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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郎君受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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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郎君受刺激了

新朝初定, 百廢待興,沈黛末想辦法將之前被何雲所構害的周桑從邊境給撈了回來。

楚緒自從登基之後,一直忙著兩件事。一是扶持沈黛末跟師英打擂臺。二是充實後宮, 忙著享樂。

如果沈黛末不提周桑,楚緒似乎真的已經把這個狀元娘子給忘記了。

當周桑攜帶者家眷風塵仆仆地從邊境來到洪州城, 看到新朝廷時, 頓時百感交集。

“陛下已經為你平反, 並認命你為右諫議大夫, 可見其深信你的人品,往後就留在洪州吧。如今洪州城是新都,繁花熱鬧, 就連房價都漲了許多。你才回來想必也來不及置辦房產,要是不嫌棄, 我在城中有一套小宅子, 你和孩子們就先住著。”沈黛末提前得知消息, 帶著冷山雁來到洪州城外的小亭迎接她和家眷。

“這怎麽行?”周桑不好意思地拒絕。

沈黛末深知周桑的骨氣, 於是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怎麽不行?就當我租給你的,等你發了月俸再還我就是。”

這樣說後,周桑才點了點頭。

經歷了世情險惡、邊境風霜的周桑,眼睛裏已經看不見從前的少年意氣, 她對著沈黛末俯首作揖, 以表深深的感激之情。

一旁的冷山雁則熱情地拉過孟氏的手噓寒問暖:“哥哥如今也是苦盡甘來了, 一路上可好?”

“好、都好。”孟氏笑著說。

如今的孟氏雖然衣著樸素, 但到底不是曾經人人辱罵抽打的犯管家眷, 而是即將上任的右諫議大夫夫郎, 眉眼間雖有些許風霜浸染,但神色已不覆從前的一團死氣, 而是透著對未來的希望。

也正因如此,孟氏如今整個人看著都比從前漂亮了許多,再加上生育了兩個孩子,氣質十分柔和出眾。

“雁叔叔好。”兩個孩子都記得這個曾經餵他們吃保持的人,禮貌地對他打招呼。

“真乖。”冷山雁笑著捏了捏他們的小臉。

“走,我為你們準備了接風宴,今晚我們一定要痛飲。”沈黛末拉著周桑就走,冷山雁和孟氏對視一眼,彼此笑著也慢慢跟上。

沈黛末在前院和周桑喝酒,原本還有些拘謹的她,一杯酒下肚之後,就開始對著沈黛末傾訴起她多年的委屈。

而冷山雁則在後院跟孟氏話著家常。

“哥哥手上的凍瘡可好些了?生過凍瘡的手是最易覆發的,所以需在春夏的時候好好養著,並時常揉搓著將裏面的淤血揉盡,如此來年的時候凍瘡才不會再次覆發。”冷山雁抱著其中一個孩子說道。

孟氏聽聞冷山雁還記得自己手上的凍瘡,感動得落下淚來:“多謝您一直惦記著我們,這些年我和妻主什麽白眼都經歷過了。妻主平反之後,曾經跟我們斷絕往來的親戚們突然間又跟我們聯系起來,真是世態炎涼,也只有你們一直待我們如初。”

冷山雁淡淡的笑著:“妻主和周大人是同期,互相照顧本就是應該的。”

沈黛末費勁功夫將周桑從邊境調回來,自然有她的考量,身為夫郎的冷山雁必然要與她齊心。沈黛末想和周桑交好t,那冷山雁就會努力成為孟氏的閨中密友。

果然,不出一個月的時間,孟氏在冷山雁的有意接近下深得孟氏的行人,與冷山雁無話不談。

*

只不過這樣平靜的日子,隨著一行不速之客的到來被打破。

沈慶雲帶著阮氏、胡氏和蘭姐兒來到洪州城投奔沈黛末了。

看著自己的親姐姐姐夫和嫡父就在自己的家門口站著,沈黛末就是心裏再不樂意也必須開門迎接,畢竟如此師英對她虎視眈眈,她不能行差踏錯一步,否則就會被她惡意彈劾。

“父親和姐姐怎麽來?”沈黛末裝作無比激動地樣子,將他們請進了家裏。

沈慶雲面露難色地對沈黛末笑著說:“家裏遇到了點困難,我、只能來投奔你了。”

冷山雁端著客氣禮貌的笑,說道:“大姐說得這是哪裏話,都是一家人什麽投奔不投奔的。快請進吧,一路上來辛苦了,可有吃過飯?”

沈慶雲抿了抿幹裂的唇,阮青魚懷裏的蘭姐兒等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對著沈黛末喊:“小姨、餓——”

冷山雁趕緊讓廚房準備飯菜,另外端了一盤五香糕給蘭姐兒墊墊肚子。

蘭姐兒接過糕點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一旁的阮氏和胡氏看著點心也饞壞了,偷偷吞咽著喉嚨,但還強撐著做出一副不餓的樣子。

但當真正的飯菜擺上桌的時候,看著這豐盛的菜品,不但葷素齊全而且色香味具備,他們再也忍不住了,不停地夾著筷子大快朵頤,尤其是阮氏,生怕別人搶了一樣,嘴唇上沾滿了膩膩的油漬,吃相難看。

沈慶雲嫌棄地看著阮氏,仿佛他給自己丟臉了一樣。

“大姐從老家來,家裏情況怎麽樣?”席間,沈黛末問道。

“唉,這些年因為戰事,日子難過的緊。去年何雲的叛軍攻打蘇城縣,導致蘇城縣的人口跑了一大半,剩下的人也被叛軍瓜分的糧食田地,各個餓得面黃肌瘦,把方圓百裏之內能吃的東西全都給吃了,最後因為實在沒有米下鍋,不得不挖觀音土來吃,可那玩意兒是人能吃的嗎?觀音土都積在人的肚子裏,把人給活活得撐死了。”

“朝廷不是分了賑災糧嗎?”她問。

沈慶雲苦笑:“賑災糧本就不多,層層剝削下來,那粥簡直清的跟水一樣,哪能填飽肚子?有災民心生不滿,不過抱怨兩句,就被周圍的官兵棍棒伺候,簡直有苦說不出。”

沈黛末聽得直皺眉。

冷山雁對此也深有體會。

上一世,當叛軍破城時,冷山雁為了保護顧家被洗劫一空,主動獻上一半家產,那些叛軍駐在城裏一個月,幾乎要把顧家的存糧給吃光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幫瘟神,新帝登基,本以為能過上安穩日子,結果又遭貪官汙吏層層剝削,要不是冷山雁苦苦支撐,就顧家那群只會吃喝的酒囊飯袋,早就敗光家產去吃觀音土了。

沈慶雲繼續道:“知縣大人知道你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紅人,對我們格外照顧,日子倒比比普通人稍好一些,但我一個人又要孝順父親,又要養孩子,日子艱難,實在過不下去了才好找你,只求一份安穩的差事能糊口就行。”

“大姐這是說的哪裏話,你們風塵仆仆的趕來,一定很是疲憊,飯後先休息一下,整頓精神吧。”

沈黛末並沒有直接答應沈慶雲,而是打了哈哈糊弄了過去。

飯後,沈黛末對冷山雁說到:“我之前讓人給父親送糧食牲畜,可送到了?”

冷山雁道:“妻主不必擔憂,早就送到了。您幾乎每隔一個月都差人送東西回去,父親在老家根本不愁吃穿,上次他還找人寫信來說,家裏還有餘糧可以接濟哥哥嫂子一家,而且以您如今的地位,老家不會有不長眼的人敢欺負了父親,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可惜咱們家那棟小宅子租給了周桑,不然大姐一家現在也就不會住在咱們家外院了。”沈黛末說。

冷山雁淡笑道:“那宅子租給周桑還好些,至少周桑一家人品都好,雖然現在沒有積蓄,可一直孟氏惦記著付房租,要給大姐一家住,怕是時間久了,阮氏就把它當自己家了。”

沈黛末垂眸低笑:“倒是像他的作風。”

沈慶雲住在外院倒知道守規矩,有事找沈黛末的時候,會讓下人去內院請她出來,絕對不會自己擅自進入。但身為男子的阮青魚可就隨便多了,有事沒事就帶著蘭姐兒往內院裏鉆。

冷山雁雖然不喜阮青魚,可當著蘭姐兒的面也不好給他冷臉,而且蘭姐兒如今已經五歲了,紮著兩個雙丫髻,臉蛋因為饑餓有些凹陷,但他似乎很喜歡冷山雁,一見到冷山雁就熱情地叫他小姨夫。

聽著蘭姐兒甜膩的童音,冷山雁的表情也稍微柔和了些,讓白茶拿了許多甜點給她吃。

蘭姐兒一見到小點心笑容更加燦爛,一口一個:“小姨夫真好,最喜歡小姨夫了。”

冷山雁見她拼命往嘴裏塞吃的樣子,眸光染上一絲笑意,漸漸飄向遠方。

入夜。

沈黛末難得不用值夜的時光,木床吱嘎吱嘎地響著,綿軟輕飄的床幔像海上湧動的浪般綿延蕩漾,仿佛沒有邊際,沒有休止。

壓抑低沈的吟聲不斷傾灑在沈黛末的身上,冷山雁的臉頰緋紅,眼神迷離而渙散,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一縷縷濕漉漉的長發黏在他紅潤的臉頰、脖頸,眼角一抹纖麗的紅,仿佛揉碎的扶桑花,飽含著欲-念與渴望。

這是第幾次來著?二次?還是三次?沈黛末記不清了,只覺得渾身都是汗水,仿佛剛從池塘裏撈出來。

冷山雁不知什麽時候又黏了上來,猩紅柔軟的舌尖舔-8舐著她鎖骨上細密的汗珠,幾乎浸入他肌膚裏濃郁檀香將她包裹著,有些緩不過氣來。

沈黛末深吸著空氣,胸口深深的起伏著。她覺得冷山雁仿佛是一條貪婪的蟒蛇,不死不休地纏著她,蛇尾繞著她的腿,索著她的腰。

她每深呼吸一次,冷山雁的身體就纏她纏得越緊,索要得更多。

他那修長分明的手時而插入她的指縫當中,與她十指緊扣,時而用舌頭含住她的指尖,滾燙的柔軟包裹著她的手指,仿佛浸泡在黏膩的溫泉裏,薄薄的裏衣掛在他的身上,黏膩潮濕,好像用力一擰都能擰出水來。

沈黛末想抽回手,冷山雁卻輕咬著她不肯放,舌尖更加賣力的□□起來,一圈一圈地繞,沈醉的丹鳳眼裏滿是病態的昳麗,是瘋狂的討好。

“夠了。”沈黛末拽著冷山雁被汗水浸濕的長發,被打濕的黑發像墨汁一樣從她的指縫中流瀉而出,迫使他高仰著頭,凸起的喉結不斷的上下滑動,一線腰肢仿佛要被折斷。

“啊——”他發出一聲短促而克制的聲音,被迫松開含住的手指,指尖與他艷麗舌尖牽出一條透明迷亂的涎液。

被拽住頭發的微疼,但凡沒有讓他收斂,反而讓他的眼尾溢出薄薄的水光,反而讓他更加瘋狂,他再次纏了上來,深情款款地撫摸沈黛末的臉頰,仿佛永遠不知疲倦,揚起的嘴角含著瘋狂的笑:“妻主,用力.....”

沈黛末:不開玩笑,我懷疑雁子有忄生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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