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煎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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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煎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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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希然向鐘嘉淳了解她的基本情況後，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了初步的計劃。
今天她還是先歇息再說，昨晚熬了一夜，整個人都快殘了，不能和看起來“芝蘭玉樹”的仙君相比，畢竟她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譚希然在中午狠狠睡了一大覺，一直到了傍晚才醒過來，帶著月玄仙君出來覓食了，而鐘淳嘉被施了法術，放在乾坤袋裏休息。
鐘嘉淳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帶著“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對她那麽好，為什麽她要這樣對我”的疑問和“我現在好後悔，我應該多陪陪爸爸媽媽”的懊悔，暫時歇息了，與其胡思亂想，不如等找到孟優婷之後再來解答這個問題。
月玄仙君同樣也在休養，只不過他調養時間比譚希然睡了一下午要快得多。譚希然從房間打著哈欠出來時，月玄仙君正在懶洋洋窩在吊椅上看電視，非常入迷，她不走心地瞥了一眼電視機，正上演著古裝劇，婆媳矛盾宅鬥的正高/潮，沒想到仙君還好這口？
“還沒到飯點嗎？本尊好幾天沒吃東西了！”譚希然路過沙發時，聽見月玄仙君十分不耐煩，滿臉寫著“要投餵”三個字。
譚希然一瞧電視櫃上的擺鐘，傍晚六點多了，沒想到過了這麽久，“哦，都這個點了，是該吃飯，等我洗簌換身衣服，呆會兒帶你去逛夜市。”
“夜市？是怎麽樣的？和鬼市差不多嗎？”聽著有吃的，月玄仙君就跟在譚希然後頭，她去哪，他就跟去哪。
“鬼市？我又沒去過鬼市，我怎麽知道呢！夜市，就是圈出一個地方，很多商店聚一起做買賣，吃的用的，裏面都能買得到，主要是吃的比較多。”譚希然拍得一聲關上了門，“仙君，您還是坐著等吧，別跟在我後頭了，女孩子出門，哪會立馬就能走的。”
客廳的鐘聲滴答滴答地轉了半圈，譚希然在月玄仙君再三催促之下終於從房間裏出來，她換了一身白色露肩的及膝連衣裙，頭發隨意用一個水晶夾子松松挽在了後面，露出一雙大長腿，更顯身段高挑，亭亭玉立，她還化了一個淡淡的妝，整個人看起來的活力充沛、元氣滿滿，告別了地下室裏蓬頭垢面的邋遢少女！
月玄仙君見她拉開門出來，目光在她光滑的肩頭停了一瞬，匆匆別開了眼，“磨磨/蹭蹭，敢讓本尊等你這麽久！”
“不好意思啦，仙君，一會兒到了夜市隨便你點，我請客！”譚希然沖她甜甜一笑，扣上高跟鞋就到了月玄仙君的下巴。
“快走了。”月玄一把拉開房間的門，抱臂站在門口，看似惡狠狠的眼神，但是語氣裏的不耐煩已經不見了。
譚希然趕緊鎖門跟上他下樓梯的腳步，高跟鞋不是特別高，但也不敢飛奔著踩樓梯，她扶著樓梯扶手，在他背後翻了個白眼，一個沒有去過的地方，仙君是如何這麽理直氣壯走在前頭的？
雲城大學附近的夜市街開始了，燈火璀璨不夜天，來這裏的大部分都是學生，人來人往，吆喝聲不絕於耳，一整條街都是美食小店，食物香氣混合在一起，十分誘人。
整條夜市街呈半月環形狀，大約有兩公裏長，月玄跟在譚希然身邊，一手拿著香酥烤牛肉串，一手拿著一杯草莓紅豆冰沙，嘴巴一直就沒停過，小眼神還左顧右盼，根本停不下來。
譚希然往嘴裏叉了一口烤面筋，很有嚼勁，這裏她讀書的時候也會經常來，所以知道哪些小吃店性價高，值得推薦。
月玄仙君咬完一串牛肉串，瞧見譚希然手裏的面筋，撇了撇嘴，“這有什麽好吃的，又沒有肉。”
譚希然好笑，“青菜蘿蔔，各有所好啊！這家面筋做得不錯，我喜歡。仙君，前面還有一家店做烤翅味道不錯，我帶你去。”
月玄仙君吸了一口冰沙，冰冰爽爽，配著一口一塊烤肉，味道真是好極了。聽見了烤翅，他矜持地點了點頭，步履不停跟著她在人群後穿梭，白衣身影如同小鳥一般快活。
衣著一白一黑的倆人，招來了同行不少目光，有膽大的小姐姐和小哥哥還上前來問仙君要號，想交個朋友，奈何月玄仙君比鋼管還直，楞是不解風情到這種地步，完全不搭理他們，還是譚希然在旁邊解釋他沒有手機。
旁人很不理解，都什麽年代了還有人不用手機，左右瞧了兩人一眼，帶是似笑而非的目光，“原來是一對兒啊！”的猜測目光，才落落大方地走開。
譚希然假裝看不懂，此時眼中只有美食的月玄仙君，怎麽會有空閑搭理這些凡人呢？
蜜汁雞翅烤得金黃色，“嗞嗞嗞”冒著泡泡，色澤均勻，香氣誘人，月玄仙君一口氣要了十只烤全翅，全吃完了，譚希然在他後頭，她頂著店家驚訝的目光付了款，“小姐姐，你男朋友胃口真不錯啊，以後多來光顧呀！”
譚希然微笑不語，下次絕不帶他過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大胃王呢！
“嘖…為什麽麽這些人總愛臆想一些有的沒的呢，剛吃烤翅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人在拍我。”月玄仙君口中含著一顆話梅糖，口齒不清，說得很含糊。
“仙君，你何時開始在意別人的目光了，都是一些學生，看著好看的人，都會偷偷拍幾張照片，其實他們沒什麽惡意的。”譚希然解釋了一下，免得月玄仙君一個不高興，把人給拍飛，那就麻煩了。
“行吧，既然本尊如此受人愛戴，本尊就免為其難讓這些凡人瞻仰吧。”月玄仙君美滋滋地湊到了煎餅攤子前面，目不轉睛盯著那老板攤薄餅的動作。
譚希然：“……”你高興就好！
煎餅推車上面掛著一條照明燈，強光之下，他將薄餅翻來覆去地烙了一輪，將鋪上一些輔料，比如火腿腸、肉松之類的，鋪好之後，老板再塗上秘制醬汁，將薄餅卷成一條，一刀切成兩斷，就可以裝入紙袋遞給客人了。
“帥哥，你要吃點什麽？”老板詢問眼前的黑衣男生，這人氣質非凡，帶著一股獨有的冷冽之氣，他都不太敢直視他的眼神。
“照著剛才那人，也給我來一份。”聲音清清冷冷，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好好好，馬上就好，您稍等等。”煎餅老板連忙點頭，動作麻利地舀起了一舀漿水攤在熱板上煎。
跟在後面的譚希然走到了煎餅攤子的邊上，隱約感覺現在氣氛不太對勁，再瞧瞧月玄仙君的臉上，一掃剛才的輕松氣氛，他雙眼目光一瞬不移地壓在寨煎餅攤子老板身上，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老板臉上都開始帽著薄薄的一層汗。
夜市街喧鬧的氣氛不停，只有這煎餅攤子像是被隔離在外。
仿佛過了好長的時間，老板就在月玄仙君施壓下重覆了他千萬次做煎餅的動作，熟練到他閉著眼睛就能完成所有的步驟。
煎餅老板還是完成了，他雙手有些顫顫巍巍地包好煎餅遞了出去，“您要的煎餅好了，付款請掃碼。”他用手指了指照明燈邊上的二維碼。
月玄仙君沒有第一時間接過來，雙眼瞧著他手上的煎餅，一點也沒有要接的意思，老板很疑惑，僵在半空中他向上偷偷瞧了一眼，立馬又收回了目光。
煎餅老板大約五十來歲的樣子，濃黑的眉毛，法令紋深深勾勒在臉上，一笑起來整張臉看起來非常憨厚老實。他留著胡須茬子，頭發比較淩亂，身上的衣服也是舊的，沾上了油漬，洗都洗不掉，變成了陳年舊澤。
譚希然伸手接了過來，“哦，老板，我來付吧，多少錢？”
“噢好好，十五塊錢一份，裏面加了火腿和肉松，謝謝。”老板在他身上的舊圍裙搓了搓手上的油漬，露出了一個樸實的笑容。
掃完碼之後，譚希然給他出示了付款憑證，然後拉著月玄仙君離開了煎餅攤子，在他們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她明顯感覺那個中年大叔松了一口氣。
“剛才怎麽回事啊，我看人家老板都被你嚇得動作僵硬了。”看夕顏將手中的煎餅遞了過去，“吶，你的煎餅。”
月玄將軍沒有接，反而搖了搖頭，“你吃吧，賞你了。”
？什麽毛病？這是她付的錢好嗎？
譚希然沒和他計較，只當他在耍小性子，連連追問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離開煎餅攤子一段距離了，月玄仙君再度回度瞧了瞧那個男人一眼，“我在剛才那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點我的靈力，很微妙，不是他身上在用，應該是不知在何處沾上了一星半點。”
堪比狗子還靈敏的靈力感應觸感，也只有仙君才配擁有了，剛才就是連系統都沒有出現提示，不知是又掉鏈子還是在偷懶了。
譚希然也回頭張望了一眼，遠處燈火闌珊，人潮湧動，喧囂之下沒人知道隱藏了怎樣的暗湧。
“那我施個法術，跟著他，看下他都和什麽人接觸過，去過什麽地方。”
“行，就按照你說的，或許能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之後，譚希然在那個中年男人身上施了一個跟蹤術，如果沒有被解除，今晚會一直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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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希然向鐘嘉淳了解她的基本情況後，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了初步的計劃。
今天她還是先歇息再說，昨晚熬了一夜，整個人都快殘了，不能和看起來“芝蘭玉樹”的仙君相比，畢竟她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譚希然在中午狠狠睡了一大覺，一直到了傍晚才醒過來，帶著月玄仙君出來覓食了，而鐘淳嘉被施了法術，放在乾坤袋裏休息。
鐘嘉淳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帶著“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對她那麽好，為什麽她要這樣對我”的疑問和“我現在好後悔，我應該多陪陪爸爸媽媽”的懊悔，暫時歇息了，與其胡思亂想，不如等找到孟優婷之後再來解答這個問題。
月玄仙君同樣也在休養，只不過他調養時間比譚希然睡了一下午要快得多。譚希然從房間打著哈欠出來時，月玄仙君正在懶洋洋窩在吊椅上看電視，非常入迷，她不走心地瞥了一眼電視機，正上演著古裝劇，婆媳矛盾宅鬥的正高/潮，沒想到仙君還好這口？
“還沒到飯點嗎？本尊好幾天沒吃東西了！”譚希然路過沙發時，聽見月玄仙君十分不耐煩，滿臉寫著“要投餵”三個字。
譚希然一瞧電視櫃上的擺鐘，傍晚六點多了，沒想到過了這麽久，“哦，都這個點了，是該吃飯，等我洗簌換身衣服，呆會兒帶你去逛夜市。”
“夜市？是怎麽樣的？和鬼市差不多嗎？”聽著有吃的，月玄仙君就跟在譚希然後頭，她去哪，他就跟去哪。
“鬼市？我又沒去過鬼市，我怎麽知道呢！夜市，就是圈出一個地方，很多商店聚一起做買賣，吃的用的，裏面都能買得到，主要是吃的比較多。”譚希然拍得一聲關上了門，“仙君，您還是坐著等吧，別跟在我後頭了，女孩子出門，哪會立馬就能走的。”
客廳的鐘聲滴答滴答地轉了半圈，譚希然在月玄仙君再三催促之下終於從房間裏出來，她換了一身白色露肩的及膝連衣裙，頭發隨意用一個水晶夾子松松挽在了後面，露出一雙大長腿，更顯身段高挑，亭亭玉立，她還化了一個淡淡的妝，整個人看起來的活力充沛、元氣滿滿，告別了地下室裏蓬頭垢面的邋遢少女！
月玄仙君見她拉開門出來，目光在她光滑的肩頭停了一瞬，匆匆別開了眼，“磨磨/蹭蹭，敢讓本尊等你這麽久！”
“不好意思啦，仙君，一會兒到了夜市隨便你點，我請客！”譚希然沖她甜甜一笑，扣上高跟鞋就到了月玄仙君的下巴。
“快走了。”月玄一把拉開房間的門，抱臂站在門口，看似惡狠狠的眼神，但是語氣裏的不耐煩已經不見了。
譚希然趕緊鎖門跟上他下樓梯的腳步，高跟鞋不是特別高，但也不敢飛奔著踩樓梯，她扶著樓梯扶手，在他背後翻了個白眼，一個沒有去過的地方，仙君是如何這麽理直氣壯走在前頭的？
雲城大學附近的夜市街開始了，燈火璀璨不夜天，來這裏的大部分都是學生，人來人往，吆喝聲不絕於耳，一整條街都是美食小店，食物香氣混合在一起，十分誘人。
整條夜市街呈半月環形狀，大約有兩公裏長，月玄跟在譚希然身邊，一手拿著香酥烤牛肉串，一手拿著一杯草莓紅豆冰沙，嘴巴一直就沒停過，小眼神還左顧右盼，根本停不下來。
譚希然往嘴裏叉了一口烤面筋，很有嚼勁，這裏她讀書的時候也會經常來，所以知道哪些小吃店性價高，值得推薦。
月玄仙君咬完一串牛肉串，瞧見譚希然手裏的面筋，撇了撇嘴，“這有什麽好吃的，又沒有肉。”
譚希然好笑，“青菜蘿蔔，各有所好啊！這家面筋做得不錯，我喜歡。仙君，前面還有一家店做烤翅味道不錯，我帶你去。”
月玄仙君吸了一口冰沙，冰冰爽爽，配著一口一塊烤肉，味道真是好極了。聽見了烤翅，他矜持地點了點頭，步履不停跟著她在人群後穿梭，白衣身影如同小鳥一般快活。
衣著一白一黑的倆人，招來了同行不少目光，有膽大的小姐姐和小哥哥還上前來問仙君要號，想交個朋友，奈何月玄仙君比鋼管還直，楞是不解風情到這種地步，完全不搭理他們，還是譚希然在旁邊解釋他沒有手機。
旁人很不理解，都什麽年代了還有人不用手機，左右瞧了兩人一眼，帶是似笑而非的目光，“原來是一對兒啊！”的猜測目光，才落落大方地走開。
譚希然假裝看不懂，此時眼中只有美食的月玄仙君，怎麽會有空閑搭理這些凡人呢？
蜜汁雞翅烤得金黃色，“嗞嗞嗞”冒著泡泡，色澤均勻，香氣誘人，月玄仙君一口氣要了十只烤全翅，全吃完了，譚希然在他後頭，她頂著店家驚訝的目光付了款，“小姐姐，你男朋友胃口真不錯啊，以後多來光顧呀！”
譚希然微笑不語，下次絕不帶他過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大胃王呢！
“嘖…為什麽麽這些人總愛臆想一些有的沒的呢，剛吃烤翅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人在拍我。”月玄仙君口中含著一顆話梅糖，口齒不清，說得很含糊。
“仙君，你何時開始在意別人的目光了，都是一些學生，看著好看的人，都會偷偷拍幾張照片，其實他們沒什麽惡意的。”譚希然解釋了一下，免得月玄仙君一個不高興，把人給拍飛，那就麻煩了。
“行吧，既然本尊如此受人愛戴，本尊就免為其難讓這些凡人瞻仰吧。”月玄仙君美滋滋地湊到了煎餅攤子前面，目不轉睛盯著那老板攤薄餅的動作。
譚希然：“……”你高興就好！
煎餅推車上面掛著一條照明燈，強光之下，他將薄餅翻來覆去地烙了一輪，將鋪上一些輔料，比如火腿腸、肉松之類的，鋪好之後，老板再塗上秘制醬汁，將薄餅卷成一條，一刀切成兩斷，就可以裝入紙袋遞給客人了。
“帥哥，你要吃點什麽？”老板詢問眼前的黑衣男生，這人氣質非凡，帶著一股獨有的冷冽之氣，他都不太敢直視他的眼神。
“照著剛才那人，也給我來一份。”聲音清清冷冷，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好好好，馬上就好，您稍等等。”煎餅老板連忙點頭，動作麻利地舀起了一舀漿水攤在熱板上煎。
跟在後面的譚希然走到了煎餅攤子的邊上，隱約感覺現在氣氛不太對勁，再瞧瞧月玄仙君的臉上，一掃剛才的輕松氣氛，他雙眼目光一瞬不移地壓在寨煎餅攤子老板身上，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老板臉上都開始帽著薄薄的一層汗。
夜市街喧鬧的氣氛不停，只有這煎餅攤子像是被隔離在外。
仿佛過了好長的時間，老板就在月玄仙君施壓下重覆了他千萬次做煎餅的動作，熟練到他閉著眼睛就能完成所有的步驟。
煎餅老板還是完成了，他雙手有些顫顫巍巍地包好煎餅遞了出去，“您要的煎餅好了，付款請掃碼。”他用手指了指照明燈邊上的二維碼。
月玄仙君沒有第一時間接過來，雙眼瞧著他手上的煎餅，一點也沒有要接的意思，老板很疑惑，僵在半空中他向上偷偷瞧了一眼，立馬又收回了目光。
煎餅老板大約五十來歲的樣子，濃黑的眉毛，法令紋深深勾勒在臉上，一笑起來整張臉看起來非常憨厚老實。他留著胡須茬子，頭發比較淩亂，身上的衣服也是舊的，沾上了油漬，洗都洗不掉，變成了陳年舊澤。
譚希然伸手接了過來，“哦，老板，我來付吧，多少錢？”
“噢好好，十五塊錢一份，裏面加了火腿和肉松，謝謝。”老板在他身上的舊圍裙搓了搓手上的油漬，露出了一個樸實的笑容。
掃完碼之後，譚希然給他出示了付款憑證，然後拉著月玄仙君離開了煎餅攤子，在他們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她明顯感覺那個中年大叔松了一口氣。
“剛才怎麽回事啊，我看人家老板都被你嚇得動作僵硬了。”看夕顏將手中的煎餅遞了過去，“吶，你的煎餅。”
月玄將軍沒有接，反而搖了搖頭，“你吃吧，賞你了。”
？什麽毛病？這是她付的錢好嗎？
譚希然沒和他計較，只當他在耍小性子，連連追問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離開煎餅攤子一段距離了，月玄仙君再度回度瞧了瞧那個男人一眼，“我在剛才那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點我的靈力，很微妙，不是他身上在用，應該是不知在何處沾上了一星半點。”
堪比狗子還靈敏的靈力感應觸感，也只有仙君才配擁有了，剛才就是連系統都沒有出現提示，不知是又掉鏈子還是在偷懶了。
譚希然也回頭張望了一眼，遠處燈火闌珊，人潮湧動，喧囂之下沒人知道隱藏了怎樣的暗湧。
“那我施個法術，跟著他，看下他都和什麽人接觸過，去過什麽地方。”
“行，就按照你說的，或許能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之後，譚希然在那個中年男人身上施了一個跟蹤術，如果沒有被解除，今晚會一直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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