“為什麽還會有槍？”
織田作之助捕捉到了重點：蝙蝠俠？
麥倫在站穩之後就要拉著織田作之助往後跑去：“大哥，我們快跑！”但這一拉，卻沒能拉動織田作之助。
麥倫皺眉，剛想在說些什麽，就聽到周圍傳來了腳步聲，織田作之助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已經來不及了，你先去那邊躲好。”
織田作之助指的是附近唯一一個可以躲一下的油桶，但也只能躲一個人。
“那你呢？”麥倫沒有拒絕，一邊後退一邊小聲地問著。
織田作之助最後拍了拍麥倫的腦袋作為安撫，將其往那邊推了推，說道：“不會有事的。”
“是嗎？看來這位小哥很有信心啊，是被這個小鬼坑了嗎？”圍過來的一群人中那個看上去像是領頭的手中拿著一把槍，嘴裏叼著一根煙，笑瞇瞇的說道，“那還真是不夠幸運啊，不如，把那個小鬼交出來，放你一馬？”
這話說完，男人身邊的人都附和著大笑了起來，笑的麥倫在桶後緊緊的咬著下嘴唇，也不敢說話。
織田作之助沒有回答，只是冷靜的看了一圈眼前圍過來的人。
一共是十一人，只有三人手上有槍，暗中也沒有其他人了，不成威脅。
為首的男人見織田作之助不說話，有些不爽的伸手夾住了嘴裏叼著的煙，瞇著眼睛看了過去，槍口也對準了織田作之助，嘴裏叫喊著：“沒聽見老子跟你說話呢嗎？”說著就要扣下扳機。
但也就是在這時，織田作之助就像是預料到了一般，擡眸看去之後往旁一邁就躲過了那發子彈。
男人：？
“砰砰砰——”又是幾槍連射。
但無一擊中。
而且不僅沒有擊中，還被織田作之助直接近了身。
在男人扣下扳機之前就已經動起來的織田作之助相當利落的來到了男人身後，伸手拉住握槍的那只手臂向後一拉再往下一折，就輕而易舉的給那手脫了臼，掉在地上的槍也被織田作之助用腳一勾，勾在了手中。
然後在周圍那兩個拿槍的人朝著這邊射來的時候從容的躲過並一前一後的來到了那兩人的身後，只需槍托在頸後一砸，就將人砸暈了過去。
其他人在見到連拿著槍的三人都幹不過織田作之助之後，除了幾個有血性的叫喊著撲了過去外，其餘的人直接轉身就跑掉了。
而這一切的發生，也不過過去了幾分鐘而已。
等麥倫在發覺沒有了聲音之後探著腦袋向外面看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織田作之助站在暈倒的幾人之間，手中拿著三把手槍的模樣。
在眼神對上的那一刻，麥倫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大哥，你聽我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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